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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水滺滺潋卿颜-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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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文案

  自四年前,萧国灭了祈国之后,便天下归一,民心安定,如今正值萧统盛世。
  
  若想出人头地,便入朝为官,明君贤主,足以让你名留千古。
  
  若想寻仙问道,便西进老君山,任你再是愚钝的资质,也定让你脱胎换骨修得正果。
  
  若想求真解惑,便北上松木林,那儿一日收三卦,无思量洞藏书千万,最解疑难。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
  
  十六年前,江湖第一能士东门澹突然归隐松木,实为当时武林的一个大谜团。对他的隐退,江湖传言纷纷。
  
  据说他得罪了皇族萧氏,但却与太后交情匪浅。
  
  据说他与沐游山莊结怨,在武林已无立足之地。
  
  据说他又跟云氏灭门惨案有牵扯,甚至有人声称他就是幕后指使之人!
  
  众说纷纭,流语万千。
  
  当年东门澹确实带回一个女婴,姓云名唤芷沂,从小与东门澹的孙女东门淡墨养在一处。
  
  俗世的纷争喧扰都被挡在了百里松木外,东门澹每日领着两名女童,或是在湖心小筑甘霖坞闻鹤抚琴,或是在峭壁悬洞无思量秉烛阅卷。十几年来从未踏出松木林半步,守着小小的甘霖坞,过着神仙般的逍遥日子。
  
  两名女童皆为孤女,在这人迹罕至的荒野深山朝夕相处,心心相惜,感情异常之好,每日同进同出,形影不离。
  
  淡墨喜静,恬静娴雅,无奈身带胎毒,羸弱多病,日日断不了药石。
  
  芷沂爱动,灵动狡黠,专爱舞刀弄枪,片刻不闲,日日断不了祸事。
  
  直至东门澹出松木林云游四方,山中便只余下两个懵懂少女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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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沂·山隐

  萧统十年
  
  晨曦微露,山林间漂浮着淡淡的紫雾,一片静谧。除了偶尔传来几声利索的剑声,整个松木林宛如仙境。
  
  湖心小筑前,我身披青衣,手舞流冥剑,一招一式犹如行云流水,优雅异常。忽听远处灌木丛一阵轻微躁动,我了然一笑,鹞子翻身,足尖轻点湖水,一路来至灌丛旁,剑锋轻挑,一只山鸡‘咕咕’叫着被抛到前处空地,爪子颠了几下就咽气了。熟练地扯过一边的藤条,待捆实山鸡后,复又御剑回到湖心小筑,脸上窃笑连连:“今晚可以开荤,大吃一顿了。”
  
  回到小筑前,甩手把山鸡往岩石上一抛,听见屋内传来几声轻微的咳嗽声,我不由皱起了眉,扯着嗓子往里屋喊:“淡墨,你又起来乱跑了,不是跟你说了,不要乱动,忘了前几天你病得有多吓人了?知不知道现在草药很难找,诶…”说话间,从屋内出来一名白衣少女,噙着笑颜,大病过后的脸色略显苍白,但仍是遮掩不住那精致的五官。
  
  “今儿好多了,想出来透透气。”白衣少女扶着门栏,久卧病榻的脸色略带苍白;露出一脸无奈的笑容。
  
  看着淡墨脸上那副无辜的表情,我连连挥手:“行行行,随你的意!”
  
  “芷沂…”淡墨轻轻地唤我。
  
  “什么事?”我疑惑地看着她,眨眨眼。
  
  “你去过无思量洞了?”淡墨柔柔地开口询问。
  
  我一听这话,差点被自己绊倒,踉跄地站稳身子,结结巴巴地问:“这都看得出来,你跟踪我了?不对,不可能啊…你又不懂剑…”
  
  “你云芷沂是什么人,我还会不了解吗?我虽没练过武,可你别忘了,我读过的武功典籍可不必你练过的武功少,再说,能使你使得和你先前有若天壤,要看出来也不难。”淡墨随意地说道。
  
  “你也看出这套剑法不错?”我涎着笑脸,凑上前去,“那日我找了半天,就觉得这套飘凌剑法虽然出手招招攻敌要害,但剑法却异常飘逸。
  
  正待我要进一步向她详细讲述这剑法的妙处,淡墨冷冷地开口:“这几日,你是替我寻药,还是替自己找剑谱去了?”
  
  “我,这…”我立马哑了,“都…都有。”
  
  “我说呢,就那么几味药,生生让你找了三天。”语气虽有些嘲讽,但是表情却是温柔的。
  
  知道她没有怪我的意思了,我上前陪笑,讨好道:“好淡墨,我也知道我让你多受了几日罪,你看!”献宝似的指指远处的山鸡,“我不是打了野味,将功补过嘛。”
  
  看着我吃瘪的样子,淡墨‘扑哧’笑出声:“行了,我又没说你什么,这次幸好不是什么大病,若是的话,再让你耽搁几日,吾命休矣!”边说边用手指戳我的额头。
  
  “不会,不会有下次了。”我认命地揉揉额头。
  
  “对了,“淡墨止住进屋的脚步,回头问我:”我病的这几日,卦没耽搁吧?”
  
  说到这,我就要大吐苦水了,想那解卦最费精力,一日三卦下来,早已疲惫不堪,还要照顾旧症复发的淡墨,真正是日日身心憔悴。淡墨懒懒地斜倚在软榻上,看着我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唾沫横飞的模样,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几丝笑意。
  
  讲了半天,有些口干,随口拿起桌上的茶杯,猛灌了几口,想再继续,不料这时淡墨淡淡开口:“行了,知道这几日辛苦你了,接下来的卦我算就是了。”
  
  “那怎么行…”见目的达到,我也不再说些什么,但是总要客气推脱一下。
  
  “你若觉得过意不去…”
  
  “就这么定了,我去练剑了!”不待她将话说完我已经一个跃身出了门去。
  
  话虽是那么说,但是,淡墨刚恢复的身子,我自是不忍让她太过操劳,依旧是一人一卦轮着来。这日,天空暗沉沉的,下着雨,春天的时节,总是如此多雨。雨势虽然不大,却是密密的,我看着眼前细如蚕丝的雨丝,想着今天是出不了门,更别提练剑了。
  
  我俩按惯例算完了三卦后就窝在了甘霖坞看书,淡墨依旧是半倚在软榻上,一手靠在软垫上支着头,一手拿着书卷,而我则是坐在桌前伏案,一时倒也惬意。
  
  忽的,一只飞鸽从窗外扑腾着飞了进来,落在我面前,我蹙着眉盯着它道:“今儿个的三卦不是已经算完了吗?”
  
  “嗯?”淡墨也是一脸疑惑地直起身子。
  
  我用目光指指桌上的飞鸽,淡墨会意,皱着眉走了过来。拆下绑在信鸽脚上的信件,展开一看,我和淡墨皆是不由地一惊,对视良久后异口同声道:“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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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视角,视角的转换看章节名上的名字,芷沂篇就是以云芷沂的视角,淡墨篇则是以东门淡墨的视角来写~~




淡墨·惺惜

  入世悬壶,勿恋红尘。
  
  看着纸上简简单单的八个字,我和芷沂再次惊愕地抬起头来对视良久,师父纸上简单的八个字却是已将一件事清楚地传达了给我们:出山。
  
  看着那八个字我心里隐隐升起几丝不安,在松木林隐居十几年,师父一直劝诫我们不要涉入山外的红尘世界中去。而他老人家更是一直云游在外,难得回来一趟,更不提飞鸽传书于我们。如今,这突然其来的一纸入世信却又是为何?他老人家为何突然就要我们入世,涉足那纷乱的红尘?
  
  “师父这是叫我们出山!”未等我理清自己此刻的思绪,身边的芷沂早已带着吃惊却也带着几分惊喜地叫道。以芷沂的性格来讲,她应该早就想着出山看看外面的世界了,看着入世二字她一定已经是玩心大起。
  
  我蹙着眉点点头,放下手中的信。窗外有丝丝凉风吹进来,案桌上的烛火就随风跳动,房间也随着它的跳动而忽明忽暗。
  
  “世间险恶,你我久居山中,虽然能猜透、算透这世间的事,却未必能将人心的善恶看透!这世间最难看透的便是人心!”虽然知道此刻的芷沂心里应该是是对外面世界是满满的期许,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说出了这番可能让她心冷的话来。
  
  “啊呀,淡墨,出去之后我自是会有所约束,虽然我和你是从小久居山中,但是该懂的我都懂,这人心险恶我又岂能不知?出去了,我自是会与那些人能怎么少接触就怎么来,自是不会和他们多做纠缠。再说了,以我现在这身武艺,我不惹他们,他们都已经要自叹多福了,哪有他们惹我的份!”
  
  芷沂说着这些话时脸上是了然和不以为然,我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虽知那些道理她都懂,但是,人心叵测,又岂是我和她久居山中的人可以应付得了的!“芷沂,别忘了师父信上交代了‘勿恋红尘’”说这话时我故意在‘勿恋红尘’四字上加重了力道。以芷沂的性格,出山之后,到时候不知能否全身而退?我心里不免一阵担忧。
  
  “淡墨,你说…”芷沂却是忽的眯着眼看着我,“是不是你自己动了这个心,所以才…”
  
  我瞟了芷沂一眼,深知这丫头又要打趣我了,在甘霖坞隐居的这十几年若不是有芷沂在我身边经常和我说笑打闹一番,这十几年我可以算是过得是枯燥之极的生活。而师父这几年也一直没有回松木林,我心里惦记,日子就越发过得苦闷无聊。而芷沂似乎也是知道了这一点,所以隔三差五地就会缠着我不是拿些小事打趣我,就是会和我说一些她练剑时的趣事,陪我说笑,逗我开心。只是,今日我却是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兴致来和芷沂说这些。
  
  “芷沂,屋里有些闷,我出去透透气。”说着转身出了门。
  
  屋外小雨仍在继续下着,在檐前的灯光下划出一根根细细的丝,闪烁着暗淡的光芒。
  
  “墨儿,师父就要走了,本来你和沂儿在松木林我应该是最放心不过了,只是…墨儿啊,师父年轻时曾答应过一个人,将来不管何时何事,只要她出口就一定要替她完成那个心愿。为师虽然至十年前就不再真正意义上过问江湖和朝廷的事,但是,也还是难免与这些事脱清不了关系,只怕到时候会连累了你和沂儿!”师父那年离开甘霖坞时所说的话在我耳边响起,师父他应该是很早就料到了我们会有出山的一天了吧?
  
  只是,这次出山是悬什么壶,济谁的世?而师父口中所说的人又是什么样的人物,是善是恶?
  
  我和芷沂从小久居山中,从未面对过那些朝廷、江湖的恩恩怨怨,此去我和她又能否不牵扯、纠缠于这些而全身而退?
  
  师父啊,师父,你可知你那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却是犹如重担一样压在了我的心头!
  
  “淡墨,外面凉,进去吧?”感觉身后有人为我披上了风衣,芷沂的声音随后在耳边轻声响起。
  
  我回过头看着芷沂,灰暗的灯光下她的脸显得有些模糊,但是,那微锁的眉却是那么清晰地映入了我的眼里,芷沂,她也是有所担心的吧?
  
  “师父既然肯让我们出山,必是为我们做好了安排,我们就安心出山,等事成后就回松木林。放心吧,淡墨,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芷沂双手搭在我的肩上,脸上已是释然的表情。
  
  我对着芷沂浅浅一笑,刚才那会,我让她担心了。
  
  “有你云芷沂在身边陪着我,以你的那身武艺,你说又有谁敢惹我呢?”我学着刚才芷沂说话的语气说道。
  
  “好你个淡墨,哼——不理你了!”芷沂假装生气的转身就要进屋去。
  
  “芷沂——”我却在门口处将她叫住了。
  
  “嗯?”芷沂停下脚步回过身来笑着看着我道:“怎么,想说好话赔不是了?”
  
  “芷沂,我们事成之后就回松木林,以后再也不出山了好吗?就你和我在这松木林,一直到老?”看着芷沂在我眼前转身的一刹那,我的心头突然一颤,我和她从小在一起,从未分开过,我实在是不能想象,要是有一天芷沂突然不在我身边了,我会是怎样的惊慌失措?要是没有了芷沂在我身边与我打趣解闷,我的生活又变成怎样一番模样?我怕这一去,回来时,就只剩一盏青灯陪我在这甘霖坞度过每一个孤独的夜晚。
  
  芷沂听了我的话刚舒展的眉又皱了起来,几步走到我面前,目光坚定地看着我:“淡墨,你和我从小一起,这十六年来是早已谁也少不了谁了,而这松木林十几年来也早已都根植在了你我的心里。淡墨,我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你又怎么还会猜不到?山外的世界虽精彩,却也烦乱,终究不是你和我想要的平静生活。”
  
  看着眼前的芷沂,我知道,这个人,无论如何都会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伸手替她抚平紧皱的双眉:“芷沂,这个世上,无论谁负了你,我东门淡墨都不会负你云芷沂!”
  
  “我知道的,这些你不说我也都知道的。淡墨,外面风大了,我们进屋吧?”说着芷沂挽了我的手,抬起头朝我会心地一笑。
  
  挽着身边这个人的手,我知道,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事,身边的这个人会一直陪着我,无论何时何事都会如现在这般关心我,这样就足够了。有这样一个人在,无论红尘中有多少风浪等着我去经历,都不足畏惧了,因为身边会一直有那么一个人在!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后随着芷沂进了屋。
  
  静谧的天空,一只信鸽扑腾着翅膀将所有的宁静都打破。飞过平静如镜的湖面,直直地朝着湖心的小屋而去。
  
  那是一座湖心小筑,它就那样静静地漂浮在湖面上,犹如一个高人隐士正坐在一叶扁舟上等待羽化。
  
  白鸽在它上空盘旋了几回后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发出一阵“咕咕”声后向不远的山顶上一个白色的身影飞去。
  
  看着从湖心小筑飞来的信鸽,我一如往常地伸出手,白鸽就稳稳地停在了我的手上,瞟了一眼白鸽腿上的信笺,忍不住皱起了眉,却并不想看那信笺的内容,只是伸手在自己腰间的一个绣花小袋上取出几粒谷粒递到白鸽嘴边。白鸽扑腾了几下翅膀后轻轻地将手中的谷粒都啄进了嘴里。
  
  我手臂轻轻地一抬,白鸽扑腾着翅膀朝湖心小筑的方向飞去。
  
  看着白鸽渐渐远去,我不由得一声轻叹,这世间的事我即使能猜透、算透,那又能如何呢?猜不透,看不透的终究是我自己的。
  
  已是春分时节,东风迎面拂来,本应是和煦的春风,我却感觉到了丝丝寒意。
  
  朝湖心小筑的方向望过去,却见一个青色的身影在湖心小筑前正犹如燕子般轻盈地来回跳动,我不禁叹息着道:“芷沂又在练剑了!”随后转了身朝山下走去。
  
  我垂手站在船中央,小船在静静的湖面上无风自行。
  
  看着在湖心小筑舞剑的芷沂我轻声唤道:“芷沂——”
  
  芷沂停下手中的动作,收起剑,脸上堆着明朗的笑容,对着朝她驶近的我说道:“淡墨,下次可不许再一个人在那山顶站那么久,要是着凉发病了怎么是好?”
  
  船已驶近湖心小筑,我看着她只是淡淡地一笑,伸出手道:“芷沂,扶我。”
  
  芷沂无奈地看着我,伸手将我一拉,我就到了岸上。
  
  “刚才那信上有说什么?”待我上岸后芷沂就急着问道。
  
  我朝信鸽停栖的方向努努嘴:“还绑在腿上呢!自己看去!”




芷沂·遇劫

  “出什么事了?”没理会她的话,我凝眸直视她。淡墨却不再说些什么,摇摇螓首,转身往小筑走去。
  
  看着她异样的反应,我挥手召来信鸽,取下信笺,略略一阅,也翻身朝小筑而去。
  
  一进门,环顾一圈,发现淡墨如往常一般斜卧在软榻上。匆匆行至她跟前,俯身轻声问道:“怎么了,身子又不舒服了?”
  
  “不是,只是……信上说了什么?”像是不想让我担心,淡墨强压心头的那股不安的感觉,强作笑颜地问道。
  
  虽然不解她为何如此,我也不再多问:“也没说什么,只让我们明日启程,说是有人会在山下拿着信物,前来接应。”
  
  “信物?什么信物?”
  
  “月寒石。”关于信上提到的这件信物,我疑惑团团。
  
  “你说什么?”果然淡墨也激动地起了身。
  
  见她这般,我赶忙上前扶住她,想那月寒石是师父的贴身之物,能拿出此物者,必定与师父渊源颇深,难怪淡墨会如此。
  
  “芷沂,你说……会是谁?”淡墨固执地不肯躺下,拉着我的衣袖,担忧地问。
  
  我抿抿嘴,柔声抚慰她:“是谁,明日见了不就知道了,作甚么那么多想?”
  
  闻言,淡墨松开紧拽着我的手,温顺地躺回软榻。
  
  “你先躺会,我去收拾下行李。”临出门口,我回视她怡然的睡颜,缓缓开口,“淡墨,你放心,我会一直在的。”
  
  “我知道。”淡墨并未睁眼,躺在软榻上,若有似无地回应。
  
  默默回到卧房,我并没有依言整理行李,而只是呆呆地望着窗外:“淡墨,你的心思,我又岂会不知!此行的担忧,也不只是你一人担负。可是一切谜团,恐怕也只有等我们下山……
  
  翌日。
  
  “淡墨,好了吗?”待一切安顿停当,我朝屋内对她喊。
  
  淡墨依旧是那身白衣,扶着门廊,笑道:“催什么?”
  
  并没有上前扶她,我双手叉着腰详怒道:“待会下山的路可长着呢,不催怎么行!”
  
  “好好,这就走。”淡墨笑着上前,“我这不是已经好了嘛!”
  
  “嗯!”随意应了一声,望望她身后的小筑,“淡墨,说真的,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不料淡墨听了,在那里一阵嗤笑:“又不是不回来了,方才是谁催着要下山的?”
  
  我顿时无言,又回头望了一眼,摸摸鼻子,见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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