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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骗行天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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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越大手一挥,自己首先拿起筷子开吃起来:“会不会过分?
  他们以前过分的事情还做得少了么?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是冬日里到了这山林的。大冬天的在深山行走只来得及找到这一栋破房子,好不容易找到柴生了火,他们居然说让我们去另外的冰冷破烂的房间睡觉。呵呵,大半夜的我们两个在冰窖一样的房间里面差点一睡不醒。
  我今日这过分什么?都没有要他们的命。”
  没想到小姐这么记仇。卷帘不自觉的也回想起那日的经历。
  在深山中找柴火很冷,特别是太阳下山早,又没有蜡烛,半越带着她在附近好不容易找了一些就着猎户屋里的干草升了火,人还没有烤热乎转眼就被岩茶给轰了出来,说什么女人家就该好好地去干活,坐在男人身边烤火算个什么事情。那一夜她是缩在自家小姐怀里睡着的,可中途还是冷醒来很多回。
  从深山的这间猎人留的房子中安置下来后,她们两人费劲办法找吃的。
  在深山中,动物早就冬眠了,野生的蘑菇等野菜也都没有长出来,更加不要说野果。半越带着她去山下村子帮忙做活儿。两个人大冬天的在富人家里做短工洗碗,洗得一双手都生了冻疮。到了夏天才完全好。
  想到这里卷帘刚刚软弱下的心肠又硬了起来,她知道如果小姐再不硬气一些,做个妻主的样子,说不定今年的冬天她们两人照样会非常难熬。
  那种没有希望的生活可以折磨死人!
  两个人沉默的吃完饭。半越又自己烧水洗了澡。卷帘自动自发的去将下午从陷阱里面挖出来的野兔子,野鸡等野味给拔了毛。
  没多久,半越擦着未干的头发出来,全身只套了一件破旧的长衫,还是去年从都城出来的时候用锦衣换的几件旧衣中最好的一件衣裳。
  “今晚你去跟岩茶睡一间房。”
  “啊?”那岩茶可是泼辣小肚鸡肠的人,卷帘会不会被他一个巴掌从床上拍下来哦。
  “啊什么!我搞定皇甫书景,你搞定岩茶。”
  呜呜,小姐,我不是你啊,哪能搞定什么人啊!
  “那干脆我让岩茶一起到我房间,他们两人睡的那间房给你。”
  呜呜,那样第二天我更加会被岩茶给拍死。
  “你也不小了,噎,按照你们的习俗来说,你也可以娶亲了。干脆你今晚就见岩茶给办了吧!”
  呜呜,小姐啊,我除了被岩茶扇耳光能够碰到他的手掌外,平日里可要隔他几丈远啊!
  “你胆子太小了。”
  呜呜,你是妻主,你伟大,我是小婢,我是胆小。
  “要不等下我见岩茶把光了丢在床上捆好,你去上了他。”
  呜呜,小姐啊,我不知道咋‘上’他。我什么都不懂。
  “哎,其实很简单的,我告诉你啊……噎,这个,那个……哎,你还小,算了,告诉了你也不懂。”
  呜呜,小姐你说的是,我不但不懂,我还怕。
  “哎,你这丫头怎么这么笨。”
  呜呜,我是笨,当初就是因为我最笨你才选了我作丫头的啊!你当初说笨人有笨福来着。小姐你不能到了这个时候才嫌弃我。
  “好吧好吧,这样,你去另外找一块大的木板放在他们的房间,恩,你睡木板,他睡床。以后皇甫书景反正会跟我睡一块儿,你们两个就将就吧!”
  那也只能这样了,果然小姐还是很会为你的小婢考虑的。
  “哎,笨丫头。好了,我去洞房花烛了,你今夜好睡啊!我那房间里面发生了任何声音里都不要跑过来,顺道也不准岩茶跑过来。”
  是,绝对完成任务,小姐,你就放心去洞房吧!
  一路看着半越迈着豪迈的步子走向她自己的房间,卷帘从厨房门口看去正好望到岩茶脸色通红,什么也不敢说的给半越开门,再被砰的关门声给震得差点跳起来就觉得非常的好玩。
  原来岩茶这个侍童胆子也不大嘛!
  为什么平日里自己总是会被他欺负?难道是因为小姐说的卷帘太笨?还是因为卷帘胆子太小?或者卷帘也该学会小姐那样,拿出彪悍的气质?虽然卷帘没有小姐的霸气跟狠辣,不过学学也是不错的吧!至少岩茶又不是皇子,说到底他跟自己也是伺候人的。
  凭什么比卷帘高一截,还说不得就打要骂的?
  想通了关键因素,卷帘索性昂首挺胸的走到门口,目光定定的望着岩茶。
  “你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
  “那你盯着我干吗?”
  “小姐说你长得不错,所以我来瞧瞧。”
  岩茶脸色又一红,习惯性的一巴掌拍了过去,卷帘眼疾手快的闪过,委屈的道:“你干嘛老打我?”
  岩茶脖子一梗:“那是你欠打。”
  “那我说你欠打,我也可以打你。”
  “你,你敢!”
  “小姐说了,别人怎么对我我就可以怎样对别人,这叫做互相往来。我就打你……”
  岩茶吓得倒退几步,眼睛紧紧的闭上,那扬起的巴掌迟迟没有落下来,反而自己的手被对方抓住了。
  岩茶使劲一甩,没甩掉,卷帘的力气有这么大么?
  “你很奇怪么?小姐说了,不要以暴制暴。所以你打我我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打你。可是下次你再打我,我也不会客气。我经常跟着小姐劳作,力气比你大。你打我十下都抵不过我一下,所以下次你打我之前可要考虑清楚。”
  岩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对方。
  今天妻主和她的丫头都吃错了药么?一个个都造反了。不单妻主要自己的主子侍寝,她的丫头还欺负自己。
  这,这都乱了套了,如果这样下去是不是代表他……
  卷帘呆呆的看着岩茶:“你这是要哭了么?”
  “你欺负我。”
  “我没有。是你欺负我!”
  “我没有。小姐说男子说话没有一句真话,不能相信。”
  “你……”岩茶一愣,举起被对方抓住的手:“你这不就是欺负我。”
  “哦,我只是想让你跟我回房去睡觉。小姐说了,你的主子以后都要跟她睡在一起,以后你和我在你们原来的房间睡觉。”
  岩茶害怕得双唇抖动:“你让我赔你睡觉!你个色胚。”
  卷帘委屈的望着他:“我没说让你赔我睡觉。小姐说让你赔我睡觉,我没同意。”
  岩茶脸色苍白:“你居然还嫌弃我。”
  “我没有。”果然小姐说的对,男子的话没有一句可以相信的。开始明明对方欺负自己,到了现在居然是对方说她是色胚。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就说自己欺负他。一旦她说不愿意一起睡觉,又说嫌弃他。
  男人果然善变!
  卷帘笨笨的脑袋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了,只得呆呆的拉着对方进房间。岩茶拖拖拉拉的,到底抵不过对方的力气,总算被脱离听壁角的窘况。
  屋外的对话屋里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半越笑眯眯的望着皇甫书景。没有穿得严实的衣服微微敞开着,露出里面嫩嫩的肌肤。头发还在滴水,一圈一圈的落在地面上,成了水晕。因为刚刚洗澡完,脸上的红晕也不知道是被热气熏的还是因为即将洞房花烛给晕染的,让平日了见多了她脏兮兮样子的样貌的皇甫书景也愣了好半响。
  再加上那一抹似笑非笑,似媚非媚的甜意,心口忍不住跳快了两拍。
  很快的回神,皇甫书景的强装镇定就随着那水晕的消散而逐渐流失。脸上倔强紧张脆弱交织在一起,格外有种清冷的气质。
  半越笑道:“你还没有做好准备?”
  皇甫书景正威坐。虽然沐浴过了,身上的亵衣却是裹得严严实实。
  半越有点好笑。原来这就是女尊的社会啊!
  男子将贞操看得比女人还重要。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见到有女人主动黏上男人,哪有不被对方欢快的扑到的?到了这个朝代,这个男人居然比她一个女人还紧张!
  她心里一时不知道是该悲哀还是该兴庆!这个时候也不知道那佛祖在不在,她一定要感谢他,否则真的到了男尊的社会,她这个身体的主人典型的就是被男人吃死了的性子。
  没有想到,在这女尊社会中,她居然可以抓住食物这个弱点来要挟人。啧啧,这算是抓住了男人的胃就抓住了他的人么?
  她靠近皇甫书景颈边,仔细的嗅了嗅:“有草木的香味。你身上一直都有这种香味。”
  温热的呼吸吹拂在肌肤上,串起几颗痘痘。皇甫书景从来没有跟她如此的靠近过,除了今日的下午那次双唇相贴。
  他退后一点,跟对方隔开一点距离,疑惑的问:“你真的是半越?”
  半越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如假包换。”
  他仔细观察对方的脸色,确定这不是皇宫中一种易容伪装出来的人,这才道:“如果今天下午的话都是真的,我有事情想要问你。”
  半越轻轻的在他的脖子上印下一个吻痕:“你确定是现在问?这样会让我觉得你是在拖延时间。”
  皇甫书景冷笑一声。
  这一声已经带有皇族特有的那种高傲,也是这突兀的一声将他心底的紧张霎时给撕开一道口子。
  “我们谈笔生意怎么样?”
  半越一手霸道的握住他的腰部,一手放在他的后脑,唇自然的在他颈脖吸吮。那热度的唇,细细的呼吸,还有灵巧的舌尖都在肌肤上划过。皇甫书景的脊背整个僵硬了起来,声调更加冷漠:“原来你还是以前的半越。”
  她喃喃的问:“怎么说?”唇又换了一边,在他脖子的另外一边吸吮。
  唔,好久没有近男色啊!进入这个身体差不多有半年了吧!她居然到现在才想起要吃掉这个男人。啧啧,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说出去会被那群哥们笑死!
  “想到什么就作甚么?没有一点条理。”
  “呵呵。”半越总算在他脖子上抬起头来:“要知道你可是饿了我一年多。唔,从我们离开都城算起。我是个正常的女子,我也有自己的身体需求。”
  皇甫书景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惊道:“你不是……处子?”
  处子?噎,这个身体好像是处子吧!半越没有验证过噎!她狐疑的瞄一眼对方,现在验证好像也不迟哦!不过,好像听卷帘说过这个朝代男人的手臂上都有守宫砂类型的东西。
  她索性大方的将唯一一件衣裳给脱了下去,落在地上堆积成纷乱的心思。
  半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笑道:“是不是处子,等下就知道了。或者,反正你可以亲自验证不是么?对了,为求平等,我也想要问问闻名遐迩的皇甫皇子,你是不是处子呢?”
  “你!”瞪视着她,眼前肉色晃得他眼前花白,赶紧又收回了目光:“皇族的男子从小就懂得洁身自好。”
  “这点我要自己亲自看了才能确定。你也知道,要跟我这类人谈生意,可得做好被验货的准备。”话一说完,她毫不犹豫的直接扒了对方的亵衣。
  咋一接触空气,那浑身的肌肤立马树立起鸡皮疙瘩。对方的右臂上也有赤色如豆大小的红点,就如同平日里打过育苗似的一块大小印记。
  半越抚摸着那赤红的守宫砂:“很好。虽然被人利用了很不开心,不过你没有给我带绿帽子,这点让我非常满意。”
  衣服已经被她扒了下来,皇甫书景忽略了对方□的目光,带着气愤和委屈,战胜内心不停冒出来的羞愤,直直的对视对方。
  半越手指从对方的右臂划向他的肩膀,一路蜿蜒到肩胛骨,再到右边的胸口,再是右边的茱蒂,因为紧张和害怕,那茱蒂已经挺了起来,小巧圆润乍看下去非常的可爱。
  半越恶作剧的在周边划着圈圈,时快时慢,圈圈也时小时大,就是不去碰触挺立孤高的那最重要的圆肉。
  皇甫书景一口气在喉咙上也上不得,下也下不去,半天才找回理智:“这是不是代表我有跟你谈生意的成本。”
  半越邪笑的点点头:“你说,我听。”一手居然还不停的在他身上打转。
  “我……想要,回都城。”
  “我记得当初我们是被赶出都城的。”
  皇甫书景刻意忽略那恶作剧的手指,双手死死抓住身后床单:“我可以回去,只要达到她们的条件。”
  “她们?”一只手再贴上他的背部,触手光滑,到底是养尊处优的人。
  “我的皇父,他求了母皇,说只要我将那空缺的十万银两给补上,她就让我回宫。”
  “十万两银子。你花到什么地方去了?”当初只知道他找上这个身体的主人,是因为半越这个身体的家族的确有些银子。
  可惜,知道迎娶一位皇子还需要给对方填补十万两银子的空亏,这么大的负担不是因为对方是皇子就可以任由对方索取的。
  要知道这还没进门就要大破财,天知道嫁进门之后会要花多少银子去填?这样下去半家迟早都被这个皇子给谋尽了家财。
  而且,一个皇子有什么用?还是皇宫中不是嫡出的皇子,是个典型的赔钱货。
  不要也罢!干脆的,连半越这个败家子也不要好了。反正半越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又不是唯一的继承人。在大家族的掌权者一致协议下,将她给轰出了家族。情愿不要这个女儿,也不愿意给皇族做冤大头。
  半越看看对方咬紧了嘴唇:“不能说?我都被你害得如此地步,你还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
  嘴巴没停,手指索性探入对方的裤内,如愿的深入草丛。
  从来没有人碰触的地方被对方肆意玩弄,那万恶的手指卷里着草丛,时而拉扯时而摩擦那脆弱的肌肤,皇甫书景连呼吸都忘了。
  身为皇子,从小接受的都是皇族教育,跟女子接触有限,也从来没有人教导过床笫之事。害怕又如同春天的枯草慢慢发芽,长大……
  喉咙一声哽咽,两人都明显的感觉到草丛中某个活物在缓慢的苏醒。
  半越的笑声带着讽刺、冷漠、讥笑,让人无地自容。
  皇甫书景咬紧了嘴唇,不让牙齿颤抖的摩擦声被这女人察觉,天生的高傲支撑着他不倒下去。
  半越一手握着那半立起的海绵体,一手轻轻抚摸他的背部,感觉他全身的抖动,嘴唇还不停歇的贴近那胸口,狠狠的咬住对方的茱蒂。
  “啊!”终于呜咽出声,也不知道其中快乐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
  半越又坏心的舔舐那茱蒂,让它在舌尖嬉戏,时而打转,时而亲咬,时而温存,时而摩擦,极尽靡晦之能事。
  手中的海绵体越来越大,她索性手部移动,一下下的撸动着它,让它不停壮大再壮大。
  皇甫书景的呼吸已经崩到了极致,大叫:“被我送人了!”
  “送给谁了?”
  “……”
  “又不能说么?”
  半越索性整个人也爬到床上,靠在他的身边,那丰润的胸部贴在他的背后,柔软甜腻,那背部更加僵硬了。
  半越半拥着他,在裤内的那只手活动得越来越快……

  第三章

  胸腹之间升腾一股陌生的冲动,全身的血液也开始逐渐往某个壮大的地方流窜而去,皇甫书景只知道有什么要即将喷涌而出。冥冥之中似乎自己已经完全被对方操控,迷糊中想着自己顺从了对方,是不是代表以后自己将会被对方给虏获?
  那样他会不会变成以前在皇宫那样,要看着女子的脸色而活!
  他不要这样!
  他不想再仰仗别人的鼻息!
  强烈的心里抵触逐步拉回他的理智,瞬间,一股顽强的愤怒占据了他的所有迷乱,翻手就是一巴掌挥了过去。
  ‘啪’,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寂静而又熏热的房间里。
  两个人的动作都戛然而止!
  皇甫书景直觉的回头望去,只见半越有点黑的面孔上五个清晰的手指印。他那一巴掌居然正好打在了对方的脸上。
  那鲜红的指印告诉了半越,皇甫书景他讨厌这样被对待的心情和强烈的反抗意识。这也将半越那一丝恶作剧的心态完全给打醒。
  两人怔怔的相互对视着。
  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谁也不知道该要如何说话。
  今天下午半越的反常是从岩茶打了她一个耳光开始。现在,作为皇甫书景的主子,在同一天的晚上又给了这个女人一个耳光。
  结局会怎么样?
  岩茶给了她耳光,从而让皇甫书景来侍寝;那么现在给了女人耳光的皇甫书景,女人会做什么?
  “嗤——!”长长的嗤笑声撕破了那层安静。
  皇甫书景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硬起脖子。那嗤笑似乎让他回忆起下午的女人的轻蔑,那种蔑视就好像皇宫中其他皇女皇子们的嘲笑。
  嘲笑他的自不量力,和异想天开!
  摆正头的女子眼中再也不见对他的微薄欲望,平静得近乎苍白。虽然那笑声的确是从她的口中发出,可是她的面上一丝笑容也没有。
  皇甫书景心里一沉,事情似乎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而走,脱离了他的掌控。
  不是告诉自己要试探她的想法的么?
  不是告诉自己要跟她谈生意的么?
  那么,现在,他们……
  “你说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他皇甫书景怎么知道?他只知道,就在刚刚,这间房间里面,这张床上,对方践踏了他的骄傲,罔顾了他的自尊。
  这个女人……是色魔。
  他一个皇族的子孙怎么能够任由一个贫民女子如此的看轻他,戏弄他?
  “呵呵,给你几个选择。”
  皇甫书景抬起眼睫,沉默的望着对方。可是那长长的还没有干透的发丝阻挡了对方的表情,让人窥探不出一丁点痕迹。
  半越伸出一个手指:“第一,我们继续晚了一年的洞房花烛,就当做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洞房花烛,多么讽刺的字眼!
  他,皇甫书景怎么可能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她在玩弄自己,践踏自己皇族的尊严,她当她自己是什么人?就算是妻主,他也是皇族,也是比她高尚不知道多少倍的人。她凭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这种地方,以这种方式来要求洞房花烛?
  半越再伸出第二个手指:“第二,我累了,不想伺候你了,换你来伺候我吧!”
  伺候?刚刚是她伺候他?简直是胡言乱语!这个女人她当做她刚刚做的那些是什么?伺候!那是侮辱,是……
  如果不是她那样对待他,让他无措和紧张到害怕,他也不会打她耳光。
  半越最后伸出一根手指头:“第三,你走,我们从此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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