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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了又逃-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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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转身,柏楚楚身边和沈林相熟的松管家向这里走过来,笑着说道:“沈小姐,大家都到齐了,就差您了。”沈林扭头和他说话:“哦,都到了,还有谁,我都认识吗?”松管家笑道:“听四小姐说,您和傅家六少爷还有方先生、李先生都见过了,这应该算是认识的,我家的二少爷和舒静小姐的丈夫,您今天大概第一次见,不过都是年轻人,认识了,聊聊天,也就熟了。” 
  她笑了笑:“您说得是。松管家,我还想麻烦您一件事,后面是我家的车夫,现在天气挺冷了,您看能不能给他安排些热水热饭,找个地方让他歇着?”
  柏楚楚家的这栋别墅很有些偏僻,坐落在丛林掩映之中,静谧孤寂,是栋三层小楼,外朴拙而内奢华,楼前屋后分布着花坛、草地、小广场、小花园、池塘、菜地等。一楼的大厅里有些暗,拐个弯儿进入左侧的起居室,霎时间时间温暖明亮起来。
  屋里人一听松管家说“沈小姐到了”,纷纷站了起来,柏楚楚笑着走过来给她介绍:“沈林,我表哥傅六少、方先生、李先生,你见过的,这位是我的二哥柏真平,在东方大学里做外语教授,舒静姐姐和他的丈夫花园里散步,待会儿等他们回来了再见过吧。”沈林和几人一一微笑点头。
  刚坐定,坐在沈林右侧的方鸣宇问,“前天又下了雨,想必路上很难行走吧。”沈林笑道:“还好,这边也修了公路,泥泞的路段倒不多。”柏楚楚吃着一个松饼,将身子斜在她二哥的身上笑嘻嘻地说:“沈林,行动出门没有一辆轿车太不方便了,一不小心就迟到了,一迟到,当着大家的面多尴尬呀,如果遇上下雨刮风,人力车简直没用,头发衣服都要被弄脏弄乱,别提多狼狈;你不想人派车去家里接你,要不我们帮你凑钱买一辆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不欢而散

  几人稍微凑些钱就可以买一辆轿车,柏楚楚这样说不是信口开河。这里和她见识过的民国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譬如,现在武汉在民国十八年的时候就有了一个汽车制造厂,经过十几年的经营,技术、规模、产量、效益已经相当不错了。陈淮秀此人行军打仗、出奇制胜是指望不了他,他却有一个爱好——投资实业,不说别的,他占据的湖北境内工业结构是相对比较完整的,发展势头也非他地可比,要不然还真经不起陈淮秀这么多年瞎指挥、乱折腾。
  革命军光复湖北以后,汽车制造厂收归国有,接受命令研发高性能的军用汽车,后来不知为何不了了之,成了国有民办的一个产业,中低性能的轿车销售业绩还是很不错的。
  听到柏楚楚说要凑钱给沈林买车子,有人看沈林,有人看柏楚楚;沈林认真地看了柏楚楚一眼,轻笑了一声说道:“轿车的优势在于封闭性、稳定性,还有它的速度,我既不是响马盗贼,又不是通缉犯,也没有长着三头六臂,有什么不能让人看到的,所以这封闭性对我没什么吸引力;稳定性吗,我自觉我家车夫我的专业技术还是过硬的,没比轿车差多少。
  “至于速度,如今美利坚的大城市里生活节奏越来越快,人们连发会儿呆的时间都没有,简直快让人喘不过气了,若回到了祖国也一样过,还有什么意思,再说,我既无紧急军务,又无重要公事,每日里不过和朋友吃喝玩乐罢了,还需要赶什么时间,在人力车上坐着顺便还能观看一路的风物人情,轿车于我,可没多大吸引力。何况,我从来未迟到过,不过是诸君皆早到罢了。”
  幸好,这里既不是市井骂街,又不是课堂辩论,只是讲究风度的一群人在聊天,要不然,她哪有说这么长一段话的机会。
  众人皆笑,李杳田不知为何乐的最开心,傅定祎连笑着都是一副可恶的样子,方鸣宇正在剥杏仁,嘴角挂着淡淡地笑,柏真平一改刚才斯文倨傲的样子,拍着大腿笑道:“沈小姐真是妙人妙语,这样逗人一乐,就是责怪你的话也说不出口了;难怪小四和你混了不久,就变得可爱幽默起来了。”柏楚楚爬在柏真平的肩膀上掐他的脖子,沈林看不清她的表情。
  “在说什么呢,这么热闹?”向起居室的门口一看,是喻舒静和一个深色格子西装的年轻男子。
  喻舒静温柔一笑:“是沈林呀,你还是那样爱逗人笑,介绍一下,这是我先生少逸杰,湖西大学的物理教授;逸杰,这是我和楚楚的好朋友,沈林小姐,她是报社翻译。”沈林伸手淡笑:“幸会。”
  少逸杰据说书香世家,不过早已经没落了,长相清俊,中等个子,书卷气很浓,从他略带笑意的眼神和弧度自然地嘴角来看,他的情绪不错。
  方鸣宇一直在剥杏仁,却没怎么吃,沈林好奇:“你是想积了一堆,然后一口吃下去吗?”方鸣宇有些哭笑不得地看了她一眼:“我喜欢杏仁儿,听楚楚说,你很喜欢吃坚果,杳田和六公子爷爱这个,正好有杏仁儿,就剥开了,大家一块吃。”
  沈林一听,懒得和六公子抢食吃,自顾自挑了茶几上的零食小点吃着,方鸣宇诧异:“你怎么不吃这些?”他以下巴示意已经剥好的那些,沈林摇头说道:“就这么些,你们三个大男人还不够消化的呢?”
  和沈林隔了一个方鸣宇的费定祎轻飘飘地声音传过来:“沈小姐,风月场上都混过的,男朋友也交了不少,男人的心思还弄不明白吗?是不是在装傻充愣、欲擒故纵啊?”
  就算是现代,出入风化场所的女子,在常人心目中的纯洁干净的程度也会降低很多,更何况是现在,沈林还真不能梗着脖子说自己没去过,即便只是去学跳舞——须知,大部分当初和她同期学跳舞的人都已经进入舞女这个行当了,没人会觉得她出淤泥而不染。至于男朋友,她确实和几个男子经常会面,说的很多话都不能公之于众,她无法无解释。这个世道,男人同时交很多女性朋友,那叫风流倜傥,女人同时交很多男性朋友,就是轻浮浪荡,沈林的这种情况,世人直接就会引申到别的层面上去,除了方鸣宇和傅定祎,其他人眼神都变了。
  傅定祎又说道:“沈小姐在海明月歌舞厅呆了好些日子,后来不知道和蔡经理发生了什么矛盾,就再未光临过了。
  沈林心里骂道:贱男人,我不找你麻烦,你竟然处处找我麻烦。柏楚楚因为情绪激动,声音有些尖锐:“沈林,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上次六哥送你回家,你半路下车,是不是就是因为你言行不轨,六哥把你赶下去了,后来有人看到你和方鸣宇后来一起进了酒店,出来的时候,衣服都换了,你怎么如此轻浮?”
  这些话在现场是爆炸性的,所有人的表情眼神都变了。李杳田怪叫道:“沈小姐,你还真是挺厉害的,美丽无人能挡啊,这么多男子都摆到在你的石榴裙下拉,作为朋友,我还是要说句逆耳的忠言,男朋友多交些没关系,丈夫的话,一个就够了。”沈林拿起包站起来,李杳田咄咄逼人:“怎么,你这是要落荒而逃吗?”
  沈林站在在座众人的对面,轻描淡写地扫了李杳田一眼,扫了众人一眼淡淡说:“舒静姐,你是最公正理智的,就算是最卑贱的奴婢,要给他定下罪名,总要允许别人申辩几句的,是不是?”喻舒静虽然不像其他人那么尖刻,声音也有些冷淡:“是的,你说吧,我们都听着呢。”
  沈林定定地看着傅定祎:“傅先生所谓的风月场就他开的那家海明月歌舞厅,我看了该歌舞厅在报上开设暑期舞蹈培训的课程,慕名而去的,在那里不过是和人学学跳舞,后来偶然得知海明月有一个不太道德的打算,稍稍提醒了一下同期的学员,被蔡经理私自拘禁了三天,得法国公使搭救才重见天日。
  “至于男朋友,我觉得称为男性朋友更恰当,真没想到,傅先生和李先生对我的私生活这么感兴趣就,那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本人从来不在外面留宿,除了最初到沪的两天,去酒店宾馆一类的场所从未开过房,当然,和方鸣宇先生那次是意外,那天我与傅先生发生口角,他将我赶下来,方先生担心我也下了车,我们在雨地里衣服都湿透了,就在酒店里换了衣服,不过二十分钟就出来了,我的解释就是这些,信不信由你们。傅先生,李先生,能不能出来一下,我有事情和你们谈一下。”
  李杳田吊儿郎当地说:“我们和沈小姐可没什么要谈的。。。。。。”傅定祎没理他,自顾站了起来,李杳田只好跟上。三个人到了小广场上,沈林扔下手袋,不由分说就给傅定祎来了个回旋踢,他倒在地上,沈林揪住李杳田的衣领狠狠地将拳头砸上他的脸,打得他晕头转向了,在肚子上踹了一脚,把人撂在地上,傅定祎站了起来,看起来还想跟她动手,试图搬回局面,被沈林几下子又踹翻在地,脚搁在傅定祎脖子上。
  这时候,大概这栋别墅里的人都出来围观了,喻舒静想伸手拉开沈林,却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只得在一旁劝慰着:“沈林,我们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你不要冲动,真的伤了傅定祎,后果不堪设想。”柏楚楚吓哭了:“沈林,不要这样,如果真的是误会,我们解释清楚就好了,你干嘛下手这么重。”李杳田在地上哼哼唧唧哀叫:“打人是犯法的,我们可以告你的。”
  沈林闻言,走到李杳田跟前,脚在他胸口移动了两下,方鸣宇试图上前拦住她,沈林摆摆手:“千万不要过来啊,本人现在已经失去理智了,情急之下,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少逸杰急声说道:“沈小姐,你千万要冷静,这一脚踩下去,说不定会死人的;一旦死了人,你这一生就毁了,你务必要三思而后行啊。”沈林闻言想到:就算我能精确地只断他一根肋骨,后面的事情也太麻烦了。
  就势狠狠踢了李杳田两脚,淡淡地说道:“我还要告你们诽谤呢,就你们这点伤,也就是赔些医药费,得了,免得你们还要找法官、找律师,我现在就赔了你们。”捡起手袋,随手掏出四个,扔在傅定祎脸上,傅定祎被柏楚楚和柏真平扶着勉强站起来,狠狞的目光对着她:“沈林,今天的耻辱,我一定要你付出惨痛的代价。”沈林扬扬眉毛,云淡风轻地一笑:“我拭目以待。”
  柏真平上前说道:“沈小姐,鸣宇已经和在场的诸位说清楚了,这件事本是一场误会,如果您这样直接离开,闹得不欢而散,大家以后还怎么见面。”沈林无不伤感地叹气:“柏先生,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是我现在的怒火攻心,实在不适合留下来,一旦言语不合,不知又会干出什么事情来,为诸位安全计,我还是离开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说把你的仇人什么的一脚踹翻是最爽的了,可惜,俺没那个胆儿,也没那个脚力,只好在小说里过过瘾拉~

  ☆、假意真情

  
  公路上偶有车辆飞驰而过,道旁的树木肆意地将枝干伸向了道路上的天空,红的红、黄的黄、翠的翠,恍如五彩云霞一般将路上的行人拢在自己的怀抱里,阳光穿过树缝,光斑不停滴变换着打在沈林脸上,微寒的冷风在脖颈和脸上肆虐,她把围巾给落在柏家的公寓了。
  看着红得让人心醉、让人心碎的叶子,她忍着鼻酸眼涨,心里想道:如果我父母尚在,怎么会无端受这么多侮辱和委屈,没有亲人在身边真实太可怜了。再想一想,又释然了,周家手上有这么一个烫手山芋,一家人就算都勉强苟活,也免不了朝不保夕、四处逃亡。
  到了家门口,沈林低声对王大牛说:“你安排一下,我想和红玉见面,一定要安全隐蔽。”王大牛肃容答应。
  进了门,吴妈正在和王嫂子说话,王嫂子把头都快低到了胸口。沈林叫了一声,吴妈应声过来,笑脸问道:“小姐,和柏小姐玩儿得怎么样?”沈林淡淡地点头说了声:“还行。”接着边走边问:“你在和王嫂子说什么呢?”闻言,吴妈的笑脸瘪了下去:“小姐,你不问还好,一提起来我就气得心口直疼,说好了让她不要随便动厨房里的东西,她愣是不听,好好松苓被她糟蹋的不成样子,药店的人交代的好好的,松苓外面那层乌突突的皮很有好处,也要留着,一不留神她给刮的干干净净,我晚上还要给小姐熬药粥呢?这下可怎么办?”
  到了楼上,关上房门,沈林拉着吴妈坐下:“吴妈,做什么这么不安逸,去了皮就去了皮,还是能用的嘛;我如今身体也大好了,用不着天天喝药粥的。”吴妈耷拉着脸,拉住沈林有些冰凉的手在怀里捂着:“这怎么行,这不爱生病的人,一生起病来就是大病,以前,我和老吴都大意了,让你得了老大一场病,眼瞧着天气越来越冷,你这小手天天冰凉凉的,可见身体还是虚,可要好好补补,大冬天要是生了病,可难受死了。”
  沈林认认真真地看着吴妈,“吴妈,我如今也和你说说真心话,你们两位老人家毕竟岁数有些大了,一般的活计还好,有些活计要花力气,还要翻上翻下的,一不留神要是闪了腰、摔了腿的,我心疼不说,你们自己也受罪。另外招了这两人,我固然是想着报恩、给他们一个体面的生计,又何尝不是想着给你们分担分担、让你们多些空闲也能出去松快松快。把王嫂子招进来主要是看王大哥的面子,王大哥是一贯地能干,王嫂子虽有些木讷蠢笨,心眼不坏,人也踏实勤奋,你要是好好教教她,以后享福受用的还不是你自己。”
  吴妈是个喜欢流泪的人,这才说了几句话,她又哭了,“小家,就没见过你这样没成算的主人家。伺候您一个人,就有四个下人,个个工钱不低不说,您还想着让下人松快,这算是哪门子的理;我们这些人也不知祖上是积了什么德,才遇上了您这个好人呐。”
  沈林拍着她的背说:“我也明白你和吴叔的心思,怕他们干得好了,把你们给挤下去。还请你们不要多心,我刚一回国,你们就来了我身边,辛辛苦苦地照顾我,事事为我着想,又一起经了这么多事情,我们三人的情分绝不是其他人能比的,更别说这才认识没多久的人。王嫂子虽然木木呆呆的,倒不是什么藏奸的人,看在王大哥面子上你我也要先忍一忍,实在不行,到了明年开春,天气暖和了,我给王大哥一笔钱,就让他们离开吧。”
  吴妈立刻擦了眼泪:“小姐,您别这样说,那王大牛好歹救了您的命,就这一条,你就不能因为我们将他们赶出去。您放心,回去我就跟老吴说,好好教他们俩,不出一个月保准教的让您满意,大家和和乐乐的,都高兴。”沈林欣慰地笑笑。
  是夜,沈林锁上房门,从窗户里流出了沈宅。二三流的司机侦探要不能指望了,她不能时时刻刻盯着王大牛,只好花重金请了业界声名赫赫的司徒晋,趁着王大牛刚来还谨慎着,立刻让司徒晋开始盯人。
  过了几日,王大牛说准备好了,将沈林带到金溪巷子的一座小宅子里。沈林让王大牛在外面守着,一进门就把门插上了。穿着灰布长袄,头发梳成髻子的翠玉惨呼一声“小姐”,便跪地痛哭不止,沈林也哭,把她拉起来说道:“我们先进屋去吧。”
  屋子虽然简陋,却收拾得干净整齐,翠玉擦了眼泪说:“小姐,这厅里还有穿堂风,您不嫌弃的话,到里间儿我的屋子里说话吧。”沈林情绪激动,又哭又笑地说:“你我历经苦难,好不容易相见,还说什么嫌弃不嫌弃。”正要坐下,翠玉拦住她:“小姐,仔细椅子凉,我给您垫点儿东西再坐下。”沈林看了两眼的她的头发,又将屋子大量了一圈。一张床、一张高脚方桌,
  一张小木几,三个小木凳,沈林坐着的是唯一的一张靠背椅。”翠玉问:“小姐,要不要喝水,沈林连忙摆手:“翠玉,别忙活了,你我二人好些说说话吧。”
  沈林让翠玉坐得离她近些,握住她的手:“翠玉,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们了,最可怜是周顺,受了这么多痛苦折磨,我却连他最后一面也没见着,我竟然眼睁睁地让他躺在雨地里,那样凄凉地去了,上天也太残忍了些!”说着又哭了起来,翠玉连忙拿着手绢帮她擦眼泪。
  哭了一会儿,情绪平复了,她问:“翠玉,你可知道,当年父母故去之后,你们三人尽皆失踪,我最怀疑的内贼其实是你,我和爸爸妈妈最寄望信任的就是翠喜,哪里想到人心难测、大奸似憨,周家被她害得家破人亡之后,她却享尽了人间富贵,不杀她,此恨难平。”说了这话,她感觉翠玉两次手紧了紧,沈林笑笑安抚她:“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杀像我那二叔爷还有张毕喜那样蛇种豺姓的大恶人,不滥伤无辜的,你快跟我说说当年的事,你还知道些什么?”
  翠玉勉强笑了笑:“小姐,我们做下人的,能知道些什么。您倒是跟我说说,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有没有受苦?”沈林叹了口气,有些伤感:“没有了父母的庇护,我才知道自己真是一无是处,刚逃出来,在外面忍饥挨饿了快半年,一心想为父母报仇,好不容易报了仇,自己也受了重伤,流落进了一个戏班子,学了几年乐器,漂泊江湖,后来被一个军阀的公子看中,没名没分地跟了他两年,找了机会就脱身,谁曾想遇上一个外国华侨,说我和他故去的女儿长的六分相像,一时感怀,把我认作了义女。”
  似想起了什么,沈林皱眉问:“翠玉,我的相貌变化很大,我还想着,就是爸爸妈妈还活着怕也不见得能认出我,你是怎么看出来是我的?”翠玉擦擦眼泪笑道:“小姐,你自己不知道,您这双眼睛虽不是独一无二,也是很稀罕的,你的样貌还有小时候的影子,还有您的神态、气质、动作,其实很好认的。”
  沈林心里一紧:“照你这样说,任何跟我熟悉的人都能把我认出来。”翠玉低了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小姐,这些有没有定城的人找上你?”沈林摇摇头,又问:“翠玉,你知不知道我周家其他的叔伯兄弟都在哪里?”翠玉摇头:“小姐,从我到周家,一直未曾见过老爷的其他家人,似乎连书信也无,后来周家遭了难,也未听说有什么周家本族人过来吊唁,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那些个人没到大难早已经飞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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