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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岁贡的数量。
强弱弱冷笑着,根本就没手软,直接通过各种条款,将勇国变成了她的大牧场,和兵源、劳工基地,在随后的几年中,因为进一步的相互融合,勇国变成了整个大国中的一个民族,当然了,为了回报她们为国家做出的贡献,这个民族的生活一直是比较富裕和安康的。
因为勇国之事处理得过于迅捷,强弱弱决定从勇国境内顺道去次诺国,一是直接把留在承诺边境的凌风和阿豹接回来,一是去看望下晴天,这次在勇国强弱弱如此称心如意,和晴天多年来在勇国打下的根基关系很大,晴天可谓功不可没。
一行人还没走到勇国和诺国的边境,强弱弱便收到了消息,诺国女皇已经禅位,五日后,诺国太女晴天将举行登基大典。
宗庙拜祭,仪式辉煌,登基封君,朝臣夜宴,举国欢腾,对于这样盛大的仪式,用这些词汇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即便是不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阵势,强弱弱仍然心绪澎湃,原来站在巨峰之巅,君临天下的赫赫威仪,是如此令人着迷,自己登基和离醉月登基时,她怎么没有这样的感觉呢?
看着身着常服,推门而入的晴天,不仅凌风和阿豹,就连强弱弱都有些讶异,“你怎么得闲?”现在的晴天,正应该是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新君初立,各种势力盘根错节,她该有太多的事要做。
晴天淡笑不语,看着凌风和阿豹说,“我扰了你们的清静了。”
凌风和阿豹立即见机地说,“圣上哪里话来。”随后便告辞离开,给两位关系匪浅的皇帝留下了空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05节 训练一批能养家的好老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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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节 训练一批能养家的好老公(3)
清凌凌的女声伴着烤架上的鱼香整整飘散,将晴天包裹在期间,“以前在仙凤山,我只想一个人藏起来,过安安稳稳的日子,我怕受到别人的打扰,便事事躲在你的身后,以为这样就可以。”
强弱弱把烤鱼翻了一个面,各种调料顺势拿起,一一地洒在上面,她已经很久没做这样的事了,可她发现,她依然能够做得很熟练,很好,有些东西,只要你真的想要坚持,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可结果怎么样呢?退缩没有尽头,逼迫就不会停止,没人能什么都不在意,我知道这些,知道得太晚了。”用了两世为人,将尽四十个年头。
“后来,我想方设法去承担自己的责任,保护自己真正在意的,”有人也有自己的追求和心情,“结果,我差点直接把自己弄丢了。”强弱弱想起自己为了向离醉月讨回公道,不眠不休地练功,每天沉迷于对力量的追求,对仇恨的狂热,越来越象真正的强鑫,差点变成精神分裂,那种感觉真是太可怕了
“好在,我总算是回来了。”强弱弱把烤好的鱼分成两片,递了一半儿给晴天,“你该说,有阵子我变了,不过现在我又变回来了,你没发现。”
“在我去勇国之前,想来你是提前动了手脚的,可能多年前,你便已有了吞下勇国的想法儿,毕竟你和勇国是有些渊源的,”强弱弱轻轻吹着烤鱼上的热气,语气颇为漫不经心,对晴天被说破心事后的微微颤抖,恍若未见,“可勇国人才过愚蠢,被道静所蛊惑。”
“道静,包括仙凤山的所作所为,你其实一直都是知道的,我来猜猜,”强弱弱咬下一块鱼肉,但是动作相当地轻柔,“你是想看着勇国和离国两败俱伤,然后从后面对勇国趁虚而入吧”
“噗,”细小到不可查的鱼刺,从强弱弱嫣红的唇间弹射而出,消失不见,“烈火恐怕是你早就布好的局,可你没想到我会突然出现,那么把勇国拱手送给我,你是出于对我的旧情呢,还是出于对我的惧怕?”强弱弱说完,微微侧着头,看着晴天。
晴天的脸色数遍,最后说出一句,“弱弱,没当想到与你为敌,和你争抢,对你用心计,我的心就象……”
“就象被鱼刺给扎了?”强弱弱带着笑意反问。
晴天一点儿没笑,她仔细地想了想,“比那个要难受多了。”
夕阳下,强弱弱一双杏仁眼光华灼灼,带着水润的清冽,“晴天姐,你真的是一点没变,”依然能对她把所有的事都讲在明面,就象在仙凤山上,即使利用她的美貌,即便需要她的帮助,却永远只是阳谋,底线则是她不受到伤害,历经多年的磨折风雨,经过无数权术的熏染,依旧未曾改变,巍然不动,“这可真好”强弱弱发自内心地感叹道。
“对你说说我的梦想吧,其实我一直不是个有雄心壮志的人,人生在世不过匆匆几十载,如果不是必须,又何苦为难自己,以往我不过是被逼无奈,”强弱弱边吃边说,好像她说的,不是庄重的人生理想,而只是茶余饭后的闲聊,“现在好了,再没人有能耐让我做这些我不喜欢的事儿了,所以啊——”强弱弱拉长了声音,以示强调,“我打算培训出一批能养家的好老公,然后做个闲散女子。”
“勇国这次然离醉月吃了大亏,就算我不出手,他这个睚眦必报的人,也定不会让勇国好过的,我自然不忍看自己的夫侍和好友动手,所以就提前把事情解决了,既可以让他安心待产,又能对你做些小小的保护,你既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嫂子不是?”强弱弱解释着,语气忽然变得认真,“其他的我帮不了你,但是只要你我都在一日,我便敢说,辰离两国不会动诺国分毫”端地是掷地有声。
晴天注视强弱弱良久,心中激荡的暖流终是化不成恰当的言语,她只是低下头去,大口大口地吃着手中的烤鱼,那鱼肉已经有点儿冷了,带着淡淡的腥气,可吃在晴天的嘴里,却觉得有种分外美味的滋味儿。
强弱弱笑吟吟地看着晴天,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多时,晴天也听到了,“什么事?”
“离国男帝身体有恙”宫侍的禀报,让强弱弱倏然而惊,飞身离去。
“他怎么样了?”强弱弱紧紧抓着寒冰玉的手,抖索得如同风中的树叶。
寒冰玉从来没见过强弱弱如此,心中又暖又痛,还带着微酸,她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意离醉月了,她既然能这么关心离醉月,那么有朝一日也会这样关心自己吧,“正君尚好。”寒冰玉说。
“哦——”强弱弱似是要软倒,又马上挺直了身体,“我进去看看他。”
“鑫儿,”寒冰玉拦住了她,“你总要梳洗下,这样满身尘土……”
“哦哦,”强弱弱胡乱地应着,转身便走,可不是嘛,她怎么能脏兮兮地去探望病人,氤氲的水汽中,强弱弱迅速地清理着自己,她现在才想起,她居然忘记了问孩子。
内室里,听到寒冰玉和强弱弱两人对话的离醉月,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刘公公叹道,“看来女皇心中是真有圣上的,这等女子也的确天下难寻,不枉圣上一往情深。”哪有只问夫侍,不问孩子的女子啊,况且还是个没有子嗣的帝王。
离醉月看着身边小猫般荏弱瘦小的儿子,低低地叹了一句,“我终归是欠了她的。”
刘公公尽量压抑着愁色,“圣上好好将养,来日方长……”想到离醉月已经快三十岁的高龄,声音中又带了压抑的郁结。
寒冰玉进得门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其实以他的武功,又何尝没把离醉月和刘公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呢?他只是装作不知罢了,他走到床前,将那个分外小的婴儿抱在怀中,细细地观察着,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温柔之意,那样的俊颜再加上这样的神色,犹如冰雪覆盖下的腊梅,有着难以言表的美,离醉月和刘公公都有一时的呆愣。
“勇国这次然离醉月吃了大亏,就算我不出手,他这个睚眦必报的人,也定不会让勇国好过的,我自然不忍看自己的夫侍和好友动手,所以就提前把事情解决了,既可以让他安心待产,又能对你做些小小的保护,你既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嫂子不是?”强弱弱解释着,语气忽然变得认真,“其他的我帮不了你,但是只要你我都在一日,我便敢说,辰离两国不会动诺国分毫”端地是掷地有声。
晴天注视强弱弱良久,心中激荡的暖流终是化不成恰当的言语,她只是低下头去,大口大口地吃着手中的烤鱼,那鱼肉已经有点儿冷了,带着淡淡的腥气,可吃在晴天的嘴里,却觉得有种分外美味的滋味儿。
强弱弱笑吟吟地看着晴天,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多时,晴天也听到了,“什么事?”
“离国男帝身体有恙”宫侍的禀报,让强弱弱倏然而惊,飞身离去。
“他怎么样了?”强弱弱紧紧抓着寒冰玉的手,抖索得如同风中的树叶。
寒冰玉从来没见过强弱弱如此,心中又暖又痛,还带着微酸,她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意离醉月了,她既然能这么关心离醉月,那么有朝一日也会这样关心自己吧,“正君尚好。”寒冰玉说。
“哦——”强弱弱似是要软倒,又马上挺直了身体,“我进去看看他。”
“鑫儿,”寒冰玉拦住了她,“你总要梳洗下,这样满身尘土……”
“哦哦,”强弱弱胡乱地应着,转身便走,可不是嘛,她怎么能脏兮兮地去探望病人,氤氲的水汽中,强弱弱迅速地清理着自己,她现在才想起,她居然忘记了问孩子。
内室里,听到寒冰玉和强弱弱两人对话的离醉月,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刘公公叹道,“看来女皇心中是真有圣上的,这等女子也的确天下难寻,不枉圣上一往情深。”哪有只问夫侍,不问孩子的女子啊,况且还是个没有子嗣的帝王。
离醉月看着身边小猫般荏弱瘦小的儿子,低低地叹了一句,“我终归是欠了她的。”
刘公公尽量压抑着愁色,“圣上好好将养,来日方长……”想到离醉月已经快三十岁的高龄,声音中又带了压抑的郁结。
寒冰玉进得门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其实以他的武功,又何尝没把离醉月和刘公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呢?他只是装作不知罢了,他走到床前,将那个分外小的婴儿抱在怀中,细细地观察着,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温柔之意,那样的俊颜再加上这样的神色,犹如冰雪覆盖下的腊梅,有着难以言表的美,离醉月和刘公公都有一时的呆愣。(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06节 训练一批能养家的好老公(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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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节 训练一批能养家的好老公(4)
“太太安好,奴婢葡萄叩谢太太救命之恩。”上官纤羽牵着上官云鹏的手,目不斜视地走进正堂后,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冲着主位磕了三个响头。
“起来吧,站着回话。”回答上官纤羽的是一把低沉却不苍老的男声。
上官纤羽一愣,她还真没看这屋子到底都有些什么人,又磕了一个头后,上官纤羽说,“奴婢谢过老爷。”这才站了起来。
“抬起头来。”曹广德边吩咐,边细细打量这个小女孩儿,他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的反应能这么快。
她看来不过十来岁的样子,枯草般的细弱头发上插了根粗劣的木簪,满脸的逡裂经过太用力的擦洗后,有些地方已经渗出了血丝。
一张脸瘦得额凸腮尖,眉毛和睫毛都淡得几乎看不出来,一双眼睛大到伶俜,好在瞳仁还是乌黑的,看起来有几分神采。
鼻型小巧精致,苍白干裂的嘴唇就看不太准形状了,本就是最小号的衣裳,穿在她的身上依旧空空荡荡,就象是被用竹竿子挑了起来似的。
看着被折磨成这副样子的丫鬟,曹广德想问的话,在嘴里打了个转,先变成了一声叹息。
抬起头来后,借机匆匆一瞥的上官纤羽也吓了一跳,宽敞的正堂内坐了五个人,正位上的自然是老爷和太太,一旁的两个一看就是少爷,只余下首绣墩上的那个女子,看年龄不象是儿媳妇,那么就是……,有体面的姨太太
她一个官奴,曹府至于摆出这么大的阵仗吗?上官纤羽又垂了头,暗暗地回想,她有没有什么地方露出了马脚,虚汗一滴滴地冒了出来。
可这还不算完,这面老爷的问话还没说出口,一声娇嗔在门口响起,“娘,这么好玩儿的事,怎么不叫我?”
一个身着金丝绣花素面缎袄,水红色遍地撒花襦裙的女孩子走了进来,看年纪也就是十三、四岁,她一直往里面走,直到主位上才停了下来,早有小丫头端了锦墩来,她草草地行了礼,“见过父亲、母亲。”便挨着太太坐了下来。
曹府小姐,嫡出,受宠,就象以前的自己,仅这一个照面,上官纤羽就猜出了这女孩儿的身份,后来随着对曹府的了解,上官纤羽也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女孩儿正是曹府的嫡出大小姐曹盈月。
“先说说你原来的差事吧。”曹盈月坐下后,曹广德问。
“奴婢今年十三岁,原是……”上官纤羽微顿,压下心头涌起的酸涩和紧张,“府里的五等丫鬟。”
“五等丫鬟?”果然,上官纤羽的话音没落,太太就讷讷地道,“这都督府可真是泼天的富贵,竟然还有五等丫鬟?”
上官纤羽也不想这么说,可这些东西太容易查出来了,想瞒也瞒不住,她现在必须步步小心,只得解释道,“回太太,府里的丫鬟原本分为四等,只有奴婢一个人是五等丫鬟。”
“那是为何啊?”太太又问。
“奴婢刚到府中之时,不大懂得规矩,犯了错被降了等,罚了例钱。”这么说可以吧,不能说得太严重,也不能不说,上官纤羽有些抖。
“哦——”太太一顿,似是不想再问,不承想,曹盈月插口进来,“那为何不直接撵了你?”
“奴婢擅绣,承蒙大小姐入了眼。”这是彻彻底底的谎言,真正的葡萄不喜女红,生性活泼没一刻的安静,总是陪着她一次次地偷溜出府去玩耍。
可上官纤羽从今以后还要用到自己这个唯一的生存技能,就不得不冒险撒这个慌,想来除了家人没人能知道这个秘密,而她除了身边的小弟,已经没有家人了。
“这样啊,那你来侍候我吧,给我绣些京城里时新的花样儿。”曹盈月说。
上官纤羽悄悄松了口气,她能留下来了,技能也被洗白了,这位小姐不象是有心机的样子,应该好对付,先哄了她开心,看能不能借机提出上官云鹏的事。
上官纤羽刚要跪下谢恩,一个声音忽然问,“葡萄这个名字,也是以前的大小姐给你取的?”虽是男声,却甘冽清爽,如飞瀑流水击打在山石之上。
上官纤羽又是一抖,刚停不久的汗,再次渗了出来,她的四个贴身大丫鬟:蜜桃、金桔、苹果、葡萄,因为名字另类,在京城里很多相熟的小姐和大丫鬟都是知道的,她来这个世界的头十三年,过得太过顺遂,早忘了什么是低调,没想到现下给自己惹来了麻烦。
“是。”上官纤羽只得答道,脑子里已变得有些乱了。
“咯咯,这个名字真有趣儿,是什么意思?”曹盈月又问。
上官纤羽恨不得去堵上曹盈月的嘴,这个问题真的很不好回答,葡萄这种水果在这一时空相当罕见,是番邦的贡果儿,每年总共就那么十几小篓,又因为运输不便,不好保管,路上损失得相当多,别说普通官员之家,就是皇宫中见到的人也并不多,吃过的人就更少。
如果她的真实身份真的是个粗使丫鬟,那么究竟是应该见过,还是没见过?她又该如何解释,到底是怎么得的这个名字呢?
“葡萄,是种果子的名字。”先前的年轻男声又抢了上官纤羽的话,可上官纤羽依旧感到很危险,屏住呼吸听着。
“果子?我怎么没听说过?是什么样的果子?”曹盈月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上官纤羽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
“以后大哥再告诉你,”还是那个年轻的男声,“父亲,先把这姐弟俩放在儿子的外院可好?”上官纤羽没看到,说这话时,父子俩快速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嗯,带他们去吧。”随着曹广德的这声吩咐,有婆子来带着上官纤羽二人离开,他们的身后传来曹盈月娇嗔的声音,“大哥,不是说把这个丫头给我吗?”和太太满是宠溺的轻声喝斥,“盈儿,要听哥哥的话……”
出门被扑面的冷风一吹,上官纤羽立马清醒了过来,今天这事儿,还没完。果然,上官纤羽被带到外院一个不起眼儿的屋子里不久,曹广德和那个年轻男子就来了,现在上官纤羽知道了,那个男子是曹府的嫡出大公子曹雨泽。
上官纤羽垂头跪在冷硬的青砖地上,看着两双厚底靴子一步步走近,又慢慢停在了不远处,只觉得心跳如鼓,他们要干什么?
“曹府和上官府有些渊源。”曹雨泽开口道,和缓的语气中带着凝重,让上官纤羽的心就快跳出胸口了。
渊源?她的祖母是当今圣上同父同母的亲生姐姐,她的父亲在家逢大变之前,官拜右都督、太子太保,当朝正一品大员,数年前曾手握天下七分兵权,是朝中官阶最高的武将,试问,哪个武官和上官府没有渊源?
可这有用吗?上官府还不是****之间树倒猢狲散,连最下等的奴仆都在流徙的路上一个个莫名其妙地先后死去?要说渊源,她的那个当皇上的舅爷和当皇子的表叔们,哪个和她的渊源都不浅啊
上官纤羽垂头跪在那里,听到曹雨泽继续说,“既买了你们入府,从今而后你们便是曹府的奴才,要记得奴才的本份,说说吧,你到底是何来历,原本当的什么差?”
原来所谓的渊源,不过是敲打的借口,这样红果果的威胁,反倒让上官纤羽安下心来,“奴婢原是大小姐的贴身丫鬟,因犯了错,才被降了等。”正因如此在上官府的大难之时保住了性命,而葡萄却把这得之不易的生存机会让给了上官纤羽。
“你且说说上官府那日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