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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不"薄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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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儿,你对头牛都比对我好!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才止住我家小可怜的泪,怎么又有一喷水龙头啊!我最近不缺水啊! 
“好好好!我的错!我以后也走到哪就带你到哪!”誓先发了再说,谁管以后会怎样。 
等老头发泄完了,我的糖葫芦也啃得差不多了。一回头,只见他眼睛睁的贼亮,让我心里直发毛。 
“你也爱吃糖葫芦?那我给你买去。”找个借口先避会难。 
“不,只要你手里那根给我就行。”他指指我手中只剩光秃秃的半颗的糖葫芦说。 
黑线!我迟疑得把手中之物递过去,被他一把抢过。 
他激动得唤来一旁的福贵:“福贵!快!拿个锦帕给我包起来!这可是龙儿第一次买来孝敬我的吃的。我要好好藏着。” 
他、他、他没病吧?半颗我咬过的糖葫芦在他眼中好象价值连城的珍宝似的。真怀疑“若月”国在他手中怎么会是走向兴盛而不是衰败的。难道傻人有傻福? 
好不容易等他兴奋完了,我才记起我们家钥匙好象还在为我拼命:“那个,能不能叫你的侍卫停手啊!我怕他们会死得很惨。”不是我瞧不起他们大内高手,而是跟小钥匙相处两年以来,我清楚得了解那小孩的武功深不可测,恐怕连我们家那两只对付起来也很吃力。 
刚等我说完,钥匙就出现在我面前,把老头和福贵吓了一跳。嘿嘿,还好我已经习惯他的神出鬼没了,吓着吓着就适应了。 
我一扬眉:“他们呢?没死吧?” 
小钥匙脸不红气不喘:“师祖,鬼医一族除非万不得已是不会杀生的。他们在地上,毫发无伤,只是被我点了睡穴。”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毕竟不希望看到流血事件,“那怎么打了那么久?以你的功夫……” 
“我看你好象和他们认识,但是又不想承认。所以就跟他们耗着,等你的反应。”哟,这小孩还挺懂事,只是什么时候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 
“对了,给你吃的糖葫芦呢?也解决了?”突然想起。 
“扔了,打架时碍事。”酷酷的回答。 
“是不想吃吧?”不爽!早知道他浪费食物,还不如由我来搞定。 
“我只是吃不惯而已。”讷讷的脸上有了一丝歉意。 
“算了!”我一扬手,牵过百里对他说,“那个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客栈休息吧。” 
“那我们怎么办?”老头又在这时候跳出来。 
“你要高兴,就也去睡我们客栈。不过我不保证现在还有空房。”回了老头一句,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反正他是牛皮糖,甩不掉的。 
当晚,福贵砸了重金包下了我隔壁那间本已有人住的上房,派人收拾了一下,老头就住了进去。我懒得去理会,安顿好百里之后,倒头就睡。 
4 
对我来说,人生最幸福的事就是睡到自然醒。可是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等我打开房门时却发现只开门狗,比我家白芳还尽职,对着睡眼惺忪的我展露出讨好的笑,让人说不得打不得。 
郁闷,防我防得跟贼似的。就那么怕我溜吗?我嘟着嘴,走下楼去觅食。 
老头狗腿的跟上钱来:“龙儿,昨晚谁得好不好?你怎么跟那小子睡一个房?没吃亏吧?知道你肚子饿了,特地让福贵帮忙点了一桌的好菜。我们过去坐吧。” 
。。。。。。我此时此刻也像我家木头经常表现的一样,彻底无语了。你说钥匙就一小孩,还没怎么发育完全,而且是我徒孙,怎么他就担心我会吃亏了呢?哎!我就那么弱,那么让人瞧不起。我坐下,随手在一桌菜中夹了块糖醋排骨就发泄得啃了起来。 
“龙儿啊,多吃点啊,瞧你瘦的,我看着都心疼。”嘴里说着,手上也不停歇,一个劲得往我碗里夹菜。结果,我孝顺的小钥匙也不甘人后的给我夹菜。 
不一会,我的碗已经堆满了山珍海味。从别人的角度看,估计我被菜肴堆积的小山淹没了。至于吗?我又不是猪! 
我抬起头:“你们也吃啊!别尽夹给我!还有福贵,别站在那傻愣着,这不是家里,坐下一块吃吧。” 
福贵立马腿一软,诚惶诚恐的说:“奴才不敢,奴才没那福分。” 
我搁下筷子,斜眼看着老头。 
老头注意到我的不悦,回头对福贵说:“龙儿都让你坐了,你还不快坐下?!” 
“那奴才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抖和抖和的终于落座了。 
我爬山涉水啊,翻山越岭啊,终于在偷偷摸摸扔了一堆给小白解决后把象朱峰一样高的菜给吃下肚了,结果旁边的小碗里还剩下好多。 
我放下筷子,狠狠得打了个饱嗝:“我吃不下了,出去散个步啊!”说完就带着白芳端了个碗冲出客栈,生怕还有人还要夹菜孝敬我。 
奔到一拐角,正好有一乞丐仍坚持在自己的岗位上。我佩服他敬业之余,就把那碗好料送给了他。 
“小兄弟,你心肠着好。这么讲义气,有什么吩咐尽管说。”那乞丐边狼吞虎咽边笑眯眯的对我说。 
“你慢慢吃,别噎着了。”我实在很担心给他吃的会不会害他因此丧命,让我落得个好心做坏事的下场。 
终于在我的提心吊胆之下,他毫发无伤的吃完了饭,我心中的一颗巨石也落了下来。 
“其实,我不要你报答什么,就是想知道这两三年江湖上有啥轰动的大事。我初出江湖,不太了解。”我装的很菜鸟的样子。 
“原来是这档子小事,那我就慢慢说给你听。”他拿袖子在旁边的地上抹了几下,“坐吧。一看你就是富家少爷,不谙世事的那种。” 
我忙点头配合他。 
他思虑了会:“要说大事,三年前倒是出了这么一个人。他叫洛砚,是雷振霄的把弟,却偏偏救了个魔头古天勒,还帮他翻案,说他杀的都是该杀之人。要知道那死的可都是武林中有名望有来头的人哪!可人家有证据,还是八卦楼的风楼主提供的,这就变成了铁证如山哪!一时之间,江湖上人心惶惶,尤其是那些宗师啊什么的,各个坐如针毡,就怕自己被揪到了小辫子。就这样,这大魔头倒成了铲奸惩恶的侠义之士。说来也怪,这风楼主不是常人能使唤的动的,可就被他给请出来了。原来啊,这洛砚公子是当今‘若月’皇朝的皇太子殿下。他是在登基之前私逃出宫的,后来监国大人追他至雷家堡。哪知监国大人与那古天勒都对洛砚公子心生爱意,一时起了冲突,在断肠崖决斗。洛砚公子阻止不成,在两难之下竟选择跳崖作为了断。就这样,一个风云人物就此陨落。” 
靠!说了半天,居然都是关于我的陈年旧事。我听的嘴角直抽筋,可为了探听到想要的讯息只有忍了。深吸一口气,尽量放松脸部肌肉,嘴角微笑:“那后来呢?” 
“话说这祸头子一死,江湖上的人大都松了口气,可几个他亲近的人可就……” 
“可就怎么样啊?快说啊!”关键时候我心急如焚,也不在乎祸头子不祸头子了。 
“古天勒在心灰意冷之下远走天涯,据可靠消息,他是回西域楼兰去了。监国大人也回了朝廷,但因为大家没有在悬崖下找到尸体,所以他和当今圣上坚信洛砚公子没死,所以太子之位至今还保留着。” 
原来他们都回到了原来的位置。“那这两年来呢?没啥大事发生吗?” 
“恩,圣上于一年半前离宫出走了,说是寻找太子来着。现在监国大人把持朝政。其他,没什么大事了。”他突然一拍脑门,“啊,对了,下月初就要召开五年一度的武林大会了。小兄弟若要长见识,可以去瞧上一瞧。” 
哎!问了半天,我想知道的才一丁点。我站起身来,掸了掸屁股上的灰尘,对乞丐一笑:“多谢指教。我还有事,告辞了。” 
“好嘞,小兄弟你慢走啊!”说完,他又朝地上一躺,睡觉去了。 
武林大会,是吗?我拿着碗,带着小白往回走…… 
5 
回到客栈,他们都在我房里等我。 
“我要去参加武林大会。”我直截了当的说出下一站的目的地。 
“师祖,去武林大会干吗?你又不会武功!争什么武林盟主啊?”钥匙不明我的用意。 
对啊,对啊,龙儿,这打打杀杀有什么好看的。万一伤了你怎么办?“老头随即紧张的附和。 
“我想去,不成吗?再说了,我没武功不代表你也没有啊?”我翻白眼,“另外,我是要考验你,看你的功夫究竟到了什么程度。”借口啊,都是借口。 
“可是这么一来,我们不就往回走了吗?”还在犹豫。(Alpha:讲解一下。这个洛阳离绝情谷不远。要不怎么宝宝掉下悬崖没走多少就到那了呢?) 
“抗议无效。就这么定了。”我一拍桌,转身对老头说,“武林大会我去定了。你要不要跟,随便你。” 
“跟,怎么不跟了。龙儿喜欢去哪,我就去哪。”很狗腿的回答。 

就这样,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得朝洛阳出发了。 
我、钥匙、小白、老头还有福贵坐在一辆马车内,由一个曾经被小钥匙打倒的侍卫在前面驾车。这回,百里走在马车旁,还时不时得透过帘子看我,好象怕我还会再次抛弃它,害我只好把旁边的帘子掀起,让它瞧个够。此外,马车后还跟了辆马车和几匹马,全是老头的随行人员。他偷溜出来还能带那么多人和东西,我真是无语了。 
“那个,我有件事一直瞒着你,也不知箬箬告诉你没有。”思量再三,我决定说出真相。 
“龙儿想说什么?”正忙着拿苏州名产老婆饼孝敬我的老头停下来。 
“我,那个,其实,嗯……”还是有些为难,毕竟他待我不薄,说出来,怕他年纪大了受不了。 
“你不是我的亲生儿子,对吧?”老头炯炯有神的盯着我。 
“啊?你已经知道拉?”我心中一惊,“什么时候?” 
“其实你一进宫,我就知道了。”老头笑眯眯的看着我,“我自己的儿子怎么会不清楚?就算分开再久,有些东西还是不会变的。例如,龙儿头上只有一个旋,而你有两个。” 
两个不更聪明吗?不对!“那箬箬是不是也早发现了?” 
“是啊!可是当局者迷,他甚至是我,都宁愿选择相信你就是龙儿。”他叹了口气,脸上有着淡淡的忧伤。 
“那你还封我做太子,这不胡来吗?”我瞪着他。 
“其实我是借你之手推箬儿上台。一直以来,他总认为自己是辅佐龙儿的人,对皇位没有丝毫野心。如果你真留下了,那么他也能借你之手发挥才干;若你走了,他更是责无旁贷。”原盘计划详细道出。 
“你这是儿戏!万一我要是有野心的人,利用了他,那国家和百姓岂不都完了?”怒火中烧,这年头还有比我更狠的人,果然是老狐狸。 
“事实上你不是!而我也赌对了,不是吗?”得意得看着我。 
“可他不是没坐上太子之位吗?”不甘心的鸡蛋里挑骨头。 
“你我都不在朝中,一切朝政由他把持,不就等于他已经上台了吗?”一挑眉。 
“那你对我的好都是装出来的?”不爽被他利用。 
“不!”他伸手摸摸我的头,“或许是移情作用,又或许是你我有缘。总之,对你我是真的疼在心坎里。就算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也会帮你弄到的。” 
这人年轻时绝对是泡妞专家,瞧这话说的。可说我不感动是假的,所以我眼眶有些红的扭过头去。 
“如果你不介意,可不可以叫我父皇,要不干爹也行。”拍拍我的肩。 
“干爹,我还gan ba de 呢!”闷声道。 
“什么干爸爹?是不是比干爹更亲一层啊?要是这样,那你以后就这么叫我好了。”老头自作聪明。 
“扑哧!”我被他逗的笑了出来。哎哟俺的娘喂,加油被他理解成干爹,这皇帝真是活宝啊! 
“笑了,笑了。我就当你答应拉!”喜滋滋的。 
“好!”我暗爽在心。 
“洛砚,那我还叫你龙儿,好不好?叫惯了,不想改口。”老头对我装可爱。 
我也听习惯了,就由着他去了。 
就这样,一路说说笑笑,我们慢慢的朝洛阳逼近。 

这天,我们在离洛阳还有一两天路程的小镇上歇脚。正在客栈里用膳的时候,听到几个江湖中人在讨论。 
“王大侠,你拿到邀请函没?” 
“当然拿拉!怎么,你也是去那武林大会?” 
“那是。” 
“请问,这去武林大会要邀请函?”我凑上前。 
“小兄弟,你连这都不知道?” 
“抱歉。在下初出江湖,还不懂什么规矩。”我摸摸后脑勺,装作不好意思。 
“那,你听好了。凡是收到英雄贴的人,才有资格参加这次武林大会,懂不?”说着,还拿了张金灿灿的请柬在我面前炫耀。 
“谢谢,谢谢。”我嘟着嘴回到座位上。这雷大锅真麻烦,去开个会,还要劳什子的英雄贴! 
扒了会饭,扔下句“我吃饱了”,就走出客栈去想办法了。走着走着,碰到一位受伤的老汉倒在地上。 
我上前一把扶住他:“这位老伯,您怎么了?伤得不要紧吧?” 
“没事,没事,回药馆上点药就好了。”老头摆摆手。 
“那我送您回去。” 
等老汉回到医馆上了药,我才了解状况。原来他是去镇上一户大户人家看病的。主人受了很重的伤,却赶着去参加武林大会,而老汉说他这伤得慢慢调理,一时半会动不得,所以被那人叫手下打了一顿扔在街上。 
“那您不会去官府告他?”这年头还有这样的恶霸,果然能拿英雄贴的人未必不是狗熊。 
“他家财大势大,不仅是地方有名的财主,还是嵩山派的弟子。平时就恶行恶状惯了,谁敢得罪他?”老汉无奈的说。 
“原来如此。那老伯你就好好歇着吧。”这个仇我帮你报。 
我走出医馆的同时,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在脑中形成…… 
6 
回到客栈,我对老头说:“我要出去一趟,估计两天内可以回来。” 
“什么?你是不是又要离开我们拉?我不要啊!”老头立马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抱住我的腰。 
“我不是保证了绝对不会再扔下你们不管了吗?这样好不好?我把白芳和百里留下做抵押。”我苦恼的看着他耍猴戏。他怎么就是个皇帝呢?要是在现代,葛莱美影帝非他莫属。 
“真的?不会骗我。”水龙头说关就关了。 
“不会。”我尽可能的用诚恳的语气稳住他,“我发誓!” 
拖拖拉拉了很久,我终于得以安全的带着钥匙离开了,当然在此之前没忘了易容一番。 
走到左府门口,嗬!好大的派头!偌大的两只铜狮威武的当着看门狗,金漆镀的牌匾大大的高挂在正中央,精致的狮型铜扣镶嵌在大门上。里面的面积也不少吧?果然是有钱人哪! 
示意钥匙去敲门。不一会,一个家丁打扮的人开门出来。 
“敲什么敲?这不来了吗?有什么事?”好一个狗仗人势。 
“老夫是为左大侠的病而来。”我刻意装出老年人特有的声音。 
“就你?”他轻蔑的瞅着我。 
“正是老夫。劳烦小哥通报一下。”我很有风度的谦和的一笑。 
“那、那你等着。”他关门进去。 
看来这个左冷禅病得不清,这些下人也不敢怠慢。 
等了一会之后,他带着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出来。 
“敢问先生名号?”管家估计也见过不少世面。 
“名号不敢。只是老夫敢以人头担保,定能治愈贵主人的病。”我自信的捋捋胡须。 
“这,”管家沉思了一会,“那先生请进。请这边走。” 
在庭院中东绕西拐之后,我们终于来到一间厢房。只见到一个枯瘦的中年人躺在床上。一刻薄相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眼泪汪汪的站在一边,看到我就问:“你就是大夫?你能医好我们家老爷?” 
我不理会她,径自走上前,掀开男子的前襟,一个黑色的手掌印赫然显现出来。再一把脉:“他中了九阴白骨掌吧?” 
那女人一震惊,上前激动得握住我:“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家老爷。” 
我忍着厌恶不着痕迹的推开她的肥猪手:“夫人还请不要太激动。左大侠的伤有的治,只是要在短时间之内痊愈,这药方我还得斟酌斟酌。” 
“那有劳大夫。樊管家,还不快带大夫去客房。”女人吩咐。 
“等等。”我抬手阻止她,“老夫还要为左大侠做一下治疗,但是不希望外人在场,所以……” 
“那好!樊管家,你带人出去。”女人挥挥手。 
“那个,夫人,能否请你也出去?这里只需留下我小徒就可以了。”我委婉得清场。 
“什么?连我也要?”女人难以置信。 
“抱歉,师门规矩。夫人若是不出去,那只有老夫出去了。”我作势往外走。 
“别别别!我马上出去。”女人慌忙出去带上门,生怕我这救命稻草跑了。 
“小钥匙,帮我看着门外,注意他们的动静,别让他们闯进来。”说着,我从乾坤袋中拿出一只怀表。 
“好!”他站到门边。 
走到床边,我对还有意识的左冷禅说:“现在看着我手中的表,仔细看着。”摇晃起怀表来,“你现在感觉到很困,很困。好,现在你睡着了。我说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对病中人只需浅层次的催眠即可。 
“你叫什么?是何门派?” 
“我叫左冷禅,是嵩山派掌门门下的大弟子。” 
“你被谁所伤?” 
“不知道。他带着面纱。” 
“怎么会受伤的?” 
“我当时在酒楼喝酒……” 
“说下去。” 
“调戏一唱曲的姑娘。”原来是有人路见不平。 
“你的英雄贴放在哪?”切入正题。 
“在书房柜子下的檀木箱中。” 
“那你的钱财呢?” 
“也在那里面。” 
“好。你现在感觉病痛已减轻。只要我说芝麻开门,你就睁开眼睛。”收尾。 
“好。” 
“芝麻开门。” 
某人眼睛睁开了。 
“左大侠,你现在感觉如何?” 
“感觉好多了。谢谢大夫。”沙哑的嗓音传来。 
“那好。老夫还要去帮你开药方,先告辞了。你就好好休息吧。” 
带着钥匙推开房门,女人冲了进来:“老爷,你有没有怎么样?” 
“我好多了,多亏了大夫。” 
“多谢大夫!多谢大夫!樊管家,替我好好招呼大夫。” 
就这样,我和钥匙成功进入左府,并取得初步胜利。 
当晚,我们穿着夜行衣,在钥匙的带领下摸黑来到书房。 
“靠!檀木箱居然还上锁!钥匙,你上。” 
“为什么是我?” 
“你不是叫钥匙吗?不是你还是谁?” 
“我姓黄,叫药师!不是钥匙!” 
“不管!你说过不纠正我的。反正你搞定就是了。” 
钥匙果然不负众我望,三下两下就把锁给卸下来了。虽然过程是粗鲁的,但成绩是不错的。就这样,我顺利得把英雄贴和满箱的金银珠宝都装入袋中,并且在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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