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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水滺滺潋卿颜-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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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下头对叶儿欣慰地一笑,复又对游梓寒道:“我也是死过一回的人,养伤的那段时日,许多事也想开了,虽然我与你们沐游山莊恩怨已深,但你若就此放过我,日后走江湖若是遇上,我们最多也就是个陌路人,大家就当做互没看见,总不至于要刀剑相向;你若是再这么苦苦相逼,非追着虚谷秘籍不放手,我便也只能豁出去,大不了拼得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也定不叫你们沐游山莊好过!”后面几句我说得已是斩钉截铁。
  
  游梓寒一人我们尚且无法对付,如今他身边又多了一个功夫不在他之下的黑衣人,就算鲁直将游梓寒拖住,我与叶儿无论如何也是逃不脱那黑衣人的!如今我只希望着游梓寒心中还存了几分当日的情谊和愧疚能就此罢手,只要芷沂能没事,我二人团聚,我便和芷沂回松木林安安静静地过我们的生活,再不出来趟这些浑水,那些恩恩怨怨我更是不想再多做纠缠。
  
  “你走吧。”许久,游梓寒的声音带着几分凄楚地传来,月不知何时再一次被浓云遮蔽,昏暗的夜色下,我分不清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却也无需看分明!
  
  在叶儿的搀扶下,准备登马车离去,却被身后的黑衣人叫住了。
  
  “东门姑娘,在下的毒,还请您解了再走!”
  
  我只挥挥手,却并不转身,“那毒誓假的,不过是普通的金创药而已!”说完便进了马车内。
  
  “轻骑,你随他们一道,路上小心保护着,不要让她受到任何伤害!”游梓寒的声音从车外传来,带着不易察觉的关心。
  
  “游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只要游公子不再找我们的麻烦,有鲁直一人足矣!”想了想又补充道;“也请游公子能记住刚才答应的话,你我如今只是陌路人,我担不起你的照顾!”
  
  车外一片寂静,鲁直的挥鞭声清晰地传来,马车便缓缓地启动了,我心里总算是舒了一口气,我终于还是赌赢了!刚才游梓寒若是强来,我却也奈何不得他,心中庆幸,游梓寒总算还是念了几分情谊,也不枉我当初真心交他这个朋友!
  
  “师父,叶儿以后定不会再让你受此委屈!”车上叶儿紧握着我的手,小身躯激动地颤抖着;“沐游山莊的那些仇,我与父亲定要让他们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知道叶儿是在为我刚才的隐忍不值和抱屈,我心中感动,轻抚着他的头,笑着道:“叶儿,我们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叶儿却转了个身,双眼直直地盯着我,似有话要说,思忖了半日刚要开口,马车就突然停了下来,我和叶儿不备,皆是向后重重地跌在了马车内。我还未来得及起身,叶儿已经迅速地站起来,刚掀了车帘小身躯就笔直地半蹲在车门口一动也动不了了。
  
  见此情形,我心头一紧,莫不是又生了什么变,游梓寒终究是反悔了?探出头去一看,果见游梓寒身形笔直地挡在了车前,月色清冷更衬得他一张脸冰冷无比!
  
  “游公子还有何事?”
  
  游梓寒的身形一动,伸出一只手来,一块玉佩便从他手上滑了出来。“风筱叶,你从何得来的这块玉佩?”边说着,边步步逼近!
  
  起初我没看清那玉佩,待游梓寒走近了借着夜色将玉佩看了个清楚,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心头就是猛地一抽,那……那是芷沂的玉佩啊!芷沂从小便带在身上的,师父曾说过他捡到芷沂时芷沂的身上便带了这块玉佩,定是她的父母留给她的!
  
  跌跌撞撞地从马车上下来,一把夺过游梓寒手中的玉佩,又细瞧了一番以作确认,玉佩上刻的是流云百福,确确实实是芷沂的没错!
  
  “芷沂的玉佩为何在你身上?你…你竟对芷沂也下了毒手!”我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玉佩芷沂从不离身,如今却在游梓寒手上,我唯一能想到的便是芷沂已遭了毒手!也是我太过糊涂,游恺既然从我这里得不到虚谷剑法,而他又觊觎剑法已久,为了得到它费尽心机、不择手段,又怎么肯这么轻易放手!我这边这条路断了,芷沂便是他唯一的线索,想来即使芷沂不去找他报仇,他也自是不会放过芷沂!
  
  “云芷沂?”游梓寒却惊呆了一般,面色僵硬惨白,身体似不能自持般地向后缓缓地倒退着,步子沉重,嘴上还不断地喃喃道:“竟是云芷沂的!竟是云芷沂的!”
  
  我亦头晕目眩,不能自持,身体踉踉跄跄地从马车上下来,跌跌撞撞地朝游梓寒奔去。
  
  “哈哈哈——竟是云芷沂的!哈哈哈——竟是她!”游梓寒仰头便是一阵大笑,突地又止了笑,却是傻了一样盯着我瞧,整个人疯疯癫癫。我被他这样突然的转变惊得一下只能立在原地,懵了一般,眼前之人真是游梓寒?
  
  “云芷沂,哈哈哈——云芷沂——”疯笑间,游梓寒已提了内力,运了轻功消失在了我们的眼前,只有他的笑声还在这冷寂的夜色中不断传来,让人听了竟觉得凄凉、战栗!那个叫轻骑的黑衣人也早已追了游梓寒而去,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我终于是支持不住,颓然地跌倒在地。
  
  “芷沂……”
  
  “师父!”叶儿半蹲着将我的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溢出眼眶的泪水拭去,“玉佩是游梓寒从我这里得去的。”
  
  “这是芷沂的玉佩,怎么会在你身上?定是游梓寒将芷沂……”说到这里,我已哽咽不能语,沐游山莊匆匆一聚,我原以为会是一场生死永别,然上天怜我与师父一别六年未见面,又怜他老人家发未白却送走了我那对苦命的父母,不忍他再次忍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痛,终是让我在这世上苟延残喘了下来!
  
  在七道谷养伤的这段日子,我虽心心念念着与芷沂相聚,却又怕自己如今这一副模样吓到芷沂,更怕因我而给芷沂招来杀身之祸,始终不敢出谷去寻她,与她相认,不料我这几番犹豫之时,芷沂却在遭游恺和游梓寒又一番的阴谋算计!早知如此,不如我早早的出来,那些人也就会冲着我来,芷沂定是不会遭遇这些!想我如今这副残躯换来芷沂的平安,又有何不值?只是,终究是晚了……
  
  “芷沂,我终究又晚了一步,终究又害了你!”
  
  恍恍惚惚间我上了马车,恍恍惚惚间听到叶儿一直在唤我,恍恍惚惚间仿佛看到了芷沂站在我面前,对着我如春日桃花般烂漫地笑着,恍恍惚惚间却又见了游梓寒举剑刺向芷沂,芷沂口吐着鲜血,脸上却闪着妖冶的笑意,她说:“淡墨,你我终可以在黄泉下相见了!”我拼命地挥舞着双手,想冲过去抱住她,告诉她,我没有死,我还活着,我没有死……然而身体似千金重,论我如何挣扎却是动不得分毫!我想大叫,然喉咙却似被火烧了一般,任我如何喊都发不出一个声音!
  
  突然感觉到嘴唇上一凉,接着似有一股清泉从嘴角慢慢流入,喉口的灼痛顿时减轻了许多,而我也终于寻到了一个出破口。
  
  “不——”惊叫着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只觉得嗓子口一痒,“咳咳咳——”便是一通咳嗽,人也瞬间醒转了过来。
  
  一直守在身旁的叶儿赶紧放下手中的茶碗,为我推背,关心着道:“师父,你觉得好些了么?”
  
  我抬头对上叶儿一张关切的脸,勉强扯出几丝笑容来,挣扎了几下坐正了身子一看,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已到了客栈内。
  
  将脸盆内的湿毛巾拧干,叶儿一面为我擦拭脸上的冷汗,一面宽慰我道:“我已飞鸽传于父亲打探云芷沂的消息,相信不久就会有回音。师父且放宽心,云芷沂虽涉世不深,却也不至于被人好欺负,不会有事的!”
  
  听到芷沂的名字,我刚放松下来的心便又是一抽,芷沂……
  
  “师父,玉佩原是云芷沂给我的,那日打斗时从身上掉了下来,才被游梓寒拾了去。”见我心里始终放不下心,叶儿又道。
  
  我猛地转头盯着叶儿,“叶儿,当真是芷沂给你的?”转而一想,又低下了头,摇摇头道:“你是怕我担心,才说出这些来宽慰我!这几个月来,你与我一直在七道谷,与芷沂又素不相识,芷沂又怎会将玉佩给你!”
  
  叶儿只一脸认真地道:“师父可还记得,我曾说过,在你来七道谷前我曾在谷外认识过一个人,还说那人与你一样一副倔性子,爱藏心事?”
  
  印象中模模糊糊记得叶儿是有提到过这么一个人,遂点点头。
  
  “那人就是云芷沂!武林大会时她去沐游山莊寻你,路上我因着一些事与她相识,临别时她就送了这玉佩给我,以作留念!”
  
  “叶儿,你确实不是为了安慰我才说得这些?”紧紧握住叶儿的手,此刻的心中除了惊喜外,更多的则是吃惊,没想到叶儿竟与芷沂有过交情!
  
  “叶儿不敢有所隐瞒!若说放在别人身上,师父也不会如此,早就能看出其中的事来,只是一扯到云芷沂,师父就一副心思全放在她身上,只怕着她又受了什么伤害,反倒是看不清许多事了!”叶儿顿了顿,抬眼看了我一眼,接着道:“那日游梓寒得知玉佩是云芷沂时脸上的震惊,师父若是能冷静下来一想,定也能看出他那绝非是装出来的,可想他并不知道那是云芷沂的东西。再者,皇帝的病还要托着云芷沂去医治,朝廷那边怎么会让游梓寒动她?”
  
  听叶儿这么一分析,我当真是关心心切,反倒是自乱了手脚,就算当日芷沂擅自离宫,想来宫里那帮人也不敢将她怎样,只要皇帝的病没好,游恺就动不得芷沂!只是,若真是如此,那…那日游梓寒脸上的震惊却又是为何?纵然那是芷沂的,然如今细细想来,游梓寒脸上的吃惊却并不单单只是因为这个?只是,不为这个,却又是为何……

作者有话要说:首页的背景音乐已换,提醒一下还不知道的亲,之前的音乐也有人问过俺,俺已在文案那里给了解答。
还有就是,看情况,下面可能会安排一期音乐推荐,恩,好音乐大家分享,亲们有好的音乐也请提供,谢谢~
这一章后开始芷沂篇,小美人和芷沂估计着会小虐一番~~希望亲们一如既往的支持,再谢一个~




芷沂·归来

  眼皮子好重,我想抬手揉揉眼睛,不料臂膀沉得犹如千斤重,我这是怎么了?耳边传来宝珠惊喜的声音:“姑娘,姑娘她醒了!大夫,大夫,姑娘她醒了!”
  
  一直干皱的手覆上我的额,翻起我的眼皮,托这双手的福,我终于可以见见那个老开苦死人不偿命药方子的主人了!
  
  大夫长着长长的白髯,一双眼睛狠狠地盯着我,我不客气地回瞪他,敢情给我吃苦药还是他有理了!白髯大夫狠狠地甩袖起身,对着纪子说:“下次她要还是这样一心求死,就是你们主子亲自来请我也没用!”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我白白眼,不以为意,宝珠来给我擦脸,一双眼浮肿的厉害:“宝珠,你怎么了?”一出口,才惊觉到自己的声音嘶哑地厉害。
  
  宝珠一听,眼眶噔地就红了,什么话都没说就在床头嘤嘤地哭起来,纪子过来安慰她,对我勉强一笑:“姑娘,你躺了五天了。”
  
  五天?今儿是初五了!天啊,要是让凤皇知道了,那还了得,不被骂死,也要被念叨死的!要出人命了…这是我脑中唯一的念头。仰起脸,我小心翼翼地问纪子:“你们爷……呢?”
  
  这下子,宝珠哭得更厉害了,我也彻底糊涂了。纪子一个劲地劝宝珠,像是不经意地道:“爷他…还没回来。”
  
  还没回来?我平静地听着,点点头。宝珠倒不哭了,跟纪子两个人四只惊恐的眼睛盯得我心里发毛,我叹了口气,也很奇怪自己的反应,只是有些失落,但并不意外。
  
  那之后,白髯大夫又见了几回,只是每次都是板着一张脸,我也很不客气地沉下脸,别以为我不会装死人脸!本来还以为他会给我开更苦的药,当宝珠端着药碗过来的时候,我可真是下了必死的决心一口气灌下去的,幸好白髯老头还是有一定的医德,药不是很苦,于是乎,我心里就有了些愧疚。
  
  就在我想对白髯大夫示好的时候,那个老头留下了配好的几付药,又叮嘱了纪子跟宝珠后竟然拍拍屁股走人了!我气结,心里为自己竟然想先低头的懦弱行为感到可耻。说实在的药其实不错,至少我的病情每天都有所好转,只是宝珠,纪子跟钟叔再不肯留我一个人待了,三个人轮流守着我。
  
  一日,我午歇醒来,瞅见宝珠在绣一双花鞋。我好奇地拿起一只来看,真精致的活儿,放下鞋子说:“嫁衣做完了?”
  
  随着我病情的好转,宝珠对我态度也好转了:“嗯,等绣完这个,一身喜服就完工了。”
  
  “什么时候办喜酒?”我亲昵地挨着宝珠坐下。
  
  宝珠笑笑,脸上净是满足:“下个月就办。”
  
  我寻思了一会,又说:“我还没去过你家,什么时候领我去你家拜个晚年?”
  
  “姑娘若是病好了,那是我们家求也求不来的好事!”宝珠不甩我,“但是姑娘身子需要养着,若是又出什么事,我一个小小丫头可担不起。”
  
  “宝珠,宝珠。”我扑到她身上,“我的病已经大好了!带我去嘛。”
  
  宝珠板着脸推开我,要出门,我扭屁股糖似地跟出去,嘴里还边嚷嚷:“宝珠,带我去嘛!明天?后天?大后天总行了吧……”
  
  跟宝珠相处的时间越长,主仆关系就越淡,到现在我更多的是将她当做姐姐来看,而她管起我来也越来越像是在管妹妹…真不知道我是该笑还是该哭。不过既然是当妹妹,哪有姐姐不疼妹妹的,于是此刻,我堂而皇之地坐在了宝珠家里。
  
  我一直以为宝珠只有个姐姐,未想到她还有个弟弟,年纪跟我相仿,看着宝珠对她弟弟的态度,我心里平衡了,对他弟弟也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宝珠的姐姐宝莲是个不多话的女子,只在我进屋的时候替我倒了杯水就一直在厨房忙活,宝珠爹娘把我往上座请,我吓得连连摆手,在老人家面前坐上座,那不是折我的寿。他们又拿出藏着的年货,一个劲地让我吃,我看着两张满是皱纹但很慈爱的脸,心里一阵泛酸。如果我爹妈还在,是不是也会这么疼我,又看了一眼在一旁专给宝珠找麻烦的宝贵,顿时嫉妒到眼红!
  
  “喂,你就是那个打跑洪教头的云…云什么来着?”宝贵云了半天,也没云出个结果。
  
  宝珠爹一个巴掌拍上了宝贵的后脑:“小兔崽子,没大没小的!”
  
  “她又不比我大!”宝贵委屈地大叫。
  
  宝珠爹作势又要打:“小崽子还敢喊!”宝珠和她娘连忙一人一边把宝珠爹拦下,想必平时一家子人都是宠着宝贵的,眼下见爹打他,气呼呼地把脖子一拧跟他爹对上了。
  
  我笑着走到宝贵跟前:“我是云芷沂,幸会。”
  
  宝贵一愣,我笑得更欢了。我一笑,宝贵原本板着的脸缓了下来,忿忿地出门了,不知是否是眼花,我依稀觉得他脸上多了一层红晕。
  
  留下在宝珠家用了晚饭,没想到宝莲的手艺这么好,明明是很普通的食材,竟然也不比萧皇宫里逊色。清口的饭菜让我食欲大增,正在大快朵颐,就听到宝珠在边上低声抱怨:“我烧得真那么难吃…”
  
  我贼贼一笑,眼睛留意着宝珠爹娘,对宝珠小声说:“今儿明白也不晚,下次注意。”
  
  宝珠眉一挑,碍于那么些人在,不好发作,偷偷瞪我,我看着她憋气又不能拿我怎么样的模样,愈发幸灾乐祸。
  
  饭后我又跟宝珠一家子人闲聊,倒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只是觉得今儿还没好好跟宝莲说上几句话,就这么回去挺不心甘的。终于,应该是宝莲在厨房实在是磨蹭不下去了,这才诺诺地在一个角落坐下。我眼睛一亮,当下从腰间摸出一枚扳指,这扳指可不是我的,我的那些首饰都用来救济灾民了,现在的我可真是一穷二白。这扳指是我从凤皇哪里顺手抢来的,当时也没多想就觉得剥削凤皇是件乐事。
  
  宝莲战战兢兢地接过扳指就要磕头,我连忙扶起。宝莲是个很乖巧的孩子,我突然又很好奇她嫁的良人有是怎样的,也是这么温柔的人…还是像凤皇那般霸道的?宝莲的声音很好听,跟她的人一样柔柔的。
  
  当晚我跟宝莲、宝珠三个一起咬被窝。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跟外人一个炕睡,即便是在松木林,我跟淡墨也是各自有自己的房间很少窝一起睡的。可是宝珠家不大,她们姐妹一直是睡一起,只是后来宝珠来了太守府,也就不太回家了,因为我晚上容易发病,离不了人。而我今晚留下来最主要的原因是宝珠娘说明儿一早祥子要来,祥子就是宝莲待嫁之人。
  
  那是一个很憨厚的男子,声音很低沉,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就来了,给他未过门的妻子带来了两块上好的布料,说是隔壁家去了国都,他顺便让人带的。宝莲在祥子面前倒是少了几分羞涩,至少在我面前她还是很拘谨的。
  
  我第一眼见到他就觉得有些眼熟,却一时又记不起来。旁边的宝贵几步窜到祥子跟前,很热情地说:“祥子哥!”看得出他很崇拜他未来的姐夫。
  
  祥子含笑点点头,又对我行了个礼:“云姑娘。”
  
  “祥子哥,她真的是把洪教头赶跑的那个人吗?”
  
  祥子点点头。宝贵一听就乐了,到我身边叽叽喳喳的要跟我切磋,我一脸无奈的表情惹得大家伙儿都乐了。祥子顺着话题也说了些关于护卫组的事,原来胖婶离开太守府的第二天还真的去请了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选组长,祥子因为是这土生土长的,平日里的性子大家也都知道,是个好把式,就被一伙人推着当了总组长,反而胖婶那口子只是个分组长,为此胖婶还去祥子家吵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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