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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要淡定-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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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兰站在一边,将思竹吩咐的药物准备在桌上。听了君宛清的话,也是不由说道,“主子,你为何不直接让周敬翎将那丽芳华杖毙罢了。每日见着她,却又不能将她怎样,我们……”便是一阵的难过。虽说她们也听见了君宛清那天的话,但在君宛清伤好之前,她们也担心丽芳华是否又会惹出什么祸端来。
  浅笑在思兰说完话后渐渐凝结,黑眸也变得深遂起来。但君宛清却没有作出回答,只是任由气氛僵硬了去……
  最后打破沉默的是开门的声音。
  看着屋子里沉默的三人,文秀只有一种麻木了的感觉。
  “皇后娘娘,你怎么来了?”君宛清有些诧异,却还是露出了浅笑轻声问道,但因为受伤的关系,声音依旧是有些虚弱。
  文秀从小便时常听闻后宫是一个更比沙场的战场,只是当初她与后宫没有半点关系,便也并不在乎。后来,她成了周敬翎的皇后,尤其是在选妃后的一年中,见识了无数在这战场中胜出,败落,受伤,垂泪的女人。她以为她已经变得麻木,可当她见到君宛清露出笑容的那一刻才突然感觉到,一直以为是站立局外的她,却还不如当事的君宛清来的从容。
  “伤好多了吗?”文秀走到床边,在思竹让出的床边坐下,“是本宫的失职,没有保护好妹妹你。”
  思竹和思兰瞟过文秀一眼,对君宛清说道,“主子,我们先告退了。”
  文秀也并不在意她们二人忽视于她,只是又开口道,“妹妹,你怎么能那般善良。她可是害你的人!你就不怕下次她直接要了你的命吗?”几乎是同样的话语,只是文秀比周敬翎多了一分不忍,多了一分无奈。
  淡漠的笑着,眼里自然流露出一种哀怨,“皇后姐姐,杀了她故且只能保证一时的平安,但若是丽姐姐真的被杖毙,只怕我到时的下场更不如现在。死的只是一个充华,但活着的却是……”君宛清没有再说下去。她那时并没有想到这点,但文秀却是提醒了她……若是能趁着这个机会拉下李浮云,即使周敬翎不会真罚她,也多少能煞煞她的锐气,更是能给其她她还没见过的小主一些杀鸡儆猴的效果。
  文秀这也才反应到,丽芳华在宫中的后台便是李浮云。虽说以她的身份是丝毫不用在乎她的,但对于她的父亲征亲王她还是有些顾虑的。但见君宛清眼中的哀伤,还是劝道,“妹妹你也别太难过了。如今我便拿你当妹妹疼,看你这样姐姐也不好受。姐姐虽无法每时每刻保护你,但我保证,你再不会受到这般伤害!”
  记起那日,若不是她安排了君宛清的侍寝,或许也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同时,也是记起了潺水亭边的那个身影,心里又是一阵的后怕。莫非……
  而君宛清,也是很快理清了几点。文秀与她同样有着借丽芳华的事拉下李浮云的想法,文秀对文欣的事还存在愧疚,虽然她还不知她那日那句是她害死了文欣究竟是何意思。
  打破沉默的,依旧是叩门声。不知是种巧合,还是已经成了习惯。
  “主子,有个自称是云贤妃的人说想进来看你。”走进的人是思梅,她已经从思竹和思兰那听说了文秀也在屋里。同她们两一样,思梅也是直接略过了文秀,如同当初冷淡文欣那样,尽管她的身份是后宫之主。
  李浮云?暗暗一笑,君宛清轻声回到,“那便请她进来吧。”
  思梅应了一声,便离开了正屋。
  不出一会儿的时间,李浮云便走了进来,脸上,是一分不自然的笑意。
  “云贤妃,你也是来看婕妤妹妹的吗?”文秀冷冷开口道,却又带着一种自然的亲近。
  李浮云这才看见文秀,又是恭敬的福身,“臣妾见过皇后娘娘,愿皇后娘娘……”
  “罢了罢了。要那些虚礼做甚,只要没有这些烦人的事,本宫便什么都好了。”文秀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李浮云的话,继而又是说道,“云贤妃不是来看柳儿的吗?你如今有了身孕,若是没什么事,还是多点时间休息吧。”
  婕妤妹妹……柳儿……还有那似是关心,实则却是逐客令的话语,李浮云自然听得出文秀是在表明杨柳是和她一边的人。但口头上,李浮云还是笑着谢了文秀的好意,这才走到了君宛清的身边,“真想不到丽芳华竟是个那般狠毒的人!婕妤妹妹,你且安心养伤,虽说你不怪她,但却也不能就这么饶过她。”短短两句话,却已经表明自己与丽芳华再无关系。
  君宛清苦涩的笑着,道了声谢,心中却是感叹着后宫的人情。若是丽芳华早知道她所倚靠的云贤妃此时毫不犹豫的与她划清界线,是否还会做出与现在一样的事。
  李浮云又是与君宛清交待了几句体己的话,这才谄笑着看向了文秀,“皇后娘娘,臣妾先告退了。”
  文秀没有回她的话,只是看向了君宛清,又是温柔道,“柳儿,若是有什么缺的,只管让丫头到储凤宫知会声便是。”接着才又看向了李浮云,“贤妃妹妹,既是顺路,那本宫便先送你回宫吧。”
  李浮云虽是不喜,却也只有笑着道谢,随着文秀一起走出了正屋。
  正厅中,丽芳华依旧还跪在那。云禧及香菱,思梅,思竹,思兰皆是一副冷漠的表情看着她。
  “贱人!柳婕妤那么心善的一个人你居然也下得去手!”见到丽芳华,李浮云走上前便是一个耳光。
  文秀只是冷漠的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李浮云,什么也不说。她虽然不喜李浮云这所谓的“大义灭亲”,却也不对丽芳华觉得同情。
  五个婢子也只是一副看戏的姿态看着李浮云和丽芳华。
  有些哀怨的抬起头,丽芳华不愿相信如今她面前的人是李浮云,她一心顺从的云贤妃。
  “怎么了?本妃说得不对吗?别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可得清楚,若不是柳婕妤,你早已经被乱棒打死了!”李浮云见到丽芳华的眼神,又是狠狠说道。
  垂下头,眼里已经全是泪水。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到这么一个地步。她害了的人救了她,却又告诉她,只是要让她慢慢享受死亡逼近的乐趣。而她帮的人却又在她出事后与她划清了界线。是她选错了盟友,还是她一直都是错的……
  见丽芳华一副可怜的样子,又见李浮云一副恨不得杀了她以表清白的样子,文秀只淡淡开口道,“贤妃妹妹,丽芳华的事本宫自会处理,你就算是好心帮忙也得顾及着腹中的胎儿呢。”
  李浮云还有些不甘,但想想文秀的话也不无道理,便应了一声,随着文秀一齐离开。
  听着从正厅传来的吵闹声,再到安静。君宛清只是淡淡一笑,后宫,果然是最没有人情的情场。
  同时,也是对丽芳华有了些同情。二十天,她也算是到了极限了吧。
  侧过身,牵动着伤口引起了一丝的疼痛,但脸上却仍是一丝笑意。二十天,思菊也该回来了……

  山贼

  山断云迷仍不回,贼损盗空亦罪入。
  思菊回来的时候,君宛清的伤已经接近痊愈了。
  “主子,我给你带了些小玩意回来。在宫中若是觉得乏了,也可以玩玩呢。”见君宛清的面色又有了红润,思菊便也不再像刚进宫时那样紧张。
  君宛清从床上坐起,找了个垫子靠在身后。看着思菊,微微一笑,“辛苦你了呢。这次出门来得及,因为我,倒是累了你们四人了呢!”
  思菊摇摇头,走到了君宛清的身边,“主子,你说这话不是生疏了嘛。你没拿我们四人当婢子,我们也便只将你看作是自家妹妹。丽芳华敢那样伤害你,我恨不能让她死上千次百次!”但君宛清既然要她活着,她们也不好说些什么。
  一丝的阴狠,属于一种被称之为杀手的人。若不是前些日子知道了她们四人的所长,君宛清定会被思菊的冷敛吓到。但正因为知道了,便又只是淡淡一笑,“那,我要你办的事办的怎样了?”笑中,隐含着一种冷漠。
  自然一笑,思菊走到门边,唤进了一个人,“主子,这次的事能办成,还多亏了云舒呢!”
  云舒?君宛清抬头看向了思菊身边的女子,正是之前跟在丽芳华身边的那个婢子。
  “云舒见过柳婕妤。”碎步走到君宛清面前,屈膝跪下,恭敬道。
  冷漠的看着云舒,君宛清没有说些什么。只是许久之后,疑惑的看向了思菊。她前些天还疑惑着云舒怎么不见了,此时,她居然是与思菊一齐出现,那么这些日子,她一直是与思菊在一起?
  “主子,那日出宫时,是云舒找到了我,并愿意和我一起同去江南。起初,因为她的主子是丽芳华我还不愿信她,但好在那时还是与她一起去了,才能够这么快回来呢。”看出了君宛清的怀疑,思菊忙是替云舒解释道。
  又是打量了云舒好一阵,君宛清才幽幽开口道,“起来吧,这次也是辛苦你了呢。”尽管对云舒还是有些怀疑,但对思菊她还是很相信的。
  云舒站起身来,看向君宛清的目光中有些决绝,“柳主子,丽芳华的娘家是商家。为了垄断江南的财路,丽芳华早就注定了不能拥有自己的爱情,早就注定了要成为政权婚姻里的牺牲者。她的父亲从小就找先生教她琴棋书画,规矩礼仪,原本,她该是个不折不扣的江南闺秀,但正因为物极必反,她才会变得表面乖张,性格却是偏激古怪。说来,她也是个很可怜的人呢。”曾经,当丽芳华说出这些时,她还曾为她同情,而如今,这些却是成了一种可笑的理由。
  而后的事,君宛清大约也已经能够猜到。无论商家要的是什么,原本便已经是首富的商家,若是再出一个后妃,定是能在那基础上更多了其他商家所没有的地位。于是,当周敬翎选妃时,丽芳华便被冠以秀女的名义送入宫中。
  的确似云舒说得那般,其实,丽芳华也是个可悲的人。但转念一想,君宛清又是冷冷一笑,“那又如何?可悲也不能成为她可恶的理由。云舒,我也不是眼瞎的人,当初你的怜悯和不忍我也是看在眼里的,我也知道你不是个狠心的人。但你若是来为丽芳华说情的,便可以止住话语了。有些人,有些事,我可以得过且过,而有些人,有些事,却是不得不算。”
  云舒只是摇摇头,又是开口道,“柳主子,云舒并非要替丽芳华说情。说出来,怕是你也不信,但实不相瞒,其实,我远比你更恨丽芳华!”
  思菊很是懂事的与君宛清告退之后,便离开了正屋,顺道带上了正屋的门。
  留下两个人相视着,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打量了云舒许久,君宛清才又问道,“她不是你的主子吗?”莫非丽芳华同云贤妃一样,也是个常常虐待下人的主?可见她二人的相处,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
  双目间,隐含着一种痛苦,云舒无奈的一声苦笑,缓缓诉说……
  涵朝二年,五月。
  萱瑾宫。
  东西两屋,两位小主。似友,更似敌。只是因为她们同是这届的秀女,又同是『』的女子,倒是忽略了身处后宫这样一个明争暗斗的地方,倒是显得很是亲切与友好。
  “珍姐姐,我真羡慕你。从小爹爹就找人逼着我学针织女红,亲棋书画,根本就没有一丝的自由!”丽充华有一双很明亮的眼,只是不知是何原因,眼里总是带着一种哀伤。
  坐在她身边的珍容华,看上去比她略大一些,长相清秀的有些普通,只是笑起来有种恬静的美,“傻妹妹,有什么好羡慕的呢!最后,我们不都得在这红墙之中吗。再说,父亲并不是给我自由,只不过是不用形式拘束我罢了。”
  丽充华也是懂事的再不提这个问题,只是静静坐着,比偶尔更偶尔的会与珍容华聊上几句。
  那时候,她们之间没有任何的羁绊,只是单纯的两个同命相连的女子。
  那时候,云舒作为珍容华的贴身婢子,也真的为主子找到一个能够说话的人而高兴。
  但事情,似乎周敬翎纳了文家两位小姐为妃后开始有了改变。
  顺媛和顺仪。
  并不是多高的等级。
  但两个人又是姐妹的关系,又是一品文臣女儿的身份。便不得不让人有所顾忌。
  “珍姐姐……”如往常一样,在用过了早膳之后,丽充华便敲开了西房的门。
  但珍容华再不像从前那样满脸笑意的回应她,只是同屋中的另一个女子一齐看着她,“丽妹妹,你怎么这般莽撞呢!还不快些见过诗顺媛”有些责怪的语气,是从前她从来没有的。
  丽充华只是有些哀怨的看着屋中的另一个女子。
  卫诗若只是冷淡的看了丽充华一眼,便又转向了珍容华,“妹妹,卿本佳人,无奈后宫如海,皇上一时寻不见你。但妹妹你也莫要哀愁,姐姐应你,定会在皇上面前美言你的。这萱瑾宫的主人,舍你其谁。”
  萱瑾宫……主人?
  丽充华有些愣到,同时也才反应到,她和珍容华的身份是后妃,而不是姐妹。如今,珍容华已经找到了后台,而她,却仍在继续着无谓的人情。
  那时候,她们已经开始改变。不再无忧,开始为自己计划打算。
  那时候,对丽充华,云舒还是觉得同情的。对她的恨,该是从两天后开始的……
  若说最能留住印象的,不是大喜,便是大悲。
  对云舒而言,她无法忘记的便是那日……
  如往常一样,卯时,她正准备替珍容华梳洗。可刚走到门口,她便闻见了一股淡淡却又刺鼻味道。
  有些慌张的推开门,只见到珍容华一脸平静的惨白,左手催在床边,没有任何的生气。
  走到珍容华身边,有些胆怯的伸出手去,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感觉。
  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亦感觉不到任何的气息。感觉到的,只有生命的逝去。
  脸上没有泪水,亦没有任何恐慌。只是平静的看向了床角,一条被遗落下的绢子,角落绣着一个丽字。
  丽……丽充华……
  很简单的故事……
  很无奈的故事……
  后宫,不正是如此吗?
  看着云舒眼角的泪水,君宛清突然感觉有些不忍。
  后宫原本就是这样一个地方。你争我夺,为地位,为恩宠,为了她们为了的一切。
  珍容华只是争斗中的牺牲者。她可悲,因为在她还没有被别人发现的时候便输了。
  而云舒,失去了她的主子,又不得不跟着害死了她主子的女人。她恨,却更能忍。君宛清只觉得,这样的女子,不该在后宫,却也最适合留在后宫。
  “柳主子,云舒求你了,一定要替珍容华报仇!”云舒一直以为,她再没有机会为珍容华报仇了,如今她已是将希望寄在了君宛清的身上。
  不禁是有些感触。若是将珍容华换作他们,将云舒换作梅兰竹菊中的任何一个,只怕她们早便会没了忍耐。此般想来,若是能将云舒拉拢,倒也不是件坏事。
  将被单从身上拿开,似着从床上起身。双脚才触地,便有一种不适的感觉。但还是撑过了那片刻的不适,努力走到了云舒的身边,“你且放心。丽芳华,一定该死!”
  养尊殿。
  “嘭!”
  重重的将奏折摔在案台上,周敬翎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候在门外的成公公听到声响忙是走进殿内,细声问道,“皇上,出了什么事吗?”
  周敬翎冷冷看了成公公一眼,有些无奈,更是有些气愤的说道,“江南巡府乐浩上了折子,说是请朝廷出兵助他们清除倭寇!三年来,朝内一直平安无事,尤其是江南地区,更是五谷丰登,每次送来的折子都是最让朕省心的。但这次……”出倭寇也就算了,江南那么大个地方,居然还要朝廷派兵!
  成公公也是感到有些奇怪,“皇上,奴才斗胆问句,能否将折子借来一看?”倭寇的事情,其他地区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但每次都是他们自行围剿之后才向朝廷呈递奏折,而这次,却很是反常。
  周敬翎没有说什么,只是随手一挥,将奏折甩至了成公公的脚边。
  成公公忙是恭敬的跪下,拾起奏折看了起来。
  内容与从前那些并没有太多的差别,唯一的不同,便是对于倭寇的身份。
  “该首领系丽芳华堂兄……”碎碎念叨着,成公公似是明白了乐浩提出出兵的理由,却又不明白周敬翎这般阴怒,是因为倭寇还是因为丽芳华。
  周敬翎又是眉一皱,冷笑一声,“丽芳华?还真是个江南闺秀呢!”想到她,又是想到了那个伤着的女子,那天负气离开后,他便再没去见过她,甚至,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后妃。如今,他却又是忍不住担心起她。
  成公公没有应些什么,只是默默起身,将奏折又放回了案台上。这才又轻声开口道,“皇上,此般,不防宫外宫内一起整顿。勾结家人为祸百姓,相信再没有人会有话说了吧。”
  一挑眉,周敬翎也是会意的一笑。只是片刻,又转为了一种冷冽。

  请罪

  请贤莫怪他日盲,罪己愿表切身意。
  “皇上驾到!”
  才到萱瑾宫的门口,成公公便开口喊道。
  君宛清没有太多的诧异。从她受伤到伤口基本愈合,已经过了二十多天,负气离开的周敬翎在这时来到萱瑾宫,看来是乐浩已经将消息传至皇城中。
  看着跪着的丽芳华和云舒,以及站在一边的君宛清和梅兰竹菊,心中又是一阵窝火。
  “臣妾见过皇上。”丽芳华柔声道,尽管她明白周敬翎不会再对她有任何的好脸色。
  相比之下,君宛清却显得更是冷淡。只是默默看着周敬翎,眼里的戏虐被一种悲伤代过。
  有些心痛的看着君宛清,许久之后,又冷漠的看向了丽芳华,“丽芳华,你可知罪?”
  “臣妾……知罪!”丽芳华有些恨恨的说道。周敬翎这次真的要治她的罪了吗?若是这样也好。这二十几天,许是因为君宛清需要养病的缘故,倒是没怎么理会她。可她却时时担心着,为了那不知何时会来的祸事。
  “知罪?朕现在是真的怀疑,你进宫来究竟是有何目的!江南首富?你们家的财究竟真的是赚来的,还是做倭寇抢来的!”见丽芳华那副冷淡认命的样子,周敬翎又是一下冒起火来。说着话,便将袖口中的奏折甩到了丽芳华的面前,“商荣含可是你的堂兄!”
  怎么会……倭寇……不义之财……
  一条条,均不是大罪,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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