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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宠妃:抱得美人归-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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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末?你刺伤了二皇子,挑起了皇子之间的矛盾,本来有祸国之嫌的,现在有人一再的为你求情,代你受罚,才减免到五杖,难道你还嫌少了?”

    圣皇的口气明显带着怒气,脸色也再次沉了下来。这小丫头虽然勇气可嘉、傻的无畏,但却是太不识时务。宸儿一再的替她开脱,她却在这个时候站出来逆自己的龙鳞,只怕她跟在宸儿身边,不知道还会给宸儿惹出多少事情来,看来此女留不得啊!

    “五杖不多,二十杖也不多,只是受罚的不应该只有我,更不应该是宸和这位嫣儿姑娘,若是圣皇英明,我愿受全部责罚。”

    “哦,那什么才算英明?”

    看着身前脊背挺的笔直的小丫头,圣皇忽然又觉得,宸儿钟情于她,或许也有些道理,也许她不是表面上这么的笨,居然懂得激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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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什么才算英明?”

    “还有他,他调戏我在先,我才刺伤他的,我是自卫。至于圣皇所说的皇子之争,也是他先与宸来争的,我已经是三皇子的人了。”

    忧儿指了指一直没有说话,准备看好戏的二皇子耶律明勋,她知道自己少不了一顿板子,与其让耶律宸勋和萧鸿嫣陪着自己挨打,还要担着人情,她不如自己承受,但也要拉这个始作俑者一起受罚,我身上肉疼,你也别想好过。

    而且,忧儿将耶律宸勋对萧鸿嫣的感激看在眼里,她也在皇宫中长大,对女人之间的争宠和心计又怎么会一点不懂呢!中午在宸王府外,萧鸿嫣还一副要将自己吞吃入腹的模样,这会又怎么会甘心为自己受罚,不是在众人面前卖乖,就是要在耶律宸勋面前买好了。所以她不要这份带着算计的人情,她要自己争到在宸身边的权利。

    “我契丹人并不如何看中女人是否从一而终,相反的,若是无主的汉女,就是我所有契丹男人的女人。而本皇并未将你赐给任何一位皇子,也没说你就是宸儿专有的女人,现在我若是将你赐给明儿,你又能怎样?”。

    “圣皇曾经亲口许诺我与宸的婚事,我已经算是正牌的宸王妃了,难道圣皇自己说过的话还不算数吗?”

    “什么!”

    忧儿这话一出口,不但圣皇吃了一惊,就连耶律宸勋也是一惊,更不要说萧皇后和其他人了。

    “本皇还是第一次见过你的,何时将你赐给宸儿了!而且不只本皇,就连皇后应该也不知道你是谁吧。”

    “不是将我赐给宸,而是圣皇曾经亲自派人去下聘和亲的。我是拓跋无忧,夏国的长乐公主,三年前和亲路上遇险,这次宸在匪窝里将我救了出来,我自然仍旧是他的王妃,只是差了一个仪式而已。”

    忧儿说完,向着耶律宸勋淡淡一笑,她终于说出来了,不知道他有什么感想,是不是很惊喜!还是不敢相信?

    耶律宸勋是很吃惊,而且也不敢相信,他知道忧儿和那位公主有着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神,就连那娇小的身材,稚嫩的声音几乎都是一样的,当她第一次摔倒在自己怀里的时候,自己就曾经感觉她没有死,是她回来了,可是惊喜之余,好像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有何证据?随便哪个人都可以说自己是公主吗?那我宸儿可要扩建王府,多出不知道多少王妃了。”

    圣皇眯着眼睛自然也不相信,不过她这番说辞倒是新鲜,只不过是漏洞百出啊!

    “有玉佩为证。这块是无忧佩,我自小带在身上的,当年三皇子耶律宸勋也是捡到了这块玉佩,后来送去我夏国和亲的。”

    忧儿说完,将那块翠绿欲滴的玉佩从脖颈上摘了下来,双手递了过去。

    “嗯?这个就是证明?”

    圣皇没有去接,他一看就知道那玉佩是真的,但一块玉佩证明不了什么,倒是这小丫头的脑袋转的够快,拿这个来做文章了。

    耶律宸勋看到那玉佩也恍然明白,暗自感觉忧儿的聪明。因为那玉佩之前是自己才亲自给她带在身上的,而那玉佩也是自己从那个土匪身上找回来的,自己钟情夏国公主,玉佩定姻缘的事情众人皆知,她知道也不奇怪,她现在这么一说,倒是和真的一样。

    “我的身份不会假,也没人敢作假。圣皇可以派人到夏国去,找使者来认;或是去漠北的拓跋城去,直接找拓跋城主派人过来也行。”

    身份的问题忧儿最不担心,因为她的样貌可以冒充,她身上拓跋家的血却是冒充不来的。

    “那你的意思呢?刚刚说到受罚的事情。”

    圣皇挑了挑眉毛,他心中已经有了定数,现在又兜了回来,想看看这个小丫头到底什么意思。

    “就像我刚刚说的,既然圣皇三年前就与我夏国和亲,我也算是宸的王妃,可二皇子公然调戏,他错在先,若是受罚,我要他与我一同受罚,我愿独领这二十杖,他要受多少杖?”

    忧儿看着圣皇,小脑袋里转的飞快,心里也明白了几分的圣皇的意思,见他又提到受罚的事情,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好,既然你都有胆量领二十杖,他自然也要罚。来人,二皇子五十杖刑,她仍是二十杖,立刻行刑。”

    “父皇,难道你信她?”

    可看看在。耶律明勋忽地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刚刚一直不出声,现在听说圣皇居然真的要打自己了,才急了。这小丫头说的话漏洞百出啊!单凭一块玉佩就可以把自己说成公主,还要拉自己下水,怎么圣皇还没找人来认就信了呢!

    “本皇不该信吗?”

    圣皇笑一笑,到中间主位坐了下来,他其实是信了的。因为拓跋家的女人真的没有人敢冒充的,这小丫头知道拓跋城,又敢找拓跋城主来认人,应该有十分是真了。不过好像自己的皇子有些孤陋寡闻了,不知道其中玄机啊。

    “圣皇想想,当初和亲之时,听说那位公主刚刚及笄,想来也有十五岁了,三年过去了,如今那位公主就算真的活着,起码也是十八芳龄了,可圣皇看看她,身子纤细、容貌稚嫩,说她十五都有些大了,居然还敢冒充十八呢。”

    对于看女人的年龄、样貌、身材,二皇子耶律明勋倒是颇为自信,他若是认了第二,倒是没人可以认第一了,如今这样一个小丫头要在自己面前卖弄老诚,还真是嫩了点。

    “哦,这样啊!拉下去,打!”

    圣皇一声令下,侍卫便一拥而上,刚刚拉了两三次,这板子也没落下来,现在圣皇再发话了,还不赶紧打。

    “父皇!”

    二皇子被拉出去按住还不甘心的叫着。

    “父皇,忧儿她……”

    耶律宸勋也急了,以为忧儿真的又惹恼了圣皇,现在要她一个人挨二十板子啊,岂不打掉了忧儿的一条命,打碎了自己的一颗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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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宸儿,也拉下去,重责二十。身为皇子,为一个女人争锋吃醋,二十还是少的,三十。谁再出声,一并二十。”

    圣皇一句话,耶律宸勋也被拉了下去,按在了二皇子身边,倒是数忧儿挨的板子少了。而其他人也都跪在地上不敢出声了,圣皇不是说了,一并二十嘛。

    一通板子“噼噼啪啪”的,打在耶律宸勋身上,更是打在了他心上,身边忧儿一样受罚,她挨一下,比他自己身上挨十下还疼。

    忧儿开始是咬牙忍着,后来是咬唇忍着,再后来直接晕了过去。

    “忧儿!”

    耶律宸勋被按在地上,眼睛始终焦急的看着忧儿,见她小脸一阵惨白之后,小脑袋就歪在了地上,整个娇小的身子趴在那儿毫无一丝的生气,让人心疼又心惊。猛地一挣扎,从地上起身,过去挡住了正落下来的板子。

    “停吧!多少了?”

    圣皇也看到忧儿晕过去了,一摆手,让行刑的停了下来。

    “启禀圣皇,二皇子十七杖,三皇子十五杖,这位姑娘十杖。”

    “嗯,记着吧!都回去,宸儿明天早朝的时候来拿出征的令牌。”

    “是。”

    圣皇摆手,下面的人都才敢起身退下,耶律宸勋抱起忧儿大步的向外走去。忽地,感觉怀里的人儿一动,是忧儿醒了。

    “宸,打完了吗?”

    忧儿感觉后背好疼,大腿和屁股也疼,这十下不是全部打在屁股上的,整个后背都胡乱的被拍了板子,浑身都疼。

    “嗯,圣皇开恩,都不打了?”

    “都不打了?那他打了多少?”忧儿从耶律宸勋怀里回过头,看了看由萧贵妃亲自扶着的二皇子,问着。

    “二皇子十七杖。”

    “你和我呢?”

    “我十五杖,你十杖。”

    耶律宸勋不明白忧儿怎么突然又问这个,抱着她仍旧大步的往外走,心急如焚的担心她的伤势。

    “放我下来,我还有事。”

    忧儿竟然挣扎了一下,要从耶律宸勋怀里出来,只是一动就浑身的疼,像是散了骨头一般的又瘫软在他怀里。

    “干嘛!不要动,万一伤到了内脏就麻烦了,会留下病根的。”

    耶律宸勋想将忧儿抱紧,却又怕弄疼了她,只能伸着手臂将忧儿托着,像是小心翼翼捧着一件易碎的珍宝。

    “圣皇,圣皇不英明,不公平啊!”

    忧儿站不起来,爬不出去,就在耶律宸勋怀里喊了起来,小脑袋从耶律宸勋肩头伸出去,向着后面还在正位上端坐的圣皇喊着。

    “忧儿!”耶律宸勋吓了一跳,这小女人找死吗?冒充公主、对圣皇不敬,现在圣皇说不打了,她还这样吵闹,是要找死吗?

    给打打律。“哦?什么意思?宸儿,你放下她,让她自己走回来,本皇听听,哪里不公平,怎么不英明了。”

    忧儿那么大的声音,圣皇才四十多岁的年纪正直壮年,耳朵自然好使,当下就让耶律宸勋将忧儿放下。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大胆的小女人还能闹出什么花样来,就算她还有花样,也要她有本事能站起来再说。

    “宸,放我下来。”

    “你……”

    耶律宸勋有些不舍,但看到忧儿坚定的眼神,还是慢慢将她放在了地上。忧儿站在地上,双腿才一用力,身子就向前倒去,幸好耶律宸勋伸手抚了她一下,才没有摔倒。

    “放心,我没事,给我找杯水喝吧!”

    忧儿抿了抿刚被自己咬破的唇瓣,喉咙也有些发干,站稳了身子放开了耶律宸勋的手,慢慢迈步向着圣皇方向一步步走了过去。

    耶律宸勋跟在忧儿身边,亦步亦趋,还哪有心思给她找水,就是怕她摔了,又怕她晕倒,紧张的不得了。

    “去啊!我喝了水好跟圣皇说话。”

    忧儿声音稍微大了一些,可破了的嘴唇马上开始流血,耶律宸勋心里发疼,却还是转身去给她找水了。其实他知道,忧儿是不想他这样担心的跟着她,更不要他的扶持,她要自己走回去。。

    “忧儿,给。圣皇?”

    耶律宸勋倒了杯水急急忙忙的回到忧儿身边,她已经快要走到圣皇的面前了。将手里的水杯递过去,耶律宸勋还在问着圣皇的意思,怕忧儿接过去喝了,圣皇会觉得这是不敬,再给她治罪。

    “嗯,喝吧。”

    圣皇虽然高高在上,但从他看到忧儿一步步坚定的向着自己走过来,脸上虽然依然平静的,但眼底已经有了笑意。

    而其他人也都站在了原地,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女人要耍什么把戏,更想看看她是怎么死的。

    忧儿将那杯水一饮而尽,感觉喉咙不那么疼了,咬破的唇瓣也因为水的冲洗不再流血了,直了直身子,向着面前的圣皇嫣然一笑。那笑容犹如千万朵绚丽的桃花同时绽放,又好像一朵芙蓉妖娆娇艳,全没了刚刚被打时候那期期艾艾的娇弱模样。

    “圣皇罚我二十杖,宸三十,二皇子五十。现在我受了十杖,宸十五杖,都是对折的数字,只有二皇子才领了十七杖。圣皇这样就喊停,分明就是偏心。要么再补八杖给二皇子,要么我同宸再陪二皇子受罚,刑满为止。”

    忧儿笑着,说的却十分的坚决。

    其实她是兵行诡道,她这样说,最大的可能就是皇上会给二皇子补上那八杖。因为他是大辽的圣皇,更是两个皇子的父亲,不太可能会让两个儿子一个再挨三十三杖,另一个更受宠的再挨十五杖。所以,如果圣皇要再打,那她这次回来就等于看着二皇子白白挨了八下;就算圣皇真的让三个人一起受罚,二皇子一个人受的和他们两个人受的相同,她还是赚了。

    圣皇听了忧儿的话,先是直直的看了她一会儿,随即勾起唇角,慢慢的露出笑意来,这小丫头还真是倔强,不过算数也很好,算盘打的更是精明啊!

    “来人,伺候二皇子吧!”

    二皇子是男人,不在乎这八杖,可他这个圣皇不能让自己的儿子,让耶律家的男人就这么输给拓跋家的女人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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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宸勋抱着忧儿向外走,出了宫门上了马,他还看到另一边也出门上马的耶律明勋向这边看了一眼,那眼神是不甘和挑衅的。后来的那八杖,打在他身上,更是捅到了他的心肺,让他当众出丑了,他如何能善罢甘休。

    道圣圣一。“忧儿,你怎么这样大胆,居然忤逆圣皇,还……还一再的招惹二皇子。”

    想到二皇子最后挨的那几下,每一下子都让他的眼神向外冒着火,好像要将忧儿烧死才甘心。

    “我总是你的王妃,若是这样任人欺负,就是有损我夏国的国体,失了国威和志气,这口气我一定要争。”

    忧儿才坐在马上,就感觉小屁屁一阵火辣辣的疼,皱着眉头又咬起了唇瓣。

    “还疼吧!算了,我去找车。”

    耶律宸勋赶紧下马,将忧儿又抱了下来。他挨了那十五下没什么大事,可屁股后背也感到火辣辣的疼,忧儿这样稚嫩的身子又如何能受的了呢。

    “没事,忍一忍就好了,我们回去吧。”

    “三哥,我叫车来了。”

    身后耶律呈勋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是一辆黄蓬的马车驶了过来,六皇子耶律呈勋跟在马车旁边。

    “嗯,还好有呈想的周到。”耶律宸勋抱了忧儿上了马车,马上又开始教训起忧儿来:“你还说,耍的什么小聪明,在圣皇面前冒充夏国的公主,不知道自己漏洞百出吗?还好圣皇没有追究。”

    “你!你居然不信我?我之前和你说了,我是姓拓跋的。”

    忧儿没想到耶律宸勋真的不信,可就连圣皇都信了啊!不然自己不会只有二十板子的刑罚,更不可能拉着二皇子一起受罚,二皇子的板子还比自己打的多呢。圣皇这样立法责众,就证明他信了自己,也算是罚了二皇子调戏弟媳吧。

    “那玉佩不是我亲手给你戴上的?你再看看,你哪里有十八的样子,十五有吗?”

    捏捏忧儿的小鼻子,耶律宸勋将忧儿拥进了怀里,他现在感觉忧儿和那个她又半点都不像,因为忧儿就是他的忧儿,独一无二的,早没了那个她的影子了。

    “那你要我怎么说,你才信?算了,不信就不信吧。”

    忧儿用手肘使劲的顶了顶耶律宸勋的胸口,气他不信自己。可转念一想,他虽然不信,却对自己没有半分的责怪,更没有因为自己冒充了他的新娘而懊恼,看来他更在意的是现在的自己了。

    “胸口疼不疼?呼吸有没有觉得困难,如果受内伤就麻烦了。”

    耶律宸勋将下巴抵在忧儿的秀发上,用俊脸轻轻的磨擦着忧儿柔顺的发丝,感觉着那淡淡的馨香,忽然感觉自己可以不信,但应该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一把抓住忧儿的小手,耶律宸勋欣喜若狂的说道:“忧儿,我有办法了,既然圣皇没有怪罪你冒充了夏国的公主,也没有当众揭穿,我们不如就将错就错,我马上准备婚事,补你一个热闹的婚礼,从此你就是我的王妃了。”

    “你……你真想的出来,那我是不是就要一辈子冒充公主?”

    忧儿翻了一下白眼,她的男人怎么突然傻的可爱起来,圣皇根本就是信了,可他不信就算了,还想瞒天过海吗?

    “不,不用冒充一辈子,只要圣皇有了旨意,准许我们大婚就好。圣皇准了,金口玉言再难反悔了,此后你便是我唯一的忧儿。”耶律宸勋暗自为自己的聪明得意着,而怀里的忧儿忽然想起了之前耶律宸勋常常对自己说的两个字“随你”!是啊,随他吧,只要他也开心就好,管他信不信呢,反正他现在心里的人是自己,他想尽办法也只是要将自己圈在他身边而已。

    “对了,呈,我们回宸王府,麻烦你曲道去叫御医过来给忧儿看看。”

    耶律宸勋将头从窗口伸出去,让一旁骑马跟随的呈勋去找大夫,他担心忧儿有事,怕耽误的时间延误伤情,又舍不得离开忧儿身边,正好呈勋在,就让他去。

    “不,不用,其实那板子打的不重,回去躺躺就好了。”

    忧儿赶紧也伸出头来,让耶律呈勋不要去,自己的秘密还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而拓跋家女人的秘密,知道的人更不多,估计也只有各国的君主或江湖大隐有所耳闻,若是弄的世人皆知了,只怕拓跋家的女人早就被人捉走放血了,也都活不到现在。

    “真的?”

    耶律宸勋和呈勋都不怎么相信,一起看向了忧儿,可又觉得她脸上气色还不错,难道刚刚她昏倒了是……装的!

    兄弟两个互相看看,同时感觉:这小女人胆子真大,也很聪明。。

    “真的,我装的,不疼。”

    忧儿也看出两兄弟的意思,有些无奈,却也只好将错就错了。

    *****千千丁香结*****

    耶律宸勋第二天上朝之后向圣皇提及婚了事,只是他提出来,圣皇没有马上应允,而是给了他一道令箭,让他点兵出发,去蒙古边境与大皇子会合,若是蒙古有意来犯,马上迎战。而耶律宸勋也明白了圣皇的意思,若是想娶忧儿进门,起码要等出征回来,立了战功再说。

    “忧儿,我们明天去骑马吧。”

    晚上躺在床上,耶律宸勋将忧儿的身子拥进怀里,不敢用力,怕她身上的伤还会疼,却总是想把她的人都揉进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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