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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了又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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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大肆虐杀华北地区的武人。
  周太太娘家人除了她没一个活下来,周太太自己也伤了身子,三十岁上膝下一个子女也无;幸亏周先生是个豁达的,不怕别人说自己是个绝户,要不然定要纳妾入门延续香火的。为着周先生的深情厚谊,周太太打定主意要给周先生寻一个出色的小孩子,收做养子,延续香火,继承宗庙。因着要求太高,寻了数年连个差强人意的都没有。
  说来也巧,周太太十天半个月都不逛一次街,这天心血来潮要给周先生置几件棉衣,在街口竟然
  撞上了与林晓同行的那位大汉。
  这大汉姓梁名通,原是周太太她爹座下的第七个弟子,当年受难侥幸生还逃到了江南,也是这两年因为某些原因才回到华北。师姐弟暌违多年,以为阴阳两隔,不想巧遇街口,实在不胜唏嘘。
  周太太欢欢喜喜地将师弟引回家中,作为一介读书人的周先生也难得豪放了一把,三人把酒言欢,酒酣耳热处,周太太不免黯然地提起了无儿无女的事情。梁通不期然想起尚在城外的林晓,他觉着林晓的哥哥九成九地凶多吉少,这几天与她相处,觉得这孩子小小年纪、十分聪慧、知书达理、性情坚韧、重情重义(对林晓来说这算是意外之喜),便与周氏夫妇讲起了这林晓来。
  周太太显然十分感兴趣,周先生倒也没有明确反对,只是隐约表达了对林晓的不明身世的担忧。三人便商量着再观察观察,这一观察便观察了一个来月。原本不太赞成的周先生甚至有些喜出望外了,即使是他教的学生里也鲜有这么聪慧又坚韧的孩子,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栽培这个孩子,让她光耀门楣。                    
作者有话要说:  niangxipi,就这一章,我改了一个多小时。

  ☆、收养风波

  林晓醒来的时候,感觉眼前晃着耀眼的红光,睁眼一看,原来是床上罩着红绸罗帐,身下的被褥也是柔软香滑,明光璀璨。
  林晓看这架势,莫非是被拐到青楼里来了,这一想可坏了,脑中想了一阵青楼女子的各种悲惨命运。叹了口气,无奈地想,自己现在还是太小,生命完全没有保障,与其葬身狼腹,不如现在这里待着,反正还有时间,先过了这个冬天再想办法吧。
  正要下床,一个形容十分干净爽利的妇人走了进来,见林晓醒来,立刻漾开了一脸温柔慈善的笑意,说道:“晓晓醒了?”林晓转了转脑子,立刻知道她能来到这里必然和大汉又关系,难道大汉是个人贩子,或者是青楼里的工作人员,哎,也不对呀,如果是这样,她可以一开始将自己带到此地呀。
  她深深地吸口气,问道:“婶婶,请问这里是谁带我来的?可是一位叔叔?”周太太反问:“你怎么知道是叔叔带你来的,而不是婶婶呢“”林晓歪头想了想,说道:“我晕过去之前,闻到一个味道,很像那位叔叔?”周太太闻言喜不自胜,五感灵敏,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就算是个女儿不能继承香火,也可以承接她的衣钵。
  林晓见这位大嫂似乎很欣喜,有些莫名其妙,按说既来之则安之,可她心里就是不能安逸。她打量着屋中的陈设,试图看出一些不同寻常之处来佐证她的猜测,除了到处红彤彤,以她的见识,没看出什么来。
  外面隐隐传来男子说话的声音,似乎在争执什么,妇人看她一眼,神情里有些遗憾,低声说:“小丫头,你先自己待一会儿,不要下床。”林晓真不愿意相信这样一位平和温厚的妇人是招揽皮货生意的老鸨子。
  她没有听从安排,穿上放在脚塌上的软底绣鞋,打量着整个房间,地板是木制的,上漆抛光,十分光亮。墙角的黑漆高脚凳上,摆了一只白釉素纹的花瓶,瓶中插着两三只梅花。画缸里里插了不少卷轴,对于绘画,她基本是个门外汉,看了也是白看。她爬上椅子,翻看书案上摆放的几本书,不外是四书五经之类。看来真不像青楼里的房间,不过也不好说,青楼里也可以出奇葩的。
  外厅里,周先生、周太太、梁通对坐。梁通双手拍在大腿上:“姐夫,你倒是说说,为何只管反对,我看这小家伙着实不错,虽是个丫头,将来必定比许不成器的男娃强上很多,好好教养,说不定还能指望她光耀门楣呢。”
  周太太接过话头:“夫君,收养了这个孩子,也不耽误我们再寻一个男娃承继香火呀,你倒说说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也让我们明白呀,两下里僵着,算什么事儿呀。”
  周先生摇头叹气,背手来回走动,“事已至此,我也不再遮遮掩掩了。多年前我在外游离,偶遇一个游方道士,玩笑之下,由他为我批命,当时虽然全然不信他的语言,到如今,可算是全部应验了,高堂横死,兄弟离散,险些自己也身死命陨,有幸遇上命中贵人,便能逢凶化吉,太太,你救了我的命,这个贵人就是你,他还说,你我难有亲生子女,只能由上天送给我们一个孩子,时间就是今年,这个孩子天赋异禀,将来可以左右华夏苍生的命运,眼看这一年就要过去,孩子是有了,怎么偏偏是个女孩子。”
  周太太也叹气:“夫君,我瞧着你这些年是越发的迂腐保守,天赋异禀正是我们先前看中小丫头的地方,瞧你的意思,那位仙长也未说过就是个男娃,也许他的本意就是要送个女娃给我们呢。听说那些革命党喊的口号,要什么男女平等的,女娃也能上学堂学本事,也能出去任事的,再过十几年,国家安定了,她也长大了,指不定就正赶上好时候,女子可以左右国家命运也未可知呀。”
  周先生很想认同太太的话,可是说道可以左右国家命运的女人,他总忍不住想起褒姒、妲己、武媚之流,他无法说服自己,就很难被别人说服。
  男主人一关过不了,只好暂且将林晓当作亲戚寄养在家里的表小姐。幸好周太太很喜欢林晓,林晓又像抓住救命稻草地一样讨好她、依赖她,不停地卖弄聪明可爱,两人相处的日渐和美,林晓的日子算不上难过——虽然周先生不乐意见她,见了便要皱起眉毛。
  话说周家在定安城实在是数一数二人家,虽然家资不少,但更贵重的是它、簪缨世家的名声。据说前朝时候,周家便已大富大贵,宗庙延续至今,已然好几十代了,虽然旁支旁系别有迁延,嫡支嫡脉稳稳地扎根在定安城中。尽管也有不肖子孙,但是每一代都会出几个于定安城大有影响的人物,几代里也能孕育出一二有功于社稷的栋梁之才,既不会太招摇,也没有没落的危险。
  只是近代国家动乱,战乱频仍,周家的定安嫡脉死的死,迁的迁,只剩下了周先生这一房。虽然经历动乱,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定城人坚信周先生家必然还是有些好东西的(猜的没错),有些人家便想着把自家的孩子送去给他们做个螟蛉子,捞些好处,甚至幻想占周家的所有家产,结果纷纷碰壁。
  最近城里风传,周家要收养一个义女,那个女孩子年龄很小,正在周家内宅里养着,过了年正式在衙门里备了案,她就是周家女了。过了十几年的今天,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丫头片子,白拣了这么大个便宜,那些私心肖想过周家的人当然不甘心。众人泛酸的同时又不免暗自嘲笑,一个丫头片子能有什么出息,将来还不是要嫁人,巴巴地挑了这么多年就挑了这么个货色。
作者有话要说:  不容易啊,不容易

  ☆、如履薄冰

  如今已经是腊月二十五,林晓来到周府快一个月了。民谚有云:二十三过小年,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蒸馒头,二十七洗疚疾,二十八洗邋遢。。。。。。
  腊月二十五的这天早晨。周府里中一应管事下人,皆早早起床,洗漱、吃饭,给主子准备热汤、早饭,将磨豆腐的材料工具皆准备好,采办年货的人也要随时待命,过年的热闹气氛是越来越浓郁了。
  主院的东厢房门口,两个年轻女孩子正在说话。枣红色斜襟小袄、细眉细眼、声音有些尖脆,看起来有十三四岁的高挑女孩说:“青丫,表小姐醒了没有?”穿着青葱小袄,略显羸弱的十来岁的女孩子低了头,轻声答道:“回翠玉姐姐的话,小姐夜里被噩梦惊着了,后半夜睡的不踏实,现在正睡得香呢。”
  高挑女孩眼中闪过一抹厌色,立刻消失无踪,叹了口气,拍拍青丫的手:“表小姐小小年纪不知在外面受了什么苦,夜夜睡不安稳,夫人时刻挂心着表小姐,也睡不踏实,哎,还望佛祖菩萨保佑表小姐快些好起来,夫人也能心安,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就心满意足了。”青丫诺诺称是,翠玉甩了甩帕子,“得了,你好生照看小姐,我去回了太太。”
  青丫目送着翠玉离开,小心翼翼地出了一口气。这个翠玉比她大不了多少,脑子灵活,心眼也不少,如今已是太太身边的管事大丫鬟,她却一点不羡慕她。爹说过,不用羡慕这种人,主子们虽然喜欢会看颜色、会来事儿的下人,却不喜欢心眼儿太多,聪明的过了头的下人。翠玉发育的很早,长得很漂亮,府里有不少男仆喜欢她,可她一心只盼着在周府里做个主子,爹爹说这种想法将来要自作自受的。
  蹑手蹑脚地进了左侧间儿,凑到床头去看表小姐睡得如何,一看,表小姐那黑漆漆的眼珠子正对着她,她轻呼了一声,立刻在脸上攒出一个谦卑又热烈的笑纹,说道:“小姐,您多咱醒过来的,怎么不唤奴婢一声?”林晓轻声地说:“刚醒来,正想着做了什么梦呢。”说着秀气地打了个小呵欠,青丫高高兴兴地给她穿衣。
  翠玉刚来那会儿,她就醒了。翠玉的音量算不上太大,在这阒静的冬日清晨也算不上小了;她的睡眠很浅,一下子就醒了。她听着两人说话,想着自己的处境,周府可以让她依靠的只有周太太,所以她乖巧可爱、聪明伶俐,就算身份最低的下人,她都好言好语好脸色,不去得罪。
  只有两个人真正难以取悦:周先生从未对她疾言厉色,可是但凡有她在的时候,他都表情淡淡,视她如无物,周太太总是说,周先生不是不喜欢她,只是最近心情不好,她是不信的。
  还有就是这个翠玉,她对林晓莫名的轻视和敌意,但她很聪明、很谨慎,一言一行都是合情合理,让人挑不出错来。她隐约察觉翠玉对周先生有些别样的意味,她做出各种设想,最可能的就是翠玉想嫁了周先生,然后给他生孩子,林晓一旦被收养,就要占了长女的名声了。听起来很荒谬,却是概率最大的一种可能。
  她对自己的处境很是焦虑,以成年人的心态不停地自我暗示、自我排解,一时缓解了这种焦虑。但是她的心理状态潜伏着巨大地危机,比如,她有时会有一种强烈的想要暴饮暴食的冲动,再比如,无论她白日里如何的开心、满足、惬意,她都会做一个梦,梦里,一直狼不停地追她,她不要命地奔跑,跑着跑着就一脚踩空,掉进万丈深渊——她没有安全感。
  这一天,林晓继续如履薄冰地讨好所有人。周先生不知为什么,在餐桌上连一点笑影也没有了。晚饭后,林晓说,自己经常不能按时起床,怕耽误伯父伯母用餐,想要自己单独用饭。周太太听了她的话,摸着她的脑袋,静静地看她,“你是好孩子,放心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晚餐直接送到了她的房间,其中有一道排骨白菜豆腐汤,林晓打小就喜欢吃豆腐,外婆最喜欢做的就是这道排骨白菜豆腐汤。不顾青丫的劝阻,她将这道菜全吃光了,连汤也喝得干干净净。青丫问她还要不要用些别的,她躺在塌上抚着圆鼓鼓的肚皮,身体的温暖恍惚让心中那股空荡荡的寒冷消散很多。
  青丫在一边絮絮叨叨地说话,林晓歪着头看她,“青丫,那些菜我都没怎么动,你没吃晚饭,赶快吃了吧。”青丫忸捏个不停,林晓不停地鼓励,她终于还是受不住食物的诱惑。
  林晓看着吃的津津有味地青丫,不停地告诫自己:就这样吧,做人要知足,周太太是个好人,也很喜欢她,就算只是没名没分地寄住在周府,她也会比这世上的大部分人过得好,再过上几年,她长大了,就可以自己讨生活了。
  这天晚上,林晓又做了同样的梦,醒来的时候却不再那么心惊肉跳了,她知道那是假的,是自己吓自己。好几天,她基本上不出门,只在早饭后、晚饭前去给周太太请安。很长时间没和周先生照过面,就算远远瞧见也要静静地退走的。
  在这似是而非的乱世民国,周府的许多传统习俗还保留着。大年三十的上午,阖府主仆都要到场。正堂里的朱红色高脚条案上,高高低低地摆了乌压压数十个牌位,下面矮一些的条案上陈放着香炉等物,供桌上摆满了茶酒饭菜等一系列祭品,还有数不清的杯碟碗筷,点烛、烧香、焚纸之后,周先生周太太率先上前跪拜,然后是林晓,再后面是家中众仆。
  林晓不知道,作为“表小姐”,她来参加新年祭祖,是不是合规矩、是不是有必要,但她知道,参加这种家族性的活动对她没有坏处。她也是今天早饭之后才接到周太太通知,礼服是来不及做了,周太太只是告知了她祭祖的流程,叩拜的规矩等等,说这些的时候,周太太的神情有些莫测,似喜还悲,似悲又喜。
  新的一年,她突然觉得自己的日子好过多了。周先生虽然还是不怎么搭理她,眼光里不再那么冰冷审视了,翠玉也不怎么话里藏针了,周太太情绪好了很多。她乐于见到这种变化,虽然她不明所以。
  周家的亲戚朋友很少,正月里,周家夫妇出去拜年的次数寥寥无几。周府有规矩,任何人无必要之事皆不能出府。林晓再想出去玩,也不会去向周太太求告,更不会偷偷跑出去,她是知道好歹的人。
  被拘在家里,完全不能出门,也没有大不了的,宅在家里想吃就吃、想睡就睡,也很是快活。转眼到了正月十五元宵节,听青丫讲,城里特别热闹,各式好吃好玩的东西都扎堆进了城,说得林晓嘴馋又眼馋,不由更加疑惑周家的人为什么不能轻易出门。
  吃完了元宵,林晓受宠若惊地站起来听周先生训话,天地良心,这是周先生第一次和她说话。他告诉林晓,年纪也不小了,不能再一味地傻吃傻玩儿,也该学一学为人处世、立身保身的道理。周太太听了丈夫的话,表示会给她请个好的女工师傅,让她从小开始练起。
  周先生是公认的学界耆宿,不缺钱、不缺名望,开个学堂,教书育人,图得是个乐趣。为人师者,免不了都有一个夙愿,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此孔子所云君子第三乐也。对于林晓,周先生既期盼,又忐忑,打算先看一看林晓的资质水平。
  要说林晓,在现代也勉强算是个才女。在出身名门的姥姥的影响下,读的第一本儿童读物是西游记,然后看了不少古典名著,酷爱各类古典游记话本,经史子集她之类根本看不懂,也没人要求她看,到了后来,只要涉及封建制度用来给世人洗脑的东西,她一概避而远之。
  所以周先生问她会不会背三字经、千字文、百家姓的这些启蒙读物时,林晓尝试着念了念现代人耳熟能详的前几句,后面再憋不出一个字来,十分羞惭忐忑地低下了头。
  周先生看着她的窘样儿,轻轻地拍拍她的脑袋,从身后的颜色暗沉的巨大书架的左下第一格里,小心翼翼地拽出一本书来,递给林晓,让她试着念一念。林晓接过书来,见是一本蓝皮的线装书,有些磨损,但并无折痕,看得出来持书者十分爱护;封面上书:三字经。
  繁体字再加上不认识的字,林晓磕磕巴巴地念了半个多小时。除了指点她不认识的字,周先生并不打断,只是用那种淡淡的隐约是温和鼓励的眼神看她,林晓觉得鼻酸,心中却一片温暖,险些掉下泪来。待念完“勤有功,戏无益。戒之哉;宜勉力”,她忐忑地低下了头。
  林晓是知道自己的斤两的,她前世天资聪颖,又有一副好记忆,诗词短文读上一两遍,便能背诵,隔断时间再读一次,就再不会忘;长篇巨制如《三国》、《红楼》者读上一遍,就能讲出大概,至于三四遍时,几乎就能背下来。
  然而这只是针对她喜爱的东西,若不爱的,是看也不会看上一眼的,若遇不能逃避的情况,也不过读上两遍姑且记住罢了,中考时的数学便是托了这份好记忆的福,要不然大概只能上个二三流的大学了。如今在这里读着《三字经》,虽然里面都是很浅显的东西,解释出来十分简单,可是林晓因为太多字不认识,读都读不畅顺,就觉得大概十分深奥了。
  周先生面上风淡云轻,其实心中颇为惊喜。原本看这小丫头连基本的启蒙读物都不太知道,以为她还未学过什么,这时,见书中大部分字都认识,读起来也勉强通顺,便庆幸不必再从一二三、天地人开始教起了,因为经验证明,他自己并不擅长教导幼童,又不想把为这个唯一孩儿启蒙的重任假手他人。
  当下周先生便喜滋滋地抱起她,一边指出生字的音义,一遍粗浅地解释了通篇要义。站在书房窗外的周太太看着房内的一大一小,强抑着心中的欢喜感慨,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儿,悄悄地走开,想着一定要给梁师弟写封信分享一下自己的喜悦。
  讲了一遍之后,周先生让林晓尝试着复述一遍大概意思。林晓小嘴儿的吧的吧地说了一遍,说完便殷切地望着不知是惊喜还是骇然的周先生。周先生从惊怔中醒来,不确定地问:“晓晓,起前真的从未学过这篇三字经吗?”林晓大眼睛经眨也不眨地望着周先生,坚定地点点头。
  为了更显示自己的天赋优势,林晓故作骄傲地又将三字经背诵了一遍。周先生这下更惊着了,自己难道真收了一个天才女儿。他下意识地又去找了《声律启蒙》,指点了生字,让林晓什么时候会背了再来找他。
  林晓心中暗想,若不是为了在这个家中根基更稳,其实不用这么表现,真不知道周先生会不会像姥姥一样想把她打造成一个十八般武艺皆精的才女。
  不过一个小时,林晓便来书房找周先生了 ,背完以后,周先生连嘴都合不上了。其实林晓自己也纳闷儿,似乎穿来这里以后脑力就更好了,才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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