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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事?”严真真愕然,看着他带着两分邪意的笑容,心里忽然蒙上了一层不妙的感觉。
“当然是你和我一起要做的运动……”孟子惆大笑,在严真真觉得不妙逃开之前,一把捞住了她,把她压在了身…下。
PS:今天是培训的最后一天啦,明天终于可以回家,心情忽然无比的好……小猪从西藏到无锡,已经流浪够久,终于要回家啦从来没有一刻,发现家原来这么让人留恋啊……唉唉唉,出来太久了。回去给亲们加更哦。
正文 第421章 女为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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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章 女为谁容?
结果,严真真在孟子惆离开以后,又睡了个回笼觉,才恹恹地起了床。
“王妃如今出落得越发好了。”碧柳替她梳了个髻子,喜孜孜地夸道。
“有吗?”严真真有气无力地瞄了一眼铜镜,却忽然愣住了。镜子里眉目如画的女子,的确是她吗?
五官还是那样的五官,可是眼角的风情,却与往日相异。那样的妩媚,她以为只能在洛雅青或者七姑娘那样的女人脸上看到。
她抚过自己的脸颊,却觉得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分明带上了成**人的风韵。如果说以前的她,如同一颗青涩的枣,那么现在就如同一颗熟透了的阳山水蜜桃。同样的五官,同样的脸部轮廓,却敷衍出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情。
“王妃如今也有当年夫人的风采啦”碧柳笑得只见牙齿不见眼,完全忘记了她一向推崇的矜持。
“是么?母亲当年也这样……”严真真问了一半,便哑然失笑。
她怎么能忘了,当年的严夫人,不单是才女,同时也是一位美女啊若是一个青涩的小女孩儿,恐怕当不得这美女二字。
可见这美女,是需要爱情滋润的。她与孟子惆之间,是因为爱情么?
严真真迷惑了,镜子中的漂亮大眼睛,也迷惑地朝她眨了两眨。
好吧,她得修改一下自己刚得出的结论,女人需要的也许并不一定需要爱情,像她与孟子惆这样纯粹的肉…欲关系,也能把女人滋润得水灵灵、美滋滋的。
可见这阴阳调和,也是至关重要的啊
碧柳手里梳着髻子,嘴里也不落下:“那是自然,咱们夫人那可是当年京城有名的才女呢”
严真真撇嘴:“说得就跟自己见过了似的。”
心里却蓦然一动,她绝不相信,自己那位便宜父亲严侍郎会让当年的严夫人焕发出幸福的光彩,也许严夫人心中所爱,另有其人。
那么,到底是什么拆散了这样一对有情人呢?
对于严夫人的故事,严真真越发地好奇了起来。进而又想到,自己被严侍郎如此忽略,莫非并非他的亲生女儿?此念一起,再也压不下,忍不住想要找人问个明白。可是作为严夫人最亲近的秀娘,却已是葬身火海。
“也许妈妈真的另有所爱……唔,那样集天气灵秀于一身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没有爱人呢?或许回肠荡气,轰轰烈烈……”严真真很快发挥丰富的想像,勾勒出一幕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
“王妃说什么?”因为声音太低,语音太含糊,碧柳并没有听清。
“没有什么,只是说其女不肖母,恐怕会有很多人感到失望。”严真真莞尔,“行了,你不用在我的头上再描花写意,不过一个髻子,梳得那么复杂,到了晚上,还得再拆开,浪费时间,也浪费感情”
“王妃出落得可不比当年夫人差呢奴婢啊,也没有别的本事,就是喜欢给王妃挽髻子呢”碧柳一笑,“王妃装扮起来,王爷才会欢喜。”
严真真又有些怔怔地出神。也许是头一回,她有这样的耐心,坐在这里由着碧柳耐心而细致地梳头。是女为悦己者容罢?
碧柳见她不再抱怨,不由心生欢喜。手指灵巧地在乌发里穿梭,一边还喜孜孜地看着铜镜里那些带着几分茫然的脸。
自家的主子,终于开了窍呢
于是,开窍的严真真,在碧柳的一双巧手下,被打扮得千娇百媚。
这真的是我么?
飞凤朝云髻繁复的花样,衬托出了严真真小巧而柔美的瓜子脸。每一个部位和每一条线条,都显得眉目温婉,欲语含羞。
她偏过脸,不敢再看,耳根却已经热了起来。
女孩,只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再名贵的品种都透着青涩。唯有男人的滋润,才能使花朵盛放,娇艳欲滴,成为一个真真实实的女人。
“王妃,咱们铺子里……”小琪迎出来说得半句,便怔怔地看着严真真再说不出话来。
“铺子里怎么了?”严真真有些着急地问,“除了货源不足,莫非还有什么事?”
小琪茫然地摇了摇头:“别的也没有什么,只是货源问题。王妃因为吩咐过,金香玉矿石只有这么一些,因此并不敢胡乱雕琢出来放到架子上。”
严真真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有谁不长眼儿,来咱们铺子里惹事生非了呢刚才怎么说着说着便摆出了那个鬼样子”
“王妃变得越加漂亮了,因此奴婢看得有些呆了。”小琪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一次,轮到严真真红了脸,佯怒地瞪了碧柳一眼:“还不是这丫头,非要在我头上做出一朵花来”
“王妃这个样儿才好看么”小琪急忙道,“碧柳姐姐的手可真是巧,把王妃打扮得越加漂亮得跟仙女似的。”
严真真瞪视着小琪:“好啊,你如今做了几天生意,倒把嘴皮子也给磨出来了。这会儿不去跟顾客巧如舌簧,竟消遣起自家主子了?”
小琪看她恼了,不敢再说,只做了个鬼脸:“王妃快请进来,奴婢正要把铺子的事儿跟王妃好好儿地汇报一遍。这一向生意好得出人意料,竟是几天之内连续售卖了好几件的珍品。往常几个月的销售,都比不上这两天呢”
“生意兴旺,那不是好事儿么?”碧柳不解地问。
“是好事,只是没有好东西放到货架上,再有客人进门,便显得档次不怎么高了。”严真真一边解释着,一边往铺子里走去。她没有跟着小琪直接往铺子后面走,而是从大门口进去。
伙计是新添的人手,并不认识严真真。见她穿着华丽,气度高华,人又娇俏,只当是哪位大户人家的少奶奶,殷勤地引了她往架子边上走。当然,少不得吹嘘一番自家铺子里的货色,只是脸色多少存着点尴尬。
严真真逐一看过去,精品已经极少,只拿一些二流的货色放在精品柜台。虽不至于冷清了,可看着显然档次显不出来。
“走罢。”她低叹一声,盘算了一下自己空间里的那些首饰。严夫人所遗,只留了两套极品,她是万万舍不得再出售的。一旦售到海外,或是其他大富大贵之家,再要想拿回来,却已是万万不能了。
金香玉矿虽然看着是多,可严真真还想细水长流,不能一下子便给抛售出去。除此之外,她手里的宝石,实在少得可怜。除非把小黄鸢偷来的首饰改头换面,可费的手脚也实在不小。即使这样,也只能满足一时之需,而不得长久。
小琪亲手泡上香茗,担忧地问:“王妃,奴婢是怕是不是有铺子来挤兑咱们,把好东西全都买走,让咱们无以为继?”
严真真笑道:“并不是这个由头。”
“那又是为什么?这一向生意实在好得过份,而且专挑好的。”
“王爷三战三捷,外界对临川的信心,也膨胀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再者,咱们临川集团旗下的所有商铺,都以质优价廉而闻名于世。”
小琪瞠目,质优倒可以算得上,但价廉……璀璨珠宝动辄十几二十万两的首饰,这还能称得上是“廉”么?尤其是金香玉,因此独此一家,别无分号,利润更是高得吓死人。有时候小琪写着标价的时候,手还要抖两抖呢
“王妃,咱们的璀璨珠宝……”小琪的话,只说了一半。利润空间的庞大,只有她和严真真心里有数。哪怕账房,恐怕也不知道金香玉的原矿石,来得其实何等轻易,远远不是账面上的那些代价。
严真真得意地解释:“你不知道大多数人的心理,但凡认定了咱们家有些东西比人家便宜,便觉得但凡冠以临川集团的商品,全都是便宜的。因此,那些大众化的米面粮油,哪怕利润为零,也要倾销。那些失掉的利润,几件奢侈品便赚回来了,还能给人一种卖得便宜的错觉。”
小琪和碧柳异口同声:“原来如此。”
两人互视一眼,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自家主子可真够奸诈的,明摆着是在算计别人,却还给人一种“公道买卖”的错觉。
不过,小琪不得不承认,严真真的价格体系,选择得相当巧妙。大众化的东西,卖得比谁家都便宜,但是流失的那些利润,一笔极品宝石的买卖便给回收了回来,还搏得别人一句“厚道”的评价。
厚道吗?至少小琪觉得,这个词儿跟严真真是沾不上边儿的。
“若是没有旁的铺子挤兑,咱们缺货倒也可以解释。”小琪想了想道,“奴婢只担心被人算计了,因为着慌。”
“应该不会,毕竟咱们那几件首饰价值不菲,未必是哪家铺子能吃得下的。”严真真垂首沉吟了片刻,脸色轻松,“再说,真要有人吃了去,咱们也没有什么坏处。唯一堪虑的是货源问题,我来想办法。”
也许她可以游说孟子惆,把他那里的珠宝首饰先贡献一部分出来以解燃眉之急。
到时候,余杭的宝石原石,也能秘密送抵临川。
正文 第422章 舍不得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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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 舍不得我走吗?
最终,孟子惆与幕僚商量过后,决定采纳严真真的方案。当然,他们并非从余杭港口的角度来考虑,而是从战略的角度来达成的一致意见。
严真真闻言喜不自胜:“那敢情好,港口保下来,我的宝石也能安全运抵临川。对了,我还要跟你商量一件事儿。”
孟子惆一把搂住她:“什么事?”
这些动作,最近已经司空见惯,所以严真真并没有觉得不恰当。甚至连一些象征性的挣扎,都直接舍弃。他的怀抱,温暖而舒适,她愿意把他的怀抱,当作自己憩息的港湾。
“是这样的,璀璨珠宝的高档首饰如今供应不上,急需一批精品珠宝来撑撑门面。我手里除了母亲留下的最后两套首饰,已经全都售出。而这两套首饰……”严真真说着便叹了口气,“是母亲留给我的纪念,据说当年是时常佩戴的,有很多人都能一眼认出它们。就是我不顾那一点念想拿出去售卖,恐怕也要被人指着脊梁骨骂。”
孟子惆略略沉吟:“你母亲的东西不能再卖,为了临川集团和筹集军费,你已经做得够多。我手里还有些一些珠宝,虽然称不上极品,但放在铺子里撑个门面什么的,倒还适得其所。”
严真真大喜:“你能答应,那就太好了。我想你手里的宝贝一定不少,平常赏赐下去的头面,也足可称为珍品。”
“不好的东西,能拿得出手么?”孟子惆瞪了她一眼,“我赏给你的东西,可也不少,这会儿还吃味儿呢?”
“不吃不吃。”严真真笑靥如花,“我拿的是大份,她们拿的是小份儿。谁让我是正牌的王妃,她们只是侧妃呢?”
她的酒窝因为笑容而显得很深,可是眼睛里却分明蒙上了一层雾气。只是这样的情绪,她并不想在孟子惆面前表露出来。
即使她想要打发走两个侧妃,也需要慢慢布局。问题在于齐红鸾不成问题,可安容雅如今却是她的合作伙伴。如果把她扫地出门,似乎做得有欠地道。当然,如果能够为安容雅找到她的爱人,兴许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希望的。
严真真对未来很乐观,怕的只是到时候又多出了五宫六院几十个嫔妃,她就是有通天的手段,也来不及一处处的灭火呀
每每想到此处,便觉得不胜其烦。
孟子惆哪里想到她的花花肚肠,已经想到了几年之后?看她笑容宛然,心里也高兴:“往后有好东西,只管先挑去了。剩下的东西,再分给她们。有时候,逢年过节的,也得应个景儿,是不是?”
“是极是极。”严真真很乖巧地顺着他的话头说道,笑容却缓缓地开始收敛。
“回头你去我的库房里挑去,看得上眼的只管拿去便是。”孟子惆没有注意到她的神色,仍然顾自理着自己的思路,“不过,也得剩下两件好东西,今年的春闱,总得有些东西赏赐下去。”
严真真大喜过望:“好啊,我留两件儿给你,其他的东西都给送到璀璨珠宝去到时候,你看到了光秃秃的库房,可莫要心疼”
“你为我把手上的好东西都拿了出来,难道我便会吝啬么?再说,临川集团里,我占的股子,可不比你少。”孟子惆笑谑。
对啊
严真真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眼前这位,可是临川集团最大的股东这些难题,交给他去烦心,似乎也顺理成章。
“啊,对了,春闱什么时候开?我得交代小李子扎扎实实地准备功课。这小家伙啊,人倒是极聪明的,只怕到时候一紧张,会的东西也给答得没边没沿儿。不行,这两天我得盯着点儿,偶尔还能给他支两招儿。”
孟子惆把她重又按到怀里,又好笑又好气地说道:“你就别费这个心思了,春闱考的可不单单是诗词歌赋,你的学问也派不了什么大用场。再说,李庄谐的诗词是尽可以过关,更重要的还要看经义。”
“啊,这个我可真帮不上忙了”严真真双手一摊,满脸无奈,眼珠一转,又道,“不过,我可以看着点儿,免得他贪玩误了功课。”
她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现代那些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家长们,可以整晚整晚地太子公主们陪读。
家有才子初长成,负载了几乎整个家庭的希望啊
“你别去误了事儿,我看李庄谐这小子自个儿会安排,你若把他召进府来,不过是帮倒忙。原本能中状元的,指不定便只能中个什么榜眼探花了。”孟子惆当然有私心,他可不想在听风轩与严真真亲热的时候,还会时不时地冒出一颗脑袋来搅了兴头。
至于状元郎,李庄谐争气当然最好。若是不能,也会有其他的状元涌现出来,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大太的区别。
“被你说的,我似乎一无是处了?”严真真气结。
“那倒不然。”孟子惆很公允地笑道,“你的经商才能,便是我,也要说个‘佩服’二字。其他方面么……似乎还有待观察。”
严真真苦中作乐:“能被你用到佩服两字,我也算是没白到人世间来走一回。你说得也对,小李子自幼失怙,完全能安排自己的生活。我若是横插一手,恐怕他反倒有些不自在。这个年龄段的小孩子,正处在叛逆期,我就不多此一举了。顶多,也就是在生活上,给他安排得更好一些。”
见到严真真打消了把某盏亮闪闪的灯烛接进府里的打算,孟子惆当然心情舒畅:“你叫碧柳去安排便是了,李庄谐每回见了她叫碧柳姐姐,可不是白叫的。况且,如今她和小潘也住在外院,出入方便。”
“也好。”严真真欣然点头,没有想到孟子惆的私心杂念,只一心祈祷李庄谐能够美梦成真。
一仰头,看到孟子惆似乎微蹙着眉又在想什么,心里忽地一动。李庄谐高中状元,兴许未必是孟子惆愿意看到的。
李庄谐从一开始,身上便上了严真真的烙印。前有张啸寒,后有李庄谐,两位状元郎,都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日后得登高位,面前这位未必就没有什么想法。
她深吸一口气:“王爷,小李子虽然是我带入京城的,与我也亲近,但是我绝不会干涉政治上的事儿。”
孟子惆被她突如其来的严肃语气微微怔愣,半晌才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你的人不等于我的么?况且,你与我本是一体,我信不过别人,也能信得过你啊”
严真真松了口气,敢情自个儿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呢不过,她还是提醒了一下自己,孟子惆的话,不可不信,但也不可尽信。上位者对于位高权重者,总会多两个心眼提防。
看来,自己与李庄谐的关系,还是稍稍走得远一点比较好。毕竟,李庄谐要在孟子惆的手里,才能焕发出异样的光彩。
“你觉得他能中状元么?”严真真决定先探探孟子惆的口气。若是因为自己而误了李庄谐的前程,那可不是她所愿。也许,现在还来得及采取一些极端的措施……尽管不情不愿,却也情非得已。
“没有意外情况,应该会中的。”孟子惆被她直白的问话,问得怔了怔,才哂然一笑,“你放心,我不会循私,但也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才子。如今临川的武将倒是配备得齐全,可文官系统,空缺太多,我也指望着能通过这回的春闱,好好地充斥到六部。李庄谐这小子,我也暗中看过他的文章和行事,倒是一个合适的吏部侍郎。日后在六部都转上一圈,往后的首阁也少不了他。”
“你竟这样看重他?可见我的眼光,是真的不错哦。”严真真放下心怀,也笑着开起了玩笑。
“真真。”孟子惆没有接她的话茬,神色凝重,“陪我一起打造盛世临川,好不好?”
“我不是在陪你么?”严真真不解地反问。
“可是我并不满足你仅仅涉足商业,还有其他方面,你也可以试着接触一下。比如政事……”
“别”严真真双手乱摇,“政治上的事儿我一概不通,你要让我插手,那可真是指手画脚,外行指导内行,到最后会出大事情的。我还是管经济这一块儿,这是我的强项,也是我的兴趣所在。”
开玩笑,女人参政,最终的下场几乎没有一个是好的。以史为鉴,严真真绝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孟子惆看她仿佛遇着猛虎的样子,哭笑不得:“有什么好怕的?你往常替我整理资料,不是做得很好么?有时候提出来的建议,也很不错。比如这回先攻余杭,便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严真真心虚地瞄了他一眼:“那个……我完全是怕港口被毁,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