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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南宋射雕 全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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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去!都和你说了,此乃一大划时代破长空的重大发明,叫做简化字。什么缺胳膊少腿儿的,又成心气我。”
  赵竑宠溺一笑,不再逗他,却从怀里取出两块半个巴掌大小,雪色透亮,洁白温润的玉佩,道:“上次见你在藏珍阁似很喜欢那块玉石,我便叫人做了两块玉佩,分别刻有你我之名。”
  赵拓很是惊讶,上回他与赵竑一同进藏珍阁挑选东西,见里头有块玉石胚,通体洁白,色泽圆润,无一丝瑕疵,还不时闪过流光溢彩,不由看的有些入迷。只是他知道这藏珍阁的东西,都价值千金,便只是过过眼瘾便罢了。没想到赵竑却暗暗记下,并命人寻来,制成了玉佩。
  就见上头并无繁复的雕刻,只在中央一个刻了个“拓”字,一个刻了个“竑”字。只是这样,却越显玉佩的不凡。
  赵拓一时间倒不知说些什么了,接过玉佩,在赵竑的注视下,趴在床上默默把玩。
  ……

  第十一章 学武(一)

  虽然对这个当朝太子殿下赵竑的历史事迹没啥了解,但赵拓怎么着也经历过前世N多年历史考试的风风雨雨,最起码也还记得下一任的皇帝老子似乎,大概,应该不是他。印象中没记错的话,是理宗,名赵昀。
  虽然赵拓对这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儿,为什么这坐江山的会换人,不得而知,但抱着希望能提前与未来老大打好关系,将来也能混个好行头的想法,赵拓决定,利用现有资源,尽最大努力找出这个叫赵昀的,好好巴结再说。
  只可惜赵拓旁敲暗套,审遍了皇宫所有当差的,甚至在赵竑的面前还有意无意的提及了几次,也没问出啥时多出这么个的皇室子弟来。郁闷的赵拓吃饭愣是吃了平日的一倍多。好端端的,这未来的皇帝咋就没个影儿呢?难不成还没生出来?不会吧?!
  既然找不到赵昀,就返过头都来再看这个太子赵竑。对他,赵拓就更没印象了。说实在的,来这儿前连他的大名儿都没听说过。不过这也不能怪赵拓,谁让咱初高中的历史教程里向来只记载大事典,名人物呢。
  如赵竑这般炮灰级人物,也许够得在史书占上一页,却还远远不够格在那薄薄的历史课本中来上一笔。因此赵拓不知道是当然。
  然而,排除他后来再次改名儿的可能,赵拓此时却极度怀疑,不,是完全肯定,这个太子赵竑绝对是因为不务正业而当不上皇帝的!
  从最早赵竑黑了他玻璃秘方起,赵竑算是充分享受到了“一技在手,致富不愁”的硬道理。虽说赵竑先前是沂王府世子,之后成了太子,一向生活无忧,但毕竟也不是丝毫没有节制的。
  在当世子之时还好,虽然无法不限量的满足自己的“骄奢淫逸”,但总归是还够花,甚至偶尔还能大手大脚一番(如,当年重金购买玻璃珠)。但自从提拔为太子,为关照“各路英雄好汉”,金钱那叫一个哗哗得往外流!就算赵竑表面上硬挺作毫不在乎,但赵拓还是知道,实际上他肉在疼,肝在颤。由此,赵竑对如何能够“发财致富”投入了极为狂热的激情。而唯一能让他毫无顾虑,不顾形象地发挥这种情感的,就只有赵拓了。
  从最初的玻璃秘方,到赵拓准备做传家之宝的花露水配方,都被搜刮的一干二净。这还不行,赵竑甚至将脑筋再次动到了当初那个“金毛狮王”身上。贼上了人家家乡的不少惊世“秘方”。
  经过和赵拓一番探讨,赵竑决定不惜使出威逼利诱等下三烂手段迫使其就范,并不断的从其老家往回捎。可怜“金毛狮王”就一瓜子,自然不懂什么叫“祖传之物,传男不传女;传媳不传婿”。为了大把大把的提成,不管好坏都拼了老命的一股脑往回搂。而此期间,因嫌路程遥远艰辛,多灾多难,赵竑甚至无师自通,领会到了“想要富,先修路”的理念,开始兴起想不遗余力的开条海路的念头。
  每每看见赵竑在自己面前乐呵呵的数着花红,赵拓都不禁感叹,这人入邪魔外道已深,没得救了。他身为太子,不说去学习儒学经典,警世救国之学问,反而拉着自己关起门来偷偷数银子。这还不算,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他,他竟然把他当成了说书的!
  正可谓一失足千古恨。自赵拓偶然学说书的说了回隋唐英雄传,便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从最早的封神演义,到后来的三国演义。讲到最后没得讲了,但那位大爷却依旧不干。赵拓只得开始拼命回想宋代以后国内国外的一切历史故事。多少可歌可泣,最人泪下的事迹,如今却被当做故事讲给大爷听。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
  终于讲完XX国家的千古一帝辫子皇帝,历经风雨磨难,忍辱负重,终在十几岁那年智擒权臣的故事后,赵拓终于可以坐下来。顺手端起茶杯,咕咚咕咚灌了一大杯茶,润了润自己早已口干舌燥的嗓子。不容易啊,本周任务总算圆满完成。
  话说自上次挨了板子,他可是被赵竑逼着在床上足足躺了1个月,好不容才得令准许下床。家中几个兄弟姐妹看他挨了打,幸灾乐祸的以为他失了宠,正准备落井下石,却在赵竑每日送来的贵重药物,甚至隔三差五的亲自登门上访下,悻悻的收回了念头
  “看来这蛮夷之国也是有能君的啊。那番邦皇帝也就和我差不多大吧?竟能隐忍如此长的时间,神不知鬼不觉的便能将权倾朝堂的奸相处置了,不动声色的夺回大权,实属不易!难怪能在番邦之国被誉为千古一帝。只可惜,听你这么说,这千古一帝的后人太不争气,不思进取。竟被那些红毛绿眼的蛮夷打得翻不了身。连园子都被人烧了。甚至被身边儿的小小萝卜腿儿国压得起不来。唉,到底是蛮夷啊。”听完故事,赵竑总会摇头晃脑的发表一番感慨。
  “呵,呵呵,呵呵呵……”对此,赵拓只有无言傻笑。
  赵竑品了口茶,似自言自语:“如此说来,那辫子国皇帝少时的处境竟与我如今竟有几分相似……看来我……”
  “啊?”赵拓没有听清。
  赵竑摆摆手,“没什么。对了,昨儿你不是说崇拜学武之人,求我给你找些武林高手,想要学武吗?今儿就给你寻来了。走吧,现在去瞧瞧。”
  ……
  “呃呀呀呀……”一声怒吼,看着左边的武林高手一记“黑虎掏心”,右边的一记“大鹏展翅”,最后一个“泰山压顶”,仰天长啸,收工。
  赵拓目瞪口呆,合不拢嘴,转过头,颤抖的指着眼前几个人,“这,这就是武林高手……?”
  赵竑满意的点点头,“是啊,底下的人费尽巴列,好不容易寻来的。怎么样?看着还可以。表演得不错。”
  废话!当然“表演”得不错,耍猴戏似的耍了半天,全是花架子。仗着一身蛮力,没个有真才实学的。
  赵拓走上前去,近距离观察了一番,冲着左边抖着肌肉的那个“高手”问道:“你,不用看,就是你。我问你,能翻墙不?”说完,指了指身后的皇宫墙垣。
  “武林高手”一听,立即下跪,浑身肌肉一颤一颤的。“小,小人不敢!”
  “什么敢不敢的,问你话呢。照实回答,不会怪罪你。能翻墙不?”
  “高手”看了看围墙的高度,心里比了比,“这……如果借助工具的话,兴许可以。”
  屁!借助工具,是人都能翻过去!给我个阻击炮,皇宫都能给你轰平了!
  心里这么想着,赵拓又指了指宫殿的屋顶,继续问:“能上那顶子吗?”
  “高手”又看了看屋顶,“这……如果借助工具的话,兴许可以。”
  赵拓一翻白眼,无语了。一旁赵竑不解的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没。先前儿在宫里遇到点怪事儿,加上小时候被一姓金的大虾忽悠过,一时脑冲血,如今有点儿抽风。”
  赵竑一听乐了,“中邪了?就你,还能被人忽悠了?别人不知道,我却清楚得很。虽说你对儒家学说及朱程理学不屑一顾,瞧不上眼,为此气晕过多少位夫子。也混了个‘不学无术’,‘不思进取’,‘不务正业’,‘混吃等死’的败家子的“美名”。但实际却是拔根睫毛当哨吹,比猴儿都精人。如今这临安什么斜的歪的可都是从你这儿出来的。就是别人不知道。谁那么有本事能忽悠你,怎么也要介绍认识认识。”
  赵拓装作一脸伤感,“哎,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往事不堪回首。”
  “不愿说也随便你。不过这高手都给你找来了,这武你还学不学?”
  “学!为什么不学!装个花架子也好看,还能骗骗闺女。最不地俺也能来个强身健体。那个谁谁谁,就是你,有剑法没,先来套剑法。”
  ……
  一个月不到,赵拓便学了套“白鹤剑法”,整个过程跟前世学打军体拳似的,如今花架子十足,出门绝对可以骗闺女。当然前提是绝不能与人实际交手。
  现今赵拓国际地位虽然连级跳,但按他要求,王府里一切照旧。像今儿,九伯依旧不声不响的在花圃里拔草,赵拓则张牙舞爪的在一旁练剑练的不亦乐乎。
  目不斜视,一套剑法耍下来,大汗淋漓,仰头冲天吼了两声儿,信心十足。喝口茶,喘口气,准备再耍一趟。
  突然间,赵拓想起那个把自己忽悠了的金大侠,似乎有套很了不第的剑法,打遍天下无敌手,名为“独孤九剑”。虽然已经认定那些来无影,去无踪,飞檐走壁的功夫是唬人的,但奈何前世中“古金”之毒太深,怎么着也想自己试试。
  摆好姿势,仔细回想“独孤九剑”当初是怎么说的。想了半天,赵拓也就想起个“活学活用”,“以无招胜有招”。无所谓,反正咱也是走个过场。
  于是乎,赵拓右手持剑,左手握拳,发好功,从第一招“白鹤东去”开始,再到第二招“驾鹤西游”。等再转换到第三招时,赵拓顿时抛开心中所有剑法招式,以最顺手的姿势接到第三招。嗯,感觉真的不错,既方便又快捷。之后的第四招,第五招,或斜刺滑过,或手腕儿反斗,均如此使下来。同一套剑法再次舞下来,竟不再只是花架子!
  赵拓插着腰得意,正要撇开剑大喊三声爽歪歪之时,就听花圃里,突然一声:“咦!”抬眼望去,那个原本哑巴驼背的九伯,此时竟站直了身,直瞅着赵拓,并且眼里闪着精光!

  第十二章 学武(二)

  赵拓嘴角不自觉的扯了扯,极度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听。刚,刚刚那声儿不是九伯发出来的吧?他,他不是哑巴吗?
  赵拓见九伯面如金纸,双眼放光,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看,那目光火热的有如猫见了耗子,恨不得上前来咬上一口,心里一个劲儿的发毛。诡异!太诡异!这,这位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譬如曾患有精神上的某些疾病,后来从疯人院偷跑出来之类的……
  赵拓试尝的迈开步子向左移,接着又向右移,看九伯的眼神儿随着自己向左又向右,终于憋不住了,哆哆嗦嗦的开口:“那个,九,九,九伯,刚,刚是您老发出的声儿……”
  话还未说完,就见眼前一道青影一闪而过,转瞬间,九伯已站在了赵拓跟前。眼看着伸到眼前的手,终于,赵拓再也忍不住了,冲着他身后大叫一声“父王!”,趁他一分神,转身拔腿就跑。然而也不知是不是变魔术,也只是眨眼间的功夫,九伯便到了他眼前。赵拓握着手里的剑不顾三七二十一,一招“驾鹤西游”,跟着斜向上一挑,招想借此开条路赶紧跑出去喊人救命。
  九伯眼中欣喜之情却更是浓厚,连身子都丝毫未动,看都没看,一挥右手,食指与无名指便牢牢夹主了剑锋。同时,左手抓住了赵拓因不敌,立马儿弃剑而逃的身子。
  赵拓被擒,发毛的缓缓转过身儿,嘴角勉强扯出个笑:“九,九,九伯……”
  九伯没搭理赵拓的问话,一字一字的慢慢道:“小子,你如何使出刚才那几剑?”咬字不是很清楚,有点磕磕绊绊。长久装哑巴的结果。但语气竟然是又惊又喜,不可置信!
  赵拓听这调儿,放心了,起码不是找自己玩命儿的。虽然小心肝儿依旧扑通扑通的跳,但起码说话不那么哆嗦了:“哪,哪几招?我只和卖艺的学了那么一套花架子,叫什么‘白鹤剑法’,您,您老不都在一旁看见了……”
  “不对!就是你耍最后一趟剑法时,招式间的衔接。”
  赵拓恍然大悟,“招式间的衔接?噢,那,那个啊,我,我不过是想活学活用,看看能不能耍的顺手点……”
  九伯听后,两眼再次放金光,哈哈大笑道:“活学活用,活学活用!好!难为你刚刚学会拿剑的姿势,却能领会到学武需活学活用。好,太好了!胆量够,脑袋也机灵的很。没想到直到今日,我后继有人了!”说完,就着抓着赵拓胳膊的姿势,双腿一蹬,不顾赵拓的惊呼,将其提了起来。转眼之间,越过墙围,已没入王府之外。
  ……
  待九伯拎着赵拓停下,站稳,已到了临安外的树林里。而赵拓则惊讶的差点儿大脑当机。
  轻功,这绝对是轻功!高手!古代的世界果然有武林高手这一说!MD,之前不是赵竑忽悠了我,就是别人忽悠了他。心里想着,赵拓一脸崇拜的望向九伯,将先前的事儿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九伯没理赵拓的傻样儿,突然一晃,转眼间,不顾赵拓哇哇大叫,已将赵拓凌空抛起。接着,跃身儿到半空,对这赵拓就是噼里啪啦一通乱摸。待再次立定站稳,九伯已摸着胡须,满意的看向赵拓。“不错,果然不错。是付学武的好坯子。骨资奇佳不说,最主要的是悟性极高,有胆有识。小子,我问你,你可愿拜我为师?”
  赵拓还未从刺激中复苏,一手抚着胸口道:“您老干啥前能否提前打声儿招呼?老这样冷不丁的来一下,我可受不了。对了,您老刚说什么?拜,拜师?
  “对,拜师!”
  “噢,拜师,拜师啊……这个好说。什么?拜师?!您老要收我为徒?!”赵拓终于醒过梦儿来。见九伯含笑的点点头,总算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此时再不知道该做什么赵拓就是白痴兼二百五了。那可是会轻功的高人要收他为徒!能学到传说中的神功!只是……即便赵拓此时巴不得能立马儿下跪磕头叫师傅,但有些事儿还须提前问一问。通过这么些年的接触,未来师傅的人品应该没啥问题,但忒神道,忒能藏。还是深藏不露,一藏N多年的那种。虽然不见得能从这样一位“藏”家大师嘴里套出点什么,但问下总归心理舒服点。
  赵拓眨眨眼,“拜您为师,小子自然求之不得。只是之前那些事儿您怎么找也得给解释解释吧?有些事情若没有提前说个明白,这师拜的也不踏实……”
  九伯一愣,哈哈笑道:“好小子,就知道你不安分。也罢,你想问什么就问。”
  “呵呵,如果要是有什么问的不对了,您老可别生气。先前您可把我吓得够呛,到现在小心肝还蹦蹦直跳。”还以为碰上安定医院出来的了呢。当然,这句话赵拓没敢说出来。
  九伯无奈的摇摇头,“自我最初注意到你,便看出来,你这小子打小便古灵精怪的。平日不声不响,实际一脑子坏主意。能自学识字不说,你那几个兄弟几次出糗和你院儿里那两个小厮最早丢钱都是你捣的鬼吧。”
  赵拓嘿嘿傻笑了下,心里却直颤:妈呀,感情自己背地里搞得那些小把戏人家全知道。高人,真的是高人!这等高人,一定要死死抓到手!
  九伯一笑,“好了,有什么问题就快问吧。不要浪费时间。”
  变得太快,赵拓差点一时没反应过来。急忙开口:“那,那个,问问您,您……不是哑巴啊?那为何要装聋作哑?还有,又为何要潜藏于王府之中?”
  九伯神色蓦的暗了下来,似有些伤感。还未张口,赵拓便急忙道:“这事儿您要为难或不想提及就别说,其实我也不在意。要真知道人家什么天大的秘密我心里到不舒坦了,还得成天提心吊胆的,刚才就当我没问。不过……不知师傅您的尊姓大名能否告诉徒儿不?”最后一句,已说明赵拓拜师之意。
  九伯愣了愣,手捋胡须笑道:“你这娃子不似别人,果真有意思。我没收错你。我的名字……唉,好久没用过了。这世上恐怕早已不记得有我这么个人了……也不记得……”似乎在追忆往事一般,突然沉默了。半响儿,九伯终于转过头,看着赵拓,道:“我原名叫做独孤求败!”
  “啊,啊——?!”赵拓这回真的傻了眼,嘴都合不上,足足可以塞个鸵鸟蛋。两眼更是瞪得有铜铃儿那么大,一眨不眨的愣愣盯着眼前的人。
  独孤求败眼里精光一闪,“怎么,你听说过我的名字?”
  “没,没有!”赵拓急忙找回神智,“只不过被师傅您的名儿震动了。如此威武,如此有气势,如此狂傲……果然只有这样的名字才配得上师傅。”独孤求败被赵拓白呼的没反应过来,一愣,赵拓赶忙差过去继续说:“不过……师傅您真是因为从未败过还是怎么的,竟然可以号称‘求败’?不怕江湖上的人找您麻烦?又或者真是被烦得受不了了,所以才躲到王府里当园丁……那个花匠?”
  独孤求败似是微微叹了口气,“求败,求败,只求一败……我虽生平求一敌手而不可得,但却……”顿了顿,没再往下说。转过身儿去,却道:“当年我纵横江湖三十余载,杀尽仇寇,败尽英雄,天下无抗手。因此被江湖中人称作剑魔独孤求败!”
  赵拓站在后面毕恭毕敬的听着,但嘴角却在不断抽搐,心里不断呐喊:天啊!这,这个哑巴九伯竟然是独孤求败!那个金老大笔下曾提及过的,只神龙见首不尾的剑魔独孤求败!还好以前没得罪过他……不过……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历史上真的有这号人,真的有来去无影的武林高手,还是他其实不过是来到一个与历史相似,但却不知所谓的世界?
  背对赵拓而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寻常,独孤求败继续道:“我本不想收徒,尤其是收你这样的王室子弟为徒。但一来你资质好,悟性佳,不练武着实可惜了。二来则是你这小子无论富贵与否,完全不似其他王室子弟!不过最主要的一点是,你竟能自行领会到无数学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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