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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之仙人板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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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张老八跟鲁板说汉江比省城大三倍,可是真的走起来,还是让板板不停咋舌,自火车站出来已经走了一个多小时,还不是用脚走,花了两块钱,两人坐公交车。

    “板板,看!长江!”“板板,看!长江大桥!”“板板,看!长江二号大桥!”张老八也很兴奋,不仅仅是回归到这个城市,更主要的是有一个比他更土的人在身边,车上的人表情怪异地看着这两个外地农民打工仔。

    公交车过完长江大桥后,板板心里暗暗松口气,这桥太长了!还有长江旁的江滩公园,完全看不到头。

    差不多两个小时,终于来到了张老八所说的工地。

第六章 一年之计在于春(上)

    工地位于长江边,紧靠汉江公园,板板看着工地里的水泥搅拌车,吊车,钢架车,以及各种钢材、木材、防护网,工人们都戴着桔红色的安全帽,在广阔的工地上就像一只只蚂蚁缓缓移动。

    张老八显得意气风发,指点工地对板板说:“怎么样?这工地雄势吧?这里全是高档住宅区,听说是汉江首富承建的,八千套房子啊,一平方得三四千块!啧啧,三四千块,喏,跟咱俩站的地方差不多。”

    板板紧紧肩上的牛仔包,神色紧张地问:“这么贵呐?有人买得起?”

    张老八大笑道:“没见识吧,我跟你说,城里人有钱,那叫什么……哦,对了,白领!人家一年能挣好几十万,听说有的还能挣上百万。”

    “八哥,啥叫白领?”

    张老八仰仰头道:“就是上班穿西装、白衬衣,蹲办公室的人。”鲁板听得两眼放光:“那我将来也干白领去。”

    张老八听得哈哈大笑,指着鲁板道:“就你?人家白领最屁也是名牌大学毕业,有的还是外国留学呢,我听人说叫什么海龟。”

    鲁板不明白什么是海龟,嘴里嘟哝道:“海龟?比乌龟还值钱?”

    金包头的名字没人知道,工地上的人私底下都叫他金二鬼子,因为金包头留了个中分头,再加上斜眼缝,鹰勾歪鼻梁,活脱脱的一个二鬼子汉奸形象。张老八就是属于二鬼子手下的人。一大早金包头骑了辆摩托车,突突地开进工地,碰见的人都急忙闪躲,金二鬼子最喜欢把人撵得到处乱跑,看着这些农村来的打工仔惊惶失措、慌乱躲藏的样子,金二鬼子就会心情大爽。

    张老八局促不安地站在金二鬼子面前,板板站在他身后,张老八在姓金的面前,比在派出所长面前还乖,板板觉得有趣,金二鬼子歪鹰勾鼻惹眼,板板也不怕生,盯着金二鬼子的鼻子瞄来瞄去。

    金二鬼子“哼……哈……”呸地一声,一叭浓绿的口痰飞到工棚角落,揉揉鼻子,除了排骨就是皮的身形儿,摇来晃去地踱步:“叫什么名字?”

    张老八赶紧替板板回话:“鲁板,做木工的。我们村附近技术最好!”普通话夹杂着方言,让人听得很不舒服。张老八笑脸那个甜啊,板板心里嘀咕,又不是看姑娘下河,忍不住对张老八的样子产生一丝厌恶。

    金二鬼子摸出根烟,斜着眼看看张老八,后者急忙掏出火机给他点上:“金老板,你看是不是可以?”

    金二鬼子再瞄向鲁板,忍不住笑道:“你长得挺艺术。”

    鲁板没反应过来,因为金二鬼子说的是四川普通话,张老八用手肘撞撞板板:“金老板夸你长得好呢。”

    金二鬼子笑骂道:“逑!长得艺术是夸人?你看看他那个鼻子,雄踞脸上,偏偏海拔不够,水牛鼻孔,皮肤又黑,还好眼睛看得清秀,黑白分明,眉骨高耸,嘴方唇厚,就像文革时期宣传画上的工人兄弟,艺术不?”

    张老八嘿嘿赔笑道:“艺术,艺术!”

    金二鬼子摆摆手道:“你懂得个屁,叫啥子来呢?对了,鲁板!咦,鲁班……厉害嘛,格老子,龟儿!你还是鲁班转世嗦,说说看,会做哪些木工。”

    鲁板不等张老八接口,雄纠纠地回答:“棺材!”

    金二鬼子愣了十几秒,眼睛一瞪,放声骂道:“呸呸呸,日你妈,大清早就来触我霉头?晦气!”

    张老八使劲顶了一下鲁板的腰胁,心里暗暗自责,怎么没想起来要事先交待这傻兄弟呢?赶紧解释道:“呵呵,升官发财!金老板,我这兄弟的手艺可是祖传的,不说村里,连乡长都称赞。”

    金二鬼子恨恨地瞪了鲁板一眼,白眼翻起来看不到黑珠子,鲁板恶劣地想,狗日去装瞎子肯定没人看穿。金二鬼子哼了一声道:“粗人!”

    接着又问:“除了……那玩意儿,你还会其他的吗?”

    张老八不敢再让鲁板接话,急忙说:“他是样样精通!”

    鲁板从小不说谎,前次卖给乡长的棺材,他骗了他大,这一路上心里都不自在,这会儿不容张老八吹牛,板板虎着脸,犟着脖子道:“我只会做棺材!”

    张老八脸胀得通红,金二鬼气得不行,指着鲁板骂道:“你给老子……有本事!老八,人收了,喊他去挑浆子。一天十块,吃住自己想办法。滚!”

    张老八连声道谢,急忙拉着鲁板就跑出来,走到很远的地方,张老八才叹口气说:“板板啊,我咋个说你?现在安逸了,整去挑水泥浆,唉,说好干木工的噻,说好了噻,你死脑筋啊。”

    看着张老八一付恨他不争气的表情,板板也觉得过意不去,急忙争辩道:“我确实只会做棺材,万一人家喊我整别的,不是黄了?”

    张老八摇摇头道:“工地上的木工活简单,你有手艺的,看一遍就会。挑水泥浆子苦啊老弟!算了,先跟我去领个安全帽,下午上街转转,明天开始上工。”

    鲁板指着来往穿梭工人们的头顶道:“是不是那种头盔?”

    张老八笑道:“不叫头盔,安全帽,戴头上起保护作用,万一上边落泥屎,有安全帽,脑壳不会受伤。”

    鲁板“哦”地点点头:“可以领几个?我想整点带回家去,这帽子看起来洋气,还抢眼,老林子里一眼就看得到。”

    张老八听到这话,摸着下巴开始计量,村里人还没见识过,弄两个回去肯定让人眼红,想到这儿,抿抿嘴角,一付老谋深算的样子:“一人只能领一个,不过可以隔两个月收藏一个,这样一年下来,咱俩就有十二个。嘿嘿,就这么着!”

    张老八带着板板领了安全帽,回工棚整顿行李,然后张老八就象出征将军似的,大手一挥,煞是豪气地说:“开拔!”

    谁知道板板不配合,扭头看着张老八问:“拔萝卜?还是拔洋芋?”

    张老八翻翻白眼,这个土包子,光会浇冷水,兴头没了,也懒得跟板板解释:“走吧,走吧,我带你去逛逛汉江的步行街。”

    “啥子是步行街?”

    “就是只能人走,不让车走的街!”

    “为啥子不让车走呢?”

    张老八半张着嘴长长地叹息一声:“交警的事儿,老子不晓得!”鲁板还是老样子“哦”一声:“交警我知道,就是专管交通的公安。挺牛逼的。”

    坐上一辆公交车,张老八委实怕板板再提问题,倒不是他不乐意讲解,而是觉得板板的问题太小儿科,老土,张老八怕受到牵连,偏偏鲁板不识趣,紧紧跟在张老八身后,恨不得伸手拉他衣角。

    张老八扭头瞪他一眼:“板板,挨着我干喃样?”

    板板有些紧张地四处张望:“听说公共汽车上贼儿多,要小心点。”张老八没好气地说:“贼儿不会看上你!你浑身上下最多值十块钱!”

    鲁板不服气,犟嘴道:“扯!我短裤头就有三百多!”

    张老八听到这话,恨不得给他一脚,这***憨的造孽啊!连一点江湖常识都没有,所谓财不露白,竟然在公众场合自报家底,这不是招贼么?

    张老八掐着板板的手臂,挤眉眨眼地说:“就你?还三百多?”

    板板被张老八掐得生疼,皱着眉头,两只眼角往中间钻,鼻子越发显得宽厚:“老八,你掐我干什么?”

    张老八有种想晕倒的感觉,平生第二次后悔把板板带回来,妈的,这跟带个傻瓜有什么区别?他也懒得再解释,低声吼道:“别说了!丢人!”

    板板一边搓着手臂,一边从嘴里抹口水,乡下人哪儿烧了伤了刮了都是用口水消炎,他俩旁边正好站着两个年青女人,见板板用口水抹手,皱着鼻子尽量挪开,生怕板板有什么传染病。

    板板正在低头抹口水,突然见到一只镊子伸进女的肩皮包里,板板两眼一瞪,猛地爆吼一声:“小偷!”话声刚落,那镊子已经飞快收回去,板板的视线被女的挡着,没看到是谁。

    车上的人被吓得捂紧口袋,姿势各异,而司机也被这声“小偷”吼得踩了一脚急刹,坐着的,站着的,手都捂向袋子,谁也没准备,一车人就像半厢水,摇晃着摔成一团。

    司机站起来叫道:“小偷在哪儿?”

    板板的下巴碰到张老八的脖子,板板揉着下巴说不了话,张老八歪着脖子嘶嘶抽冷气,指指身旁的板板:“他看到了!”

    司机快速成分开乘客走到板板面前:“谁是小偷?”板板这会儿再回头,本来就没有看清楚,再被这一摔,谁是谁都分辨不清了。只好苦着脸说:“我只看到一把铁夹子伸进这位大姐的包包里。”

第六章 一年之计在于春(下)

    那女人一听,急忙拉开包检查物品,翻动几下,长出口气道:“没丢东西。”司机锐利地眼神在车厢中扫来扫去,没人证,没物证,总不能乱冤枉人吧?叮嘱车上的人小心财物,坐回驾驶位上重新开动起来。

    离步行街还有一站张老八就拉着板板飞快下车,生怕这二愣子再次惹事生非,出门在外,避祸、自保,以和为贵,忍字当头!这跟板板从录像上学到的完全相左,但是张老八可不能任他顶嘴,什么事都可以容忍,就是多管闲事一定要制止!于是生动无比地说,去年一个打工的年青人,帮人追小偷反被砍死在巷子里,结果白死。板板也听得发毛,暗暗可惜自己不会功夫,要不然学李小龙那样吼一声“啊……打!”三拳两脚就把坏蛋分子制伏。

    其实这也不怪板板,他下山之前从来没有出过村子方圆百里,学知识也仅限于小学课文,见识传闻大多听老一辈吹皮,打小不说谎骗人,思想纯洁,称得上根红苗正,完完全全的贫农积极分子。说到世故,板板就是一张纯白纸,哪懂得什么圆滑的处世保身哲学?

    在村里,谁家猪跑了,板板第一个冲出家门;谁家牛丢了,板板第一个冲上山去;谁家地没整完,板板第一个冲进地里。在他身上最光辉的品德就是“助人为快乐之本。”

    两人边走边争论,无形中速度快了不少。张老八差点用吼的声音教训板板,挣得脸红脖子粗还是没法说服板板,别看平时闷苕,这小***歪道理一大萝筐。

    到了步行街,板板首先看到街两边伫着的铜像,被来往行人摸得光亮。先是一个挑水的清末汉子,那五官长像,神态表情,跟真人差不多,板板试着伸手抹了两把,铜的,嘿嘿傻笑着,就像抹娘们屁股一般,把铜像从头刷到尾。再过去就是两个老头下象棋,一胖一瘦,还有围观的三个,板板伸去拔棋子,生根的,拔不动,有些疑或地问:“八哥,棋子动不了,他们怎么下?”

    张老八今天翻白眼都把眼珠翻酸了,摇摇头道:“这是艺术品,供参观的。”

    鲁板又是“哦”一声:“值钱啊!走的时候扛一个回去伫大门口,气派!”

    张老八骂道:“气派个屁!看看那边?喏,那对铜狮子才雄势,这是银行专用来镇门招财的。”

    鲁板迈着小碎步跑到铜狮子前,狮毛,狮眼,狮鼻……一处不放过,连狮子屁股都去拍两巴掌:“厚实!不好扛,可惜了,还是扛人比较方便。”话音刚落,一个戴红套的老头走上来:“我盯你们很久了,是不是卖破烂的,我告诉你们,这是城市公物,严禁损坏、偷盗!”

    鲁板有些好奇地伸着脖子:“不然呢?”

    “罚款!”

    鲁板傻兮兮地笑道:“我晚上来,你逮不着。”

    老头板着脸道:“年纪轻轻不学好!白长了付好身板,竟然学小偷。”鲁板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谁想学小偷了?老头,我刚刚还在车上抓过小偷呢!再说这是公家财产,又不是你家的。你闲事管得宽!”

    张老八急忙赶上来,拉着鲁板冲老头赔笑:“大叔,乡下才来的不懂事,你老人家宽宏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那老头子仰仰下巴,满脸释然:“怪不得不懂规矩,要多教教,啊?”

    张老八连声点头:“哎哎,你老说得是,我会教他。”

    鲁板的兴趣还是在狮子上,忍不住又往狮子屁股捞去:“老虎屁股摸不得,摸摸狮子也好。呵呵。”

    这时站在银行玻璃门里的保安走出来,远远地喊:“哎,哎,不要乱摸。”

    鲁板道:“我没有乱摸。”

    那保安一下没反应过来,本来他的意思是不要摸,板板为人实诚,没有乱摸,张老八一看情势不对,拽起板板往前走,边走边回头冲保安挥手行礼。

    板板满心不情愿,好不容易可以摸摸狮子屁股,就被人赶跑了,城里人的臭规矩真多,上茅坑要交钱,养草不喂牛,地里净整些没用的花。要是都种上苞谷杆,一排排顺溜溜的玉米棒子长须,一列列绿油油的棵子,跟国庆阅兵一样,那才叫壮观。看来城里人比山里人活得累,啥东西都用来看。

    逛到吃晚饭前两人赶回工地,一顿两块,二菜一汤,白菜炒洋芋,苞菜炒辣椒,粉丝汤上几颗油点打着漂,板板看那盛汤的大盆,估计脱了裤子下去也捞不上什么粉丝来。还好,有他喜欢的洋芋。

    吃完饭,一个小时后,七点钟开路灯,几个工头从办公室里抱个黑白电视出来,调试半天才能看,只能收看中央一二套,其他的看不成,几十上百个工友挤在一起看电视,板板挨着张老八,他可是蹲过几天茶馆的,知道哪儿的角度最好。

    看到九点半,工头收电视,把人赶回去睡觉,不到十分钟,工棚里就传出此起彼伏的鼾声,或长或短,或粗或细,有吹长号、短笛的,有奏风琴的。

    板板被吵得睡不着,翻来覆去,半天不落觉,明天就要上工了,想到这里,忍不住开始思念家乡,大这会儿还在抽烟吗?妈看完猪仔睡了吧?地里的蒜苗有几寸高了?

    精神慢慢宁静下来,还能听到远远的江水拍岸,轻柔的哗哗声就像小时候母亲拍打的巴掌,几盏船火映着水光涟涟闪动,宁静的江夜,不知何时升起一轮银亮的明月,鲁板睡意渐浓,终于在鼻鼾交响乐中沉沉入睡。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工头尖锐的哨子吹响,挨着工棚吼:“起床了,起床吃早点,准备开工干活。”

    鲁板从小到大不兴刷牙,偏偏生了一口整齐整白的牙齿。板板翻身跳起床,蹬上解放鞋,把昨天买的毛巾搭在肩上,快步冲向工地的自来水管。看看周围的工人,每人一个大瓷杯,“唰唰”的声音就像老鼠啃苞谷,鲁板盯着这些人刷牙,牙刷他见过,牙膏也见过,还尝过,那东西香香甜甜的。

    看着人家嘴里被牙刷扯出的泡沫,板板觉得自己太落后,昨天老八让他买,板板嫌贵,他想反正打小就没兴过,能省就省。可这会儿大伙就像看怪物一样,眼神中明显带有鄙夷。鲁板不好意思,抓抓头皮,拧把湿毛巾胡乱抹抹脸,急忙回去准备吃早点。

    早点每人一块钱,两个馒头,一碗稀饭,板板稀里哗啦不到一分钟解决战斗。然后兴冲冲地戴上安全帽,身体里蕴藏着无穷的活力:“八哥,开工喽!”

    张老八慢吞吞地嚼着馒头,他已经习惯用教训的口吻跟板板说话了,这种优越感在板板前特别明显:“急什么?多干少干钱都是那么点。呆会儿跟在我背后,我怎么做你怎么做,听到没有?”

    板板点点头,本来想反驳张老八的工作态度,当工人就要积极生产,努力干活,要对国家无私奉献!他想起老生产队长讲过的往事,只要国家管吃饱,上山下河,再苦再累,大家只要想到**,那热情简直就是火烧天!村里有个八十多的老人,一直到去年还在问**呢。

    可这是在城里,板板什么都不懂,反正老八说的不对,他心里不认可就是。

    一轮金灿灿的太阳跳过蛇山,闪烁着刺眼的光芒,迎着朝阳的工人排着长队,板板轻轻推推安全帽沿,心里充满了自豪:从今后我再不是农民,而是一名伟大的建筑工人!想到这里,板板的心情有些激荡,觉得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为社会主义建设添砖加瓦,奉献自己的青春。想起小学课本上的雷锋叔叔,板板在心里暗暗决定:要做一个像雷锋一样的人,**号召我们要为人民服务!

    张老八担着两只空桶,指指不远处的输送机,对板板说:“看到没有,那玩意一天可以输几吨水泥,要不是赶工期,人家根本不用咱们。”

    皮带上一道水泥浆子飞快传送,呜呜的机器声让鲁板觉得十分稀奇,这就是科学产品?老八拍拍他的肩头说:“到我们了,看仔细!”

    说完甩下一对挑桶,旁边加料的人挥动铲子往桶里填浆,几秒钟就把张老八的桶填满,张老八两手握着系在扁担上的钩子,把桶吊住,沉腰,肩膀一抖,桶里的浆子撒掉一半,张老八动作飞快挑上担子往前走。

    鲁板腾出一只手指着撒地上的水泥,刚要叫,加料的工人已经不耐烦了:“快点,磨蹭什么!”鲁板只得把桶放下,等桶填满,一肩挑起,稳稳而走,半点没有晃出来。那加料的工人一脸不屑,又是一个刚来的家伙。

    板板脚上加劲,快步追上张老八:“老八你怎么偷奸耍滑?”

    见到老八偷懒,板板顾不上叫哥了,他现在有些生气,看刚才的动作,他敢肯定张老八故意的。张老八听到这话,回头看看鲁板的桶,摇头苦笑道:“你咋这么憨?都跟你说了挑多挑少跟工资没关系!”

    板板犟着脖子道:“一分钱一分货,拿工资干活,天经地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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