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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 全-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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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火山。”

    “都不喷火了,那咱们还怎么知道火山分布在哪里呢?”

    “呃……”严真真被这个问题,给问倒了。她虽然地理上学过,知道中国的火山分布得相当广,尤其是沿东的海岸线,由于是环太平洋地震带,是亚洲板块和太平洋板块的衔接处,地壳活动较为频繁,在东北、内蒙、华北、长江下游甚至台湾和滇西等地,都有著名的火山地质景观,盛行一时。可让她说出究竟是在如今的那一段,还真没有办法一一指出来。

    感谢现代的旅游业方兴未艾,至少她还知道著名的五大连池火山群。可惜如今的长白山,并不属于天旻的版图。如今那里聚集的女真还是鞑靼族都不清楚,更惶论去那里寻找传说中的金香玉了。

    “我记得金陵附近,应该有……”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严真真总算想到一个可取之地。著名的玄武岩,是南京的特产。加上长江北岸的盱眙和六合,那里形成一个小型的火山。而这时代的金陵还没有完全开发,尤其是深山,人迹罕至,兴许真能找出几块金香玉来。

    “真的么?”螺儿对这样的说辞,明显有些不相信。

    严真真很很爽快地点头:“绝不会有错儿的。”

    螺儿甚是高兴:“那奴婢明儿便打发两个人去金陵,那里倒是便宜,路也不甚远。若是找着两三块,可以作为咱们的镇店之宝。若是多了,以后每间分店放一块”

    “你可真能想……”严真真苦笑,“金陵虽然有火山,可并不能保证有金香玉。这玩意儿也是可遇而不可求……”

    “没关系,去找找也不费什么事儿。”螺儿很乐观,“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这样的心态才好。”严真真松了口气,她还真怕螺儿不找到金香玉誓不罢休呢

    “王妃莫如画个图,奴婢让人找去若能找着几块,便是咱们铺子里特有的。兴许有人就为了见识金香玉的神奇香味,也要进咱们的店子来瞧瞧。一来而去的,这部分人里,会有很大的一部分成为咱们的顾客。”

    “你还真会算……”严真真哭笑不得,“这金香玉硬度低,开采的时候要小心些。暗红和玫瑰红是上品,绿色的品质便差了。老人佩戴此玉可防中风,若是含着金香玉,还能生津止渴。不过,此玉外表倒不是很好看,有点貌不惊人。”

    “那更要找回来了咱们的铺子里可没有什么压箱底儿的宝贝。王妃虽然新得了几套头面首饰,但也不能公然展示在橱窗里。”

正文 第268章 王爷的心意

    第268章 王爷的心意

    璀璨珠宝的人气,持续维持了半个多月。几件金镶玉的首饰,刚上架便被抢购一空。因为定价不像拍卖会那样炒得很高,哪怕普通人家,也能够承受。因此,甚至有人从半夜开始叫下人来排队,为的便是把金镶玉买下来。

    对于这样的局面,连乐观的严真真也觉得不敢置信。

    “难道这时代的首饰,匮乏成这样么?虽说一般市面上的做工有些粗糙,可还是有些精品的罢?比如那两家百年老店,我瞧着镶工也不错,比起宫里也不遑多让。”严真真看着一张张日报表,惊异连连。

    螺儿笑道:“王妃可知那几位大师的出品,要卖什么价钱?他们非红宝石……哦,应该是红色尖晶石不出手,价格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承担得起的。但是咱们的金镶玉,不仅美观大方,新颖别致,更能让负担得起。我们的生意如此红火,便不难解释了。”

    严真真啧啧称赞:“是啊,你说得对。我们也不能光顾着顶尖的宝石,普通人的购买力也不小。”

    “是啊,这金镶玉的成本便很低廉,即使只卖千两白银一件,咱们也能赚得盆满钵溢。可惜的是,这门工艺只老梁一人能做。”螺儿叹了口气,“若是多几个工匠,咱们的利润,可更多了呢况且,奴婢也不敢把所有的金镶玉都排上架。”

    “为什么?”严真真疑惑地问,“你是怕老梁被人挖走,所以要备存货么?”

    “当然不是”螺儿失笑,“老梁如今可不知有多尽心,王妃的几张设计图,他一看便两眼发亮。以他对珠宝玉石的痴迷,恐怕别人真拿了几倍的工钱来请,也未必愿意走的。毕竟,他若到了别的地方,谁给拿得出这么多别致的设计图?”

    严真真被她逗笑了:“死丫头,故意误导我话虽如此,老梁的工钱还得给他涨一涨。这些日子,他可是天天扎在工匠间里,也算得上尽心的了。”

    螺儿忙道:“是,奴婢不敢怠慢老梁的,前些日子还给他家里送了不少东西。连山上的菌菇,也趁着新鲜给他家娘子送去了一篓。”

    “唔,你做得甚好。”严真真满意地点头。螺儿越来越有经理人的风范了,事无巨细,俱要过问。

    “应该的,奴婢知道王妃重视老梁。这些金镶玉的势头这么好,他便跟聚宝盆似的。若是换了旁人,恐怕要与咱们谈条件了。可老梁却还是一句怨言没有,一头扎在工匠间里埋头苦干。”

    “唔,是个实在人。”严真真感慨。

    她遇到的古人,除了有限几个外,都实诚得让她汗颜。

    螺儿这才接上了先前的话题:“如今老梁做的首饰,奴婢都留下了三成。”

    “是啊,我刚才问你是为什么,可还没回答我呢”严真真嗔道,“反倒说了些有的没的,在生意场上也混得油了。”

    “奴婢哪敢”螺儿半真半假地告罪,“才刚忙着说老梁的事儿呢奴婢之所以要囤货,是为了近期开新店而备的。咱们不是派了人去金陵么?正好在金陵也开一间分店,那里的生意人多,花起银子来跟流水似的。再加上秦淮歌女天下知名,为她们一掷千金的富商官人,也不在少数。因此,奴婢觉得京城那间铺子倒不如缓一缓,先投金陵市场。”

    严真真听着螺儿专业性的意见,有些恍惚。这情景,很有点像自己刚踏上社会的时候,对着部门经理汇报工作的作派啊。不过,那时候的自己,远没有这样的教练。汇报的时候,不断地偷眼看着顶头上司的脸色,惶惶惑惑。

    相比较而言,螺儿倒比自己更适合生活在现代了。

    “王妃,奴婢觉得,金陵比京城的市场更大”螺儿的结束语,让严真真猛地惊醒。

    “你的想法很好。”她点点头,掩饰自己的出神,“你去做个计划出来,包括需要投入多少资金。还有碧柳那里,可送了夏天的用具过去?这天气,越发的热了。”

    “王妃放心,碧柳姐姐那里,奴婢已贿赂了看守好生照顾。再者,王爷也吩咐过,不许怠慢了碧柳姐姐的。便是安侧妃,也三不五时地差人去,给碧柳姐姐送些消夏的凉品。”

    严真真这才放心:“如此便好,我只担心她胡思乱想。这丫头,打小儿便没离开过我的身边,像一只护着小雏的母鸡。”

    螺儿低首:“是,碧柳姐姐待王妃忠心耿耿,王府再不作二人之想。”

    “不。”严真真微笑着摇头,“你们也是忠心的,不过是因为碧柳打小和我在一起,心思用的比旁人更重些。”

    这话,螺儿不敢再接,只得唯唯而立,手脚有些局促,不复之前侃侃而谈的从容。

    严真真笑道:“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与碧柳是不同的,她也就这么一个痴心,瞧见数字便头疼。你和抱冬,则能替我打理铺子,谁也说不上谁更重要。若单论创造价值来说,十个碧柳也比不上你。”

    螺儿惶然:“奴婢不敢与碧柳姐姐比肩。”

    唉这就是古代人啊……严真真无奈地看着眼前的螺儿诚惶诚恐,忍不住笑嗔:“有什么不能比的?我的生活起居,再没人比碧柳照顾得更好。但若论打理铺子,也没人及得上你你与碧柳各有千秋,都是我的左右手,断了哪一只都不行。”

    谁知这话又让螺儿生出了别的想法:“王妃放心,碧柳姐姐那里,奴婢不敢掉以轻心,每日里总要去看一回的。”

    严真真无奈,她原本是想给螺儿打打气,示示恩,怎么反倒变成了打边鼓呢?她有这么个意思么?

    唉,好人难为,此话诚然。

    看来,上司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太过和蔼,人家反倒会诚惶诚恐,以为自己话里有话。可是天知道,自己真没有别的潜台词啊

    “你天天忙得跟什么似的,还跑去看碧柳做什么?吩咐底下的人多加看顾,也便是了。况且,安侧妃既要交好于我,也不会亏待了碧柳,隔三岔五地去问候了一声也就是了。”严真真没好气道。

    螺儿似乎有些疑惑,低低地答应了一声“是”。这模样,哪里还有半点女强人的风范?分明是个受气的小媳妇嘛

    严真真又好笑又好气,但要再安慰两句,又怕弄巧成拙,只得苦笑摇头:“螺儿,别把自己看得低人一等。如今你名义上虽是个丫环,可实际上,却是铺子里的大掌柜。刚刚你跟我说铺子的时候,那样儿便很好,我喜欢。”

    “奴婢方才说得兴起,是逾矩了。”螺儿轻轻咬了咬唇。

    这不是越描越黑了么?严真真大汗,恨不能到现代拉个心理分析师来替她开解眼前这丫头。

    费了半天口舌,螺儿才半信半疑地去了。脸上的感激是真的,可那释然,分明很勉强。

    “难怪在现代我不能晋升,果然是有领导上的缺陷啊”严真真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却见螺儿已端了杯水进来。

    老天,她刚才费了半天口舌,似乎全无功效。人家还拿自己当丫头,根本没有作为一个专业的职业经理人的自觉

    对此状况,跟在身后端着瓮鸡汤的秀娘习以为常。

    “王妃,这是王爷差人送上山的鸡汤,用高丽参炖了足有三个时辰呢”秀娘的眉眼之间全是喜气,显然高兴的不在鸡汤本身,而在于鸡汤是“某人”送来的。

    “山上有的是山鸡野鸡,用得着山下送来么?”严真真咕哝了一句,却没敢放大音量。要让秀娘听见,怕是又得数落半天。其实,她话虽如此说,心里却多少有些感动。看孟子惆这两次来去匆匆,想必真的是事忙。百忙之中,还能记得送鸡汤上来,哪怕凉了再热,只这份心意,也叫人感动。

    严真真一口一口喝着鸡汤,尽管她对人参的味道,有点不大感冒,但还是硬着头皮吃了下去。一则为了孟子惆的心思,二则也是为了秀娘眉眼之间的欢喜。

    “再来一碗?”眼看着严真真喝完了一碗,秀娘忙又作势替她倒。

    “不用了,已经吃得够撑。”严真真忙拦住,“果然放了不少参,剩下的你们分了罢。”

    秀娘立刻瞪眼:“那怎么行?这可是王爷特特儿地差人送上来给王妃补身子的那日被大虫吓得一吓,如今的脸色还白着呢”

    严真真啼笑皆非,老虎事件都过了大半个月,就连虎皮都被收在空间里。她脸色白,是因为被关在别院里不见天日所致,哪里是因为受惊幸好她还有个秘密的空间,可以和小黄鸢小白虎们说说话儿逗乐,否则闷也闷死了。

    在秀娘殷切的眼神里,严真真只得再度喝了一碗。

    “再来一碗?”

    秀娘的问话,差点让严真真当场暴走。难道她看不出来,自己喝得眉心都皱到一起了么?

    螺儿见机,忙上来收拾了碗筷,才算让严真真松了口气:“你们这两日也受了累,山上的吃食到底不如府里,鸡汤再热也不好吃,你们每人一碗都分了罢。”

正文 第269章 真正的男人

    在严真真的坚持下,孟子惆的“心意”,别院上上下下都感爱了个十足,自然人人感恩,个个做事更加用心。对于别院上下高涨的士气,严真真很满意。用这一招收买人心,根本就是借花献佛,最节省成本嘛!不过,唯一让她可气的是,王志中对她的“保护”,仍然不离十步的距离。

练武之人,生就一双慧眼,她还能瞒得了谁?严真真不由得大是泄气。

事后,秀娘仍责怪严真真:“王妃可是辜负了王爷的这一番心意!”

严真真嘻皮笑脸:“正因是王爷的心意,才要让侍卫们和侍女们也沾个光。虽然每人只分得小半碗,也是王爷的恩惠。阳光雨露,俱是……呃······王爷之恩,我不过是借着你们的手,替他市恩罢了。王爷若是知道,也只会觉得我贤。”

她说得大言不惭,自己也稍觉脸红。不过,拿来忽悠秀娘,还是够的。

秀娘仍是一脸的心疼:“可是这里头,不知道放了多少名贵药材呢!单是那高丽参,市面上便不多见。王爷舍得用来炖鸡汤,可见王爷心里,是有王妃的。这不,王妃才搬来不足一月,王爷便来看了三回。齐侧妃纵然得宠,也害不了王妃的地位。”

再名贵,能名贵得过她空间里的紫参吗?就是黄精,如今也足足长成了数千年的上品。严真真不以为然,不过嘴上还是表示了一番对孟子惆的感念。看着秀娘满脸欣慰,她不由得头疼地想,若有一天她求骤然求去,怕是最大的反对力量,便是来自秀娘了罢?

唉,对于这位从小把自己本尊奶大,虽是胆小如鼠但仍忠心耿耿的奶娘,她的脑袋跟花岗岩石头有得一拼,还真没法儿劝解。实在没办法以时候也只能直接打昏了带走。

“也没有什么名贵的,只是高丽进贡的人参,咱们这里少了些。前阵儿皇上召见,随手赏下一支。原想把参送来,又怕王妃不爱吃那味儿,才炖了鸡汤。”随着话声孟子惆的身影在帘子打开处现了再来。

秀娘忙趋至一旁,待严真真上前行礼后,方下拜行了全礼。

“不必多礼,王妃,扶奶娘起来罢。”孟子惆亲手扶住了严真真,温和地看向奶娘。严真真额头的黑线,接二连三地冒了出来。看来,秀娘刚才的一番话,全被孟子惆听到了耳中。这不?投桃报李来了。

严真真有点悻悻伸出右臂,秀娘却已自个儿起了身:“不敢劳动王妃。”一边使着眼色,一边眉眼微低地收拾了东西出去。

不用溜得这么快罢?严真真无语地看着被放下来的帘子,转向孟子惆,才发现几日不见眼前的男人,似乎又清减了几分。心里不由得腹诽,知道自己不爱那参味儿,还故意要放在鸡汤里,居心不良!不过,想到他堂堂临川王,竟然为自己细心体贴到如此地步,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王爷既然这么忙怎么还上山来?”严真真接过侍女手里的茶盏,微微矮身双手递给孟子惆,“其实我在这里过得甚好,吃食也充足,野鸡野兔,野菜野蕨,正是时令呢!”

“几日不见,挂念王妃。这些日子,王妃身上可还爽利?”孟子惆接过茶盏,顺手放至一侧,却没有放开她的手。

“本来也没有什么,都是王爷大惊小怪。如今倒好,比在府时还不自由!”严真真不满地嘀咕,“王爷也好禁令重开,不必把我拘在别院里头了罢?王志中也说,那只虎从那以后根本没有出来过,哪里还有危险!”

“总要找到了那头虎才能谈到安全的问题。”孟子惆却很坚持。

严真真叫苦不迭,那只虎哪里还找得着?连两只小虎,都被她带进了空间,现场估计被毁得一干二净了。就是王志中再手眼通天,也不可能再去把那只已经被剥了皮,再杀死一次!

“那只虎,只许已经被吓跑了。要不然,怎会这么些日子都安生着?”

“它受了伤,自然在窝里不出来了!”孟子惆瞪了她一眼,“再说,也没让你不能出别院的大门,你不是天天沿着别院转几个圈吗?王志中可是向我叫过苦,说再这样下去,可不敢说能保住你的安全。你呀……真是让人不能省心!”
王志中啊!严真真想,是不是有必要让螺儿施展个美人计什么的,免得老是去找孟子惆告状!其实,她也就在屋前檐后散散步,顺手逮了几只蚂蚁,移栽了几株空间里的葡萄藤出去。原本想移栽几棵梨树什么的,因为目标太大,最终未能如愿。又没脱离他的视线,怎么会有危险?他也未免太小心了些点不像个男人!”她忍不住负气道。

“是么?”孟子惆携了她的手坐于一侧,转首看她,却是笑意吟吟,“你倒是说说,什么样儿的,才称得上是个男人?”

严真真很认真地想了想,觉得自己对于男人的定义,可以用电影里的某个角色来诠释。可是在这个时代,既无电影,又没有其他可供参照的对象,只得绞尽脑汁地想词儿:“这个嘛······见仁见智的,在我的观点里,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要跟着个女人到处跑,勉强符合男人的定义罢。当然,还有就是不能打女人,不能对女人小心眼儿,不能对女人…···不好。唔,大概.就是这样,也差不多了,算是个男了罢。”

“王志中是奉我之命保护你的,你的安全便是他的职责所在!”孟子惆哭笑不得,“若是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还能算是个男人么?”

严真真承认:“唔,那也不能算的。”

“按照你的理论,岂非他左不算右不算,横竖算不上是个男人?”孟子惆哑然失笑,“若他也算不得一个男人,那谁才是?”

“那也不能一概而论,要保护我的法子多的是,也不必时时刻刻都盯着嘛!”严真真不满地嘀咕,“要知道,整天被人像看贼似的看着,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

孟子惆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你是贼么?”

“当然不是,故而才觉得被盯着的感觉十分难受嘛!若真是贼,也就理所当然,不会觉得委屈了。”严真真无辜地说道。

“只你的歪理够多,他尽心尽责地保护你,倒还被你这般数落。若是他知道你这番话,怕不被气个半死!”

严真真心虚地笑笑:“这只是咱们私下里的话儿,想必法不传六耳,他是不知道的。”

毕竟是令螺儿动心的人,严真真多少把王志中划归到自己的阵营里——即使不会背叛孟子惆,也不能把他当敌人不是?

“放心,就是说了,他也不敢拿你怎么样。你是主子,他是奴才!”孟子惆看着她陪着笑脸的模样,有些憋气,“你这么在乎他对你的看法么?”

“当然不在乎。”严真真很快回答,“他是路人甲,干我底事?不过老跟在我身上,见之心烦而已。”

孟子惆这才满意,继续了先前的话题:“你方才对男人的定义,怎么全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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