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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断翅膀爱你-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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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捉住我的手,“你认识我对不对?……天他们说你是个失去爱人而疯的女生,我不相信,你认识我是不是?”
  “……我不认识你。知道你的名字是因为护士姐姐们讨论才得知的,你太帅了,一目难忘。”说谎已成为了救赎自己的灵药。
  术正经的端坐着,望着我,“你叫韩清雅还是慈清,我也被搞糊涂了。有人叫你韩清雅,有人叫你慈清特助,你是个传奇吧?”
  “……不是。”
  他不信任的盯着我的眼睛瞧,似乎要穿越我的灵魂看透我的心。
  扭过头去,“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呆着,有陌生……人在不习惯……”陌生人本不该形容你的吧?可是,无法再说出我们认识之类的话了。
  他起身走到门口,忽然转身,让我未来得及收起悲郁的面孔,他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看见你,心跳就好快呢!对不起,居然这样对你说话……我,下周三就要回那个曾……满是绿色草地的国家了。希望你幸福哦~”然后,是猛的摔门而出。
  术,为什么我会隐隐不安呢?明知你已经失去关于我的记忆,为什么还会恻痛呢?我不想再让你受伤害,你会原谅我吧?如果数年之后,当你终于忆起叫Amy的人时,一定会原谅她吧?
  一定会吧?……
  ——Amy,我真是个大笨蛋,为什么还要来纠缠着你呢?为什么还要不死心的再出现在你面前?我很想见你,知道你在附近,心更加抑制不住。为什么当你说出陌生人三个字我还会无法潇洒的面对呢?明明对自己说要遗忘掉关于你的所有。这次的转身我们还会再见吧?
  Amy是个傻瓜。在转身时看见你悲痛的表情我多想抱住你,大声的告诉你我爱你,也像他们一样嘶歇底里的让你也回到我的身边,我们回到那三年的过去,不再出现在众人面前。可是,我做不到,这样的话Amy会恨我吧?你是为了他们而存在,那些你梦魇的时光里梦中叫的名字也是他们……
  Amy若干年后,入伙记忆中的你还是挥之不去,我该怎么办呢?第五十七章第五十七章
  害怕自己心软而跑出去跟术说出一切,所以在医院里转辗难眠。这个时候术还在机场吧?
  天还在他身边跟他嘻嘻哈哈吧?乔帮的孩子会将他保护得滴水不漏吧?
  太过于担心了,即便失眠已久的我也无法入睡。
  术,一定要好好的。我,真的很想你。即便失去联络的三年也是,不是因为你照顾我如亲人般,而是你对我那份坦诚的心。又能相遇多少人才会有如你一般的呢?
  身体康复得很好,因为应该在医院里躺了两个月了,得知终于能出院时我欢蹦乱跳的在走道上狂奔,就差没有每个病人都吻上几口。
  手机滴滴答答的吵闹起来。
  “喂?铭浩啊……怎样蜜月生活?……恩,出院了马上……不用,我自己能回家,现在我的腿也能走路了……你好好的跟柳颜相处,真的不用管我!……喂!!我自己现在在医院外了,你回来也赶不及了!!兔崽子叫你在那儿呆着就呆着!!!……好……好,我不会乱跑,一定会好好的在家等你回来。不用急着回来,跟柳颜再相处多几天吧。……恩,恩,拜拜啦~好,恩,再见。”
  铭浩,这样的时光已经很少了,因为柳颜已经不在了,我不能连她唯一的蜜月时光也夺去。
  收拾好行李,再跟照顾自己的护士小姐打了个招呼后,站在阳光明媚的医院门口,像个女疯子一样捂着嘴偷乐。
  “嘿嘿……嘿嘿嘿……”
  “神经病!”路过的人都这样诅咒两句。
  “哔——哔——!!”
  妈的,谁家的车这么嚣张……
  撒腿就跑的自己,开始憎恨起这双恢复知觉的腿来,三年未能活动,两个月的医院躺侧生活,让它居然使不上气力来。
  下车来的毕圣仁一把拽住逃跑的我,“韩清雅跟我谈谈!!”神情慌乱。
  手中紧握的行李顺脚置倒在地,“你还想对我说什么?!!我已经快要疯了!!为什么你们全世界都要把我逼进死路!!毕圣仁你离我远点行不行!!!”对着他咆哮,连自己也不敢相信,他居然会跪了下来。
  “你……想怎样?……毕圣仁你又在玩什么什么花样?……”退后两步。
  他捉住我的手,“韩清雅,我是真心恳求你的原谅,对于柳颜的死我真的明悟了。韩清雅你说过会一直跟我在一起,你也记得我们幼稚园那时的事吧?我等了你已经十八年了,也爱了你十八年,就一次机会好不好?恩?”双眼红晕的他,悲切的说道,手中的力道亦加强。
  抽不回手,“先站起来……先站起来!!!”
  他缓缓的起身,“……你原谅我了?!”多明亮兴奋的眼睛啊!
  凝视住他,“毕圣仁你一定能够知道吧?清韩雅把我的往事全都散播开了,六年前的悲剧原因,我的高中生涯,还有我的点滴生活,包括我那段水性扬花背对男友跟个只认识几个月的男生交往的事……你全知道了吧?她从未放弃过你,也从未想过放过我。我知道你知道的,只是,直到我们两败俱伤,你还是站在她那边。”
  “……”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觉得恶心。真的,很恶心。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说话呢?幼稚园所造成的误会,导致身边爱我的人都死光了,睡觉时梦里全是灰蒙蒙的雾。毕圣仁你永远不会知道绝望的味道。”
  “我知道!!韩清雅你以为只有你……”
  堵住他后来的话,“你不知道,你虚伪的乞求我的原谅,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在得到原谅后呢?是无情的嘲弄吧?毕圣仁我已经不是六年的白痴了。”
  “……那……究竟要如何做……如何才能得到你的原谅?”
  “……”不可能得到了,可说不出口。毕圣仁,我心里面还是很想抱住你哭泣的吧?很想对你倾诉这些你所感受的悲绝吧?
  他捏住我的双肩,“韩清雅我们私奔吧!这样……这样就遗忘了这个国家这个市区的事情!好不好?……好不好?!”
  摇头。
  “那你想怎样?!我是真的想要跟你一起!!”他吼道,丝毫没有点总裁该有的镇定自若。
  互相凝视许久之后,“那我们赛车吧,只要你赢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原谅你,还有离开这里。”
  “赛车?……韩清雅你在开什么玩笑,你连玩碰碰车也害怕……”
  “那是多年前的事了,就这个,其他的免谈。”
  “……我答应。”
  毕圣仁,赛车已是我唯一的强项了。那些年柳颜为了守护我,时刻害怕,害怕因为她的身份,其他帮派的人来伤害我,而我竟浑然不知,让她每天处于恐惧的边缘。后来,遇上了跟她一样的术,在无尽的恐惧中,终于求得学得开车。
  你不会知道,第一次拼了命飙车时的那种可怖。术就躺在车后座,捂着伤口面色惨白,车尾还有仇杀者阻击,漫漫的车道,离医院足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我拼命的开车,还得躲避子弹,术那些浓烈腥味的血液……
  这是我唯一擅长的了。所以,才拿出它出来赌,如果你能赢我,那么我们就回到从前吧。
  我深深的知道你也愧疚,深深的体验得到你对我们三个人的记忆的痛。
  所以,我希望你真的能赢过我,让我能弥补一下对你的伤害,弥补一下我们失去彼此的那段岁月。
  ——
  毕圣仁从公司车库找了辆性能最好的跑车给我,还忧心忡忡的一直询问:“真没关系吗?”
  “恩。”冷着张脸回应。
  不要再刺探我的心了,我害怕自己不再想任何借口便原谅你,抱住你我这些年多么想念你。可那些因我而离开人世的人呢……毕圣仁你不懂我肩膀上承受着多大的担子……
  比赛的车道是我亲自挑选的。环绕山水之间,极少人知道的路段,这是铭浩曾为了我排解心情找了几个月的地方。
  “我们心里默数三秒,然后就开始吧。毕圣仁……”顿了顿,还是决定收下话语。
  毕圣仁握住我的手,搓了搓,“你的手很冷。韩清雅我一定会赢的!”
  抽回手。那等你赢了再说吧。手冷是因为紧张,为什么会有不安呢?
  3——2——1——
  踩下油门,狠劲地往前飙。毕圣仁就贴在车尾,死不肯放松一丝警惕。整个山道上只能听见我们过弯的刹车声,直保持住首脑的位置。毕圣仁几次想超车却不得,只能焦急如焚的后边蛇行式前进。
  从后视镜望去,毕圣仁抹着额上的汗水,直盯着前方的空隙……韩清雅,慈清,让他过去吧……
  毕圣仁瞄住空挡,飞般滑过,可他却没有注意到前方正在紧急刹车不及而猛冲下来的卡车……
  “仁哥!!!!”
  踩尽油门冲上前去,圣仁已经稍微移位了,正好我能替他挡下。在卡车司机无比恐惧和自己终于坦然面对的心情下,两车相撞。
  “吱——嘭——”
  撞车逃逸的司机继续秉承张慌张恐惧的面孔开着车逃跑,而我痛苦的卡在座位上。
  圣仁心急如焚地自车上跑下,嘴里不断怀念着:“韩清雅!!!!”
  如同六年前那时一样。只是,嘴中的字眼变了。圣仁,我忽然想起,这或许是个误会吧?那时的你是想叫我的名字的,只是与相伴十二年的清韩雅混淆了。我现在才想通,会不会太晚了……
  他努力的想掰开损毁严重的车门,我笑着道:“没事,一点都不疼,”比起梦魇的夜晚所承受的,这算什么呢?“圣仁……咬着下唇,指了指远方的草丛,“我的钱包在那里……”
  “现在还管什么钱包不钱包的!!救你出来要紧!!!”他的眼泪滴在我的脸上。
  轻摇头,“哭什么呢……傻子……我真不痛……求你了,柳颜的相片就在那里面,是我唯一剩下的……求求你……”
  他还在做不懈的努力,“它还会在那儿的!!你先出来……你先出来,不然我就不走了……”
  忍住差点要冒出口的痛楚呻吟,“……圣仁求你了,万一它也没有了……我该怎么办?……求求你替我找回它……求你……”
  左右为难的他泪水不停滴落在我的脸上,“……韩清雅我会替你找到它的,现在求你先出来……我害怕……我真的怕……”
  “它才是最重要的……圣仁,这些年我都没求过你……”
  “……”
  “去吧……”我怕时间不够了……车身漫布着浓烈的汽油味道,我已卡在这里,没有生还回去的理由了,圣仁你一定要离开……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动情之下他终于三步一回头的离开车旁,直往我所指的方向而去。边拿着电话咆哮着快要营救叫韩清雅的丫头,边愤怒地拨开茂密的草丛。
  嘭!!!!!!!
  “……韩清雅!!!!!!!”
  圣仁……仁哥,直至刚才我还是说不出那三个字,你定格在我记忆最后一幕,你会幸福吧……即便没有听见我的声音,即便现在只剩你和铭浩了……
  仁哥,我明白那十八年你的思念,因为,我也时时想起小时侯的我们……如果,没有那次的生病,我们会一直相伴到老,三个人嘻嘻哈哈不知什么叫分离吧?如果,我早早把心中的疑惑说出口,就不会有后来的种种悲剧吧?
  我们再次见面时躲藏的爱情,我从未遗忘,这是我们后来唯一的财富了。勋,会原谅我吧?铭浩要好好的……
  仁哥,对不起。
  我已原谅你了……听得见吗……
  (恩,还未结束,敬请期待关于他们背后的故事)第五十八章慈柳颜日记第五十八章慈柳颜日记
  [——幼稚园的日记由慈父代笔]
  1996年×月×日
  今天,天气很晴朗。
  跟仁哥玩着堆沙子,有个刚转进来的女孩邀请我们。
  大家都……(柳颜为什么不说下去?爸爸想知道)不要啦~大家都有自己的小集体,那个……我和仁哥吓了好大一大跳的哦~
  她说她的名字叫做——韩清雅,韩,韩国的韩,清,清楚的清,雅,雅俗共赏的雅。我只觉得她好厉害。恩,仁哥的脸红红的~
  我怕她记不得我名字,所以让她叫我“颜颜”,仁哥直接介绍仁哥就得了。
  旁边的同学,似乎在议论着要不要把她也列入……他们自己的小集体,但结果是离开幼稚园时,大家都一致认为她跟我在一起玩比较好。
  她是个很可爱的人哦,跟我们一起对沙子。仁哥的脸还是那么红,雅雅问他是不是发烧了,呵呵~~她说这是生病后第一次上学,很兴奋呢……恩,这是什么意思?大概是开心的意思吧……(我们家柳颜真可爱~)
  新同学的到来大家并没有多大的欢迎仪式,尤其是那个清什么的,恩,讨厌的一个人……
  骐骥哥哥为什么会盯着雅雅呢?她又不是想伤害我的人……好高兴今天又认识了朋友。
  1996年×月×日
  我们堆沙子越来越厉害了,仁哥今天向我们示范了怎样堆出个正规三角形沙堆,雅雅一直在旁边缠着仁哥,好好笑哦~~
  恩……午饭时就出了点小意外,雅雅被清什么的人洒了一身的浓汤,可她居然不在乎。(那么她怎样呢?)雅雅说她不是故意的就别计较了,我更佩服她了。恩!我要向她前进,也这么努力的学习中文!!(可爱的柳颜~~)
  ……
  1996年×月×日
  今天雅雅没有上学!!我和仁哥都没精打彩了……
  恩……我还是去练习剑术了。
  (柳颜不用担心的,雅雅会回来的,或许只是生病呢,过两天就会上学了)
  1996年×月×日
  柳颜已经有一个多月不愿意记日记了,也不说话。真让人担心啊。
  清雅孩子已经失踪了差不多两个月了。最近黑道上的人也盯上了柳颜所在的幼稚园,得转学了。柳颜如果长大了看见爸爸为你记下的日记时,一定要很幸福的。
  1996年×月×日
  今天下大雨,去为柳颜办好转学事宜了。真是倔强的丫头啊,怎么劝也不愿离开,爸爸当然知道雅雅会回来的,只是爸爸害怕连你也受伤害离开啊……
  终于看见叫仁哥的孩子了,长着一张善良的脸蛋,只是,跟柳颜一样倔强啊,明明已经要抑制不住哭出声来,却强忍着。
  最后,闹累了的柳颜在昏睡中离开了幼稚园。
  孩子,要原谅爸爸,爸爸因为害怕你受伤才强迫你放弃等待。
  ……
  2002年×月×日
  中学开学典礼。
  我简直不敢相信!!居然又遇见了她!!!同班!!她还是那个样子,只是有点傻呼呼了。
  唯一的一点,她似乎不认得我了,似乎连小时侯的记忆也消失般,无论站在她面前多久也没用。这样就好了吧……慈柳颜,你们能相遇已经是神最大的恩赐了……韩清雅,渐渐长大我已会写你的名字了,可你连颜颜也忘了吧,即便会写这个字又如何呢?
  听说她一直一个人,从小学开始便没人敢跟她一块玩了。那个傻瓜一样笨的家伙居然不知道大家盛传她是黑道小姐的死党这样的事……傻瓜还以为是因为自己长得不漂亮呢,多可爱的一丫头……
  告诉爸爸这件事,他比我还高兴。幼稚园感谢爸爸一直坚持为我记下每天的点滴,很谢谢爸爸。
  清雅,这次,我们不要再分开了。
  2002年×月×日
  干嘛会有这么笨的丫头?居然能把数学考成三十分的成绩!还有那个语文!!我都快吐血死了!!
  为什么她跟那时的博学小孩骤然间改变了呢?是时光的摧残还是因为长大而变笨了呢?
  见她哭得那么厉害,我还是心软的不再揍她了。这死丫头前辈子一定是哪个皇朝皇帝妃子,这么爱撒娇,真是……恶心得又可爱。
  呵呵~~其实这样也蛮好的。
  2002年×月×日
  恩,怎么办呢?因为是黑道老大的女儿,所以必定会应付些土法状况。比如今天这样。
  把那丫头惹哭多少次才成功彩排而来的戏剧表演,居然能在出厂前被那群该死的家伙也打搅了。在外面跟他们打个死去活来,韩清雅在一边就没停止过大哭大嚷,丢人的家伙。
  明明的对方爬着走啊,怎么哭得好像我被连砍十八刀似的?一个劲的检查我全身有没有伤口,还趴在人胸前哭,她别不别扭呀……
  可是,这样的她才像她,恩……原谅你了,雅雅。
  2002年×月×日
  遇见仁哥了,在市区中心游荡的时候,幸好那丫头不在身边,这样安心多了。
  仁哥见面不是寒酸今年来过得可好,而是重新相遇她没有?我应该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没有!!!很佩服自己呀。仁哥会原谅我吧?现在的我不愿意跟任何人分享任何关于她的所有,我能先弥补那些年所失去的光阴吧?据说仁哥身边有个两肋插刀的好兄弟,那么……她让给我可以的吧……
  仁哥变得帅多了,没有小时侯傻B的死样了。可是……也没有那时的感觉了,没有那时一起堆沙池的灿烂笑容。恩,因为我们都长大了嘛……长大了。
  仁哥说,诅咒她,为什么给了我们莫大的希望之后又消失无踪,甚至连后来挥幼稚园也无法得知她一丁点的消息。仁哥也变得狠毒起来,可面对这样的满怀憎恨的他也无法开口,她就在我身边,我们再护秋从前吧!
  这样的话,说不出,也不愿意说,我只想和她两个人在一起。仁哥,要原谅我,一切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对不起……
  2002年×月×日
  这个丫头成绩差,体育也差啊……无言了,怎么会变成这个傻B样呢?
  呵呵~~被罚跑还坚持喊口号的笨蛋,什么叫田地第一跑啊……
  恩,除了好吃外,她大概没什么特长了。还有,很抱歉的是,一直不知道她对酒精铭感……害她住院了,对不起……为什么当我们重新相遇说,我总是说对不起呢?清雅,可千万不要跟仁哥再见才好,在医院里碰见仁哥时,心脏都停顿了几秒。仁哥仍然善良的以为我还是那个大方的颜颜……
  ……
  2004年×月×日
  叫闻人勋的人突然闯入眼帘,一开始还以为是喜欢自己的人呢(有点自大哈),结果不是呢,躲在外角偷偷看着正在嘻嘻哈哈傻笑的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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