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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哲学-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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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疯掉的!”

    “你们在说啥,这么热闹?”一旁的雷星好奇插口,其他人也看了过来。

    顾莲捂着脸,一脸崩溃:“在说神奇的男女比例!天啊,天啊,理工科大学的男女比例也就这样了吧!”

    然而其他人的关注点不在这里。

    “你怎么才知道?”雷星怪异地道。

    万长城一脸好奇:“理工科大学?”

    情绪陷入激动,顾莲继续崩溃:“难怪人口会缩减的这么厉害,就算没那么多奇怪的生物在外面逛啊逛,就这男女比例,给把女人当母猪才能不人类灭绝吧!我勒个去,难道说女人地位低就是因为一直给生孩子,所以没有能力赚钱,然后就没有经济实力?太惨了!这真是猪狗不如的待遇啊!”

    众人:“……”

    坐在顾莲旁边的范子凌习惯性地屈指弹她的脑门,淡定道:“冷静。”

    顾莲痛得嗷嗷叫。

    虞青安抚地按下她的肩,对众人解释道:“她好奇,我就给她讲讲社会地位的问题。”她说的有点隐晦,到底一干人都是男的。

    钟达眼睛一眯,似在看什么怪物,阴阳怪气:“哪儿来的蠢货,一点儿常识都没有。”

    虞青队伍里的人不了解,陈志等人却是了然。这里的常识,顾莲确实不知道。

    顾莲被钟达呲达,她却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文盲嘛,没读过书,不了解有什么稀奇的?”

    这个理由很容易被他们接受了。末世的女人许多都是出生在安全的基地里,一直被圈养,到死都无法迈出基地一步,眼界也只有今日的女票客和贫困的生活,哪儿有空丰富精神生活。

    陈志眼神一闪,一丝极淡的笑意迅速滑过漆黑眼眸,瞬间烟火,无人察觉。

    钟达被她一堵,不恼不怒,阴惨惨地笑了起来,似是极愉快,而顾莲并不退缩地睁圆了眼睛和他对视。

    这两人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虞青见状有点头疼,开口拉回小姑娘的注意力:“至于你说的异能者,虽然有,但是异能者本就是万里挑一,再加上男女比例,女性异能者更加稀少,无法左右大局。”

    顾莲迅速心算了一下:“万里挑一,三千万人口,那全世界差不多有三千个异能者,女性异能者只有四百多人……真的好少。”

    她心里有点低落,这样的话她是异能者的可能无限降低,万一她喝了那什么水,结果没有觉醒,凭着她的身体素质,靠什么活下去?

    葛宿眼睛狭长,流转着阴冷的光芒,如同月夜下的毒蝎子,发紫的薄唇勾出冷淡的笑道:“其实没那么多,青姐没告诉你,男女出现异能者的几率并不一样。女人想有异能,远远比男人难。”

    顾莲皱眉:“为什么?”

    “想知道?”葛宿笑,笑容如同沾染了毒液,见她用力点头,笑得越发古怪,慢吞吞地告诉她,“女人是稀缺商品,尤其是美人儿,在末世之初几乎被糟蹋光,剩下的美人儿就愈发珍贵。”

    这种品评商品的语气……顾莲有了不好的预感,一层黏稠的凉意从背脊窜上来,她不由像个小动物一样往虞青的方向缩了缩,而虞青的脸色也不好看,伸手揽过她的肩,阴着脸沉默不语。

    顾莲的反应取悦了葛宿,他变态的舔了舔毫无血色的唇,大发慈悲地道:“你知道优生学(eugentics)吗?”

    拜各种乱七八糟的漫画、、电影所赐,顾莲听到这个词,已经知道了葛宿后面会说的话。

第三十三章 男女比例(二)() 
顾莲的脸色渐渐苍白,月光下,她皮肤白的透明,漆黑的瞳孔猛烈收缩:“优生学……’遗传学上的毒瘤’?”

    葛宿薄唇一弯,愉悦道:“你知道?”

    “听,多美的评价。”钟达叹息,眼神阴凉,温柔如情人呢喃般说道。

    顾莲抿着唇,指尖冰凉,觉得这帮人都有病。

    魏宣浅浅而笑,眼神旖旎动人,既纯洁又魅惑,轻声细语:“其实优生学并没有听上去那么禁忌,虽然确实也有过纳粹种族主义、美国优生绝育政策等事件,但事实上优生学在各个地方都有应用。简单来讲,近亲不得结婚,就是一种消极的优生学。”

    顾莲冷笑,头一次露出尖锐的神色:“’利己杀人寡廉鲜耻’,禽兽之道!”

    她喜欢的男生是个杂学家,琴棋书画博览群书,境界之高如阳春白雪,她为了跟上他的步伐,暗自下过苦功夫,自然也读过一点墨水。

    曾以为销声匿迹的优生工程在二十世纪大展雄风。二战德国虽然给人的印象是残暴血腥,更像一个高级黑社会,但其实纳粹吸收了众多知识分子,是个高智商犯罪集团,希特勒本人也是爱读书的好孩子。纳粹将社会达尔文主义与优生学结合,曾系统地“清除”不适合生存的人,众多犹太人被迫绝育,后来鼎鼎有名的纳粹毒气室,一开始其实是用安乐死(mercykilling)来进行优生工程的;

    而自由民主的美国所实行的绝育政策虽然没有纳粹的种族淘汰那么臭名昭著,但其实施时间之长、影响之恶劣,足可以与之相提并论。由印第安纳州开始,以加利福尼亚州为最,三十几个州各自实行强制绝育政策,只要有法院和第三方家属同意,就会被迫绝育,甚至有些当事人都不知道,而让亲属偷摸去领福利金。美国遗传学界彼时一边倒的支持此项政策,低iq者、残障人员、犯罪者、吸毒者、少数族裔甚至被弓虽女干者、贫困者,都或知情或不知情地接受了绝育手术,从此失去了为人父母的权力。

    优生学,虽然自有其利弊,但一向与种族歧视、人格抹杀、违反道德、优胜劣汰等难看的词汇相联系。曾有美国医生言:“每有一个中国佬在我们的土地上永久定居下来,都会使我们自己的血统降低。”

    翻译《天演论》的严复老先生老年就用了“利己杀人,寡廉鲜耻”八字,批判了弱肉强食的禽兽主义。

    “人类本来就是禽兽的一种。人类可以培育需要的性状,挑选产奶量足的奶牛,可以不停地使宠物狗近亲交配,用短短百年时间制造出’纯种狗’这种怪物,欧洲皇室血缘关系乱的一塌糊涂,我们又为什么不可以’净化’女性血统?”钟达近乎恶意地笑言,字字残酷,句句冷血。

    顾莲浑身冰冷,捂住胸口大喘了口气,窒息的痛苦却阴魂不散。荒谬的感觉让她神志恍惚,她用手抵着额头,几近痛苦地低语:“所以,挑选’优质’的女性,甚至不优质的女性,圈养起来,让她们与不认识的’优质’男**配,产下子嗣,而她们的子嗣继续沦为生育工具?不停地近亲交配,不停地优胜劣汰,导致他们虽然长相美丽,却身患疾病,生育能力降低,健康状态堪忧,身体跟个移动疾病基因库一样,而异能者出现的可能性也越来越低?”她的语速越来越快,几近质问。

    这种残酷的,可怖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竟然真真切切的发生在这片她热爱的土地上。

    她低笑一声,笑容宛如哭泣,喃喃:“见鬼了……我他妈到底在什么奇葩的鬼地方?”她还以为骷髅、奴隶以及性别歧视已经是极限了,谁知道变态没有极限,而人类的**如此可怕。

    场间众人沉默,有的神情复杂,有的有些动容,可大部分人不以为意。

    无论是虞青还是其他人,都是这个社会的既得利益者,对这样的社会也早觉得理所当然,自然无法与顾莲产生共鸣,甚至觉得她太过大惊小怪,虚伪无知。在他们眼中,她,才是那个异类。

    沉默中,无可言说的寂寞如潮水侵袭涌来,在众人眼中,女孩儿双肩单薄,眼帘低垂,倏忽间浑身如笼罩一层清冷月光,将她和周围人隔绝开来。

    那种刻入骨髓的寂寞,因她轻轻弯起的笑,让人望着,无端觉得疼。

    一声清逸地轻笑声忽而响起,众人望去,原来是白恒远。他坐姿懒散,慢条斯理地拿纸巾抹了抹嘴,夜色中,其容颜清秀,眼神清透,直勾勾的望着她,神色嘲弄,嗤笑道:“你如今还有闲心去管他人死活?”

    顾莲怔住。

    范子凌眉头微微皱起,似乎猜到他要说什么,而郑一浩亦一脸不赞同,正要开口拦住他,可白恒远的反应更快,在他人说话之前开口了。

    他随意一笑,就是清风朗月,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拖长了声音:“哦……或者有的人物伤其类,兔死狐悲?”咬字清晰,含讥带讽。

    这话,过了。

    比之更过的,是他的语气,调笑中充满了恶意。

    众人皆微微色变。

    向顾莲看去,女孩微微垂着头,一边长发如水滑了下来,遮住她半边脸,露出的另一半脸毫无血色,紧咬的嘴唇充满了隐忍,面无表情,却叫人疼惜得紧。

    范子凌看到,颇为玩味地想着,她不是又要哭了吧?

    可她终究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有一瞬。静默中拉得极长的时间叫人难受,顾莲终于抬起了头,脸色平静,甚至还微微一笑,安静地看着白恒远,脆声说道:“你说得对。”

    女孩表现得太过平淡,就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只有嘴唇深深的牙印,昭示着她曾激烈的情绪。

    某种激烈的,有如固体钠与水发生反应一般燃烧的感情,在释放了大量的热量以后,湮灭了热度,化为了强腐蚀性的氢氧化钠,无色无味,冰冷蚀骨。

    瞬间叫那神态风流、浅笑盈盈的年轻男子眸色黯淡,心里一空。

    不欢而散。

    饭毕,看着白恒远率先转身的背影,顾莲一脸平静。

    范子凌见状,微微蹙眉,想了下,觉得他应该给顾莲一点时间去处理。

第三十四章 交心最难() 
范子凌给了她一天的时间。

    顾莲确实没叫人操心,一天里数次见白恒远,和和气气,脸带笑容,身段放得很低,该道歉道歉,该殷勤殷勤,绝不含糊。任谁看了,都觉得她态度端正,反倒隐隐觉得白恒远有点过分了。

    白恒远倒是没有失了气度,谈笑风生,言语风流,也没给顾莲脸色,或者再起口角。他吃好喝好,一不打人二不骂人,他只是——彻底无视她。

    顾莲跟古代给爹娘请安一样的敲门喊早上好,他闷头不听。

    顾莲好言好语端茶送水,吃饭时跟侍奉婆婆一样讨好他,他饭毕,碗里只剩下她给他夹的菜。

    顾莲一脸真诚的道歉,任凭她口干舌燥、舌灿莲花,他照样该干啥干啥,当没她这个人。

    其他人看着都要佩服顾莲的忍功了,她不知在想着什么,竟脸上不露分毫。

    某个狗头军师旁观这一切,不禁皱紧了眉头,眼角跳了跳。

    于是到了晚间,白恒远房门砰的一关,顾莲又吃了个结结实实的闭门羹后,被范子凌押到了外面。月黑风高,他用审视犯人的目光看着她,挑着丝笑,道:“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

    顾莲闷不吭声。

    “我不信你没听出来我之前说的话的意思。”范子凌笑,眼睛不笑。

    顾莲低眉顺眼。

    嘶……范子凌倒抽了一口冷气,气的。

    我靠,白恒远跟你玩沉默玩深沉,你这是跟我cos锯嘴葫芦呢?

    范子凌冷下脸,轻声喝道:“说!”

    顾莲这才慢吞吞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又垂下头,乖乖答道:“恃宠而骄。”

    范子凌昨日跟她讲那些有的没的喜欢不喜欢的,不是来安慰她,他不稀罕这种精神安慰,以他的为人,肯定是上门给解药的。

    他擅长揣摩人心,对白恒远生气的理由猜的能对个**分。

    所以叫顾莲对症下药,药名:恃宠而骄。

    白恒远不是对顾莲的疏远难过吗?不是看不懂顾莲的心意吗?不是觉得她分的太泾渭分明了吗?那就让顾莲使使小性儿,彻底把宠妃名分坐实,也好安安白恒远那颗萌动太晚、患得患失的少男心。

    男人嘛,范子凌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很容易理解,有时候对他太好太乖,他心里不好受;骄纵点,提点要求,反而能挠到痒处,安下心来。

    至少,别的不提,这代表顾莲把他的心意放在心里了。

    以白恒远现在的昏君状态,顾莲这点子心意已经够灌一碗迷糊汤了。

    范子凌本来以为顾莲是个聪明伶俐的,无需点明,定能领会他的深意。谁知道她不知是真糊涂还是揣着明白当糊涂,晚饭时候非要那么一身澎湃的圣母玛利亚气质,出尘超脱的叫人不敢打扰不敢玷污,这可不就是白恒远最受不了、也是最气愤的距离感吗?那小姑娘说出“你说得对”四个字的时候,声音那叫个清脆婉转,坚定不移,听得连他都心里发冷,遑论白恒远。

    好吧,那晚的事实可能把小姑娘刺激到了,她一个手不沾鲜血,从文明社会来的女孩儿家,还来不及入乡随俗,一时头脑发昏,可以理解。

    可你见过头脑发昏发一整天的吗?

    再怎么出昏招找死,也不该坚持不懈一整天吧?

    是,她这一天确实处处殷勤,时时注意,可那周到那关注,每一分都透着客气疏离的小心翼翼,她在他面前晃悠一下,就是告诉他一次她一点儿也不信任、依赖你,心性高傲的年轻公子哥儿怎么受得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对待?

    范子凌气笑了,优雅沉稳的男人略微粗暴地拽住她的手腕,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来说说吧,知道为什么还这样?你要是自己找死,跟我说清楚,也好让我自己掐死你,还你一命,免得我先被你气死。”

    顾莲头一次见到情绪外露的范子凌,有点惊讶,道:“……你真是个至诚君子。”没想到她只是出手帮了他一次,他就真的心心念念挂在心上了,现在更是成了她的恋爱军师。

    范子凌瞪了她一眼,她收起嘲笑,一本正经:“我想过的,可是不行。”

    “性命重要还是你那点自尊心重要?”范子凌挑眉淡淡道,显然,他对她的心结一清二楚。

    顾莲抿唇,压下一点酸涩,摇头道:“就算我不在乎,也不行。”

    “什么意思?”范子凌平静下来,缓声问道。

    “白恒远傻吗?”顾莲突兀的问道。

    范子凌一怔。

    闻弦歌而知雅意,电光石火间,范子凌已了然,眉头却皱的更紧。

    顾莲慢慢叙述她的想法:“我这次可以讨好他,可下次呢?”

    越是聪明、世故的人,越要以心相交,以诚相交。

    她的敷衍和伪装,将会成为她未来的罪证。

    她看问题的眼光从来抓着始末两端,并不只看眼前,知道她不可能靠着拙劣的演技度过所有难关,于是她决定主动出击,由她来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现在白恒远会生气,可他们才认识几天?一点点喜欢和好感而已,她回应不了真挚地感情,可如果他只是宠爱,那么她的温柔顺意就是最好的回应。

    她觉得这样的关系很好,至远不行,马上就到基地了,她记得他们说过以前待在身边的女人的下场;至近不行,交心的关心太过危险太过亲密。不远不近的距离,既安全又舒心,这样真的很好。

    范子凌了解了她的意思,叹息一声,大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做得对。”至少单单在这件事上是对的,但以后的事情……

    算了,他想给她找个保障,可白恒远真的是个好的保障吗?也未必,他的身份太过特殊,对于无根无基的顾莲来说,是个双刃剑。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你真是让我欠下昂贵的命。”

    这辈子都没这么劳心劳力还债过,没想到到了这个岁数,还要替小丫头操心情情爱爱的事情,说出去……真是跌份。

    夜色静谧,不远处山峦起伏的曲线在星子闪烁下如同匍匐的豹子。

    清风徐徐。

    顾莲顺着他的力道靠在他胸口,温热宽厚,纯雅安然,令人安心。明明知道这个男子神秘莫测,也不是概念上的好人,可她在他身上能感到山岳一般的稳重。

    侵略如火,不动如山。

    “你和我爸好像。”安静中,顾莲忽然闷闷说道。

    范子凌失笑,低着头抚着她柔润的黑发,心里竟有片刻安宁:“我没那么老吧?”

    顾莲不答话。

    范子凌叹气:“想家了?”

    顾莲身体一僵,又往他怀里靠了靠。

    范子凌便不再说话了,安静地环着她,高大的身躯环抱着娇小的女孩,真的像个宠爱女儿的父亲。遥遥望着璀璨星空,心头温热。

    黑暗,总给人寻求温暖的渴望。

    直到白昼降临。

    魏宣正在读书,听到房门开启,不由笑抬头看着去而复返的好友:“怎么了,你不是去找青姐了……”

    砰!

    门被重重摔上,他顿住话,怔然看着清秀的年轻人脸色阴沉,绝美的脸蛋上掠过一丝疑惑:“你怎么了,恒远?”

    白恒远重重喘了一口气,捂着胸口慢慢滑坐在地上,闭上眼,却全是一幕幕叫他心里灼烧的画面。忍受不了折磨,他重新睁开眼,眼神凌厉又痛苦,低低溢出一声笑。

    “魏宣。”

    少年软软嗯了一声,有着纯白和漆黑两个灵魂的他眼神有点担忧,又有点幸灾乐祸。

    白恒远茫然仰头望着顶上晃眼的白灯,哑声道:“我栽了。”

    “我这次,真栽了。”年轻清秀的男子自嘲地重复,眼眶微红。

    眼中闪过震惊,魏宣跳下床,慢慢走到他身前,蹲下来,探究地望着他:“你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

    月夜下,星空底,他的至交和他的女人抱在一起,依偎温暖。

    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多余的言语,天造地设,默契天成。

    容不得人打扰。

    容不得外人打扰。

    多讽刺,就在撞见他们相拥的一刻,心中本来幽幽燃烧的小火苗,忽然被投入一把柴,化为了浓烈的热炎,再也熄灭不了。

    为什么会这样?

    事情失控的太过意外,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几乎要笑出声来。

    他攥紧拳头,用尽了全力,才压下破坏的冲动。以为嫉妒只是一只小虫,偶尔翻腾,却原来在他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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