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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了又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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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上着黑亮大锁的铁板,周先生双手颤抖着打开,点亮一个火折子,照见下面潮湿的石阶。
  周太太将不知何时拿在手里的寻常蓝布碎花包袱递给林晓,紧紧地抱住她,颤抖而快速地轻声对林晓说:“你现在功夫已经超过了我,一定要誓死保护这里面的东西,不要让别人夺取;你在前面走,我们善后。”说完狠狠地亲了她。
  林晓顾不得多想,下了石阶紧跑了几步,听不到后面动静,突然想到了什么,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爸爸妈妈,不要让我一个人走;我只剩下你们了,我不要一个人,我不能没有你们,求求你们,不要丢下我。。。”她再说不出来其他的话,只知道无意识地重复着着这些话。趴在铁板上的周先生周太太泣不成声,周先生顷刻间似老了许多,脸色更加青白,他对着铁板说:“晓晓,爸爸妈妈只有一个要求,一定要活下去,不管有多艰难,一定要活下去。”林晓并不回答,只是大声地哭泣,敲着头顶的铁板,这铁板里面嵌着木头,敲出来声音并不大。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闪光点,民国是最先进又最落后的时代,最残酷又最浪漫的时代。这个时代的人事物总是让我的内心一半光明、一半黑暗,既喜爱、又惧怕,总之,这是个冲突矛盾的时代,人们看到它,想到它,也会有十分矛盾的感觉。
  民国文有很多,有一部分看着不像是在民国,好像在哪一个时代对这个故事本身的发展都没什么影响,一些我觉得写得特别好的,不知道为什么都暂停了,个人觉得很可惜。试探着写一篇民国文,不指望写得太深,能让人看到民国的影子,我就会觉得很有成就感了。
  对于这一章我个人觉得写得还行,没怎么改。
  我这两天特别喜欢大染坊的片尾曲,本来还想把歌词写下来供大家欣赏欣赏,今天在这儿已经说了不少,就先放下这个事。

  ☆、父母惨死

  林晓在下面叫了半天,听到上面再无声响;噩梦的后遗症加上绝望,几乎昏死过去,可是她的倔强让她站起来,跌跌撞撞地沿着通道走,虫蛇鼠蚁什么的也顾不上了,不知跌了多少跤,哭了多少次,每次哭一会就继续走,走了许久,终于到了尽头。
  林晓止住哭泣,静静听了许久,才小心翼翼地推开木板。周围一片绿色,似乎是某个树林深处。她此时再也哭不出了,全身都麻木了,泪水鼻涕糊在脸上十分难受,便凭着感觉走;走了约半个小时,发现一个小水潭,忙不迭地洗手洗脸。
  发了一阵呆,想起什么,打开了一直紧紧我在手中的包袱,里面有两套寻常百姓穿的粗布衣服,又有一个油纸包着的小包裹,打开来看,是较厚的一封信和一张有些年代的羊皮纸,羊皮上是篆字,林晓不禁想起周先生让她学习篆字,她死活不学,说自己又不去做个大儒,也不去考古,学来无用,如今才知别有深意。打开信,快速地看完,林晓彻底呆了。
  原来爷爷和大伯早年入川蜀行商,遇见两伙盗墓贼分赃不均,相互打了起来,最后两败俱伤,各自逃亡——后来经查探才知道他们盗的是楚质帝的陵墓。当年楚质帝病死异乡,草草下葬,众人以为陵墓必定简陋,其实他的随葬品多的可以颠覆一个国家,其时大伯早已秘密加入革命党,正愁没有经费,周老爷也是知道的,为了子孙后代,周老爷明着厌恶革命党,实际上在暗中为革命筹款,这个意外之财正解了燃眉之急。
  然而,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当时转运金银财帛,约有二十来人知道这件事,周大伯暗中观察秘密杀死其中一些不安分的,总算稍微放下心来,自己便打着经商的名义陆续给革命军送了几笔钱。
  沥昌起义,建立国民政府以后,当时有参与的某个人酒后向人吹嘘自己是革命功臣,不小心透漏了周家的底细。有心人士探查了一番,果然如此,后来,周家几乎家破人亡,皆源于此。据父亲说,周老爷和周大伯后来又将剩下的钱财秘密转移过几次,并且吸取教训,事后狠下心杀人灭口,才安生了一段日子。
  信后缀着可能的知情人名单,及埋金的方位图;另又列出几个人名及简略信息,讲明如若以后走投无路可去求助;羊皮是周太太的家传之宝,据说是什么武功秘法,周氏夫妇解了多年却一直弄不明白,信封里还有十来张交通银行本票。
  林晓又信件看了两遍,撕个粉碎,扔进水里。想着,昨晚的人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必定不会杀死父母;又将羊皮上的篆书记住,和交通银行本票一起塞入里衣的暗袋里。
  猜测这里应该是定城北门的山林,林晓寻着蛛丝马迹辨认方向一直往南走,用了大半天才走出林子。找了个小水潭,林晓把自己收拾干净,装扮成农村妇女的摸样,向定城走去。到时已经入夜,城门早关了。林晓只得找了个地方将就了一晚上,梦中似乎回到四岁刚来的时候,也是蹲在定安城门,饥寒交迫。
  林晓是被人群的喧哗声吵醒的,听到开城门的声音,迅速跳起来跑向城门。却见从城门内走出两队士兵,她下意识地遮了脸,这些人动作迅速地在城墙上贴了一张告示,有识字的念了出来:敬告乡民,近日有北山盗匪乘夜作乱,抢劫并杀害城中大户周进荣先生一家,手段残忍、人神共愤,现有仍有数位盗匪逍遥法外,若有线索者,报告警察厅,重重有赏;但有窝藏罪犯者,视为同谋。另为逮捕嫌犯,即日起城门只入不出。
  林晓听完只觉五雷轰顶、心神俱裂,再也迈不动一步,众人一听是杀人犯,纷纷作鸟兽散,林晓也被迫随着人群向外走,回头看了一眼,顿时心惊,只是人流推搡着,没有停下。
  原来告示下面还有所谓的盗贼图影,刚才被人群挡住了,林晓上前一看,竟然是管家周顺和母亲的丫鬟翠喜翠玉。这几个人哪里干得了盗贼之事,这些贼子竟然都不费心遮掩,直接将周府家人定为贼匪,太也猖狂。
  随着部分人进了城,机械地走了许久,看着阳光下来往穿梭的人群,直觉恍然如梦中。记得一次随父亲出府,不小心走失,也是这样的阳光,这样的人群,还有耳边绵绵不绝的叫卖声,只要站在原地不动,父亲就会找到她。
  “姑娘姑娘,口渴了吧,喝点水,哭了这么半天,过来歇歇吧。”林晓摸了一把脸,全是泪。愣愣地看着手,又看着面前这位笑得慈祥的中年妇人。妇人见林晓傻呆呆地,直接把她拉到了茶摊子上说道:“姑娘,有么伤心事儿,跟大娘说说?”林晓听见自己声音飘忽无力地答着:“有人说,我爸妈死了。”林晓下意识的觉得周顺和翠喜是最不可能背叛父母的,就没有多说。
  中年妇人妇人顿了一下,敛了笑容,过了一会儿怜爱地看着林晓说:“不管怎么说,做爹妈的肯定是希望子女好的,你爸妈一定愿意你好好活着的,你也不要太伤心了。”见林晓还是呆呆的,便叹了一口气,自己忙活起来。
  林晓一直神思恍惚,随便找了个草垛子窝了一晚上,后来又发了烧,如果不是卖茶的妇人找到她,她几乎烧死。其实她一度想求死,梦中却一直回想着父亲最后说的话:“晓晓,爸爸妈妈只有一个要求,一定要活下去,不管有多艰难,一定要活下去。”所以和六岁那年一样,她烧了两天又活了过来。
  病好以后,离逃亡那日已经过了四天;林晓准备一番趁夜偷偷溜回周府,躲在暗处看到正厅里摆着三副棺材,她猛然想起阿芬那天晚上穿着她的衣服,原来是因为要替她死,看来父母早已预料到此次不能善终,提前做了准备。她心中剧痛,失神踩到一根枯树枝,差点被发现,连忙收敛心神。
  一般来说,含冤而死,即刻就要下葬。这已经过了四天,竟不发丧,反而重兵看守,必定有所图。秋夜寒冷,到后半夜时,看守兵士都冻得手脚直哆嗦,一个士兵说去取点酒,很快离开了。
  林晓仗着身法快,在酒里做了点手脚。
  待到众人都倒下,她跑到棺前,缠着手推开棺木,是父亲。父亲被换上了一套传统的寿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色青黑,嘴唇发紫,双手安放在身侧。先前只是听闻他们死讯,并未亲见,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不禁痛哭出声,又想到仍在险地,就捉起父亲的手,不敢哭得大声,泪水挂在腮边,流到父亲手上,压抑的哭泣声让人在暗夜里分外凄惨。
  哭了一会儿,又去看母亲的遗体,又哭了半天,看见母亲手上全是自己的泪水,便用自己的衣袖擦了起来,突然发现她十指青黑,又检查了手脚肚腹等部位。及至检查了父亲和阿芬的遗体,发现三人都是中毒而亡,猛地站起身来,抬头看了一会天上的冷月,眼中突然爆出仇恨的光芒。
  不管是他杀,还是被逼得自杀,她定会让这些人为父母偿命。林晓练过功夫,较常人耳聪目明,听到很远处的脚步声,知道有人来了,为父母和阿芬整理一番便跳墙离开。
  经过几天的潜伏刺探,她掌握的所有的证据告诉她,整个阴谋的策划者就是二叔爷和张毕喜。因为觊觎周家钱财,二叔爷专门去北山请了山匪,趁夜放入定安城中,又有内应开了周府大门,二门坚持了一会儿就被撞开了。
  据住在周府附近的王鞋匠说,那夜见匪徒势大,和其他邻居一样不敢上前,就找了几个平日熟悉的人一块去警察局报案,几乎等了两个钟头,警察局的人才露面。其实,周氏夫妇和阿芬已经死了。匪徒到南门时,遇上张大帅的巡逻队,被全部击毙。林晓不禁冷笑:好一个杀人灭口。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遇到一件事,不好的事。我发现心里真的很影响生理的,心情不太好,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手刃仇人

  周府没了主人以后,二叔爷便明目张胆地抢占周府的一切,对于此番有功的人都给了好处,他和张大帅沾了大头。又因林晓逃亡,便将周先生等人留着尸身,想要诱捕林晓,不料林晓实际上比他预料的聪明许多、身上功夫也非常人能及。所以,迟迟逮不到她。
  林晓有自知之明,功夫比一般人强些,算不得什么优势。对方人多,且有枪械。现在周和张都不怎么出门,出入均有两队训练有素的士兵护卫,她再快也快不过子弹;看来只能等敌人放松警惕了。
  就这样,林晓拜了收留她的中年妇人作干娘,干娘夫家姓吴,丈夫早亡,原有个儿子,据说比林晓要大上十来岁,逃难时走散了,不知现在是死是活。林晓很同情她,但自己有深仇大恨在身,拿不出更多的情绪与她共鸣,只是少说少笑,每日里在家帮忙,几乎不出门。其间,她神不知鬼不觉的警察厅的库房里偷了一把毛瑟枪,研究了一番。
  林晓想过,要杀这两人,必须趁他们在一起时,要不然肯定会打草惊蛇,再行刺杀之事会更加难上百倍。等了半年,终于找到一个机会,张周二人大概觉得自己早已逃亡,居然一起逛起东城的妓院,当然,带了不少亲兵,大风大浪里淌过的人相当惜命。
  一瞬间,林晓想到,这两个人也是大风大浪地淌过来的,怎么会两人结伴逛窑子,把机会给她送上门来,她是不是太幸运了些?很快,这个想法被压了下去,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手刃仇人、报仇雪恨。 
  林晓打晕了一个丫鬟打扮的女人,换上衣服化了妆,满耳的莺声浪语、打情骂俏,满目的灯笼彩绸、着红戴绿的风尘女子,倒是少见其他男子,大概是清场了。
  正要上二楼,一个浓妆女子摇曳生姿地从上面下来,看见低头端着托盘显得有些畏缩的林晓,便骂骂捏捏起来:“个死丫头,真是上不了台面,让你送茶是要抬举你,难道张大帅还能吃了你不成,瞧你那副鬼样子。”说着掐了林晓,向二楼的某处一指,果见站着一派士兵。
  楼上一个军官模样的人似乎瞧见这边的动静,冷冷地看了林晓一眼,林晓一缩肩膀,迟疑着不敢上去。那个女子作势要打她,林晓连忙窜了上去。她暗吸一口气,幸好划着浓妆,身形又跟那个丫鬟比较像。
  走到门口时,被拦了下来,照例是要搜身的。那个瞪林晓的军官级别最高,冷冷地厌恶地看着林晓,示意士兵搜身,林晓瞄了她一眼就不敢再看,心中暗自想着,怎么忘了要搜身。急忙地看着要执行命令的士兵,往后退,正要说:“我不进去了。”那个军官突然说:“进去吧。”
  林晓偷偷摸摸底瞄了他两眼,莫非里面另有乾坤,便有些迟疑。那个军官见到林晓这副模样儿,反而笑了,又说了一遍:“进去吧。”林晓不知道的是,这个军官不是别人,正是白凯南的哥哥,白凯西,功夫过硬、枪法一流,张便命他亲自护卫。
  林晓进得屋内,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便观察了一遍房间,看好了张和周的方位,想着动手的顺序。众人看着她那贼眉鼠眼、缩头缩脑的样子,到有些好笑。林晓不等吩咐,快速地动脚步走房间右侧到周的身边,免得动手以后背后受敌,迅速地将一枚银针插入周背后檀中穴,然后几枚绣花针飞向对面张毕喜的胸腹和面门。
  在此前张的职业敏感让他觉得不对,有在林晓飞针之前,便慌忙扯了一个妓女挡在身前,同时大喊:“有刺客。”
  外面的人一拥而入,林晓瞬间发力,从窗户跳下,在地上翻了几下,子弹如密雨一般向她射来,原来这床下也有人守着。这样密集的扫射,逼林晓只有躲避毫无还手之力。这样下去,迟早被他们捉住,母亲的遗物就会保不住。
  她咬了咬牙,右脚借力,几下攀上了妓院的高墙,同时腰的右侧和右手臂各中一枪。林晓疼得瞬间眩晕,几乎昏死过去,凭着最后一点意识撑着身体向东边跑过去。
  白凯西见林晓未被射中要害,心中不辨悲喜。身后的张大帅大声嚷嚷着:“快点去追,这次再不能让她跑了,敢杀老子,老子让她死无全尸。”白凯西敬了个礼,迅速下楼,问了林晓逃的方向,说是东边;白沉吟片刻,说了声:“东来陵园。”众人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奔赴东来陵园……那是周先生、周太太葬身的地方。
  白凯西到东门时,东门大开,几个守门兵士倒在地上,另外几个衣衫不整地站在路边,在汽车的灯光下显得十分狼狈。他暗骂一声废物,未作停顿直接出城。约行了一个小时,他越发沉默,到了陵园之后,众人下车下马。直接走向西侧周氏的墓地。有血迹,但是人已经不在了。
  不一会儿,张大帅也来了,带了他的另一个得力干将——薛鹏举。薛鹏举带了约有三十个脚力和枪法都不错的士兵,连警察局也几乎全部出动。
  晚上实在不适合搜捕,近百人折腾了几个小时,毫无收获,警察局的人真是一帮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薛鹏举冷着一张脸让他们回去,警察局长巴不得回去,装模作样地请示了一下张,张不耐烦地摆手。
  天亮以后,一个士兵发现了血迹,众人沿着血迹便来到了东来崖边。东来崖下的深涧,水流湍急、深不可测,一不小心掉下去一定没命,林晓却几乎坐在了崖边,晨曦的阳光从为她镀上一层金光,似乎能看见她脸上细小的绒毛,涧风吹起她的长发和衣袂,直如神仙丽影,似乎随时要乘风归去,远离人间。
  因为她的武器是针,加上涧风强劲,对手持枪械的军人几乎没有威胁,众人离他很近大约五米左右才停下。林晓一直未动,似乎成了雕像,三个长官没有发话,其他人也不敢动。最后,还是张大帅发话了:“你这个小丫头胆子挺大嘛,但是你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呐,你不该刺杀老子,你父母是周延年跟山贼害死的,关老子什么事,老子的警察部队不是还帮你杀了那么多仇人吗?”
  薛鹏举却不动声色,只紧紧盯着林晓;张毕喜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还有收藏癖,他偏有那仇人之女为妾的经历,便以为没有人不会被他打动的。看着这种情形下还美得出尘的女人或者说女孩,不由十分意动,又忌惮此女狠辣坚韧,踌躇不前。白凯西暗想:都到了这个时候,说这个简直是太没水准,这丫头能忍半年才能报仇,绝不是是个能随便糊弄的人物,放在身边绝对是个愚蠢之极的想法。
  林晓有些僵硬地转过头,试图站起身来,她挣扎了半天终于站起身来。她失血过多,即使不杀她,如果僵持下去,她也会被拖死。受伤的右臂似乎让她十分痛苦,她艰难地用左手扶着,让她不再晃动。
  她脸色惨白的跟个死人一样,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姑娘到这个时刻还能坚持着不呼痛,不求饶,作为军人是佩服的。她眼神有些飘忽地扫了一下这些人,最后看住张毕喜:“你说我父亲不是你所害,却是谁,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子由你哄骗。”声音十分飘忽,身形摇晃不止,张大帅一看,伸手向前走了一步,仿佛想扶住她。说时迟那时快,很多人还没弄清发生什么事情,崖边已经没有了那一抹丽影。
  站在张身旁的几人却看清了。大帅向前走了一步,林晓并不说话,突然左手从被头发挡住的地方掏出一把毛瑟枪对准张毕喜就是一枪,其他几人立刻反应过来纷纷向林晓射击,林晓几乎被打成穴筛子,在掉落山崖以前还坚持向张又开了四枪。
  张毕喜终于还是死了,周林晓被认为早就死了,只有少数几个人为她这次有人亲见的死亡伤心惋惜,却也什么都挽回不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  门前冷落车马稀。。。。。。我已经无语了

  ☆、侥幸得生

  蔡小元从外面进来,衣服、布鞋、并头发上撒着薄薄的一层雪,元红正在灶后烧火,见了她连忙拿了挂在洗脸架子上的一条干毛巾给蔡元拍着雪,蔡元想要自己拍,元红不给,她便笑嘻嘻任她动作。待把雪弄干净了,她立刻蹿到灶前填柴、烤火,元红也准备着做饭。看这生机勃勃的火苗,她的手脚不一会儿就暖和起来;她想着,有个朋友也不错。
  当初刺杀张毕喜失败,本以为大仇不能得报,没想到张倒一块来了,尚未派上用场的手枪给他致命一击,后来虽然几乎失去意识,但她以为自己是活不成了。不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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