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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民国(完本+番外)-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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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氏瞧着胆颤心惊。 


画楼也道:“半岑,你别吓着苏捷!” 


“不会,苏捷最喜欢这样!”几个来回,慕容半岑有些气喘,却很是高兴。苏捷更是兴奋得小脸通红,依依呀呀搂住慕容半岑,口齿不清,不知道再说什么。 


他虽然说话不连续,却也能很清楚说出来。 


这次着实太欢乐了,都语无伦次。 


白云归便有些心疼。苏捷自从出事,还没有见过大千世界,似养在笼子里的雀儿。必须送他们走了,等苏捷再大些,懂得几分道理,怕是有怨怼。 


画楼叫佣人收拾好客房,让苏氏先歇下,然后下楼跟白云归说话。 


白云归洗了澡躺下,正斜倚床头看书。瞧见画楼推门而入,他有些惊诧:“不陪亲家太太睡?” 


画楼怀孕后期很少出门,四个多月没有见苏氏,白云归以为她们母 定要秉烛夜谈。 


“我有些话跟你说。”画楼坐在床边,丝绸睡袍依稀可以看见她丰腴肌肤,白皙莹润。 


她神情有些肃穆,白云归却趁机搂住她,将她带入自己怀里,低声暧昧着问她:“什么话?” 


画楼失笑,推他:“正经话!白云归,你别闹!” 


白云归嗯了一声,手没有动,轻轻搂住了她的腰肢,舔弄着她的后颈,便不再胡来,让她说话。 


画楼把张家在浙江丢货的事、跟瞿湘打听到的事都告诉了他。 


白云归眉头挑了挑,没有多言。 


“你知道?”画楼问他。 


白云归颔首,又道:“跟南方政府有关。你可记得袁华渠?他如今是南方内阁总理。” 


画楼自然记得。当初白云展离家出走,是因为他同学彭补之被江浙督军袁华渠的妻弟陷害入狱。 


那时,南边也乱,袁华渠想要吞并白云归,却反被白云归震慑。 


她微微点头:“我记得,当年的江浙督军。是他截了张家的货?” 


白云归摇头,面色有些沉,语气亦烦躁起来:“不好说!” 


画楼扭头便瞧见他黧黑额头微蹙,眉头紧锁。记得刚刚来到俞州,白云归平常就是这个样子,紧锁着眉头眼眸里暗含煞气,叫人难以亲近。 


她纤柔皓腕不禁轻抬,拂过他的脸颊,粉润指尖在灯光下有玉质的滢润。 


手有些凉,抚在他脸颊,沁入心脾的舒适,似酷热夏日的冰雪白云归将她的手按住,不让她离去。 


画楼不禁轻笑。 


白云归便顺势将她搂入怀里,低声道:“我最近越来越暴躁。从前还觉得能忍受,如今越发看不惯!官场晦暗,我疲于应付,只想这些,带着你和孩子们,过些清净日子1” 


他记得画楼说春日搬了藤椅,坐在花树下聊天品茶,任由漫天似雪晶莹的花瓣萦绕身侧繁花枝头只有静谧与幽香;夏日在梧桐树下乘荫,知了声声夏更幽;秋日便访遍似锦缎铺垫的枫林,冬日围着壁炉,听孩子们愉悦笑声。 


岁月静好。 


画楼听着他胸膛起伏的心跳,心头倏然有些波纹,涟漪阵阵。 


她搂住他结实有力的腰。 


“北边,卫总统你是知晓的,内阁总理你可能不知道,他姓管,皖中人除了卫总统的嫡系,北方几乎都是他的人。卫总统想要和睦北方,就让他组阁。跟张总统在的时候一样,内阁负责政务,总统只需盖章。可管总理主张武力统一华夏,跟卫总统的和平统一相背。而且管总理想把湖北湖南的军政府全部换上自己的亲信。总统没有批,总理便称病,拒绝公办。” 


“北方闹成这样,消息传过来,祖总统居然想打过长江北上,想抢占先机!”白云归道。 


画楼嗯了一声,北方府院之争她知道,历史书上有。她记得,这次的府院之争,管总理落败,他的武力统一华夏计划败北,后来搬去天津颐养天年。他和卫总统少年同窗,中年同袍,最后却老死不相往来。 


卫总统毕竟盘踞京都已有年头。而且他自己就是从总理到总统的。内阁那些用来对付总统的手段,他都清楚。 


当年,他就是那样对付张总统。 


可是南方政府,画楼没有太多的注意。 


而且现在南方政府的当权者,和她记忆中的历史也对不上。 


按说,白云归这样的身份,如今又高居南方陆军总司令,就算他后来隐退,历史不可能一笔不提。 


东南都是他的嫡系,他已经是个大人物。 


祖总统也想武力统一华夏,画楼知道。当初总统夫人前来,就算游说白云归的。 


可内阁不同意。 


“袁总理不想打过去。”白云归又道,“江浙是他的地盘,他犯不着为了祖总统一统华夏的理想损兵折将。可他担心我想建功立业,支持总统…···总统也怕我和袁总理暗中结盟,两人合伙,架空了他的权势。所以,两边都对我有了顾忌。张家丢失东西,不过是前兆,肯定有后招。可是我不知道是谁……” 


“白云归,你是真心想退?”画楼听到他语气里的黯淡与疲惫,有些难受,抬眸问他。 


白云归笑:“难不成在你面前,我还故作姿态?” 


画楼没有笑,神色很严肃:“可是你放得下吗?你以前说,俞州是你辛苦打下来的……” 


“可不管是跟了南方还是北方,俞州都不是我私人的!”白云归打断她的话,“我从未想过自立门户,亦不想去从政。有件事我没跟你说,当初云媛来劝说我归顺南方政府,给出的条件不是陆军总司令,而是内阁总理······” 
………

第二百六十一节除夕夜

画楼有些惊讶。

不过现任内阁总理是袁华渠,她也能理解。

“放不下······”白云归表情微怅,“就像孩子,不管长得多大,做父母的总是放心不下。可不能因为我的放心不下,就一直将孩子捏在自己手里,让他们折腾去吧……”

画楼淡淡舒了口气,推开他,握住他的手,低声道:“白云归,我们筹划一番,如何?”

白云归笑:“筹划什么?”

“筹划如何脱身,既不连累家人,又能避免卷入政治纠纷,还能让东南五省置身之外,不参与总统和总理相互倾轧······”画楼眯起笑,明媚眸子里的黠慧,好似一只灵巧的狐狸。

白云归倏然打起精神,看着画楼道:“好啊,你有什么好主意?”

她起身,附在他耳边低喃着。

白云归听完,瞪了她一眼,道:“不行,要是这样,爹娘怎么办

画楼看着他,半晌才垂眸,道:“那你跟程东阳和苏永等人再商量,看看有没有更好的法子。我觉得这个主意虽然有些绝,却是最稳妥的。白云归,你刚刚还说,做父母的,对孩子总要放下······”

白云归微微一愣。

画楼已起身:“我去睡了。”

次日,苏氏和苏捷在官邸玩了一整日。

苏氏知道清歌只会笑不会哭后,神态顿时不自然·而后拉住画楼的手,低声道:“你请人看了没有?”

画楼自然明白她的担忧,故作曲解她的意思道:“看过了,将军把俞州所有医院的医生都请了,说清歌没事。”

苏氏蹙眉,声音更加低了:“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去庙里拜拜没有?请师傅过来瞧瞧没有?”

“妈!”画楼声音不禁也压低,“将军说清歌不同寻常,将来是个英雄男儿·您别再说这种话了……”

苏氏错愕。

她跟白老太太一样,脸色青了半晌,见画楼夫妻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亦不好扫兴。

苏捷倒是很喜欢清歌。

趁着画楼和苏氏在旁边说话,半岑抱着素约,他就一口亲在清歌脸上。

清歌顿时咯咯笑·惹得苏捷也笑。

苏氏的脸色这才好转了些。孩子的笑声听在耳里,特别安心。可还是心下戚戚焉。

“除了白家人和您,旁人都不知道……”画楼笑。

可这件事是瞒不住的。

旧历年尚未过完,整个俞州都知道白总司令的长子白清歌·是个落地便会哈哈大笑的孩子。

甚至有人说:“这孩子将来定是个人物。落地即笑,有种笑这苍茫寰宇的气魄,敢叫天地换新颜。”

白云归不知从哪里听闻了这些,更是开怀,对清歌的喜爱犹胜。

画楼便笑他:“不准偏心啊,素约也要一样疼爱。”

白云归就抱着她,闹腾着·画楼连连求饶。

上次跟她说了隐退之事后,画楼的主意他不同意,之后便没有再提。后来画楼见他找过程东阳和苏永几次,谈了什么·也不跟她说。

旧历年二十八那日,白老太太亲自过来·让家里人今年都去白公馆过除夕夜,还特意嘱咐要带着慕容半岑去。

慕容半岑想去小公馆·有些为难。

画楼轻轻捏慕容半岑的手,一口气应承下来。

晚上和慕容半岑去小公馆。

半岑逗苏捷玩,画楼便对苏氏道:“除夕那日,妈白天多哄苏捷睡觉,晚饭九点之后吃。我们先去白公馆吃了团圆饭,再抱了清歌和素约过来……”

苏氏眼眸顿时蒙了轻雾,连连点头,还反复跟画楼道:“孩子多穿些,千万别冻着。天这么冷,抱出来怪受罪的。”

画楼笑着说知道。

又陪苏捷闹了一会儿,姐弟俩才回了官邸。

画楼把打算告诉白云归,白云归想也没想,道:“可以,就说我晚上还要见下属,吃了饭就走。明年正月十八就要送亲家太太和半岑出去,以后想吃团圆饭也难了。”

美国那边,房子买好了,半岑的学校也找好了,当初苏氏给画楼的金条,白云归折合成了美元,存在那边的银行,存折给半岑保管。

也订好了明年正月十八去美国的船票。

画楼有些伤感。

白云归轻轻搂着她,然后又说:“想想从前远嫁的闺女,要是从俞州嫁到京都,十年八载都难见娘家人一面。这样想,你会不会好受些?”

画楼笑起来。

除夕的年夜饭,热闹非常。

白公馆灯火通明。古树虬枝悬挂红红灯笼,火焰般光线里,处处透着新年的欢愉与喜庆,比从前的年味都重。

家里不管是主子还是佣人,全部换了崭新的喜庆衣裳。

慕容半岑和慕容画楼都眼眶微热,他们俩第一次过如此热闹的新年。画楼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新年是在俞州,当时白云归南下巡查,他们喝酒跳舞,玩闹到天亮。

可那种热闹,丝毫不同于此刻的热闹。

此刻的热闹里,是家庭的温馨。

慕容家亦是大家族。可每年的年夜饭,慕容半岑总感觉兄弟姐妹看他们母詈的表情很怪异,他从未真正融入那个家庭中。此刻他才是第一次觉得大家庭的融融暖意。

白家二房的二老太爷早些年迷恋道教,在白家搬到俞州后一个月,他就说要四处云游,不顾白老三的反对,离家不知所踪。而二老太太虽然未出家,却吃在念佛,形同方外之人,不要儿子和媳妇在跟前伺候。

白老三没有亲兄弟就带着妻子来到白公馆过年。

白家老四媳妇虽然跟白老太太最亲密,跟自己婆婆没有感情。可这年关,总不能不顾父母,跑到大伯家里吃饭。老四夫妻只是中午过来坐坐,没有留下来吃晚饭。

白家四房留在霖城守业。

五房的老太爷和老太太一早就带着两个儿子和一个闺女过来。

满满两大桌人。

大家知道清歌不哭,全部围着他,逗着他笑。五房的小八拿了怀表给清歌看,黄金表链熠熠生辉清歌一把攥住,咯咯笑得欢快。

小八也忍不住笑,便将怀表送给了清歌。

画楼忙过来,准备趁清歌不备从他手里拿下来。她刚刚用力,清歌紧紧攥住,鼻子皱了起来。

又是惹得大家笑。

五老太爷是白老爷子的幼弟只比白云归大两岁。两人小时候经常一处阄完,那时五老太爷身子不太好,长得瘦弱,跟在白云归身后像个小跟班。他没有出国留学,十六岁便娶妻,他的长子今年十九,次子十七,幼女十三。

他的长子白家兄弟排行第八,也刚刚结婚,娶的是霖城书香世家辛家的姑娘。

白云归的长子还不满周岁。

白云归心中感叹着走过来对画楼道:“既然是小八送的,让清歌收下。等我们清歌长大了,有好东西还给他八叔!”

白老八白云敬也笑道:“大嫂,小礼物而已。您这样我倒是不好意思了…….”

画楼说了句多谢八弟,任由清歌拽着那怀表。

小九白云唯不甘示弱拿了自己的怀表,在清歌面前晃结果清歌看都不看。

白云唯脸颊绯红,惹得大家又是一阵笑。

小十白云华沉默寡言,和五叔家同龄的孩子相比,他很腼腆,拿了个布偶娃娃在清歌面前。

清歌立马丢了那怀表,去攥布偶娃娃。

“原来他还知道要新鲜的……”小九不甘心在一旁嘟囔着,惹得众人都笑他。

白云华又拿了个布偶给旁边的素约。

三个多月的孩子,素约的表现很正常,她对那布偶娃娃视若不见,继续吮吸自己的手指。

和她相比,清歌越发显得好玩,与众不同。

一家子人都说,这孩子以后定有大出息。

吃了饭,白云归说晚上有下属要见;除夕夜有些公务忙,先回去。

老太太抱怨他太忙,还是不好留他们,亲自送他们出了门。

到了小公馆,又是一番喧闹。

苏捷精神很好,跟慕容半岑玩得开怀。

素约哭了一回,清歌也显得恹恹的,画楼不敢多留,随便吃了饭,半个小时就从小公馆离开,回了官邸。

车子尚未上还提,画楼看到海堤前方阴暗处,一个颀长身影,站在那里望着苍茫海面愣神。

倏然,一阵刺目亮光,他抽出一柄钢刀。

画楼忙叫司机把车子停下来。

那人抽出刀,倏然朝自己砍去。

白云归亦瞧见了,他微微蹙眉。

画楼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一刀下去,他疼得腰腰直不起来。

一刀一刀,他的胳膊、胸膛、大腿至少被自己割了七八刀。

画楼才注意到,他的脚步地面上,横七竖八躺了好几具尸体。

灯光昏暗中,那人背影纤瘦高大,下手却果决狠辣。

“章六他做什么,好好的不要命了?”白云归的声音沉了下去,震惊里携了怒气,准备叫周副官下去看看。

画楼紧紧拉住他的胳膊,对司机道:“绕道,开车!”

她的声音发紧,看不清面容,亦知道她神色严峻。

周副官和司机都怔住,背后凉飕飕的,人有些懵。那个不停向自己挥刀的,是季龙头未来的女婿章子莫;道上叫他章六子!

夫人低低吼声响起,司机才道是,转身开车,向后倒车。后面车子的司机莫名其妙-,却不敢耽误,全部调转车头,离开了海堤,绕道回了官邸。  
………

。 
第二百六十二节妯娌

回到官邸,已经十一点多。

两个孩子在奶妈怀里睡得正香。

白云归上楼休息,画楼便叫人去喊了易副官过来。白云归知道她要打听章子莫的事,也不阻拦,只是道:“别太晚,说几句话就好了,有什么大事,明早再说。”

“我知道!”画楼笑容有些僵硬。

易副官急匆匆跑进来,身上有酒气。今晚夫人说准他休息的,他便和近卫营的人去喝酒,突然听到夫人喊他,洗漱了一番就赶过来。

“醉了么?”画楼打量着他。

他有些尴尬,咳了咳道:“没有。我酒量还行,也没喝多少。”

画楼颔首,道:“帮我办件事。”然后说了海堤的具体位置,又道,“你带了一个可靠的人去,远远看着。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帮忙……”

白云归正好洗了澡下楼,听到画楼说这句话,眉头微蹙。

等易副官走后,他便问画楼:“你知道章六为何自残?”

画楼神色有些重,却摇头:“不知道。”

白云归狐疑望着她:“你既不让我们去救他,又不让易副官帮忙···…你心中在想什么?”

“章六不想死,所以不需要帮忙。可是我想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画楼想起那次他挣扎着求她饶命,他想活下去,便知道不管发生什么,章子莫不会轻生·他是个胆色包天且理智的人。他伤害自己,定是为了换取更多利益。

画楼让易副官去瞧,便是想在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他抽出雪亮的刀,坎在自己身上,下手丝毫不留情,那般果敢冷酷,疼痛和鲜血都要为他的理想让步。

他是个坚毅的孩子。

画楼有些舍不得。见多了苦苦钻营的,自己也苦苦钻营过·便能明白章子莫的辛苦与酸楚。

那些心酸与辛苦,是深入骨髓难以言喻的。

易副官回来说,警备厅的人去了,将地上的尸体全部抬走,还有一个活的,是章子莫。

他伤势很重。

没过几日·便听闻季龙头病重。他的爱女季落夕和未来女婿章子莫除夕夜出去玩,回程的时候被浙江帮暗杀。章子莫浑身是伤,季落夕不知所踪,大半是尸沉大海了。

白云归听到这消息·有些怒意:“这个章六,是个白眼狼。”那晚的受伤,是章子莫自导自演,画楼和白云归亲眼所见。那么季大小姐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大约是被章子莫毁尸灭迹了。

画楼心中一咯噔。

她声音有些紧:“小六子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季落夕和季凌龙是他的恩人,没有他们,他只是个小混混。”

白云归不以为然。

画楼站起身·有些怒意回房。

白云归便追上来哄着她:“怎么这样大的气?我相信你,章六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好了,别生气…….”

像哄小孩子一般,惹得画楼忍不住笑起来。

他便顺势压住她·贪婪着她的美好。

章子莫在医院,画楼去见过他。关于那晚的事·她一句没问,只说让他放心养病。

章子莫也很疲惫·淡淡应付几句,就说:“姐姐,你先回去吧。你身子也虚弱,别耽误太久,我很好呢。”

他眼眸里有难以掩饰的悲痛,画楼心中暗暗揣测。她叮嘱了几句,就回去了。

新年伊始,又要忙碌着拜访亲友。

画楼的二哥慕容千叠如今在电报局上班,薪水不算低,活亦不累。他之前没有做过,便从小职员开始。

才过去两个月,已经获得上上下下一片称赞。

电报局一开始听说白总司令是他的妹夫,对他心存戒备,几番试探,才发觉他做事勤勉,为人聪明,很懂人情世故。又看着白总司令的面子,便给他提拔了副主任。

白云归知道后,笑着对画楼道:“我知道电报局缺副主任。可我把人直接安排到那个位置,他又没有经验,上司下属对他不服。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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