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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骗行天下-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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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猪仔说了,今夜有人会搭救我们的,谜底就要在今晚揭晓,我们还是按兵不动为好。”
  半越躲在丫头的身后,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没多时就又看到另外一边屋檐上跳下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暗道一句来了。
  来的人少,武功却不含糊,前半段还要卷帘勉力支撑护着半越,到了后半段,那一大一小的两人已经攻下了大半群黑衣人。
  空中不停地传来黑衣人的闷哼声,不停的有黑衣人倒下。走廊边的花朵也被沾染了血腥色。
  卷帘一边咋舌:“这两人好厉害,下手真狠,小姐,你确定这是来救你的人?”
  半越脑袋靠在卷帘的一边肩膀后面,偷偷看着那一大一小如鬼魅一般穿行在黑衣人中间,每一次挥手都伴随着黑衣人的闷哼。半越很久没有见过这种杀人如麻的阵仗,心里一时说不出什么滋味,只道:“猪仔说今夜有刺客,也有帮手。现在刺客来了,帮手也来了,救下我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话音一落,院中最后一个黑衣人也倒了下去。
  那两个帮手中,大的那个身影急切的跃了过来,焦急的问道:“小姐,你没事吧?”这声音,有点熟悉。
  本来黝黑的夜晚,突然明亮了起来,周围凭空多了几个人,打着火把,正是八卦楼的众人。长廊尽头,皇甫书景与白暄一路跑了过来:“半越,你没事吧!”
  女子摆摆手,笑道:“好着呢!”
  皇甫书景身后的岩茶一声惊呼:“管家!”
  管家?半越这个庄子里面可没有管家。仔细看去,那刚刚称呼她为‘小姐’的男子,不正好是当初送岩茶来这里的老管家么?
  半越讪笑道:“您老这是唱地哪一出啊?”
  火把照耀下,半越脸上的怪异笑容与老管家恭谦的姿态一览无遗。
  老人家缓缓呼出一口气,拱手道:“小姐,这事说来话长了。您呆在外面太久,会着凉的。”
  得,还有关大家族的秘辛。
  半越也不多话,白暄自然的领着几人去了半越的院子,门口白里絮被人扶着,看着半越轻松无恙,这才松下眉头。
  屋里,炭火烧得旺盛。
  半越依然让白里絮躺在榻上,皇甫书景,白暄围在半越身边,卷帘守在门口,欧阳异拿着一个桃子咯吱咯吱的咬个不停。
  那老管家带着身后一个小童,站在对面,毕恭毕敬。哪里有当初送岩茶来时的倨傲和冷漠。
  “小姐,您别怪您的母亲。当初赶您出门,也是没有法子。”
  半越不语,一只手悄无声息的伸到白里絮盖着的薄毯下,与他的手掌交缠着。
  老管家又慎重地拜了一拜皇甫书景,这才道:“当初皇子殿下说要嫁给您,府里上上下下都不同意。您当时怎么都不听,还说出不让娶他,就要分家的话来,把老主人给气得不轻。您当时不知道,都城半家早就是夜王的属下,皇子殿下又是夜王最重视的弟弟,如何能让你飞上枝头?”
  皇甫书景哼了一声,气鼓鼓地坐在旁边,调头抢过盘子里面最后一个桃子,咯吱咯吱的咬了起来,那声韵跟欧阳异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老管家接着道:“您当时还不知道的事,夜王与当时还是太女的女皇陛下势如水火。半家深得夜王器重,可也有忧虑。说到底太女才是皇命所归,一旦夜王被铲除,半家倾巢之下焉有完卵?所以,就接着您说要分家的事情,将您给赶出了家门,也为半家留下一支血脉。”
  半越深深叹口气,这才想到前身半越的有限记忆里,出都城之前,她手中其实还抓有一把银子,只是她自己太不中用,皇甫书景也是对金钱没有概念的人,两个人胡乱花用,没几天银子就所剩无几。两人锦衣华服一路行走,居然也没有遇到骗子或者打劫的人。当初半越以为应该是皇甫一夜派人在暗中保护皇甫书景,现在想来,应该是半家的人在保护半越,皇甫书景倒成了顺带的。
  在深山老林里面,每次遇到危险的时候,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化险为夷,还有寒冬腊月里,遇到撞上树干晕了过去的兔子,牙齿流血掉光了的野猪,与半越僵持对视半日突然败走的野兽,等等,应当都是半家的人暗中使的法子,一保下半越的安全。否则,她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穿越女子,怎么去打猎啊,还每次满载而归。虽然之后,她也真的凭借着自己的能力猎到了不错的动物。
  “您上山,下山,到了白家镇,这些老奴都知道,甚至您与白里主子成亲的时候,我还偷偷易容了下去喝了喜酒,嘿嘿,小姐,您那酒席宰人可真狠。”
  这话说得俏皮,半越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心里满满涨涨,问:“之后我没有回都城,书景回来了。他也对这些年的事情有些怀疑,所以让岩茶去半家查探。这些你们也都知道?”
  老管家身后的小童眼睛烁烁地望着岩茶,嘀咕道:“知道。而且还是小的负责暗中盯他。”
  皇甫书景脸上一红,忍不住发窘,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那些小小计谋在半家眼里根本就不够看。
  半越闷笑:“后来我来了都城,你那日送岩茶过来,其实是特意为了演戏给‘外人’看的,告诉对方,我早就不是半家的人了。”这外人,自然包括女皇和皇甫一夜的人。
  “是。老主人交代,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您卷入皇族权利旋窝来。夜王如今一心想要完全掌握兵权,都城里面的人马都被女皇分离崩溃或者恩威并施的吸纳,现在就剩下半家,每日里如履薄冰一般……”说道这里,老管家的语气中这才透出一缕沉重的无奈。
  薄毯下,白里絮的手掌干燥而暖和,这聪明之极的男子已经想通了其中关键,笑问:“半越劝说女皇让商人买官,半家为何不买?”
  老管家道:“半家也想。可是,如今一切都箭在弦上,半家乃夜王的暗中财权管家,这是女皇知道的事情。”说着他掏出一个符牌来,上面还沾染了星点血迹:“这是刚刚那些黑衣人身上搜出来的,这些人其实是禁卫军侍卫。女皇这是借由刺杀小姐,来敲打半家。”
  “什么?”屋中几人大惊,欧阳异最后一口桃子的核头卡在喉咙,吐也吐不出,白暄赶紧不停地拍打他的肩膀。
  白里絮按压下喘息:“你是说,女皇是在以半越为赌注,来威胁半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是。”
  皇甫书景咬牙:“我的这些姐姐们,好狠的心。”
  半越干笑的拍拍皇甫书景的手臂,笑道:“你是一直都跟在暗处保护我?”
  “是。”
  “那么,现在,我该怎么做?”
  老管家一顿,低头缓道:“独善其身,避是非。”
  白里絮道:“如今哪里还能避得过去。”
  半越笑道:“避不过去也要避,只是,我还有一个万全之策,希望老管家去说与我那多忧多虑的母亲听。”
  几双眼睛都盯着半越,老管家恭敬地道:“愿听从小姐派遣。”
  半越沉思半响,这才道:“女皇是不可能让夜王得逞的,就算夜王拿到了虎符,她手中无兵无将也是无法;半家说到底还有利用价值,女皇之所以到了近日才来借由我的处境来敲打半家,自然也是告诉母亲,让她早做选择。女皇她要的东西,半家只要舍得下,给她就是。”她目光炯炯,笑道:“横竖,钱财是赚之不尽的,只要命还在,家还在。”
  说到底,还是要半家破财消灾。这个大黎国的商业家族支撑了国家大部分的商业店铺,女皇看中的不正是这一点么。
  一番话后,蜡烛也快要燃尽了。屋里空荡荡的,只剩下这一家人沉默地坐着。
  白里絮眉头掩饰不住的疲惫,只感觉掌下腹部一阵阵的抽动,动静越来越大,不似往常。另外握着半越的手的手掌不自觉的握紧,再握紧,最终一声破碎的呻 吟溢出。
  “半越……我,好像要生了!”
  “什?什么么……”
  这一夜,半越的破庄子里面的惊叫声真是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半越这破庄子的一墙之隔人声鼎沸,好不热闹。墙的这一边,却是安静异常。
  这一个月中,都城半家成了大黎国茶馆茶余饭后的最大谈资。半家家主用全部家产的一半财力为府中几个女儿陆续买了几个官职。同月,都城半家接道圣旨,从此成为大黎国最大的皇商。再之前,半家想要劝回如今风头正盛的半越,重新归入家谱。半家的当家主母与半越深谈一日,两人从抱头痛哭到冷嘲热讽再到怒目而视,最后指桑骂槐披头散发跳脚不断,演了一场大家族之中的闹剧。半越从此宣布,宁死不回本家。
  从此,半越正式自立门户。
  半家家主痛恨女儿不知好歹,当日宣布家族继承者为二女,半越死都不准入半家祠堂。
  母亲与女儿闹到如此地步,谁也没有想到。
  半家主母虽然恨半越不知孝道,却对其新出生的两个女儿爱意深厚。不但包办两个孙女的满月酒,送给孩子的礼物更是堆满了半越这破旧的小庄子。
  现在两个孩子一个趴在半越身上口水涟涟,一个窝在她的胳肢窝里,睡眼惺忪。
  她忍不住大大的叹了一口气。
  手覆盖在身上爬行扭动的大女儿脑袋上:“你母亲几世为人,这还是唯一一次不用担心自己的儿女不用被人害了。”
  “几世为人?”白里絮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她身后,拿着两条薄毯分别盖在两个孩子身上,笑问:“你如今不是第二世么?何来的几世?”
  半越笑道:“东西都准备好了?”
  “嗯。”男子身后的小童自然的提高一个篮子,从布幔下看去,隐约可以瞧到香烛的影子。
  半越一边抱起一个女儿裹紧了毯子递给白里絮,自己再抱起另外一个,晃悠悠地往小庄子的后院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我没告诉你么?其实我只有第一世是与夜王同时代而已。我其中还经历了三世,这一次算是……唔,第五世了吧!”
  “哦!”白里絮来了兴趣,笑问:“你第二、三、四世是如何过的?”
  “第二世说起来你不相信,我成了一个满族的宫女。满族是一个,我们那边称为少数民族的一群人。之后,我入了皇宫,因为没有得到皇帝的宠信,就被安排在一处偏院,几个人住一个院子。宫里的女人心思多,我当时正是青春年华,可不愿意虚度啊!就想着,既然来了,好歹也要混出个样子吧!就想了办法,知道了皇帝的行程,然后使了法子勾引到了皇帝。”
  白里絮眼睛大大的,与怀中的小女儿如出一辙:“之后呢?”
  “之后,我就成了皇帝的女人,做嫔妃,然后贵妃。当时是乱世,皇帝命短,死了。我的儿子继承了皇位。我就和另外一个姐妹成为东西两宫,垂帘听政。”
  白里絮笑道:“女子垂帘听政?”
  “是。”半越想了想,道:“这世上你不知道的事情很多。在历史的长河中,大黎国算是一个例外,以女子为尊,大部分的国家其实还是男子占据了霸权地位。我当时不甘心啊,老是被大臣限制着,行动都没有自由,一天到晚梳妆,吃饭,见一群大臣,然后与姐妹商议国家大事。实在是太无聊了,儿子也不争气,还去勾栏院,就是潇湘楼一样的地方,去找娼妓,染了病,死了。我又扶持一个儿子登基,然后又是扶不起的阿斗,我哪个火啊,日子过得不自由啊,再加上战乱,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我那好歹是第二次重新活过,觉得太没有意思了。人生真的太没有光明。后来,我老死了,我以为真的死了,然后那里知道我还有第三世。”
  “啊,还有这般事情?”
  “对。”半越已经拐入一个小院子,院子里面只有一间新盖的房子,推开门走进房里,就一个大柜子,上面依次摆放了三个灵牌。
  半越指着第二个灵牌,笑道:“我第二世不愿意再受人摆布,所以,我还是入宫了。不是我说,大部分的男人不适合做皇帝。我也再也不愿意听到别人说女人就该要有女人的样子,儿子大了就要把江山让出来。这次我不愿意了。开始的时候是跟皇帝并称二王,我替皇帝看奏折,替他处理朝政,他居然背着我去跟我姐妹偷 情。我一火之下,杀了姐妹,夺了皇帝的权柄,又杀了自己几个儿子,一个人把持朝政很多年。之后,我称帝了,成了历史上第一个女皇帝。你家妻主厉害吧!”
  白里絮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响才将视线转到那灵牌上,喃喃地问|:“你真有那么狠辣的时候?”
  半越将怀中的孩子立在蒲团上,拿着两个小手做拜拜的姿势,一边嘀咕:“来,你们来见见你真正的母亲。半越的女儿,不止有一个平凡的母亲,也有霸权的母亲,更是有狠毒的母亲。见到了她们,你们也才算是了解了你们母亲的真面目。”
  白里絮吞咽了一口口水,道:“这第四世……”
  半越抱起孩子,从他怀中换了一个女儿,接着拜拜:“我玩了两世的权谋,累了。第三世死的时候我很满意。至少没有白活一回。天知道,我居然还有第四世,我记得投胎之前,阎罗王问我:‘你还想怎么玩?’我就说:‘这次选个省心省力点的吧,我想休息休息。’结果,我被丢到了天山上,成了一个巫教的圣女。孤独长大,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爱人,一个人呆在冰冷的天山上,一年又一年,学不完的巫术,看不完的古籍,救不完的人。休息是休息了,我却觉得天地间太没有温情。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我学会了如何让自己的灵魂随意附身到任何空间任何时代任何人的身上,从而代替别人而活。于是,我用巫术让自己那半生断送,之后灵魂到了这个身子里面。这次,我想体会一下爱人,亲人,朋友都在身边,安然度日的日子。”半越回头笑问:“絮,你怕不怕?”
  你怕不怕?
  屋里的女子平静而陌生的语气飘荡在空中,屋外的欧阳小翔已经震惊得说不出任何话语来。
  原来是这样,原来这个女子才是欧阳异选中她的最终缘故。也是,欧阳家主提醒再提醒,不要得罪半越的缘故。
  这个女子,原来可以随意操纵自己的灵魂,附身到任何人身上。
  欧阳小翔倒退一步,忍不住再倒退一步,一个纵身,就不见了。
  屋内的两个人装模作样说了好多,也做了很多事情。等到两个人都累了,孩子们都睡了,半越才偷偷从门缝里面偷眼望去。
  一边欧阳异问道:“走了么?”
  “嗯。估计吓得不轻。不知道欧阳小翔将这番话转叙给女皇的时候,那高傲的女皇陛下会如何想象?她会不会想,如果惹得我一个不自在,我也灵魂附身到她的身上试试?哎呀,那样她可就凄惨了,难得做一回皇帝的人生啊!嗯,我这种危险人物,还是有多远赶多远吧,放在眼皮底下多危险啊,哈哈……”
  半越回头忍不住亲了白里絮一口:“我们两个可真是良配,演戏都这么逼真,可以拿奥斯卡影帝影后奖杯了。”
  “奥斯卡?”
  半越一搂住男子的肩膀:“下次跟你说。反正回到芙蓉城还有很多日子让我跟你说更多更加好玩的事情。”
  白里絮笑道:“然后你再偶尔哄骗一下女皇派来的欧阳小翔,胡诌一段你的雄心大业,让她再去汇报给女皇。然后你就可以继续安稳地过日子了。”
  “那是。”半越用力推开门,外面阳光灿烂,洋洋洒洒的日光落在女子的发上,身上,还有她怀中的孩子胖嘟嘟的脸颊上:“为官之道,其实就是能哄能骗,欺上瞒下,方能如鱼得水。下次,我跟你说厚黑学这本奇书吧,它可是教会了我很多骗人的招数。”
  庭院中,一女一男散漫地走着,那轻语不绝,笑声不断。
  微热得初夏之风飘过,让人心头也暖洋洋的,高墙之下,连那最幽闭的角落,一根孤寂的小草也在顽强的生长着,随风飘舞着……


骗行天下(女尊) '番外'

  桃梦(上)

  春光好,青柳条条,百花盛,和风温暖。
  对半越而言,这样的日子里,最好是在庭院中,放一躺椅,捧一闲书,置一壶酒,慢啄闲读。
  她的闲书,唔,如果不小心看是发现不出其中的奥妙的。
  半越咂咂嘴,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书中图画。里面一女三男春色满靥,脂腻柔嫩,动态妖娆,让人一见就觉血脉扩张,只觉得口干舌燥,索性勾起酒壶咕哝咕哝大喝了几口。
  脚边一团粉色爬了上来,扒拉下她的书本,牙声牙语的问:“母亲,您在看什么?”
  半越将书捧高了些,淡淡地答:“看天底下最严肃最无趣的书。”转手抱好自己的大女儿:“刖儿,你不是在午睡么?怎么跑过来了?”
  半刖眨巴眨巴大眼睛:“珝珝她把我闹起来的。”
  “是姐姐说母亲太孤单了,拉我一起来陪母亲玩儿。”另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小女儿半珝小声嘀咕,虽然在解释,可那认真而又端庄的样子颇有白里絮的气质,半越心里顿时爱意横生,把书一抛,招招手让小女儿也走近了,也抱到了身上。
  “你姐姐喜欢睁眼说瞎话,还是珝儿最乖,香一个。”吧唧一声就亲在了小女儿脸颊上。一边的大女儿不干了,拉扯过母亲的脸颊,贴了贴自己的:“刖儿也要。”
  半越吃痛的大叫:“你个暴力狂,我才不要香你。”
  半刖眼中顿时红了红,哼了一声,还是柔柔母亲的脸蛋,再吹口气,奶声奶气地道:“既然你不香我,我来香你好了,虽然你没有絮爹爹漂亮。”掰过半越的脸就是狠狠地亲了两口,这霸道的样子简直就是半越的翻版。
  “母亲不疼,珝儿也香香。”小女儿最善于主动出击,吧唧地也吃了母亲的豆腐。
  半越心里闷笑,还好躺椅够大,一边环着一个,拉过一边的薄毯,盖在三个人身上,脚下一用力,那椅子就晃悠悠的摇晃起来,两个女儿顿时眼中一亮,有种小阴谋得逞地满足,开始还相互小打小闹一番,到底抵不过睡意,依靠在熟悉的女子身边,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微风吹过,偶尔扬起三个女子鬓角的发丝,温柔而体贴。
  卷帘悄无声息地出现,半越睁开眼睛笑眯眯地轻声道:“小时候宠溺惯了,都是我带着这么睡着的。絮的房里没有躺椅她们就想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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