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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美人劫-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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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满脸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向一旁挪了挪身子,“大师兄,你莫不要因为我而脏了你那清白如玉的身子!”

    天可怜见,我的语气端端的是一派严肃认真,但不知为何却激发了眼前之人的兽yu。

    片刻间,我身上薄薄的亵衣便被魏翎撕了个稀烂,只剩下一块用来包着胸口的裹胸布。此时此刻,那一直隐藏在心底的恐惧感这才真真正正地涌了出来。

    魏翎虽然现在还是个道士,但他毕竟也是个男人。而且,据我所知,这些年来,他一直都过着禁欲的生活,这等连女人和男人的区别都不甚明了的卫道士爆发起来可真真是会比任何springmedicine要猛烈地多!!

    “魏翎你疯啦!”我护着胸口对他大吼了一声。

    听了我的怒喝,魏翎撕扯我衣物的动作似乎停滞了那么一瞬,但马上便更加猛烈了起来。

    裹着胸口的白布被他一把扯下,那被我隐藏了许久的雪白浑圆瞬间便跳了出来。

    我惊得脸色惨白!1

    魏翎紧紧凝着我光溜溜的胸口,眉头似乎皱了一下。他迟疑着伸出手触了一下我左侧浑圆上的粉嫩红樱。

    “嗯~”胸口敏感处被他冰凉的指尖轻轻一挑,我的口中情不自禁地便溢出了一声呜咽。

    魏翎的身体微微一僵。

    但片刻后,他便化身为狼。

    脖颈间是魏翎灼热而又急促的呼吸。他使劲把我□的身体往他的怀里塞,双手则在我光裸的背上不停游移着,动作既粗鲁又急切。

    我被他毫无章法的动作搞得一阵眩晕,双手则不停地在他身上拍打着,企图将他从情yu中唤醒。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那个任何时候都运筹帷幄高高在上的魏翎也会有如此急切的一面。他在我身上胡乱动作着,似乎想找到一个可以发泄他身上燥热感的渠道。倏然间,我的手被他的手紧紧攥住,然后被他扯着引到了他身下的某处,“好胀!”

    如果现在我还不知道他让我摸的某处时什么的话,那我那上千部的BL漫画可真就是白看了。但正是因为知道的太清楚了,所以此时此刻我才会如此的恐惧。

    我挣扎着缩回了手。

    “啊--”他,他竟然咬我的脖子!!

    脖颈处突如其来的刺痛感让我情不自禁地就是一声大叫。

    “我说过,我会娶你,你为什么还要逃?”魏翎低喘着将手沿着我的腰滑进了那羞人的地方,然后似受到了什么启发般,单腿用力,一把隔开了我的腿!

    我吓得脸色惨白,掐着他腰际的手也倏然间便是一紧!

    “从小你便如此不听话,看来我就应该把你给锁起来!”

    魏翎一把扯下我的亵裤,弯身吻了吻我咬紧的唇,然后腰身一挺便整个进入了我的身体。

    “啊--”

    下身撕裂般的剧痛让我情不自禁地就是一声惨叫!

    听我叫的如此惨烈,魏翎粗鲁的动作倏然间便是一僵,但马上便又继续chou动起来。没有任何的技巧和安抚,只是一味的横冲直撞。

    魏翎紧紧扣着我的腰,迅猛而又坚毅地一次次cha入,毫不留情地无尽索求着。

    我滚烫的脸紧紧贴着他那略带些凉意的胸膛,但即便如此也无法浇灭我下身那灼烧般撕扯的疼痛。

    身下的剧痛折磨得我冷汗直淌,似乎马上便会昏厥一般。魏翎初尝情yu滋味,且又耐性极好,所以仍在不停地动着。

    隐约间我睁开了眼,只觉得天在摇,地在晃,眼前魏翎那张布满红潮的脸也在摇晃中渐渐模糊。

    如同梦幻。

    一阵阵热潮从身体里汹涌而出,生生浇灭了下面那几乎让我崩溃的疼痛。剧痛过后,一股子酥酥麻麻的快感便从我的尾椎骨慢慢升起,然后流遍了我的全身。

    魏翎闷哼一声,然后慢慢将头枕在了我的肩膀之上,“我不知道什么情情爱爱的事,我只知道,你得听我的,从前是,现在是,永远都是。”

    永远都是。

    魏翎的脸上竟然也会有如此宠溺的表情??哈~我龇牙咧嘴地挤出一丝笑,“原来我真是在做梦,而且还是个春梦……”

正文 永不相见

    我不知道什么情情爱爱的事,我只知道,你得听我的,从前是,现在是,永远都是。

    永远都是。

    ……

    “痛……”我哼哼唧唧地从昏迷中醒来。

    全身上下似被一百头大象踩过一般,每一条汗毛,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怒吼着诉说着他们的疼痛。脑袋里如炸了锅般既混沌又茫然。我刚缓缓睁开眼睛,那丝丝缕缕的光芒便渗进了我朦胧的视线中,天,似乎马上便要亮了。

    我一手按着不停跳痛的太阳穴,另一只手则使劲揉了揉眼睛。

    模糊的视线在我的按压下渐渐变得清晰,连带着混沌的思路也慢慢有了条理。

    我眨了眨眼睛,手无意识地向身旁挥了一下,竟然触到了一块光滑如丝绸般的肌肤。我缩了缩火辣辣疼痛的双腿,然后僵硬地转过了头。

    身旁躺着的的奸fu一身肌肤莹白如雪,那又长又密的睫毛在他微微闭起的眼帘上轻轻颤抖着,昭示着他此时不安的心绪。一条纯黑色的袍子正斜斜地搭在他纤细的手肘上,而我光裸的小腿上则盖着他雪白的亵衣。

    这个男人有着如此漂亮却又不失健硕的身子:赤裸而圆润的肩头,流线优美的胸膛,肌肉结实的腹部,真真是尤物中的尤物。

    我曾说过,我喜欢JQ。但我讨厌JQ的对象是我自己!!

    若果此时此刻,躺在这绝艳男子身边的人不是我,他这如玉如水的身子还真真是会让我觉得大饱眼福,血脉喷张,精神矍铄,乐不思蜀。

    但现在的问题是,我恰恰便是这J夫Y妇中的Y妇!!而且,跟我JQ的人竟然还是那个从小就跟我过不去的大师兄魏翎!!!

    更令人发指的事,我们还TM的当了野战军!!!!

    我如一个溺了水的人一般大口大口地喘了好几口粗气然后抱着自己的膝盖把头深深地埋了进去。

    昨天晚上的记忆如潮水般向我涌来。

    想忘也忘不掉。

    原来木槿族的人用了莲情花真的会功力大增,但相应的代价却是:失去自己的意识变成另外一个人。

    这个现象可能就是现代心理医生所提出的--双重人格。

    狠揍齐王后还抢了他身上的玉佩;打昏几个要去“霓裳殿”伺候的小宫女还抢了她们的衣服(宫女甲:还有一条帕子和一把玉簪…);最后,还不知死活地戏弄了那本应该有多远就离多远的大师兄--

    魏翎。

    若一直女王到底还好,但最后关头却再次变回废柴,导致我不仅调戏未遂还反被他给“吃”了!我…我到底走的是哪门子的狗屎废柴运啊!!

    心里酸楚异常,但却流不出眼泪。毕竟这种状况的发生,我自身也有着不可推脱的责任。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将头从膝盖里缓缓抬起。不远处隐隐传来催晨的梆子声和老太监的吆喝声,天,真的是要亮了。

    我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僵硬的脸颊,然后强忍着下体的酸痛从地上爬了起来。

    此时的魏翎仍旧紧闭着双眼,而且俊美的脸上也呈现出不正常的惨白,大概就是他昨天强行冲穴导致经脉严重受损所造成的。我和他的身边零零碎碎地散着被撕成条条块块的亵衣和我用来裹胸的白布,看着那一地的狼藉,我不禁脸上一烧,心里也似被开了个洞般既茫然又凄楚。

    但此时此刻的我已经没有时间再考虑这些了。我将魏翎昨晚褪下的雪白亵衣裹在自己光裸的胸口处,然后蹑手蹑脚地挪到了他身边。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然后一边轻手轻脚地把那件盖在他身上的黑色袍子抽出来一边仔细地关注着他的表情。

    也许是魏翎昨晚伤的太过严重的缘故,就在我把他的衣服抽出来的过程中,他连动都没有动过。我抱着他如水般顺滑的黑色袍子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后才窸窸窣窣地将那袍子套在了我光溜溜的身体上。

    我和魏翎有了肌肤之亲,这已经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了。魏翎是个如此骄傲的人,所以即便他再讨厌我再厌恶我,他也会娶了我。但这不是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

    不管我的思想有多开放多不羁,失了宝贵的第一次仍旧会让我觉得难过觉得不甘。但事实既然无法改变,我便要学着接受。我凌小七也有尊严,也有选择的权利。而魏翎,却从来不在我的选择范围之内。

    和魏翎处于永不会相交的平行线上这一点,永不会改变,我也不想改变。即便我真的曾经在心里偷偷暗恋过他。

    但那也只是曾经,只是覆于他绝色容颜下的迷恋。

    我慢慢俯下头,将自己的额头与他的轻碰了一下,然后再缓缓拉开。如澄谭般散下的长发的发随着我的动作点点散落,然后丝丝缕缕地落在了他沉沉的睡脸上。

    一张如此静谧的睡脸。

    原来那高高在上的凤凰也有如此恬静安宁的一面。我捂着嘴,那本以为不会流下的泪却突然间淌了下来。颗颗粒粒,连绵不绝。

    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感,如此凄楚,如此绝然。

    魏翎,你永远不会爱上别人。你爱的,永远都是你自己。老早的老早,我便已经参透这一点,所以我才会不停地逃离,不停地逃离。但真正要做出永不相见的决断,竟然会让我如此…心痛。

正文 白染衣的身份

    我凌小七本就不是个伤春悲秋,自怨自艾的女子,所以伤怀过后,日子照旧。

    我用还残存着魏翎些许体温的袍子裹住了自己光溜溜赤条条的身子然后趁着灰濛濛的天色跌跌撞撞地跑回了白染衣的督领侍府。

    虽然浑身又酸又麻且夹杂着近乎变态的痛楚,但我仍旧极度小心避免遇到任何一个宫人。昨夜的麻烦已经够多了,我现在只求能够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觉,什么也不去想。

    因为担心白染衣昨夜吸了不少莲情香的身体,所以一回到督领侍府我便直奔白染衣的房间而去。当我推开门迈进房间时,白染衣仍旧呈现着昨夜我离去时的动作:蜷缩着身体仰面倒在地上。他身上素白的衣服敞开着,露出了大片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肤。

    清晨淡淡的阳光透过窗子投射到白染衣的身体上,使他整个人都罩着一层朦胧的光晕。他昨夜散开的墨发泄了满地,丝丝缕缕,纠结缠绕,就如同一大片浮于海面上的茂盛海藻。此时的白染衣仍旧紧闭着双眼,而那雪白的贝齿则紧紧地咬着他略有些苍白的唇。

    如此不安的睡颜。

    我慢慢蹲下身子,然后伸出手理好了他胸前凌乱的衣衫,而我指尖触到的肌肤,竟是如此冰凉。但没想到我只是曲了曲腿,下身的剧痛便阵阵袭来,然后顺着脊梁骨蔓延到了整个身体。我颤了颤身子,最终还是忍受不住跌在了地上。肩上罩着的衣袍慢慢从我的身体上滑下,我艰难地伸出手想把它拉上来,但最终却是徒劳。

    算了。我轻轻叹了口气,干脆放平了身子呈我经典的匍匐状。我趴在地上,身旁正好能够到白染衣那只冰凉冰凉的手。我慢慢伸出僵硬的指头扣住了他曲起的掌心,然后滚了滚身子,将他的大半个手掌都包进了我的手心里。

    感受着白染衣手心里传来的阵阵凉意,我的心中顿觉一阵隐隐的酸楚。

    被酸痛折磨的近乎崩溃的我眯了眯眼睛,眼前的白染衣便倏然间化成了一团白。我努力抬起头想看得更清楚一些,但那抹素雅的白却在我模糊的视线里慢慢化作一团烟。

    这背影,似乎有几分熟悉,但我努力想了好一会儿却仍旧是什么也记不起来。眨了眨眼睛,视线也愈发地模糊起来。

    我叹息了一声,而后便带着满腹的疑惑不甘不愿地见我的塞巴斯蒂安sama去了。

    ………这是一条写文写的很蛋疼的分界线………

    这一觉还真是睡得酣畅淋漓。

    只觉得昏睡间有人轻轻抱起了我的身体,然后把我放在了一张软软的床上。打了一晚上野战的我早就被碎石杂草什么的硌得浑身是坑,此时可以触到了这等柔软的被褥,我自是欢喜非常。我舒服地哼唧了一声然后便缩进了香喷喷的棉被里。

    眼前是一团浓重的黑,但这黑不仅不会让我觉得发慌,反而让我觉得极其安心。这感觉,就像是我又重新回到了母亲温暖的子宫里一般,什么也不必想什么也不必做,只要沉沉地睡下去就好。

    朦胧间,似乎有一双冰凉的手小心翼翼地将我抱起然后用温热的帕子帮我抹净了身子。当然,也包括我那一塌糊涂的下身。

    我顿时感到一阵羞愤。这厢我貌似还光着身子呢~莫不是遇到了垂涎我美貌的歹人!!(女儿,你想太多了…)我眯着眼睛异常悲愤地小挣扎了一下,但因为这登徒子服侍的我实在是太舒服了,所以我软绵绵的小胳膊象征性地挥舞了几下便作了罢。

    片刻后,我的耳畔处突然传来一阵哭声,如此压抑,如此,

    绝望。

    一团混乱的脑海突然间变得一片寂静,似乎只能听见这人凄楚而又绝望的哭声。被这压抑的哭声搞得有些不耐的我刚想挪动一下身子,一双颤抖的手臂却突然间揽了上来。

    “小七……”

    谁?谁在叫我??

    “对不起……”

    对不起?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为什么,为什么我连自己最爱的人都保护不了……”

    什么呀,大哥!你这样搞得我很迷惘诶!

    “齐王那个禽兽…今日我定要他血债血偿!!”

    齐王??等会儿!这…似乎有些误会。

    眼前这人揽着我的手臂突然间收的好紧好紧,而他的身上也陡然间现出一股杀气,“你在这里等我,今日我定要把齐王那禽兽碎尸万段!!”

    这厢我正闭着眼睛泛着嘀咕,那厢这厮箍着我腰身的手臂却突然间松了开来,搞得我差点没闪了腰。

    齐王…齐王…杀…

    “不要!不要去!”我大叫一声,然后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咳咳……”因为喊得太猛的缘故,我已含到嗓子眼的一口气没喘上来,导致我发出了一阵天崩地裂的咳嗽。

    一听我这声声阵阵生猛无敌的咳嗽,正要迈步出门的白染衣赶紧又折回了我的身边。他抚着我的脑袋满脸焦急地问道,“没事吧,没事吧?”说着还扳过我的身体,一把将我搂进了他的怀里。

    白染衣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因为剧烈咳嗽而不停颤抖的后背,片刻后,我那绷紧的后脊梁处便传来一股涌动的热流。

    那阵热流过后,白染衣却突然变掌为指,然后手法老练娴熟地抵上了我后背的某处。我哽了一声,瞬间便觉得胸口一片畅快。

    我软着身子靠在他胸口,浑身上下的力气似在一瞬间被抽空殆尽,只余下那曲起的手指还一直紧揪着他的衣袖不肯让他离开。

    白染衣一手抱着我软绵绵的身子一手在我的背上轻抚着帮我顺气。

    “小七。”

    他突然开口唤了我一声。

    我揪着他的衣袖,缩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小七……”片刻后,白染衣带着哽咽的声音又再次在我头顶处响起。

    “嗯,我在呢。”我拍了拍他的手背轻声应道。

    “小七,我竟然忘了你……我怎么会忘了你……”白染衣突然抱紧了我的身子然后在我的肩窝处压抑地哭着。

    我扭了扭身子,心里顿时觉得他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他说,他竟然忘了我…那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以前曾经见过面?还是…他真的就是我认识的那个小洛??

正文 心痛的真相

    柔和的晨光中,白染衣凝着我的眸子里哀色闪动,似透着无尽的伤情。

    “小七,”白染衣扬起手将我鬓边散下的一缕发丝轻轻别到耳后,语气悲喜难辨,“我是你的小洛。”

    听罢他的话,我歪着的头倏然间便是一僵!

    小洛!他竟然真的是我的小洛!正在我不淡定地想给我那失而复得的小洛一个熊抱时,白染衣的下一句话却真真正正地让我呆在当场,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

    他微微抬起眼轻轻吐出一句,“我是小洛,我也是…祁临行。”

    我眨了眨眼睛,然后呆愣愣地凝着他问道,“你说,你是谁?”

    看着我傻乎乎的表情,小洛的脸上倏然间闪过一丝悲凉的凄楚。他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对着我再次重复了一遍,“六年前,落英山庄的祁临行。我想,这个名字你早就忘得干干净净了吧。在你眼里能看到的,从来都只是顾惜朝一个人。”

    落英山庄…祁临行!!还有,我的惜朝!!!

    那被我深埋心底的记忆在一夕之间被重新挖了出来,真真是让我的心情感到一阵莫名的复杂。小洛说的并没有错,对于六年前莫名其妙地迷恋上我的祁临行,我确确实实一转身就忘得干干净净。但没想到的是,喜欢捉弄人的命运竟然让我六年后重新遇到他。然后就这么兜兜转转,纠纠缠缠,永远的剪不断,理还乱。

    原来,白染衣便是小洛,小洛便是曾经的落英山庄少庄主--祁临行。

    那么,我的惜朝呢?那个言语不多却一直真心疼惜着我的男人,他又身在何处?

    朦胧的晨光透过窗子撒进屋内,使室内的一切都显得如此柔和美好。不远处的硬木茶桌上仍旧倒着那只雕着龙纹的香盏,而精致的香盏旁则散着一片颗粒分明的香灰。

    是油尽灯枯的灰色。

    “六年前你突然间消失无踪,而就在你消失的第二天,琴芸山庄也闭了庄。”小洛微微垂下头,一双幽眸似在温水里浸过般温暖柔和,“我派了很多人寻你,但最终却是一无所获。不久后爹便将我从琴芸山庄接了回去,当然,也带走了跟我同行的顾惜朝。”小洛说到这里,呼吸突然间乱了一下,但片刻后便又恢复了平静。

    “两个月后,顾惜朝为了帮他的哥哥治病接受了我爹的条件,做了他的男宠。”

    听到这里,我的脸色倏然间便是一白!男宠!!!我的惜朝,我那么纯洁的惜朝竟然做了别人的男宠!!为什么会这样!

    小洛见我的脸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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