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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风流2-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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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勋贵之家素来彼此联姻,张家和孟家自不必说,而郑亨的外甥娶的是保定侯大人吕氏娘家的侄女,也算是亲戚。这会儿家宴摆在三门以内的三间花厅,里头一间乃是几个女眷,外头一间便是三个大男人,两边桌上酒菜丰盛冷热俱全,只是里外只隔着一道帘子,那欢声笑语畅通无阻,倒是愈发流露出了几分喜庆气息,和其他勋贵爵位往往已经,换了第二代第三代来说,年过五十的武安侯郑亨如今正当壮年,身体好精力好,龙精虎猛自不在话下,爱妾来到宣府不过几日,他赫然是满面红光,连说话的中气也足了几分,时常爽朗大笑,一点不见办公事时的严肃,“之所以是在中午,是因为你们都是好容易接了家眷过来,这除夕夜本就该放着你们自己团圆,没来由我这个长辈横插一脚挤占你们的时间,要说你们俩的媳妇该稳重的时候稳重,该精明的时候精明,不少人家都羡慕得不得了,但既然是世代楼缨的大家,这子嗣上头还是要紧的。我家那个儿子其余的都比不上你们,只有一点比你们强,他和你们差不多的年纪,已经有两男两女四个孩子了!”
    张越和孟俊哪里料到郑亨忽然说了这么一番话,面面相觑了一会,便都借着喝酒蒙混了过去,然而,郑亨举杯一饮而尽,继而又笑道:“趁着年轻多生几个,到老了指不定就力不从心了,我府里头那几个当初总共给我生了七八个男孩女孩,活下来的只有三个。这人生在世,动不动就是七灾八难的,若是断了香火,泼天的富贵也化作了乌有,靖难功臣之中,成阳侯张武原本秩位还在我之上,却因为无子,人一走,这赫赫战功换来的爵位眼看就没了。”
    虽说大年三十讨论这种话题很有些不吉利,但知道郑亨是好意提一LB一毗,张越和孟俊自然是应下了,而里间这会儿也是热热闹闹台张姨娘尽管不是武安侯正室。但胜在年轻貌美,再加上前年又生下了一个儿子,在家里有头有脸不说,就是往别个勋贵家走动也往往都是她去,本就是八面玲珑似的人,论年纪她只比张暗和杜绾大五六岁,案言观色却远远胜之,知道张晴和杜绾都是正室,张氏更是言必称我家夫人如何如何,态度谦逊又不失大方。
    张晴瞧着她一身青绢滚蓝边小袄,紫青色比甲,头上戴的只是银丝髻,倒觉得她懂分寸,说话也就随便了些,而杜绾这会儿坐在那里只觉得浑身酸痛,虽也跟着说笑,但心里却还想着昨日那一场癫狂,她面上怪张越胡闹不知分寸,可那时候她又哪里记得什么分寸了?
    这一顿饭足足吃了一个多时辰,张越杜绾方才回转了家里,进了屋子,杜绾的头一件事就是却下那身用来拜客的大衣裳和首饰,换上了家常的玉色缎子小袄,头上只松松挽了个髻,因秋痕也跑去厨下帮忙了,屋子里只有大妻二人,眼见张越坐在炮上直勾勾看着她,没法盘腿坐的她只能斜绮在炕椅靠背上,却是刻意不去看他。
    “绾妹,你嫁给我已经两年多了,按理大妻之间原本不该有什么秘密。但我这个,人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你先头让秋痕捎带来的那封信,“”,“你的脾气我自然知道,不就是有事情喜欢一肩扛,有事情喜欢一个人搁在肚子里么?”杜绾这才抬起了头,瞧着张越又好气又好笑地轻哼了一声,随即才淡淡地说,“若是你想对我说先前我那封家书上提到的事,那就大可不必了,男主外女主内,别说这本就是公公的私事,就,换成你在外头神神秘秘的,只要办正事,我也不会多问一个字,我只是觉着这事情我过问不妥当,又生怕出事,所以向你提个醒罢了”,张越原还踌躇着怎么让杜绾回去向母亲解释一二,也好蒙混过关,见她如此说,他顿时松了一口气,倒不是这些话不能对杜绾明说,只是某些关节连他自己也是一知半解不甚明白,也许是一笔糊徐账,何必让杜绾去担那份心思?
    圆读最斩罩节,请到蜘双z盯函毗c咖想到这里,他便把此事暂且搁在了一边,尽管今天是除夕夜,但想到昨日那番模样,他索性把炕桌往里头挪了挪,又往前坐了坐,z盯加吼四,噩薪最快,湛度最快“还有一件事我想要对你说,是秋痕她们三个的事,秋痕从小跟我一块长大,内外事情我素来也不避她。琥珀身世可怜,陪伴了我九年,经历过不少惊心的时候,灵犀是祖母给我的,一向里里外外打理,最,可靠稳妥,十几年的情分了,日久天长早就成了亲情习惯,对她们如此,对我也是如此”,原本懒洋洋靠在那里的杜绾只听了个开头,当即坐直了身子,双手无意识地绞在了一起,早在青州那次大家团圆过年的时候,她就知道张越待三个丫头是不同的,那时候她最初是遵循父命去青州帮忙,虽说确实对张越颇有好感,但瞧着张越仿佛对孟敏有意,也从来没想过最终那姻缘竟是把自己和他牵在了一块,等她嫁入张家时,因没有什么陪嫁的奴非家人,所以两人一应起居生活仍是灵犀琥珀秋痕照料,两年朝夕相处的时光,足以让她了解她们三个人的心思,日久生情,这四个字不用人说她也能看出来,更何况她们三人的情份本就在她之前,习惯了秋痕的大大咧咧,习惯了琥珀的沉默周到,习惯了灵犀的精明能干……这两年来,她们三个在她面前的时间,竟是比在张越面前更多,这一次顾氏亲自指的人,秋痕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藏着,可那种欢喜是怎么都掩不住的,她明明有心理准备,可她昨天在踏进屋子的时候仍然是犹疑不安,最后甚至还变成了无名恼怒,结果那恼怒最终却变成了一场癫狂,这会儿张越再次一口说出来,她便似笑非笑地问道:“就只是亲情习惯?”
    如果说先头只是祖母和母亲的明示暗示,那么如今张越总算是想明白了,和秋痕她们三个那种从小建立起来的信赖感,并不逊色于这一世父母亲人给他的关爱,沉默了片刻,他就句地说:“绾妹,你是我相濡以沫的爱人,我像相信自己的心那样信赖你,可她们三个,我也是一直当成知心知意的家人看待的。”
正文 第五百三十九章 至亲至疏
    禾高炽生得肥头大耳,不比两个弟弟的身材雅武高大,‘忙入仙处置政务方面,朱高煦和朱高涟加在一块也及不上他一根小指头,昔日还是世子,他就在朱楼装疯的时候处理过要紧事务,而朱株率军在外南征北战,若不是他坐镇北平,恐怕连根据地也丢了,即便是朱猪登基,他这个皇太子也曾经数次监国,尽管从来掌握不了高品官员的除授,尽管频频遭疑忌,但在单纯处理事务上的本事倒是不输给父亲朱楼,然而,这会儿的端敬殿中,一向以礼敬官员著称,被誉为仁孝典范的皇太子朱高炽平生第一次在臣下面前暴怒失态,他劈手将一本奏折狠狠地挪在了地上,又怒瞪着送奏折的杨士奇厉声喝道:“这算是什么?他,不是疯了?这种东西送上去,父皇必定会气得半死,他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
    刚刚搬来北京时,端敬殿中的宦官宫人十个之中有七个都是新面孔,但这些都不用他操心,自有太子妃张氏一点一点地下功夫,如今,他在这端敬殿中说出的话,只要不是极其犯干系的,决不会有只言片语流露在外,这也是他此时此刻丝毫不掩饰的原因,瞪了杨士奇片刻,见对方只是不严于,他终于醒悟到自己这火发得极其没来由,不禁悻悻地坐了下来,“早知道他不知轻重,可这一回他父子俩还闹腾得不够?那天杖责寿光王,乾清宫前一片狼藉,几乎是当场闹出了人命,他眼下这道奏折一上,是不是干脆要这个儿子的命?父子父子,天下间怎么会有这样的父子,他就不知道收敛一点?”
    大光其火之后,朱高灿方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明白自己最恼火的却是另外一点。他出生就是长子,也是铁板钉钉的世子,于是自小小和兄弟分开,独处一院独自读书,样样都是礼仪规矩,朱楼更走动辄责骂,从来都是最严厉的父亲,可面对朱高煦和朱高楼的时候,朱楼却会流露出关心和慈爱,不说别的,就凭朱高煦这些年来的胡闹,够死多少次了?
    人人都说是汉王能保全都靠他求情,可谁会知道,他只不过是看穿了朱楼的护犊之心,不得不按捺下那丝厌恶出言转困,哪怕是没有他,朱高煦也死不了,朱高短也是一样!父亲想到的只是敲打敲打他们,可对于他却严厉到了苛刻的地步!
    “这奏折暂时榈下吧,等明日正旦大朝之后再寻个好机会呈递给父皇,每逢皇帝出征或出巡,必定是杨士奇留辅太子,无论是在谁看来,他都是如假包换的太子党,因此他出入东宫也从不避忌,此时,见一个,小宦官匆匆从地上捡起奏折,毕恭毕敬地上前呈递给他,他却并不接过,而是对着上前的朱高炽躬了躬身,“太子殿下,恕臣直言,您这份心意是好的,但恐怕和皇上的意思相悖,皇上之前说过,但凡外藩亲王以上、武官都督以上、文官二品以上,一应奏折悉送呈御览,殿下若,认为这奏折呈上不妥,也不能就此榈下,再者,汉王如此才恃无恐,只怕是轶了心要整治寿光王。殿下进呈归进呈,事后劝谏归劝谏,这是奏章,并非传言,压也是压不下的”,被杨士奇这么几句话一劝,朱高炽顿时悚然动容,如今尽管尚未北征,但朱楼已经把朝廷政务一股脑儿都丢给了东宫,自己只是成日里召集一帮武将商量什么行军路线。什么抬重运输,什么兵员调派,什么武器补给“…但即便如此,那两只眼睛仍然会时不时犀利地扫过东宫,到时候他一片好心反而被人以为是居心叵测,那是何苦?
    “那好,待会你便陪我走一趟乾清宫”,淡淡地吩咐了这么一句,他忍不住又狠狠盯了一眼那黄绫封面的奏折,心里却是疑惑得紧,寿光王朱瞻析遗传了朱高煦暴躁的性子,行为多有不法,可是,那个尚不满二十的侄儿竞然敢私通宣府镇守太监,甚至向鞋子泄露军情,他却无论如何都没法相信,如果此事乃是假的,那么就是朱高煦疯了;如果是真的,那么就是朱瞻析疯了,难道朱高煦知道从正经的手段上夺位无望,这才拼命折腾,恨不得把皇率老子气死?
    大明朝疆域广阔,每日从通政司进呈的奏折就是一今天文数字,犹如朱元樟这样的勤政天子方有才可能独自完全看完,而永乐皇帝朱林就不得不靠内阁作为秘书,而朱高炽虽说政务娴熟,却没有那样的精力,几乎都是按照内阁草拟的批示一应作答,心不在焉地花费了一个时辰看完了一摞,他忽然抬起头对杨士奇问道:“之前都察院那两份弹劾张越的奏折可曾进呈了?”
    御史宣府巡按柳子胥那篇洋洋洒洒五千言的奏折杨士奇自然读了,撇开冉容不提,那倒是一篇好文章,用典无误文采漂亮,那种激昂的措辞因为,不明就里,因而也无可厚非,张越和郑亨早有奏折呈上,所谓的鞋鞋使节是怎么回事,他们这些随缘的大臣。出知道,只不过,皇帝对于这小小的花招倒是赞赏,却是儿小叭人纯当没有这么一回事,且看撒在瓦刺和教鞋那边的谍探有什么回报,而且,这事情朱高炽也是知道的,“回禀太子殿下,这是前几日就进呈的。皇上昨天才翻过,又说巡按御史代天巡狩,上书言事亦属寻常。然事关垂大,留中不发,至于于谦所奏之事,待北征之后再下部议”,这,截然不同的两种处置,朱高炽听完之后之后便蹙了蹙眉。
    朱猪北征,他率百官监国,督运粮草等等却是早早委了人经办,如今张越巡抚宣府,到时候随驾与否尚未可知,若留,则朱株极有可能另委要务;若随驾,倒是另有一番用处。
    “瞻基曾和我提过要调张越去皇太孙宫,可他眼下如此能干,入侍东宫恐怕是难能了,这次过年,他还给瞻基送了年礼,是一幅亲手绘的雪地红梅图,听说当初在你府里头皇上见他的时候就是雪地红梅,看来他倒是念旧,希望皇上此次让其随驾,也让他历练历练。”
    朱高炽能想到的,杨士奇自然能想到,三十万精锐大军在外,进入草原后就会在之前二次北征所筑的那些要塞堡垒中存粮分兵,事先运上的粮食可支应大军数月,后方卡粮决计不可能,皇帝年纪大了,就怕有个万一,杨荣金幼敌当然信得过,可到了那时候,一群文官未必制的住那些手握兵权的武将。即便这些人的家眷悉数都在京师,但要知道,每次留守监国的太子都根本动不了防戍京师的京卫。对于皇帝来说,军权永远都不容外人染指,细思片刻,他便笑道:“臣倒是忘了还有另外一件事,兵部这之次向皇上呈递了一应迁调的名单,那个辽海卫千户王瑜,兵部调了其他神策卫千户”,如果是寻常千户,杨士奇自然记不住,但此人昔日却揭开了一桩天大的案子,再加上又知道仿佛和张越有些亲戚关系,因此他也留过心,这会儿说过此话之后,见朱高炽愣了一愣就露出了若才所思的表情,他又岔开了话题。
    “此次北征运粮,前运有总督官三人,隆平侯张信、兵部尚书李庆、侍郎李托,其下由泰宁侯陈瑜等二十六人领车运,镇远侯顾兴祖等二十五人领驴运。后运悉数用车运,才总督官二人,保定侯孟欺、遂安侯陈英,率领骑一千,步卒五千护送,这六千护送兵丁便是全数出自神策卫”,这安排朱高炽之前就已经听说,但此时杨士奇这么一前一后提了提,他立刻明白了过来,当下他也不再多语,继续将奏折看完之后就命人整理收拾好,连同最上头那黄绫封面的奏章一同放进匣子,随后便叫起杨士奇一同出了端敬殿,出了左顺门时,眼见其他人都离得远,他便对杨士奇低声问道:“兵部调派的人全都是神策卫?”
    “全都是调去充实神策卫,这是勉仁的主意”,一听说,杨荣,朱高炽顿时心领袖会,杨士奇政务娴熟,军务却是寻常,这种主意确实也只有出自杨荣手笔,至于对方如何影响兵部,那便不用他操心了,心情大好的他此时此刻连走路也轻快了些,直到进了乾清门,这才收拾起了一幅谨慎的面孔。然而,就在他和杨士奇上了乾清宫前的白玉台阶,从穿廊往东暖阁而去时,就只听内中仿佛有笑声,知道里头的朱林必定是心情不错,朱高炽顿时松了一口气,到了那门帘前时,随着小太监通报进入,他就看到朱楼下首赫然是朱瞻基,大约是见着他来,朱瞻基已经是站起了身,但面上仿佛有些不自在,就在他一面心中纳罕,一面上前行礼时,朱楼却对他笑着摆了摆手。
    “瞻基大婚这么多年了,如今皇太孙嫔胡氏总算是有了喜讯,不论如何,这都是联的重孙辈,若是男孩,你就多一个孙子了!”
    尽管这是一今天大的好消息,但看到朱瞻基那满脸笑容的模样,想到自己这个父亲竟不是第一个得到消息的人,朱高炽面上满是笑容,心中却很不是滋味,在朱林眼里,他若不是有一个贤良的太子妃,若不是有一个聪颖的儿子,他这个皇太子恐怕就是可有可无的,可是,若没有他,朱林怎么能够一次次抛下偌大的天下御驾亲征?
正文 第五百四十章 搬救兵,讨主意
    99第五百四十章搬救兵,讨主意
    “千里送鹅毛。Κ礼轻情义重。张越可是就在三百多里卯夏一旦”。
    居然也来这一套!”
    口中说着这话,但朱瞻基的脸上却高兴得很。张越那幅画他是昨天收到的,不得不说,比起那笔字来。张越的画艺寻常得很,明暗疏密布局都只是平平,只是那雪地中怒放的红梅却是画得好,流露出一种让人精神一振的鲜艳来,让他很是喜欢。
    然而,最让他高兴的是,昨夜兴冲冲地拿着画卷去和皇太孙嫔孙含真共同赏鉴,结果两人正说笑的时候。她忽然有些奇怪的反应。
    他大婚数年,嫔妃宫人无一有孕。倒是杯弓蛇影似的叫太医诊断过多次,因此今天早上他生怕空欢喜一场,到头幕却责怪了她,于是便悄悄让人从太医院叫来了史权。等到确定这是喜脉之后,欣喜若狂的他顾不得其他便直奔了乾清宫,眼下还觉的心里激动得很。
    随侍在朱瞻基身后的黄润本是不想在这兴头上浇凉水,可寻思来寻思去,他最后还是在旁边低声提醒道:“殿下,这事情确实是大喜事,但那会儿也应该让人先向太子和太子妃报个喜讯的。老奴瞧太子殿下的到喜讯时那个惊愕样子,仿佛很有些意外“不是意外,怎么叫惊喜?”
    先是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但走了几步,朱瞻基也就觉察出自己这一回是高兴愕过头了。可是,若这一回是其他人有了身孕,他也不会这么兴奋,但那毕竟是他当初想娶作妻子的女人。他虽然贵为皇太孙,可册立的太子妃却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只能委屈了含真。眼看她好容易怀上了孩子,他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他的高兴,哪里还有工夫考虑那多?
    “父亲和杨大人的模样仿佛是有要事禀报,回头我去向父亲赔罪就是。”他站定了撂下一句话,随即就转头问道,“对了,昨天一整个下午我都不曾看见你,你到哪里去了?”
    “老奴黄润见几个小小太监都只是远远跟着,忙上前一步低声解释道,“老奴是去给寿光王送伤药了。殿下别恼,这是太子友已的吩咐。说是虽说汉王寿光王父子相争很不像话,可天家若是全然没有骨肉亲情,传扬出弈也让天下人笑话,所以就以殿下的名义送了伤药过去。
    咳。不是老奴多嘴,看着血肉横飞皮开肉绽吓人,但锦衣卫打板子却是有分寸的,因皇上看着,前头都是狠打。后头把人打疼了下手就轻多了,否则寿光王还有命在?”
    对于两位叔父连带着那一堆堂兄弟,朱瞻基从来就没什么亲近感,甚至于连做表面工夫都觉得不情愿。这会儿黄润搬出了母亲这尊大佛,他这才罢了休,却仍是冷冷地警告道:“以后若是有这种事不要藏着掖着。要知道,你是皇爷爷派给我的人。”
    知道这位主儿这回是心里有芥蒂了,黄润自是赔足了小心,连连应是。一行人顺着天街,还没到后左门。就听到后头一阵叫唤,转头一瞧。却见是一个禁卫军官模样的年轻人追了过来。待到近前,那人匆忙行礼,却是连喘口气都来不及:“皇,皇太孙殿下,皇上在乾清宫中大发雷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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