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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风流2-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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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掂了掂那封信的分量,他便动手撕开了封套,里头是一张普普通通的纸笺。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见上头只写着什么慕名而见之类的俗话,末了提到了一今日子和地点。他更是皱紧了眉头。好半晌,他才终于从那字迹想起了这笔字的主人。
    他当初在英国公府常和方锐一块会文,依稀记得那一手瘦金体,如今这可不是他的字?
正文 第六百零五章 不可救药
    99第六百零五章不可救药
    泪五府六部翰林院詹事府在内的众多衙门都集中在大明到丽正门之间的几条胡同中,所以这附近开着不少酒楼饭庄。手机轻松阅读:整理毕竟。尽管官吏们这俸禄都极其有限,但如今朝中豪奢之风渐起,但凡公务往来都少不了应酬,因此这些地方自然是生意兴隆,上上下下常常坐满了人不说,而且还特意安设了雅座包间。
    这天中午,张越和万世节一同来到了靠近宣武门松树胡同的祥云楼。两人在兵部这么些时日,对于周围的那些酒楼饭庄早就熟悉了。却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比起那些待客殷勤吆喝不断的馆子,这里便显得有些冷清。虽是中午用饭时分。里头竟是只有一个正在打瞌睡的掌柜。看到这情形。万世节忍不住大皱眉头。
    “这个家伙倒是聪明,这周围的地儿全都是人满为患,他竟然找了这么个鬼影子都没有的地方!方的大哥,可这么多年了,他去瞧过小家伙几回?那一次我劈头盖脸痛骂了他一顿,还以为能点醒这个家伙,结果倒好。他干脆几年不露面,这一回他要是真打算把人接走,我非得,”
    自打那天接了信,张越就觉得很头痛。论理人家是兄弟,方锐说是要见方敬,他不该阻拦也不能阻拦,但问题眼下乃是乡试的节骨眼上,方敬已经是铆足了劲,这当口兄弟相见。若是方敬能抛开那点心结也就算了,若是不能,到头来便是耽误了三年。那虽说不是他的亲兄弟,但他却很喜欢小家伙的懂事,实在不想让其伤心失望。再加上方锐曾经做过的事让他很有顾忌。这一回又摸不透人家究竟耍干什么,他索性就把万世节拉了来一起合计合计。
    只不过,这会儿他却着实后悔了。万世节平日里看似嘻嘻哈哈没个正经,但那仅限于没人招惹的情况下,要是真的惹火了,那就是一块货真价实的爆炭。此时此刻,他只好低声提醒道:“老万,来都来了。你少说两句,不看僧面看佛面小方总算是你半个弟子!”
    把万世节那半截话堵了回去。张越便上前叫醒了掌柜。
    得知人已经在楼上的雅座等,他便当先上了楼。而那掌柜看见万世节也跟了上去,就又耷拉着脑袋趴在桌子上睡了,压根没有去上酒菜的意思。
    推开那两扇斑驳掉漆的门。他一眼就看到了正对着门口的方锐。比起在江南相见的那一回,如今的方锐消瘦了一大圈,身上那袭青绿色杭绢袍子显得极其宽大,脸色也憔悴得很。直到听见身后传来重重的关门声他方才醒悟到万世节已经跟了进来。
    轻咳一声。他就直截了当地说道:“小方乡试在即,如今出来不方便。方兄若是有什么事就请直说吧。”
    看到两人之外并没有自己的弟弟。方锐不禁觉得心中异常苦涩。这两年多他硬是逼着自己不去打听弟弟的情况。次都没去西牌楼巷的那座宅子探望,其中很大程度是因为他那次不辞而别,实在没脸再去见方敬。而且。他如今差不多是在刀锋上行走,不想再把弟弟连累进去。可是,那天枚青的一番话,却让他陡然之间醒悟了过来。
    兜兜大圈。原来他一直都误入歧途,忘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倚靠!
    “我只是多年没见他,有些想念而已。想不到他才这么一丁点x大,就要去乡试了话还没说完,张越旁边的万世节就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想念?要真的想念。你会三年两载不见人?要是上次你来见他的时候留下来。把该说的事情都交待清楚也就罢了,可你还是一走了之,让你弟弟失望透顶!你还说小方这么一丁点大就要去乡试,你知不知道他这些年废寝忘食发奋读书,你知不知道他最大的心愿就走出人头地完成你的心愿。你知不知道他每次去英国公府,都会在英国公夫人面前为你说一箩筐的好话?元节,你别拦着我,要不是看在小方小小年纪就那么懂事的份上,我非得揍这家伙一顿不可!”
    张越素来是凡事往心里藏。不喜欢露在表面,因此不得不拽了万世节匹把。可听到最后这一句话。他忍不住苦笑着松开了手,心想要不是方锐如今还是汉王府的人,他也想直截了当揍这家伙一顿,也免得翌日这家伙做出什么事情连累了方敬。冷冷打量了一眼方锐,他便沉声说道:“咱们都是把小方当成自己弟弟看待。该说的老万都说了。我也不想和你说什么废话。卓到如今,你究竟打算如何?”
    “我着方锐很清楚,枚青那番话并不是什么好意的提醒,只是让他借助那一层亲戚关系。可是,他已经一条道走到了现在,浪子回头金不换已经晚了,但硬着头皮一条道走到黑,那更是直接断送了兄弟两个。因此,他低垂着头掩去了眼神中的复杂情绪。又深深吸,。
    “我知道这些年都是你们照顾教导他,我也没脸面说什么其它的。
    世子殿下死了,寿光王也完了。眼下我虽然还是汉王府的人,但上头已经不是从前的世子了。如今那边派在京师管事的乃是天策中护卫指挥同知枚青,前几天他见了我一次,却是交待我利用和英国公是亲戚,要紧的是以情动之以理服之,而不是以利引之以威胁之,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管张越此前倒是听说过汉王府有这么一号人物到了京师,此时听着听着,他便觉得心头一凛。朱瞻坦当年用的是当面拉拢背后胁迫,最喜欢的是捏着人的把柄让人不得不听命,如今这位却是走的另一条路子。他倒不担心老谋深算的张辅会吃这一套,问题是别人呢?勋贵武将不比文官,心眼没那么多,吃软不吃硬的人可是占了大多数!
    “英国公夫人当初虽说把我赶了出来,但若没有她,只怕小敬也得跟着我颠沛流离过苦日子;你们二个更是代替我这个不成器的哥哥教导了他,我如今就是后悔也晚了,更不会厚着脸皮再上门攀亲戚,只想摆脱二个继续照应小叭,万一出了什么事,就让他当没我这个哥哥就是”。
    万世节嘴硬心软,看到方锐站起身来深深一揖,随即竟是往门外走去,他立刻急了:“你给我站住!咱们就算和小方再亲,也不是他的亲哥哥你说这种丧气话算怎么回事!”
    方锐应声停住了脚步,发觉后头的张越默不作声,他便头也不回地说:“我之前知道的事情太多,如今又没了倚靠,别人只要知道我没用了,知道我做不成事情,到那时候决计容不下我,兴许还会连累了我那弟弟。二个都是顶天立地光明磊落的人,将来成就无可限量小敬有你们照应,翌日前途必定一片光明”
    张越不比万世节的气急败坏。仕途数年中,他已经养成了处处谨慎思量的习惯。从来不惮于用最坏的恶意去揣测别人。虽说方锐没有回头,看不见那脸上的表情。但他却从对方那种奇怪的举动中看出了端倪。因此,见万世节气急败坏地瞧了过来,他却镇定得很。
    “你不必用什么激将法,你弟弟是你弟弟,你是你。即便是大逆,律法也不会胡乱株连,更何况你明知道我们都会护着你弟弟。方锐。你若是真的醒悟透了,想要下那条已经差不多沉了半截的船,就老老实实把该说的话说清楚。不要欲言又止想着愿者上钩!你应该知道我这人不是滥好人,你要是再借着你弟弟玩什么花样,那么你就等着自生自灭好了!”
    尽管背对着张越。但耳听这一番杀气腾腾的话,方锐不禁打了斤。
    寒噤,深悔之前还想着欲擒故纵。张越不是万世节,他毫不怀疑对方说得到做得到。
    挪动着僵硬的脚转过身来,见万世节满脸恼怒,张越面上却瞧不出什么端倪,他只得放弃了以情动之的打算,咬了咬牙说:“我所求很简单。张兄,我知道你和皇太孙亲厚,日后若是皇太孙能继承皇太子坐稳江山,你必定前途无量。
    可倘若汉王事成又如何?我只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倘若东宫一系事成,你保我平安,倘若汉王事成,则我保你日后前程。都说成王败寇,如此一来,咱们就可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只需要英国公摆个态度就成张越原本还以为方锐会说出什么话。听到最后,他忍不住露出了讥俏的笑容。为防万世节按捺不住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他便从后头伸手按住了他的左肩,随即淡淡地说:“事关重大,我得仔细想几天。你先请回吧”。
    等到方锐出门下楼,他也不理会满脸疑惑的万世节。快步走到后头支起了那扇木楞窗。眼见巷子角落中闪出了两个人影。他便对着他们比划了一个手势,随即才放下了窗户。
    “元节,你”
    “此已经是不可救药了!”
    撂下这句话,张越不禁冷笑了一声。他早该知道的,这方锐科举不成便走另一条捷径。如今也并不是真的醒悟了,而是又打起了骑墙观望的主意。这些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左右逢源哪里能瞒得住聪明人,那根本是自寻死路!
    防:通知一下,明天只能章了。我得跑一趟社科院,为了再一次的硕士同等学力考试,,应该有不少人看过我个人空间里头的那份考题。我第一次四十五分。第二次五十七分,上帝保佑我这回通过吧!我本来又不是学中国语言文学的,为什么这种学科考题非得那么专业那么难,估计前两年没人通过,对了,我把年会的两段花絮更新在个人空间里头了,点击府天就可进去看
正文 第六百零六章 不好对付的老大人们
    兵部职方司掌舆图、军制、城隆、镇戍、简练、征讨逊,旦用兵,则最忙的就是此处。历来在兵部要升至尚书侍郎这样的堂官,一般必得有过职方司任职的经历。先头自尽的方宾曾任职方司郎中。
    如今在任的赵舰亦是曾经任过职方司主事和员外郎,因此张越骤然从武库司改职方司,里里外外自然是议论纷纷,等到那外迁知府的消息传出之后,兵部衙门上下更是炸开了锅,纷纷议论起这位出身不凡经历更不凡的年轻司官究竟会有怎样的前程。
    须知如今的京官还远远谈不上清贵二字,反倒是穷京官这三个客人尽皆知。而眼下也不是洪武年间一介国子监太学生一出仕就能除授布政使的时代了,进士出身也并不意味着仕途畅通无阻,要在地方谋个好缺。比在京里寻一个好衙门更难。于是,要不是张越面上谦和,实际却不好亲近,不少人就会直接上前套近乎。
    倒是兵部尚书赵班知道,张越压根就没考虑过外放的事。他自从任尚书之后专管塞外军事,因此职方司的人无不是成天提起精神应付他的随时召唤。想当初入仕时,他凭借进献了一幅亲手绘制的天下山河要塞图以及屯戍方略,于是得以超迁员外郎。如今职方司所藏的舆图中就有好几幅出自他的手笔。因此那一日现见皇帝时听说了张越的断言,他心中自然相当吃惊,回来之后干脆就叫来张越仔细盘问了一番,最后不的不感慨到底是家学渊源。
    赏识归赏识,赵班看见了方宾的下场,再加上那天皇帝仍然是语焉不详,今日朝会又多了另一重任命。因此他既便对张越的锐意并无不喜,却不得不敲打了两句:“塞外局势瞬息万变,你这所谓的断言未免莽撞。万一贻误军机又该如何?你在兵部这几年颇有建言,用心固然是好的。但次数多了,于别人看来不免有自逞家门之嫌六工部李尚书这几日便耍兼署兵部,他乃是板正的人,待下最是严苛,你且多多留心。”
    工部尚书李庆要兼署兵部?
    当这个消息在兵部衙门上下传开的时候,别说张越,就连四司上上下下的司官和两位侍郎也为之大开一惊。此前北征时也曾让李庆兼署兵部,但那毕竟是权宜之计,如今这会儿再次下诏认可此事,无疑是说。这一个极可能也是日后的顶头上司。要知道,李庆出仕的时候就以国子监监生的身份署右企都御史。其后兜兜转转大多数时候都在刑部都察院,倒在他弹劾之下的勋贵都不是一个小数目,甚至有年轻官员看到他就腿肚子直抽筋的。
    这天中午,张越和几个同僚在崇文门附近的杜康楼一块吃饭,如今的武库司郎中崔范这几七忍不住唉声叹气了起来。由于都是熟得不能再熟的人,他也没什么顾忌,竟是直截了当地说:“前头死了一位方扒皮。如今又来了一位李扒皮!方尚书这雁过拔毛还只是对付外头那些武官可李尚书”,听说他下头的下属人人都被他操练得扒了一层皮!”
    “谁说不是呢?听说只要下属有小错,他便会立刻斥责,若是再有第二次必遭是劾。
    听到另一个人也抱怨了起来,万世节就一摊手道,“大伙儿也不用那么紧张,李人书严苛归严苛。那肃重的大臣风范也是中外有名的。
    再说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只要认认真真做好自己的事,李尚书总不至于没事情找茬,他不是那样的人。不是我说,先头方尚书愁意。如今赵尚书虽精敏,却宽和,也该有个李尚书这样的人来治一治。”
    “好了好了,一个劲地议论上官,让人听到了还以为我们这帮人太闲了!”
    张越如今虽在职方司,但毕竟和从前武库司这一群人最熟,便笑着打断了众人的议论。此时仍是午休协”见大家人手一盏茶,他略一思忖就想起了先头石亨的事,遂问道:“我先头到外头一年多,回来之后又是事故不断,有些事情不太清楚。我倒是想问问,武选司那儿的军职承袭究竟怎么回事,武考之外什么时候还加上了文考?”
    “这事情一直就有,只是有时宽松有时严格。”崔范之听到张越问这个,面色就古怪有起来,“先头方尚书收过好处,再加上皇上体恤那些为国出力的将校,所以只要适龄,武艺还过得去,多半就点头认可了。可如今不少承袭指挥使指挥同知的军将子弟连字都写不好认不全。军略更是不通,赵尚书就发了话,说是如今所以武试之外还得过文试!你在北征的时候不是也向皇上提过。军务方略。说过军职承袭得严格审核么?。
    这个也集牵扯到他?
    张越正在喝茶,闻听此语,险些一口直接呛了出来。好一阵咳嗽之后。他就若有所思地蹙了蹙眉。要知道,他那条陈针对的是躺在父辈功劳上,实际上却武艺稀松的武家子弟,却没有提在军略上该有怎样的见识成就,着实是他欠缺了。洪武年间朱元障曾经让需承袭爵个的勋贵子弟悉数入国子监,如今这一条却是名存实亡。而且,让那些未来要统兵的武将学习经史子集,他怎么都觉得当初那位洪武帝有些别的意味。况且国子监并不适合武家子弟。
    餐饭吃完,众人付账之后便一同出了杜康楼。因此时距离下午理事还有些时辰,有的思量着早些回去午休,有的随处逛逛,而张越则是陪着万世节前往隔壁红厂胡同挑些摆设。万世节前些天虽成功提了亲,可他也还是当官之后方才雇了一个老仆在家中料理些杂务,几乎是一个光杆司令,因此这婚事的诸多事项自是少不了张越帮忙,如今也只毒网刚在杜家的东边一条巷子找到一处合适的四合院,张越索性使了高泉帮忙采买家具。
    “元节,你当初那房子借给我暂住,不收房钱,这是朋友义气。
    如今这婚姻大事,你要是借给我钱,我也一定会痛痛快快拿下来:Κ但我却不能厚着脸皮当是应该的。你当初从我这里拿去的那些钱货充其量也就是值百两银子,就算是放高利贷也变不了一千两,你可别拿话糊弄我。就算那房子你用最低价给我,至少也值三百两,再加上家具陈设”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罗嗦。要不是早想着你有这大喜日子,我没事情替你把银子拿出去入股生息干什么?你不比小夏,他家境还殷实。一面当官,家里还有贴补,你毕竟是一个人。我的产业都是我爹帮忙打理的,底下还有那位点子最多的刘师傅,这些年诸样事业都正红火。自然钱生钱利滚利。比起那些曾经行商中盐的勋贵。这钱来得正正当当。”
    张越说起这中盐两个字,冷不丁想起如今再次兼署兵部的部尚书李庆大刀阔斧地扳倒好些勋贵时。就是用的家人子弟在开中盐时与民争利这一条。事实上,与民争利的又何止是开中盐,无论英国公张辅成国公朱勇还是其他勋贵,家人子弟若是没有店铺买卖,那才是咄咄逼人的怪事,官商勾连本就是屡禁不绝,更何况官家子弟家人行商。
    因此,他微微一顿,随即又没好气地撇了撇嘴:“是朋友就不要再罗罗嗦嗦,做生意你不懂,我也不懂,自有懂行的人帮忙去做。以后你就是有家室的人了,就算你这回能升官,俸禄能多那么一大截,但过日子光指着这个可不行。”
    “好好好,反正你的情我都记着就是!”
    万世节嘀嘀咕咕了一眸子,也就不再揪着此事不放他先头向兵部尚书赵沈提出了旧兵器的裁汰之策据说兴许会迁转,可要靠俸禄去干什么事却是痴心妄想。人生在世总不能被几文钱憋死,更何况没理由为自己那丁点自尊而苦了小五。只不过,这一次的田庄他可得好好挑人经营,要说经商他不行。种的的话他早年倒是懂不少门道在红厂胡同的几家店铺中挑了两个花样古雅的花瓶、一架做,古拙的屏风、还有一些锦匣捧盒之类的小物件。吩咐了送货的地方,眼见时候不早,生怕耽误下午的事务,张越和万世节立时匆匆往回走。路过詹事府门前时,万世节忽然低声叹了一口气。
    “老万,你又在搞什么鬼?”
    “元节,你之前在詹事府,不少事情恐怕未必知道。你提出的军务方略,其他几条也就罢了,这军职承袭那一条金学士和杨学士都赞成的很,廷议也最是嘉许此条,原因很简单,武将世世承袭,那个群体实在是太庞大了。你的用意是好的。只不过,此事虽不涉勋贵,得罪的人却很不少,哪怕你原意不是如此。也的提防被人推出来当靶子。
    要知道,你家里不止只有英国公和阳武伯,你那两位堂叔没有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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