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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特种战将-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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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计鬼子坦克源于人字形工事已形成为囚牢围墙,而鬼子兵根本不敢露头,极力促成暗中构筑暗堡与壕沟落到实处。

    壕沟斜坡延伸至人字形工事墙根下方,鬼子坦克翻过工事就会栽于三米宽的沟渠。

    偌大的铁疙瘩砸下来就是一个深坑,加上炮管扎入内侧沙袋垒建的壁垒之中,再想动弹那是痴心妄想。

    内侧以沙袋垒建,直上直下,地平面处预留射击孔,搭建存身暗堡,火力针对壕沟与前方视界。

    这种平行地面的火力点,轮谁也想不到,乃是出其不意的构想设计。

    火力口以钢板实木架构,出口留在身后,顶棚是一个三角斜坡,正对前方的是沙袋壁垒。

    一米高的沙袋壁垒,斜坡向后延伸,士兵们可以爬伏其上组建上层火力网。

    外围的鬼子兵在不能起身的情况下没有发觉这种悄然的布局,迫使鬼子坦克误入瓮中。

    杨关原本也没有想到这一点,构思是鬼子兵的变化而特意针对性的设计。

    起初鬼子兵以烟雾迷障重炮阵地,背地里使坏,妄图挖掘地洞渗透阵地。

    这种属于狡兔三窟的办法,源自鬼子没有重火力的无奈之举。

    即便如此,鬼子兵利用油桶分割为两片形铁皮,利用铁片加固洞穴,以防坍塌之忧。

    针对这种渗透唯有壕沟最理想,再以内侧火力点监视,从地洞中爬出来的鬼子兵有多少死多少。

    随后他觉得不得劲,隐约间意识到日军的战略意图,继而揣摩出鬼子坦克必然存在。

    日军没有采取坦克冲锋重炮阵地,主要是惧怕阵线上的山炮,损失不起与战略意图挂钩,迫使日军暗藏待机。

    盾车出击刺激了日军的神经,魔鬼的威胁太大,属于绝对清剿的对象,迫使坦克被动出击。

    既然坦克搅入战局,再经东方山峦阵线失利的威逼,意识到此时不歼灭先遣队将再也没有机会,被迫参战。

    损失再大也要灭杀魔鬼,这一份任务完成将是无上荣耀,坦克坠入瓮中显得很正常。

    “轰,轰轰,轰隆隆……”

    残缺不全的人字形工事爆炸连环,伴随无数鬼子兵掀飞而起,激荡,冲撞,绞杀,切割,撕裂等等瞬间演绎在沙潮之中。

    “打,开火,屠杀鬼子!”

    杨关把持旋轮刀敲击阵线上的一块钢片,嘶吼着下达战斗命令,掐在爆炸刚过的间隙时刻。

    爆炸连环闹出的动静太大,迫使敌我双方皆震惊莫名,陷入短暂的失神状态。

    随着他的一声嘶吼,暗堡与上层两道火力网喷吐火舌,左右延绵漫及整个环行工事,彻响天际。

    爆炸连环的沙浪尚未坠落,密集的弹幕在鬼子兵身体上绽放风采,血染沙浪,屠杀正憨。

第98章固战() 
坦克平射工事炸不透地面,手雷轮炸威力不足皆被沙袋挡在WWā

    埋在工事地底的雷阵安然无恙,在引爆时炸得鬼子兵懵菜,死伤无数。

    鬼子兵惊恐欲死,迎接他们的是绞肉弹幕,子弹穿针引线,弹弹咬肉崩血,旋转出腥风血雨。

    日军兵力众多,里三层外三层对重炮阵地展开冲锋,在不大的阵地周围聚拢。

    前面冲锋,中间尾随,后方拥推,那是人山人海,几乎是拥堵无缝隙。

    在遭遇弹幕笼罩之时进退不灵,前排的鬼子兵无力反击,中部的鬼子兵没有反击的空间。

    身后的鬼子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生怕抢占阵地稍晚而捞不到功劳,那就推挤吧!

    于是乎,在沙浪与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出现一道奇异的景象,屠杀正憨。

    “哈哈,零的战术意图实现了,小鬼子都去死吧!”

    “滚犊子,你丫的在挖沟的时候怨声载道,现在才知道给小鬼子丧?”

    “龟儿子,瓜兮兮的,有劲留着杀鬼子,零算无遗策,什么时候出过差错?”

    “黑蛋,你在天有灵好好看着,零的决策是对的,哥给你报仇,都去死吧!”

    “哒哒哒”、“嗒,嗒嗒”……

    “杀,屠杀小鬼子,为牺牲兄弟们报仇,杀,去死!”

    “左侧二十米、手雷招呼,炸死小鬼子!”

    ……

    沙潮与硝烟交织、弹片子弹织络,这是生死之地。

    汗与泪融合、血与武器粘连,这是兄弟们的抗战、杀鬼子!

    呼出一腔热情,吸入战火污垢,打出复仇的期望,一发子弹、一枚手雷皆是心神与血泪融汇的战火情怀!

    战争交响曲正在上演,兄弟们在伴奏,舍身往死不计个人荣辱扮演其中,沉浸得不能自拔。

    热血的旋律激荡人心,淳朴的情怀融入天地,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瞅着,什么也做不了?

    虽然眼前一片迷障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听得见,各种声浪汇入脑海也是一种。

    “砰”

    耳畔被枪声惊悸,杨关霍然侧头,一个瘦弱的身影落入眼底,不顾左肩头的伤痛,左手支地,探出右手一把拉下人影。

    “谁让你上来的,胡闹,赶紧回去!”

    这丫头怎么上来了?

    “我要杀鬼子,每个人都在战斗,也不让我参战,凭什么?”

    谢棠委屈的吼叫,以泪洗面,她想报仇雪恨,看着别人杀鬼子心里难受,只想杀鬼子。

    “听话,赶紧回去,传令兵都在战斗,你现在就是传令兵,我需要知道战局走向……”

    杨关婉转规劝,此刻了解战局无益,整个战场乱成一锅粥,收集情报几乎不可能。

    “你骗人,谁下达各自为战的命令?娟姐也在左边参战,我为什么不能参战,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

    谢棠反将一军,重炮阵地上满打满算不足五百人,面对数万日军围攻非同小可,一处崩溃便彻底败亡。

    伤兵请缨驻守人字形工事诱敌,目的在保存有生战力杀鬼子,牺牲了几十人。

    这还是杨关机智百出,秘密构筑第二阵线的功劳,否则即使是摧毁鬼子坦克也无法阻挡日军的进攻。

    鬼子兵很狡猾,惧怕损伤过大一直没有展开全面性的冲锋,也被战略意图阻碍,幻想以最小的代价拿下重炮阵地。

    挖掘地洞只是一个方面,犬养的仅看见一次盾车战法,随即利用废材做盾牌。

    虽然鬼子兵没有来得及构建轮子,但是以人力拥簇盾牌前进,阻挡了无数索命的飞弹。

    而且鬼子兵惧怕死亡,利用鬼子尸体垒建掩体,在战斗进行一个小时之后形成僵持局面。

    现如今依据掩体抗击,死战不退,鬼子兵也知道撤退是死路一条,促使鬼子兵就地挖掘战壕。

    敌我双方相距五十米展开僵持战,火力对射,甚至于从地洞渗入展开突袭。

    五条地洞没有炸药包无法完全摧毁,手雷不起作用,给鬼子兵陆续捅开而突袭。

    不过处在沟渠不能回归的士兵找到活计,守候在洞口周围,用刺刀宰杀爬出来的鬼子兵,已经杀了上百个。

    总的来说局面僵持不下,鬼子兵依仗人多火力猛的优势打得士兵们反击乏力,但鬼子兵也不敢冲锋。

    形成这种局面源于死去的鬼子兵太多,促使幸存的小鬼子就地取材,很轻易地搭建一道尸体壕沟做掩体。

    “杜鹃,传令兵都靠过来,快!”

    杨关发火了,兄弟们打疯了可不是好现象,浪费子弹其次,火力点全部暴露极度危险。

    鬼子兵一旦集结枪弹招呼射击孔,很有可能撕破防线,在信息不通的阵线上很容易崩溃。

    一道道灰不溜秋的人影聚拢,除却一双眼睛还算明亮,其余的部位皆是灰黑色。

    也许是适应,或许是抗战激情掩盖了呼吸道的疼痛,众人喘着粗气也没有咳嗽几声。

    感同身受,呼吸道内火辣辣的疼痛,但兄弟们忽略不计,这就是抗战情怀!

    “传令各部减少火力点,制作弹弓阻敌,架设山炮平射,机动灵活抗敌,告诉兄弟们、谁也不许蛮干!”

    一米多高的掩体比小鬼子安全,完全可以用弹弓机动游击,甚至于推着山炮机动。

    “是,灵活抗战!”

    传令兵领命,纷纷哈着腰奔走四方,转瞬间没入硝烟之中。

    东北风,东方山峦之战,以及临淮关方向的战斗硝烟全部汇集重炮阵地,寓意着什么呢?

    正当他思维走神之时,杜鹃凑近眼跟前说道:“我们怎么办?眼看着兄弟们抗战无动于衷?”

    幽怨之语,杨关推开她说道:“守候电台,以免出现重大事件,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疏忽大意!”

    “你胡说,大娘守着电台你还不放心?”谢棠娇吼,抓起地上的三八大盖往前凑。

    杨关一把把她拉了回来,瞪着二人吼道:“给我准备手雷,我们一起杀鬼子,视线受阻,枪械没有用。”

    二人欣欣然接受任务,从旁边抬来一箱子手雷。

    杨关仰躺在地,对着二人喊道:“拔掉拉环,用力磕碰再交给我,注意配合。”

    “咝咝……”

    二人供弹,他一人奋力甩雷,手雷在鬼子兵头顶上爆炸,借助缝隙认准目标再来一枚。

    战斗持续,一战至天明,战场格局逆变。

第99章存亡() 
阴冷的东北风刮了一整夜,但风卷硝烟、裹着沙尘、融汇血腥气息向西南席卷,它是热的。

    燥热呛人的气流迎来朝阳,在霞光中妖娆游荡,焦黑、粉红、白带、纱帘等说不出的形态与色泽。

    一种色泽与独特的气息很清晰,它成淡红粉色颗粒状,味醒,弥漫散播于低空之中。

    对,那是由血液演变,战火激情的渲染,你死我活的奢侈品在地方都享受不到的血腥因子。

    杨关仰躺在地观摩战场奇景,一身皱巴巴的军服血泥浸染,左肩头褶皱处血液汇滴,继而滚落血泥地面。

    一寸山河一寸血太抽象,在他的周边全是血泥,左右延绵整个工事皆是一般模样、抗战血泥!

    天很蓝,云很淡,但它们太遥远,遥不可及,思维都无暇顾及的祥宁景象。

    沐浴粉红颗粒,接受大地按摩,耳闻炮声隆隆、枪弹齐鸣、嘶吼拼杀之音才是现实?

    这是真的吗?为什么自己恍如梦中?

    多么希望这只是南柯一梦,虚幻的世界,兄弟们也就不会流血牺牲,不会……

    眼前一花视线被阻,一张憔悴泥泞的脸蛋现于眼底,泥泽蓬乱的长发比灰姑娘凄楚一百倍,仅剩下一双泪眼……

    两行温热而泥泞的清泪洒在眼皮与脸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体香,她是杜鹃?自己没有做梦、这就是现实?

    “你感觉怎么样?说话、你说话啊?呜呜……”

    杜鹃心碎珠落,自责、懊悔与疼惜弥漫身心,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一心抗战却淡忘了他的伤势?

    眼看着他泛散的眼神,溢血的肩头与脸颊,一颗心如刀割一样疼痛。

    颤抖着双手抚摸已瘫软无力的泥泞身体,冰凉中仅有一丝温热,杜鹃吓坏了,怎么办,怎么办?

    他失血过量身体冰凉,神智恍惚,再这么下去一定会出事,不,都是自己的错,老天爷你开开眼吧!

    杜鹃懊悔不失,一夜奋战辗转整个阵地,一味地供送手雷,促使杨关像一门精准的小钢炮轮炸鬼子兵。

    手雷临空爆炸,弹片在鬼子兵头顶上一米处散花,杀伤力无穷,每每扫清三米方圆之内的敌人。

    初始弹道距离一百米,炸得鬼子兵魂飞天外,百米内但有火力点全部哑火,炸死多少鬼子兵无法统计。

    日军疯了,死一批补一批,一心围剿重炮阵地,多次渗透到壕沟边沿,战斗打得很激烈。

    山炮在兄弟们的努力下全部平架在沙袋之中,但杨关不让兄弟们开炮,预留在最危险的时候开启。

    如此一来,士兵们只能利用弹弓阻敌,配合重机枪扫射小鬼子,一战至天明。

    为免阵线崩溃,杨关携带杜鹃与谢棠奔走阵地,以手雷招呼鬼子兵,歼敌无数。

    不过杨关力有未逮,甩出手雷需要力量消耗,牵动伤口很正常,血崩与体力皆在投掷手雷中消耗。

    一百米,八十米,三十米……

    投掷距离在无形之中缩短,他坚持不懈,一战至瘫软的境地,再也没有力气奋战而仰望天际。

    杜鹃啜泣不止,以悔恨的泪水为他洗面,哭碎了一颗红心,跌跪在血泥地上,颤抖而心疼的抚摸情郎。

    谢棠侧躺在右侧,遍体乏力,仅剩下一双泪眼凝视二人,也在自责懊悔,自己为什么要催促战神杀敌,为什么?

    “快,把牺牲的兄弟拉出来,一定要保持火力压制,杀鬼子!”

    左侧的泥猴兄弟在战斗声浪中嘶吼,双手支地斜坐在血泥地上,一身暗红色的血泥包裹,说话时喷出泥浆。

    两位兄弟侧卧在地上,左右协作拉出暗堡中的兄弟,排放于七名已牺牲的兄弟身侧,那血肉模糊的面部依在汩汩淌血。

    鲜血染红泥,丝丝缕缕飘起余温,嘶吼的兄弟爬行血路钻入暗堡,继而传出急促地哒哒哒声浪,杀鬼子!

    谢棠看得分明,也想杀敌但遍体酸软无力,比一次都要无力,巡视远处皆是奋战与牺牲的兄弟,一颗心绞痛得七零八落,自己真没用!

    “沙沙,噔噔噔,啪叽……”

    传令兵跌跌碰碰地爬行而来,直至扑倒在教官身旁,呼呼地喘着粗气,急促地嘶吼:“零,东方阵地面临日机溃兵殊死进攻……”

    他的嘶吼之音没有说完,北侧扑来另一名传令兵,在泥泞中急呼:“零,北方阵地上的鬼子兵发起冲锋,疑似最后的挣扎……”

    东方遇危,北方遇险,西方与南方相继面临鬼子兵的冲锋,战局逆变。

    鬼子兵很狡猾,看似冲锋决战,但并没有奔行围攻重炮阵地,而是采用堆垒尸体推进阵地。

    鬼子尸体成堆,多得没有边际,两名鬼子兵甩动尸体向前堆垒,延绵成片像推土机一样向前推进。

    兄弟们用重机枪扫射,子弹无法穿透多层尸体阻截鬼子兵的行动,危机正在迫近。

    抗战一整夜,兄弟们累得半死不活,时值此刻无力投掷手雷,把持重机枪突突都很勉强。

    重炮阵地已断粮一日,兄弟们饿得前胸贴后背,但没有离开战斗岗位,可是眼下该怎么办?

    日军兵力众多,给养充足,前方奋战后方却在休整,加上表面上溃败的部队支援,临淮关一带的兵力汇集重炮阵地周围。

    消灭魔鬼是日军的任务,至此最后的机会时刻他们绝对会疯狂进攻,殊死一搏。

    鬼子兵也被打疯了身心,面对命令与伤亡危机不得不奋力相抗,他们也不想死。

    东方阵线十数里皆是土丘地带,张自忠的五十九军与先遣队在坦克的协作下奋战了一夜,已经接近重炮阵地。

    日军原本溃逃的局面在驰援部队占据土丘而稳住阵脚,促使五十九军难以越过封锁线。

    夜幕下的战斗在于一鼓作气,日军稳住了溃散阵线,七辆坦克也无能为力,在没有炮弹的情况下对山丘上的鬼子兵没有威慑性。

    三辆坦克冒进已被鬼子兵炸瘫在田野上,促使战斗僵持不下。

    天光放亮,坦克的威慑力倍增,东方的日军溃兵已成定局。

    北方临淮关的战斗亦是如此,日军在临淮关盘踞数日,早已布下天罗地网,促使五十一军与先遣队难以逾越临淮关。

    现如今,五十一军全数渡河,重火力已架设完备,只待锁定目标予以摧毁,临淮关已是囊中之物。

    日军面临空前的危机,激发出殊死一搏的斗志,也唯有围歼魔鬼才能助长士气,虽败犹荣。

    重炮阵地危机空前,生死难料。

第100章血战() 
传令兵或躺或卧在血泥中汇报敌情,叙述电文,伴随泥浆喷出乌黑的嘴唇。

    杜鹃看着兄弟们满嘴血泥,白牙血染,疲惫焦虑的眼神责备的话语说不出口,也许与情郎一起战死沙场是最好的归宿?

    贴着情郎胸脯的双手一颤,惊回头见他挣扎起不了身,忙不迭地搀扶他坐起。

    心好痛,好痛,他哪里还有再战之力,杜鹃颤抖了心扉,焦虑而凄楚的说道:“你慢点,不要勉强自己,再休息一会儿、外围的兄弟就会打过来……”

    自欺欺人的话语伴随泪珠儿散出乌黑的嘴唇,面颊上流下两道血泥沟壑,隐见那被遮盖的肌肤。

    杨关微微摇头,酸软的右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拍打,深呼几口气稳定迷糊的思维,咬牙抬起头来盯着泥猴一般的兄弟。

    兄弟们在浴血奋战,自己绝对不能昏倒,不能,一股斗志充斥身心,思维渐渐清晰起来。

    “传,传令,撤去上层火力点,改由下层火力阻击日军,山炮开锣,给老子死守阵地,一息尚存战斗不止,杀鬼子!”

    命令之音由低到高,继而激昂慷慨,教官是战神,他战胜了自己冲破死亡防线,先遣队绝对不会葬送在此地,绝不!

    五名传令兵激动得热泪洗面,原本疲软的身体焕发出一股斗志,身板硬朗坐起,抬手甩了一个军礼,掀飞一阵泥浆子。

    泥浆子击打在身上没有感觉,几滴落在脸上微微麻感,杨关强忍着浑噩的思维点了点头,挪动右手掌向外摆了摆。

    传令兵略显尴尬,紧了紧枪背带向外奔行,延着防线工事左右分开,边跑边喊:“撤掉上层火力、底层开火,山炮出击……”

    传令兵嘶吼不断,声音很大,但瞬间消弭在枪弹声中。

    蹒跚跌碰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内,耳畔传来另一种声音:“干活了,终于轮到我们炮兵发威,快填弹、老子要炸碎犬养的小鬼子!”

    惊回头观看,两道泥猴人影正在准备炮击,人人跪地操作,取弹、填弹……

    “你别动,小心崩裂伤口,你的血快流干了知道吗?”

    杜鹃凄楚地挡在他的身前,颤抖着双手小心地为他勒紧纱布,泪水和着血液洒落血泥地面。

    心弦触动,痛感充斥身心,杨关抬手失去她眼角的泪水说道:“去吧,不要管我,给每一位兄弟送上一碗水,那就是我们的口粮,快去!”

    腹中无粮浑身乏力,再经一夜酣战,兄弟们的身体熬不住,一碗水不解饿但可以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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