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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哲学-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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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总管,我且问问你,你吃着用人命换来的食物,用着沾满血的富贵,你亏不亏心?你觉不觉得恶心?你半夜可能睡得着觉?!”年轻人厉声喝问,每一句都如鞭笞。

    那人似是想要说什么,然而被堵着嘴,扭着身体唔唔说不出话来。

    “我们一直忍耐姑息,默默承受着基地强加给我们的苦难奴役,不求富贵如云,只求平安康泰,可现在,竟然连最基本的伙食都不给我们提供。朋友们,我们不能再忍耐下去了!今天,我们可以为了一顿饭忍耐,明天,我们必将一条命都赔给他们!朋友们,你们说,我们应该如何对付他?!”

    人们被说的热血沸腾,心中常年被积压的情感被撩拨起来。其实大部分人在工作的时候,并没有觉得自己过得很苦;其实大部分人也不是不追求富贵如云,然而这番话被这年轻人说的极动听,说的仿佛自己真的觉得****工作都是苦不堪言、都是无偿劳动,说的仿佛自己真的是苦大仇深、没有野心。只要条理通顺,话语顺耳,人们愿意相信别人说的话,群体会让个人进一步的丧失理智的制约。

    “杀了他!”第一个人这么说。

    “杀了他!!”成千上百个人这么说。

    “杀!杀!杀!”整齐的呐喊声盖过了一切。

    声震寰宇,气势如云。人们心中只有杀人的渴望,那是痛恨包裹的快意,那是仇恨包裹的麻木。粮食短缺的不安、没有家庭的空虚、不见天日的压抑、每天早晨的洗脑、日复一日的劳作、世世代代的压迫……一切的一切,全都找到了缺口,人们已经如同一辆速度过快的火车,停不下来了。

    年轻人神情笃定,等了一会儿,王嵩望了他一眼,轻轻点了下头,于是年轻人一挥手,示意他们收声,人们已经习惯性地听从了他的领导,纷纷噤声望着他。

    他望着四周,每一个人都觉得他看的是自己,静默中,有什么东西在酝酿,在沸腾。他微微一笑,铿锵道:“好,杀!”

    话音刚落,踩着食堂总管的人一用力,梁总管被压着跪地,拼命想要逃,却丝毫不能动。他的眼中充满了绝望的恐惧。他后悔,他懊恼,早就知道有人要求全部收购粮仓有鬼,偏偏出的价码太高,他无法不心动,而当他知道其他几个食堂的总管也统统做出这种选择的时候,他才知道事情不妙,可惜此时悔悟已经为时晚矣,被人坑了只能认栽。可他真的不知道新的一拨粮食在哪里啊!他根本就不知情,然而基地里的人却说他见到了他本人,是他当着众人的面亲自签名盖章的……

    他知道被人陷害,此时却无能为力。

    手起刀落,头颅飞出,表情不甘、恐惧、愤怒。紧接着,鲜血四溅,王嵩的脸上也溅到了一些,他慢条斯理地拿手抹去,仿佛脸上的只是一滴牛奶。

    人们欢呼沸腾!

    “好!”

    这是他们第一次的反叛。出于生存的需求的反叛,却让长期拥有不能反抗基地想法的他们,有了一种突破禁忌的快感。

    基地的治安不算好,这不是第一次见到死人,然而人们的热血却不知为何,沸腾高涨。

    “朋友们,这种人只是基地里**难看的一部分!我们的劳动只是在供养上位者的享乐,我们应该获得我们应有的回报!我们要粮食,我们要安全,我们要尊严!”

    某食堂里,残疾人正在举行远征基地第一次人民起义。

    某宴会上,少女正在竭力跟上宿二少的脚步,裙摆花儿一样的绽放。

    某角落里,废柴和变态正在忽悠人,旁若无人的和姑娘小伙子们套几乎,两米外一瓶圣水发出银光。

    某街道上,人民领袖们带着人和俞家人率领的军人对上,彼此互相看了几眼,擦肩而过。

    某寝室里,少年出门前正把耳机戴上,重金属音乐喧嚣刺激,敲击着耳膜。

    某监狱里,死瘸子正阴冷低笑,发动异能召唤着他的爱将宠儿。

    夜,在展开。(。)

第一百二十章 老兵之死() 
俞管事带着兵进来得到了不错的效果,街道上闹事的人少了不少,所过之处事态平稳,万青在一片求救声中总算听到了点好消息,脸色好看了些许。

    所以当俞管事提出需要添加人手镇压从食堂冲出来的暴徒时,万青没有多想就同意了。四万人的基地,总共也就只有明面上的四千军人和一千暗地里的私兵,维持宴会治安花了一千,俞管事带走了八百,又拨过去四百人,外面的军队只剩下不到两千了。

    在外围负责守望的小兵摩挲着枪柄,有些紧张的样子,时不时地望着里面的方向。老兵平日里没什么爱好,无妻无子,就喜欢逗弄新丁,见状哈哈一笑,道:“瞎紧张什么,我们统帅和万总管什么阵仗没见过,拨了小三千人进去,拨乱反正只是时间问题。”

    小兵见这老兵一脸痞样没个正经地说话,很给面子的羞赧一笑,小声道:“我……我就是想看看。”

    他们守着基地外围,手中的枪不是没用过,有些弱小的骷髅群被强大的骷髅群挤占地盘,只能晃荡到这里;还有些骷髅群觉得自己牙齿硬,非往硬骨头上咬。这小兵枪法准,人又机敏,扔手榴弹跟扔炮竹一样开心,死在手上的骷髅也有几十了,只是却没见过刺刀见血的人与人的斗争,说不害怕是不可能,可心里还有些隐秘的兴奋好奇。

    “看什么看?”老兵望着漆黑的夜幕,觉得有些冷了,裹了裹衣服,哼笑道:“要我说,还是看着骷髅比较好。杀人有什么好的?弄得浑身脏兮兮的,哪像杀那群骷髅,只是一堆骨头,干净得很。”

    自己不知道有多少战友就是这么干干净净地去的,收捡骨灰倒是方便。老兵出了会儿神,越发觉得冷,自己灌了口酒,觉得暖和了点,又不作声地递给小兵。

    这小兵才来了不过几周,长得清秀,出手利落,平日里也懂得孝敬上司,老兵逗弄归逗弄,平时还是挺照顾他的。

    小兵一个哆嗦,害怕道:“骷……骷髅?会有骷髅吗?不是说它们晚上不会出现吗?”

    旁边有几人笑了出来,都道他年纪小,胆儿也小,忒不济事。

    小兵不服:“前阵子不刚来一波骷髅吗?还害得福利院那一片的人无家可归……”

    “那算什么?只要不打到内围,随便怎么弄。”士兵嘻嘻哈哈,全不当回事。

    小兵愣愣地拧着眉,似是有些委屈地撇嘴,小声自言自语道:“怎么这样……”

    就在这时,老兵忽而神色一动,指着外面道:“那边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风吧?”其他人不怎么在意,保险起见,还是有个人开启了夜视镜,只一眼就脸色大变,急喝道:“小——”

    声音戛然而止。

    其他人还在闲聊,没有发现有一个伙伴已经倒下了。黑暗中,一个接着一个的人被人捂着嘴抹了脖子。由于手法太过轻巧华丽,那人的表情又太过无害,以至于直到第四个人倒下,才有人警觉起来。

    “怎么回事?”

    “老张呢?”

    “这是什么味道……血?谁受伤了?!”

    就在十几人慌乱着的时候,人们已经一个一个倒下了。他们惊恐地拿枪彼此指着,就在对峙地档口,他们也一个个死去了,人们甚至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老兵深吸了一口气,第一时间往后退去,同时掏出警报用的机器,正要按下去。

    忽听到小兵慌张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老哥!那边!是骷髅来了!”

    老兵手一抖,下意识地抬头看的时候,一张熟悉的清秀的脸庞映入眼帘,他带着灿烂的笑容。他瞳孔一缩,张口欲呼,然而喉咙一凉,鲜血迸溅。他眼中满是愤怒与恐惧,而粗糙的手却坚持摁向机器,费力地触到按钮,却没有力气再按下去,手指颤抖着,在那个按钮上面留下了血色手印。

    他终于死了。

    死的时候,眼睛下意识地望向基地,担忧、焦虑、悔恨,还有丝丝留恋和欣慰。

    他没有变成骷髅,他有了一个和大多数战友不一样的结局——他死在了人类手里,死的一点也不干净。

    可到底是以人类的身份死的。

    小兵蹲下来,手拂过他的眼皮,让他闭上眼睛,低低叹了一口气:“对不起啊,老哥。”

    骷髅们整齐轻巧的脚步声响起,他看也没看,挥手道:“你们进去吧。”

    骷髅们不发一语地绕过了他和老兵,踏过其他几个士兵的时候,它们顺手割破了他们的皮肤,他们变成了骷髅,只是死人的骷髅无法动弹,只能永远躺在那里。

    小兵神情复杂,望着星空,喝了几口酒,借着月色,看到血淋淋的手,不由嗤笑一声,幽幽道:“老哥你说的对,杀人有什么好呢?浑身脏兮兮的。”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小兵瞥了一眼,对着来人说道:“你要不要来一口?”话音刚落,自己又摇头哼笑着收回手,喝了起来,“算了,你一个小孩子喝什么喝。”

    荒凉苍茫的夜,血气弥漫,白骨四散。惨白的骷髅们沉默地进军,有种诡异的仪式感。

    阿瑞黑葡萄似的眼睛漆黑如墨,本就瘦小的小人儿看起来越发瘦可见骨,明明只是个小孩子,却有几分憔悴,似是几日没能睡好了,手中紧紧握着滴血钢刀。

    “希望王叔在里面一切顺利。”小兵笑着说道,却神色郁郁,“若是我妈以后能够光明正大地活着,我也就心甘情愿了……”

    又发起了呆。

    基地里的局面得到了控制。万青心安于俞家人的安分守己,救火途中没忘了给宿白明报平安。军队走到哪里,哪里的纷争就消失。

    万青心里暗赞俞家人还是挺有本事的。

    悠扬华丽的华尔兹,三拍子,慢舞蹈。

    顾莲很快就发现宿景明是个难得的好舞伴,他不仅自己跳舞好,而且会引导别人,肩后微微一施力,脚上一个牵引,她就如同一朵鲜花在他怀中绽放。和他跳舞不仅省心,而且愉快,节拍仿佛就在高跟鞋上寄居,每一个落地都是恰好踩在点上。裙裾飞扬,动作流畅,头顶旋转的灯光如同一场华丽奇特的梦。

    她一开始还小心翼翼,唯恐不小心就丢了脸面或者把他的脚当地面踩,可是很快她就在他的耐心指导下,抬头挺胸,享受起了舞蹈,甚至有了余力观察别人。

    又一个漂亮的旋身,踢腿,仰头。

    她瞥到宿白明的身边走过去一个人,说了几句话,他眉头微皱。

    起身,再次转身,和宿景明一同踮脚落脚,优美的锁步,滑步。

    宿白明的身边又换了一个人,他听了几句,眉头松开,似乎心情大快。

    再要看去,宿景明忽而一个旋身,接住了她的腰,停下了舞步,挡住了她的视线。顾莲微惊,抬头看他,他笑容里的阴郁再掩藏不住。

    “顾小姐,比起跳舞,你似乎更喜欢看着别人。”(。)

第一百二十一章 会场突袭() 
华尔兹虽然慢,但是如果慢得两个人都停下来,那就纯粹有些欺负华尔兹了。

    两个人站在那里,很不厚道地挡住了别人的路,旁边的一双双一对对见状,纷纷关心起来。

    “无事,她脚扭伤了,我带她下去休息就好。”宿景明潇洒一笑,声音温柔宠溺,别人听了做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至于信不信,顾莲就不大清楚了。

    顾莲看他睁眼说瞎话,有些莫名其妙,眼睛还下意识地追着宿白明走,结果手腕一紧,宿景明勾唇微笑,声音越发温柔:“走吧,我扶你下去。”

    顾莲被他半扶半抱着下去,跌跌撞撞地样子,不是脚扭胜似脚扭,被他带到旁边椅子上坐好。歇息的人们看到宿景明,自然一个个打招呼,问问情况,宿景明笑答了,只是手一直捏着顾莲的手腕,能来这里的没几个不识趣的,不一会儿,周围椅子上就只剩下两个人。

    好尴尬。

    “呃……这样清场是不是不太合适?”顾莲清了清嗓子。

    “哪里不合适了?”宿景明笑着问道,还是好风度的样子,眉眼风流,只定定看着她。

    顾莲就没话说了。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她只好自个儿绞尽脑汁,揣摩着他突如其来的怒火,想到他刚刚说的话,犹豫半晌,才道:“你跳舞跳的很好,只是毕竟是主人家,又是统帅,我难免好奇,分了心,很抱歉。”

    对于一个舞艺很好的人来说,摊上她这样的小白已经够憋屈了,他的舞伴还不专心,这件事情确实是她不够尊重,也难怪宿景明会生气。

    宿景明静了半晌,笑了下,说不出的古怪:“统帅?”

    顾莲莫名觉得有点心虚。虽然说仗着人家人好,道了歉就觉得能够得到原谅这种想法本身有点无耻,但是像她这样道完歉反而把人惹毛的算怎么回事?

    “其实你也觉得我大哥比我有用吧?”宿景明低低地笑,笑声低哑惨淡,“我就知道……我早就知道……连我自己都觉得我废物之极,又怎么能希望别人能认同我呢?”

    追求虚无的理想,没有人能看到,甚至自己也看不到这么做的意义,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宿景明的心中充满了不能言说的恐惧。

    是不是自己这一生,就要这么虚度过去?

    没有功,没有过,没有人知道他,没有人理解他。

    百年之后,唯余一把尘土。

    他是谁?是什么样的人?做了什么样的事情?人类如果没有这样形于外的事迹形容,还能怎样留下存在过的痕迹?他现在这个样子,和不存在又有什么区别?

    空虚,虚无,无边的恐惧。

    被人否定地久了、自我压抑的久了,于是曾经坚定的信念被凿成了连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形状的小石,以至于顾莲的一句肯定,竟然就让他如久旱甘霖般抓住了希望。

    可是,如果连这样的她都看不起他……

    宿景明凝望着她,然而眼神却是空洞无力的。

    只要一想到被人从山巅推下去的感觉,宿景明就觉得绝望。

    顾莲闻言,想起了上一次两人见面的时候的事情。之前的她可以随口安慰,这一次她看着他的神情,却无论如何无法轻易地替他加油。

    她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而随着她的沉默,宿景明的脸色越来越暗淡。旁人只是远远地看着,也会觉得他们这间的气氛沉重凝滞。

    “我……”

    当顾莲终于开口打破沉默的时候,宿景明忽而打断:“算了,当我没说吧,是我唐突了。”

    算了吧。他忽而就没有勇气听她说了。

    “请听我说一句吧。”顾莲却抬手,坚持道,“不知宿先生知不知道心学?”

    “王守仁……知行合一?”宿景明一怔。

    “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顾莲念出来以后,呼了口气,好在没有忘记。

    “想要去做什么,已经是’知善知恶’,而大部分人是做不到’为善去恶’的。”

    宿景明眼神一闪,颓然苦笑:“你是在安慰我吗?”

    “不,我只是希望你能做到大部分人做不到的事情。”顾莲歪了歪头。

    宿景明神色一动:“可是……我哥……”

    生他养他以至于在末世还供他一身反骨的宿家。

    一直支撑着他以至于让他宁愿不去触碰权利的理想。

    这两者的矛盾根深蒂固,造就了宿景明进退不得的痛苦局面。

    顾莲看向远处,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不是宿家人,你会怎么做?”

    “这怎么可……”他忽然滞住,瞳孔一缩,似想到了什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神忽而锐利起来,“你指什么?”

    顾莲垂眸:“只是在说如果的事。”

    宿景明还要再问,音乐声如凤栖梧桐缓缓停歇,晚宴最重要的部分,圣水仪式即将开始。人们缓缓往中央聚集,小声讨论着宿家公主的天赋。

    人才才是一个家族能否长期霸占领导位置的关键因素。

    揣测、猜疑、趣意的目光纷纷投向了年仅三岁的女孩身上,而宴会的主人公甚至不明白简简单单儿戏般的一个饮水的动作会对自己未来的人生产生怎样重大的影响。

    六个女子在前推着推车,后面跟着十二名侍卫,在众人瞩目中缓步迈入。台上,宿白明、夫人及小姑娘静静等待。

    顾莲见宿景明似要上前,眉头一蹙,情急之下捉住他的手臂。他一愣,似是没想到她会留他,低下头嘴角微勾。

    “怎么了?”他低低笑道,语带亲昵。

    “我……”她脑袋空白,心里发急,偏越急越没有办法,只盼李东手脚利落点。

    就在她急的手心都沁出汗的时候,宿景明忽而变了腔调,带了几许柔情,弯下腰,手指轻轻触碰她的脸颊:“顾小姐……你愿意留在这里吗?”

    “……”

    what?!

    顾莲惊得睁大眼睛,合不拢嘴,直直看着他,几疑自己是否听错了,甚至没有注意台上的动作。

    “留在我身边,我会护着你,不会让你受到委屈。你不用被人威胁,不用成为别人的禁脔,也不用担心被人舍弃。我可以发誓,你此生不会有性命之忧。”宿景明冲动之下出口,此时已经冷静下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话敞开了说,只是俊面微红,似有些羞赧。

    顾莲呆了一会儿,结结巴巴:“为、为什么?我们只见过两面……你甚至都不知道我的来历……”这是顾莲百思不得其解的。若说只是两面就能让宿景明这样的人对她钟情,她怎么也不肯相信。她也需要弄清楚,这是在招知己朋友,还是在做和白恒远一样的事情?

    “我想要你陪在我身边,一起看看在这个世道里,我们能做到什么事情。你知道我的理想,这些日子里,我虽没有见过你,你的消息却从未断过,我能看出你的不安。我需要你,你……可不可以陪我?”

    他的表情尽量若无其事,然而连耳尖都变得红通,偏偏眼睛几经闪躲后还要较劲似的咬牙盯着她看,顾莲本没有绮念,也被他万分害羞的样子弄得自个儿也害羞起来,脸皮慢慢变烫,尴尬又羞涩的感觉让她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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