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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江湖咸甜录-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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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趴在船舷上,侧耳倾听,心下却是赞叹不已。如果连我这种门外汉都能被乐曲吸引,那边足以证明他们的合奏是何等的契合。
    渐渐的,远处有一艘小船破水而来。那艘船是湖上常见的乌篷船,船尾有一名艄公正在摇船,而琴声却是从那乌蓬之中传来。
    康广陵仍是沉浸在乐曲之中,慕容复却已是向外走了两步,扬声道:“湖上偶遇,也是有缘。在下姑苏慕容复,身侧这位正是有琴癫之称的康广陵。我们心折于阁下的琴艺,想请阁下过来一叙。冒昧想要,还望阁下见谅则个。”
    便在此时,原本柔和的琴声骤然一变,凛冽杀气喷薄而出,周围的空气似在瞬间变得稀薄,而那刺耳的琴声在渗入耳中的瞬间,刺得人头晕眼花。
    我忍不住捂住心口向后退了数步,随即踉跄跌在船板上。
    在我倒地之时,目光同时打量着四周的变化。只见阿朱阿碧的表现与我相似,但大概是身上负有一定功力的缘故,她们的表现明显比我好上一些。
    慕容复捏着手中的折扇神色冷峻,而丁妖孽不知何时来到康广陵身后,一只手抵在对方的后心上,明显是在运功疗伤。
    我看着康广陵唇角那鲜艳的血痕,明白刚才全身心沉浸在弹奏中的他是受到波及最严重的人,幸而身边有师门长辈在,否则还不知广陵师兄这次的伤会否留下那些恼人的后遗症。
    不过来者究竟为谁,如此设计我们又是为的什么?这样的猜疑只在心底转过一圈,我便隐约猜测对方为的是我们之前无意间撞到的那个辽国探子。
    如果此推论为真,那么在其他人眼中掌握着狼首令牌的我岂不是他们的最大目标?!正在我心生警惕时,我头顶的光线却被遮挡。
    情急间我抬头看去,却见那艘乌篷船上的乌蓬不知何时已然被掀起,扑向我们这艘船。就在光线瞬间变化时,船上两人同时跃起。
    那个看似平凡的艄公头上斗笠旋转而出,只一下便将阿朱阿碧击倒,下一瞬,那斗笠便旋转着扑向正在运功疗伤的丁春秋二人。
    “小心!”我的小心二字还含在嘴里时,却见丁春秋原本半阖的双眼迅速挣开,左手从康广陵背上挪开,间不容发地接住了那疾射而来的斗笠,并将其反射回去。
    我心底刚松了一口气,却见那艄公并没有接着攻击丁春秋,转而与慕容复缠斗;而那最初弹琴之人却是五指成爪,带起犀利的破空之声直直向我落下。
    我就着跌在地上的姿势往边上一滚,可惜我滚动的速度根本比不上对方出手的速度。
    下一瞬,我便觉得脖子一紧,后衣领处已被对方提起,勒得我几乎喘不上气。
    “救……”我费劲了全身力气才勉强抬起手扯着自己的衣领,同时想要求救。但话刚出口,我就觉得肺部憋得难受,唯有乖乖地噤声。
    虽然知道自己处境不妙,但就算死,也要知道自己死在谁的手中吧?抱持着这样的想法,我努力扭头去看擒住我的人,但这一看,却只看到了一个极度丑陋的鬼脸面具。
    
    第卅四章 终成俘虏
    
    只见面具的底色是惨白的青灰色,双眼处露出两个黑乎乎的洞,而在眼眶之下的位置,以红色画着两行血泪,一眼望去说不清的渗人。
    我本想从面具之上的空洞处打量对方的眼睛,希望可以发生蛛丝马迹。然则,对方那骇人的面具却让我在望去的瞬间便心惊胆战,再加上自己在他手中晃来晃去恍若一具破败的布偶娃娃,随时可以被人掐死,于是我狼狈地收回打量的目光,转而看着自己的处境。
    阿朱与阿碧仍是倒在地上,正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丁妖孽仍在帮康广陵梳理体内那紊乱的内伤;慕容复被之前伪装艄公的人缠住;而我……就被面具人拎在手中飞速往外带。
    就在这时,慕容复却是一招逼退艄公,抢身而出扑到我身边。只见他手中折扇翻飞,或点或挡,每一招尽是攻向面具人的要害。
    我被面具人拎住衣领,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每一次的晃动我都能见到自己被送到慕容复面前,若是对方不是每次都机敏地收手,只怕我不被对方刺死也早受了严重的内伤。
    一番惊心动魄的变故,再加上一场措不及防地争斗。只是兔起鹘落间,我就从旁观者,于一瞬间变成无可奈何的局中人,更是那枚随时会被弈棋者丢弃的无用棋子。
    当双方的对峙告一段落,我在那个挟持我的面具人手中晃悠着,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这口气,为的是自己的性命仍在,也为的是自己接下去未卜的命运。
    便在此时,丁春秋双掌从康广陵身后撤开,并将一粒药丸塞到对方口中,随即缓缓起身,慢步向我所在地走来,与面具人、慕容复成鼎足之势。
    “杀。”瞬间,我身后的面具人从喉间挤出一声沙哑不可辩的话音。在那个杀意凛然的话语吐出后,已经跃站在旁边小船上的艄公双手抬起瞬间,双袖被真气盈满,抬起间有无数细小暗器向无力抵抗的康广陵等人射去。
    “小心!”我惊恐地喊出这句话,却见丁春秋身形一动已拦在众人面前,从容挡掉那些细小如牛毛的暗器。只是他那一贯带着笑意的唇角早已抿直,而那绷直的唇角道出对方此刻心底的恼怒。
    ,惹恼了丁妖孽,这两位偷袭的人要倒霉了。
    见着那与平日里颇不相同的丁春秋,不知为何,我却完全可以感受到对方此刻的心情。那是懊恼中带着怒火,那是足以焚烧一切的怒火。
    能惹动丁妖孽的怒火,今日偷袭的两人委实厉害。只是……偷袭者们,你们可做好了惹动妖孽怒火后,承担相应后果的准备?
    心中迅即转着这些念头,却见面具人在鼎足之势被破的瞬间,带着我飞速向外跃去。
    猛然间听到一声沉闷的落水声。
    我转头看去,却见丁春秋的对手瞬间被他击伤,整个人倒栽进湖水中。而丁春秋提身飞跃,足尖轻点那个可恼的对方,毫不怜惜地以对方的身体为踏脚石,迅速地向我所在——或者说向挟持我的面具人扑来。
    我眼睁睁看着那个可怜的艄公整个人沉进水里,看着那一连串在水面上翻腾的泡泡,忍不住在心底默默为这个家伙祈福。
    下一瞬,却见丁春秋那张扬的红色袖子已到了我的眼前。
    这是第一次,我见到丁春秋与人争斗的模样。不似教导我武艺时的轻缓优雅,也不似平日戏弄我时的顽劣,更收敛起闲来无事时的漫不经心。
    只见丁春秋身姿翩然,袍袖挥舞带起猎猎风声,拂落时仿若铁鞭般涌出强悍的杀气;交付到左手的羽扇翻飞起落,间或变为盾牌拦住面具人的攻击,间或划过优雅弧度转为伤人利器,更是不时间有羽毛从扇柄上震落,在丁春秋的攻击中变为出击角度十分刁钻的暗器,让那面具人防不胜防。
    此时此刻,我一如先前,被面具人拽在手中当成盾牌。但是丁春秋的攻击偏就似长了眼睛,每一次进攻都能恰到好处地绕过我,直直打落在对方身上。
    “师尊加油!”看到兴起处,我只觉得热血沸腾,平日里说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师尊”二字也是顺口吐出。
    啧啧,看咱拜的师父,就是比其他人强上许多。亏得慕容复在江湖上的名气远胜逍遥派诸人,但名气这种东西却从来不能完全地代表一个人的实力。
    同样的对手,慕容复应对时捉襟见肘,但是遇上了丁春秋,却是无法占据任何上风。
    我凝神看着丁春秋的诸般表现,若不是自己此时身处险境,我真想抚掌大笑,再为丁春秋之风采浮一大白!
    就在我脸上溢满兴奋之情,并等待着丁春秋彻底将那个抓住我的可恶面具人打残并将我救出魔爪的时候,却见得船上风波再起。
    那个被丁春秋踩入湖中的可恶家伙居然通过凫水的方式潜到船底,更出掌击穿了船底。
    我看着慕容复折身去救船上的阿朱两人,再看着康广陵踉跄数步,勉强站在船上,随即抱住手中古琴横在胸前,指拨弹弦间,音律骤起,化作阵阵攻击。
    但即使康广陵勉强压下|体内伤势,可惜毕竟重创在前,于波澜起伏的水面上作战更不是他所擅长的;而慕容复出身燕子坞,虽然于水战中颇占优势,但毕竟要维护身后两个丫头的平安而屡失先机。
    就在丁春秋手上攻击招式愈发密集时,那一边的船身却彻底断裂为两半,而慕容复一手揽住阿碧,而距他较为遥远的阿朱却是随着船身的倾颓而缓缓滑进水中。
    我看着阿朱落进水中,看着她虽然水性颇佳但却无法成功躲开那个可恶艄公的袭击,我的心底微微一颤,忍不住转头看向丁春秋。
    当收敛了那戏谑神色,丁春秋那微微透出认真执着的目光总是让人觉得震撼而难以逼视。但此时的我却是没有欣赏的心情,只是看着他的飘逸动作,低声说了一句:“快救阿朱!”
    丁春秋向我望来,眉梢微微扬起,似是带着几分笑意。但我偏就从那股平静的笑意中嗅到了对方隐藏的怒意。
    羽毛扇于空中划出比宝剑还锐利的气劲,迫得面具人再度后退。
    我知道,若是这样打下去,丁春秋迟早能将我救出,但是阿朱那边却是等不起的险情!对于这个世界上与我有着微妙血缘联系的人,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在我眼前、在这片陪伴她成长的湖中一点点死去?
    “丁妖孽,求你。”我看着丁春秋,再度言道。
    “好啊。”他又瞄了我一眼,低声笑着,随即足尖于湖面上的浮萍轻轻一点,整个人宛若大鹏跃起,红色大衣在红色掠起优美的痕迹,在最高点时翩然转折直扑向那断裂的船身,于艄公手中救下狼狈的阿朱,随即手腕向前一递攻向艄公。
    就在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并准备打量着阿朱的状况时,我眼前的所有场景却是飞速后退着。
    隐约间,我似乎看到了丁春秋正向我这边望去。只是……他脸上的神情因为太过遥远,令人看不分明。
    想着对方方才应允我的请求而作出选择时那意味深长的目光以及背后隐藏的怒意,我不但没有丝毫懊恼,唇角反而微微上扬。
    喂,丁妖孽,我并不是笨蛋,所以在对方尚未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前,我绝对不会有事的。
    
    第卅五章 身份金牌
    
    而我所拥有的那份笃定,便是从这对偷袭者将目标锁定我并执意擒拿我这个“活口”时愈发清晰。
    可以说,在船上诸人中,我是最不起眼也功夫最烂的人,随便来个人,都可以一掌将我拍死。而我更不曾接触过任何机密,所以唯一的可能性便是那枚由我拾获,并在众目睽睽下由我妥善保管的狼首令牌。
    此时此刻,我不由得不怀疑那所谓令牌并不只是身份证明那么简单,也许它可以调动一方兵马忍受,也许它本身就蕴含着某些耐人寻味的秘密。
    只是……知晓我拥有那枚令牌的人不过是船上那几人。丁春秋不可能是幕后主使,康广陵的身份也让我下意识觉得他是好人,那还有谁的名字会成为最后的谜底?
    不需多想,我已然肯定了心底猜疑。只希望丁春秋的伤势并不会影响他的实力,更希望他不要轻易被慕容复的花言巧语欺瞒。
    现在细想,我却开始担忧方才那番缠斗,慕容复对上面具人时表现出来的势均力敌究竟是所谓的真实水平,又或者是为了之后发生的事情做出铺垫?
    假想着丁春秋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将面具人打跑并将我救下,却在最后被黄雀在后的慕容复所伤,我心底忍不住泛起一阵恶寒。此时此刻,我忍不住觉得自己刚才执意让他去救阿朱的行为其实十分明智。
    先不提我一会是否会遇到危险,光是他能够保留足够的力量以面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所有意外,便足以让我觉得舒心。
    想着想着,我骤然发觉自己居然会如此在意丁春秋的安危。心底的感觉瞬间变得十分微妙。但转念思索着我这般忧虑,也不过是自己无心之中于敌我未辩之人的面前泄露了他的底,所以于心不安才会如此挂念,那种微妙情绪便也烟消云散。
    被面具人拎着跑了许久,跑到我根本无法知晓自己到了何处更遑论辨清方位的地方后,他才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地将我当成一件包裹般丢到一面湿冷的墙角处。
    脊背恶狠狠撞上坚硬的墙壁,我下意识地发出一声闷哼,随即缓缓蹲坐起身,揉着自己泛酸的手脚,同时警惕地看着对方。
    明明尚未到日暮时分,但我们身处的地方却阴冷昏暗。我状似无意地迅速打量四周,才发觉我们是身处一间染上一层薄薄灰尘的小屋,关上的房门与紧闭的窗户隔绝了明媚的光线,窗户上糊的窗纸因为长时间不曾打理,颜色泛着古旧的黄色,边上更是卷起露出小小的洞口,间或有鬼啸般的奇怪声音从那破旧的窗户间吹来。
    再看屋内,除了一张无人使用的木床再无其他事物,但屋内并没有太多的灰尘与蜘蛛网,透着一种定期被清扫的整齐。种种线索让我顿时明白这应该是某处豪宅的一个偏僻角落,想来平日里罕有人迹,只有重要日子里才会有丫鬟小厮前来打扫,所以那面具人才会安心将我抓来此处。
    能够有空置房屋,并与有人烟之所相距甚远,想来这户人家应该是家大业大的。而在燕子坞这一带,能有这样家业的人似乎也是屈指可数。
    如果这里真的是慕容家的某个庄子,如果这一场意外真的是慕容复参与其间的阴谋,那么我先前的笃定,似也多了几分变数。
    丁春秋啊,丁老头啊,师尊大人啊,我可是对你有着说不清的信心,我可是笃信您可以在我拖延时间的时候,及时找到我的存在并将我解救于水火之间的神人啊。所以在我用各种方法拖延时间的时候,您一定可以找到我的对吧?
    在心里为自己打着气,我终是将挪到一边虚无空中的目光重又落在面具人身上。宽大的灰色衣袍掩去了对方的身形,诡异的面具掩去了对方的面容,莫说是我,就算是眼前这人的熟悉朋友出现在此,只怕也不能断定对方的身份吧。
    我望着他,等着他开口说话。我的等待并不曾持续太久,但他开口时的称呼与所问的第一句话却是彻底地让我觉得意外。
    “阿紫,听说你因为一场意外而令之前的记忆发生混乱,许多事情竟是丝毫记不起来?”那人的声音沙哑刺耳,一听便是经过了变声处理。
    “你怎会知晓我的名字?”
    “你说的名字,究竟是颜沐,或者是……阿紫?”
    面具人低哑着声音,笑得十分难听,仿若指甲在铁板上划过时带起的刺耳之声。我压下伸手掩住双耳的冲动,也压下了心底由衷升起的那份恐惧,用尽量镇定的声音问着对方,“你一直在强调阿紫两字,究竟为何?”
    “我为的什么,难道你不知?”他向我逼近一步。虽只是一步,虽然现在的他与我仍是颇有一段距离,但不知为何,只是短短一步,偏有无限压力。
    “我真的不记得了。”我往后挪了挪,背部越发紧贴着墙壁。潮湿冰冷的感觉从我的背脊处一点点上升,冷静着我的头脑。“我真的不记得自己与你曾有过怎样的纠葛。”如果眼前之人抓我不是为了那枚狼首令牌,那又是为了何事?
    “之前的事情暂且压下,我这次寻你却不是为了那事,而是为了你捡到的那枚令牌!”
    “为何我要将它交给你?”听到令牌两字,我此时却不知该喜该忧,只是尽量拖延时间。
    “哈。”那人笑着,“就凭我手中握着的把柄。”
    听着那人难听的笑声,我的脑袋全速运转着,开始猜测着我与他,究竟会有怎般的纠葛?一点点往前推敲,我却蓦然想到某些不符合逻辑的东西。
    譬如,丁妖孽与摘星子明明都十分照顾小阿紫,本该与原著中拥有不同性子的小阿紫怎会突然做出那种叛师的事情?
    再将眼前之人与我心底存着的那些疑惑两相比较,我迟疑了一下,试探道:“你今日寻我,是为了神木王鼎吗?”
    那人用面具上那双阴森森的眼看着我,“你果然还记得。”
    “我只是记得部分。”我微微拽进衣襟口,半是做戏半是释放心中那真实的恐惧,“那些记忆本来早已被我遗忘,只是见到了你就有了一些模糊的镜头。”
    “那感觉,就好似你见到阿朱有一种特别的亲切。又或者……你其实一直没有忘记她是你的亲姐姐?”面具人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枚金牌,他念着上面的字,“湖边竹,盈盈绿,保平安,多喜乐。我的承诺依然不变,只要你完成了我之前嘱咐你的事情,这枚金牌到时我便还给你,更会将下在阿朱身上的毒药解去,让你们姊妹相认。”
    听到毒药二字,我立马将它与之前丁春秋为我解开的毒患联系在一起。原来眼前这位身份莫测的人,便是一切事由的罪魁祸首吗?
    我的目光落在那枚金锁片上,半晌开口道:“我的记忆真的在落水的时候出了点问题,可否请你再将具体要求重复叙述?”
    
    第卅六章 得脱魔爪
    
    面具人用食指与中指夹着那枚代表着“阿紫”身份的金锁片晃动了两下,随即将它以一种十分缓慢的速度收起。
    我的目光直直落在那枚金锁片上,半晌不能挪开眼。
    当初猜到这具身体的本尊便是阿紫时,我也曾疑惑在她身上为何不曾出现那枚阮星竹当初亲手放在女儿身上的金锁片。事后想起,也只以为是当初流浪时被人抢夺,或者是被师门妥善保存,却也不曾去纠结它的归处。
    此时蓦然见到此物,我才明白自己之前的不以为意,是遗落了怎样的线索。
    只是越想,越是胆寒。眼前这人,想是以两枚造型风格完全相同的金锁片猜出阿紫与阿朱的关系,更以此要挟阿紫让她为他做事。以眼前这位面具人的城府,不知会否为了更大的保险或者利益,循着阿紫与阿朱的线索一点点回溯,甚至探知了段正淳与阮星竹这对父母的存在?
    我双手抱紧双臂,不欲将事情的发展往最坏的地方假想。我轻抬眸,看着对方,“为何你不肯回答我的问题?我想听你再说一次你的条件。”
    “阿紫,我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也不想知道你心底究竟转着怎样的小九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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