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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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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有时好车也得有福享受,这不从不晕车的伏苏小同志在还未到达目的地时便脸色苍白的在路边吐了多回,弄得男人脸色阴沉散发杀气。
  
  如果气势可以杀人,那伏苏此时巴不得有人赶紧宰了自己,再吐下去他真的不如来个痛快。
  
  吐过之后爬回车里一脸要死不活的用头顶着车窗,伏苏觉得当初他还不如选个国有企业待在机房里,也不会这么遭罪。
  
  “漱漱口休息一会,真是没用。”
  
  “我……”伏苏刚要开口反驳,却见一瓶矿泉水被送到自己眼前,而送水的人正是那一路上没少有冷言冷语伤害他幼小又脆弱心灵的男人。“谢……谢谢……老板……”在不悦的视线下伏苏抖着手受宠若惊的接过水瓶,漱过口后一边喝一边小心看着身边人,见那人望着远处大山。
  
  清清喉咙,回忆了一下旅游手册上的介绍,伏苏背诵道:“秦始皇陵位于陕西省西安市以东30公里的骊山北麓(另两资料分别为:秦始皇陵位于临潼以东5千米处的下河村。秦始皇陵位于西安市以东35公里的临潼区境内,),它南依骊山的层层叠嶂之中,山林葱郁;北临逶迤曲转、似银蛇横卧的渭水之滨。高大的封冢在巍巍峰峦环抱之中与骊山浑然一体,景色优美,环境独秀。陵墓规模宏大,气势雄伟。”
  
  停顿了一下,背诵资料的人皱了一下眉头,“陵园总面积为56.25平方公里。陵上封土原高约115米,现仍高达76米,陵园内有内外两重城垣,内城周长3840米,外城周长6210米。内外城廓有高约8—10米的城墙,今尚残留遗址。墓葬区在南,寝殿和便殿建筑群在……老板……?”歪过头看着身边因为被问而看向自己的男人。
  
  男人依旧是一副死鱼脸,俗称面无表情,仅用眼神示意伏苏继续。
  
  “其实……我就是想说……这陵寝修了三十七年,秦始皇死在巡游的路上,资料上说没到咸阳时他的尸首就已经腐烂,况且还被人秘而不发。赵高和李斯会傻到把一具腐烂的……又不是嫌命长……所以说秦始皇有没有被葬在自己修建的陵寝里都是问题,也许这所谓的千古一帝早就被他的蠢儿子给抛尸野地了,陵寝里指不定住的是谁呢。”
  
  瞧身边人没说话伏苏愣了一下,发现自己又话唠了。可这也没办法啊,他已经好几天忍着不说话了,这对一个嘴贫喜欢抬杠的人是多么大的折磨和打击啊。“老板我没事,我们快出发吧,不是说还有什么表演啊,就是那个入葬仪式还是排场的……”伏苏急着把事情往正事儿上拐。
  
  “不急。”男人看了复苏一眼,靠在车座上不知想什么,突然问道:“你觉得秦始皇是……暴君吗?”话说一半男人犹豫了一下转口问道。
  
  他是不是暴君我说得不算吧?伏苏一脸呆像的灌下一口水,这问题问得真是……人家历史学家和大中小学课本不都说秦始皇是暴君吗?
  
  为了《秦歌》这游戏整一年伏苏还真没少看各种资料,连野史也没放过,他倒是真的有点怀疑这个被誉为千古一帝的男人死后被人抹黑了一把。用他们家乡的土话说就是屎盆子尿盆子一个都没少往上扣,完全抹杀。
  
  例如登基后从未杀过任何一个有功之臣,对六国皇室之人没有干净杀绝,非原秦人依旧可以做官等等……这样的人要是叫暴君,那中国封建历史上的皇帝都差不多是暴君了。
  
  “讨论他是不是‘暴君’没多大意思,就算不是难不成还要为个千年前的人平反?后人说他是暴君是因为《史记》,这书可是汉代的司马迁写的。汉朝啊!那可是灭了秦朝后才建立的,当权者当然要极力抹黑前朝说自己是为推翻暴政,哪能还赞扬。再说人家司马迁也挺可怜,好好写本历史记录还非得被逼着加入失真的心理描写,他又不是死人肚子里的蛔虫。”
  
  说的口渴伏苏又咕噜噜灌下好几口,用手背一擦嘴继续道:“老板你都不知道我这一年收集资料有多痛苦,一作者一个说法,同一个历史事件都能弄出最少两个说法。不过看原文《史记——秦始皇本纪》时有些地方确实挺好笑,例如人家挺机密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有第三方在场,他不但写了对话还有心理描写,开玩笑,历史记录又不是小说,哪能这么写,这是完全的误导。不过司马迁也不易,没咋地就被汉武帝给把下面‘咔嚓’成太监了,这要是再实事求是写备不住就是‘爆菊花’了,嘻嘻嘻~~~”
  
  《大秦帝歌》分为上下两部,上部是针对男性玩家,下部便是为了迎合女性市场而在游戏剧情方面加入了耽美倾向。
  
  伏苏不知道什么叫‘耽美’,为了工作他被公司里的耽美狼们恶补了一个月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小攻’和‘小受’,‘黄瓜’和‘菊花’又有什么引申含义。不知是不是荼毒太深,一不留心他竟把‘爆菊花’这词也从嘴里溜了出来,
  
  “‘爆菊花’?什么意思?”被伏苏突然蹦出的莫名词汇弄得不解,男人皱起眉头,他极不喜欢这种听不懂话中所讲的感觉。“说!”
  
  “没什么意思,就是一比喻!”此时伏苏真想扇自己一个巴掌,都怨他自己嘴欠。谁敢当着大老板的面解释‘爆菊花’的意思是X门被人给捅的血流不止,多尴尬!“真就是一比喻!”
  
  “说,不然自己走回酒店。”男人说话的语气令本就在零摄氏度处徘徊的温度直接降到零以下,冻得某人直想流鼻涕。
  
  真不能说,说了工作不保。摆出一脸可怜相,伏苏涨红脸小声哀求道:“老板这个问题太复杂,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晚上你上网到‘大叔那摆一下’就知道了。”
  
  男人看了一眼伏苏竟出奇的没在追问,反倒是系上安全带发动车子。“下部游戏针对女性,剧情大纲设计的如何。”
  
  “我们在网上做了调查,主线已经定下来是‘君臣’帝王攻。不过介于每个人喜好不同,所以最后也加入了一些分支形成多结局,例如帝王受,一对一,NP,团圆或是悲剧。”
  
  开着车男人掏出烟叼在嘴里点上,开口道:“没有其他情节了?”
  
  “到是还有一个,不过怕报审查时有麻烦,因此还没确定。”
  
  “什么?”男人用余光侧了伏苏一眼。
  
  “就是那个父子情节,全公司的女性都让加上这条线。不过老板你也知道咱们做得这个《秦歌》下部已经是国内第一个正式女性向游戏了……这个话题太敏感,容易被扣上宣传‘乱伦’的帽子,现在可是全民大和谐时期,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口口’掉。”
  
  这回男人没说什么,一直沉默到他们到达目的地。
  
  拿出DV背上背包,伏苏正准备下车时突然听见男人说:“你怎么看‘扶苏’这个人?或者说怎么定位。”
  
  想了想,手扶在车门上的人比较含蓄道:“封建礼教不只毒害妇女同志,它也毒害这种孝顺至极的有为青年。‘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老板你不觉得很可笑吗?要怪就该‘扶苏’读书读傻了。”
  
  “如果当时换做是你你怎么做?”
  
  “有死忠的兵将,有顺应的民心,有当仁不让的身份,只要正常都知道怎么选。不过‘扶苏’也死得不赔,起码他还拉着人家无辜的蒙家两兄弟给自己陪葬。”所以他看不起这个可怜蛋,死了还得连累人,整个一废物点心。“老板你觉得要是父子这条线通过审查,那最后定为悲剧殉情是不是比较有话题性,有力宣传。”跟着男人下车,站在车边伏苏打趣道:“说不定我们都误会历史了,人家两父子说不定还真的是殉情……呀,老板你等等我……别我把丢这儿啊……”
  
  ……
  
  骊山不只有秦始皇陵,还有其他知名景点,所以这趟骊山游对伏苏来说一点也不枯燥,而他还有幸看了一场先秦入葬的表演,那叫一个叹为观止,让人觉得这样下葬死那么一回也值了。
  
  两人吃过饭回到酒店时已经晚上九点多,男人先去洗澡伏苏则抽空把今天拍摄的照片和录制的片段存进电脑里整理。半小时后等里面的人洗完出来,他才拿着睡衣走进浴室。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一走进浴室他便瞧见浴缸里已经注满了干净的清水,伏苏首次发现原来不苟言笑的大BOSS其实人也挺好。
  
  玩了一天,泡在浴缸里是舒缓疲劳最有效的方法之一,于是一洗完头伏苏就跳进浴缸里连刚刚碰掉地上的肥皂都没去检。一直泡在水里舒服的哼哼,要不是水凉了他都不打算出来。
  
  拿起手巾擦擦头发,从浴缸里站起身伏苏迈了出去,一边伸手去拿手边的毛巾一边往前走,此时伏苏完全忘记了地上还有一块他没有及时捡起的香皂。于是乎他在不经意间一脚踩上,接着身子不经控制的往后一仰,头好死不死的磕在浴缸边上。
  
  剧烈的疼痛让伏苏眼前一黑老不及惊呼,他只知道有东西从自己头部流出。
  
  躺在地上在生命流逝时,伏苏脑海里仅闪过一副画面,那便是明天全国各大报章杂志和电视、网络媒体上都会报道这样一则新闻:
  
  20XX年11月XX日,22:15,在西安XX大酒店XXX号房,一中国籍男子因失足踩中一枚遗落在地的香皂而死,享年二十六岁,以此呼吁广大群众洗澡时一定要注意安全小心肥皂,掉在地上一定要马上捡起。
  
  文字下放配有一张脸部和下 身被打上马赛克,躺在浴室地上的裸 体男尸照片。
  
  新闻标题为《一块未被捡起的香皂而引发的惨案,有为青年就此陨落!》。
  
  我生得已经不伟大了,可也不用死得如此憋屈吧?不知这算不算公伤?有没有赔偿?感慨完,伏苏陷入深深地黑暗中,再无知觉。
  


第四章、质子

  秦王政十一年(前236)冬,清除一切障碍再无人能左右于他,嬴政此时开始筹划起完成的统一大业前的准备,力求万无一失。
  
  倚在窗边,嬴政喝着手中美酒望着窗外的雪景。虽然这一年里他扩充后宫,让昔日里冷清的地方住满人,但心中却依旧感到整个皇宫冷冷清清的。
  
  这个时侯民间应该忙着过年了吧?喝下杯中酒嬴政自嘲一笑,虽然大权在握后宫佳丽无数,但他还是觉得心底有一块地方空牢牢的。在民间新年里家人团聚,可他这个帝王却是一个人。在邯郸的日虽然清贫,却也温馨,而这一切在回到咸阳,他父皇去世后便全都消失不见,也许在帝王之家里亲情这种东西果然是廉价之物。
  
  正在嬴政想得出神之际,门外传来了赵高的声音:“大王,燕太子丹到了!”
  
  微微一愣,嬴政这才想起是自己派人命这两日前入秦为质者过来。“让他进来!”提起酒壶走到席榻边躺下,嬴政斜靠在身边宫娥腿上着看向推门进来的人。
  
  屋外下着鹅毛大雪寒风刺骨,但来人身上竟只穿了一件单衣,赤着的双脚冻得有些发青。男子的头发没有束起,而是披散着垂在后背,从进屋起就一直低着头。
  
  “这就是你们燕国的礼仪吗?在诸国为质多年寡人怎么觉得燕太子越发放肆了。”看向站在原地不动的人,嬴政不悦的皱起眉。
  
  站在不远处听见床上人这样说,来人忙跪拜在地上,磕头道:“燕国质子丹见过秦王陛下,陛下万福!”双膝跪地,手摆在前方,身子伏在地上行大礼。
  
  “抬起头来,让寡人仔细瞧瞧这被封为天下第一美人的燕丹公子如今已是何等模样。”
  
  燕子丹抬起头,他那张阴柔美艳的样貌在屋内烛光的映衬下更显妖娆,看得几个掌灯添碳的宫娥红了脸,大为惊艳。
  
  嘴角带笑瞧眼下面比自己后宫佳丽还要美貌的男子,嬴政大笑道:“果然是天下第一美人,也不枉寡人大军压境让燕王喜‘忍痛’用你来做质子。”嬴政支起身子把酒杯递给上前侍候的宫娥,眼带嘲讽的盯着下面半遮于在长袍内的腿。“寡人有时在想,像公子丹这样的妙人那燕王怎舍得这么多年一直令你奔走于六国为质。”
  
  跪在下面的燕丹脸色变得苍白,忍不住道:“陛下不也曾为他国的质子,那又是出于何种原因!”感到上面传来的杀气,燕子丹有些后悔自己逞一时之快。但话以说出,只好小心应对。
  
  眼神暗了暗,嬴政拿起一个木盒,“公子这话也还真的没有说错,想来你与寡人相识还正是因同在赵国为质。只是同人不同命,寡人为质住陋室食不果腹,公子为质却养在邯郸皇城之中,是否?”见下面跪着的人面如死灰,嬴政笑得残忍。“昔日寡人食不果腹时常听赵国守军说起宫中‘燕公子丹’住所夜夜笙歌,人来人往,感到十分好奇。不知今日 ‘太子丹’能否告知于寡人当日如何过得逍遥,嗯?”
  
  ‘公子丹’与‘太子丹’嬴政故意在这两个词上加重语气,意指燕丹今虽为一国太子下任君王,可在他眼中依旧如十年前一样,不过是个任人宰割,奚落,亵玩的质子而已。
  
  从被通知到寝宫见驾,燕子丹就已经明白自己的处境,而这些年他也是这么过的,哪怕是在回到燕国最初的那几年。从容的站起身,解开衣袍的绳子,赤 裸的站在寝宫中央,攥紧拳头抬起头,好似周围没有别人只有自己。
  
  “继续!”一边让宫娥给自己捶腿,一边闭目养神的嬴政说道。
  
  燕子丹咬了一下嘴唇,跪趴在地上,一手扶上自己的玉 茎爱抚,一手伸进自己的□作着扩充。昂头闭眼不去看那些好奇盯着自己看的宫娥们,这种羞辱他不知在其他几国受过多少次。
  
  “出声!你是哑巴吗?难道你陪那些王公大臣们时也是这幅样子,寡人怎么听说太子丹的床技足以令妓子羞愧?”
  
  “嗯……嗯……啊啊……”
  
  睁眼瞧那大腿处湿了一片,一脸媚色娇喘之人,嬴政冷笑着把手中木盒丢了过去。木盒摔在地上,从里面滚出十颗如李子般大小的夜明珠和一根由白玉雕成的粗大玉 势。“这十颗珠子代表寡人守在燕国的十万军马,你每用哪里吞下一颗,我就撤兵一万,如何?”
  
  燕子丹瞧着地上的珠子马上潮 红净退,但想到那围在边境的十万秦军,只好咬着牙拿起珠子往自己的小 穴里面塞,当第一颗珠子进去时,燕子丹疼得发抖的趴在地上,下身已有红色流下。于是第二颗借由血液的润滑顺利进入燕子丹的体内,然后是第三颗、第四颗、第五颗,当塞完丢六颗珠子时,燕子丹已经瘫在地上不能动了。“大……大王……臣……尽力了……请退兵六万……”
  
  嬴政从床榻上下来,走到趴在地上的燕子丹身边,“你还真是淫 荡,光是自己操弄后面,前面就已湿成这样。”一脚踢了过去。
  
  “啊!”燕子丹惨叫了一声,本能的弯起双腿,却扯裂了身后的伤口。
  
  扯起地上人的头发把人拉到自己面前,“我们有两年未见了吧?你过得可好?”
  
  “……谢……谢……大王……记挂……”剧烈的疼痛令燕丹全身发抖。
  
  “呵呵,你我交好于邯郸,我说过回秦之日我定帮你离开赵国那肮脏之地。”没有用‘寡人’自称,嬴政轻抚着燕丹苍白的脸颊。“我七岁回秦,十三岁为帝时便想赵国施压迫使他们放你回国。知你在燕国被人欺辱我又想办法让你来秦善待于你,可你做了什么。”甩开手里的人,嬴政重重踹上一脚,看着地上哀嚎之人怒斥道:“我把你当成至交,你却把我当做傻瓜。为秦这八年你可真是没少‘尽责’,吕不韦和嫪毐以及他们的门客的床榻你一个都没有落下吧。把我的事情卖给他们,令他们架空于我,唆使嫪毐门客让他们进言谋反,搭上朝廷重将带你私逃出秦。”
  
  闭上双眼再睁开,嬴政蹲下身拿起玉 势打量一番,道:“寡人说过,你会为昔日所做付出代价!”把手中物件用力捅进血流不止的地方。
  
  “啊……”燕丹痛得满地打滚,挣扎着把手伸向嬴政,“阿……政……”虚弱的叫着。
  
  还想再踹几脚,却听门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外面是怎么回事!”被人扰了雅兴嬴政阴冷喊道。
  
  外面安静了一下,随后赵高推门进来,恭敬说道:“大王,王翦大将军有急函从送边关送到。”
  
  急函!
  
  想到可能是重要之事,嬴政便疾步离去。
  
  “大王这……”赵高为难的指着地上的人,心道这段日子大王怎么总是把这辣手的事情丢给自己处理。先是太后,现又是这燕国太子。别人不知他可知道大王当年有多珍惜两人之间的情谊,只可惜这点燕国太子……
  
  “让他自己走回去,十日内不得排出体内任何一物,否则……哼!”冷笑一声,嬴政带人离去,头也没回。
  
  “领旨!”送走自己大王,赵高摇着头看着地上惨兮兮的人儿,“公子,你……这是何必啊……当初你办的那叫什么事……”叹口气,安排人带走地上的燕子丹,赵高赶忙去追已经走出院子的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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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匆匆回到内政殿,那里是历朝帝王处理政务批阅奏简的地方。听说有急函送到,一心霸业的嬴政早把对燕丹的恨意抛之脑后,甚至连朝服都为穿戴。
  
  等不及内侍推开殿门,嬴政快步上前自行推开大门,只是眼前站在殿内一身铠甲风尘仆仆的人让嬴政惊讶不已。“王贲,你怎么回来了!难道边关有变?”紧接着嬴政推翻自己的怀疑,如果有变这人不会出现在这里。
  
  一身银色铠甲,手捧头盔,神勇威武,仪表不凡的俊拔男子以军礼单膝跪地,“臣王贲拜见大王,大王万安。”声音雄厚洪亮。
  
  挥手让众人退下关上殿门,嬴政上前笑着搀起跪拜之人。“已无外人,还跪着做什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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