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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水滺滺潋卿颜-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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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沂,芷沂!”苏钦之抓着我问,“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我不解地眨眼:“我很好,苏大哥。”
  
  “不,不!你疯了,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云芷沂了!你疯了!”
  
  疯了?我疯了吗?
  
  “苏大哥,我没疯,你瞧我都认识你,认识所有人,也清楚记得所有事。”
  
  “不,你疯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帮你!东门淡墨,对,东门淡墨!”我迷惑地看着他自言自语,忽地又停了,忽地又一阵烟走了。
  
  我笑了,可恶又流泪了:“疯了?你才疯了!我清醒得很,只是想让自己重新开始。”才不像你是真的疯了,这么执着,执着的疯子。我摇着头,慢慢地走回药斋,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再笑笑,一步不停地往前走。
  
  髯翁子说我心神不宁,容易配错药,打发我干些不轻不重的活。按他的意思是我只要安分坐着就成,可我闲不住,难不成白天也让我去淇水边蹲着?重活都被叔包下了,不让我动半分;最近髯翁子一直待在药斋配药,连帮手也不要;婶一直干着杂活,我还真成了一个无所事事的人。
  
  “芷沂,去帮婶到街上捎半斤面粉来,火升了,人走不开。”在我闷得愣神的时候,婶的声音犹如天籁,空远而美好。
  
  熟门熟路地出门,熟门熟路地称了半斤面粉,米店老板说恰好有小半袋精粉剩下,看我是老主顾就送给我了。
  
  我接过布袋子,笑着不住地道谢。身后突然街上来了几个官兵清道,行人,小摊都被赶到了一旁,我也被推搡着回进到了米店。
  
  双手护好布袋子,我垫脚看街上,远远的一匹高头枣红马上他压金描边黑衣,一脸冷峻而来,周围满是扈从。那是一个陌生的人,我见过他穿黑衣,虽只一次,那年他护着我逃出萧国皇宫。果然只是长得相像,相较于古城少主,还是我的凤皇比较温柔。
  
  马上人的眼轻轻扫来,我低下头,不知道为什么心会这么忐忑,明明不是我等的人,那我内心在隐隐地期待什么?慢慢地周围的人散开了。我抬起头,街上已经恢复了先前的模样,喧闹繁华。看看自身的衣着我笑了,果真不是我的凤皇,不然怎么会认不出我。
  
  跟米店老板打了招呼,我提着布袋子回药斋,周围都是忙碌的人,我穿梭在其中却感到莫名的孤寂。什么都没有了,我能抓住的也许只有手中的布袋子。
  
  不知道怎么回的药斋,不知道怎么答得话,不知道怎么吃得饭,只知道今晚我不想去淇水边了。
  
  安静地坐在屋子里,婶一边忙活着,一边同我絮絮叨叨,女人果然是鼓噪的动物。我默笑,静静地听着,听着她似怨实则关心的唠叨,说一个女孩子天天晚上跑出去不安全;说一个女孩子别弄这么邋里邋遢,应该学着打扮打扮,接着又跟我提起了她的辉煌前史。每每婶提一起这个,叔总是会放下手中的活,一脸温柔地看着婶,我想,或许婶年轻时真的很美。
  
  女为悦己则容,婶是幸福的,她有爱她的叔;叔也是幸福的,他有愿意为他打扮的婶。我幸福吗?
  
  或许曾经有吧!爱我的他,我爱的他,凤皇你什么时候回来,知道我等你等得很辛苦吗?
  
  等你回来了,我们也能像叔和婶那样,同食同劳,相伴今生。可是,可是为什么我的心这么恐慌?
  
  髯翁子在边上专注地称药,我本是随意一瞥,觉着不对劲,又仔细地看,刹那惊了口,白胡子要那个做什么!




芷沂·黑渊

作者有话要说:扭动~某叶子又来鸟~~~
这章又是憋了好久···才在今晚一鼓作气码完的
亲们都知道某叶子很抽风 于是先是看了很悲催的图图 再是听很悲催的音乐 酝酿情绪
后来把芷沂写残后 就超级兴奋 键盘噼里啪啦 偶果然是BT
于是偶们的口号是 没有最BT 只有更BT 没有最悲催 只有更悲催! 哇哈哈哈
额···再向大家做下预告 
本来下周应该是木木写淡墨篇了 偶就这么一直吊着大家胃口了
但是那个无良的家伙竟然要去旅游
所以下面几章还是偶写
小叶子像大家保证 后面更悲催! 抽风癫笑状飘走~~
  蚀心梗,形似连翘,缓性腐蚀剧毒,外敷伤口难愈,内服侵蚀五脏。虽剧毒却不致死,只不过让人受尽煎熬折磨罢了。
  
  我劈手打翻白胡子手中的药,一堆金创伤风药里掺杂这个做什么!叔停了下来,狐疑地看向这边,婶小跑着过来,蹲在地上捡药,嘴里还咕哝着:“作孽,平日里见你最惜药……”
  
  我伸手拖起婶,眼睛直直地盯着白胡子:“婶,别捡了,你手上有伤会中毒的。”
  
  “这是连翘,哪来的毒性?”婶看着手中的抓着药跟我辩解。
  
  “这不是连翘,是蚀心梗,是吧,髯翁子?”
  
  白胡子冷不丁听到我叫他的名讳,一个哆嗦,目光游走就是不敢看我。
  
  “怪不得这几日不许我碰草药了。”我拿起桌上的蚀心梗,在昏黄的烛光下慢慢地看着,“这么大储量的药材,单单是我经手的…怕也超过三车。你虽然一直没点破,我也不是愚人,战事快近了吧?”
  
  “云丫头,……”
  
  “原本以为是替后方备着的,我才没多言,可又掺杂了这蚀心梗,救命药换成了致命药,我这双手倒是成了帮凶。”扔下蚀心梗,光亮下的手苍白而憔悴。
  
  白胡子忽地起身拂袖一扫桌子,余下的药也纷纷倒在了地上:“云丫头,你也别这么阴着说话,老实讲如此没医德的事,老夫也是迫不得已。”一旁的婶一脸听小道的兴奋表情,被叔死拽活拉地出了屋子。婶的抱怨声被挡在了门外,叔还很细心地替我们把门关严实了。
  
  药斋正厅,我与白胡子对坐,他一直在不停的讲,告诉了我许多许多的事,这其中甚至也包括了前朝。
  
  凤凰古城原本只是祈国的一座偏远城池,地势山坳,进城不易,出城也不易。当时的祈国也只将此处当为鸡肋,不弃也不管,也正是如此才躲过了多年前的那场灭顶浩劫。皇室一脉全数被诛杀,只有濮阳夙因萧统帝垂涎其貌,带回了萧国皇宫。
  
  奇耻大辱,是可忍孰不可忍,幸好祈国早有先见,在萧国朝野植入了独孤一门,年幼的濮阳夙秘密联系上了身为萧国左司大将军的独孤岳,独孤岳暗中走访陆续找回了祈国旧部,屯居于这凤凰古城。一直到濮阳夙来到离古城不远的聊城,起兵之事才作谋划。听白胡子讲到此,我才领悟过来为何凤皇总是那么忙,明明只是一个荒城太守,却总是日理万机的。
  
  可萧国百年基业,兵力达近百万,古城原本就不是屯兵要塞之所,倾尽其物力人力,也不过二十余万,如此悬殊差距几乎毫无胜算可能。大战在即,我方兵力难增,要取胜就只能损他方兵力。将掺有蚀心梗的药材运送至萧国兵营,如此一来有病有伤的上不得战场,无病无伤的也不一定能上战场!
  
  听罢,我一声冷笑:“此事怕是由独孤子都来操办,他还真是对祈国大忠。”
  
  白胡子并不理会我的嘲讽,絮絮顾自己讲。独孤家族自入萧一来,一直承蒙萧国圣恩,已无过多眷恋故土,若不是濮阳夙跟独孤岳年少时交情匪浅,怕也没了复国之时。重新心归祈国,最快最直接的法子便是联姻,如此一来,独孤子赋入嫁可谓皆大欢喜。说到这,白胡子噤了声,偷眼看我的脸色,我摇摇头,表示不介意。
  
  如此合情合理,定国良计,我却听得手脚冰凉。践踏生命换来的君临天下值得吗?
  
  “云丫头,你要去哪里?”
  
  我扭头,一字一顿地告诉他:“我要去找你们的少主。”
  
  白胡子死死地抓住我,满脸不可置信,前不久还躲在房中低泣,前不久还不敢面对自己心中的伤疤,见到那人也只会远远地躲开,此刻,为了一群素未谋面的陌生士兵居然会主动去找他。我告诉他轻民者失天下,一个兵士的伟大宿命是战场上抛洒鲜血和生命,而不是这小小蚀心梗。如此得来的天下只是一个虚壳,要它做什么!
  
  趁着白胡子愣愣出神,我奋力一抽,奔出了药斋,任凭他在后头大叫让我站住。抛弃一切,抛弃一切!凤皇,我终是做不到同你一般贱视生命!凤皇……不,我要去见的只是这古城少主濮阳夙,并不是我的凤皇。
  
  府衙大门,重兵把守。我一身麻布粗衣,径直闯入。门卫冲我大声吼叫着府衙重地,不准擅入,我不客气地一个反肘。几个巡逻的护卫发觉门口的骚动,也叫嚣着进去,不一刻我周围围满了铁衣甲士。月光下,他们的手中闪耀着寒光,一如他们的少主一样冷冰无情。我暗暗握紧拳,身体内热血翻滚,眯起眼冷眼看着面前的人。
  
  “住手!”清冷的声音响起,铁衣甲士分开一条道,他亵衣外随意披着一件长袍缓缓朝我走来。站在我面前一语不发,我不服输地扬起头,看着他的脸,却没有胆量直视他的眼,我和他的再次相遇竟会是这种场景。
  
  “来书房,我们去那谈。”丢下这么一句话,我看着他的背影缓缓朝内庭,鼻子一声冷哼,我一步一步地跟了上去。
  
  我无数次跟在他的身后过,只是这一次他不再牵着我的手,只是这一次我们如此剑拔弩张。宽大的长袍罩在他身上空空荡荡,我不禁暗想凤皇好像瘦了……
  
  “在想什么?”略带笑意的声音让我有些痛恨自己的不自控,撇过脸发现书房已经到了,门也大大地打开着。
  
  “即便是知道你为何而来,但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他的低低自嘲着,透着浓浓的寞落。
  
  “我不是来听你讲这些的。”我努力控制着自己。
  
  他点点头,忽地绽放出一个笑容,指指书房:“我知道,进去吧。”
  
  我抬脚进了书房,一个转身撞进了他怀里,他凑低身子在我耳边呢喃:“那日在米店为什么要低头装不认识,我都愣傻了,等回过神早过了两条街,再掉马回去你已经不见了。就这么讨厌我?”
  
  闻言我刹那惊醒,死命地一把推开他,再次告诉他我不是来听他讲这些的!凤皇收了笑,蹙起眉朝门口踱步,等到了门边,转过身说:“我想回到你身边,越快越好,所以我拒绝接受。”说完他飞快地踏出书房,反锁上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等我跑过去,门已经被锁死。
  
  “你开门!凤皇,你给我开门!”我气急败坏地拍着门大叫。
  
  “芷沂,什么都别管,好好休息吧。”
  
  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我更急了,踢门大叫:“你给我开门!我有话跟你说!开门啊!”
  
  书房的门被我拍得砰砰作响,可是没引来一个人,我的手又肿又麻,门框的细刺扎紧肉里钻心的痛。我依旧在拍,门上沾染了我手心的点点血渍,瞬间渗进了木芯。我在屋内呼喊了他一夜,他一夜没有来。
  
  ·
  
  一声咯吱响动,书房门被打开了,我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突然而至的光亮又逼得我重新闭眼。头被一个包裹砸中,我仰起头看清了妇人妆扮的独孤子赋。
  
  “不管是去哪,拿着这点盘缠滚出凤凰古城,”独孤子赋一如以往的厌恶我,脸拉得老长。等到了凤皇后依旧是很厌恶我吗?想到这里我很想笑。
  
  我从地上爬起来,不知昨晚何时竟然睡在了地上,弹干净身上的灰土,我告诉她我要见他,我要跟他说清楚。
  
  独孤子赋像看疯子一般的眼神看我,忽然大笑:“云芷沂,你别傻了,你以为你对夙哥哥来说有多重要?什么都不是!我警告你,我跟夙哥哥已经成亲了,你识相的就快滚出这里。”
  
  我疑惑地看着她的歇斯底里,再一次告诉她我并不是来续旧情的,而是有正经事。
  
  她轻蔑地瞟我一眼:“关于药材的事就更不用说了,夙哥哥是不会为了谁的一句话就放弃这大好机会。何况…”她顿了顿笑了,笑得幸灾乐祸,“这药材已经运出城了。”
  
  我骤然睁大眼,运出城了,连夜?不行,我要出城,我要去阻止!晚了,后果不堪设想。没头没脑地摔出门,不知撞到了哪个,一抬头,竟然是紧紧抿着唇的他。
  
  “谁让你来这里的,回房去。”他的声音冷漠的可以,我看到子赋的眼瞬间红了。
  
  想推开扶着我不放的他,无奈他用了劲,怎么也推不开,我愤怒地抬头,撞进他一双关切的黑潭,我知道他是在问我有没有事,低下头,我轻声告诉他我没事,他的手松了下来。
  
  一旁的子赋突然跳脚,扑上来就是一个耳光,我的脸顿时火辣辣的:“贱人,夙哥哥是我的。”
  
  我的头埋得更低了,子赋是多么理所当然,是我的,这句话原本是该我说的,可现在我却成了勾引人夫的贱人,明明想笑,却竟然哭了,一滴一滴地在地上晕开。连日来的委屈和不甘犹如决堤的河坝,一旦缺了口就再也堵不住。
  
  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怎样,不知道自己有否哭出声,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哭了,终于哭了,绝望的哭泣,无助的哭泣,抽疼的哭泣。
  
  一双温热的掌拖起我的脸,在怜惜的注视下,温热的指擦拭去我的泪,他的嘴微微张开,轻柔地叫着我的名字,叫着让我别哭。
  
  我定定神,一把甩开他的手,忽视他受伤的脸,随手抹去眼泪,沙哑地说:“我有话跟你说。”眼下只有说动他召回护送队这一条路了。
  
  “别说,芷沂。”他突然打断我,“这不单单是为了复国,也是为了我们,我不会改变决定的。听我说完,你也别想着一个人跑出去。”他大手一挥,四周顿时多了两个兵士,一左一右,我动弹不得。
  
  “别怕,芷沂,只是化功散而已,我只是不想让你乱跑。”凤皇轻轻覆上我的脸,“可是饶是这样我还是不忍心自己动手,罢了。”说完他一转身,走出了门外。
  
  在我惊恐的目光下,洪教头端着药进来了,笑得一脸邪气:“云芷沂,我们又见面了。”
  
  “是你!”
  
  “不错,是我。”洪教头大力捏住我的下巴,我想挣扎却被兵士死死地抓着手,“别挣扎了,乖乖喝药。”
  
  “休想!”我一口啐在他脸上。
  
  “妈的。”洪教头破口大骂,“不喝也得喝,听说这蚀心梗的滋味苦着呢,你可要忍着点。”蚀心梗?这不是化功散!
  
  “凤皇!唔…唔……咳咳……”苦涩的药汁灌了进来,我呛着不断地咳嗽,舌火辣辣的、喉火辣辣的,五脏六腑也火辣辣的!天啊,他们放了多少蚀心梗!看着洪教头扭曲的笑脸,我知道他们是故意的。
  
  一碗药全数下了肚,被桎梏的手也松开了,我趴在地上不住地咳,想把药吐出来,不能喝下去,我的五脏会腐蚀的!我的舌好痛;喉好痛;胸好痛;肚子也好痛,我使劲地催吐着,黑色的药汁混合着血一口一口地被我吐出来。
  
  洪教头看着我把药都吐了出来,抬脚就要来踢我,我哪里顾得上他,依旧全心地催吐。耳边传来一声尖叫,我一把被抓了起来,他抓着我肩尖叫地问我怎么了,我推开他,还有留在体内的药,再不吐出来我会死的,五脏六腑化为脓水而死!
  
  “芷沂,芷沂,你怎么了?”他已经带了哭腔,想来扶我又不敢靠近。'石桥整理收集'
  
  我跌倒在地上,已经没有站立的力气了,吐出来的药汁越来越少,吐出来的血越来越多,鲜红鲜红的,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别的东西,我不敢猜想那是什么。
  
  “快去叫髯翁子!快去啊!”他已经完全失态了,屋子里的人都被他赶跑,他捧起我的脸,替我擦拭嘴角,却往往还没擦完,新的血又流了下来,愈擦愈多,他的两只衣袖全都是一片血红。
  
  “芷沂,芷沂,你不要吓我,你怎么了?”凤皇的脸上湿了,不知道是冷汗还是清泪,手上满是血了,依旧不停地在替我擦拭嘴角。
  
  我张张嘴想叫他的名字:“凤…皇……凤…”皇,凤皇,凤皇,却已经出不了声了。
  




番外·游梓寒(上)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对于想看芷沂篇的亲来说,看到这章可能要失望了……
接下来咱还要说一件让乃们更加失望的事,接下来几章都由木木偶来写淡墨篇……
枯叶上周一连更了六章,急需缓解一下~而芷沂篇已经快要到高潮了,淡墨篇这边还只展开了一点点,为了让两边相关联的情节能保持同步,所以,接下来估计很长时间都是淡墨篇……
额,这章后面两千字是露营回来后,在睡眠不足的状态下浑浑噩噩码出来的,不好之处就请各位亲见谅了~
遁走……
  “小少爷,小少爷,您慢着点,小心别绊着了!”杜婆婆关切中带着几丝焦急和无奈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他却是头也不回地直向着大门口冲去。
  
  “是爹爹回来了,我要告诉爹爹去,他不在的时候梓儿很乖,有很好地照顾妹妹的!”四岁的他步履还不稳,一个劲地只顾着往前冲去,一个踉跄被脚下的石板路绊倒在地上,将追着他而来的杜婆婆的一把老骨头又吓得差点散架。
  
  追去上一把抱起地上的小人儿,拍干净他身上的灰尘,刚想开口责怪他几句,待看到他嘟着一张小嘴满是委屈地看着她,终究还是叹口气,抚着他的小脑袋慈声道:“慢着点,哪里摔着了么?”
  
  杜婆婆是他母亲云氏杜清涵的奶娘,从小就是最疼他的,他受点痛,受点委屈,她怕是比母亲还要心疼他。知道自己又惹了祸,赶在杜婆婆责怪之前先低个头认个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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