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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 全-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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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下头,她的筷子无意识地拨拉着米粒,勉强控制自己失望的情绪:“今年的春闱该开考了罢?小李子如今用功得很,就差凿壁为光、悬发刺椎了。”

    孟子惆又好笑又好气地看着她闪避的眼神,双手伸出,握在她的腕子上:“春闱自然是要开的,我已经交代礼部,不会误了李庄谐的前程。知道你看重他,我也迫不及待地想要召一批文职人员,充实六部。打下金陵和余杭,我们手里的重镇,已经增加到了三个。人才的缺乏,更令人心焦。”

    严真真默然半晌,方缓缓一笑:“那就好。”

    “我想,你并没有听明白我的话。日后我若能面南而坐,后宫的女主人,将是唯一的。那就是——你。除此之外,我不会纳什么三宫六院。”

    “你……真的?”严真真抬起头,颤颤地问。

    这一次,她确信自己没有听错。

    孟子惆含着笑意点头,站起身来,把她揽入怀中:“你是我唯一的妻。至于安容雅,你替她想个妥当的处所罢。免得时不时地吃干醋,有了身子,多喝些粥才好。”

    严真真低头,粥碗里的粥已经不知不觉地让她吃了个精光。而且,月余以来,她头一次吃空间外的食物不作呕。

    “傻丫头,我早已向你表明了心迹,你却总是不肯相信。”孟子惆轻轻叹息,“这个世上,应付你一个,我都已经筋疲力尽,我哪里还有精力去应付其他女人?”

    严真真倚在他的怀里,只觉得一阵恍惚。幸福来得太突然,竟让她无所适从。窗外一轮满月,映着满园牡丹,让她想到了一个成语:花好月圆。

    PS:如果觉得咱们的男女主人公花好月圆,有情人能成眷属便是圆满,那么这一章便可以视作结局。如果还想看看这一对有点别扭的夫妻日后相处之道,以及他们即将出生的宝宝,那么请亲们继续收看,陪伴小猪再走一程。非常感谢亲们的陪伴和鼓励,可以说,没有你们,就没有小猪的今天。在写大结局的同时,小猪将会奉上新文,解密小猪眼里的时尚,希望亲们能够喜欢,并一如既往支持,衷心感谢所有翻开小猪和《侯门正妻》的亲们明天会继续更新,直到大结局。(本段不收费)

正文 第435章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收费章节(12点)

    第435章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说也奇怪,自从孟子惆回临川后,严真真持续了大半个月的孕吐,竟然不药而愈。对此,碧柳自然归功于临川王:“王爷是王妃的福星儿,咱们王妃嘴上不说,其实心底里哪里会不牵挂王爷呢?只是以大局为重,不让王爷分心罢了。”

    这番说辞,传至齐红鸾的耳朵里,更是差点吐血三升。这时候,她已经迁出临川王府。严真真停了“药”几天,待得她生龙活虎,少不得又要来听风轩大闯大闹,惊了胎气。孟子惆“勃然大怒”,当场摔坏了两个南窑青瓷花瓶,更指出她伙同陈氏大公子三番五次毒害王妃的往事,连太妃求情都没有用,便把齐红鸾赶出了王府。

    “还是买间宅子供她安身罢。”严真真打听得齐红鸾的近况,倒也心生恻隐。

    太妃居然借口手头紧,并没有买间宅子,只是替外甥女儿赁了一间小屋。齐红鸾素日脾气不好,离府之日,竟是连一个丫头都没有跟走。

    孟子惆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你又要做善人了”

    “总不能让人说咱们王府里的不是。”严真真叹息,“我虽然从来没有喜欢过她,她也从来不曾喜欢过我。不过,她追求幸福的本意并没有错,只是她的方法用错了。我以为太妃总会替她考虑生计,谁知她做得比咱们还要绝,一次**付了半年的房租,居然真的不管不问。”

    “太妃天性凉薄,红鸾身上已没有可供利用的价值,她自然不肯投资。”孟子惆冷笑道,“她这番作为,未尝没有向我示好之意。”

    严真真半躺在他的怀里,惬意地闭上眼睛:“比较起来,倒是齐红鸾的道行差了。听说,这几天她还是日日上门,求王爷开恩让她回来呢”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若学学安容雅,如今可不也活得自在?”孟子惆眼中微微犹豫,又摇了摇头。

    安容雅在齐红鸾出门后,便主动要求出府。她的理由很绝,说是要替王妃祈福,出家修行。严真真与她私交甚好,育才学院诸般事务,都全赖她主持,怎肯任由她把光阴虚掷?因此竭力劝阻,到最后想了个法子,让她以协理育才学院为名,干脆搬至学院里住。

    当然,两个人的休书都没有写,严真真也没有强求。王府里再没有侧妃,她心满意足,安心养胎。期间,卢家和陈思雨都送来了不少安胎药,很诚恳地表达了两家的好意。

    “春闱过后,我要对维扬用兵。”孟子惆轻轻地搂着她,只觉得便是这样坐着,心里也是安宁的。

    有时候,男人需要的并非生理上的发泄,更多的是想寻找心灵上的依靠。在外面拼搏得久了,他也需要一个风平浪静的港湾以供憩息。

    “可陈家……”严真真吃了一惊,想要坐正身子,却觉得一个温热的身子早就倾了下来,竟是动弹不得。

    孟子惆眯了眯眼:“也该是陈家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严真真感觉到了他身上的寒意,明知道并非针对自己,也觉得汗毛直竖。因为他虽然说话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刺骨的阴戾。

    “但是陈家经营多年,又有意问鼎中原,恐怕扬州不易取。”严真真虽然高兴,却仍然深觉顾虑。

    “先把这块难啃的骨头给啃下了,咱们临川才能连成一个整体,有足够的资本与朝廷分庭抗礼。”孟子惆哼了一声,“他三番五次在太岁头上动土,便该预知有覆灭的一日。两万精兵虽不济事,却也扼守住了扬州的出口。不过,我得到消息,朝廷已经开始对扬州增兵了。”

    严真真诧道:“我以为朝廷有意看咱们的好戏,怎么竟会与扬州联手?”

    “皇帝也不是省油的灯,助扬州便等于助他自己。”孟子惆脸色微微一沉,“若是任由我攻下扬州,咱们临川的实力便大幅上升。莫看扬州城不及金陵大,但地理位置十分重要,与巩凡可成犄角之势。”

    “哦,那倒是取下的好。”

    孟子惆哑然失笑:“那是自然。我让人再探探陈二公子的口气,若他愿意回归陈家,我相信有半数人会选择支持他。”

    “他在陈家有这么高的人气么?”严真真惊异地问。

    要知道,她虽然把陈思雨的威信估计得很高,似乎与实际还有一定的差距。

    “陈大公子是顺位继承人,但陈思雨未成年便插手家族事务。如果不是当初他主动引退,恐怕陈家早就分成两支了。”

    “这个我知道,但他毕竟已经脱离了陈家这么久,如果再要登高一呼,是否还会有那么高的凝聚力呢?他留下的那些班底,我就不信陈大公子会不用尽心机去收买。”

    孟子惆叹息:“陈思雨当年那一走,走得漂亮。顾全大局、忍辱负重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这是对他人格的肯定。何况,如今的陈大公子,为了权力有些丧心病狂。容不下有才干的二弟,反倒对庶弟重用有加,本末倒置,早已引起陈氏青壮派的不满。这些人在陈氏中虽说地位还不能算是太高,但人数众多,也能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而至于占据主导地位的陈氏老人,对于陈大公子的策略也多有非议。从陈氏自身的发展来看,明眼人都看出来了,陈思雨制定的策略才更加大气和稳健。陈大公子么……就是再天资聪慧,毕竟只有书本而无实践,格局注定了只有这么大。”

    “你是说……陈大公子终于引起了陈氏家族的公愤?”严真真眉开眼笑。对于陈大公子,她可一点都没有好感。

    “有点这样的意思。”孟子惆失笑。

    严真真一本正经地点头:“那就是说,只要陈思雨回去,陈大公子将会没有任何机会?”

    “那就要看陈思雨怎么做了。”孟子惆又叹了口气,“他选择退出,从当时的表现来看,他是把陈氏的利益放在首位的。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恐怕他不会答应回扬州。”

    “是啊,我已经劝了他两次,还是不为所动”严真真噘了噘嘴,“我没有见过比他更榆木脑袋的人了”

    “陈思雨这个人……”孟子惆说了一半,忽地笑了起来,“他回陈氏,对我们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严真真白了他一眼:“是啊,你就是希望陈氏兄弟祸起萧墙,到时候你可以捡个现成的便宜。”

    “如果陈思雨要回归,我一定会全力支持他。”

    “为什么?”这一回轮到严真真奇怪了,“我以为你会暗中挑起是非,让他两兄弟争个不休,你才能以最小的代价轻取扬州城。”

    “我的目标,可不仅仅是一个扬州城。况且,扬州素来为粮食大城,市场繁荣犹胜余杭,比起金陵也不遑稍让,我怎么舍得它毁于战火?要不然,也不至于只派两万精兵在城外驻扎了。”

    严真真在他怀中支起了半个身子,把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是啊,我正觉得奇怪呢如果说以前是分不了兵,可如今你兵力充足,怎么还不增兵呢?”

    孟子惆的胳膊微微一紧:“那两万精兵,是为了威慑。敢对你动手,总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罢?兵力再紧,这两万还是得抽调出来。同时,也表明一个态度,陈氏和临川之间的协议,正式撕毁,也对陈大公子施加一点压力。”

    “谢谢你。”严真真仰起头,一个吻蜻蜓点水似地落在他的下巴上,在他转而想回吻的时候,却已经把头深埋在他的胸口,“继续说下去嘛”

    “好。”孟子惆无奈地看着她微微沁红的后颈,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如今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相信,姿态已经摆得很足够,陈思雨是个聪明人,他不会看不出我的用意。”

    “可他还是没同意啊”严真真不满地咕哝,“前两天才收到他的回信,虽然写得很客气,中心内容还是拒绝。诚如你所说,他再这样拖延下去,陈家都要给陈大公子败光了。我听说,他又运了一车东西进京,明摆着他如今是跟朝廷扯上关系了嘛要不然,朝廷怎么会派军增援?”

    “朝廷远在京都,消息又怎么会有咱们收集得全面?他增援,才是对咱们最有好处的事呢”孟子惆不但不愁,反倒轻松地笑了。

    严真真彻底地疑惑了:“为什么这样说?”

    “如果朝廷增援,那扬州的立场便再没有转寰的余地,将为成为朝廷与临川的主战场。战火对于扬州的破坏,陈思雨恐怕比咱们更清楚。我们看重扬州,更多地从它的战略价值,但陈思雨对扬州的感情,可比我们深得多。”

    “原来……”严真真恍然大悟,随即犹豫地问,“朝廷那里增援,不会是你暗中运作的结果罢?齐红鸾……对了,齐家的最后一颗棋子,是不是也被你动用了?所以,你才对齐红鸾毫不怜香惜玉,说打发就打发,却让我和安容雅来做了回恶人?”

    孟子惆邪邪一笑:“终于明白了?看来,有时候你更适于做,而不适于说……”

    严真真觉得肩头一凉,才发现自己胸口的纽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解开了……

正文 第436章 明君难为

    收费章节(12点)

    第436章 明君难为

    四月里,春闱开考。其实,人间四月芳菲尽,已经算不上是真正的春天,只能说春暮夏初。不过,因为是临川的第一次开考,考生们都没有觉得意外。况且,时间越晚,他们的准备才越充分。

    “金陵和余杭那里也有人赴临川赶考?”严真真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颇有些意外。

    她的孕吐症状基本上已经消失,再加上空间戒指紫色雾气的温养,精神好得让人嫉妒。因为衣着宽松,外人还看不出怀孕的迹象。不过,这个消息,几乎所有的临川贵妇都知道了,自然少不得要络绎登门示好。

    严真真烦不胜烦,干脆以不适为由,全都给打发在门外,因此她的消息才会知道得这么迟。

    孟子惆不以为意:“如今金陵与余杭都并入了临川,自然会有学子赶考,这有什么奇怪的?”

    “可是……毕竟天旻正宗深入人心,咱们也没有阻止人家赴京赶考啊?”严真真仍然觉得不解。怎么想,这个现象都有些怪异。

    要知道,临川人对于孟家有着深厚的感情,但金陵和余杭可没有这种归属感。

    “天旻人才济济,未必是人人都有机会的。”孟子惆的唇边浮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除了最终能上殿面试的几个,其他的举子中间,有多少是真才实料,又有多少是鱼目混珠?”

    “啊?”严真真吃了一惊,尽管知道官场黑暗,她也不敢想像在科举考场上作弊的后果,“可是状元……”

    “像殿试的状元、榜眼和探花,自然是不敢作假,可合天旻一国,能出多少个天纵奇才之辈?”

    严真真倒吸一口凉气:“难道皇帝不知道这种现状么?看起来,他并不像是昏馈之辈。”

    “并非完全无知,但要说一清二楚,也未免太高看他了。”孟子惆冷笑,“你对他过于高估,真龙天子不过是上位者自吹自擂的把戏,难不成还真有一双火眼金睛?女子最怕遇人不淑,其实皇帝也一样。况且那些老臣已侍奉三代皇帝,他纵然贵为天子,既没有开疆拓土的功勋,哪里来的威信?”

    “原来做皇帝这么难……”严真真不由想起了明朝的天启皇帝,人家那皇帝做的,才真叫潇洒。管它窗外怎么个风吹雨打,他只在皇宫内院里做他的木匠活儿。

    果然是昏君好过,明君难为啊

    她抬头看向孟子惆,见他脸色沉重,手握着筷子,竟然半天没有把食物送进嘴里。看来,这位也是个劳碌的命,是不甘于当个昏君的。

    伸出手,她覆住他的手背:“不要太担心,一步步来,总能把这些关系理顺的。不管怎么说,金陵和余杭两地的学子们赴临川参考,不管是为了求得自己的前程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对临川来说,总是有利的,不是么?”

    “正是。”孟子惆展颜一笑,“只是这么一来,李庄谐到手的状元,可就有几分悬了。”

    严真真“扑嗤”一声,笑得掩唇不迭:“你也太小看那小子了。再说,能替咱们临种多网罗一些读书人,那也是利大于弊。说句实在话,我对小李子的学问,那是颇感佩服的。尤其是他小小年纪,学习之用功刻苦,就是成年人也比不上。若真有人能超过他的话,我也只会为临川高兴。”

    “那就好。”孟子惆如释重负地轻吁了一口气,“我小看你的胸襟了。”

    “哦?”严真真不解地眨着美眸。

    孟子惆笑吟吟地说道:“我怕你要求我在殿上偏袒。”

    严真真不满地“哼”了一声:“我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么?不错,我把小李子看作自己的兄弟一样,但若是他学问不如人,那也没有什么可说的。给点挫折,未始不是一件好事。再者,状元也并非个个都适宜做官,小李子最难能可贵的地方,是书读得虽然多,但思想却并不僵化。”

    “他跟着你,还能僵化得了?”孟子惆无语,“我还怕他胆大包天,以后胡作非为了呢”

    “这个担心完全不必,他虽然胆子不小,可大是大非,却分得十分清楚。为非作歹那是不可能的,道德底线还有着呢”

    “那便好。”孟子惆点头,“春闱结束,也该对扬州动手了。”

    严真真吃了一惊,再看他时,却见他已已埋着头喝汤。刚才那句话,仿佛只是无意中随口一说而已。

    可是严真真却怀疑,这话恐怕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对扬州动手,那就是最后的通谍。若是陈思雨真的不回陈氏,哪怕强攻,也要把这个重镇给攻占下来。只是真到了那一步,扬州陈氏是否会成为一个历史名词,还真是说不准的事。

    因此,严真真担上了心事,在贵妃榻上发了半天呆,也没想到回空间饱睡一觉。

    “王妃,是不是觉得不舒服?”碧柳第三次掀着帘子进来添水的时候,忍不住关切地问。

    “我没事,你去书房准备纸笔,我要写封信。”严真真摇头。

    “是。”碧柳顺口答应了一声,才皱眉劝解道,“王妃如今有着身子,还写什么书信?有什么事,由着螺儿去办不就是了?这一向王妃不管不问,金陵那里也没出事嘛”

    严真真叹了口气:“不是写给螺儿,是写给陈思雨的。”

    碧柳吃惊:“王妃,交通外臣,可是个不小的罪名啊王妃虽与陈二公子有合作的生意,但毕竟……尤其是这个时候……”

    “王爷知道的,他让我去信劝解。”严真真被她的危言耸听给逗笑了,“再说,他不过是个商人,哪里称得上是外臣了?”

    碧柳苦口婆心地劝道:“王妃,如今在王爷心里是独一份儿的看重,可咱们这女人啊,总有色衰而爱驰的那一天。往后这府里,未必就没有绝色的美人,到时候,这些陈谷子旧芝麻的事儿,也有可能会被捡出来说道。”

    “色衰而爱弛……”严真真喃喃自语,又摇了摇头,“不会的,王爷哪里是这种只重感官享受之人?他的心里,所图大着呢”

    若论美女,孟子惆在京都时,便已是繁花入眼。就是齐红鸾和安容雅,也是绝对的美人。既然当时不曾为之所迷,随着年岁的增长,他看重的东西,绝不会浮在表面上。况且,他对她有过承诺。

    心里漫上一层温馨,她的笑容笃定而从容。

    正如孟子惆选择给予自己信任,严真真决定也给予他。

    况且,经历过现代女性自强不息精神洗礼的严真真,还真没有想到,失去男人便失去一切的观点。

    “王妃如今正当妙龄,又怀有身孕。可若是产下郡主,到时候……”碧柳最近一直患得患失。

    在她看来,孟子惆逐出齐红鸾,对安容雅自请出府不闻不问,对严真真却未免真是好事。临川一脉,子嗣素来艰难,因此怀有身孕的严真真,自然被当作宝贝捧在手心儿里。

    可这生儿生女,谁能说得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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