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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盈门-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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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远和道:“你想过去看热闹?”
  明菲对着镜子抿了抿头发,扶正头上的头钗:“你难道忘了?当初孙道姑也曾应我母亲的要求,给我转过运。后来她又在我生日宴会上去了我家,当着众夫人小姐的面替我说过好话,无论如何也算是有旧。而且爹爹使人来唤,咱俩要是一个都不去,会让人说闲话的。”
  龚远和似笑非笑地道:“对,当时岳母可是花了白花花的一千两银子转你一个人的运,可比他们花五百两银子转一家人的运贵得太多了。”
  明菲道:“正是。可见孙道姑与婶娘的关系非同一般。以前我曾听婧瑜说过,她小时候怪病缠身,曾得孙道姑出手相救。当时孙道姑还说她说是中了邪,被人下了咒。做了一场法事,喝了三碗符水,没半个月就好了。真的这么神?”
  龚远和听她提起这事,不由嗤笑:“什么怪病缠身?不过是因为她是女孩儿,我是男孩子,婶娘不服气,觉得我们母子吸引了家里太多人的注意力,所以她就理所当然的病了。待到后来,又说她是被人下咒,闹得乱七八糟。”那个时候,就算是龚中素在薛氏房里时,邵氏也会经常借口龚婧琪犯病,半夜三更地将龚中素叫走。
  明菲微微一笑:“所以我才说,她们之间的关系匪浅。我觉得,兴许,她与朱姨娘也是极熟的。我打算挑个时候也邀请孙观主来家里喝喝茶,看看风水。”
  龚远和的眸色变深,低头沉思片刻,道:“何必请她来家里?你直接去观里拜访她兴许更合适。”
  明菲摇头:“不,她认识的人太多,知道的隐秘也太多,做得太刻意,叫她起了警觉反而不好。”
  龚远和不以为然。
  金簪捧着盒子进来:“奶奶,准备好了,这就走吗?”
  明菲起身:“晚饭不必等我。”
  进得二房的门,明菲忍不住皱了皱眉,但见到处青烟缭绕,廊下,路边,墙边,到处都插着香,走不了几步,又能看见烧化的纸钱,四处门上,墙壁上,窗上,都贴着符纸,果然是大张旗鼓。
  龚中素没有出面,龚二夫人带了龚婧琪,言笑晏晏地陪着孙道姑喝茶吃果子;朱姨娘和李姨娘都立在下首,一人手里捧着个香炉,香炉里的烟雾盘旋上升,熏得二人双目赤红,眉头紧皱;龚妍碧却是不见。
  明菲朝朱姨娘看过去,果见朱姨娘那张漂亮的脸蛋又红又肿,额头上还有个青紫的大包,眼泪要掉不掉的,看上去特别狼狈。李姨娘脸上平静无波,看见明菲进来,还朝她绽放了一个善意的微笑。
  龚二夫人见明菲来了,微笑着朝她招手:“怎么就是你一个人?远和呢?”
  明菲扫了一眼她面前摆放着的两碗水,笑道:“他有些不舒服,回来就躺下了,我给他带过去也是一样。”又笑着同孙道姑打招呼: “观主一向可好?许久不见。”
  孙道姑笑着还了一个礼:“大奶奶客气。”
  “那是什么?”龚二夫人眼尖,一眼就看到金簪手里捧着的盒子。
  明菲示意金簪将盒子奉上,递给龚二夫人道:“这是我今日陪薛家表妹去天庆观上香,刚好听说他们有这种灵橘,吃了百病不侵,想到婶娘这段时间身子不好,特意带了几个回来。”说完仔细盯着龚二夫人和孙道姑的神色看。
  “大奶奶真是孝顺。”孙道姑有些不自然地笑道,“天庆观观主的道行不是我辈能比的,这橘子也是极好的。”
  “你有心了。不过我已用了观主的符水,再用不着这个。”龚二夫人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屑,淡淡地将那盒子推开。
  明菲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抱歉地道:“是我考虑不周,还望观主恕罪。我不是不信观主的法力,只是挂心婶娘的身体,又刚好凑巧而已。”
  龚二夫人阴阳怪气地道:“当然了,你怎会不信?想当初,你的运势还是孙观主改的呢。”
  孙观主摆手:“陈年往事,不提也罢。”
  明菲诚挚地道:“我能有今日,全耐观主大能,观主莫要谦虚。”
  龚二夫人的样子,根本不像是相信怪力乱神的人,这般大张旗鼓的,又在搞什么名堂?针对朱姨娘与李姨娘?还是针对自己与龚远和?
  龚二夫人指指面前那两碗水:“这是观主刚才所制,既然远和不来,你就先把你那碗喝了吧?赶早喝下,省得旧了失了效。”
  金簪偷偷拉了明菲的袖子一把,示意她别喝。
  明菲笑看着孙观主,有些迟疑:“不瞒观主,我今日在天庆观中, 气极好,正好遇上守真子真人,机缘巧合,喝了真人赐的符水。这两者不会冲突吧?不然,我改天再喝?”
  孙道姑接到她送上的梯子,笑道:“如此便罢了。我另外画两道符给你,你拿回去改个时候喝也是一样。”
  龚二夫人猛然回头,定定地看着孙道姑,孙道姑朝她眨了眨眼,龚二夫人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甘心地转过脸来,望着朱姨娘和李姨娘:“她们身上的晦气去得差不多了吧?可以喝符水了么?”
  孙道姑道:“差不多了。”
  龚二夫人便道:“你们过来喝了你们的符水吧。”又听龚婧琪, “你把这两碗收走。”
  朱姨娘与李姨娘望着面前的两碗符水,都有些迟疑。朱姨娘冷眼打量李姨娘,只看她如何应对。李姨娘闭了闭眼,伸手端起符水一饮而尽,笑道:“谢夫人,谢观主。”
  龚二夫人点点头,挑衅地看着朱姨娘,朱姨娘咬咬牙,端起碗来一饮而尽,只盯着孙道姑看,半天回不过神。她经常害人,又是知道从前一些隐秘之事的,这会儿吃了这样一碗不明不白的东西,由不得忍不住要怀疑是什么毒物。
  明菲看到朱姨娘那种忽青忽白的脸色,魂不守舍的样子,越发断定朱姨娘、龚二夫人、孙道姑三人之间非同一般。当年的龚二夫人与朱姨娘做下的事情,孙道姑就算不是帮凶,少说也是个知情者。
  见事情也就是这个样子了,明菲出言邀请孙道姑:“观主什么时候有空,不妨移驾到寒舍喝喝茶,帮我看看风水。”
  龚二夫人的眼睛一亮,期待地看向孙道姑,孙道姑却仿佛是还在生明菲的气,一口回绝了:“守真子老前辈胜出贫道良多,大奶奶不妨去请他老人家出手,效果一定更好。”
  明菲也不勉强,随意说了几句闲话,找了个借口回了家。临走时,孙道姑并未再给她什么符纸。
  龚远和道:“怎样?”
  明菲道:“一定有问题。我邀请她来我们家,她根本不肯来。”
  约莫,孙道姑是在忌讳守真子。从前守真子会通过孙道姑的渠道来见她,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匪浅,要不要去天庆观的时候,把这事情和守真子和盘说出,请他在中间周旋一下?只是不知龚远和愿不愿意她把这些事说给外人知道?
  龚远和见她沉思不语,便道:“你在想什么?”
  明菲试探道“我在想,她不肯来我家,说明是有所察觉。我知道一她与守真子是旧识,似乎关系还非同一般。我们可不可以请守真子在中间搭一下线?”
  龚远和道:“你觉得他可信?”
  明菲点头:“我一直以来都很相信他。”
  龚远和沉默片刻:“既然如此,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谁知道,明菲还没来得及去找守真子,第二日孙道姑就自动找上门来了。
  来的是当初接待明菲的小道姑,说是孙道姑邀请明菲抽个时间去一趟清风观。
  事不宜迟,明菲带了花婆子与金簪,当时就跟了小道姑一起去了清风观。
  孙道姑在自己的房间里接待了她们。让花婆子与金簪退下后,孙道姑开门见山地道:“大奶奶,大家都知自天庆观开观之后,清风观的香火万不如从前那般鼎盛。您昨日拿了天庆观的橘子过去,是故意给贫道难堪?”
  这话听上去仿佛是兴师问罪一般,明菲含笑道:“相反,我正是因为心里感激观主当初援手相助,所以特意拿了过去,想请观主帮着鉴赏一下。”她算是有把柄在孙道姑手里,但事到如今,她已嫁人,有能力掌握自己的命运,那个把柄也就算不得把柄了。
  孙道姑淡淡一笑:“贫道痴活世间将近六十载,见过的人和事无数,大多数都已经淡忘了。”
  第223章 变化
  这意思,是要叫她别浪费功夫?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明菲回应道:“忘记了不奇怪,但机缘巧合的时候,总会想起来的。”
  孙道姑笑着摇头:“不,忘记了就是忘记了,所幸,贫道还能记得,这些年来并不曾做过大奸大恶之事,做的都是救人的。”
  明菲轻笑:“观主是修道之人,怎会做大奸大恶之事?真人教导晚辈说,做人不能主动害人,却也不能任人为恶而忍气吞声。”
  孙道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您不必拿守真子来压贫道。这道法,也同药铺里卖药一般,只管卖药,不问去处。害人的不是药,是人。”
  明菲道:“奈何世人不知这个道理,只知道怪卖药的人居心不良,明知药是害人的,还要卖了牟取不义之财。如今就有这么一个愤怒的人,和他讲道理讲不通呢。”
  孙道姑眼里闪过一丝恼色,手上的茶碗发出一声轻响,明菲微笑以对:“观主既然寻了我来,想必早有定论。”
  半晌,孙道姑方道:“我不曾害过她。若我有半句假话,叫我不得好死。”
  这个她,二人彼此心知肚明,都得是薛氏。
  明菲只笑不语。
  孙道姑有些恼了:“药就是药,能害人,也能救人,这个你比我更清楚。有人求我,也是说她自己可怜,需要人救助。我纵是傻笨,也不会让自己陷入到大麻烦中去。”
  “观主说得对。”到此,明菲相信了孙道姑的话,她从袖子里取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双手奉上:“我请托观主救个人。”  孙道姑斜瞟着那张银票上的数额,挑了挑眉:“不知大奶奶要贫道救谁?”
  “我们二夫人。观主是精通医理之人,当知我们二夫人的身体情况如何。我们二夫人时好时坏的,是不是药的份量,或者是饮食不对?她虽不仁,我们小辈却不能不义,眼眸睁看着她忍受病痛折磨而无动于衷。要是机会合适,还请道长提醒一下我们二夫人。这是救人,想必观主不会太为难罢?”
  孙道姑久久不语。
  明菲遗憾地收起银票,“看来观主是怪罪我了,都怨我年轻不懂事,说错了话。”
  孙道姑叹了口气:“贫道尽力。”
  明菲将银票压在茶碗下:“还请观主帮我多给三清祖师爷上几炷香吧。”
  孙道姑不动声色地打了一个话首:“慢走。”
  转运事件过后不久,朱姨娘病了,李姨娘却活蹦乱跳的,与龚二夫人的关系貌似好转,郭家也托人来说了准日子,说定下个月初十就让人来向龚妍碧提亲,龚中素大喜。于是朱姨娘生的这场病,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
  与此同时,周清的婚期到了。
  正日子的头一日,明菲带了薛亦青,打算去周家给周清添妆话别。
  她着人去问龚妍碧与龚婧琪的意思,问二人可愿意跟了一道去?龚妍碧让人送来一对荷包,两方手帕,人没露面。龚婧琪却是郑重其事地梳妆打扮了,带着一对银钗过来,跟着明菲坐了马车去周家。
  到了周家门外的巷口,明菲很感慨,想当初,周同知夫人一次再平常不过的生日宴席,就引得车马将小巷全都堵死了,现如今,她们的车马竟然可以毫无障碍地直接驶到周家的大门口。虽然周家不是本地人,婚期定得匆忙,外地亲眷不及赶来,但这前后落差也太大了。
  客人虽少,周家人却是郑重其事。明菲才下了马车,就有专人将她与龚婧琪、薛亦青一道领去花厅。周夫人正与陈三奶奶,还有几个平时交好的夫人说话。她穿着得体,神色自若,并没有对客人稀少的状况表现出任何不平或是不喜的样子。
  明菲不由暗自点头,能做到这样,也算不错了。
  倒是在座的夫人们看见龚婧琪出现,有些惊奇,不过也没人故意给她难堪,大家都有意识地绕开了相关话题,尽捡些喜庆的事情来说,又拉着面生的薛亦青问长问短。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明菲向周夫人表示她们几个想去看看周清。
  周夫升笑道:“陈莹也在那里。”又叫身边的个卜妇送几人过去。
  明菲忙道:“不用啦,我走惯的。”
  周夫人也就不勉强,由得她去。
  从花厅去周清的闺房,途中要经过一个花园。已是深秋,许多花木都凋零了,纵然有人事前精心打理过,四处挂红,到底敌不过秋风乍起,将树梢未落的枯叶吹落,枯叶打着旋儿地飞,飞得到处都是,平添几分萧瑟与冷清。
  境由心生,薛亦青来时已经得知周清家里的情况,看到这个样子,又想起自己家中那盛开的关蓉,明菲家里正盛的秋菊与金桂,不由生了几分感慨,又不好说什么,只得胡扯:“水城府的天气真的比抚鸣的凉得多啊。”
  龚婧琪幽幽地叹了口气。周清家中虽逢变故,好歹她的夫家并没有嫌弃她,也不怕牵连,满心为她打算,不像自己……她不由望着枝头的一片被蛛丝缠着,上不得,下不得,只能随风疯狂旋转的叶片发了痴。
  忽听不远处冬青树篱后有男人低声训斥人:“下作的东西,胆敢趁乱偷盗,如果不是因为家里有喜事,有客人在,今日爷非得废了你那双手。”
  几声闷响,有人吃痛地低吟出声,仿佛是挨了几下打。
  那人又沉声道:“把他给我绑起来,扔进柴房里去。过几日再处理。”
  这是撞上人家处理家事了,几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绕道而行,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然而人已经从树篱后出来了,正是周清的哥哥周渐。他立时就发现了不远处的几个女人,铁青瘦削的脸上先是显示出尴尬的神色来,接着很快换上了一副笑容,朝着她们点点头。
  待周渐走远,龚婧琪低声同明菲莲:“上次我见着他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仿佛瘦了许多。”
  明菲轻叹一口气。周渐是周家唯一的男丁,周同知倒了霉,他又怎可能好过?
  到了周清的房门外,不闻欢声笑语,只见周清的贴身丫鬟立在门口,满脸愁苦之色,见了明菲几人犹如见到救星,迎上去小声道:“大奶奶快去劝劝我们小吧。”指了指房里,“正在掉眼泪呢,陈小姐劝也劝不住。”
  明菲有意大声笑道:“新娘子呢?可是害羞躲在哪里不好意思出来见我们了?”
  陈莹忙从里面大声道:“快进来瞧,新娘子不想嫁人,正难过得掉金豆子呢。”
  周清羞得忘记了难过,忍住泪团起手里的丝帕扔出去打陈莹:“叫你编排我!”
  明菲抢上前一把捞住丝帕,假意在手里抛了抛,笑道:“实沉沉的,这是才从水里捞起来的吧?”
  周清飞奔上前,夺过丝帕,在眼角按了按:“我还以为你们也不来了。 ”却又忍不住开始流泪,“我真舍不得这个时候离开他们。”
  龚婧琪柔声道:“你莫哭,这算不得什么,会好起来的。我们家不也熬过来啦?”
  周清扫了她一眼,见她表情真挚,并没有其他意思,不由生出几分感动来。收了眼泪,叫丫鬟进来取了果碟香茶糕点招待几人。
  薛亦青生性活泼可人,叽叽呱呱地,很快就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抚鸣的一些风土人情上去,加上其余几人有意凑趣,却也烘托出几分热闹来。
  正在高兴,忽听周夫人身边的一个婆子来报:“崔夫人要来瞧小姐。稍后就到了,夫人请小姐小心接待。”
  周清皱皱眉头:“可是原来袁家的小姐?”
  那婆子笑道:“正是。”
  以袁枚儿的脾气,这会儿必然是来炫耀的,周清沉默片刻,笑道: “稍后还望大家给我个面子。”
  正说着,外间已经传来袁枚儿清脆的笑声:“清姐姐大喜,听说几位姐妹都在这里,我少不得来凑个热闹。”
  门帘打起,穿着大红篷金锦袄,系着湘色缠枝牡丹纹八幅长裙,头上插着最新样式金钗头花,笑得志得意满的袁枚儿领着四五个锦衣华服的丫头婆子春风得意地走进来。
  袁枚儿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落在明菲身上时,略微停了停,接着淡淡飘过,抬了抬下巴,亲热地拉住周清的手:“我先前还以为赶不上姐姐的好日子了,谁知我们老爷知晓了……”她娇羞地垂了头,小声道,“我们老爷知晓了,便特意多留了几日。今日也是陪我来了的。”
  周清微笑着道:“崔夫人太客气了。”
  袁枚儿笑道:“你呀,怎地就生分了?还叫我枚儿的好。”拍拍周清的手,“你莫担忧,周伯父的事,我已经同我们老爷说过了,我们老爷说,只要他清白,保他无事。”
  好大的口气!陈莹忍不住,用帕子捂住了口,暗里呸了一下。明菲淡笑着,拨弄着手里的茶盏,静静地听着袁枚儿说话。
  周清淡笑道:“谢夫人关心,感激不尽。”
  “看,又来了,这么生分,我们还是好姐妹嘛。”袁枚儿换了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鄙夷地道:“你哥哥的事情我都听说了,那种背弃忠义的人家,不理也罢!你放心,这种人将来不会有好下场的。”
  明菲用眼神问陈莹,周渐怎么了?
  陈莹回了她一个茫然的表情。
  周清的脸沉了下来,情不自禁地要紧了牙关,几番想发作,又生生忍了下来,只憋得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袁枚儿仿若未觉,拨弄着指上那只硕大的红宝石戒指,笑道:“大家都说话啊,怎么一个个见了我,都变成闷嘴葫芦了?”她笑望着明兼,“龚大奶奶,听说前段时间你也去了抚鸣,怎么没见着你?”
  第224章 欺负
  明菲还未回答,袁枚儿又道:“听说你们蔡家与我们崔家还算是亲戚?可是真的?是怎样的亲呢?快和我说,省得以后我闹笑话。”
  明菲不信袁枚儿不知道这七拐八弯的关系,有此一问,无非是想证明蔡家趋炎附势,借此抬高她自己罢了。不由一笑:“其实严格说来算不得亲戚。而是我姐姐嫁在湖州,夫家刚好与崔大人家中有亲。”
  袁枚儿哈哈一笑:“喷,原来是这样的远亲。”她将“这样的” 三个字拖得悠长无比,听上去意味深长。
  明菲静静地道:“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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