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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炊烟起-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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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天。”
  “你来富阳街,问人梁家宅子在哪里,就知道了。你别想给我耍小心眼。我老实告诉你了,我哥哥在府城了当官,手下可是管了不少人。你为是动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哼哼!”
  “你不怕我的晦气过到你家,我有什么好怕的?”徐绣轻声说着。
  梁云起原本转身准备出门,猛一听见徐绣的说话,身体一晃,对哦,自己怎么没想到这点。梁云起立即回头瞪了徐绣一眼,“你少给我得意。你的卖身契约在我这里,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梁云起转身就走。
  得去找南淑,要去和他说清楚,这个人不吉祥啊,怎么就能因为一时之气就收他做奴仆。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妹纸,新春快乐。
妹纸们,我的硬盘在初九就坏了,后来重装了系统,现在勉强用着,但是在换新硬盘之前,现在这个勉强支撑着用的随时会崩溃。所以。。。。。。我只能在他崩溃前,尽量更新吧。
要是万一他撑不住了,我就。。。。。。。




  逼

  梁云起在院子里急得跳脚,“我就说这事不妥当,你非不听。他一个不吉祥的人进门,家里还能有什么好事。”
  “我哪里是让他进门了。”南淑听梁云起说话实在隔应。进门进门,说的好像要做什么似的,“不过是买个奴仆。”
  “卖身为奴的多的是。不是一定要选他。我看这事干脆就这样算了。”
  “好啦好啦。瞧你急得。我不是看他卖身又不用花银子。”
  “这点便宜不能占啊!”梁云起真想敲敲南淑的脑袋,都什么时候了,还想占这些便宜。
  “唉,不过就是洗洗衣服,我又不留他住,不留他吃喝。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我……”梁云起在院子里连转了两圈,“我是说不过你的了,这契约你自己拿好。他说了,后日就上门,你自己想想吧。”
  南淑接过契约,摆弄了两下,契约上面的字,南淑认得一半,上面的内容却是游甯写的。
  契约上血红刺目得很,南淑挪开眼睛,随手就丢在一旁。
  “接下来,你准备做什么?”
  “你管我?”
  屋子内的气氛一时尴尬起来。游甯也不怒,自己找地方坐下来,把契约折好,收怀里。
  “那是我的。”南淑没好气瞪了他一眼。
  “我替你保管。”
  南淑忽然觉得浑身无力,这段时间游甯一改以往的态度,不纠缠,就是静静待在院子里教导两孩子。有事就站在月牙门前看着自己,也不出声问。
  章日章月对游甯是越发依赖了,甚至新来的两小子也天天游公子如何如何。听得南淑很不是滋味。
  说他不对了,游甯又没做过分的事,就是站在这里碍自己眼睛,耳朵。让自己眼睛不论转到哪里都能发现他的影子,让自己耳朵不轮论听什么,都能听见和他有关的一星半点事情。
  游甯现在好像成了生活必需品一样,天天在眼前,在耳朵边出现,无论南淑愿意还是不愿意。
  南淑有想过,自己贪图一时便宜,让游甯住进来,到底对不对,想归想,人进来住了,一没拖欠房租,二没犯事,有什么理由赶人走。而且赶走了他,哪里去找章日章月找这么价廉物美的先生呢?
  看看现在,游甯不声不响坐在这里,就是不走。南淑转过脑袋,故意不看游甯,“你还有事?”
  “陪你坐坐,解解闷。”
  到底是解你的闷,还是解我的闷。
  南淑心里腹诽。想自己当年在街道办事处,这类软硬不收的人最是难对付,不过这种人多数是上面来的人,基层的倒是没。
  “我不闷,你回去吧。”
  “章日年岁不少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不少。”
  又来了。每每自己要赶人走,他就拖章日章月来说事,但南淑却不能不听。游甯一提起章日,立即勾起南淑的心思,想起前段时间想找游甯帮忙说说的事情。
  “小娑人间难免会讲起这些事情。张小牛来自乡间,耳濡目染,知道得多些,来到这里,你故意让张小牛多说一些外面的事情给章日听。张小牛又怎知哪些能讲,哪些不能讲,好的丑的,都讲。章日呢,平日里是被家里一直护着,第一次听这些,难免会多想的。”
  那还是自己不对?南淑一听心头冒火,瞪着游甯,看他还有什么说话说出来。
  “说开了这事也没什么不好的。大户之间,娑人成年前都有陪房的尼人,成亲前玛玛都会为孩子准备,好等孩子知晓人事,早日为家族开枝散叶……”
  “看来游公子房里肯定有不少了!”南淑突然插嘴。
  “我说了,我身边一个只有娑人伺候,人你也是见过的。”游甯目光直视南淑,毫不退缩。
  南淑缩缩脖子,但一想自己没理由退缩啊,脖子一硬,又瞪过去。
  “谁知道你有没隐瞒……”南淑说不下去了,游甯看自己的目光,怎么看怎么像是宠溺,宠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宠一个口出狂言的……
  南淑脸一红,哼一声,扭开头,不看游甯。
  “我说的是大部分大户如此,但并非所有人家都是如此。在我看来,早一些知道,不是坏事。只需要适当引导即可。毕竟孩子永远不可能护在家里,等他大了,自然要到外面闯荡一番,与其让他在外闯荡,被别有用心之徒利用,引诱做了错事,倒不如一开始,就坦白了告诉他,让他明白娑人尼人之事,满足了他的好奇心。”
  “就怕矫枉过正。”南淑把梁童赔手帕给章日,章日死活不肯收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觉得他该收?”
  “有什么不该的,不过就是一条手帕,小孩子玩闹,本来事情就不大,梁童已经有心道歉了,小日就该收下来才是。他不单不收,上课的时候,还避开梁童。你说,这是不是矫枉过正。”
  “我却是觉得不该收。小日跟我说过这件事。我赞成他的做法。”
  怪不得那孩子如此硬脾气,原来有人撑腰。
  “虽说年岁少,但是有些是该避嫌的,而且尼人早嫁,梁童原来就被小日年岁大,过了三年就得找人家,十岁许嫁,十二出门。尽管这事两孩子都光明磊落,没偏差,但落在其他人耳中,却不是这一回事。为省得日后麻烦,现在就不该收。”
  游甯一排道理说下来,说得南淑无言以对。好吧,现在不是从前,现在讲究娑人,尼人大防,现在讲究……
  “而且我看这两孩子也不是没可能。”
  什么?
  南淑慌得扭过头去瞪游甯,转得太急,颈脖子一抽一抽得痛。
  “你,你说什么?”
  “我说两孩子也不是不可能。”
  “乱说,小日才多大一点人。他懂什么?”
  “他懂得比你多。”游甯说得意味深长,说得南淑慌张得不敢往他那边看。
  “我累了,要休息。”南淑想端茶杯送客,但手在圆桌上乱摸了一番,始终没找到茶杯,眼睛扫过游甯始终没移开过的眼神,南淑越加慌乱,“你不是说什么娑人,尼人大防吗?你一个娑人留在这里不合适。你赶紧走。”
  南淑眼珠子盯住地面,只看见游甯那双腿似乎站起来,似乎往外动,不,不对,没有往外动,而是往里走,是往自己这里走。
  “小淑啊……”
  热气喷洒在南淑耳后,南淑下意识身体往后倒。
  “我只是说,为了孩子们以后的婚事着想,有些事能免则免,以免将来麻烦。小淑啊,你为什么总是误会我的说话啊。”
  “反正我听,就是这个意思。”南淑避无可避,唯有伸手去推游甯。
  游甯垂头看见那双手,原来白嫩的手,因为经常泡水,帮人洗头,手指的皮肤现在有些皱。游甯强压住想把那双手捂在掌手的冲动,慢慢挪开了身体。
  “小淑好好休息。小日小月的事别担心,我自会处理妥当。”
  好不容易盯住游甯走出正厅,南淑猛拍自己胸口,出事了,出事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凑过来,都吓得自己心慌,前面那几十年真是白活了。
  南淑一想起刚才的事情,又觉得气闷,明明自己在梁云起等玛玛面前游刃有余,怎么换成游甯,就不得呢。
  自己凭什么怕他啊。都是男人,他有的,我都有,就该站起来,和他斗,不就是比眼睛大小吗?自己这双眼睛还真不少。
  但不知怎的,一想到刚才游甯看着自己的眼神,那宠溺,那爱护,南淑浑身不由自主抖索起来,这都是什么眼神啊。想当年自己和老伴拍拖的时候,都没这种溺死人的眼神儿。一定是眼睛抽了,看不清。
  南淑紧张地揪住衣角,一定是眼抽了,绝对是。心里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说,但偏偏说得越多,越发布肯定。
  不是已经对他说清楚了吗?他自己都是知道的。怎么又这样。
  他这种人,怎么像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怎么就那么讨人厌啊。
  南淑在正厅里,又是跺脚,又是抓衣角,屁股在椅上挪来挪去,像针扎一样,却始终想不出个法子来。
  
  游甯在院子里站了一会,看见四个小孩子蹦蹦跳跳跑进门。孩子们看见游甯,章日章月扑上前,游叔游叔亲热地叫着,郑晓和张小牛恭敬地行了一个礼,口称游公子。
  章日这段时间经常被游甯带出去,皮肤被日头晒得有些犯黄,不像从前那般白嫩可爱,但是现在章日能连玩带蹦一整天,不喊累,身体比从前不知强壮了多少。
  游甯抱起章月,打发郑晓和张小牛离开,“梁童又送你一条手帕了。”
  章日喵喵小嘴,“就那条花不像花,鸟不像鸟的手帕,我才不要了。”
  “我看梁童是用了心的,至少这条看上去,比上两次送你的,颜色上看来好了不少。”
  “就游叔你会说他好。”章日满脸不乐意。
  “今日梁童练字的时候,我看他握笔的手势不对,矫正他的手势,就看见那孩子冒了一额头的汗。看来是痛得不轻啊。”
  “哼!谁让他没半点尼人的摸样。拿针绣花这些小事都做不好。”章日嘴上这般说,眼珠子却是乱转。
  游甯了然一笑,要说张小牛来了章家,变化最大的就是章日。乡下来的孩子,就算再懂事,有时也会嘴上没遮拦。张小牛跳脱,野了的性子开始让章日惊讶,久而久之就是互相影响。南淑磨去了章日骄傲,自视高的毛病。张小牛教会了章日心眼多,教会了章日外间的事情。小孩子也渐渐脱去原来单纯幼稚的一面。
  游甯摸摸章日的脑袋,“回去看看你阿玛,他今日不舒服。你哄哄他开心。”
  章日干脆应了一声,蹦蹦跳跳跑进正厅。游甯看着章日的背影,幸好这孩子在南淑面前还是一副乖小孩的摸样,否则,南淑肯定又找他说事。
  不过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小月,想不想放风筝?”
  章月一听,连连点头,“是那种,大大,漂亮,天上飞的那种吗?”
  “对,游叔带你们放风筝好不好?”
  “好。”
  “小月,让阿玛也出来看看风筝,陪小月玩,好不好?”
  “好。”章日边点头,边挣扎着从游甯怀里挣脱出来,迈了小短腿,飞快跑进正厅,“阿玛,阿玛,我要放风筝。”
  
  




  夏游

  章月一番哭闹,甚至爬上南淑的床上打滚,终于缠得南淑同意和游甯一行到城外散心。 
  隔日一早,窦玛玛准备好一应的清水点心,用篮子装好,又交待自家的郑晓别光顾着玩,小心侍候好两位小少爷。出门的车子是窦玛玛家的男人准备好的,南淑抱起章月,和章日一同转进车厢。 
  没多久,帘子被挑起,探进来一个小脑袋,黑漆漆的眼珠转了转,“原来你们都在这里啊,哼,出去玩也不找上我,幸亏我今天来得早,否则就给你们丢下了。” 
  “小童,快过来坐下。谁说要丢下你的,原想着到梁家去接你的。” 
  梁童两三下就爬进车厢,亲热地去挽南淑的胳膊,把小脑袋搁在南淑肩膀上。章日板了小脸,鼻子轻轻哼了一声。南淑一把板过章日一张小脸,章日涨红了脸,死活不肯回头,别扭地挣扎着小身体,竟然爬出车厢。 
  “游叔,我跟你骑马。” 
  听见外面章日气哼哼的声音,南淑无奈地冲梁童笑笑,“这么一点年纪,就会板起张脸,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他就不乐意跟我待一个地方。”原来还是笑盈盈的小脸迅速阴沉下去。小手把玩着衣角,一绞一绞的,看得南淑眉头直跳。 
  南淑张嘴想说什么,猛一想起游甯说过的话,话到嘴边反而说不出口。 
  “小小年纪哪来那么多的心思。” 轻轻敲敲梁童的小脑袋,“别想些有的没得,你们这个年纪正是念书的好时光,为了小事浪费了心思不值得。” 
  “我这不是小事。”梁童扁着嘴嘀咕,身体一歪,竟半侧了身体,背向南淑。两只小手还在死命绞衣角,生怕衣角不能给挖出个小洞来。 
  南淑心里叹一口气,难不成真被游甯说中了。这么一点的小孩子,懂什么啊?难道就因为什么都不懂,所以就。。。。。。
  南淑想想就觉得头大。这时,车子一阵晃动,咕噜咕噜地车轮声暂时掩盖了车厢内的安静。 
  南淑挑起帘子往外看,只见游甯抱住章日骑在马背上。感觉到南淑的视线,游甯侧头,微微一笑。南淑只觉得眼前一花,早晨的阳光明明不是亮得夺目,能暖人心肺,但就在这一霎那,南淑却是觉得心头一热。 
  肯定是车厢里太热了。南淑赶紧放下帘子,不停用手做扇扇风。 
  一行人来到县城北面的玉带河。说是河,但河面最宽处也不过百米。整条河如丝带一般绕过县城北面,蜿蜒向南。玉带河算是县城有名一景。其中固然有县城城小,能被称得上为景色的地方实在少,同时,也因为玉带河两岸种植了不少柳树。每逢夏秋两季,杨柳垂风飘动,别有一番情致。因此玉带河便成了县城当地最有名气,也是最多游人的地方。 
  车子在距离河岸稍远的地方停下,南淑先跳下车,梁童有样学样,跟着蹦下车,章月也想学,南淑哪里让他胡来,这么高的距离跳下来,就章月那双小软腿,哪里受得住。南淑不由分说,伸手就把章月抱下来。章月满脸不乐意,扭捏了身体,像麻花一样在南淑怀里扭过来,扭过去。 
  福子从车厢背后取出三个风筝,章月一见色彩鲜艳的风筝,立即不管不顾要下地。南淑唯有把他放在地面,章月迈动两条小短腿,飞快扑到福子身边,眼巴巴看向福子。 
  福子有心逗章月,故意选了一条五颜六色的金鱼给章月,“诺,这个给你玩。” 
  “这是鱼,鱼在水里游的。”章月跺跺脚,伸手要去拿福子手上的大鹰风筝。 
  “不给不给不给。”福子举起风筝,却又偏偏不举高,就放在章月眼前,让他看着仿佛近,伸长了手臂却是够不着。 章月绕着福子团团转,“给我玩啊,给我玩啊。” 
  “哼,金鱼就金鱼,我就不相信我放的金鱼比你们的大鹰还要飞得低。”梁童一手夺过福子手上的金鱼风筝,一手拉过章月,脑袋一昂,“走,我们到那边放风筝。” 
  福子顿时傻眼了,原想着不过逗弄逗弄小孩子,谁知道居然惹毛了梁童,还把章月带走。福子立即探头望游甯处张望,只见自家公子对自己意味深长一笑,福子吓得一个哆嗦,手上的风筝差点捉不牢,掉地上。福子随手把剩下的大鹰和仙子风筝往张小牛手上一塞,自己想跑上去将功补过。谁知张小牛哪里肯如他的意,福子这边往他手上塞,那边张小牛拔腿就跑,光留下一个背影给福子。福子这次真是欲哭无泪,苦着脸把风筝往章日手上一塞,自己乖觉地走到马车边,和车夫郑老大乖乖看马车。 
  章日得了大鹰风筝,叫上郑晓两人飞快往人少,树少的地方去。南淑慢慢跟在他们身后,不紧不慢走着。游甯自然是紧跟在南淑身边。 
  河岸一侧游人三三两两,两条游船停靠在岸边。 
  “对岸有茶寮,用玉带河上游的玉泉水泡茶,等会儿我们可以搭船过对岸稍作休息。”游甯低声介绍。南淑光顾着看两岸的景色,一时没注意到游甯和自己越走越近,而且游甯说话时,呼吸的气息已经喷洒在脸侧。这副情景落在别人眼里,自然又是一对佳人结伴同行。 
  “车上还有吃的,找块没人的地方,铺上席子,坐下来吃东西不是比坐茶寮更好吗?”南淑左顾右盼,来这个世界许久,还是第一次来到县城有名的玉带河,景色虽然比不上从前的人间天堂,但是胜在绿柳依依,河水清澈,南淑在家里闷的日子实在有些长,一时间来到这里,吹吹凉风,一时觉得心旷神怡,连带对游甯的脸色也好了几分。 
  “这里不比城郊通外田庄的路上,而且这里附近也没有草地供我们席地而坐。河岸对面还有玉带河鱼出售,都是船家从河里捞上来的新鲜河鱼,肉质鲜美,我们也可以尝一尝。” 
  “嗯,都听你的。” 
  走在河岸上,南淑察觉三三两两的游人总是有意无意多看了自己这边几眼。开始时,南淑还不以为意,但被人偷看多了,南淑也忍不住看看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怎么看都是没有,南淑心里就更加奇怪。 
  “游兄。”一名身穿锦蓝长袍的男子拦在两人身前,冲游甯一抱拳,算是行礼。 
  “金老板。” 
  游甯话一出口,男子脸色立即一变。但碍于身边的尼人死死捉住自己的手臂,唯有深吸一口气,“游兄这话时见外了。虽然数月不见,但两家都是世代交往的,游兄称我一声金老板,实在太客气了。” 
  南淑听听这对话,不禁点点头,的确是游甯做得不对。金老板应该是从前游甯的客户,现在游甯破落了,就不想喝别人交往,连称呼都改了。南淑心里想了一套,手上偷偷推了推游甯,眼睛冲游甯眨了眨,意思是讲游甯别拧着,难得别人不介意你现在破落,你也好好和别人打好关系。 
  游甯好笑,但依然听话从对方一抱拳,“金兄。” 
  “男人做事哪里容许你多嘴。真不知哪里养出来的不懂规矩的东西。” 
  南淑眉头一挑,目光落在尼人身上。这里就四个人,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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