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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望族 (完结)-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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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那点小心思早已埋藏在心底深处,朱景深知道自己对柳东行仍旧怀有几分妒意,但也仅此而已。他知道顾文怡对自己的夫婿一心一意,他不会再犯曾经犯过的错误了。面对绝望中唯一一个向他伸出援手的人,他愿意竭尽全力去保护她的平安喜乐。

    柳东行察觉到朱景深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复杂,既带着几分忌惮,又有些讨好,当中还夹杂着一两分感激。莫非他听说了,是自己与胡金全提出保全康王府的提议的?柳东行有些不以为然,当初若不是为了战局着想,也为了迁就妻子保全秦云妮的愿望,他是不会费这个事的。不过事后看来,这个做法利大于弊,而且对于他自己、罗明敏以及胡金全三人的仕途都颇有好处。只要朱景深知趣些,照朝廷的意思妥当善后,事情就圆满了。

    不过朱景深说的都是什么话?表面上听起来似乎都是再寻常不过的寒暄,但那中间的奉承话是怎么回事?柳东行有些啼笑皆非,这个在京城出了名胡作非为的大顽童,居然也学会了奉承讨好吗?做得还挺熟练的,他被软禁在京城的那几个月,都经历了什么呀?人的变化还真是大。

    虽然心中生出了几分同情,但柳东行并不愿意陪朱景深在这里继续礼尚往来,他还记得来之前罗明敏说过的话呢。朱景深瞧着似乎挺安分的,为何通政司想知道他要耍什么花样呢?莫非他的安分只是假象?

    柳东行尝试着转移了话题:“国公爷不必再谢末将了,当初末将夫妻雇用国公爷的旧仆时,并不清楚他们的来历,只是想要给家里添补熟练的人手,事后得知,也觉得十分巧合。他们都是能干的仆人,给末将家里帮了大忙呢,只是他们终究是国公爷的人,能够重新侍奉旧主,末将夫妻也为此高兴。”

    朱景深窒了窒,笑道:“不管怎么说,你们救了他们,也……也帮了我的大忙。我心里清楚,绝不会忘记你们这份好意的。”

    柳东行眨了眨眼,不想接他这个话头,便转而旁敲侧击起自己感兴趣的事:“听说国公爷要带他们回京城国公府去?这样也好,从前在京城时,末将就曾听说国公爷府上人手不足……不过国公爷是打算将原本王府的人都带回去么?”都带走,人就太多了,而且谁也不能担保当中会不会还有心怀不轨之人,又或是有人保留实力,回京后助康国公办些什么不好的事。

    朱景深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了几分:“恐怕没法带走所有人——他们当中有很多已经在城里扎根几代了,若只带走一两个,未免害他们骨肉分离,若是全家带走,我又无力安置。且他们在本地也各有家业,只能问问都有谁还愿意侍候我这个旧主人,愿意走的才带回京城去罢了。”

    “国公爷考虑得周到,只是……”柳东行看了他一眼,“不跟着走的旧仆,您又打算如何安置呢?无论如何,他们到底是王府出来的,总不能由得他们自生自灭吧?”

    这已经算是问到正事上了,不可随便拿话混过去。朱景深心知事关重大,忙直起了身子,郑重答道:“自然不能这么做。他们怎么说也是侍候过我已故的父王与母妃的,都是几代的老人了,原是我不忍分离骨肉,才不带他们回京,却也不能不念主仆情份,害得他们流离失所。只是我年轻,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妥不妥当,还请柳将军帮我参详参详。”

    柳东行挑了挑眉:“请问国公爷……打算怎么做?”

    “多年前已经有些人被放出府去了,剩下的,也当通告官府,取消他们的奴籍,让他们转为良民。”朱景深回望柳东行,“每家都发一笔遣散银子,曾任大管事的,又或是父王母妃身边有头脸的旧人,再每人加赏十亩水田,若是担心出府后,他们家中子弟无法营生,也尽可以前来找我。我在京城里也认得几户大商家,请他们念在旧日情份上,多雇几个人手,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柳东行微微一笑:“国公爷实在是宽仁大方,只是从前在王爷王妃跟前侍候的旧人数量可不少,要给他们每人都分上十亩水田,这可不是小数目,听说王府过去的田产大都在数年前变卖了,国公爷哪里还有足够的田产赏赐旧人?”

    “母妃的嫁妆里头……还有几处田产。”朱景深慢慢地道,“有些是在附近州县,也有些离得远些,苏东那边的,归海西边的,也有泰城附近的,或是南海一带的。我找人问过了,都是不错的田地,只是这几年没顾得上打理,恐怕都荒废了。与其抛荒,倒不如赏了几个忠仆,也好叫他们心里记得母妃的恩典。”

    康王妃的嫁妆单子早在几年前就报到宫里去了,哪里还有这么多田产?柳东行心知肚明,这些应该全都是朱景深隐藏起来的康王府产业,他愿意拿出来,自己又何必拆穿?而且用这种办法变相将王府旧人分拆迁走,也算是合了自己先前与胡金全商讨定下的对策了。柳东行微微一笑,用一种颇为欣赏的目光再看了朱景深一眼,心中暗暗称许。

    不管这少年曾经多么荒唐,至少他现在不是个糊涂人。亡羊补牢,犹未晚矣。

    柳东行稍稍放松下来,脸上也开始露出笑意:“国公爷真是个孝子,想必王府的旧仆们也会感念您的仁慈的。”

    朱景深抓紧机会问:“若是……当中有人不知好歹,将军可愿意助我说服一二?”

    柳东行微笑:“末将是军中人,不好干涉宗室内务。”见朱景深神色一黯,又补充道,“倘若真有人不识好歹,国公爷只管教训就是,您是主,他是仆,上下尊卑总是要分清的。若是那人当真冥顽不灵,不是还有官府么?”

    朱景深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将军说得是。”顿了顿,“这两天时常有人来找我叙旧,求我不要这么做,我还当自己的想法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呢。将军既然也说好,那我就放心了。”

    柳东行心中一动,有些明白他的意思:“国公爷用心良苦,该明白的人总会明白的。”

    朱景深松了口气,低下头想了想,方才重新抬起头道:“柳将军,以前我年纪小,不懂事,有些得罪的地方,如今已经知道错了,还请您不要见怪,若是……若是您不介意,可否……可否替我向尊夫人道个歉?请她……原谅我少不更事,行事胡闹吧……”

    柳东行神色一变,坐正了身体,抬眼看他。



    第四百二十章 丽人有约

    朱景深也知道自己说话有些唐突,只是他忍了许久,实在按捺不住,况且他觉得自己也不是有什么坏心,不过就是道个歉,赔个礼,同时试探一下顾文怡的想法罢了,他还是通过顾文怡的夫婿去做的,自然不必担心会坏了她的名声。

    柳东行却又是另一个想法。

    他知道这位少年国公对自家妻子曾有过爱慕之心,甚至还为此暗中使手段将自己送上战场,好坏了这桩姻缘,若不是妻子文怡一心一意,坚持要在他出征前嫁给自己,只怕对方还不肯死心。不过他现在夫妻恩爱,仕途顺利,朱景深却相反地如履薄冰,几乎要到绝境了,虽然侥幸逃出生天,但从方才两人间的对话可以看出,对方已经懂事了许多,不再是当初那个莽撞胡闹的少年了,既如此,他又何必跟小孩子计较呢?

    然而朱景深的请求却让他再度引起了警惕:莫非这厮还不肯死心?

    柳东行就这样看着朱景深,看得后者身上发冷,心中打鼓,开始自问:“莫非我这话说错了?”可话既然已经说出了口,再遮掩倒显得心虚了。朱景深自问并无歹意,索性心一横:“我是真的知错了,以前……仗着宫里皇上、太子仁慈,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宠爱,行事无所拘束,事事都由得自己的性子来,不知闯了多少祸,连累了多少无辜之人。如今回过头想想,便忍不住冒一身冷汗。当初尊夫人见我受伤,怜我孤苦,曾有赠药送食之恩,我却不知好歹,戏弄于她,也……也对将军有所不敬。尊夫人心地良善,不与我计较,见我旧仆蒙难,还愿意伸出援手。我听说这事后,实在是惭愧不已。若不能亲口对尊夫人说一句对不住,我心下难安。只是尊夫人出身名门,恪守妇道,若我贸然上门拜见,只怕会引来不知情的外人揣测非议,那岂不是害了她?故而请求将军代为转达,还请将军明了我心,千万别有误会才是。”

    柳东行自然不会误会,他深知文怡真心,只是有些拿不准朱景深的用意,便慢慢地道:“国公爷言重了,昔日之事,我曾听拙荆提起过,不过是件小事罢了,她早就不放在心上了。雇用王府旧仆,也不过是巧合,因陈四等人与一个姓秦的王府婢女相熟,而这婢女小时候曾在拙荆娘家庄子上住过几年,与拙荆早就相识,她不忍见陈四等人流落街头,请拙荆代为照应,拙荆便答应了,当时其实并没有……”他看了看朱景深,“并没有想得太多。”事实上根本就没想起过对方!

    朱景深脸色有些苍白,讪讪地露出一个勉强地笑:“原来如此……我也听陈四家的说过,只是……帮了就是帮了,无论尊夫人是应何人所请出手,总是帮了我的旧仆,我理当向她致谢的。”

    柳东行微微笑了笑:“国公爷言重,末将回家后会将国公爷的话转达给拙荆的。国公爷也不必将这等小事放在心上。朝廷对国公爷寄望甚深,国公爷想必会非常忙碌吧?”

    朱景深的脸色更苍白了,他开始意识到,柳东行并不乐意他再与自己的妻子有所接触,最好连话都不要传。他心里有些难受,却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低头轻咳几声:“是……是啊,确实会很忙,千头万绪的……”顿了顿,“许多老家人都心下不安,为前途担忧,我既要安抚他们,又要安排他们的出路,确实很忙。只怕……未必有时间登门拜访将军,还请将军勿怪我失礼。”

    “怎么会呢?”柳东行继续微笑,“国公爷是在为朝廷分忧,末将又怎会如此不知好歹?”

    “那就好……”朱景深的头垂得越来越低,忽然想起一件事,猛地抬起头来,眼中带着几分讨好,“那个……姓秦的丫头,如今在京城国公府里侍候我那庶出的小兄弟呢,圣上说我小兄弟年纪老大却不明事理,要他在家好生读几年书,还给他派了老师。那丫头是个又忠心又能干的,这些年真是多亏她照顾我兄弟了,我是不会亏待她的,日后也必然会为她安排一个好前程。”

    柳东行从来就没把秦云妮放在心上过,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文怡听了这个消息大概会很高兴,便放缓了神色:“国公爷宽和仁厚,是那丫头的福气。”

    朱景深重新打起了精神,笑道:“我虽是个糊涂的,小时候也曾办了不少错事,但谁对我好,谁不怀好意,我心里清楚着呢,对我好的,我会记她一辈子的恩情,护她一辈子平安喜乐,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绝不会让人伤害了她。”

    柳东行心下一动,视线转向窗外:“今儿倒是个好天气,国公爷不出门走走么?您离开康城也有好几年了,难道不想念家乡?虽说朝廷有差使让您回来办,但是……总有一天是要离开的。”

    朱景深神色一黯,勉强笑了笑:“将军说得是。我是该……珍惜还在这里的日子,把该做的事都做好了,免得回了京城,不好见圣上与太子殿下。”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继续也无益了。柳东行很快就找了个借口告辞离开,朱景深笑着送他出门,回头看着寂静无人的庭院,深深地叹了口气。

    柳东行正往驿馆后面走,他要去找罗明敏,先将自己方才试探到的消息告诉对方,再问问朱景深近日都做了些什么。再怎么说,让前康王世子回康城安抚王府旧人的主意是他与胡金全合力上奏的,成果如何,与他并非毫无干系。若是真有康王府旧人不知好歹,他自然要好生敲打敲打。

    “柳将军请留步!”

    他刚走到半路,便听得有女声叫唤自己,不由得眉头一皱,循声望去,发现是个身穿绿色罗裙的十六七岁丫头,相貌只是有几分清秀,个子瘦瘦小小,咋一看上去不大显眼。

    柳东行眉头又是一皱,穿着这种罗裙的丫环,显然不是一般人家能使唤的,而康城驿馆里眼下只有两家住客,罗明敏独自上任,顶多是带个小厮,丫头肯定没有,这丫环不用说也知道是康国公家的了。他刚刚才从康国公那里出来,后者又有什么事么?

    那丫头走上前来,道了个万福,笑吟吟地道:“请问是康南的柳将军么?奴婢奉我家夫人之命,前来请将军借一步说话,有件要事想告知将军。”

    夫人?柳东行从没听说过康国公有夫人,心下生疑:“胡说,我是外客,焉能与内眷相见?”一甩袖便要走人。

    那丫头心急,忙道:“是与尊夫人有关的!”

    柳东行脚下一顿,回头厉声喝斥:“休要胡言乱语!我的夫人如何认得你家的女眷?!”

    “将军过去一听便知。”那丫头颤声道,“夫人说,事关将军的前程,请将军移步。”

    柳东行心下冷笑,挑了挑眉:“那就带路吧。”他倒想知道这所谓的夫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倘若于妻子文怡有碍,他可不介意仗势逼迫朱景深杀人灭口。

    他们并未走远,那丫头在前头领路,引他穿过一条夹巷,进了一个偏僻的小侧门。柳东行留意到,那小侧门是通向后门的,理应有人把守才是,但这时候却没有人在,而且门只是轻轻带上,并未上锁。丫头鬼鬼祟祟的,四周张望,好象担心会被人看见。

    柳东行眉头一挑,仔细记住行走路线,并且迅速观察环境,确定了最直接的退路。他不担心这个是圈套,有罗明敏住在这里,还能叫康国公府的人设下圈套陷害自己,罗明敏本身却一无所知,通政司的兄弟就该自尽谢罪了,而且康国公府没有理由这么做。

    他最后随那丫头穿过那扇侧门进了一个小院子,看起来似乎有些冷清,院中没有什么人,只一个穿着同款紫色罗裙的丫头在门边守着,见他们来了,顿了顿,便向房中报说:“姨娘,柳将军到了,请姨娘出来吧。”

    柳东行心中一动,朝那丫头看了两眼。

    门帘掀起,一名宫装丽人走了出来,手执纨扇,遮挡在面前,在门前台阶上微微弯腰施礼:“柳将军勿怪,奴家为夫家体面,不敢直面拜见。”

    装模作样!

    柳东行心中冷笑,并未行礼,只是转身背对丽人,昂起了头:“姨娘有何指教?本将军听着呢!”

    夏姨娘见他无礼,心下着恼,咬了咬唇,恨不得转头就回屋去,只是想到自己的计划,方才勉强忍了这口气,给那穿绿的丫头使了个眼色,后者连忙退到小院门口守着去了,她又接着给那穿紫的丫头递眼色,丫头犹豫了一下,退到两丈外的廊下,却没走远。

    夏姨娘这方对柳东行道:“柳将军请恕奴家失礼,实在是关系重大,奴家怕传扬出去,对将军名声有碍,方才行此下策,还望将军勿怪。”

    柳东行开门见山:“姨娘有什么话就说吧,我还有公务在身,不便久留。”

    夏姨娘又是一阵气恼。她原想请人进屋说话的,谁知那紫潆丫头平日机灵,今日不知为何忽然蠢钝起来,居然让她出屋与客人说话,也不想想,这光天化日的,院子里又开阔,万一走漏了风声,叫旁人听了去可怎么好?

    她瞪了紫潆一眼,有些扭捏地道:“将军可否略走近些?奴家所言之事关系重大……”

    柳东行抬脚就走:“告辞了!”

    “柳将军留步!”夏姨娘急了,“将军可知道我们国公爷对尊夫人一往情深?此等丑事若叫外人得知,岂不是连累了将军清名?”

    柳东行停下脚步,猛地回头看她,眼中射出冷冷的光,良久,方才翘起嘴角,淡淡笑道:“哦?姨娘是如何得知的?又打算怎么做呢?”



    第四百二十一章 自作聪明

    夏姨娘眼中喜色一闪而过,行动却变得慢条斯理起来,一改方才的急切,缓缓地道:“将军别急,其实这事儿嘛……知道的人也不算少了,原是尊夫人嫁人前的事,那时候我们国公爷曾与尊夫人私下有往来,只不过您家里亲事订得快,以至国公爷措手不及,无奈饮恨,长年为此郁郁寡欢——”她又悄悄看了看柳东行。

    柳东行不为所动,仍旧维持着原本有些诡异的微笑,再次重复:“姨娘是如何得知的?又打算怎么办?”

    夏姨娘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这柳将军的反应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激动,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用错了办法,便开始犹豫:“这个……国公爷想起这件事的时候就会心情不好……总有向身边人倾诉的时候,奴家承蒙国公爷厚爱,多少听说过些……”她小心地打量了柳东行一眼,“奴家其实也没什么打算,只是听说将军威名,不忍将军因此蒙羞……”

    柳东行扯了扯嘴角:“原来……是国公爷告诉姨娘的吗?”可恶的朱景深!管不住自己的嘴,还有什么脸说报恩?!

    “是……是啊。”夏姨娘有些心虚,事实上她是无意中听到康国公朱景深亲信的奶娘母女二人交谈才知道的,那时候真是无比生气,又怕叫国公知道了,因此不敢询问细节,不过会让国公如此念念不忘,私情往来自然是不可避免的了,她可没有说谎。

    柳东行看了看她,仿佛不经意地问起:“姨娘说有不少人知道,这怎么可能呢?我可从来没听说过这种风声。”

    夏姨娘吱吱唔唔的:“国公爷身边侍候的人都知道……宫里想必也是知道的,将军不知道也没什么奇怪,尊夫人又怎会将这等丑事告诉你呢?”

    这女人在说谎!

    柳东行立刻就得出了结论,虽然心里生气,但同时也松了一口气。也许是朱景深行事不慎,对枕边人吐露了口风,但若说有许多人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朱景深身边的亲信可能会有所察觉,东宫太子夫妻也有机会知道,但其他人恐怕根本不会有这种念头。文怡与朱景深根本就没什么交集,即使这个女人在外胡言乱语,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既然有了结论,柳东行也就再没耐性跟夏姨娘交谈下去了,便随意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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