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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宠妃:抱得美人归-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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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夜里风凉凉的吹,带着几分落寞的滋味,却总是看不到哪一间帐篷帘子打开,或是有什么人出入。哪怕只是一个御医模样的人也好啊,可惜,没有!

    忧儿又看了一会儿,怕再这样会被人发现,引起怀疑,只好先放下了帐帘,却心急的在屋里来回的踱步。

    忽然,忧儿听到似乎有脚步声向着自己这间营帐过来了,可那脚步声很轻,“沙沙”的移动着也很快,倒不像是靴子踩在地上的声音,更不是马蹄的声音,而像是……

    听到那个脚步声,忧儿就是一喜,忙走到帐篷边去撩帘子,可帘子才掀开一小半,下面就出现了一颗硕大的狼头,狼头上那一双碧绿的狼瞳抬起来看向了忧儿。

    “嗷呜”

    “牙”忧儿蹲下身子就将牙粗大的脖子抱进了怀里,真的像是见到了久违的亲人一般,忍不住鼻子都在发酸,眼里也是湿热的。

    牙那温热湿滑的舌头伸出来,在忧儿的手上和脸上舔着,也显得亲密无比,狼头还不住的在忧儿的身上蹭着。

    “牙,宸在哪里?带我去看看他。”忧儿拍拍牙的脑门,有点央求的意味,一双水眸也望着牙。

    “呜……”牙的眼神有些为难的,忧儿可以看懂牙的意思,但她的眼神更坚定了起来,站起身撩开了帐帘,伸手指着外面,意思是让牙马上带路。

    牙看看忧儿,迈步走了出来,再看看她,最后才向着一间帐篷走过去。

    忧儿紧紧跟在牙的身后,来到了那间帐篷的门口,里面还亮着灯,而且应该是亮着好几盏灯的,隐约的从帐篷里就可以看到来回晃动的人影,似乎有三四个之多,但那几个身影中,忧儿没有看到一个像是耶律宸勋的身影。

    “宸在里面吗?”

    忧儿蹲在这间帐篷边上稍微暗一些的地方,问着牙。而从牙那肯定眼神中就知道了答案。可是,这里面没有宸的身影,也没有他的声音啊!

    却听到有一个洪亮但明显已经是压低的声音传来:“已经近二十天了,伤口已经发炎溃烂,毒又解不了,若是有办法,也不会那样匆忙的就传消息回圣都了。”

    “刚刚御医怎么说?”这个声音忧儿听了出来,是六皇子的声音。。

    “毒还是解不了,若是再昏迷下去,只怕……”

    “啊!”忧儿听到这里,小手捂住了嘴巴,几乎惊叫出声,回头看看蹲伏在自己身边的牙,泪水也涌了出来。

    牙上前将忧儿脸上的泪水轻轻舔舐干净,却同样带着哀婉的神情,让忧儿看了心惊肉跳的。

    “牙,你知道我有办法的,我回去等着,你想法子让六皇子回来一趟。”

    忧儿拍了拍牙的头顶,已经有了打算。她的确可以救宸的,哪怕是流干了她自己的血。

    “嗷呜……”

    牙马上露出了欣喜的眼神,它是知道忧儿的灵血有着神奇之处的,所以她来了,主人就有救了。用粗大的尾巴笨拙的摇了摇,牙欢快的向着忧儿点头。

    “我先去准备,但是不可以让其他人知道。”

    忧儿向着牙挥挥手,然后向刚刚她出来的那间营帐跑了回去。

    这间帐篷因为是主帐之一,所以里面很宽敞,还有些简单的装饰,地桌上还摆着茶壶和茶碗。

    忧儿过去拿过那只茶壶看了一眼,里面只有小半壶的清水。

 那是什么药'VIP'

    忧儿过去拿过那只茶壶看了一眼,里面只有小半壶的清水……

    伸手从衣袖里摸出了耶律宸勋送给自己的那把金刀,忧儿拉开刀鞘,动作迅速的在自己手腕处一划。刀很锋利,甚至只是一凉之后,就有鲜血滴落下来,慢慢的血滴汇成了一条细流,向下快速的滴落着。

    忧儿赶紧将那血流凑近茶壶,让自己的血全部滴进茶壶里,那本来的清水变成了粉红色,然后便是鲜红的颜色,带着腥甜的味道。

    猛地感觉一阵头晕,忧儿用手撑住了桌沿才没有摔倒,再看时,已经有几滴血滴在了壶身上,被烛火映的鲜红,触目惊心。先是头晕,接着又开始耳鸣,忧儿感觉到肚腹内都是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她想自己应该是连日赶路加上发烧生病,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致,现在这样失血只怕马上就会晕倒的。

    忙用手握紧了手腕的上方,想让血流速度减慢,然后伤口就会很快愈合的,可这次,忧儿握紧了半天,再松开时候那鲜血又涌了出来,竟然与平时迅速可以愈合的情况不同。而上次在二皇子府上,也是这样的情况发生,这又是怎么回事!

    忧儿皱着眉头正在纳闷,就听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同时还有六皇子的声音:“牙,你干嘛这么急着拉我回来,我还不需要休息,我再看看三哥的情况。”

    忧儿知道是牙将六皇子带回来了,顾不得细想,赶紧从里衣扯下了一条白布,裹住了还在流血的手腕,又抓起一旁的一块抹布,胡乱的将刚刚滴在壶身上的血迹擦了下去。刚刚将壶盖盖好,帘子打开,耶律呈勋就被牙衔着衣角拖了进来。

    “忧儿,你渴了吗?饿不饿?”

    六皇子一进来,就看到忧儿手里正捧着茶壶,才想起她赶了一天的路,现在还没吃晚饭,赶紧打算再出去找人送饭进来。

    “不,不是渴了,也不饿。呈勋,宸怎么样了?”

    忧儿急切的想要起身去拉住六皇子,可身子一动,就是头重脚轻的一阵眩晕,忙将茶壶先放在了桌上,扶着桌沿继续喘气。

    “三哥……还好!我正同大皇子商量,马上带三哥回圣都疗伤。”

    耶律呈勋想要隐瞒的,是怕忧儿担心,更是他自己也不愿意相信,三哥一下就伤成了这个样子。

    “我这里有药,你先给宸服下去,应该很快见效的。”

    忧儿喘了一会儿气,头不那么晕了,又从桌上拿起了那只盛着自己鲜血的壶,走了两步,递到了六皇子面前。

    “药!你这是什么药?三哥不只是受了箭伤,而且箭上有毒,最厉害的就是这毒,让三哥已经昏迷了二十余天了。”

    耶律呈勋一急之下,说溜了嘴,让忧儿身子又是一晃,刚刚在外面偷听到是一回事,现在听到他直接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心就像是被掏空了一样的疼。

    “那就快去,这个一定会有效的,你相信我,我不会害宸的。不过,这药别说是我给他的,也别给任何人看,包括同来的那几个御医。”

    将茶壶塞进耶律呈勋的手里,忧儿心急如焚,真想亲自将这救命的血喂进耶律宸勋的嘴里去。

    “这……好吧,我现在就去试试。”

    耶律呈勋略微犹豫了一下,但他的确是相信忧儿的,更相信她对三哥的感情,虽然她给自己的药来的有些奇怪,可若是可以救三哥,还有什么可考虑的呢!

    见到耶律呈勋段着那只茶壶走了出去,忧儿感觉回身一阵的乏力,跌坐在了地上。幸好牙没有马上离开,看到忧儿要摔倒了,忙跑到她身边,用自己结实的身体给她垫了地,让忧儿摔在它厚实的毛皮上,才没有摔疼。

    “牙,宸会好的,马上就会好的。”

    无力的靠在了牙的身上,忧儿伸手抚摸着牙光滑的银灰色皮毛,感觉实在好累了,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头也抬不起来了,只能靠着牙,感觉这它身上的温暖,闭上了眼睛。

    *****千千丁香结*****

    六皇子端着那只茶壶赶紧来到了耶律宸勋的营帐,里面还有两个御医在忙着,清理已经开始发炎腐烂的伤口,一边不断的用银针试探他流出的黑紫色的血,想看看刚刚给他用过的解毒剂有没有效果,如果毒减少了最好,不行就要马上再研制新的解毒剂。。

    “你们先退下,我陪陪三哥。”

    耶律呈勋想起忧儿的交代,沉声向那两名御医吩咐了一声。

    “呈王爷,解毒剂刚刚服下,我们还要再看看效果。”

    其中一名御医说着,又在铜盆里洗了洗手,从一边的药箱里拿出了一把小刀,在火上烤了烤,然后在耶律宸勋胸前溃烂的伤口处慢慢将腐肉刮了下去。

    躺在床上的耶律宸勋身子微微一颤,也就是每次这样治疗的时候,他才会有一点反应,可见这样有多么的疼痛,又可想而知他中的毒有多霸道,居然可以让他昏迷了二十多天。

    “那你们先去看看给三哥煎的药好了没有,我只是想单独和三哥说两句话。”

    “可是,现在宸王爷还没有知觉,您和他说话他也听不到的。”

    “出去,难道本王还会害三哥不成。”

    耶律呈勋急了,摆出了王爷的威严和皇子的架势。那两名御医对视了一眼,忙走了出去。其实他们是觉得,现在宸王爷已经这个样子了,生的希望也很渺茫,若是他们兄弟想单独说说话就说吧,只怕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见那两个御医终于退了下去,六皇子赶紧到床边轻轻叫了一声:“三哥。”

    见耶律宸勋没有反应,六皇子坐在床边,伸手托起了他的头,将那茶壶的壶嘴凑到了他的唇边,将里面的液体向他嘴里倒进去。可耶律宸勋眉头紧皱,牙关紧咬,那液体才到唇边,就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鲜红的、带着淡淡的腥甜,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六皇子捏了捏耶律宸勋的下颌,想迫使他张开嘴,再倒,虽然流进嘴里一些,却没有吞咽,在口中含了一下又流了出来。

    “三哥,忧儿来了,她很担心你,这药汁也是她让我给你的,你喝下去,好了我就带她来见你。”

    六皇子低头覆在耶律宸勋耳边,小声的说着,希望他可以听到,可以将这“药汁”喝下去

    果然,耶律宸勋似乎有了些反应,眉头依然紧紧皱着,却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因为中毒而微微发青的唇瓣也微微的动了动。六皇子耶律呈勋赶紧又将壶嘴凑了过去,将那药汁向他嘴里倒。

    这次,虽然还会有少量的“药汁”流出来,但半壶鲜红的药汁已经被耶律宸勋喝了进去,感觉手里的壶空了、轻了,六皇子才将壶拿开,帮耶律宸勋擦拭了一下嘴角,再将他轻轻的放回到枕头上,然后静静的看着他,希望药赶紧起效。

    只是看了耶律宸勋有一炷香的时间,也没见到他有什么起色。门口又传来了御医的声音:“王爷,药煎好了。”

    六呈呈他。“嗯,进来吧!”

    耶律呈勋皱了皱眉,看看手里已经空了的茶壶,他不是不相信忧儿,只是想着:也许是自己太心急了,三哥中毒那么深,接连二十天都昏迷不醒,圣都来的御医也都束手无策,就算是灵药应该也没那么快见效吧!

    吩咐那两名御医小心伺候着,耶律呈勋掀起帐帘走了出去。只是到了门口再看看手里的茶壶,有些奇怪,掀起壶盖向里面看了一下,发现壶底还有些浅红色的药汁,随着壶盖一掀开,就是一股腥甜的味道飘了出来,腥味不大,但是真的很甜,而那红色也很绚丽,像是——血的颜色。

    耶律宸勋猛地一阵心惊,将那壶凑近了闻闻,的确像是血的腥味,可血还有甜味的吗?又将壶身来回转动了一下,无意间就看到侧面有几条浅浅的红色印记,像是沾上了红色,又被抹去了。

    怎么会有血的痕迹和味道?这“药汁”到底是什么药?哪里来的?他跟着忧儿这一路过来,也没有见她带着什么药,怎么突然就多出这么半壶血呢。

    心里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却不敢去想,耶律呈勋赶紧大步的向着自己的营帐走去,他要去看看忧儿,也许答案就在她的身上。

    掀开帐帘,耶律宸勋就看到忧儿半趴在牙的身上,双眼紧闭,呼吸清浅,显然已经是睡着了。

    而牙在听到有人的脚步靠近之后,先是竖起了耳朵,碧绿的狼瞳都露出了戾色,全身已经戒备起来,但听出是耶律呈勋之后,才没有冒然的起身,怕惊扰了在自己身边熟睡的忧儿。

    “牙,她睡了?”

    耶律呈勋向牙问了一句,其实是在和牙打着招呼,然后过去蹲身将忧儿从地上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在了床上。然后就看到了忧儿手腕处裹着的那一条白布。

 终于见面'VIP'

    耶律呈勋伸手拉过忧儿的手腕,翻转过来,就看到那条白布上面有血迹,虽然已经干涸了,但血迹还是鲜红色的,应该是才染上没多久。找到布条的绑头处,耶律呈勋小心翼翼的将那条白布拆开,同时心也跟着紧缩了起来。

    当那块布条完全从忧儿的手腕处解开的时候,耶律呈勋甚至不敢向她纤细的腕处去看,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才将目光移了过去。只是……

    那白布条上分明是有血迹的,可她的手腕处光洁细嫩,不但没有还渗着血的伤口,就连血痂也没有半点!又拉过忧儿的另一只手,这里没有缠上布条,依然是光洁一片。

    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想错了。

    “啊呜!”牙趴在地上长长的打了个哈欠,蜷缩起身子,将自己硕大的狼头埋进了前腿和肚子中间,只是在闭上眼睛的同时,还略带轻蔑的看了一眼六皇子。心里想着:我是答应了忧儿不会说的,我也不会说话,只是你们这些人不懂罢了,都已经长好了,你还能看出什么来。

    耶律呈勋莫名其妙的看看牙对自己的轻蔑,又再看看忧儿没有伤口的手腕,皱了皱眉,却理不出头绪来,只是希望她给三哥喝的真是什么灵药,可以让三哥马上好起来吧。

    将忧儿的身子放平,又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耶律呈勋下床坐到了牙趴着的毯子上,“牙,我和你挤挤吧。”然后躺了下来,头枕着胳膊,闭上了眼睛。

    “呜!”牙从鼻子里发出了轻轻的一哼之后,再没了动静。

    第二天一早,忧儿就感觉脸上温热湿滑的,还有些痒痒,睁开眼睛就看到牙用它那条鲜红的长舌在自己的脸上舔着。

    “你好多口水啊!”忧儿赶紧拉被子在脸上擦了擦,伸小手将牙的头向一边推了推,想要起身,就感觉身上依然乏力,头也昏昏的,好像全身的骨头和肌肉都要分家一般的难受。忧儿知道,这是用自己的灵血救人的后遗症,上次救了牙之后还发烧昏迷了一个晚上的,只是这次很奇怪,睡了一觉醒来,居然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

    忙看看自己的左手腕,发现昨天绑着伤口的布条不见了,不过手腕处已经是光洁一片,没有了半点受伤的痕迹。

    “是呈勋回来了?他发现了吗?”

    忧儿看自己睡在床上,就像到应该是六皇子回来抱自己上去的,而他应该已经看到了自己缠住伤口的布条,只是不知道那时候伤口愈合了没有,他又猜到了多少。

    “嗷”牙的眼神显出一分的淡定,忧儿点了点头,明白了,或许六皇子回来的时候,伤口已经愈合了,自己的秘密没有人发现。

    那六皇子将那血给宸喝下去没有?宸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解了毒,已经醒了?

    忧儿又急又喜,拉开被子就要下床,就听到帐外六皇子的声音传了过来:“放在这里吧,一会儿本王自己拿进去。”

    “是”一个男子的声音,然后便是远去的脚步声。

    耶律呈勋掀开帐帘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一壶热气腾腾的马奶和几张大饼。见忧儿醒了,点点头,又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是一个托盘,上面是一碗粥和几块烤熟的肉。

    原来他刚刚是叫人准备早餐去了,只是两个托盘他端不过来,又怕有人跟进来看到还在睡觉的忧儿,才让人将托盘放在了外面,他端了一个进来,再出去端了另一个进来。

    “吃些粥吗?还是喝马奶?昨晚就没有吃饭,应该很饿了吧。”

    耶律呈勋将东西放好,才走到忧儿身边,蹲下身去查看着忧儿的脸色。

    “不饿。宸怎么样了?药起效了吗?”

    忧儿最担心的就是耶律宸勋,如果没有他的消息,她怎么能吃的下去呢。

    “还好,御医说毒性有所减轻,只是依然昏迷着。今天又在研究新的解毒剂了。”。

    其实一早上他就去看过耶律宸勋了,那些御医也颇有喜色的告诉他,三皇子的毒有所减轻,看来是昨天新研制的解毒剂有了效果,所以他们几个御医又在商议按照这个方子加大药量,争取可以马上就将余毒都解了。

    “只是有所减轻吗?”

    忧儿皱起了眉头,仔细的思量着。按照血量来说,自己给宸的那半壶血比之前滴喂给牙的还要多的,即使不能一下将毒都解除干净,起码也会有明显的好转,怎么现在仍在昏迷不说,毒性才是有所减轻呢!是因为掺进了水,还是没有趁着新鲜喂给宸呢?

    “忧儿,先吃些东西吧,一会儿若是有机会,我想办法带你过去看看三哥。”

    耶律呈勋将马奶递到了忧儿面前,让她先趁热喝一些,一边在宽慰着她。

    “嗯,我是应该亲自去看看的。”忧儿一边琢磨着,一边将马奶端到了嘴边,只是还没张口,就感觉一阵腥膻的味道冲进了口鼻,接着就是肚腹里面翻江倒海的一阵恶心,忙放下手里的碗,起身跑到帐外干呕了起来。

    “怎么了?肠胃难受?还是饿的太久了?”

    耶律呈勋也赶紧跟了出去,因为已经是早上了,大营里来来往往的士兵都朝着这边看过来。耶律呈勋赶紧拍拍忧儿的背,又移动身子,尽量挡住了忧儿的脸,这样起码不会让人一下就看到忧儿那张绝美的小脸。

    “没事了,就是感觉马奶好膻。”

    呕了半天,因为肚子里根本没有食物,吐不出来,忧儿才慢慢起身走回了营帐,可是坐在桌边看到那碗马奶就会觉得恶心,好像离的远一些还是可以闻到那膻膻的味道,赶紧又起身坐到了床边,这样才不呕了。

    “那就喝点粥吧,这里没有好厨子,也没有其他材料,只能勉强找一些米,熬了些白粥,你先喝点,回头我问问看厨子还能做些别的什么菜式。”

    一路走来,耶律呈勋就发现忧儿几乎是不吃肉的,所以每次到驿站都尽量让厨子给她做些素菜或是米饭清粥,可现在到了军营,什么都是匮乏的,也只能这样先凑合一下了。

    “白粥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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