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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要淡定-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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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儿……你有孕了?”李玄征和李元谦同时问道。前者惊喜,若是生出了皇子,那不就是大皇子了?后者则是担忧,若不是君宛清,他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父亲了……
  李浮云没有过多去想父亲和阿哥的话,只是一脸幸福的点点头,“大约有四个月了。”
  李元谦有些想哭,看着其她女人一脸幸福的谈论自己的孩子,而他的女人,他的孩子已经长眠于地底,他便有种烦躁的情绪。尽管,她是他的妹妹。
  喝了口闷酒,或许是心情的原因,他只觉得有些头晕。转过头,正看见一脸迷惑的君宛清。
  四目相对,各有不同的心思。
  他不明白,究竟她有着怎样的心,才能在伤害了他的妻儿后还能对他露出这般纯净的目光。
  她也不明白,他怎么会出现在这,怎么会摇身一变成了固山郡王。这真的是她认识的寄谦?
  周敬莛自然是看见了君宛清同李元谦的怪异,心里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他不喜欢她的眼里有别的男人,也不喜欢别的男人看她。当他注意到这点时,他感到一种莫名。越是想要强迫自己不去在意她,心里的妒火便越多一分。
  “今日人圆月不圆,他日月圆人团圆。今日,朕便要以这残月下酒,去残,留圆!”气氛,变得没有气氛可言。周敬翎突是站起身来,举酒说道。
  众人见周敬翎站起,也均是端了酒杯站起,李浮云刚被文秀提醒,此时,她便只是象征性的端了小半杯酒。
  周敬翎交待过,这是家宴,不需要任何外人的服侍。无论是他身边的人,或是其他人的婢子全都被留在了丰望园外。
  酒过之后,君宛清便自觉的站起,代替了婢子为大家添酒。
  酒香,伴着女儿香。不知是酒醉人,还是人醉人。
  周敬翎不知已经多久没有见到君宛清。如今见到她,又是带着一种酒后的醉意。不顾在场的外臣和后妃,单手搂过君宛清的腰,“爱妃,朕可想死你了呢!”
  心里一揪,周敬莛有种想从周敬翎手中抢回她的冲动。但他是皇帝,他是臣子。他只能看着他搂着她,看着他在她的耳边吹着气,看着她在他身边露出笑意。
  “皇上。”文秀别过脸去,出声提醒道。
  君宛清此时正站在周敬翎和李浮云的中间,看不见李浮云脸上阴郁的表情,却也可以感觉到身后那种阴冷的气息。
  周敬翎有些不耐烦的看了早已别过脸去的文秀一眼,松开了环在君宛清腰上的手。
  重心的改变,虽是君宛清已经努力找到新的支撑点,却还是不慎将酒洒出,尽数落在了李浮云身上。
  “云儿!”李元谦激动的站起身来,又是担忧的看着李浮云,又是恼怒的看着君宛清,“你不知道云儿有了身孕吗!还是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换作从前,君宛清早就找好了回应他的话,但这次说话的人是寄谦。她只能哑言,不知该为自己说些什么,更不知他为何突然这般仇视自己。
  周敬翎虽是不悦,但体谅李元谦护妹心妾便也不多说些什么。
  李浮云本就是个事事计较的人,如今更是不会放过这机会。但转头看见周敬莛一脸的不满,只好是笑道,“阿哥,不碍事的。别吓了芳婕妹妹呢!”说完话,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周敬莛果然是喜欢杨柳的,要不然他不会因为她露出那种表情。而她果然还是很喜欢周敬莛,不然不会因为他的表情而改变。
  觉得气氛有些奇怪,君宛清忙是屈膝跪地,“是臣妾蛮撞了!贤妃姐姐没给伤到吧!”
  李浮云的退让,君宛清的致歉,周敬翎的忽略,还有其他人的旁观。李元谦突然觉得很是尴尬,他只是个郡王,虽说他的作法能让人理解,却还是显得过于冲动。想着,便又开口道,“皇上,臣自感不胜酒力,怕扰了雅兴。请准许臣去后院走走。”
  周敬翎倒也干脆应了。不管他是真醉还是什么,让他清醒下也总是好的。
  李玄征莫名的看了李元谦一眼,又看了李浮云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了君宛清身上。他总觉得,这个女子会是给他们带来危险的女子。又是因为他年过中年,确是不胜酒力,便向周敬翎告退后,先出了宫。
  文秀和彩衣也不是好玩的人,如今夜越深,便也出了丰望园,有宫娥伴着离开。
  原本还能说是热闹的家宴,只留下了了数人,在残月映衬下越显凄然。
  趁着未有人注意,君宛清也悄悄转去了后院,她并没打算回宫,只是想寻了寄谦,将不解问个清楚。
  丰望园是皇家专门备来宴请的院落。
  可摆设数十张圆桌的空地,供戏帮表演的舞台和准备用的换衣间。
  再后面,便是一个花园,花园里还有一塘池水。
  此时李元谦便站在池边。
  君宛清走到了李元谦的身后,不解问道,“寄公子,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离开秦淮了。”
  听到声音,李元谦转过头,看着君宛清,不由是几分伤感和愤慨。但也只是这么看着她,什么也不说。他让李浮云想法子将君宛清叫出来,便是想找机会当面向她问清楚,她为什么要害牡丹和他们的孩子,但如今,他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见李元谦一副隐忍的样子,君宛清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小声问道,“寄公子,花……花姑娘呢?”
  花姑娘……花姑娘。花姑娘!她还能这般若无其事的提到花语,她有的究竟是颗怎样的心!李元谦有些恼怒的瞪着君宛清,“不要再跟我提秦淮!也不准你再提语儿!你不配!还有,你认识的寄谦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是固山郡王李元谦。”
  看着他眼中的怒火,她的眼中只有不解。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他的样子,定是发生了什么。一时间,她却也不知能说些什么。
  怒火渐渐平息,看君宛清眼中的不解,他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柳姑娘,你不是一直对语儿很好吗?为什么,你却要害死她?就算你恨我们,至少,算过我们的孩子吧!如果你要命,我给你……把语儿和孩子,还给我……”起初还带着冷漠的声音,变得有些伤感。纵使是堂堂男儿,却还是落下泪来。
  如果你要命,我给你……把语儿和孩子,还给我……
  如果你要命,我给你……把语儿和孩子,还给我……
  如果你要命,我给你……把语儿和孩子,还给我……
  花语怎么了?孩子怎么了?他们死了……死了……
  听李元谦的意思,是她……害死了花语?
  “不是!不是这样的!寄公子,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君宛清显得有些慌乱,她不知该如何解释,但因为花语的死讯,更显得语无伦次。
  李元谦冷漠的看着她眼里的慌张,突然失声笑道,“怎么了?你不是向来对什么都是一样的淡定吗?怎么现在却变得如此慌张!你心虚了吗!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花语……为什么……
  拼命摇着头,想要解释,但却又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不断的摇着头。
  突然抓住了君宛清的双肩,转过身子,迫使她向后退步,离池边越发的近。目光透露出了一丝凶猛,李元谦低吼着,“我们同样姓李,为什么你们非要避我们!为什么!我一直敬你,想帮你一起复米,但你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妻儿!为什么!”吼过之后,眼里又是一片迷惘,默默念叨着,“若是将你推入这池中,是不是就能为语儿报仇了……是不是……”
  君宛清心里一惊,她怕!她怕在没有查清事情之前便死了!她怕在没有复米之前便死了!但她却不敢,更是不愿挣扎。她只是直视着李元谦,希望他能够清醒过来。
  泪水自眼角流下。李元谦松开了手中的手,踉跄的向后退了几步。转身离去。
  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更加担忧。君宛清无奈的一笑,笑中带着苦涩。自然的转过身,脚步的落空才无情的提醒她,这个位置,在池边。
  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扑通”,李元谦有片刻的僵硬,脸上不忍的表情却渐渐变作了冷笑。没有在意女子的求救声,只是往丰望园走了回去。
  看见李元谦一个人走回来,周敬莛感到了一种强烈的不安。目光在丰望园中转了一圈,却未发现那女子的身影。她也随着文秀她们离开了?还是……
  表情越加的隐郁。杯中酒一饮而尽,好似他喝的只是清水般,没有任何的表情。突然,周敬莛似是醉了一般,默默一笑,站起身,向后院绕了去。
  她会就这么死了吗?君宛清不禁冷笑。
  难道真的是注定?她定是要死在周家军的手上。
  这池水倒是冰凉,若她懂得水性,这倒也是一个戏水的好地方。只可惜,她丝毫不懂。起初她还会挣扎,呼救,但她也知道,周敬翎为了这场家宴撤去了所有的守卫,如今,她便也不喊不闹,只静静的感受着刺骨的冰凉,任由池水中的身体或是下沉,或是上浮……
  “清儿!清儿……”在她觉得自己就会这么离开人世的时候,耳边传来了男子急切的呼唤。
  是谁?哥哥?是哥哥来救她了……还是父皇来带她走了?……
  “清儿!你不能有事!若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说你是我的王妃,不让任何人将你带走!”君宛清听不清男子在说些什么,却能够感觉到他的声音很是悲伤,能够感觉到他在落泪,她想要为他擦去泪水,但手却使不上任何的力气。
  感觉到一个湿热的唇贴上了她开始干涸的唇,君宛清有些不适的皱起眉,这不是哥哥,更不是父皇!他是谁……为什么会为她而悲伤……
  挣扎着轻启双唇,本意是想说些什么,但话未出口,却是给男子占去了先机,霸道的将舌探入她的口中,与她口中的柔软纠缠。
  不远处,李浮云的目光中闪现出了一丝阴狠。她只是不明白周敬莛怎么会突然消失。
  果真是不看不知道,今日她只是撞见了他们拥吻,却不知没给人瞧见的还有多少事!
  想着便又觉得可气,她是想告诉周敬翎他的妃子正与别的男人调戏,但却又不想周敬莛被牵连。
  正如李浮云在纠结着一般,君宛清纠结着也逐渐清醒过来。
  睁开眼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吻着自己的男子推开。目光中带着警惕看着周敬莛,“莛公子……”
  周敬莛倒也镇定,“回宫换身衣服早些歇了吧。”便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转身走向『』。
  只是在见着李浮云时,目光里添了几分寒意。

  哑药

  哑由人成晓人情,药成天平知天命。
  冕宁宫。
  细润如脂的肤色,宛如出水芙蓉般的容貌。微笑,似是经过了无数次的演练,多一分则显得俗气,少一分则显得娇气。卫诗若一如传言的优雅,即便现在,她只是那么静静倚着。她被冠为是后宫第一才女。不仅仅因为她卓越,还因为她天生带着的那种优雅和对他人的贤德。无论是真的,还是装的。
  “霜昭容到!”门外传来了侍卫的通报声。
  卫诗若并不慌乱,依旧是倚在贵妃椅上,品着新进的茶水。
  “臣妾见过娘娘。”霜儿走进屋子,福身请安。
  将茶杯放下,卫诗若轻声道,“起吧。”
  霜儿身于青楼,又是伴在宝姑娘身边的,对人对事,自是多了几分明白。她自打第一次见到卫诗若,便知道她绝非常人。而她若是想在后宫中生存,若是无法找到文秀那样地位高的靠山,便得讨好了卫诗若这样的人。
  抬眼一看,目光落在了霜儿的身后。在她的印象中,霜昭容是从不带婢子的,如今她身后戴面纱的女子,又是何人?
  似是看出了卫诗若的疑惑,霜儿向身后的阿宝打了个手势,阿宝便顺从的跪下,对卫诗若磕了个头。
  “娘娘,她是奴家在藏娇屋时的姐妹。因为开罪了不该开罪的人,被人施了药,又伤了容。奴家见她如今无貌无音,念在姐妹一场,让她进宫来作了婢子。又因为面上带伤,便让她带上了面纱。”霜儿解释道,接着又对阿宝说道,“阿宝,这是诗贵姬娘娘。你且记住了?”
  从位上站起,走到了阿宝的面前。伸手挑去了她脸上的面纱,又仔细的看着那张脸。
  这女子的长相只能算作中等,相比之下,倒是霜儿更多了几分的娇媚。卫诗若并没有辜负了贤德两字,重新替阿宝将面巾带上后,又是亲手将她扶起,“你叫阿宝?”
  阿宝点点头,早没了当初在藏娇屋时的蛮横,一副乖巧的样子。
  点点头,重新坐回了贵妃椅上,又是说道,“如今你身在宫中,不比青楼。本妃不论你在秦淮是怎么开罪了别人,到了宫中更要事事小心,将以前青楼的性子全收起来。若是在这开罪了人,失的可就不止是声了。到时候别说是你家主子了,就连本妃都不定能保住你。”
  平淡的语气,却是将后宫的处事告诉了阿宝。接着,便看向了霜儿,道,“还有你,霜昭容。你该知道后妃生存的比起婢子更是不易。你当知道没有谁是能永远得宠的。皇后,玉贵妃,彩贵嫔,德妃,这些都是性清之人,但也并非这样便全不在意。至于云贤妃,她如今有了孕,暂且不能动什么心思,但她手下的阳修妤你需得小心。再有,便是柳芳婕。”
  柳芳婕。柳姑娘。杨柳。
  阿宝的目光带着恨意,但当卫诗若看向她时,她的目光已经平静如水。
  “娘娘!”霜儿绕到了卫诗若的面前,道,“娘娘,你知道柳芳婕亦是出生秦淮,但你可知,她在秦淮,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卫诗若好奇的看着霜儿,又是说道,“你说。”
  微微一笑,霜儿与阿宝对视了一眼,接着说道,“娘娘……”
  茗苑宫。
  独自待在卧房中,目光涣散着,没有一丝的神彩。
  若是平日,思兰早已经进屋替她梳洗。但今日,君宛清却是命她们都不准进屋,只一个人静静待着。
  那日她混身湿透,并不敢直接往丰望园走出,幸是李浮云缠住了周敬翎,让君宛清避开他的目光离开了丰望园。只是周敬莛同李元谦的目光却是让她发寒。
  她不解李元谦的仇视,却更害怕周敬莛暧昧的目光。
  “咚咚”,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君宛清有些不耐烦的转过身,并不加以理会。
  但门外的人却是极有耐心,还是不停地敲着门。
  “请进。”无奈的坐起,君宛清却不望向门的方向。她不想责备她的四个婢子,但她这时当真不愿理人。
  进来的人自然的带上了门,走向了床的方向。轻笑一声,开口道,“清儿,昨夜皇兄也并非留你宫中,怎却得这般慌乱?”
  这声音……惊慌的转过身,看着周敬莛,君宛清顿时失去了冷静,只是将被褥紧紧包住了尚着亵衣的身子,“莛……莛公子,你……”他是怎么进来的?思梅她们定不会让他进来,莫非她们……
  周敬莛倒是自然的在君宛清的床边坐下,神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你那四个婢子也全都没事。本王,只是来看看你。”
  笑话!他一个王爷,她一个后妃,他来看她?他不知这若是传到周敬翎耳中,将致他如何?又致她如何?
  避开了周敬莛的手,君宛清深吸一口气,方才开口说道,“莛王爷,臣妾尚未梳洗,实在是难以见客,若是王爷方便……”
  话未说完,周敬莛便已经将君宛清搂于怀中,又是深深一吻,“清儿,本王后悔了!在王府时,你也曾引诱于我,若是那时……”余下的话语,混在吻中,化作了男子霸道的温柔。
  冕宁宫。
  卫诗若带着阴冷的笑自她那张从来只让人感觉亲切的脸上露出,“真想不到,她却还能有这样的心思。秦淮?若不是身在宫中我还真想去看看呢!”难怪那时李浮云说她也是个极有才能的人,创立了名为秦淮的经济区,与文将军也有甚深来往,杨柳,的确是个聪明的人。只可惜,在她面前,她不需要另一个聪明人。
  “霜昭容,那柳芳婕与你二人可是旧识?”冷漠开口,脸上却仍带着笑意。
  霜儿点点头,看了阿宝一眼,开口道,“娘娘,实不相瞒。宝姑娘本是藏娇屋四红牌之一,便是因为得罪了柳姑娘,才落得如此下场。奴家本是宝姑娘的婢女,也是柳姑娘的关系,才有幸登台,进而入得宫中。”
  红牌?卫诗若记起她那个妹妹貌似本也是藏娇屋的红牌姑娘。再看宝姑娘,她却是不惊疑惑,她是怎么当上红牌的?但毕竟那是别家的事,她关心的并不在这上,便又是说道,“那你可是想报仇?”这话,她问的是阿宝。
  报仇……她可以吗?虽说她恨杨柳,但她更怨牡丹,若不是她,她也不至于开罪柳姑娘。
  “娘娘,奴家还有一事相告。”霜儿毕竟是在阿宝身边服侍多年,自是明白她的想法,便也接着说道,“宝姑娘落得如此下场,说来,该怪的人倒不是柳姑娘,而是,后来成了卫府二小姐卫诗桂的牡丹姑娘。”
  “哦?是吗?”卫诗若笑道。难怪今日她会带了阿宝来此,想来,是问她要一个安慰罢了,“那你想如何?要知道,在别人眼中,她只是文家二小姐,与秦淮全无半点关系!”
  费尽了力气君宛清才将周敬莛推开,“莛王爷,请自重!这是茗鸢宫,而不是政莛院!”
  一声冷笑,不屑的看着君宛清,“怎么?才入宫几日,便变了心吗?那时,你不是变着法引诱本王吗?怎么现在,反倒说本王不自重?”话说完,周敬莛也开始不解,那么现在,她是已经将他诱惑到手了吗?
  见周敬莛没有丝毫退避的意思,君宛清索性下了床,拉过床边的外套披在身上。转过身看着周敬莛,妩媚一笑,“王爷,臣妾是想引得王爷注意。但王爷自己也说了,那时,而非现在。别说现在臣妾是皇上的妃子,即便是那时,臣妾也只是想借着王爷的关系进宫来罢了。”看着周敬莛因为她的话语而改变的脸色,君宛清的心里突然有些难受。她说的是事实,只是她故意用了这种暧昧的说法,让人听着更是难受。
  “你便这么喜欢皇兄?或者,你就这么讨厌我?”眸子里平静到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他给人的感觉很冷,与之前的霸道,从前的温柔,皆是判若两人。
  不知该回答他些什么,也是再说不出什么伤人的话。或换作是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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