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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门虎女-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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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夏诗语的确长得不错,比起夏诗韵来,还是要逊色几分的。
  弯弯弦月眉,含情桃花眼,标准的瓜子脸,唇不点而红,肌肤更是如同剥了壳的鸡蛋,细腻白皙。在镜子中第一次看到这张脸,我都被惊艳了一把。年仅十三岁,这双桃花眼便已能勾人心魂,心中只剩下一个想法:她妈太会生了,才会生出基因这么好的闺女出来。
  若是这张脸放到现代去,不知道能勾搭多少帅哥呢?
  看着夏诗语娇羞的面容,我笑道:“二姐生得美,定能嫁个好人家。”
  夏诗语虽是庶女,可毕竟是左丞相家的千金,还有一个晋嗣王王妃的姐姐,这关系,多少人想攀都攀不来。
  不过,在我看来,盲婚哑嫁就是盲婚哑嫁,勉强凑成一对,终归是不会幸福的。
  夏诗语脸更红了。倒是一旁的夏诗霞开口道:“三姐你一个未出阁的闺女,怎么老把嫁人放嘴上,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莫非是三姐急着想嫁人了,才催着二姐成亲?”
  古人讲究长幼有序,姐姐未出嫁,妹妹自然只能先等姐姐成亲,再定婚事。
  一股怒火蹿上心头……真想一口盐汽水喷死这小妮子。姐已经活了二十一年了你造吗?你造吗?你造吗?
  我深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古人云:食色,性也。有什么好难为情的?除非……是你自己想得太龌龊了。”
  夏诗霞气得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红,像个调色盘一样,真真是应了她的名字,霞,彩霞的霞……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想多了,这个小白脸情郎,真的只是炮灰。。。

  ☆、三月春狩

  转眼,来梁国已是两年零四月,再过两个月,该是我十六岁的生辰了,唔,应该是我二十三岁的生日……
  说来也巧,我和夏诗韵的生日,是农历的同一天。不过也不能这么算,毕竟我是从公历四月穿到农历的十一月。
  莺鸣婉转,看漫山姹紫嫣红,杨柳新翠,闻春风暗香浮动。
  马蹄哒哒,车轮轱辘,一行人行走在新翠草色的小道上。
  如今已是阳春,大地回暖,王公贵族们相约去郊外围场狩猎。原本都是男子去,只是我闹着大哥,非要跟着,原本是年轻男子的狩猎盛宴,瞬时变成了拖家带口的去围场了。这不,那些男子的姐姐妹妹们,便坐在身后的马车里。
  好不容易聚齐了,我又不愿坐马车,非要骑马。原本夏浩彦说什么也不同意,最后各退一步,我戴上面纱,他才作罢。
  这不,又来一个打趣我的。三皇子褚信燃揶揄道:“夏浩彦,你这三妹还真是特别,好好的马车不坐,非要骑马。”
  我和三皇子可谓不打不相识,自从揍流氓把手揍脱臼的乌龙事件之后,我和三皇子算是相识了,和他也算聊得来,只是,觉得他的脾气有些变化无常,令人捉摸不定。
  大哥夏浩彦很是自豪,“可不是,我总觉得我这三妹要成了文武全才了。可惜是个女儿身,若是个男子,定是要建功立业的。”
  我笑道:“谁说女子就不能建功立业了?”
  三皇子眉角一扬,说道:“如今的时代战火纷飞,你一介女流,还能上战场杀敌不成?!”
  我却是不服,反驳道:“一介女流又如何,殷商时便有妇好率兵征战,后又有花木兰替父从军,怎么就不能上战场杀敌了?你们可不要小看了女子。”
  三皇子笑道:“瞧瞧,你这妹妹还真有些巾帼英雄的味道。”
  众人亦是一阵哄笑。
  其实,我也不是那么不愿意坐马车,就是觉得夏诗霞在耳边叽叽喳喳:神烦!
  其实二房那边并不像翠儿说的那么难对付,真正有城府的,还是二姨娘和二弟,夏诗语不过是个缺心眼的傻孩子,说话不经大脑的那种,俗话说,胸大无脑,我觉着夏诗语是那种,胸小也无脑的人,还好我不是她娘,不用为她的未来担忧……
  至于夏诗霞,就是一直叽叽喳喳,神烦的呆头鸟。都说女儿像父亲,我就没看出来,夏诗语和夏诗霞两姐妹哪里像精明的夏丞相了。
  三皇子又是朝我说道:“夏三小姐,不如咱们赛马如何?”
  我看着前方从拐弯处冒出来的围场大门,瞥了他一眼:“不比。”
  “怎么?怕输?”
  我白了他一眼:“激将法对我无用。”
  他装模作样的说道:“明明就是你胆小了,还不承认。”
  我回击道:“该怂的时候就要怂。”
  “怂?!”
  一旁的夏浩彦解释道:“就是比较软弱的意思。”
  褚信燃笑道:“原来如此。恐怕这世上,也唯有你,能将软弱说得这般理直气壮。”
  “呵。”我轻笑一声,“我这是有自知之明,明知道比不过,何必自不量力硬撑着,摔个灰头土脸的?!还不如一早认输,免得输得太难看。”
  褚信燃收起嘴角的笑意,脸色一沉,扬起长鞭,“驾——”
  枣红色的马儿和那抹月白的身影,消失在滚滚黄尘中。
  看着前去的褚信燃,我偏头问道:“大哥,我又说错话了?”
  夏浩彦凝视着前方的褚信燃,说道:“说着无心,听者有意罢了!”
  他这么一提点,我却是明白了,这褚信燃争这太子之位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他的领导才能的确比不过如今梁国太子,他的四弟,褚信羽。他的人缘,也比不上褚信羽。
  ——明知道比不过,何必自不量力硬撑着,摔个灰头土脸的?!还不如一早认输,免得输得太难看。
  这话如果一定要往他自己身上联系,任谁都会觉得刺耳。
  我立即说道:“我去看看。”策马扬鞭,直奔褚信燃而去。
  “诗韵!”身后是夏浩彦焦急的呼喊。
  离围场门口,还有段距离,褚信燃却是停了下来,他调转马头,笑道:“你怎么追上来了?”
  我也朝他笑了笑,“就算比不过,我也要试试,看看差距有多少,也许有一天,我能超过你呢?”
  他嗤笑道:“你就不怕输得太难看了?”
  “输了本来就难看,多一点少一点又有什么区别?至少撑下去,还有赢的可能。”
  他以四十五度视角仰望天空,若有所思。
  除了他那双眼睛柔了点,其实褚信燃还是蛮阳刚蛮英俊的。
  那张侧脸,在阳光下,分外动人心弦。忽而,他轻启双唇,声音温柔如春水:“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
  那声音,在心湖划过,漾起波纹……
  我不止是个颜控,还是个声控,这声音,让我情不自禁的荷尔蒙上升。
  我不禁懊恼自己,都一把年纪了,看到小鲜肉都控制不住,真是丢脸!
  脸颊骤然发烫。
  好在,带了面纱,不然丢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身后传来阵阵马蹄声和嘶鸣声,陈靖之问道:“夏三姐姐,你们再聊什么呢?”
  陈靖之的爹是右丞相,虽然朝堂上,左右丞相天天你争我吵的,但是,两家的儿女们关系倒是十分要好。尤其是陈靖之,完完全全就是个淘气的小正太!论年龄,比起夏诗霞还要小上一岁。今年,大约是十二岁了吧!
  我说道:“三皇子要和我赛马,结果他赖皮,自己先走。这不,我追他来了。”
  陈靖之笑道:“你就胡诌吧!三皇子的骑术在我们中间可是数一数二的,跟你赛马,还用得着耍赖么?怕是三皇子让了你,你还没能赢他吧!”
  众人一阵哄笑。
  我白了他一眼,“切,不信你问问三皇子,看看是不是他先跑的。”
  褚信燃淡淡的说道:“是你先说不与我比,我才先走的。怎么到了你口中,竟成了我的不是了?”
  我回道:“你都先走了,我肯定不与你比啊!”
  陈靖之笑道:“夏三姐姐,你这泼皮耍赖的本事倒是愈来愈炉火纯青了。”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我也不恼,回敬了他一句:“看来你最近读了不少书了嘛,说话都会用成语啦!”
  众人笑得更厉害了。
  陈靖之满是窘态,我不由得冷哼一句,心道:小毛孩,跟我斗……
  谁知,这顽皮熊孩子,忽然驾着马,悄悄的从我身边疾驰而过,挥了挥手衣袖,带走了我的一张面纱……
  我大叫:“陈靖之!你给我等着!”
  由于陈靖之个子还小,骑的马并不是成年马,马的个子也就比成年马稍微小点儿,虽然我骑术不精,但是由于先天优势,三两下便追上了熊孩子。
  最后陈靖之这熊孩子吃了我一顿教训,当然,我也被训了。原因就是因为我像个泼妇一般大叫:陈靖之,你给我等着。
  等到最后,夏浩彦训了我一顿,“大家闺秀就应该有大家闺秀的样子,瞧瞧你,像个乡野村姑一般,成何体统?也不怕被人笑话……”
  总之,夏浩彦blabla的足足训了我一个小时,听得我耳朵起的茧都掉了……
  当然,我又依葫芦画瓢的,让熊孩子陈靖之享受了一番耳朵起茧又掉了的“口水唠叨浴”。
  来到古代看了这么多的汉子,觉得最软萌最好捏的,当属我们家的夏浩彦了,最讨喜的熊孩子,当属陈靖之了,这孩子熊是熊了点儿,但是,就是让人没法真的生气。只是,我的男神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现。眼看就要十六了,这婚事,我不着急,爹娘也该着急了。上天啊,你既然已经赐我来到这陌生的世界,顺便赐我一个男神吧!
  男子皆去林子里狩猎,女孩儿们便留在围场边的竹屋里,着手准备今日的晚餐。生津止渴的酸梅汤,清凉的薄荷水,香醇的烈酒以及篝火晚会所需要的一切材料。
  “诗韵,听哥哥说,去年秋狩时,你也来狩猎了?”说话的是陈佩之,陈靖之的二姐,陈佩之与我同龄,和她也算是很要好的朋友了。
  我笑道:“你不说,我都快忘了。”
  “我还听说去年秋狩上,你秘制的香料,让烤出来的野味格外香,今天,我可算是有口福了。”
  的确有这么个事,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制香料,不过是以前在武术馆,参加野外训练营的时候,跟教练学的。将佐料按一定比例配制,然后涂抹到食物上,烤到半熟的时候,再涂一层,等到快熟的时候,继续涂,这样烤出来的肉,肉质鲜美不易焦,而且,更加入味,仅此而已。
  “一定让你尝尝。”
  陈佩之也是笑了,“那可说好了。”她又是问道:“你说,他们会打些什么猎物呢?”
  我笑道:“反正啊,我不挑,有的吃就成。”
  一旁的两位贵族小姐掩唇而笑。陈佩之娇俏的小脸愈发粉嫩,她揶揄道:“你倒是好养活。”
  夕阳西下,狩猎者满载而归。
  男人们再比谁的猎物多,谁又在狩猎时遇上了稀罕事,女孩子们在婢女们的帮助下,完成了一道又一道美味的晚餐。
  满是佳肴美酒的长桌上,玉壶光转,众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众人分享收获的喜悦。
  一人的趣事落了音,气氛沉默了不少,忽而一人说道:“才子佳人,美酒佳肴,若是再有人奏上一曲,才不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众人觉得这个提议极好。
  方才那人继续说道:“今日来这围场之时,恰巧路过声乐坊,买了把九霄飞泉瑶琴。听闻相府三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知今日是否有幸,能请夏三小姐弹奏一曲?”
  我瞪了那人一眼,忽然想起来,这不就是当初茶花宴上,那个长得还不错的闷骚男么?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话说我这两年,除了认了几个字,读了些书,除了知道下围棋是“金角银边草肚皮”之外,真没学到什么。尤其是琴技,弹得不流畅不说,还常常弹错,迄今为止,已经换了七位琴师教我琴技了。
  我一直以为,我只是不擅长音律而已,虽然不认识五线谱,但是简谱我还是认识的,对着简谱,我还能哼出个调来。可是自从来到这古代,古人的五音十二律彻底教会了我,什么叫做音痴……
  如今这个闷骚男居然让我弹琴,我……                        
作者有话要说:  小(熊)正(孩)太(子)陈靖之萌萌哒,让女主也养一只这样的包子可好?= ̄ω ̄=
  男神要露正脸啰!

  ☆、篝火之夜

  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我,等着我弹一曲妙音如高山流水,怡养心神。
  我一声嗤笑,打破了宁静。我笑道:“这弹琴,也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琴师的心意都能在琴声中弹奏出来,小女子认为此刻并不是弹琴的好时候。不如这样,我不用乐器,奏一曲特别的曲子,各位觉得如何?”
  众人更是觉得好奇,褚信燃笑道:“没有乐器,你要如何奏乐?莫非你想清唱一曲?”
  “小女子并非歌姬,自然不会当众高歌。”
  这下,众人更是好奇了。
  我轻扬嘴角,“你们尽管擦亮了眼睛便好。”
  我吩咐侍女取来七个茶杯,和一壶清水,在杯中倒上不同量的水,用筷子轻轻敲打着,一首欢快的儿歌《两只老虎》呼之欲出。
  不同的旋律在茶杯上飞舞着,众人连连称奇。
  欢快却是极短的旋律,落下了帷幕,陈靖之打趣道:“夏三姐姐怕是又在唬我们了,我从未听过,还有这样奇怪的曲子。”
  夏浩彦道:“这曲子的确未听过,不过,用茶杯敲出乐曲,倒是新颖。”
  褚信燃沉思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的确,用茶杯和水,的确敲出了不同的音律,这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夏诗韵,你是如何得知这种特别的乐器的?”
  夏诗韵三个字,叫得我心发慌,他从未当着众人的面,直呼我的名字。很快,我便平静了下来,“不过是觉着好玩,偶然发现的罢了,不值一提。茶杯敲出的乐曲,又怎及琴箫音律优美?”
  陈佩之却是道:“是啊,诗韵,我都许久未听你弹琴了,有机会,咱们要好好切磋一番。”
  “那是自然,今日可是篝火晚会,咱们不吟诗,不作画,只行酒令。”
  “行酒令?!你要与我们行酒令,小心输了,喝得烂醉!”熊孩子陈靖之毫不犹豫的打击道。
  的确,行雅令,我腹中无墨水,行通令,我自问没那个运气。我便说道:“我可没说我要参与,你们行酒令,我当判官,负责罚输了的人。”
  席间一人道:“这不都是罚酒么?哪里需要什么判官。”
  我说道:“咱们玩些不同的,姑娘们出题,输了的,尽管受罚便是。”
  众人诧异了一番,褚信燃说道:“这个提议不错,咱们姑且一试,总归是出来游玩,图个高兴。”
  三皇子发话了,其他人也便不反驳了。
  先是行雅令,第一个输了的,自然是熊孩子陈靖之。
  众人一阵起哄,一人问道:“夏三小姐,你说,怎么罚他。”
  心底的恶趣味悄悄滋生……
  我说道:“陈靖之,前些日子,戏班子那个耍猴的,耍得不错。不如,我来当耍猴人,你来当猴,如何?”
  陈靖之撅着小嘴:“我不要!”
  我用激将法,“愿赌服输,莫非,你输不起?”
  忽然周遭的气氛沉了下来,所有人好像都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瞥见夏浩彦也是黑着一张脸,我好像,又做错什么了……
  呃,在现代,学猩猩学猴子,算是最轻的惩罚了,我顿时无语凝噎,笑容僵在脸上。
  气氛霎时间冷到了零度。
  却是陈靖之率先跳出来,上蹿下跳,好似他本身就是一只猴子,那些有趣的动作,将大家都逗乐了。
  “好热闹啊,看来我错过了不少好戏!”一道略微稚嫩的男声传来。
  身形单薄的少年,正从光影交织的墨色树荫中走出来。竹屋外熊熊篝火,映在少年身上,闪烁不已。
  这少年正是六皇子,褚信萧。声音还未变得彻底,带着些许稚嫩,模样清秀,肤色白得如同打了几十层粉底一样……
  三皇子率先站起身来,讶异的问道:“六弟?!你怎么来了?”
  众人亦是起身作揖:“恭迎六皇子。”
  “免礼。”少年愉快的声调与那张略微苍白的脸有些违和。
  六皇子信步走到三皇子面前,“三哥。我此次前来,是给你们带一个消息来的。”
  众人面面相觑,只听得六皇子继续说道:“两年前,陈国不是打算与我朝结为秦晋么?后因为战事一直耽搁了下来。刚听到消息,陈国使者五日后会到达颍都。”
  席间一人道:“这都两年了,这陈国太子,还没立妃?!这令人匪夷所思。”
  六皇子道:“你有所不知,陈国太子虽然纳了几名侧妃,却迟迟没立正妃,如今又来梁国,就是希望把这事办了!这次来的,可不是普通的大臣,是陈国太子亲自来了。”
  “陈国太子竟是亲自来了?”众人窃窃私语,我也是一怔。
  六皇子又走到我面前,窃笑道:“听说……那陈国太子,是专程来看夏三小姐的。”
  只听得清脆的一声“乒乓”,我拿在手中的酒杯,瞬间摔了个粉碎,珊瑚红的果酒汁四溅,我月白的裙角沾满了星星点点的红印。
  我当时就震惊了。
  六皇子又是笑道:“夏三小姐,这是高兴坏了?”
  我咽了咽口水,都抑制不住一直在抽搐的嘴角。没有高兴,只是坏了……
  “六皇子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夏浩彦问道。
  “陈国的书函道父皇手中的时候,正好我也在身边。父皇已经派人去迎接他们了。”
  夏浩彦问道:“三妹,你是什么想法?”
  想法?我心中除了震惊,没有别的想法。
  我强迫自己冷静,却心中却还是没有丝毫的想法,我冷冷的说道:“不管他是陈国的太子,还是陈国的皇帝,我都不稀罕。”
  席间却是有人质疑道:“若是成了太子妃,将来便是一国国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这你都不稀罕?”
  我冷笑道:“小女子愚见,夫妻之道就该如同卓文君和司马相如,‘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如若不然,不如‘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的确,在现代的观念里,许多人都觉得,夫妻就该长相厮守,若是做不到,还不如早早的散了。可是古代的观念,“夫”字天出头,男子是可以三妻四妾的。
  “小女子不胜酒力,出去醒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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