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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望族 (完结)-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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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同一天,东平王府也接到了圣命,要在三日之内离开京城,返回藩地,这一回,连太后都没有提出异议。

  第二百六十三章 坐困愁城

  柳复坐在正座上,阴沉着脸不说话。他对面坐的是柳顾氏,神色间带了几分仓怕,时不时怯怯地看丈夫一眼,几次想要说话,都没勇气开口。
  没多久,门外有人来回报了,柳复只是简单地说了两个字“进来”,便又重回沉默。
  来人是他派出去的亲信管事,大概也知道主人心情不好,一直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报告:“小的去过王府了,正好遇到世子与世子妃从宫里回来,一行人才进了王府大门,门户就把门关上了,闭门谢客。小的在门上求了好一会儿,才有个相熟的门子指点小的,到府后街去找人打听。小的去找了王妃的陪房,却没找到人,只见到陪房老王家的小儿子媳妇,打听到了一点消息。”他顿了顿,偷偷看了柳复的脸色一眼,看不出什么来,只好继续说:“王府今早确实是接到了圣上的旨意,三日内就必须返回藩地,不得有误,如今王府上下都忙着收拾行李。听说王爷要留几房得力的家人在京中看房子,王妃的几家陪房都在王妃跟前侍奉呢。”
  柳复冷冷笑了一声,又问:“王爷与王妃就没进宫求太后娘娘?这种事,太后不可能不知道!”
  那人忙道:“小的也问过那媳妇子,她原是在外院当差的,许多事都不清楚,只听说王妃早上一接旨,便进宫去了,只是不到一个时辰便回了府,然后就病了,王爷立时便请了太医来瞧,都说王妃是累着了,犯了老病,已经回报宫中,这会子正吃药呢。”
  若是东平王妃回府后便立时请太医来瞧,眼下已是日薄西山,宫里若有意留人,不会至今还没有动静。看来东平王一家是真的要返回藩地了。
  柳复暗暗叹了口气,又问:“大护国寺的法事如何了?”
  那人脸色一变,吱吱唔唔地说:“王妃病了,因此。。。。。。就。。。。。。就中止了。。。。。。”
  柳复盯着他:“什么时候中止的?!”
  “昨日。。。。。。宫里来过人。。。。。。”
  柳复闭上双眼,无力地挥了挥手,示意那人退出去,那人似乎还有话说,但他却忽然提高了声量:“出去!”那人只好遵命行事。他走后,柳复便一直沉思不语。
  柳顾氏咽了咽口水,尝试安慰丈夫:“老爷别太担心了,总归是自家人,太后娘娘如此喜欢王爷,对王妃也一向疼爱,既知道王妃病了,又怎会强令他们离京呢?想必最迟明日,便会有懿旨下来的。”
  柳复冷笑一声,嘲弄地瞥了她一眼:“早上还好好的,可以进宫去请安,一回王府就病了,哪 有这么巧?你当太后与皇上是好糊弄的么?!藩王就藩也是正理,他们早些回去,岂不比留在京中自在?何苦千方百计留下来碍宫里的眼?我早劝过王爷了。只可惜忠言逆耳罢 了!”
  柳顾氏有些听不明白了:“老爷既然是这么想的,那。。。。。。为何还如此忧愁?”
  柳复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我愁的不是王爷一家要回藩地,而是昨日来的宫使!昨日一宫中来人,特地让王妃把法事停下来了,今早王妃进宫,回府就病了,定是在宫里受了气!这是为什么?还不明摆着么?宫里是因为办法事的事生气了!明明是孝女为悼念亡母而办的法事,为什么会惹得宫里生气?!”
  柳顾氏便顺着问:“是呀,为什么呢?”
  柳复瞪了她半日,方才闭上眼,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前些日子,七弟妹与行哥儿媳妇都来过家里是吧?”
  柳顾氏点点头:“是来过,四弟妹跟七弟妹一块儿来的。”她不悄地撇撇嘴:“七弟妹素来无礼,行哥儿媳妇也是个混帐东西!那日把我气得够呛!我就不明白了,老天爷怎么就能让东行那个废物有这么大的福气,居然撞上了蛮族的王子。。。。。。”
  柳复打断了她的话:“你还敢说!若不是你那日得罪了她们,我们家又怎会落得今日的结果?!”
  柳顾氏呆住了:“老爷?你在说什么呢?!”
  柳复噌地一下站起身来:“你刚刚惹恼了七弟妹和行哥儿媳妇,第二日行哥儿媳妇就因为行哥儿立了军功,进宫晋见去了,见完了皇后,还见了太子妃。我听说她们早在去年就认识了。到了第二天,东宫侍卫宋睿轩便在吏部“偶遇”七弟,还请七弟到附近的茶馆小聚片刻。再下来,便是圣旨颁布,行哥儿得了封赏,奇怪的是,圣旨中特意给父亲与容氏太夫人加封了一级爵位,却压根儿就没提到母亲。这还不是明摆着么?!”顿了顿,“更要紧的是,昨儿我去晋见圣上时,圣上曾私下问过我一句话:到底谁才是我的母亲?所谓孝顺的是真心,可由不得做儿女的挑肥拣瘦!”
  柳顾氏惊叫出声:“老爷是说。。。。。。七弟跟行哥儿媳妇把容氏的事告诉了太子?!”她立时便咬牙骂了一句“死丫头”,但很快又觉得有些不对:“这事儿宫里早就知道了呀?为何现在又怪罪下来?”
  柳复叹了一口气:“也是我一时糊涂,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回绝了族中明年给容氏太夫人办冥寿的提议,却没提防王妃那头给母亲祭日办法事,还以尽孝心为由,请求留 京。如今事情一说开来,就显得可笑无比了。若是真的孝顺,为何无视嫡母独尊生母?若是只孝顺生母,那又为何。。。。。。”他咬咬牙,“为何为了名份认他人为母亲?!圣上这般问我,我真不知该如何回答,圣上便冷笑了一声,才问起别的事来。”
  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柳复仍然不由自主地冒了一身冷汗。先前他听了柳东行的警告,与那几句官员断了联系,还指使他人告了他们一状,将他们拉下马来,以断后患,没想到其中一人发现了真相,心生不忿,报复地反参了他一本。他虽然也曾担忧过,但因无法从柳东行那里再得到帮助,只好在皇帝面前为自己辩解,用的就是君子以品行为重的理由。
  因为品行为重,所以,当发现曾经相交甚笃的友人做出了有违国法、愧对君恩的错事时,他自然不能为了私情而忘公义。
  皇帝一直相信他是个正人君子,也就相信了他的这番话,将那人治罪了。可如今,他在孝道上头出了大岔子,皇帝又如何能再相信他?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人在皇帝面前进了谗言,只知道,皇帝当时看他的目光,冷得叫人心里发寒。。。。。。。
  自从他年青时遇上当时还是皇子的皇帝,就再也没被这种眼光注视过了,哪怕是去年他因妻子不慎之举引起皇帝猜忌,被冷落降职的时候,皇帝也没这么看过他。他也有些想不明白,皇帝明明早就知道他的身世,为何到今日才要发作?再说了,他虽然不肯给容太夫人办冥寿,却也没有。。。。。。
  他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可能,随即飞快地站起身,走到门边打开门,叫回方才那人:“你方才去王府,没见到王妃么?!大少爷要办喜事,没理由不请亲姑姑回来喝一杯水酒,王妃就没说要怎么办?!”
  那人缩了缩脖子:“小的方才就回禀老爷了,小的没见到王妃,却遇上了王妃跟前的一位嬷嬷,那嬷嬷道,王妃原也有意要留下来吃喜酒的,只是宫里催得急,圣命难违,王妃也是没办法,请老爷不要为此与王妃生气。”
  柳复的脸色一下灰败下来,什么话也没说,缓缓地关上门,回到原座上坐下。
  果真如他猜想的那般,妹妹在再三哀求无果后,必定把留在京中吃侄儿喜酒也拿出来做了理由,却还是得不到太后与皇帝的允许,这才死了心。但她这么做,却把他拉下了水,在皇帝看来,说不定就觉得,他与东平王府的关系没表面上那么疏远。
  再回想起皇帝对他的态度,说不定已经把他回绝族人提议的事,跟妹妹为亡母办法事联系起来了,甚至怀疑他们兄妹当年改族谱,也是为了攀上王府这门亲?同时交好两位嫡皇子,真是再稳当不过了。
  他不否认,当初自己确实有这个想法,也是为了给母亲争口气,才会再三劝说父亲开祠堂、改族谱,若不是族人再次阻挡,他也没必要为了保住妹妹的婚事而退让,放弃让母亲成为正室的想法,改认在容氏名下。可那时候皇帝兄弟俩明明还很亲近,这又怎能怪他。。。。。。
  柳复心中悲愤无比,深深地后悔当初让妹妹嫁给东平王,再体面的婚姻,再高中的亲戚,也敌不过帝王的信任啊!若不是当初给了这门亲,今时今日,他也不会一再受妹夫连累。
  他痛定思痛,再一次坚定要疏远妹妹一家的念头。骨肉之亲再重要,也得先保住自己。他深呼吸一口气,抬起头来,看向妻子,见她一直在那里碎碎念些咒骂的话,顿时没好气地拉下脸来:“行了!瞧瞧你如今的样子,哪里象是个大家主母?”
  柳顾氏吓了一跳,悻悻地住了嘴,嘀咕道:“她们害得老爷这般,还不许我多骂两句么。。。。。。”
  柳复冷哼一声:“你还有脸骂人家呢?本来我就有打算与行哥儿和好,对待七弟,也是以怀柔为主。再怎么着,也是一家人,没得为了点陈年往事,吵吵闹闹的,叫外人看了笑话!行哥儿已经是官身了,他媳妇又是你侄女,按理说,想要两家和好,该是极容易的事,小气,事事与他们作对,今日会落得这样的局面,都是你惹的祸!赶紧给我改了 !趁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把从前的一点不快都给我抹了!行哥儿媳妇既有东宫的路子,你好歹给我把人笼络好了,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
  柳顾氏一听,就露出一脸的不情愿:“老爷!明明是行哥儿媳妇不好,怎能叫我做长辈的去讨好她?!再怎么样,她也没胆子对付我!她若真的那样做了,娘家可不会饶她!”
  柳复冷笑:“你还有脸提娘家?你娘家都叫你得罪狠了!前儿你嫂嫂派来与你说话的婆子,你是怎么回答的?仗着自己在娘家得宠,便不把长嫂跟前的人当一回事,需知你嫂嫂才是正经主母呢!如今我失了尚书之位,虽有个大学士的头衔,不过是虚职,无权无势,听着体面罢了,真要办事,倒不如你哥哥方便。眼下还没什么,等时日久了,你哥哥吕出味儿来了,说不定就要反过来拿捏你我!趁如今,关系还未闹得太僵,你赶紧回去 把你娘和你哥哥嫂嫂哄回来,他们有什么话,只要不过分,你中管应下。还有,宁哥儿的婚事,一定要办得体体面面,不然,将来丢脸的是你!”
  柳顾氏委屈地张张口,柳复却只是摆手止住她:“别当我的话是耳旁风,不然,将来吃了亏,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宁哥儿的婚事就交给四弟妹,她素来办事办老了的,不会出差错,你给我专心操持两家往来之事就行了!”
  柳复不耐烦听妻子多言,他猜也猜得出她会说什么了,起身抬脚便往外走。忽然失去了尚书之位,从今往后,他在朝中如何存身,还有许多准备要做呢
  柳顾氏看着丈夫离去,呆了一呆,方才恼羞成怒,随手将桌上的茶具扫落地面,外面的丫头听见了,忙赶进来收拾,被她大声喝骂出去,只得退出了屋子。
  柳顾氏满心不甘,凭什么?!她好她地尽着当家主母的责任,为何丈夫先是压了她的权,又禁了她的足,再剥压了她操办独生儿子婚礼的权利?!她受了这么多委屈,因为是他的意思,她都忍下来了,不过是心中不忿,便对不知好歹的弟媳与侄儿媳妇发了点小脾气,这样的小事,也能被冠之以大罪名。他倒也好意思?!明明是他无能。。。。。。
  她最想不明白的是,二十多年的夫妻情份,在他心里究竟自是什么?!

  第二百六十四章 二房贺礼

  “谁?你说谁来了?,文怡惊讶拖看向润心,有此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听到的话。
  润心脸上也带着几分茫然,但还是重复了一遍:”是学士府的俊二爷与大小姐……带了满满三大车东西,因外头天色不好,瞧着象是快要下雨的样子,王爷爷便自作主张,让他们进来了,正在前院客厅里候着呢 ……
  俊二爷?柳东俊?这个小叔文怡自打嫁进柳家后,就没正式照过面,几乎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至于柳素,好好的大家姑娘,没有长辈女眷领着,怎会出门?还有,那三大车东西又是怎么回事?
  不过人来了,总不能不见。文怡不及多想,便吩咐荷香与润心两人:”快把大小姐请进来,再让舒伯出面去括呼俊二爷,务必要弄清楚他们的来意。”顿了顿“再叫个人去客院一起,看七老爷七太太今日可在家,把事情跟他们说一声,看他们有什么打算。”
  荷香与润心领命去了,不一会儿,西厢房已得了消息,卢老夫人遣了赵嬷嬷来道:”不管他们有何来意,只管依礼行事,若他们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无须多理会。最好请柳七太太一道过来见客。”文怡笑说:”己经让人去请了。我知道谈怎么做,祖母和嬷嬷不必担心。”
  然而赵嬷嬷办好了差事,却没打算就此离开,反而拿了张小机子坐到邻屋里去,瞧那架势,似乎随时都难备跑出来护住文怡。文怡心下温暖,便命丫头送去茶点,供赵嬷嬷等待时”消遣“。
  不一会儿,柳素便在丫环们的引领下进来了,她今日穿着一身鹅黄纱衫,下系葱绿色挑金线的百褶罗裙 只戴了几样式样简单的翠玉首饰,整个人清清爽爽,嫩得水葱儿一般,叫人一见,便如同大热天里吃了碗湃凉的酸梅汤,纵使有满肚子火气,也在不知不觉中灭了一半。文怡本就对她印象不错,今日一见脸上就有了笑模样:”大妹妹今儿怎么会来?”
  柳素甜甜笑着向她行礼问好:”见过大嫂子。听说大嫂前些日子到府里去了,怎么没来我我说话?我一个人在家里闷得帐,正想嫂子呢。”又从袖里掏出一对绣着莲花的荷包来,双手捧着递到她面前:”瞧,这是我给大嫂子做的,就是用的上一回你提过的那种针法,绣得不好,大嫂子可别笑话我。”
  文怡先前与她话次见面,是在路王府的赏花会上,不过是闲谈间偶而说过些刺绣针法的闲话,却不料她到今日还记得,再看那荷包上头绣了碧叶莲花,花芯处都是密密的莲子孔儿,碧叶下方,还隐约可见两条大红鲤鱼,不但寓意吉样,做工、色彩都是上佳的,便知道柳素必然花了大功夫。文怡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感 虽说自己与柳素并未交恶,但她素来是个看惯嫡母眼色度日的聪明人,又一向亲近柳东宁多过柳东行
  为何会为自己花如此大功夫做一对荷包?
  心下虽有疑感,但文怡面上却半点不露,亲亲热热拖笑着收下了荷包,拉着柳素坐下,把她的针线活夸了又夸,又说了几向姑嫂间的场面话。柳素在一旁应和着,几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都被文怡岔过去了,脸上不由得隐隐露出几分焦急之色。
  文怡看得分明心下明白,她今日前来,必是奉文母之命前来的,只是不知道背后的人是柳二叔,还是柳二婶?
  这时,柳七太太过来了。柳素忙起身见礼 十分恭敬。
  柳七太太对柳素印象似乎平平,淡淡应了随口寒喧几句,三人重又落座 丫头上茶。
  不等文怡再开口,柳素便飞快地对她们道:“侄女儿今日前来,原是奉了父亲之命,前来送贺礼的。”
  “送礼?”文怡与柳七太太双双问出声来。
  柳素忙笑道:”七叔高升了,不日就要赴任,大哥哥也立了军功,升了正五品,连先人都得了侍面。
  如此大喜事,怎能不贺?若不是母亲身上不好,一时顾不上,早就要来的,拖到今日,已经十分不好意思了。还请七叔七婶、大哥大嫂勿怪。”

  文怡眨了眨眼,没说话。柳七太太倒是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来。
  圣旨封赏柳东行,是在十日之前;柳七老爷升官,则是在七日之前。如今京里的人都不再关注柳东行,反而议谈起东平王府匆匆离京,又有两家藩王上书皇帝请求就藩的事了,而柳七老爷一家,更是收拾好了行李,又寻好了船家,只等着与几个旧众相聚过,又吃了侄儿喜酒后,便要启程南下。学士府到这时候才送贺礼来,不觉得太晚了些么?
  柳七太太是长辈,没那么多顾忌:“我还以为二哥二嫂不知道这两件事呢,毕竟,无谈是同知,还是武德将军,都不过是区区五品官罢了,跟一部尚书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们可没那么厚的脸皮,以为二哥二嫂会觉得这是喜事,因此也没料到府上还会送贺礼来呢!”接着她又笑了笑,“再说了,听人说二哥也高升了,如今可是一殿大学士呢,尚书府也成了学士府,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侍面。我们夫妻原有心上门贺喜,却又怕二哥二嫂看不上我们,也就不去自讨没起了。”
  柳素的脸一下涨红了,咬着唇低下了头。
  文怡倒不忍心见她为难,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便岔开话题:”大妹妹方才说,二婶娘病了?不知病得怎样?可请过大夫了?”
  柳七太太笑眯眯地说:“是呀,二嫂病了,可要好好治,不然,族里谁家有点喜事,二嫂都要病一场,大家心里再高兴,也都不好意思声张了。”
  这话听得柳素起发羞愧难当,只能支支晤晤地答道:“不是什么大病……原是陈年旧疾,看过大夫吃过药,已经好多了……”
  柳七太太脸上仍旧挂着笑:”那就好 我还担心二嫂仍旧病着,不然也不会叫你一个小女孩儿出来走亲威送礼了,原来她已经好了么?”
  柳素目光闪烁,迟疑地点了点头。
  文怡心中虽觉得她的神色有些古怪,也只当是柳顾氏借口生病不肯亲自跑这一起,因此柳素觉得不好开口而已,并没多想,便道:“大**回去后,替我问候二婶娘一声,就说…,请她好生养着,保重身体。眼看二弟的好日子就要到了,二婶娘怎么也得好起来呀?”
  她这话原不过是场面话,谁知柳素听了,神色起发古怪起来,竟是先愣了一愣,方才应声。
  柳七太太见了,眉间也露出几分疑感,飞快地朝门外看了一眼。她的丫头原本守在门边,见状便匆匆转身离去。
  文怡看见了,少不得要多留个心,便拉着柳素,说些家常话,不着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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