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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实习位面管理员-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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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君笑得如梦似幻,表情说不上来的幸灾乐祸,'你知道安王妃吧?不巧,前世,皇帝也用了这个寒食散,不过原本是个道士炼丹练出来的东西,发现吃了之后如入仙境,索性就交给了皇帝换来了高官厚禄。这一时却被皇后先找到,使了移花接木的手段,借着安王妃的手把这药送到皇帝嘴里。'
  刘萌再一次震惊,重生的人里头,恐怕连灰姑娘都比不上皇后的算无遗策,太可怕了,不过,也太带感了。
  '也就是说,皇帝其实是走了老路,只要不是前世之前死翘翘,都没事?'
  祁君点了点头,修长的手指压了压刘萌翘起来的头发,'理论上可以这么说,不过,就算皇帝这个隐患解决了,还有皇后呢,你想过怎么让皇后妥协吗?'
  想过啊,这怎么会没有想过呢,简直就是日思夜想,可就是没想出来啊这能有什么办法!刘萌愤愤撅嘴,这么丢脸的事情怎么好意思说。
  '要我说,规则一开始就不应该这么草率的按照遗传学来定位我,它应该按照智商来筛选,挑最聪明的那个,事情不就都好解决了吗?'明明我智商刚到平均线。
  最后一句话刘萌没好意思说出来。
  但是祁君顺手就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胡说八道。'
  选了别人怎么能行那他这么苦巴巴的偷偷跟着这妹子二十多年还有奔头吗?
  但是这话他也不敢让刘萌听见,否则一定会把他当成一个变态猥琐跟踪偷窥狂。
  刘萌瞪着眼皱着脸揉脑门,就算不疼,也有点不爽,烦死了!男人的头……呸,女人的头也不能碰。
  刘萌愤愤睁开眼,再次在内心小剧场里把祁君这样那样一番之后才爬起来,到底用什么方法能让皇后妥协,这个高深的技能刘萌还没有点亮,但是她发现自己现在的听觉已经从一开始的二十米涨到了三十米左右,看来祁君说的成长空间比较大是真的啊。
  皇后还在乎什么,死过一次的皇后还能在乎什么?刘萌头发都抓散了,发现真的只有她那个便宜皇兄一个,大皇子,既是嫡又是长,即位的最佳人选。
  可是之前见过几次都觉得皇后对这个唯一的儿子也冷淡的很啊,会不会因为恨皇帝,顺便把皇帝的儿子也给漠视了?
  这真的是有可能,毕竟最不可能的事情都发生过了。
  刘萌扎耳挠腮,决定还是司马当成活马用一回。
  〃给我找纸笔来。〃刘萌歪着脖子朝外喊。
  不到五分钟,笔墨纸砚全都送过来了,刘萌看了看黑乎乎的砚台,随手指了一个人说:〃来帮我研个磨。〃这玩意儿都是技术活,术业有专攻啊。
  不一会儿毛笔蘸了墨汁就送到了刘萌手里,刘萌俩脚岔开站的四平八稳,肉乎乎的小手拿毛笔也是有模有样,就是写出来的字么……
  比狗爬的好像也好不了多少,反正除了她自己,谁也看不懂。
  雪卉站在旁边。一脸惊疑,一脸你这是画的什么符的表情。
  刘萌:……
  看来就适合画个人物关系图什么的还算比较擅长,可以直接用数字代替。
  刘萌小心翼翼把毛笔放在笔架上,感觉有点伤感。
  〃有没有炭笔?〃她问。
  雪卉的目光更神奇了,〃炭笔?那是用不起毛笔的白衣才用的东西。〃
  刘萌一阵尴尬,感觉耳朵都快热了,心说:那真是不好意思啊,其实我就是白衣。
  〃我不会用毛笔,麻烦多给我找点炭笔来。〃
  雪卉还以为有什么阴谋诡计,出了门就去找皇后报告一番。皇后听了,什么话也没说就让她找去了。
  皇宫里头,上哪找炭笔去?各种各样的毛笔倒是能给她拉一板车。                        
作者有话要说:  

☆、五公主12

  【再过几天你就能回来了】五公主那儿用不上你了
  炭笔用起来其实和铅笔差不多,不过比铅笔麻烦很多就是了,但是见不到人,除了写纸条以外实在是没有别的方法,如果能晚上托梦那就好了。
  刘萌托着腮帮子叹了口气。
  提笔犹豫了半天,刘萌终于打好了腹稿开始写:我有办法让你逃过天道的惩罚,方法就是带你离开这个世界到我的世界去,你可以放心,到那里之后你还是一个自由的人。你不用担心我有什么不良居心,事实上,我只是不想死。如果到了你前世该离开的时候没有走,就会被天道发现,这个世界就会被消灭重新开始,而作为管理员的我同样会受到和你一样的惩罚——魂飞魄散。
  所以,我不是救你,是救我自己和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你不相信也没有关系,大不了到时候我找我的同僚救我一命,不过你们就不行了。
  哦,对了,也不能让皇帝在前世死的时间之前就死,后果是一样的,其他人可以随便你玩。
  刘萌想了半天,发现没什么东西可以往里面加了,于是拿起纸来抖了抖也不叠,随手就递到雪卉脸前说:“给皇后送过去。”
  雪卉还没反应过来,条件反射的就接了过去,上面写的字她都认得,但是连在一起的意思她却不敢说能看得懂,什么叫前世?会被天道发现什么?什么叫这个世界就会被消灭?那她们这些人呢?
  雪卉愣了一下,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刘萌笑嘻嘻说:“不用怕成这样,反正到时候也有无数人跟你作伴,现在知道了总好过到时候稀里糊涂的就死了吧。”
  雪卉脸都白了,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我宁愿,宁愿不知道。”
  刘萌摸了摸鼻子,确实,反正到时候世界被抹消的时候这些人也是无知无觉的,某方面来说确实比现在知道了承受恐惧要好得多。
  “你说的,是真的吗?”雪卉低头看着才到她腰上的小姑娘,奶白奶白的小脸上带着无所谓的笑意,乌溜溜的大眼睛也很有灵气,跟之前那个怯懦的躲在人后头小姑娘一点也不一样。
  刘萌转身坐在凳子上,从旁边的冰盆里捞了一小块冰在手指里转来转去的摩挲,化出来的水在指缝里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骗你有钱花?快送去吧,是生是死都不在我手里头,问我也没用。”刘萌把右手上的水渍往左手上拍了拍,凉丝丝的,有点舒服。
  雪卉犹犹豫豫的出了门,一路上都在想手里这张纸上面写的东西,前所未知的,分不清真假的内容,这世上真的有前世今生有轮回转世?应该是有的,否则人死了到哪里去呢?鬼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雪卉姐姐,来的巧了,娘娘正好在呢。”
  雪卉醒过神吸了口气,抬脚进了门,阳光都被挡在身后。
  “奴婢给娘娘请安。”雪卉紧紧抓住手里的纸,心里有点说不出的别扭。
  皇后正摘了几朵花来泡茶,见雪卉进来手顿了顿,面无表情问:“又让你来叫我?”
  雪卉摇了摇头,感觉自己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赶紧说:“没有,只是,让奴婢送一封信来。”
  “哦?”皇后抬头看她。
  雪卉从衣袖里掏出折的整整齐齐额一张宣纸,双手捏了两边递了过去,“就是这个。”
  皇后接过去,展开之后,眉头就没放下来过,首先,这字写得也太难看了,没有一点形态,还因为这在一起,炭笔的边缘都晕开了,更显得零散,一行一列的都不争气。
  从头看到尾,皇后一声没坑,顺手就按进了冒着热气的烫金茶杯里。
  “还有事?”
  雪卉愣了愣,紧张的双手在身侧捏了捏赶紧说:“没,没有了。”
  皇后上下打量她一遍,慢悠悠说道:“你看到这纸上写的是什么了?”
  雪卉低着头低声回答:“是,奴婢该死,看到了一点。”原本只是为了监视,谁知道,原来五公主竟然不是五公主!
  皇后端坐着,脊背挺直,眼睛看着手指上戴着的玳瑁,流光溢彩,就像多年以前,漂亮,但冰冷。
  “你相信吗?”她问。
  “奴婢……奴婢……”
  “本宫什么时候教过你回话时候吞吞吐吐。”皇后凝眉看着她,“看你这样子,是相信了?”
  雪卉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头低在玉石地板上,冰凉直通过脑门渗到心里,她颤着声音说:“奴婢该死,不该听信妖言乱语。”
  皇后看着她并不说话,妖言乱语?恐怕不是,但她最大的秘密也不能让别人知道。
  “你回去吧,只管跟着她就是,有什么异常就来告诉我。”
  雪卉撑着地站起来,由始至终一直低着头,直到出了门,太阳明晃晃的照在脸上,有些眩晕。
  “雪卉?这几天没见了,刚好这会儿有空,快到我那儿去,我给你留了好东西。”
  雪卉抬头看着拉着她手低声凑到她耳边说话的姑娘,跟她一般高,穿一样的衣服,脸要比她稍微圆润一点。
  “夏桑?怎么得闲了?”
  两人一边走一边小声说着话。
  “这段时间都是春袖跟在娘娘身边,我们几个都是跑腿的,这便闲下来了。”
  这话雪卉是不信的,恐怕是有了别的差事,只是不好说罢了,不过既然这么说了,雪卉也跟着接下去。
  “闲了好,天这么热,少出些门总是好的。”
  “可不是。”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门,夏桑从抽屉里掏出了个盒子来,“前段时间娘娘赏下来的,我总在这儿不怎么用得上,瞧瞧你,两边宫里来回跑着,这才几天脸都红了。”
  雪卉推了一下说着:“怎么好意思用你的?我的还有些。”
  夏桑白了她一眼,“跟我还客气?给你你就拿着,你那还剩多少,我听说你在五公主跟前也是劳心劳力的,索性不是什么麻烦事儿。”
  “只是不如以前随心。”雪卉叹了口气把那雕花的小盒子接过来说:“也不知道还有多长时间能回来,你可别忘了妹妹才好。”
  “说的什么话!”夏桑在她胳膊上微拧了一把凑过来小声说:“你放心,我听春袖说了,过不了多久,你就能回来了。”
  雪卉心里跳了两下,只觉得心慌得厉害,她赶紧拉着夏桑的胳膊问:“这话是怎么说的?娘娘不是把我分给了五公主?再过多久能把我要回来?”
  “这我怎么知道?”夏桑摇了摇头,“也是春袖说的,我问她为什么,她也没说,不过,我寻思着,只怕是留在五公主跟前没什么用了。”
  什么叫没什么用了?雪卉心口怦怦直跳。
  夏桑眼珠子转了几转,小心凑到雪卉耳朵边上说:“也就是这几天了,你当点心。”
  什,什么?
  夏桑已经往后退了两步,圆润的脸上带着笑意客气又不显疏离的跟她说:“咱们都当着差,我就不留你了。”
  雪卉自然把盒子塞在袖子里,也笑说:“又得了你的便宜,有什么好东西,我也给你留意着。”
  “那我可记住这话了。”
  两个人说着从房间里走出来,也不需送,两人自然分开往两个方向走了。
  皇后正恍恍惚惚的看着桌上泡了纸的茶杯出神,花的香味变得有些涩,混着纸的味道在蒸汽里氤氲,值得吗?可是那些受过的苦,那些染了鲜血的怨恨,难道就这样放任了吗?
  “娘娘,已经都布置好了。”
  皇后怔怔抬头看着春袖,“没有疏漏了么?”
  “没有。”
  皇后闭了闭眼,低声说:“那就好,那就好。”她看着外头的阳光,炙烈,隔着门窗和房檐,一点也透不过来。她觉得有些眼花,不知道为什么她问:“殿下没来过吗?”
  “殿下一大早就来过了,只是娘娘不在,略停了停便赶去上课了。”
  皇后觉得嗓子口有点堵得慌,“他还好?”
  娘娘这是怎么了?昨儿不是才见过殿下?虽然只见了一面,不过大概还是看得见的罢,怎么现在问起来?春袖不明所以,但还是回答的尽心尽力,“殿下和往常一样,不过是开始长高了有些单薄。”
  “哦,把宫里新收的那批料子拨过去给他做几件夏衣,打上一寸两寸的,多做些,把明年后年,哦,不,就最近这几年的衣服全都做了,得空送来两件我看看样式。”
  “是。”春袖没有任何异议的应了下来,并不问她为什么好好的要把几年的衣服都做了,也不知合不合身,“只是夏衣还是四季得?”
  皇后喉咙动了动,“四季的。”
  两人都不说话,皇后在出神,没有吩咐,春袖也站着一动不动,两个人像是两座雕像。
  过了好一会儿,皇后像是回过神了,脖子稍微动了动说:“既然布置好了,你就准备准备,去把王太医叫来,说我病了,有些发痧。”
  春袖点头应了一声,这才退后几步转身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还想着今天周五,就不用提前存稿了一定能早点更新的,果然想象的和现实总是有一定的差距= =

☆、五公主13

  【对安王妃动手了】从此君王不早朝
  夜色笼罩下的皇宫有着说不出的肃然,那些在阳光下美丽的精致的花园湖泊和亭台楼阁这会儿都被夜色掩盖,成排的灯笼悬挂着照亮了一条又一条宫殿前的游廊。
  从某一处房间里隐隐约约传来或粗或细的喘息和难耐的呻|吟,门口站着的宫人们目不斜视,在昏黄的蜡烛底下表情也有些晦暗不明。
  从不远处传来细微的摩擦声,不一会儿就有个女人走了过来,高挑的身材和平凡的容貌在光与暗的交界处显出一种别样的光辉来,但又不引人注意。
  她走过来,站在门口刚好听见里面传出来的暧昧声音,夜风拂过她的裙摆衣袖和耳边的几缕发丝,她低着头轻声问门口的两个人:“药放进去了?”
  宫人小心翼翼的点头,轻声细语地说:“姐姐放心,足量的。”
  她嗯了一声,转身顺着来时的路走过去,背影迅速被黑暗吞噬,什么也没有留下来,倒是屋里的声音断断续续,中间停上一个半个时辰就又开始了,好像精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般,偶尔还能从里面露出几句话来,和着高高低低的呻吟声露骨的让人浑身发烫。
  直到晨曦将近,天色朦胧的亮着青光,里面的动静终于停了下来,一切归于寂静,门口的两个宫人低着头,疲惫让她们耷蒙着双眼。
  天色越来越亮,里面的两个人还在熟睡,但离这里不算太远的大殿里却已经沸腾了,一开始还只是小声地嘀咕,几个相熟或相近的人互相交头接耳,但时间长了,前面高高的龙椅上还没有人的时候,那些交头接耳已经变成了惊疑的询问。
  “都这个时辰了,皇上怎么还没出来?”
  三五个人站在一起皱着眉头商量着,“皇上也没有说今日不上朝,现在还没有动静这是……”
  下文都吞在肚子里,几个人眼神对接都能品出差不多的意思来,这不会是宿在哪位皇妃宫里睡过了头吧?可昨晚上皇帝在跟谁睡这种事情他们当然不可能知道了。
  “阮大人,您看这……”问话的人吞吞吐吐语焉不详,被问话的老人默不作声,后宫里的事都算是皇帝的家务事,谁敢插手或者多问几句?
  不过是无缘无故没有上朝而已。
  “大人耐心且等等,许是陛下操劳过度一时起晚了。”
  对皇帝,所有人都有耐心等,但这种情况实在算不得好,莫名其妙不上早朝也就罢了,连个缘由也不说,别是派了人来偷偷看他们的反应吧?几个大臣左右环顾,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脸又苦了,别是病的醒不过来?呸,想什么呢?赶紧自己换了脸色左右跟人搭话。
  这边人越等越着急,那边宫里头皇帝才刚睁开眼,光线明亮透过明黄的床账照进来,皇帝忽的一下直起身来,“这是什么时辰了?”
  他身边的女人半边身子都露了出来,细腻雪白的皮肤上青青紫紫的全是痕迹,这会儿被皇帝突如其来的问话吓醒了,随手捞起被边盖在肩膀底下,锁骨若隐若现。
  “皇上?”
  皇帝铁青着脸喝道:“人呢?!朕问什么时辰!”
  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一个小太监,转身又把门关上,往地上一跪垂着头颤抖着声音说:“刚,刚到巳时一刻。”
  “巳时?!”皇帝沙哑的声音猛然拔高,小太监吓得跪坐在地。
  “为何不叫醒朕!”
  小太监趴在地上抖得向风中落叶差点散架,“叫,叫了,陛下饶命!”
  皇帝气的伸手就把枕头扔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来,就这么一个动作已经浑身无力了。
  且肚里还传出饥饿的咕噜声。
  皇帝脸色由青转红又从红变白,整个调色盘一样滚来滚去。
  “太和殿那些大臣们呢?”皇帝一想到因为没有上朝那些劝谏的奏折和明天早朝时的询问都想吐血了。
  “回皇上,那些大臣们刚走,皇后娘娘让传话说陛下身子不适,明日就好。”
  皇帝松了口气,但又想到皇后心里一阵憋闷。
  “皇上可是该用膳了?”安王妃从后边贴着皇帝的肩膀脊背附上来。
  皇帝伸手将她从身上扒下去,但又一阵无力。
  “传膳。”
  小太监从地上爬起来,开门的时候一抖衣袖从里面滚出一节东西来,直直的落入门后还未熄灭的香炉里。
  等他提着两个高大食盒过来的时候,里面又传出暧昧的声响来,小太监敲了敲门,声音停了,倒是皇帝沙哑情动的声音说:“进来。”
  小太监弯腰开了一条门缝钻进去,把盘碗碟盏在桌上摆放整齐,又去伺候皇帝更衣。
  刚吃了没几口,皇帝又问:“那些人有什么重要的折子?”
  小太监站在旁边,看着安王妃伸手给皇帝布菜。
  “这……没有。”
  皇帝眉头一拧反问:“真没有?”
  小太监犹犹豫豫说道:“没,没什么大事,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事。”
  皇帝喝了一口汤感觉气顺了一些,又看了桌上的菜式,全是补品一类,他一边吃着一边问:“没有不好的事,那就是有好事了,说出来让朕高兴高兴。”
  小太监不由自主的眼睛王安王妃身上游离了一下,刚巧被皇帝看了个正着,“怎么?还有不能说的?”
  “奴婢不敢,听说,听说是安王打了胜仗,不日班师回朝。”小太监话刚说完就跪在地上。
  皇帝脸色一变,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滚出去!”
  “是,谢皇上。”小太监一边行礼一边连滚带爬的往出跑,跑到门口还摔趴在地上,顺手又往香炉里丢了一块,转头扑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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