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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薇 极品药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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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缩成一团,冻得有些木然的脸瞪着云萱他们的马车缓缓经过。

    云萱的马车在赵府前有的迟疑,很快便径直打那赵府大门前行过,没有远去,而是绕了个弯,拐进了那赵府的后门。

    云萱弯腰从马车里走出来的时候,正有一个半白年纪的老仆人风风火火冲了过来,朝云萱点了点头,道:“云大夫路上辛苦了。”

    “无妨。”云萱回道。

    那老仆人又急急朝那接引云萱的下人道:“林伢,怎么这么迟才到?”

    林伢一边将缰绳交付了另一随行的车夫,转身回那老仆人,“路上耽搁了一会,所以迟了些。来时看见前门那辆马车,府中来客了么?”

    老仆人眉眼染了一层忧色,压低嗓音道:“大府里的那位来了。”

    “啊?她是怎么找到这地儿的?那、那怎么办?”林伢脸色微白,低呼出声,“老爷知道么?”

    “已经派人去请了,一时半刻怕是赶不过来……”

    云萱站在那二人的身后,看着他们一脸惶然的低语着,全然忽略了她的存在,她只觉这赵家院里的事情有些复杂。

    方才打前门经过时,那停靠在门外的马车以及那马车夫,云萱如若没有记错,她应该是见过的。

    “云大夫,这会我们家夫人正在花厅跟客人叙话,老奴先引您去偏厅用茶。”

    “好。”云萱道。

    那老奴点了点头,又瞥了眼一脸惊骇的林伢,吩咐道:“你也憋愣着了,赶紧给云大夫拎药箱啊!”

    林伢方才回过来,忙地接过云萱的药箱,三人朝着偏厅走去。

    这院从外面看虽是普通寻常,然院内却处处尽显精致,楼台亭榭,曲径回廊,名贵的花草树木比比皆是。最为吸引云萱的,却是那廊下悬着的大红灯笼,烛火跳跃,长明不休!

    “林伢,这大白天的,为何府中红烛高悬?”云萱坐在茶几边,略有好奇的问那正给自己斟茶的林伢,道。

    林伢抬头扫了眼门外那些灯笼,随即笑道:“云大夫您有所不知,这些灯笼名唤长明灯,取长命百岁之意。点这些灯,是为了给我家主子祈福……”

    “哦?原来如此!”云萱点了点头,将茶放置唇边,脑海中闪过当日那翠主仆得知身怀有孕时,那苦尽甘来的欣喜之情!

    说话间,那刚刚离去的老仆人又端来了几盘精致的糕点,放在了云萱的面前,道:“院中的丫鬟都被唤去了花厅,怠慢之处,还请云大夫多多包涵。”

    “无妨,老伯尽管去忙。”云萱淡淡道,前面的花厅隐隐传来女子厉声说话的声响,因为隔着一道回廊,声音传到这儿听不太真切。老伯和林伢不时望向那边的花厅,脸上滚动着隐隐的忧色。

    才刚刚落座不到半盏茶得功夫,前面的花厅突然传出一阵清脆的碎裂之音,似是杯盏扫地的声响,这边三人的闲聊顿时打住,面面相觑。

    “林伢,你在这里好生伺候着云大夫,我去前门候着老爷!”又转身对云萱拜了拜,道:“云大夫,老奴失陪片刻。”

    云萱点了点头,那老奴急急走出偏厅大门。

    前面花厅的杯盏落地声后,很长一段时间的静寂,云萱侧耳聆听着那边的动静,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

    果真,不出片刻,那花厅内传出一声女子惊惶的尖叫,“夫人,您发发慈悲,绕了我家主子吧,我家主子她……”

    “呜、呜……”女子的话语被生生堵在了喉间,“掌嘴!”一道厉喝乍然响起,随即便传来了几声清脆的巴掌声,划破了这院的寂静!

    林伢提了茶壶的手一抖,情大变,哆嗦着唇道:“是翠,翠她出事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云萱一把接过林伢手中差点坠地的茶壶,问道。

    林伢舔了舔干涉的唇,眼中焦忧和犹豫仿佛交替着,朝云萱躬身掬了一躬,“云大夫,失陪一会……”拔脚就朝着门外冲去。

    “林伢……”云萱在身后疾呼,那林伢只做没听见,径直朝着前面的花厅奔了去……

    云萱皱了皱眉,本不想趟这趟浑水,但念及那翠主子身怀有孕,又对自己不薄,送出那般贵重之礼,咬了咬牙,也尾随林伢身后,朝那花厅走了去。

    【墅巅】

    ipt》

正文 第三十六章 将军

    前面的花厅与这后面的偏厅中间隔着几道回廊,云萱才刚刚走到那长廊的拐角处,远远便瞧见花厅门口的院子里,站了一地的丫鬟婆子,一个个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喘,偌大的院子里仿若无人之境,唯有勉强那花厅中传出的清脆巴掌声,占据了一切。

    忐忑、惶恐,仿若一面无形的大网罩在了众人的头顶,压抑而逼迫。

    随着花厅内清脆的巴掌一声接着一声传出,翠的哀嚎时断时续,那些垂手而立的丫鬟婆子们,煞白的脸孔微微抽搐。有几个一些的丫鬟,腿肚子打颤,勉强着站直了身子。

    云萱止住脚步,身形转到身旁一根及人粗的大柱子后,悄悄打量着视线内的一切,心下却在暗暗思索着,花厅内那个惩戒翠的妇人跟这赵府有何关系?

    “老夫人,求求您大发慈悲,饶了我们主子和翠吧?林伢给您磕头了……”花厅内又传来林伢的求乞声,砰砰砰,接连便是额头磕在地板的声响。

    一个女人尖利的声音打断了林伢的求饶,“闭嘴,老妇人训话哪有你这奴才插腔的份?”

    “嗯……?”一声拉长的冷哼拦截了那尖利的女声,接着便有一个妇人的声音幽幽的响起,语气带着不屑和傲慢,“你是林伢吧?听说你对翠那蹄子欢喜的紧!有这事么?”

    花厅内陷入了静寂……

    “老夫人问你话呢,还不赶紧的!”之前那尖利的女声再次响起。

    林伢嗫嚅着,“回老夫人话,都是谣言,林伢一心伺候爷和主子,不敢打其他心思。”

    “哼,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地儿摆明着就是一个骚狐狸窝,能教出什么样的奴才来!赵府的声誉早晚得坏在你们这些个人的手上!”老夫人的话一语双关,明耳人一听便知这个中矛头直指谁了!

    “婆婆教训的是,是媳妇管教无方,一定谨遵婆婆的教诲,还请婆婆看在孙儿的份上高抬贵手,饶了媳妇这回吧!至于翠和林伢,顶撞了婆婆,依照府里的规矩该怎样处罚全凭婆婆做主就是!”低沉凄婉的声音,是那翠的主子,终于开口说了话。却是几近于卑微的乞求。

    云萱躲在柱子背面,望着那花厅的方向冷笑着摇头。

    原本以为那翠的主子也会为翠和林伢求几句情,然,她字里行间除了为自己辩解,便是将那二奴作为牺牲的筹码用来讨好自己的婆婆。

    主子之间的争斗,搭上几个奴才的死活,这在古代社会,根本算不得什么!枉自己方才还自作多情,担忧那翠主子的安危跑来这儿打探,看来,自己真是‘博爱’了,她比云萱想象中更懂得自保!

    “哼,方氏,你也少跟我这儿卖乖!今个我不处罚你,并不代表我接纳你为赵家的媳妇,而是看在你肚子里有了那块肉!不过,方氏,你也给我记好了,少打母凭子贵的主意,赵府的门槛高,不是你这歌姬想进就能进的了的!”老夫人的话,尖酸刻薄,字字句句直锥人心,就连这边柱子后面的云萱,都有些气恼了,而那翠的主子方氏,却不敢辩驳半句。

    云萱抬眼看见前面的庭院径中,一行佩刀的侍卫正风风火火的朝着这边奔了来。领头的是一个一身戎装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一脸的急切,国字脸,络腮胡,浓密的剑眉紧皱不舒,脸上罩着一层寒色。腰间挎着的大刀在冬日的暖阳下折射出灼人的光芒。

    云萱听见院中的丫鬟婆子们眼中泛出希翼的光芒,“将军……”她们如是唤他。

    那将军模样的人一路急奔,直到来至那花厅门前,他却突然顿步,整了整身上装束,方才恭敬的步进花厅,“拜见母亲大人……”

    云萱微微挑眉,方才从那赵府大门前经过时,他便觉着那马车似曾相识。这会又亲见那将军模样打扮的人,云萱终于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云萱当日随西陵骁归宁的途中,曾跟这赵将军打过照面。

    眼前这赵将军,应该便是坐镇京都的镇国大将军燕南秧旗下,京都侍卫统帅赵烈痕赵将军!

    从方才那老夫人的一番话语中,云萱不难猜出,这挂满了红灯笼给的赵府,实则是赵烈痕金屋藏娇的所在,否则,老夫人也就不会有那么一说了。

    方氏出手阔绰,赵母威严武断,由此可见,赵烈痕是夹在这两个女人之间的双面胶,不管是赵母还是方氏,抑或是赵烈痕,所有维系的焦点便是方氏腹中的那块肉!

    既然如此,云萱寻思着自己能不能在这上面做一点文章?

    云萱深吸了一口气,既然收拾残局的人终于出现了,她也该隐退了。云萱悄悄转身,朝着偏厅的方向退了回去,别人的家事素来不是她兴趣的所在。

    待到那赵将军派人来偏厅将云萱请去花厅时,云萱方才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素青长袍,跟在那老仆人的身后朝着那花厅走了去。

    尽管正有惊慌过后的丫鬟在花厅内忙着收拾,然,入眼依旧是狼藉一片。杯盏茶具,古玩花瓶落了一地。

    那老夫人早已离去,也不见翠和林伢的身影,太师椅上,赵将军端身而坐,身后站着两排佩刀侍卫。赵烈痕一张国字脸沉如锅底,大手搭在身侧的太师椅背,骨节分明。

    方氏坐在靠东的那一排椅子上,穿一袭紫衣,如花脸苍白无血,泪痕清晰可见,葱白纤指轻捻着一块丝帕遮在腮前,眼波却透过那丝帕边沿偷偷打量着端身而坐的将军。

    见到云萱的到来,赵将军沉如锅底的脸终于有了一丝和缓,朝云萱微微点头示意,招呼着云萱落座。那方氏却是微微起身,朝云萱挤出一个浅笑,又吩咐那人沏了茶。做完这一切,她重新坐了回去,继续抽噎。赵烈痕扫了一眼方氏,目露不悦。

    【墅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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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七章 找茬

    赵烈痕眼扫了眼一旁兀自抹眼泪的方氏,叹口气道:“今番请了云大夫前来,一来想要亲自言谢,二来,还请云大夫再为内人诊断一二!”

    云萱皱眉,视线投向那方氏,“夫人可是身体抱恙?”

    那方氏闻言,勉强止住了饮泣,委屈的目光投向了那赵烈痕,只道:“上回吃了翠带回的那药,妾身这些时日胃口好得多了,只是,夜间睡下,常有些胸闷气短。”

    赵烈痕接过话茬,一脸焦忧,问道:“云大夫,你看这些症状可否有损腹中孩儿安危?”

    方氏的症状实属正常,无非是渐渐成长的胎儿挤压了体内的脏腑所致,无需大惊怪。

    不过,当云萱视线瞟到门外那老仆人,正架高了梯子心翼翼的将其中一盏将要熄灭的蜡烛重新续燃,云萱决计拿此事题大作一番。

    云萱扭过脸来,眉眼微蹙,“夫人,在下尚需切脉方可断定症状!”

    方氏看了看赵烈痕,面露难色,“就在这儿?”

    “无妨。”赵烈痕摆了摆手,果真是将军,比旁人更显豪爽。

    既如此,云萱也不避讳,走上前去,手指按在那方氏腕间……

    约莫好一阵功夫,云萱方才坐回自己位子,面色微沉,蹙眉不语,似在深思。赵烈痕和方氏面面相觑,“云大夫,胎儿无恙吧?”赵烈痕探首急问,见云萱面露难色,那方氏一慌,便要挤出泪来,赵烈痕狠狠瞪了眼那方氏,转首对云萱道:“云大夫莫要犹豫,有甚情况,只管道来!”

    云萱深吸口气,抬眼望着一脸忐忑的二人,道:“的不敢欺瞒将军,尊夫人脉象紊乱,心律不平,怕是内火伤肝积郁成疾,得赶紧用药疏导才是!如若放任恶化,纵然侥幸安胎,然,对胎儿身体四肢和脑力的发育着实不利!”

    听到自己怀着的孩子有可能是身残或者智障,那方氏如遭雷击,赵烈痕脸色铁青,狠狠瞪着那方氏,咬牙切齿道:“你那心眼该收收了!”

    方氏木然坐回那椅子,半晌挤不出一句话来。

    赵烈痕派人笔墨伺候,云萱提笔开了一副安胎理气的药,交给赵烈痕过目后,便交由赵府的下人拿去抓药去了。

    尔后,云萱又取出一瓶药丸,亲自交到那方氏的手中,叮嘱她夜间休息莫要平躺,左侧卧睡最佳,尔后又慎之又慎的叮嘱她,“夫人,这瓶叶酸您务必每日睡前服用一片!待一月之期过后,云某再来为您复诊!”

    “有劳云大夫了。”方氏道,将那叶酸紧紧拽在掌心。

    “叶酸?”赵烈痕手指抚着下颚,皱眉惊问,“这药名好生奇怪,是一味生僻之药吧?”

    云萱微微点头,“不瞒将军,这叶酸乃是云某医云堂独家秘制药丸,祖传药方,外面是买不到的。”

    赵烈痕若有所思微微点头,吩咐着方氏收好那瓶叶酸。

    云萱将随身带来的那锦盒归还给了赵烈痕,坚持着不肯收下如此厚礼。

    “云大夫对我赵家有恩,又这般谦逊推却,这让赵某情何以堪?”赵烈痕道,脸上闪过一抹温和,方氏也附和着连连点头,夫妇二人一脸的失落。

    云萱眼见火候已到,便起身上前,朝那赵烈痕拜了两拜,一脸诚挚道:“能为将军和夫人效力云某荣幸至极,云某开医馆初来乍到,往后还请将军多多关照,云某便已感激不尽!”

    赵烈痕大手一扬,“那是当然!”

    一旁的方氏眼波微转,俯身凑到那赵烈痕耳畔低语了几句,赵烈痕轻‘哦’了声,面露疑色。

    “云大夫,听闻内人说,你那医云堂至今人手或缺,不如,我送你几个随从,去到你的铺子里,是看门护院是扫地杂役随你编派,如何?”赵烈痕笑眯眯问道。

    云萱微怔,面露震惊,心下却暗喜那方氏这帮腔真是合时宜,将军府送出的随从那身手岂是一般随从能比拟的吗!

    云萱孤身在这京都开药铺闯荡江湖,铺面得益于冯伯帮忙,药材来源多亏了楚观云提携。眼看着医云堂的生意越做越大,这一来惹人眼红嫉妒那是必定之事。

    而自己,对外没有门路跟那官衙众人接触,对内则无可依赖的能人高手保护,虽说是天子脚下,然也非事事太平。倘若遇上些地痞无赖来铺子里找茬,她还真是没辙!

    如今,有幸结识这京都侍卫统帅赵烈痕,对云萱而言,可谓是寻到了一棵遮荫大树,想要在这京都混迹下去,赵烈痕这棵大树必须牢牢攀上!

    忙地跪伏在地,道:“将军和夫人大恩大德,云某没齿难忘!”

    当下,在赵府用过了晚宴,云萱坐着马车回到了医云堂,随行的,还有赵烈痕拨给她的那四个随从。那四个随从,是赵烈痕手中退了役的兵士,一个个长得魁梧结实,沉默少语,往云萱身后那么一站,安全感十足!

    云萱将后院那空着的杂房收拾了出来,又让四搬进了旺儿的房中,这才勉强安排下了那四个新增的伙计。

    那日晚间,快打烊的当下,众人都去了后院休息,前面的铺子里独留了四还在给一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瞧病,那汉子长期酗酒伤到了肝脏,四瞧完了病又给那汉子抓好了药,递到他的手上。

    那汉子皱着鼻子嗅了那药一番,径直揣进怀中,抬脚便走。

    四错愕,在身后提醒,“客官,那药还未付银钱呢!”

    那汉子头也不回,四忙地转出药台,跑到那汉子的身前,陪着笑道:“客官,你忘了付银钱了……”

    “给钱?什么钱?”那汉子装傻充愣。

    四笑了笑,指着他揣进怀里的药材,道:“这包药……”

    四话语尚未落音,便见那汉子掏出怀中药材,迎着四脸上就砸了去,散落的药粉灌进了四的眼耳口鼻,四来不及咳嗽面前那汉子抬脚就是一腿,四被踢向了墙角。

    闷哼了声,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那汉子冷嗤:“啥玩意?爷上你这瞧病是你们医云堂的荣幸,还想要爷掏银子?我呸!”

    正巧这个时候旺儿过来前面取东西,见到这一幕好生吃惊,忙地奔到四跟前,指着那汉子气愤道:“这位客官你好不讲理,不给钱就罢了还出手伤人!掌柜的,你快来啊,有人找茬生事……”

    那恶汉斜眼睨了眼旺儿,又环视了一圈医云堂,狠狠啐了一口,“哼哼,医馆真是翻了天,要钱要到老子的头上来了,也不去打听打听,西街豺哥的名号是白叫的?今个不砸了你这铺子,是不知道爷的厉害!”

    言毕,那恶汉转身朝着药台奔去,目标直直锁定那药架上一排排色彩各异的药剂。

    “住手!”一声冷喝自侧门后传来,细碎急促的脚步声随即来到那中年莽汉的身后。“我是这里的掌柜,有什么事好好说,犯不着动手动脚!”

    恶汉住了手,转身一脸新奇的盯着面前一袭青衫背手而立的云萱,汉子丰厚的嘴唇咧向一边,一脸的不屑,道:“还道医云堂的云掌柜是怎样了不起的大人物,原来竟是一个白脸!啧啧,瞧这副单薄身子骨,能吃老子几拳?识相的话,就交出些银财来消灾,往后有人胆敢来这里寻事,报上豺哥的名号就成!”

    云萱厌恶的扭过脸去,不屑理会那莽汉的纠缠和叫嚣,斜眼却见身后被旺儿搀起了四,四一双胳膊直直耷拉在身体的两侧似是脱了臼。

    “带四去后院,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许出来!”云萱道,用眼示意旺儿,旺儿领会,忙地携着四急急走了。

    云萱转首盯着那中年恶汉脸上的凶恶,深吸了口气,按压下心中的怒意,冷冷道:“豺哥是吧?西街这一带谁不知道你的美名。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买药付钱,天经地义,怎么,你不给钱还打伤我店内伙计,到底想怎样?难不成,想”

    中年恶汉肌肉横生的双臂环抱胸前,摆了个很无赖的造型,睨了眼云萱,指着自己鼻子邪笑道:“老子想怎样?老子想砸店,有意见不?”中年莽汉邪笑着撸了袖子就要去扫药台上放着的那些零散药材。

    云萱从容不迫按住他肌肉结实的手臂,脸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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