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侯门正妻 全-第15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柳下惠之所以成为柳下惠,若非他生理上有着天然的缺陷,便是有着更深一层的原因。孟子惆与自己在长达一年的时间里相敬如宾……

    孟子惆的脸上,浮出了苦涩的笑容:“我会等你,直到你心甘情愿。”

    严真真的头猛地后仰,似乎被吓着了,嘴唇翕合了两回,仍然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好了,别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孟子惆却又轻声一笑,看着她很认真地说了一句:“记住,你是我的王妃。”

    这句话,他说过不止一遍。严真真回想起来,才觉得每一次说起的时候,竟都带着种深意,而她从来不曾注意。

    “对不起,我只是……”

    “你拿出了陪嫁的紫参救我一命,也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孟子惆摇头,松开了她的手,“我对你也算不上好,就是生出异心,那也没有什么。但是,你是我的王妃,这一辈子,只能是我的王妃。哪怕……有人会替你杀了刘涛,我也不会放你走。”

    严真真再度受到惊吓,却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我还有事,你自个儿先歇着,回头再来看你。”孟子惆也没有再继续往下说的意思,看到在门口露面的王志中后,便顺势站了起来,“放心,我要的是你的心,可不仅仅是你的人。”

    他轻描淡写地甩下这句话,又去**的“正事”,留下严真真失魂落魄,跌坐在椅子上,半天没能改变姿势。

    原来她的“奸…情”并非天衣无缝的,孟子惆就算并不知道另一个男主角是谁,至少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天旻虽然不至于要浸猪笼,可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孟子惆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他送自己去临川别院的时候,是不是已经有所猜疑?

    会不会龙渊的存在,已经被孟子惆知道?可是龙渊行事素来小心,除了联华超市刚开的时候,他们见面的次数并不算多。以孟子惆的脾气,如果真知道是龙渊,恐怕不会这么太平。他手底下杀的人,未必就比龙渊少几个。

    严真真心乱如麻,想得头痛,直想到暮色上涌,仍然没有改变跪坐着的姿势。

    直到碧柳的声音响起:“哎呀,王妃怎么睡在这儿?身上烫得厉害,快,快叫太医”

正文 第338章 我喂你

    收费章节(12点)

    第338章 我喂你

    其实跟来的并不是太医,只是一名军医。不过,这时候也顾不得了,碧柳惶急地把军医请进房间,严真真浑身滚烫,已陷入昏睡。

    “王妃忧思过重,受了惊吓,又因睡在风口着了凉,感染了风寒。好在王妃素日时常走动,倒不大妨事。”军医迅速了开了一副药,沉吟半响,又删减了两味。

    碧柳忧心地问:“太医因何删了两味?”

    “毕竟是姑娘家的身子,不比军中,虎狼之药不可用,还宜用温和之药。”

    听了军医的解释,碧柳把心又提了起来。虽然她口称太医,不过是为了表示尊敬。可人家实实在在是军中供职的,平常看的都是军中的士兵。这些人可是摸滚打爬,样样来得的。严真真可是养在深闺里的,这些药想想还真禁不起,这军医会不会看病啊?

    可是展目四顾,除了这一位,还真没有第二位妙手医生,只得惴惴不安地拿着方子去让人抓药。想想不放心,亲自跟到药铺,又把掌柜盘问了一通,确认了药可用,这才放心地按方抓药。

    严真真昏昏沉沉醒来,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手心和额头都很烫,看来是发烧了。想来这大半夜的自责,外加在风口里睡着,毫无意外的感冒了。鼻子塞得厉害,她也不急,反正在空间里睡一觉,百病全消。

    眼看着碧柳追着侍卫出去,正觉时机来临,却见门口的帘子掀开,孟子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还是一袭月白色的精致绸衫。

    唉,看来一时半会儿是逮不着机会啦严真真颓然地把半支起的身子往后仰倒,欲哭无泪。虽然她其实并不反对见到孟子惆,可时机不对啊……

    孟子惆当然不知道她心里打的小九九,见她倒向枕畔,还当她气力不支,顿时急步上前,一把揽住:“怎么会病成这样?碧柳呢?你都病成这样,竟还不在身边服侍,枉我素日还觉得这丫头忠心耿耿。”

    严真真顺势枕在他的手臂上,很想大哭一场。她好不容易看着房中没人,能遁去空间养“病”。感冒发烧什么的,在现代根本算不了什么大病,可在没有抗生素的古代,至少要养一两个月才能康复。当然,如果在空间里,也就倒头睡一觉而已。

    “她去抓药了。”她有气无力,嗓子沙哑。

    “抓药?叫侍卫去抓就是了,你身边怎么能短了人服侍?”孟子惆急叫军医,听了她患病的缘由,默然良久,才叹息苦笑,“你还在为那几个侍卫的死而自责?你呀,什么时候心思变得这么重?他们也不全因你而亡”

    严真真脑袋昏昏沉沉,闻言只是含糊了说了两句:“总与我脱不了关系,好困啊”

    “那你先睡一觉,药煎好了我再叫你。别再胡思乱想,便是不因你,也会在战场上身殁。”孟子惆柔声安慰。

    “嗯。”严真真有气无力地点头,却见他撩起袍子坐在一侧,昏头昏脑地问,“你不是有要事么?”

    “也没有什么,不过是刘涛死后的善后问题罢了。”孟子惆失笑,“你放心睡罢,我在这里陪你。”

    严真真头昏眼花,他在这里作陪,那自己还有什么戏唱?想要再接再厉地劝说他离开,又力不从心,只得含糊地劝了一句,便闭目睡去。额上探过一只手,微微带着些凉意,甚是舒服。

    “怎么热成这样”孟子惆皱眉,转头吩咐王志中,“你去扬州城找个专治风寒的大夫来,霍谨虽是医术高明,毕竟只看战场上的军士。”

    王志中应声而去,严真真想说“不用”,嗓子眼痛得厉害,也懒得开口。一只手被孟子惆握在掌心,迷迷糊糊地竟睡了过去。

    醒来时,房间里一灯如豆。孟子惆正在一旁不知在看什么,眉头锁得很紧。严真真刚咳了一声,孟子惆便转过身来:“醒了?该喝药了,趁热。”

    严真真苦着脸:“我还没醒。”

    说完便吓了一跳,声音嘶哑得哪里像是自己的声音?自穿越以来,她仗着有空间在身,有点小毛小病的兆头便往空间里一闪,闷头一顿好睡,醒来便百病皆无,哪里用得着受这样的苦楚?

    孟子惆被他孩子气的话逗得笑了:“傻话,就是你不醒,也得把你叫起来。乖,先喝了药,再好好睡一觉。”

    严真真把被子裹紧,还觉得彻骨的寒意,打了一个哆嗦。孟子惆立刻注意到了她的反常,一手端着药碗,一手已握住了她的手掌:“冷?”

    “嗯,能不能给我再拿条被子?”她可怜兮兮地问。

    孟子惆转头便吩咐了一声,严真真差点想以额撞墙。她原想用这个借口支开孟子惆的,却忘了以孟子惆的身份,这些事哪里用得着自己做?

    结果,人没有支开,一碗黑得吓死人的药汁却已端到了自己的唇边。她苦着脸,软软地拒绝:“好苦的,我不喝。”

    “这么大的人,还怕苦?良药苦口才利于病,你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罢?乖,我喝完了药,我给你拿梅子。”

    严真真哭笑不得,孟子惆还真把自己当小孩子哄啊若是没有空间,她自然捏着鼻子也要一仰脖子喝下去。可是她不有空间宝贝么可是在孟子惆的火眼金睛之下,她如何逃得开?尤其是某人一下子喝破了她的秘密,心里正自发虚,更不敢冒险闪进空间里去。

    “我不想喝,还想再睡一觉。”她把头往后仰,试图离药碗远一些,再远一些。

    孟子惆却把药碗拿得很稳:“你要真不喝,我喂你喝?”

    严真真正不明所以,孟子惆已就着碗喝了一口,然后朝她凑近。原来是这样的“喂”严真真吓出一身冷汗,忙伸出手拿碗:“不用了,我自己喝,自己喝……”

    这男人,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这么无赖的行径?

    硬着头皮,严真真连呼吸都不敢,一口气便直直地把药灌进了喉咙,稍一回味,便差点往外吐:“好苦”

    “秘颗梅子。”孟子惆的手指,拈着一颗被糖渍过了的梅。严真真不及放下药碗,直接从他的指尖叼起,差点把他的手指头也含了进去。

    “还是苦。”严真真抱怨着,带着娇嗔。因为发烧而显得水光毕现的双眸,竟仿佛含着浓情似的。

    “还有,准备了一碟子,你吃多少都够。不过,再吃一两颗也该够了,外头煮了清粥,你吃一点。”孟子惆双拈了一颗梅子,送至她的唇边。

    严真真像一只贪吃的猫,又迫不及待地把梅子含进嘴里:“不用,我不饿,不想吃什么粥。”

    “加了你爱吃的野菜,好容易才找着了几棵的。”孟子惆解释了一句,碧柳已端着粥走了进来。孟子惆伸出手,碧柳有刹那的不知所措。

    “给本王,你出去罢。”孟子惆倾身接过粥碗,头也不回地吩咐。

    碧柳踯躅了片刻,才欢天喜地,贴心地把房门合紧。

    “来,我喂你吃罢。”孟子惆用勺子搅拌了一下,刚抬头,却发现严真真仿佛被石化似的,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傻了?”

    严真真看着他鼓着腮帮子轻轻地吹粥,忽然觉得眼睛有些模糊。也不知道是被热气蒸的,还是被他的作为感动的,有些什么温热的液体,想要往下流。

    粥还是有些烫,但唯有这样的热度,吃到胃里,才觉得暖融融的浑身舒服。原来,他所谓的“喂”,是这样而已。

    大厨的手艺再好,也及不上空间里出产的水稻粥。可是严真真却吃得很认真,一口接着一口,甚至她想要端起粥碗,孟子惆也以碗烫为由拒绝了。

    一碗粥很快见了底,严真真觉得刚才的冷意,被热粥赶得无影无踪。浑身的毛孔仿佛一下子张开,颈后微微见汗。

    “替你热着,明儿早上再喝一碗。”孟子惆扶她躺下,替她掖好被子,“还冷不冷?”

    “现在好多了。”严真真回答,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总觉得气氛有些怪怪的不自在。也许是心里的秘密被他一下子敲破了一个,在他的面前,自己有种无所遁形之感。她不想当个透明人,因此把脖子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谁知孟子惆却误会了:“还冷?”

    “不……还好。”严真真低声回答,脸上有点烧得厉害,大概是被这碗热粥给熏的。

    孟子惆拿出怀表看了一眼:“唔,时间也不早,我陪你睡罢。”

    “啊?”严真真傻了眼,看着他也不叫小厮,顾自宽了外袍,脱得只剩下一件小衣,刮肠搜肚,脑袋里却像是一团襁糊,半天没想到词儿。

    拒绝的话还没有想出来,孟子惆却已利落地钻进了被子。果然不愧是自幼习武,这动作精省迅速,根本让严真真没有反应过来的机会。

    “我……”严真真的话没有说完,因为整个人都被揽进了孟子惆的怀抱,身子顿时僵硬了起来。

    PS:今天显示器坏了,八点四十赶到电脑商场买了个外接显示器,更新晚啦

正文 第339章 霸道的温柔

    收费章节(12点)

    第339章 霸道的温柔

    “我……我不冷啊,我真不冷。”严真真结结巴巴。

    “手都冰了,还犟嘴呢”孟子惆把她偏离的身子又搂了过去,实实地压向自己的怀里。

    严真真觉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整个人绷紧得像一张弓。在前世不是没有和未婚夫做过类似亲密的动作,可在孟子惆的怀里,却无由地觉得紧张。某人的气场,实在是太大了。

    “好了,睡罢”孟子惆把她的头揽在自己的肩窝,“枕着我的手臂,睡得更香一点儿。”

    严真真不知所措地看向他,却见他脸色坦然,浑然不觉得,自己的“提议”有多么荒唐。

    “要吹熄蜡烛么?”他问。

    “嗯。”严真真下意识地点头。孟子惆以掌风扫灭了蜡烛,房间里漆黑如默,他的面容即使近在咫尺,也模糊得只得勉强看清轮廓。可问题并不在于熄不熄灯,而在于她与他亲密的零距离接触。

    隔着薄薄的精棉小衣,她甚至能感觉得出来他衣下的肌肉。手臂微微蜷在他的胸前,似乎想要推开,却没有了力气。

    他的气息并不陌生,可也算不上熟悉。她的头枕在他的左臂,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声,一拍接着一拍,竟然与自己的心跳几乎完全合拍。

    她以为自己会紧张得一夜无眠,谁知朦胧的睡意说来就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是日光大盛。

    孟子惆早已经醒了,正一手搂着她的背,一手在翻看着不知什么时候送进来的文件和资料。宣纸很薄,可能又是绑在鸽子腿上传递过来的。

    “醒了?”尽管严真真只是睁开眼,孟子惆却立刻感觉到了来自她的轻微变化。

    “嗯。”严真真的脸蓦然红了。这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

    “我让人端粥进来,今儿炖的是燕窝粥。”孟子惆很自然地搭了腔,似乎想要起身,却忽地改了主意,只是把贴身的小厮叫进来。

    跟来扬州的并不是冰荒,但也一样机灵清秀,年纪却比冰荒还要小些。从屋边掩进来之后,目光甚至并不看向床沿,遥遥地听了孟子惆的吩咐,便悄无声息地又出去。

    “今儿个好些了没?”孟子惆调转目光,放开手里的一沓纸。

    “好多了。”严真真垂下眼皮。他说话时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脸上,麻麻痒痒,说不出是舒服还是窘迫。

    一语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确实好多了,至少不再像昨夜那样嘶哑得像一只被拉得年代久远的风箱。

    这一觉,睡得很香,甚至比在空间里睡得还要好。严真真有些怔忡了,她并不缺乏在孟子惆身畔入睡的经验,但那时候他还昏迷不醒,她几乎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

    “那就好。”孟子惆满意地微笑,“今儿再喝三帖药,便可减掉一味。”

    严真真被他这句话惊吓到了,这药似乎还要继续喝下去?今天喝完三帖,以后还得喝不过是减掉一味,不还是一样的苦么?

    “不行,那药真苦。”严真真本能地拒绝,才发现自己还没有完全恢复甜美的嗓音,竟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药苦才有效,看看,今儿的热已经退下去不少,发了一晚上的汗,今儿可觉得身上松散多了?”孟子惆失笑地凝睇着她。

    晚上睡得很香甜,高烧甫退的脸庞,如吹弹得破似的,如同一方上好的羊脂白玉,腮上又带了一抹嫣红。双唇也浮着玫瑰的颜色,丰润细腻。阳光透过窗格,落在她的枕畔,更衬得她国色天香,我见犹怜。

    隔着两层精棉小衣的胴体,能够感觉得到凹凸有致,玲珑起伏,像一颗已经熟透了的水蜜桃,发出沁甜的幽香。

    小女孩已经在他的眼皮底下悄然长大,到了可以采摘的时候。可是,她心慌意乱的模样,让他觉得怜惜。

    然而,他想要的,是一个可以与他水**融的女子,而非一个暖…床的工具。他觉得原本是有这个机会的,却是被自己一手生生断送。那个劫后归来的夜晚,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得到,她在刹那间离他远去。

    有时候回想起来,他还会有淡淡的后悔。尽管形势所迫,但他可以做得更技巧一些。他并不知道,某一天,她会在他的心里占据一个更重要的位置。

    小厮很快把粥端了上来,燕窝粥炖得恰到火侯,真不知道是否算准了时间。飘着的几片碧油油的菜叶子,更让人看了便胃口大开。

    严真真伸手端碗,却扑了个空。孟子惆已经很自然地接了过去:“我喂你罢。”

    闲杂人等,自然在第一时间退了出去。可即使没有人注意到这样的细节,严真真还是觉得脸红耳热,甚至怀疑,自己的高烧大概还没有退下去。

    “我……有手的”她娇嗔。

    孟子惆的理由,却光明正大:“我知道,可你高热甫退,这会儿还虚着。若是把粥泼了,还得让人来换褥子。”

    她只是感个冒发个烧,又不是断了手脚严真真瞪了他一眼,却很快收回了目光。

    因为他的神情,温柔得似乎能够一下子掐出一把水来。他的神情,让她心慌,也就顾不上再和他争执。

    头靠在他的臂弯里,他的一只手臂穿过她的后脑端着碗,而另一只手则拿着小勺子。

    总觉得他的态度,像是对对待一个孩子,可是不知怎么的,她竟觉得自己就是他心爱的孩子,身心都是暖暖的,如同泡在一汪温泉里,每一个毛孔,都在享受幸福的极致。

    “好了。”吃完最后一勺,严真真忙偏过头,想要溜下他的臂弯。他的气息,冲斥着她的每一个毛孔,让她几乎想要溺毙了事。

    “再来一碗。”孟子惆的话虽然温柔,却因为长期在上位,而有一股子不容反驳的气势。严真真刚想开口,小厮已经又端上了一碗。

    严真真觉得,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这是她想往的场景,可人却不是那一个。难以想像,龙渊会做出这样温柔的动作,可她觉得,自己已经私心相许,便不该再与孟子惆有这样亲密的动作。但他的温柔里,分明掩藏着霸道。而她,却不知该如何拒绝。甚而至于,她其实是乐于享受着他的温柔的。

    两碗粥过后,孟子惆才放任她把自己裹进被子。尽管某个部位在叫嚣着索取,可他记得她风寒未愈,禁不起自己的征伐,只得生生忍下。

    对上她,觉得自己想要的,总是得不到。柳下惠,大概便是这样炼成的罢。无奈地叹了口气,却发现自己的唇角一直是上勾的。从来不曾想到,有一天自己会亲手喂一个女子吃粥,可喂着她的时候,他却觉得一种难言的幸福。

    他发现,他愿意宠着她,哪怕把她宠到天上去。看着她羞涩的容颜,他觉得世上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此。

    凝视着她闭上的眼,他反驳了自己的想法:不,他还会更幸福的。有一天,当她全心全意地对上自己,他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你养一会神,药已经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