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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宠妃:抱得美人归-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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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拓跋家的女人也只有这样的男人才可以匹配的。

    不过,忧儿可不稀罕什么储君,也没想过什么美男,上了凤辇来和亲,只是因为夏国其实并不如何强大,而大辽的势力则已经慢慢超过了宋国,有着雄霸之势;如今若能够用一个公主攀上大辽,则是少了许多后顾之忧了。

    “七皇子,前面来了一队人马,大辽的装束,似乎是信使。”先行二十里负责探路的士兵回来想赵尊铎禀报着。

    “放他们过来。”

    赵尊铎骑马向前面迎了一段路,就看到果然是一小队大辽的人马,为首的衣着华丽,手里捧着一个卷轴,看来应该就是圣旨一类的。

    “前方可是送亲的七皇子吗?”

    “正是。”

    大辽的信使一听,催马上前,将手里的卷轴双手向赵尊铎捧了过来。

    “这是什么意思?”

    将那卷轴打开看过,赵尊铎俊逸的脸上有些阴沉,这虽然不是一道圣旨但却是一道大辽圣皇亲自颁发的禁令,意思就是让夏国送亲的队伍在见到这卷函的时候,立刻停止前进,但和亲公主的凤辇则可以正常前行。

    也就是说,只容许长乐公主一人的凤辇过境,而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就只能到这里为止了。

    “公主过境之后自然有我大辽的迎亲队伍亲自护送回都城,而且三皇子也会亲自过来迎接公主的凤辇,所以七皇子不必担心,只送到这里即可。”

    “我夏国公主大婚,怎么能够孤零零的一人过境,既然是送亲,便是要将我妹妹直送到大辽的都城,看她成亲之后方可回去。”

    赵尊铎脸上的不悦更加明显了,这分明就是在给整个夏国一个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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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忧儿长大了

    赵尊铎脸上的不悦更加明显了,这分明就是在给整个夏国一个难堪。

    “七皇子想错了,既然答应和亲,又已经将公主送至此地,距离边境也只有一日的路程,想来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大辽圣君只是不想七皇子长途跋涉;又怕分别时候七皇子难过而已。”

    “不行,使者请回吧,若是不准我送亲队伍过境,我们便驻扎在此等大辽圣君改变主意了,再前行。或是调头回去,再选良辰吉日亲自送长乐公主至大辽都城。”

    赵尊铎的意思十分明确,你若是不让我送,我们或是等,或是回去,但也不会让公主一人上路。

    “好吧,那七皇子便在这里等好了。”

    那使者倒不在意,只是在马上随便行了个礼便带着人马走了。

    “驻营休息!”

    赵尊铎一挥手,大军真的停了下来。

    只是,他们在这里等着或许大辽会传来让他们过境的消息,等来的却是夏国的圣旨。圣旨上说:大辽当作和亲聘礼的两座城池就在边境以南,让赵尊铎马上带人马过去交接印信,驻守城池,等皇上派了官员过去再回夏国京城复命。

    这道圣旨表面的意思虽然是要赵尊铎去接管城池,而实际上则是早知道大辽不会让夏国兵马过境,所以便用圣旨将赵尊铎调开,明摆着已经向大辽示弱了。

    大漠在晚上月亮升起来的时候就冷了下来,营帐外面点起了一堆堆的篝火,但还是可以感觉到一丝丝的冷意。

    忧儿白天身上穿的厚厚的嫁衣已经被汗水湿透了,这会一凉下来,又冻得她瑟瑟发抖。

    帐帘一掀,赵尊铎修长挺拔的身形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件披风。

    “哥哥。”忧儿一见哥哥,便扑了过去,将娇小的身子都依偎进他结实温暖的胸膛,心里也有说不出的委屈,这是什么鬼地方啊,白天热的要死,晚上却可以将人冻成冰块。

    “忧儿,明天我再送你半日就要回去了,你在原地等候即可,小包子和小饺子会一直陪着你的,很快就会有大辽迎亲的队伍过来接你……”

    赵尊铎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将披风披在忧儿身上,又细心的给她将带子系好,眼神温柔中带着心疼和不舍。

    “哥哥不陪我到大辽都城吗?哥哥一直陪着我好不好?我怕在那里住不惯,会想家,想你和母妃。”

    小手将赵尊铎的窄腰抱紧,忧儿撒起娇来。

    “忧儿,父皇让我去接管城池的印信,不可耽误。而且忧儿长大了,不可以这样撒娇,要有公主的威严和端庄,以后做了王妃,更要注意言行和举止。在大辽王府不比在夏国的皇宫,你还要学会保护自己。”

    将怀里忧儿的小手从腰上拉开,赵尊铎突然发现自己之前的确太宠这个妹妹了,现在真的很担心她。

    “哥哥,带我回去好不好!”

    委屈到泪水终于滑落下来,忧儿小手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央求着,看得赵尊铎心酸。

    “忧儿放心,哥哥等父皇派了官员接管了城池,我就赶过去看你,如果来得及或许还可以看着忧儿出嫁。”

    拍拍忧儿的小脸,将她脸上的泪痕拭去,心也是拧成了一团。

    “早点睡吧!明天早些启程。”

    “不,晚些再走,走的早了分别就早。”

    “嗯,那就晚些走。”

    再次拍了拍忧儿的小脸,赵尊铎留下一个宠溺的笑容,才转身离去。

    *****千千丁香结*****

    看着黄沙中慢慢隐去的大军,和走在最后,直到再也看不到的哥哥的身影,忧儿将凤辇的帘子重新放下,泪水再次爬满了娇美的小脸。

    “公主,别哭了,昨晚到现在,眼睛都肿了。”

    小饺子和小包子都坐进了车里,不住的劝着忧儿,慢慢给她擦拭着眼泪。

    大漠炙热的骄阳下,本来浩浩荡荡颇有些热闹的和亲队伍,就只剩下了百十来号人,和几十辆马车的嫁妆。

    “大头领,前面好像有一队人马,还有不少的行李货物。”

    “嗯,吹号,叫兄弟们都过去,明摆着是一只肥羊!”

    远一些的一个沙丘上,突然冒出了几匹马,为首的那人三十几岁年纪,右边脸上一条长长的刀疤,从额头直接划到了下巴,以至于连眼睛都没有保住,带着一只黑色的皮质眼罩。

    “呜呜,呜呜……”

    牛角号声响起,沙尘漫天飞舞,几百人的马队高举着闪亮的弯刀向大红色装饰的送亲队伍冲了过来。

 悍匪来袭

    牛角号声响起,沙尘漫天飞舞,几百人的马队高举着闪亮的弯刀向大红色装饰的送亲队伍冲了过来。

    “保护公主!”

    留下来管理马车和行李嫁妆的百十来名侍卫和车夫看到由远及近的滚滚沙尘,和沙尘中出现的明显不是大辽或是夏国装束的那一队举着弯刀的人马,都隐隐的感到不太妙,有武器的抽出了武器,没有也连忙找到手边趁手的家伙,戒备了起来。

    “公主,远处山头上有一队不明来历的人马冲过来了,我们怀疑是……土匪!”

    一名侍卫的小头目来到了凤辇的旁边,隔着纱帐大声的禀告着,声音中明显带着慌张和丝丝的恐惧。

    “土匪!”

    忧儿在凤辇里伸出头来,头上的七彩凤冠有些重,她用小手扶住了才可以抬起了脖子,一双水眸中中露出了吃惊和失措。再抬头向那沙尘的方向看过去,估计再有一炷香的时间那队人马就会冲过来,可哥哥已经走了两个时辰了,现在想哪里去求救?

    “公主,不如请先下凤辇,向僻静的地方躲一躲吧!”

    那小头目回头又看了一眼,估计对方起码有两百多人,而自己这方正牌侍卫不过几十人,剩下的就是车夫和负责搬运行李的内侍,还有十几名随行的宫女,如何可以抵抗悍匪!

    “躲?向哪里躲?”

    忧儿不在乎什么公主的矜持,躲就躲吧!可放眼看看这一片沙漠,既没有树林可以藏身,也没有城镇人家可以躲藏,难道要埋进沙子里去吗?

    “公主,先向远处逃吧,不管方向如何,逃一刻是一刻,我马上派人向七皇子走的方向去追,让七皇子火速回头来营救公主。看情况,或者这队人是冲着公主来的,只要公主安全就好。”

    而且,还有一点是他藏在心里没有明白说出来的,或许那些不只是悍匪,而是……大辽假扮的缉杀队伍。或者另有目的,或者连这次和亲都是一个引线,只是为了扩张大辽的势力,彰显他们日益强悍的国威,而先将送亲的大队人马调开,再假扮悍匪将公主杀死,不管夏国还是大辽,任何一方有了异议,两个就都可以不再平静,而接下来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

    “你是说……他们要来杀我!”

    忧儿虽然一直长在深宫,守着父皇和母妃的宠爱,有哥哥的倍加呵护,可她不笨,甚至是冰雪聪明的,那侍卫头领微微的一个暗示,她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或许自己只是一个牺牲品而已。

    “公主,来不及了,快走吧!”

    顾不得什么身份有别,那侍卫头领上前一步,将忧儿从凤辇上拉了下来,而小包子和小饺子刚刚也听到了他的话,慌忙的从凤辇上跳了下来,扶着忧儿向前面跑去。

    “碍事。”

    忧儿才跑了两步,就被脚下繁复的嫁衣绊了一下,抬手将头上的七彩凤冠摘了下去,扔出了老远,又将过长的裙摆用力撕下半截,和两个小丫鬟奋力的向前面跑去。

    “公主会骑马吗?”

    那小头目看着被重重的嫁衣压的跑路都是歪歪斜斜的公主,忙从身边拉了一匹马过来。

    “不,不会。”

    忧儿看看面前那匹高大的黑马,腿都开始哆嗦了,如果有哥哥在……,可是哥哥现在在哪里啊!

    “那你们两个跟着公主,快些啊!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那小头领干脆将忧儿的纤细的身子抱上了马背,让她紧紧抓住缰绳,趴在马鞍上,从后面拍了一下马屁股,那马便小跑了起来,果然比忧儿自己跑要快多了。

    “公,公主!”

    小包子和小饺子赶紧跟着马后面一路小跑着,可人的脚步毕竟比不上马,不一会儿就落下了好大一段。

    “小包子!小饺子!我怕!”

    “公主,抓紧了,我们一直跟着呢!”

    “公主,别怕闭上眼睛一直跑,我们随后就到了。”

    小包子比忧儿大着两岁,还可以再跑一段,可小饺子今年才十四,长途跋涉这么久了,体力早已不支,又跑了一段便摔倒在了地上,勉强爬起来时,却发现前面一块翠绿的玉佩,正是忧儿身上常常带着的那一块“长乐佩”。

    “小饺子,别跑了,我们要留下。”

    小包子也停下了脚步转了回来,年纪大一些总是有些好处的,她刚刚听懂了那小头领和公主说话的意思,或许这些人是冲着公主来的。也就是说,如果公主跑了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那就只有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找人来代替公主吧!

    远处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已经可以看到为首的高大的花飙马上黑衣男人那凶恶的相貌,长长的刀疤狰狞着,那黑色的眼罩更增加了几分可怖,手里的弯刀高高举起,落下时候一片血光乍起,一串血珠喷出老远。

    而那二百多人的马队一下全部冲进来的时候,整个防守的阵容便土崩瓦解了,惨叫声不绝于耳,血液的腥气被灼热的阳光炙烤的更加浓烈,奋力想要反抗的被马刀乱刃分尸,而有些马夫本来想要投降,可还没开口,就已经身首异处。

    “包姐姐……”

    小饺子的声音颤抖着,坐在凤辇里,头上的七彩凤冠压的她透不过气,手里紧紧的攥着刚刚捡到的“长乐佩”。她的年纪比长乐公主小一岁,却正好和公主的身材差不多,所以就只有人她来替公主承受这一切了。

    “别怕,把眼睛闭上。”

    两个少女紧紧的拥在一起,闭上了眼睛,等待她们的,或许是死亡,或许是……

 面对这一切

    “报!”

    一匹快马风驰电掣的向着耶律宸勋飞奔过来,还没有停下,就从马上跳了下来,单膝跪在地上,胸口还在上下起伏着大口喘着粗气,看来真的是紧急非常的情况。

    “说。”

    耶律宸勋在马上向下俯瞰着,夕阳从他背后斜射过来,仿佛将他整个笼罩在一片炫目的金光之中,让他俊美妖媚的脸多了几分圣洁之气,让人不敢直视。

    “边境有悍匪活动的踪迹,似乎向着夏国方向去了,而且……袭击了长乐公主的銮驾!”

    “再说一遍!”耶律宸勋身子微微一晃,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悍匪突袭了夏国送亲的队伍,状况不明。”这次探子说的更直白了。

    “驾!”

    没有回答,玄黑色的骏马像是一道墨色的闪电冲向了边境的沙漠中,后面长长的骑兵队伍也都紧随而动,黄沙漫天却遮掩不住耶律宸勋此时急迫到有些躁动的心情。

    是她的銮驾!她是自己的新娘,正在一步步走近自己身边的时候,居然会受到突袭!不容你有事,你不只是一个和亲的公主,你更是我耶律宸勋的女人!!

    快马奔过边境的时候,前面出现了一些凌乱的马蹄足迹和车轮碾压的痕迹,方向不明、深浅不一,还有些蹄印中带着血迹。

    而那些血迹和沙子混在一起,失去了那本来鲜红的颜色,倒是更让人触目精心。

    “分成三队,一队循着足印去追踪;一队四处搜寻幸存的人;最后一队跟我全速前进。”

    “是!”

    看到那些血迹,耶律宸勋已经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可没有到最后的时刻,他还是不愿意想到最坏的结果。看着分散行动的人向着主帅安排的方向前进,耶鲁宸勋再次猛的一踢马腹,向前面飞驰而去。

    当血迹长长的延伸到玄黑色骏马的蹄下的时候,当鼻息中满是血腥的味道的时候,当鲜血还顺着尸体的伤口处流进黄沙中的时候,耶律宸勋手里的马鞭“啪”的一声被生生扯断成两截!

    方圆近两里的范围内,布满了碎尸的残骸和破碎的衣衫;还有几匹尚有一息的伤马,躺在鲜血沾湿的沙土中挣扎着四蹄;中间那一辆已经翻到在地马车上飘着层层的红纱,分不清那是血的颜色,还是本来应该是喜庆的红色。

    “沙、沙、沙”马蹄在沙地中的声音都不那么清脆了,像是那粗糙的沙粒已经磨到了柔软的心房之上。

    耶律宸勋慢慢拉着骏马向那辆破散倾倒的凤辇慢慢走去,刚刚来的异常迅速,可现在只是数十步的距离,每向前一步,心里都是更紧缩了一分。

    终于来到凤辇的边上,隔着几层的红纱也可以看到里面一具红白相间的纤细尸身,白色的是稚嫩的肌肤,而红色的则是已遍布全身的刀口,和几乎要流干的鲜血!

    手里的弯刀猛的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凤辇上的红纱尽数被隔开垂落在地,将里面那娇小的身子完全暴露出来。

    而看的更清楚的时候,那尸身双腿间的一片狼藉,白色的粘液和鲜红的血迹,则证明这具少女的身体在之前收到了怎样的凌辱!!

    钢牙咬的“咯吱吱”响,额角处的太阳穴暴跳着青筋,将一张俊美的面容变成了修罗一般的冷厉!

    明明已经看清楚了尸体头上七彩凤冠,知道这尸体应有的身份,但还是忍不住想要将她的脸看的更真切一点,想要再看看三个月前,小白兔面具下那张娇颜是什么样子!

    可……

    那张本应白皙美丽的小脸上满是青紫的掌印和数条刀痕,早已看不出模样;就连那曾经清澈灵动的双眼也是紧紧闭着的,永不会再张开。

 变身修罗

    “啪”轻轻的一声响起,耶律宸勋顺着那轻响向那少女的手部看过去,本来握紧的手心张开的时候,一块翠绿欲滴的玉佩掉了下来,受了这么多的伤,遭受了那么大的凌辱,可那玉佩始终被她握在手心里,连一丝血都没有沾染,还是干干净净的,却清凉的让人心痛。

    心在一下下的抽痛着,耶律宸勋修长挺拔的身子跃下马来,踩着鲜血混合着沙子湿湿黏黏的沙地走了过去,将那块玉佩捡起来,指尖划过上面精雕细刻的团龙图案,而另一边的字迹轮廓更让他几乎窒息。

    “长乐佩!”三个月前,几乎同样的另一块玉佩也是这样被自己拿在手里,可如今,伊人已在眼前,却永远失去了那生动的面容和清澈美丽的眼神。

    耶律宸勋就那样在凤辇前面站着,越来越沉的太阳光将他的影子在地上拉的很长,好像心也随着那越来越大的阴影慢慢的沉了下来,怒火交织着慢慢的仇恨和心痛,让他发狂!

    “启禀王爷,第一队人马回来了,方圆五十里没有发现悍匪踪迹!”

    一个探马站在稍远一些的地方大声回报着。

    “启禀王爷,第二队人马回来了,方圆三十里没有发现生还的人。”

    另一个探马也跑了过来回报着。

    追踪范围可以向更远的地方,而搜寻的面积达到方圆三十里就已经是极限了,因为这样的杀戮之后,就算可以有人幸存,也未必可以跑出三十里的范围,大约十里便是人的极限;超过二十里,找到的也是死人了;而三十里的范围搜寻,一是为了尽人事,二是为了让活着的人有些许的安慰,再就是渴望或许老天会有奇迹了。

    “启禀王爷,尸体大约有九十余人;其中女子尸身十一具都是受辱而死。”

    有士兵也去清点了那些地上的尸体,可有些太过支离破碎,只能报出一个大约的数字来。

    “……”

    没有听到耶律宸勋的回答,所有人都站着没有动,几千人的一只骑兵大队,竟然安静的连马的呼吸都浅了下来,直到太阳落山,本来炙热的温度慢慢转凉,月光下人和马的影子都变得诡异可怖起来,耶律宸勋那石像一般久久不动的身子才微微晃了晃,接着伸手解开了自己外袍的扣子,将外袍脱下来,猛地一旋之后,盖上了眼前那已经开始僵硬的少女的尸身。

    那具尸体太纤细了,耶律宸勋的外袍可以将她从头到脚都全部盖住。

    “动手,将这架凤辇一并埋了,她既然已经穿了嫁衣,就是我耶律宸勋的女人,让她在这辆送嫁的马车里,一辈子做本王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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