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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骗行天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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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体盛?那是什么东西?估计又是什么菜肴吧!不过,人和水果,怎么成菜肴?该不会是吃人肉吧?啊,他现在绑着她,不就是为了要‘吃’她么?脸红,他什么都没有听到。
  脱去衣服;
  爬上床;
  咳,某个人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对!不是,是某个人的眼神在药物的催发下开始‘如狼似虎’了。好吧,其实没有药物她的眼神也跟色狼差不多。
  唔,这个时候看起来让人有点怕怕的。
  白里絮望着面前任人宰割的女子,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行动。居然就这么呆呆的坐在床尾一动不动了。
  半越心急火燎的等了半天,某个人居然发起呆来,不由得冒出更多的热汗,干笑:“絮,你该不会……不知道如何‘吃’了我吧?”
  “……”噎,她……怎么知道!
  “那你还绑着我?”
  “……”不绑着你,他会怕啊!
  “絮,我不会伤害你!你看,有我这么合作的受害者么?让你下药,让你捆绑,让你这么赤果果的扫视。”
  “……”他没有赤果果的扫视,他只是在习惯性的思考,他其实什么都没有看到!好吧,他看到了,可是直觉的忽略了!非礼勿视嘛!
  “絮……”
  “我,”白里絮怔怔的抬头,恐惧,伤痛,悔恨从那双目中蔓延出来,瞬间就盈满了整个床:“我……”
  叹息一声,半越稍稍一挣,那绑着的布条居然就这么挣脱了。不顾对方诧异的眼神,她伸开双臂拥住他僵硬的身体,将他的头埋入自己胸前。
  “说你傻还不相信。你当我是什么人?我是半越啊!是你自己选定的妻主!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女子,我没有欺负过你。你看,第一次见面你就压榨了我几千两银子;第二次见面你就给我出难题;第三次见面你将你所有的麻烦和担子都推到我身上;好了,那是很远的事情……”她抚摸着对方的头顶,缓缓的温柔的道:“这些天我们相处我哪里不是让着你?嗯,除了赚银子,我会跟你争论几句。关于我们两人,你想要如何就如何,我没有丝毫反对。就连刚刚,你让我喝茶,绑住我,这些我说你了没?”
  怀中的人摇摇脑袋。
  半越笑得得意:“你以为别人给我茶,我就会喝么?”
  “……难道不是么?”
  其实不是。
  第一次在他浮云酒楼是因为小白求她,所以她知道小白会保她的安全,喝茶那是应酬,利益为先的白里絮不会害她;
  第二次在客栈的那碗醒酒茶,她是确定了对方有求于她,所以绝对不会在茶水里面动手脚;第三次在桃花亭,两人要商量合作的事情,更是没有必要。
  这些半越不会说,她只是提醒一句:“以前,岩茶喜欢在我的茶水里面放蚯蚓。岩茶是皇甫书景的侍童。”
  啊,所以,她对茶水其实是非常注意的。那么,今夜白里絮端给她的茶,她是故意喝下去的么?还有刚刚的捆绑,他知道自己没有绑得紧,可是对于一个在深山里面生活了半年的人,白里絮一个富家公子有什么绑人的技巧?他那些小力道哪里抵得过半越那拖得动野猪的力气。
  她在让着他。
  或者说,半越是在无形中宠着白里絮。
  这代表着什么,不用说谁都明白。
  白里絮早就知道半越对于她重要的人的那份无微不至的照顾是习惯性的渗透在细微生活中的。他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被人这么宠着的一天。
  他以为,她不会接受自己。实际上,他也有些怕女子的碰触。任何的肌肤相近都会让他自觉的想到那个暴力的夜晚。
  可是,半越居然忍耐了他的脆弱,也容忍他的疏离,更是体贴的在今日这种情况下也由他为所欲为。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自己真的……
  白里絮是聪明人,听到半越那么一说,自然就对方明白未尽的话。心里五味杂陈,双手也迟疑的移到对方的腰部,轻轻的回拥着她。
  半越轻轻的将双唇贴在他的耳边,喃喃轻语:“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既然无法接受女子的碰触,为什么今日还跑到这里来找她?
  两个人心里其实都明白,他们这种情况下没法洞房花烛夜。所以就算半越跑到潇湘楼来‘度春宵’,白里絮也不会亲自跑来‘捉奸’的。
  那么,只有别的理由,或者出了什么事情,让白里絮大着胆子跑来‘上’半越。
  让□者与被□者转换思维,这种事情不是说做就可以做到的。
  心理障碍这种东西,作为现代人的半越可是有个大概的了解。所以,她不会强求。虽然,她真的很想很想很想跟白里絮行周公之礼。
  “因为……”他抬起头来,眼眸中的惊惧一览无遗:“那个人就要回来了。”
  “简怜月?”那个□他的女子?
  白里絮已经不想在吐出那三个字,只是沉重的点头。
  这就是他今夜跑来给她下药,捆绑,预行不轨的原因。
  “傻瓜!”话音未落,唇就狠狠的贴上对方的,撬开牙齿,暴风骤雨般的攻城略地。
  白里絮只感觉后脑一重,檀口一暖,对方的甜蜜蜂拥而至,瞬间将他冲击得头昏脑胀。双手不由得掐紧对方,哼都哼不出声。

  第二十章

  丁舌被对方百方卷弄,舔舐咬动,整个口腔鼻翼都是她的味道。握住他腰肢的手臂没有了刚才的软绵,反而如同铁臂,坚定又固执。
  两人相贴,对方越热烫,他就越冰冷。
  半越的手转而抚着他的背部,一下一下,轻柔带着暖风,喉咙一声哽咽也被她给吞了下去。
  白里絮觉得要断气了,僵直着任她霸道又温柔的逗弄。
  霸道,因为她的热烈,她的举动明确的告诉他,她要他,她很想很想要他。
  温柔,因为她的粗中有细,那安抚的轻拍,明明热切却不盲动的进攻。
  半越咋咋嘴,抚开他的额发,手指摩擦着对方脸颊因为憋气的红晕,轻笑:“居然连亲吻都不知道如何回应么?”
  白里絮张张嘴,舌头打结似的吐不出一个字。
  他本来就不懂。从小被父亲的严厉教导,虽然学着如何做生意,也接触过众多形形色色的人,可是因为容貌,男子亲近他的少,女子对他都有着莫名的倾慕,让他从小就开始揣测人心。
  总是觉得周围的人目的性太强,不是被人排斥就是被人窥视,久而久之那孩童的心也开始敏感多疑。
  一直到遇到那个强横霸道,绝对控制欲望的简怜月。
  她一手惩治那些耍阴招欺负他的男子,一手无毒不用的隔离开那些跟他有过接触的女子,慢慢的,他的身边只有她和父亲,再是当初捡到的小白。
  等到父亲过世后,她甚至让年纪小小的小白出去历练,安排了众多的事务给他。
  白里絮成了孤单一人。
  他没法反抗,因为他被她禁锢。
  他也可以反抗,因为她的在意。
  他现在的自由都是他自己一丁点日积月累跟对方争执,对抗,冷嘲热讽,甚至于以身体自残为代价而争取来的。
  明明看起来聪慧非常,坚韧非常,又俊朗的人,偏生骨子里面有着不畏强权的反抗精神。
  也就是那股精神,让简怜月得手一次之后再也无法靠近。
  也是那股精神,让他格外的沉下心思,寻找破局的办法。
  同样,也是因为他骨子里的反叛,不信命,和莫大的求生意志让半越欣赏,从而有了要他的人,要他的心的打算。
  这样的男子从何找呢!
  就算找也找不到啊!
  坚强与柔弱的融合,聪慧与沉稳的交叠,不服输,懂上进,利用一切能够利用的人事来达到自己的目标,再加上貌美而不骄纵的性子,这其实是半越心目中最好的夫君典范。
  她抓住了!
  可是,也还没有抓住。
  在这个朝代,抓住了对方的身体才是抓住了对方的人。
  可是,对于白里絮,抓住了他的贞洁不代表抓住了他的心。
  所以,半越在等!
  她在磨,在一切可以从细小的生活中来打动他,在任何需要智慧的地方无条件的支撑他,也在他的犹豫中体谅着她。
  这是她的计谋,也是她的贴心。
  她这一个月所做的一切就如同现在她温柔而不失技巧的抚慰一样,暖着人的心,也安下人的心。
  半越坐在床上,用薄毯裹住两人,秋意渐起,她可不想美男感冒啊!也不知道这古代会不会有猪流感或者非典。
  不过这个举动明显的有着别的意味,至少抵消了对方因为□而凸显的窘况和即将到来的重大转折所带来的紧张。
  不重的锦被,摩擦着他的背部;身前是更加暖意盎然的女子。
  唔,虽然这个热烘烘的女子并不是因为面对美男而春意腾腾,纯粹是药效发作的预兆,反正,这热热的体温相当的暖心。
  半越整个人圈住了他。
  伸出小舌爱怜的舔舔他的额头,眉毛,翘鼻,双唇摩擦他的面颊,女子特有的气息吹拂在他的耳边。脑中不时的浮现那夜同样狂热的气息,白里絮心口一紧,双手用力就想推开对方。
  “絮,是我……”
  双手顿住。
  女子喃喃的唤他:“絮,是我……别怕……”她一边唤,一边贴慰他的唇瓣,那话语就好像口口相传,直接吞入他的腹中。
  “妻……妻主……”昏暗中,对方的面目都看不清,他只能从弱微的理智中问她。
  那唇摩擦他的嘴角:“越,以后你要叫我越。”
  “……越?”
  “对。再唤一次。”
  白里絮张张嘴,迟疑的:“……越”
  “大点声。”
  “越!”
  半越轻笑,非常满意自己的引导。同时也回应对方,不停的唤:“絮,我的絮……”
  每唤一声,就亲吻一下,时而落在唇边,时而落在耳垂,时而落在颈脖。白里絮手指抓着锦被,她一贴近,那手就紧紧的;她一离开,那手就松开。
  锦被滑下去的时候,半越又拉高了一下,将两人套头套脑的罩住。整个空间里面就只有她沉重的呼吸,还有白里絮细细的喘。
  黑暗中半越缓慢的贴在他的胸前,耳中仔细的数着他的心跳:“有点快呢!”
  “我……”
  双掌贴着那心跳,半越笑得有点欢快,也拿起对方的手贴着自己的心口:“我的比你跳得更加激烈。”
  软软的,热帖的下面敲击跳动的是女子的心,扑通扑通的声音通过掌心传达到手臂再到自己的心口,他的跳动一下,对方的也跳动一下,在这封闭的被中,他开始明白对方未尽的话。
  他在害怕,她其实也怕。
  他害怕那黑夜的重演,她却是害怕他的失控。
  这个女子不是简怜月,她是……半越,是他的妻主,是自己以后要相伴一生的人。
  掌下一动,锁骨处有什么滑腻的吻着,白里絮直觉的身体一僵硬,可是那感触并不蛮横的啃咬,反而是舔弄。舔一下,牙齿摩擦着骨头的凹陷处,一个激灵,身体似乎有电流穿过。
  那人闷闷的笑,白里絮突然觉得奇妙。
  为什么同样的事情,她偏生如孩童一般的轻松,而自己居然像是上阵杀敌。
  明明……明明他……不是……处子,可是,对方却显得比他更加有经验。
  他自然想到桃花亭中见到贵气非凡的男子。
  皇甫书景。
  他们……有没有……
  另外一边锁骨也被牙齿摩擦着,那吻一路蔓延,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肌肤上面湿滑一片。
  他几乎时候带着点慌乱的拔开对方晃动的脑袋。
  “怎么了?”
  “我……”白里絮咬住双唇:“你还记得我告诉过你……我……不是……”
  “哦!”他这个时候还惦记着处子的问题,她该说是他对自己有点在乎了,还是说她半越不够努力让对方也沉迷于这迟来的洞房花烛?
  靠上去,对方一退,居然就这么倒在床上,头顶光线露了出来,女子散乱的发丝勾住他的:“我还是第一次呢!这笔生意你赚了!该高兴才对。”
  他不是这个意思。他是想说……想说……她难道不在意么?
  “你只有那一次不是么?之后你都没有让对方碰触过你。”
  是。可是,那一次却是让他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
  她稳住对方痛苦的脸庞:“那不怪你。你要相信我,对于你的身子我其实不是很在意……”鬼扯!
  “相比之下,我更加在乎你是不是心里有我!”
  现在已经有,可是以后说不定会完全被对方占据吧!
  “恩,既然你都不怎么在乎我,所以作为弱势的我……”她弱势?天地良心!
  “也只能靠这种小伎俩来赢取你的关注,噎,和你的爱护……”她需要别人的爱护么?被爱护的一直是他啊!
  “唔,我还是黄花闺女啊!你可得好好的对待我……”她,她居然连‘黄花闺女’这种话都可以说出来。等等,难道她没有和皇甫书景……
  “呜呜,我还是第一次,你可得温柔一些。”他,他,其实也是第一次啊!真正,心甘情愿的第一次。可是,温柔,这个难道不是她要温柔一些么?
  “我怕痛。”会痛么?上次那个人也没有露出痛苦的神情啊!上次,他其实根本没有注意到对方是否痛,他只记得自己痛彻心扉和无边的绝望。
  “我也很懒,估计到半路就没力气了。”啊?这,这……她不会想要折腾一夜吧!
  “到时候你可得多主动一点。”主动,他,他什么也不懂啊!
  “唔,其实,你不动也行,不过那样少了很多乐趣啊!”乐趣?床弟之事有乐趣么?
  “恩,好了,该说的都说了,我们开始吧!”等等,他,还没有……唔。
  胸前茱蒂终于被含入,一如刚才她吞吐自己丁舌那般,噎,逗弄。
  白里絮直觉的往后一缩,另外一边被手掌握,摩擦揉捏。一边热得腾飞,一边非痛非痒,双手无措。
  半越另外一只手顺着他的背部滑过腰肢,轻轻拂过平滑的肌肤,不够柔软,居然还有一点肌肉。原来她的夫郎的身子不是寻常男子那般沉迷享乐,居然还有锻炼啊!
  抬起头来,轻笑,对方似躲不敢躲的眼神,似羞更涩的面颊无不是最上等的催发剂。她忍不住狠狠的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你这样,让我想不爱你都难啊!”
  湿润的舌尖一路下滑,路过心口,腰腹,到肚脐打几个圈,再往下往下。
  白里絮只觉得脑中什么闪电而过,慌乱的想要遮住却被对方拦住。半越勾起芳草轻轻拉扯:“唔,有人说草地越茂盛,欲望越是强烈。”
  啊?有这样的说法么?她又逗弄他!能不能不要再拉扯了,虽然不疼,可是,可是,唔,麻痒像根丝线一路蔓延,现在他全身的肌肤该跟脸庞一样红灿灿的吧!
  那恶劣的手指居然这边捣乱一番,那边拈拿一番,他那心就随着对方恶作剧的手指这边悸动一下,那边惊动一下。
  她,真会折磨人。
  半越含着笑,也不管对方抖动的身躯,就看到那芳草中的‘长杆菌’经过她似有似无的碰触和敲打慢慢的苏醒,长大,蓬勃,唔,欣欣向荣啊!
  白里絮已经窘得头都不敢看对方,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
  半越只觉得好笑,又有些心疼。手指轻巧的碰触一下,那长杆菌就颤抖一下,再碰一下,长杆菌又长大一份。
  “很精神啊!”不单精神,长度也不错,握在手里居然还长出来一些,也满粗壮的。
  哎呀,捡到‘宝贝’了!
  眉开眼笑的某个色女忍不住将唇贴在长杆菌的蘑菇顶上香吻一个。
  白里絮身体弹跳起来:“你,你……”
  半越笑眯眯得满足:“这是闺房之乐。”
  白里絮转过头,他不会不记得那次自己的……被那人挑逗起来后,直接就被塞入……之后,之后……
  那个东西只是一个工具,它的‘长大’是一个噩梦的开始。
  可是这个人,却……
  半越握住长杆菌,拇指在蘑菇分叉上滑过去再滑过来,小尾指还偷偷摩擦着杆菌下包裹着丸子的小袋袋。
  心里一缩,那害怕久等不来的狭窄冲击居然就被某个女人恶劣的挑逗下消于无形。
  半越又咬住胸口茱蒂,拉扯打圈,让其湿润一片后又换另外一个。白里絮全部的精神都用来应对下半身的挑弄,对胸口的刺激就小了很多。
  半越咋咋嘴,身上热汗滑下脸颊落在他的身躯上,白里絮偷偷的看她,只觉得对方脸颊红得异常,这才恍然想起她被下了药,这个时候应该是药效发作的高峰时期,心里有点心疼,一手擦过她的面颊,那汗水似乎越擦越多,这一分神,半越就感觉手中的长杆菌有萎靡的趋势。
  这样不行啊!
  她身体已经是烧开的热水壶,再不进入正题,这身体里的水迟早会烧干。
  可是,她望望男子带点懊悔和心疼的神情,终究,她还是舍不得让他担心。
  她这般慢悠悠的引诱其实只是为了让他分别半越和简怜月的不同。她们各自给与他的欢爱也是不同的。她要用自己的温柔和细致体贴让他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鱼水之欢。
  “絮!”
  “唔!”
  “……絮!”
  “我在!”
  “你是我的!”
  白里絮回视着她,那汗水已经让她浑身从河里爬起来似的,偏偏她还估计着他。心里的疼痛越来越多,他忍不住贴进她的唇瓣,学着她刚才的样子,轻轻的进入,撬开贝齿,含住香舌,笨拙的挑起轻咬,卷弄。
  心中的欢喜似乎要炸了开来,回应他,跟他一起嬉戏欢愉,手下再活动,让那长杆菌越来越粗壮挺立,她甚至摸到那蘑菇头上初次冒出来的‘泪水’。
  她扶起对方,自己跨坐在他臀部,吸吸气,一手扶着长杆菌,找准位置缓慢的坐下。
  白里絮双手拥着她,双腿微微曲起。他记得她说她怕痛,为什么会痛他不知道,只是觉得他们两人现在就要突破最后一层屏障,他的新生也将要开始,而她也将会真正成为他的。
  长杆菌的周围被另外一处覆盖,烫暖,湿滑,她还在下沉,白里絮忍不住抓住她的双臂,紧张得绷直双腿,就感觉那头似乎被什么堵住。
  “你……”
  半越拍拍他的背:“别怕!”
  他不怕,他只是担忧,她说过她怕痛。这层阻碍,应该是……好像,会流血。似乎那一次那个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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