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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民国(完本+番外)-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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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对于他们的婚姻反而更好。

    白云归微微一沉吟,望着她眸子里的期盼,点头道:“好,我先看看的金条,如果真的值那么多,我便让李方景多活半个月……”

    她粲然一笑,微扬的唇色樱红润泽,酥香撩人。

    白云归心口一紧,眸色微沉:“不过……”

    画楼神色微僵,不过……

    他起身,折腰逼视她,轻茧手指勾起她纤柔下颌,唇瓣有抹冷笑:“不过,你要听话,要本分!你知道吗,当过兵的男人,对自己骑过的东西总有特别的心结,不管是马还是女人,最受不得旁人惦记……”

    他轻轻放开她的下颌,便听到门外周副官的声音。

    周副官从洋行回来了。

    白云归走了出去。

    画楼脸颊一瞬间轻拢了薄霜。第一次听到他说这般污秽的话语,而且是对着她。

    有一个晚上,他愣是哄着她转身,背后着他。他说,她的腰肢似杨柳扶风,特别有韵味,他想擒住她的柔腰采撷她的美好。

    她当时觉得那个姿势很耻辱,如何都不肯,他就不停地吻着她,磨着她。在那种事情上,他常常有超过常人的耐性。他力求精致,所以只要他想要的,便会用尽手段得到。

    那般亲热却让画楼承受不了,他的嬉戏更加让她不耐烦,想着反正屋子里什么都看不见,便随了他的愿,半跪在床上,背对着他……

    今日,一个“骑”字,让她想起了那晚的屈辱,手指捏得发白。

    他用最恶毒的语言让她谨记:不要给他戴绿帽子。

    画楼深吸一口气。只要李方景遇到不公平的对待,她便觉得心浮躁起来,如何都镇定不了,沉不下去。

    今日事情突然,她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反省自己为何这般急躁,急躁得有些失态……

    可是白云归的话,似乎让她明白一些。他警告她不要做出出格之事,肯定是觉得,她心悦李方景。

    画楼微微愣住。

    罗副官便来敲门,说督军让夫人下楼。

    客厅里只有白云归和周副官,摆了两口大檀木箱子。箱子打开,水晶吊灯下黄澄澄的,异常诱人。

    那是整整两箱金条。

    画楼眼波从箱子上跃过,没有多余的停留,淡淡笑了笑:“取出来了?督军觉得,成色如何?”

    “不错……”白云归微微睥睨她,“想好了,我现在就给监牢打电话,李方景的死刑改在半个月后;如果后悔了,还来得及……”

    “督军现在打电话吧!”她声音清脆坚决,没有丝毫犹豫。

    白云归转身,给监牢打了电话。挂了电话,跟画楼说了句死刑延后了,然后便带着这两大箱子黄金,和周副官、罗副官出去。

    白云归回来,已经凌晨两点多。

    车子驶进官邸,白云归身姿疲惫下了车,却瞧着餐厅里有盏灯光。

    窗棂半开,风卷起蕾丝窗帘,依稀可以看到餐厅里有个窈窕身影在穿梭。那浓密青丝亦被暖风吹动,徜徉在她周身。

    白云归心头,有种闷闷的发紧。

    画楼布置好了碗筷,白云归已经进了客厅。她甜甜冲他道:“督军,我准备了宵夜……”

    妻子为辛苦奔波的丈夫准备宵夜,原本应是甜蜜温馨,白云归却笑不出来。他刚刚在路上,脑海里不停盘旋为何自己语气冷淡跟她说话时,她会惊喜而笑。

    她刚刚来俞州,他们不住在一起,白云归对她,就有一种近乎陌生人的客套。方才他又恢复了那种客套,她便笑了。

    她想要的关系,便是那种疏远……

    所以,此刻她深夜不睡,绝对不是关怀,肯定是有话等他回来说。

    白云归面无表情,拉开靠椅便坐下。一套雪色密瓷餐具上,彩漆描了繁盛的花纹,栩栩如生且一整套都不重复。这套餐具的古韵十足,精致典雅,像她的风格,应该是她新添的。
  雪白糯香的米粥盛在碗里,隐约能瞧见碗底那朵花瓣繁复的睡莲袅袅盛开,艳丽似火焰烈烈。米粥的清香刺激胃,白云归才想起,晚饭没吃,一整日鲜进米水。

    他连吃了两碗,加了一笼羊肉包子,胃里渐渐温暖起来,眉梢微松。

    她应付的吃了几口,一直暗暗打量他的神色。

    白云归不免挑了挑眉。

    “督军,我明日去趟武汉……”画楼声音糯软,放佛携了米粥的香甜。

    白云归微愣:“去武汉做什么?”

    湖广督军叶梦律的军政府就在武汉。

    叶梦律跟白云归相交不多,不算盟友,亦不算敌对。

    “去捉假钞案的主谋!”她似玩笑一般,轻松开口道,“我想一个人去,不用专列。十天左右就回来,您不用担心我!”
……
  
一百一十八节 也为了督军
 
    画楼说完,见白云归没有反应,打量他一眼。

    他面容沉静,英俊眉目有雕塑般坚毅,唇线紧紧抿着,眸子却冷漠淡然。见画楼瞧过来,他修长络实手指轻轻叩着桌面,语气疏远清冷:“我跟湖广督军不熟,虽没有利益冲突,亦没有交情。如今时局不明,要是他知道我的夫人去了武昌府,只怕会多想。他把你当成探子扣押下来,我是不会为了你跟他谈条件的,这个你须谨记!”

    画楼忙点头,她从未奢望白云归会为了她放弃江山利益,笑容和煦:“我会小心的!”

    白云归叩着桌面的手指微顿,眉头却拧紧了几分。

    他隐约又有不快,画楼瞧得分明,忙转移了话题。

    “督军,关于俞州的假钞案,我有些自己的愚见。我觉得,这起假钞案的主谋,是武昌府军政府!”画楼声音和软轻柔。

    白云归遽然抬眸,不解问她:“……你这种奇怪的想法从何而来?”

    他说这种想法奇怪,可见他从未怀疑过。

    画楼微笑越发从容:“吃饭的时候,我给阮处长打电话,他负责这起案子的侦破,便详尽把案子的始末告诉了我……”

    说完这句,她谨慎看了白云归的脸色:没有因她打听而不快,只是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她则用筷子沾了白粥,在亚麻色桌布上勾勒几下,居然是简易的时局舆图;然后夹着小菜,分别放在舆图的四五个位置,做了标志。

    白云归震惊:能这般熟练掌握全国地理位置的,一般都是军方高层。而慕容画楼居然用白粥和小菜,在桌布上轻而易举精准的描绘出来。

    可见全国的地形,她早已烂熟于心。

    画楼没有瞧见白云归的神色,只顾布置好便柔声道:“督军您看,湖广地大物博,富饶强盛,而湖广督军却被围困。他北上有冀地和北方政府,南下就是督军管辖的南昌府,东北角是南方政府他的地盘面积很小。督军试想,一家兄弟数人,某个弟弟长得身强体壮,只因晚生了几年家里的好东西却被哥哥们占了大头。而他又觉得这些哥哥力气不如他或者跟他差不多,他自然是不服气的。心中不平衡,必生争夺之心。可是父亲坐镇,不准兄弟失和,而他打一个哥哥容易,打两个联手的哥哥就难了。他更怕自己与一个哥哥斗起来,另外不怀好意的哥哥黄雀在后。于是挑拨两个哥哥互斗,他们之间不可开交,这个弟弟才最有利……”

    白云归眸子微亮,颔首让画楼继续说。

    “……当今舆论主和谁主动挑起战事,肯定被舆论所攻击湖广督军想要扩大地盘,亦没有借口可用。而北边军事实力更加充盈地形复杂,他啃不下;他想要更多的地盘,最妥帖的是南下。而督军和南方政府的地盘,都是沿海区域,有了一处沿海的地盘,湖广便水路两路畅通无阻,未来不可限量……他不敢贸然攻打督军,亦不敢贸然进犯南方政府,唯有让督军和南方政府斗起来,他坐收渔人之利。造假钞,先嫁祸给督军的谋士,再嫁祸给南方政府,断了督军一臂,让俞州和南方政府斗起来,他再用督军的钱,回头来抢督军的地盘!”

    白云归的脸色倏然沉了下去。

    檐下风起,卷起窗帘摇曳,乱了画楼的青丝。她用手撩了额前碎发,露出白玉似的光洁额头,眸子清澈明亮。

    白云归心底惊涛骇浪,她分析的这些东西,听上去是信口雌黄,甚至全部是揣度。

    可是为何,他真的信了三分?

    一向与他没有往来的叶梦律,真的会这般阴险吗?

    但是画楼说的很对,湖广这些年,越发富饶。特别是这两年,战火较少且风调雨顺……

    先是陷害他的谋臣,然后又嫁祸给他的对手,让他失了帮手,同时与对手开战。最不起眼的人就突然发动攻击,让他腹背受敌。而且这个人,用的还是从他手里盗去的钱,反过来攻打他。

    被自己的子弹伤了,那不止疼痛,更是屈辱!

    半晌,白云归缓慢抬眼,目光便落在画楼脸上。灯光下她肌肤若初雪白皙,盈盈眸子妩媚动人,那柔顺乌黑的青丝披在肩头,楚楚动人。 
 温顺的时候,丝毫不见发怒时的狠戾,像一株白荷,清香单纯。白云归错觉几个小时前被自己掐住脖子,眸若利剑的女子,根本不是她。

    “政治上的事情,你倒是门清!”白云归别有深意,不禁又怀疑她到底是谁培养出来的,这般聪慧机敏,有大将之才!

    比起云媛的聪明,慕容画楼的聪慧里运筹帷幄的大智,不拘泥与小女子的精明。

    画楼则耸耸肩,丝毫没有因为他的怀疑而失措,更加没有解释。她不想说实话,亦不想骗人。无所谓的接受他的猜疑,她坦荡无伪。
  
    只要她有本事,他便有拉拢之心,而不是迫害。自己再表衷心,以白云归的见识,他是不会伤害她的。

    “不过,你说的这些,都是你自己的臆想而已!”果然,白云归没有生气与戒备,声音反而清朗了几分,眉梢煞气微敛,“若真如你所言,是叶梦律所为,他为何偏偏选中我,偏偏陷害李方景,偏偏嫁祸南方政府?为了有港口的地盘,杭州府亦不错……”

    “杭州府就是南方政府管辖的啊!”画楼轻笑道,“他若是伪造江浙官银号的货币,伤的还是南方政府。伤一虎不如伤二虎喽!他要么伪造南方政府的钞票嫁祸督军,要么伪造督军的钞票嫁祸南方政府……估计南方政府的大员里,没有李方景这等顺手能用的人……”

    白云归微哑。半晌他才道:“南方还有还多军政府,跟叶梦律实力不相上下,你为何不怀疑他们,单单怀疑叶梦律?”

    她丝毫没有语滞,言谈间似挥斥方遒的君主,笑容里有掌控一切的霸气:“南方是有不少军政府,势力也是不相上下。可是自己发行钞票的,却只有湖广、江浙和东南六省……督军,印钞票需要机器的……”

    如醍醐灌顶,白云归瞬间想到,自己和幕僚们一直被对方故意埋下的线索牵着鼻子走,直直将矛头对准了李方景和南方政府,却忽视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印钞票需要机器!

    而印钞票的机器,全世界拥有的国家不多。华夏各方势力,拥有印钞机器的,寥寥无几!

    南边,的确只有三个军政府有这般本事!

    那么,叶梦律便有印钞的本事,自然不能摆脱印钞的嫌疑!

    白云归心底的相信,由三分变成了七分!

    不知道为何,这个小女子几句话,比他们那些武将商量几个月都要管用!自己当初出了事,为何不同她商议?

    白云归是政客,他有见识,但是他手下大多是军人和幕僚。要么是武将,脑瓜子不会转弯;要么是幕僚,没有掌控天下的心胸,见识短了几分。白云归一个人,总有忽略的地方。

    而慕容画楼,仅仅凭借阮立的几句话,便立马抓住了事情的主要环节,把千丝万缕缠绕的线,一瞬间全部理清了。

    他不禁又看了画楼一眼,依旧是那般年幼可人,像个瓷器娃娃一样精致的面容,没有倾国倾城的艳丽,只如山水画般的淡雅,却是这样见识卓越!

    培养她的人,肯定也是个非常精明的人。

    她的眸子,越发璀璨。

    “你说的不错,北方势力犬牙交错,无暇南顾,这起祸事的幕后黑手,只能是南方的势力。南方有本事印钞的,只有武昌军政府和南京军政府……”白云归语气里有不再掩饰的欣赏与满意,画楼忤逆他的那些不快,都被盖了过去。

    他望向她,目光缠绵如丝,唇角挑了笑意。

    画楼微微转过脸,不与他对视,继续道:“不是南京军政府!督军忘了,三个月前,南京军政府在内讧,血洗老臣,连内阁总统都在车站被暗杀。他们自己都乱成一团糟,哪里心情来算计督军?而且,就是因为南京军政府乱了套,武昌军政府才有机可趁,寻了间隙将证据塞过去……正是因为南京内乱了,叶梦律才决定出手。督军,这一切虽然只是我自己的推断,我总觉不错,所以李方景绝对是冤枉的。我不想督军杀他,将来事情水落石出,督军背上不明是非的名分,有损您的威信……”
 白云归眸若星灿,有了他自己都想不到的惊喜与明亮,眉梢斜飞入鬓,眼角有浓浓笑意。

    原来她也为了他!

    白云归只觉自己太急切,什么都没有问,便那般误会了她。

    她颈脖的瘀痕犹在,刺痛了他的眼睛,心底便有了歉意。

    “过来,到我这里来!”他伸出宽大的掌心,眸子落在她白皙脸颊上,笑意更深。

    画楼愕然,怎么突然就这样开心?

    难道是她最后那随口提起的一句?出事的时候,她没有考虑白云归的利益,这是真的,她只是想到了李方景。可是刚刚分析的时候,她怕他不想她去武昌,才奉承了那么一句。

    他便这样开心?

    怎么这般轻易就满足了?只要小孩子才会这样轻易就满足……

    心中想着,还是将手放在他的掌心,身子被他迁过去,搂在怀里。

  耳后有他灼热滚烫的呼吸……

  
第一百一十九节 礼物

    拥佳人入怀,她的温香暗暗浮动,缭绕心头;腰肢盈盈欲折,身子柔软,似朵晶莹透明的白茶,清纯又凛冽。

    白云归突然想起了白茶的花语:你怎可轻视我?

    怀里的小姑娘明明这般清秀可人,却是如此霸道,正如盛开在秋日里的白茶,浓郁芬香。不管她是傲然立于虬枝,还是孤独被掷陋席,都繁盛舒展自己的美丽,散发浓稠清香,令人为她驻足。

    正如法国人对白茶注解的花语:你怎可轻视我?

    不管何时何地,她都不会被人忽视,不会被人轻视。

    一袭锦袍,她就能舞出别样的风姿。

    家里安排的这个小妻子,是这些年他收到最大的惊喜。

    将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白云归的眸色炙热,微带轻茧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缓缓摩挲着玲珑的曲线。

    肌肤的酥麻缓慢扩散,画楼有些尴尬,脸颊燥热起来。

    原本还门口服侍的女佣和副官全部悄然退去。

    初春的俞州,温度不冷不热,十分宜人。

    风卷帘起,暗香潜入,屋子里有春花的香甜;檐下那串风铃,叮叮当当响着,宛如谁的心跳,砰砰甚急。

    夜,褪了繁华,静谧无声。

    画楼欲推他的手,他的唇便凑了上来,沿着她的纤柔下颌,滑向她修长颈项。滚烫燥热的唇瓣,似火烙般印在她身上。画楼身子渐渐酥软,呼吸凌乱,头微微后仰,浓密青丝便在半空中泅开。

    如一匹极好的青色绸布,随着她忸怩身子而摇曳,妖娆艳冶。

    “督军……”她的手不禁攀上他的脖子,以免自己掉下去,喘息越发急促,亦顾不得了,“别……等会儿……去武昌府的事情……”

    事情还没有说完呢……

    白云归的唇微顿,虽然不舍,还是停了下来。手指再次覆上她脖间的瘀痕,声音里有丝不易察觉的溺爱与愧疚:“还疼吗?”

    原来打一棍给颗甜枣的法子,他也会用……

    画楼忙拉开他的手,低声笑道:“早不疼了……督军,那我明早去武昌府的事情,您答应了?”

    白云归眯起眼睛,眸子里有丝宠溺的笑,点了点她的鼻端:“你一个人去?小东西,你怎能如此勇敢机敏?”

    画楼不免莞尔。

    “下面的人查出,这批伪钞至少有一千万,目前查封的,只有三百万。起码还有七百万在造伪钞的人手里。事关重大,我会派人去武昌府,你就安心呆在俞州吧!”白云归搂住她的纤腰,将她贴在自己的胸膛,声音平淡温醇,“你的勇敢值得表扬,如果真的查出武昌军政府暗下黑手,功劳依旧记在你头上,我心中有数。”

    画楼苦笑,这是哪跟哪?

    “督军,我可不是想去抢头功……这件事需小心翼翼,倘若不慎打草惊蛇,证据被消灭,伪钞被转移,不是空劳一场?还是我去吧,您手下的人怕是不能胜任……”画楼抬眸,面色庄重,“要是失败了,我的黄金就全部便宜了您,还不能在李方景那里讨个人情,我也白忙一场……您还是让我去武昌府吧。”

    她的话里,暗示她帮李方景,亦是为了讨人情。

    不管真假,都让白云归心头微松。

    可是让她去武昌府……

    白云归倏然将她打横抱起,轻声在她耳边道:“可以让你去,且看你如何伺候我……”

    身子凌空,画楼只差惊呼。

    夜色越发暧昧。

    疲累了一身的汗,她洗了澡出来,已是凌晨四点。

    沐浴后的肌肤,有玫瑰清香。

    白云归已经洗了澡,赤果上身坐在床沿,手里把玩着一支小巧白朗宁手枪。最新的样式,崭新的烤蓝漆,灯光下蓝光幽幽,颇为精致。

    听到推门的声音,白云归抬眸,眼底沁了手枪的蓝光,幽深内敛,似深不见底的碧潭。古铜色上身肌理分明,宽厚的肩膀结实有力。只是数处或深或浅的伤疤,添了沧桑。
   画楼似乎第一次瞧见他不着上衣的身体。

    以前几次,她都不怎么敢看。

    他的今天,是多年刀口舔血摸爬滚打争夺而来的。这些伤疤,便是奋斗中留下的印记,让他知道,今日的一切这般不易。

    画楼离他尚未好几米远,他便扬手,将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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