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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很像索荣王妃?”
“是的。”
“她……有多像?”
“虽然不能说一模一样,可也像了*分。不仔细端详,简直,就是索荣王妃的翻版!”
“怎么会这样?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为臣第一眼看到拉姆姑娘的时候,也觉得非常惊讶!这件事情太离奇了!现在朝中很多人都议论纷纷,大家都在担心王朝的安危呀!”
“……真是不可思议的事儿……”
……
主仆二人还在不停地交谈着,白吉拉姆却无声的绽开了一个笑颜,泪水盈上眼眶,缓缓滑落微笑的脸庞。天下的君王都是一个样,无论多爱一个女人,可在他们的眼中终究还是江山为大!一句威胁到社稷的传言,就可以改变他们对亲人的态度。在他们心里,情字,又为何物呢?!本来,还在为索荣王妃的悲惨故事惋惜,这么短的功夫,自己竟然成了那可怜女人的转世归来!而且,居然还是来报复古格的!为了报复,竟然……竟然还克死了自己的阿爸阿妈!怎么会有这么可笑的事儿?原来长得相像也是一种罪过!也是一种该死的罪过呀!可这是由自己决定的吗?
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呢?或许,是和当年的索荣王妃一样吧?也要杖刑一百、挑断筋脉、剜去双眼、乱箭赐死……拉姆突然很想大笑,可张了张嘴,笑却化作了更多悲伤的泪……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锦缎棉被,从容的下了床,一步一步朝着不远处的背影挪动着脚步……
扎巴德还在和多吉才让谈论着那可怕的传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让他回过头,却对上了白吉拉姆一双忧伤的明眸……
“拉姆……你……”
没等扎巴德说什么,面前这娇柔的女人却是一个屈膝跪了下来,“国王陛下!既然有了这样的说法,您……您把拉姆像索荣王妃一样……处死吧……”
“你说什么?!”
“我说,国王陛下把拉姆处死吧!拉姆是转世来报复你的索荣王妃!”
大声喊出了这句话,拉姆却突然伤心地痛哭起来。这男人还跟自己装什么糊涂?刚刚不是还那样胆战心惊的向多吉才让询问,自己到底和索荣王妃有多相像吗?他说这很不可思议!那语气,分明就是被传言吓住了,既然自己对他对整个国家都存在威胁,那怎么可能还有什么好下场?!
又是半晌的宁静,扎巴德皱着眉头,狠狠地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油然而生的怒火充满了胸腔,他现在真恨不得把拉姆从地上揪起来用力抽她几巴掌!
“本王还什么都没说,你就说出这样的话?拉姆,你就那么不相信我?我赤扎西扎巴德在你的眼里就是这样一个懦弱的男人吗?!懦弱到为一句传言杀了自己爱的女人?!”
瞪着泪眼看着暴跳如雷的扎巴德,白吉拉姆吓得不敢再说话,只是低下了头默默地流泪。
“你给我站起来!”
伸出一双大手揪住了这女人的双臂,一把从地上拉了起来,“你想让本王像祖父对待索荣王妃那样对待你是不是?好啊!本王成全你!来人啊!”
伴随着扎巴德国王一声大吼,好几个士兵冲进了宫殿,满脸诧异的望着他们发怒的国王陛下。他不是很爱这个女人吗?爱到为了她竟对自己的亲妹妹挥刀子,那可是和亲他国的公主啊!历朝历代的先王对待远嫁的公主都是异常的礼遇,扎巴德王算是打破了这个惯例!可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敢多说话,士兵们只是紧张的望着扎巴德,大气不敢喘。
“你们,给我把白吉拉姆拖出去……杖刑……杖刑一百……”
气喘着吼出这句命令,愤愤的转过身不再看那个让他生气的女人。
83,拖出去,杖刑
士兵毕竟是士兵,他们哪敢去揣测扎巴德的心思,既然神圣的国王陛下传了这样的命令,谁敢不执行呢?几个人十分听话的走上前拖起白吉拉姆,将那瘦小的女人拽出了宫殿。可是,这举动却着实把多吉才让吓着了。他太了解扎巴德国王了,这个大家眼里雷厉风行的新王陛下向来是个重感情的人,平日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相信的人却不相信自己。每次遇到这样的事他都会大发脾气,可哪一次也不是真心要惩罚别人!更重要的是,白吉拉姆那孩子身体才刚刚好了一些,真要是被结结实实打上一百刑杖,怕是也活不了了!
“陛下!国王陛下!”
“不许求情!本王不听!”
“陛下!你……”
“啊……”
多吉才让的话刚吐出一半,外面就传来白吉拉姆凄婉哀怨的惨叫,扎巴德顿时被那声音惊得打了个激灵……
“啊……啊……”
凄惨的痛呼已明显带了哭腔,想来那行刑的士兵下手还真是够狠。多吉才让紧张的来回踱步,坐立不安,再看扎巴德却早已拔腿跑了出去……
……
广场上,白吉拉姆被四名士兵按住手脚趴在地上,两名士兵一左一右站在后面狠狠地朝她挥舞着粗重的刑杖,那架势分明是把人往死里打,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看起来,简直就和多吉才让描述的索荣王妃受刑别无二致。
木棍砸在身上和着痛苦的惨叫,让扎巴德霎时感觉鲜血都涌到了嗓子眼。再看白吉拉姆,一双纤细的小手紧紧扣着跟前地上的黄土,白皙的脸蛋早已布满了泪痕。那手,刚刚才接好的骨头啊,这样一直扣着岂不是……
“住手!住手!”
来不及多想,扎巴德大吼着冲了过去,一挥胳膊便把那两个还来不及停下的士兵扒拉到一边……
蹲下身子,抓住拉姆的肩膀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担心碰疼了她受过杖刑的下身,扎巴德将自己的一条腿撑在那里轻柔的让拉姆坐在上面,紧紧地将她搂进怀里。
“混蛋!谁让你们真的打!”
抱着已经泣不成声的拉姆,扎巴德眼含一丝晶亮冲着那些侍卫歇斯底里的吼着,自己明明在说气话,只是想吓唬拉姆一下,这些愚蠢的奴才怎么就能当真呢!当然,扎巴德这一嗓子吼完,几个士兵都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们也同样是一头雾水,自己明明是在执行国王的命令啊,怎么竟惹他生了这么大气?
“陛……陛下……是……是……是您让打的呀……”
“滚!都滚!”
士兵们早已吓的不知所措,再次听到国王的怒吼,谁都没敢多停留,从地上爬起来灰溜溜的逃走了。
轻轻从地上将白吉拉姆娇小的身体抱起来,朝寝宫走回去。一直紧随其后的多吉才让自然是不敢怠慢,忍不住询问道,“国王陛下,为臣,是否这就去请御医?”
“请什么御医?!”
扎巴德没好气儿的吼着,头也不回的往屋里走,他的拉姆被刑杖打在了那种隐蔽的地方,怎么能让御医来看?!好在自己制止的及时,也就只打了四五下的样子,想想应该也不会很严重吧?可是,拉姆却偎在自己怀里哭得很厉害,看样子一定是很疼。
“把美朵格丹叫来!”
甩下一句继续朝屋里走。
扎巴德开始恨自己,怎么就能那么沉不住气呢?拉姆受了那么多折磨刚刚死里逃生,听到那样的故事和传言心里别扭会敏感多疑也很正常啊,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给她解释呢!这样把她痛打一顿,她会不会从此记恨了自己呢?
“拉姆……对不起……”
心里想着,便真的把话说出了口,再低头看他的拉姆,她还是哭得好委屈,却仍然不自觉地用胳膊环住了扎巴德的脖颈……
84,原来他是暴君
依然是寝宫,依然是那个宽大柔软的床,白吉拉姆安静的趴在床上,无聊的盯着面前那条金色帷幔,隔着薄薄的一层纱端详美朵、格丹忙碌的身影。
檀香的味道扑鼻而来,格丹这丫头实在是细心,尽管相处的时间并不算很长,却完全熟悉了拉姆的喜好。
“拉姆姑娘……”掀开帷幔,美朵将一杯清水递了过来,“先喝口水吧,伤口还疼吗?”
拉姆轻轻将身体探起来一些,接过杯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刚刚那刑杖不过才打了四五下,疼是肯定会疼,不过自然没有自己表现出来的严重喽!扎巴德王抱自己进来的时候,故意哭得完全不顾形象,美朵和格丹也是出乎意料的配合,吸着鼻子抹着眼泪做伤心状。
“国王陛下,拉姆姑娘伤的很严重……”
她们在那边说着,拉姆却兀自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偷笑。
三个姑娘都心知肚明,四五下的责打就算再用力也不会到很严重的地步,事实上不过就是几道暗紫色的淤痕罢了。反正任由她们说,扎巴德是不可能看到的!
不过这样的谎言确实达到了预期的效果,那个男人紧张的围着拉姆的床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接连伸了几次手想把拉姆抱起来甚至一度想亲自帮她擦药,却终因伤口在隐蔽之处被拉姆“大哭着”拒绝。犹豫了半天,也只好将大手按在拉姆的纤腰上轻揉着,还不时伸出另一只手抚摸一下她的头发,眼神中溢满疼爱。
当然,拉姆并不打算轻易就让那男人好过,真没想到他居然是个暴君啊!在雪山上说的多么好听,要做自己今生的亲人,亲人怎么会那么轻易就用杖刑痛打自己呢?而且,自己还是刚刚大伤初愈的呀。那么以后,他不知还会用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往自己身上招呼呢!说不定,自己真的会成为第二个索蓉王妃。想着这些,便任凭扎巴德对自己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对不起,拉姆却始终咬着嘴唇抽泣,就是不肯和他说上一句话。
直到扎巴德无奈的起身走出宫殿,听着那扇宫门轻轻合上发出“咣啷”一声响,拉姆的心里却涌起了一丝失落……
“拉姆姑娘,你在想什么?”美朵疑惑的询问着,白吉拉姆却依然笑而不答。
“傻美朵!这还用问?”格丹嘻嘻哈哈的也窜到床边,就那么径直蹲了下来望着白吉拉姆一脸调侃的笑,“我们的主人在想念那个刚刚出去的天神!”
“格丹!别胡说!”拉姆嗔怪的埋怨了一声,脸上却泛起了红晕。
“哦?我在胡说吗?原来你没有想念国王陛下?!那……你在想谁呢?”格丹完全不理会拉姆的羞涩,依然是一副鬼精灵的样子拿她的主人打趣。
美朵坐在一边也跟着笑起来,其实,两个小丫头都明白国王和白吉拉姆彼此是很相爱的,尽管她们并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被多吉才让从窑洞“捉”回来看到拉姆竟被国王下令杖刑打伤了,她们也很震惊。可是,她们也完全能够从扎巴德的眼神和举动中体会到那种打在此身,痛在彼心的纠结。
“拉姆姑娘,其实……国王陛下人不坏。毕竟,他是古格王朝的天神,或许脾气……有些易怒。可是我们都看得出来他是爱你的!你在受伤昏迷的时候,帕卓大夫都说你活不成了,国王陛下就一直守在你身边,几天几夜都不肯合眼!看那样子,如果你醒不来,他也会跟着去了呢……”
难得美朵这小丫头能说出这样一长串感性的话,平时只见她沉静乖巧,原来她把一切都看在心里了。拉姆怎么可能不了解这些呢?回想着这些日子以来扎巴德对待自己的种种好,就是再没有良心的人也不会体会不到那份感情。可是,想起那男人瞪着眼睛命令侍卫杖刑自己的时候,拉姆还是很伤心。 。。
85,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已经快到晌午了,出去逛了一大圈,回来之后听到了那么一个可怕的故事,然后又因为一句话说错被“暴君”揍了一顿,早上吃的那几口奶渣酥油早就消化光了。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叫声让拉姆有些尴尬,还是格丹机灵,小脸儿上再次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微笑。
“饿了吧?你等着,我去伙房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格丹说着朝宫外走去,这小丫头办事的迅速,早在白吉拉姆和扎巴德恶作剧的时候就已经深刻体会到了。
看着那鬼精灵的背影,拉姆灿然浅笑。就算自己受了那男人的委屈,可还是有这么好的姐妹在关心自己,想来也是很幸福的。不过这个时候,扎巴德在哪儿呢?从他走出这个宫殿到现在已经大半天过去了,他却再也没有出现过,难道他真的和自己生气了吗?
拉姆趴在床上,心里泛起了阵阵酸溜溜的滋味儿。
……
“啊!”
纠结中,门口却传来格丹惊讶的大叫。
本想去伙房为她的主人弄些吃的,却不料在打开宫门的一瞬间迎面撞上了一堵灰色的“墙”,不记得宫殿门口还有障碍物啊!再仔细一看,格丹乐了,原来自己撞上的根本不是什么墙,而是她的主人一直惦记着的天神,扎巴德国王。更让小丫头没想到的是,这尊贵的男人手里居然捧了一个大盘子,上面一个华美的银碗里装着喷香的牦牛肉,银碗旁边还散落着一小堆果子,那竟然是一堆*嫩的无花果。要知道这些果子从它们的产地运到古格要用去半个多月的时间啊!
“参见国王陛下!陛下,您……您怎么……”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格丹竟有些语无伦次,“陛下,怎么让您亲自端着,快让奴婢来吧!”
终于反应过来,小丫头伸出手便要去抢扎巴德手里的盘子。从小来到王宫,目睹着扎巴德从王子到尊贵的国王,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今天却亲自为别人端起了午饭,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想象了!
不过,扎巴德却并没有把餐盘交给格丹,一个转身避开了格丹伸过来的手,兀自朝里走去。看那样子,就仿佛担心眼前的小丫头会偷吃了自己女人的美食一般。
“拉姆!”
温柔磁性的声音响起,白吉拉姆能够感觉到一个健壮的身体坐在了自己旁边,一只大手轻轻抚上了自己的头。伴着一下一下深情的爱抚,还有那牦牛肉喷香的味道扑鼻而来。
将自己的脸继续埋在被角里,感受着由那掌心带来的温存,拉姆却始终不愿抬头看扎巴德的眼睛。他不是生气离开了吗?他不是对自己的不信任深恶痛绝的吗?一百刑杖,好狠的男人!既然这样又何必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男人真是奇怪!
可不知为何,心里总还有另外一个声音在更强烈的响着:或许真的是自己做错了呢?扎巴德王明明没说什么,他只不过是询问多吉才让自己和索蓉王妃到底有多像,所谓的担心、恐慌完全是自己胡思乱想的情景罢了。可是,自己不仅是那样不相信他,竟然还神经兮兮的跪下来请罪!那样的做法一定是很激人火气的吧?事后,扎巴德已经在不停地和自己道歉,他是神圣的国王啊,能够如此放低身份对待自己这普通的平民女子,还有什么不满意呢?况且自己的命都是他救下的不是吗?自己明明也很爱他呀!
……
“都已经正午了,饿坏了吧?本王吩咐伙房煮了牦牛肉,还给你带来了南方的使臣送来的无花果。快起床吃点儿吧!”
他还是那么关心自己,就好像,那一百刑杖的命令不是他下的。
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滑落,抽泣的喘息却让扎巴德慌张起来。
“伤口还是很疼吗?”
床上的女人并不搭理他。
“你还在和我生气是吗?是我不好,我不该打你!”
拉姆还是不说话,只是自顾自的低声呜咽,一双纤手紧紧捏着柔软的被褥。
“你打我好不好?”扎巴德说着抓起了拉姆的手朝自己身上用力打下去,拉姆却仿佛触电似的挣扎着将手抽了回来。
自己深爱着这个男人,她怎么舍得真的去打呢?就算这男人是那样粗暴的下令打了自己,可真要让拉姆打还回去,她实在做不到啊。 。。
86,珍贵的礼物
又是长时间的默不作声。扎巴德轻叹了口气,无奈的抚摸着他的拉姆,眼里溢满疼爱与歉疚。
“既然,你不愿意和我说话,那……本王就先出去,不过……你不能因为赌气就不吃东西,让美朵格丹照顾你,多少吃一点……知不知道?”
并不奢望拉姆的回答,扎巴德站起身欲再次离开,却在刚刚准备迈出步子的瞬间,被一双纤细的手臂紧紧环住了腰身……
拉姆哭了,眼泪透过锦缎袍子沾在背上,带着温热的气流。扎巴德能感受到那柔柔的气息中淡淡的忧伤。一丝揪痛滑过心头,回手将拉姆娇柔的身体紧紧抱住,滚烫的吻深深落在女人散发着杜鹃花香的头发上……
“拉姆,对不起!是我不好!”
“不……是我不好……我不该怀疑陛下,你原谅我!”
心里对他,明明是有怨的!可就在融进他怀里的那一刻,那些纠结早已土崩瓦解。爱上一个人,是情缘,或许也是情债吧!
“不是你的错!是本王对你照顾的不够好,让你没有安全感……”
“陛下……你还在怪我是不是?对不起……对不起……”
“拉姆!”轻挑着白吉拉姆的下巴,扎巴德脸上露出俊美的微笑,“本王真的没怪你!我的女人,原来,你是这样在乎我!”
他的眼睛真好看,暖暖的温存中仿佛还藏着一丝得意。白吉拉姆慌乱的错开眼睛,避开了那双深邃如同雪山雄鹰的明眸。
“陛下……是不是……拉姆的在乎……会……会让拉姆在你心中……变得人微言轻了呢?”
不知为什么,竟问出了这样一句不像话的话,其实,拉姆觉得自己并没有问错啊,男人不是都这样吗?女人越是在乎他,他反而不在乎你了。只是不知道自己的问题会不会让眼前的“暴君”再次发怒?!不过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就是覆水难收,也只好平静的等待他的反应了。
试探着抬头,却对上了一个得意狡猾的眼神,扎巴德没有说话,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一切。
一个挥手将拉姆从床上抱了起来,大踏步朝桌边走去。
“格丹……”
唤了一声站在一旁偷笑的小丫头,轻轻挑了挑下巴指向帷幔旁边摆在地上的淡蓝色卡垫。格丹立刻明白了国王的意思,走过去将卡垫捡起来垫在了木凳上。她的主人受了杖刑,不把凳子垫得柔软一些她怎么坐得下呢?国王想的真是周到。
“拉姆,我要放你坐下来,伤口疼了就说一声……”
温柔的盯着怀里的女人,扎巴德不无细心地叮嘱着。白吉拉姆含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