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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哲学-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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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靖很怵他这张面无表情的脸,总觉得他是那种可以边分尸边吃饭的强人。

    小李不理他,顾莲则疑惑地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他站定在床前,双手一磕碰,袖子里抖出来一根小东西,木着脸还给顾莲“抱歉,职业病,瘾来了一时没忍住。藏得挺好,这是你挺重要的东西吧。”

    顾莲看到东西,眨了下眼睛,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砸了一下,睫毛上沾了几滴晶莹的水珠。沉默了几秒,灯光打在她的头顶,长发垂下遮挡着她的表情,小李和张靖听着她的鼻息,猜着她是不是哭了。

    她抬起头的时候,眼角微红,笑得若无其事,随意地抽走了那根簪子,道“我还以为丢了呢。”声音有点抖。

    漂亮的小叶紫檀簪子,轻巧精致,尾部镂空的鱼尾俏皮可爱,又吊着一串拇指大小的珊瑚玉,品相好的叫小李忍不住顺了过来。

    小李淡定地点了点头,转身出了门。门啪嗒一声关了,顾莲塞在被子底下的手也松开了鱼线,伸手摩挲着光滑的簪子,心里泛起一阵柔软的疼痛。

    她被刘梓镜抓来的时候,身上有的没的东西都被拿走了,连手表都被扒了下来,然而她也不是全无准备的。早在远征基地的时候,她就在每一件衣服上缝了几个藏东西的地方,她在肩膀处有缝一点药品,在裤子的松紧带上混进了钓鱼线,又纳了几层鞋底,里面藏着一些药品以及几个刀片,组装起来就是个小刀,特意选的大了一号的鞋尖塞了金块,用一层软布格挡着。

    她不说,却随时警惕着,现在,残酷的现实对她的警惕提供了回报。

    顾莲低头,望着手中的簪子,长睫低垂,怔怔出神。

    她带着这么多有用的东西,却不知为什么,带来了这么根华而不实的簪子。

    范子凌不厌其烦地提起她的头发,她晓得他是在暗示她用一用这根簪子,却被她装傻充愣挡了回去。白恒远自从悄无声息地把它放在她的床头以后,就没有提过它了。她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情挑选的礼物,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悄悄送给她,等待着她戴上它。

    她偷偷地想象过那种场景,然后忍不住微红了脸,咬着嘴唇偷偷地笑,又有丝丝心疼。

    可她固执地没有回应他的期待。

    身为一个文艺少女,她不可避免地觉得女孩儿的头发是个含义敏感的地方。

    三千青丝,皆是情思。

    一旦用他给她的簪妆点头发,她就会觉得无从逃脱。仿佛仿佛她主动开口,把他放进了一片极隐蔽、极亲密的空间中,仿佛是一种许可以及允诺。明明对方没有这种意思,可她就是觉得那根簪子重的无法让她抬手。

    总是这么任性。

    总是这么自私。

    她知道一次次伸出手,面临着被接受或被拒绝的煎熬滋味是怎样的。那是一种选择权的交付,是一种极忍耐的让步。她因为没有勇气,所以在面对周恒昀时,总是默默地看,悄悄地念,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柔肠百转辗转反复,高调地唱着谁也不知的独角戏,却从不敢真正的试图去碰一碰那云端的人。

    她知道伸出手时的重量,期待落空的失落,以及心意碾碎的煎熬。

    装作看不见,是有恃无恐,还是过度保护?

    她茫然着,惶恐着,然后扮演无辜。

    无辜是上好的免死金牌,有了它,再大的罪孽都可以打个折扣,慰藉余心。

    可当她在每一件衣服上都保留给这根簪子一个位置时,其实戴不戴上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红着眼睛,笑自己“我真傻。”

    真的,真傻。

    在他强塞过来的时候,她总是害怕着不肯去接。

    只有失去的时候,才敢放心去承认。

    明明是想要的,明明是想的,然而她却软弱到只敢相信确定的“事实”。

    喜欢是那样虚无缥缈的感情,她这样一个毫无依靠、宛如浮萍的人本身就是虚无缥缈的存在,又如何敢、如何敢呢!

    眼前忽然一片模糊,镂空的鱼尾线条交杂成了一团,看不清晰,如她现在的心情。

    好在,如今选择都没了,她又是一个人了。

    现在,她是不是可以悄悄放开心中的闸门,悄悄地思念一下了呢?

    毕竟,能伤她的人,现在已经不在了。

    她咬着嘴唇,身体微微颤抖。

    不在了啊已经不在了啊现在、未来、永远,都不在了。又是一个人了。她今天做的不错吧?你瞧,没有你们在身边,我也可以这么棒。

    她呜咽成一团,如一匹落单的小兽,浑身颤抖,声音却被杀在了喉咙处,只有破碎而模糊的音节时而抖落。右手攥着簪子,抵着额头,硬硬的,烙得她额头生疼,嘴里咬着左手食指,死死压着哭声,越疼越用力,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第四十一章 他会过来() 
顾莲情绪一时失控,偶尔的抽噎声在屋里响起,孩子般的惹人怜惜。

    却忘了屋里还有两个大男人在。

    龙子轩和张靖互相看了看,已经离得很远的两个人还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表示对姑娘家的哭泣束手无措。

    顾莲一直表现的跟个打不死的小强一般适应力彪悍,在台上斡旋挑衅的时候更是比一般的爷们还要爷们,于是他们也就下意识地忽略了顾莲还只是个小姑娘。

    怎么办?张靖慌里慌张地拿眼神质询龙子轩。

    你来。龙子轩的眼神残酷得如同大石头,毫不负责任地把问题推给张靖。

    他这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哎哟喂!张靖急的额头上都是汗,却不敢动,生怕发出一点点响动,就把顾莲的注意力给吸引过来。

    他能说他最不擅长应对的就是姑娘的眼泪了吗?

    那特么简直就是个世上最神奇的武器,简单两滴眼泪就能叫钢一样的大老爷们化为绕指柔,要啥给啥,他才不要面对这种大杀器呢。

    两个人于是又跟僵硬的石头一般站在一边,一个看天一个看地,等着顾莲平静下来。

    不知不觉间,他们兀自出了神,都没有发现房间里压抑的抽泣声已经消失了。

    但,顾莲还保持着时不时耸肩,似乎极难过的姿势,藏在手底下的眼睛则不停地转着,想着对策,死死咬着嘴唇,内心十分尴尬,尴尬得想死。

    哦买噶,她刚刚不会是当着这俩人的面傻子一般的嗷嗷哭了吧

    天啊啊啊啊啊啊!!

    这叫她怎么抬头见人啊!太尴尬了!呜呜呜杀了她吧她不活了

    顾莲又想哭了,这次是囧的。

    严格来说,他们都是她要压制的对象,在他们面前这么哭了以后,她以后还怎么神气活现地指东指西啊?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们是和平友好互助的同志,可她还是觉得这么哭鼻子的自己很丢人啊啊啊啊啊啊

    她在心里埋怨自己,想哭,等他们都走了,随便怎么哭都行啊,现在这这这都算什么事儿!

    然而她就算是为了拖延时间寻找对策抽着肩膀,这么干抽着,已经到了抽抽的极限,她感觉再这么耸肩,肩膀会脱臼的。

    她终于彻底歇了耍弄歪门邪道的心,抹了把脸,脸上因为最近干燥的皮肤状况和眼泪的雪上加霜而有些刺痛,她衷心期望不会太表现在表面上,抬起头来,刚想做个笑脸打破僵局,结果一看到他们两个,她就忍不住青筋直跳。

    这是什么表情?!

    龙子轩虽然面上没啥表情,但是一双眼睛在她抬头的瞬间带上了警惕,姿势也下意识变成防御性姿势,双拳攥紧,而张靖特么的就更过分了!一副良家少夫面对流氓恶霸般惊恐的表情,双手交叉环胸,在她凶凶的瞪视下,竟然还蹬蹬蹬倒退几步

    “哎哟!”

    他痛叫了一声,脑袋磕在了墙壁上。

    可饶是如此,依然没有把保护贞洁的双手放下来。

    “”顾莲嘴角直抽抽。

    为什么别人家的女孩儿掉个眼泪都能换到怜惜心疼种种安慰,轮到她就是这种过分的待遇了?她看起来很像是想让他们负责的样子吗?太过分了!歧视!这是赤果果的歧视!

    啊啊啊她真是受够了!什么羞涩、什么尴尬、什么独属于少女的矜持,统统都去死吧!

    破罐子破摔的某古代少女怒道“都给我过来!”

    说着还重重拍了一下床被加重力道。

    张靖一抖,龙子轩一僵,两个猫鼠相憎的人竟然还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顾莲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要淡定,要对合作伙伴好声好气

    张靖期期艾艾地说道“那什么你在那里说,我们在这里听,不是也差不多吗?”

    龙子轩默默地点了下头。

    “”

    这、让、她、怎、么、好、声、好、气!

    磨着牙,顾莲气得头疼,怒道“我有正事要说快给我过来!”

    两个人终于磨磨蹭蹭地挨了过来。

    顾莲本来还想把来龙去脉细细道来,讲的深入浅出娓娓动听,现在却被气糊涂了,于是简单粗暴的把她被万仓带走的事情讲了一遍,便靠在床头缓神养气。

    “这是为什么?”张靖有些糊涂。关于这件事,刘梓镜并没有告诉他。

    龙子轩想了想,眼中幽光一闪,道“敲打。”

    “啥?”龙子轩太过言简意赅,张靖完全没听明白。

    顾莲摸了摸下巴,倒是明白了“是说他在敲打我?敲打一个人的前提是要用他吧?也就是说我入了万仓的眼了?”

    张靖心里一动,想起上次顾莲参会以后,刘梓镜又去找了万仓的时候说过的话。他说过顾莲这一次上场是怎么也要熬过去的,为了圆万老的面子,而如果她能活下去,那么她的其他利用价值也可以挖掘一番。说到她的利用价值,想来想去,也就能想到她的饲主说来他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头呢刘梓镜他知不知道?看样子或许他是晓得了,才会那么把顾莲当一会儿事

    他还在琢磨,一抬头,就对上姑娘家弯弯的眉眼,似笑非笑的眼神

    “呃”张靖编着托词。

    顾莲抱着只胳膊,另一只手支着脸,笑眯眯地说道“您说,我听着呢。”

    这姑娘真是厚脸皮。张靖苦笑,自觉不是什么大事儿,为了这事儿让他们不痛快也划不来,便和盘托出了。顾莲和龙子轩对视一眼,却觉得有些不对劲,想了想,还是龙子轩想的快,脱口而出“乔宇!”

    顾莲反应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地一锤拳头“是乔宇!”

    “一定是他。”龙子轩斩钉截铁。

    顾莲点头“没别的可能了。”

    他们一唱一和地默契,一旁的张靖快崩溃了“你们在说什么啊!!”

    顾莲瞥了他一眼,其实龙子轩也不知道她的靠山是谁,只知道是个“大人物”。她也在犹豫,要不要把自己的底全交了

    到底没有全部信任,没能说出口,而龙子轩一直盯着她的眼睛在她放弃的一刹那黯淡了下来。也罢也罢,大家互不信任,也没谁吃亏,挺好。

    整了整心情,龙子轩低声道“若他们故意漏消息给你的同伴他们会过来吗?”

    会吗?

    顾莲低头望着掌心烙出印子的木簪,发了会儿呆。

    有期待吗?

    她不敢有。

    没有期待吗?

    眼前的人们还在等着她的答案。

    她还能说什么呢?

    顾莲抬起头,对着看着她的两个人点了点头,嘴边甚至还挂着一丝微笑“会。”。

第四十二章 黑色火焰() 
当屋里只剩下顾莲一个人的时候,她才松了肩膀和背脊,感觉浑身软软的,如同被人抽去了所有的骨头般。

    黑暗中,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没有半分光亮的天花板。终于可以露出笑以外的表情了今天一天,她笑得脸都僵了。现在,只有她一个人,没有谁能看到她的表情,她终于可以喊一声疼了吧?

    闭上了眼睛,然而眼前只有擂台上的一幕幕闪现。

    疯狂而可怕的观众,狂热的气氛,凶狠地对手,一刻不停的生与死之间的缠斗,解说员高高在上的品评

    她身体在轻轻地颤抖、战栗。

    她不会忘记,上台的有十个人,然而只有六个人活着回来若不是她有意手下留情,相信活着的人不会超过三个。

    她不会忘记,在上场的时候,旁边的擂台上还有五个人和雪狼对峙,而当她活下来的时候,只剩下一个人,双腿被雪狼咬断,血哗哗地流,而那个人已经失去了神智,趴在地上,不停的、如同虫子一般在地上蠕动,只为了多逃离雪狼一步。他的双手无意识地抓着坚硬粗糙的地面,在地上划出十道断续的红线,他拼命地拼命地想要活下去。然而他最后还是被雪狼一爪按住了。轻轻松松。粗粝猩红的舌头惬意地舔了舔他的脑袋,狼牙雪白森厉,垂涎三尺。

    咔擦。

    在他的脑袋如同西瓜一般脆脆地裂开的时候,顾莲看到他的眼睛,黑洞洞地,望着自己。

    望着自己。

    他生命断掉的一刻,在想什么呢?

    悔恨、留恋、珍惜,亦或是恨?

    或许,已经痛的什么也想不了了吧。

    而当时的她在做什么呢?坐在台上,全场的观众没有人给那个可怜死去的人投去一瞥,他们在谩骂、呵斥、憎恶她,她承接着狂风暴雨,那时候支撑着浑身伤痛的她不倒下的力量是什么?

    是愤怒吧。

    对这群混蛋的愤怒。对他死去的愤怒。对他们死去的愤怒。对她必须给经受这一切,忍受着这群以玩弄他人生命与感情为乐的混蛋的愤怒。

    那个时候,顾莲头一次觉得,就算是眼前的人们现在立刻马上死在眼前,她也不会有任何动摇。

    顾莲在她的单间里呆了足足五天时间。

    这期间,一直都是嬷嬷在照顾她。嬷嬷似乎很喜欢和她待在一起,每天从早到晚待在她身边,有话就唠叨两句,没话就静静地安详地坐着,安静地仿佛一株断了根的植物,早已失去了吸收养分的能力。

    她喜欢做针线活,苍老的眼睛眯起,瘦骨嶙峋的手灵活的一交叉,一个结就成了。

    顾莲不大乐意她一直在身边。

    或许是因为她骗过她的原因,顾莲潜意识里很排斥她,甚至想用沉默逼走她,然而没有用。不说话就不说话,嬷嬷专心地织毛线,手速飞快。没有娱乐活动,没有人说话,没有文化产品,有嬷嬷在身边,还没法搞搞小动作,顾莲觉得她快发疯了,有的时候她都后悔自己率先沉默,不过让她反悔打自己脸,她也很不乐意,权衡半晌,只好闷闷不乐地蒙着被子睡觉。

    倒是嬷嬷看出她的无趣了,第三天,主动问她说“你要不要做做手工活?”

    “”顾莲勉强说服自己,这不是认输,这是尊老爱幼,终于把那口气咽了下去,问道,“为什么要做这些东西?不是说冬天的时候,大家都躲在基地里不出去吗,没必要做毛线活吧?”

    嬷嬷手上活计不停,安静地道“这不是给活人做的。”

    这话有些吓人。顾莲搓了搓手臂,问道“不是没有坟墓吗?”

    说起来末世的人也可怜,死了都没个住处。又或许,这才是生命最自由的归处?没有人记挂,没有人三五不时在活着忙碌着的缝隙里烧香祭拜,于是死者也就能毫无牵挂,赤条条地走,再不停留。

    顾莲想,这确实也是个不值得停留的世界。

    嬷嬷抬起头,笑了笑“做完以后,一把火烧掉。”

    顾莲又强忍着把那句“那何必呢”给咽下去了。

    或许是活人牵挂的一种方式吧。

    可是她真的好想让她把这些毛衣帽子围巾全都打包寄回中国小乡村的贫困儿童肿么破?!

    她委婉地说道“您一定很思念他们。”

    嬷嬷又笑,笑得时候,漏风的几颗发黄难看的牙齿露了出来,枯黄无骨的脸上堆出几条干巴巴的皱纹“思念?”她颤悠悠地咳了几声,边咳边笑,平和地道,“我没几年好过了只希望在地下”

    顾莲以为她要说的是“能见到他们”。

    “再也见不到他们。”

    顾莲一怔,抬起头。

    这话说的温温柔柔,然而却似藏着几分埋入骨髓的怨毒。看着嬷嬷依然一副安详到慈祥的样子,低眉勤快地做着活计,她感觉到一种凉凉的气息从背脊缓慢地窜起,无声地扩散到四肢百骸。

    她紧了紧被子。

    无端地恐惧。

    甚至比直面拳王的暴戾还要恐惧。

    在“复仇者联盟”顾莲坚持这么叫她,虽然没有人附和让她有一点点寂寞第二次会议上,大家交流着进展。

    “我算了一下,发现一件事情。”白石看起来有点疲惫,揉着额头靠着墙壁说道。不只是他,其他人都很累的样子,看来这几天吃好喝好睡好的只有顾莲一个人这个事实让她有了那么点不好意思,深恨自己天生长肉的体质,在这样生死攸关的时刻,脸蛋却红润润一副蛋白质摄取过多的健康模样

    顾莲捂着脸蔫蔫说道“请说。”

    有点奇怪地看了眼顾莲,白石没多想,只是径自说道“全年来看,只有拳王那一拨和你们这一拨来的人最多,虽然人数会有上下起伏,但是总体而言,比平时要多一倍有余。”

    “第一拨人多很好理解,毕竟是新年新气象嘛。”酱己点点头,一副我很懂的样子。

    “问题是,如果明知道最后一拨人要死的话,为什么不留着等到来年开春再放?”跳过脑袋少根筋的酱己,龙子轩显然跟上了思路。

    继续捂着脸的顾莲嘴角一抽。这话怎么听起来跟“为什么不把猪养肥到来年开春再宰”一样一样的呢

    “或许是为了留住观众?”维森猜测。

    不得不感慨,西伯利亚大熊就是非人类,那么重的伤势,没两天就好了七七,反倒是顾莲这个废柴养了半天,每天换药的时候还拼命喊痛,转化效率差太多,这么一比较简直是各种浪费资源。

    “这不可能。”小李摇头否定,“我听说角斗场已经是娱乐场里最大的了,其他的娱乐场规模上完全比不上这个,这几年里一个接着一个倒闭了。”

    “那还能是什么原因。”拳王皱着眉头不耐烦猜。

    听着听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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