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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之仙人板板-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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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闹一会儿,眼看天亮了,几人忙着赶岗,刘逼催促道:“呆会儿咱们回去拿东西,从今天开始,最少要四个人搬过来住,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徐家可不是省油的灯。”

    徐孝天能善罢干休吗?肯定不能,徐孝天的父亲徐仁贵,之所以能成为汉江头名房产商,他的关系、手腕以及魄力,绝对是非常人能及。

    所以徐孝天回去后,不知道怎么说动徐仁贵亲自给刘小明打电话,徐孝天绝不是毫无用处、不学无术的浪荡子,相反,他还是中财大的优秀毕业生,一大清早他就通过各种关系查明板板跟刘小明的关系。而且顺便得知了板板的主要收益,怪不得口气这么猖狂,给我十万!

    徐孝天越想越生气,一个守厕所的小子竟然给他十万,这是侮辱!

    刘小明接到徐仁贵的电话后,先是一连串的问候,接着徐仁贵“婉转”地表达了对鲁板极为不满,要知道徐孝天可是他内定的继班人。

    徐仁贵说:“小明书记,咱们相交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孝天确实有不足的地方,他人年轻,还得靠你们这些叔叔伯伯教导,可如今……有人欺到他头上……多话我也不说了,如果你瞧得起我徐仁贵,那么答应我一件事!”

    刘小明不用大脑,就能猜到徐仁贵说的什么事,果然……

    “在农民工和我徐仁贵之间选一个,我不想因此得罪老朋友老兄弟们!”

    刘小明权衡了几秒钟,然后痛快地答应:“好吧,我知道怎么做了。”

    爽爽已经被鲁板送去上课,马上要期末考试,无论如何不能担误李爽的学业。

    当板板将整件事情告诉老贼王后,老头的声音显得有点幽森:“板板,你闯下大祸了!首先你要明白,你跟徐家已经结仇,徐孝天的父亲,汉江第一首富徐仁贵,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而且我听说徐孝天本身也很出色,深得徐仁贵宠爱。房地产商是怎么起来的?你从马小光身上应该看到,如果马小光是只小耗子,那么徐仁贵就是只猛虎!”

    鲁板并没有像刘逼几人那样被贼王的话镇住,他笑得很冷淡:“我从来没有否认过我是农民工,是生活在这个城市最底层的人,我和在座的兄弟一样,虽然大伙认我当老大,但我还是我,昨晚的事情,你们都见到了,我承认徐家有钱、有势、有背景有关系,那又怎样呢?如果你们害怕徐家,现在可以退出,毕竟李爽是我鲁板的女人,跟大伙没有关系。”

    豆腐脸色通红,白麻子闪出愤怒的红光:“老大你这话什么意思?不把兄弟当人看?”豆腐的激动感染了脾气急躁的大虎和刘逼,两人的声音突然增大:“老大,你什么意思?”

    鲁板依然淡笑道:“我的意思很明白,徐家很强、很厉害!就算他们不找我麻烦,我也不会就这样算了,我一想起昨晚的情形,就恨不得杀人!姓徐的欺人太甚!如果我晚去几分钟,爽爽会发生什么事?”

    刘逼气得脸发青,森然地说:“听着!鲁板!你听清楚!当初我们八个人喝过血酒,诅咒发誓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我刘逼怕死!我承认!可是你让我们离开你,这点办不到!”

    大虎双目瞪圆,直勾勾地看着鲁板:“大哥!脑袋掉了碗大的疤!你、你直接发话吧,怎么干?”

    鲁板一一看过在场的兄弟:脸色苍白的刘逼、猥琐无赖的猴子、歪目斜眼的二毛、耿直火爆的大虎兄弟、内向文气的豆腐、沉默寡言的大葱,七个人,再加上铁牛和贼王,这就是斧头帮的精华班子。

    初遇七人时的情景再次浮现脑海,红山广场,七个瘦削的小子,正弯腰给人擦皮鞋,烈日之下,汗流满面,只为每日三餐。今日几个守卫生间的都没有去上班,全部留了下来,不管板板怎么赶,他们都不走。

    板板的目光停留在铁牛身上:“铁牛,我三年没回家了,你能帮我回家去看看吗?”

    铁牛摇头道:“俺不去!俺要跟哥在一起,你到哪儿俺就到哪儿。”

    板板使劲眨眨酸胀的眼睛,铁牛不傻啊!三年前,七个结义的兄弟还是半大的孩子,如今全部长成大人了,看着一个个虎头虎脑的样子,板板有种极大的满足感。三年来,跟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不断在板板的脑海中重现。

    贼王叹口气,提醒板板:“你要注意区委这边,做好准备吧,卫生间可能马上要取消。我建议你把人撤回来,愿意留下的就留下,不愿意留下的让他们走人,省点负担吧,他们现在也挣了些钱,暂时不会出现困难。我的意见是,不如主动把人情还给刘小明。徐仁贵这人,刘小明惹不起!”

    板板点点头,贼王说得在理,刘小明只不过是区委书记,不是市委书记,他就算有心杀贼也无力回天。与其让他夹在中间难做,不如把姿态放高点,兴许山不转水转,到危难时候,还要指望人家拉一把。

    猴子不甘心地问:“可咱们手里有合同啊!不能这么便宜别人!一天的收入这么多,这要是退了,咱们吃什么?”

    二毛眼睛直直盯着大虎,嘴里却吼道:“猴子!你他妈什么意思?成天就想着钱,你存了那么多私房还不够吗?”

    大虎被二毛瞅得不自在,虽然他明知道二毛是在看猴子,可***眼睛却盯在自个身上。

    猴子的秘密被二毛曝光,表情极不自在地咕哝道:“我只是想讨回点改装材料费嘛,又不是舍不得卫生间。”

    鲁板伸出大手在猴子的头上抹了一圈,善意地笑道:“猴子说得对,咱们花了这么多钱,可不能白送人。豆腐把改装的项目整理一下,连着安电话的费用,合计个数字出来,我跟刘书记商量。”

    刘逼的脸色一直没有放松过,等板板的话一完,他马上提出心中的疑问:“老大,你打算怎么对付徐家?”

    鲁板没有把看不透徐孝天的事告诉刘逼,对于徐家其他人来说,板板没有把握,而且徐家的势力太大,就算看透徐仁贵的什么不法之举,要扳倒对方的话,谈何容易?再加上昨晚徐孝天表现出来的实力,鲁板心里没数!

    没有直接回刘逼的话,反而转向贼王问道:“王老的看法呢?”

    贼王摇摇头,叹息道:“先离开汉江吧,离开一段时间,把风头躲过去再说,如果还来得及躲的话。”说完贼王深深地看着鲁板,好像要把鲁板看透。

    板板笑笑,接过贼王的话说:“王老不用担心,我想徐孝天经过昨晚的事情,不会再鲁莽行事,只是……我有点害怕……他怎么会召唤大黑狗呢?”

    贼王久经江湖,有些诡异趣闻,他也听过,但是没亲眼看过。但是眼前好几个人都那么说,贼王不是不信,而是觉得这事太匪夷所思。两手交叉着,贼王想了一会儿,对鲁板道:“这些事情不能不信,但也不能全信,你说他从七楼的窗口跳下去……以我们这行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儿,我年轻时,一根小鱼钩,一条吊鱼线就能轻松跳楼,关键是技巧,至于召唤狼狗……对了,你那把斧头呢?拿来我看看。”

    板板将斧头取出来递给贼王,后者拿着毫不起眼的杀狗凶器,翻来覆去地观察,这玩意怎么看也不像“杀妖”利器,贼王看了好一阵子也看不出所以然来,比划着问:“很锋利?还会发出……彩光?”

    板板点点头,慎重地说:“我绝不骗你!徐孝天好像很怕这把斧头,特别是砍死那只黑狗的时候。”

    贼王想不出其中的奥妙,干脆摇摇头说:“这个我不在行,既然他怕,那就保管好,你看怎么方便携带,最好随身带着,说不定徐孝天会想法子把斧头弄走。一定要小心!还是说正事吧,对付徐家……两个办法,第一个就是我之前说的,避其锋芒,现在最好不要跟他们正面作对,你们只有血气之勇。人心难测啊,人家有钱,可以出钱请人收拾咱们,如果是我,先断掉财路,然后找几位能打的,伺机给你几下,嘿嘿,这还算是简单的!所以我建议你们不要硬干,化整为零,暂时离开汉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贼王今天的表情很奇怪,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鲁板的眼睛。

    板板不置可否,他看得懂贼王的真意!脸上的表情很平静:“第二呢?”

    贼王迟疑道:“第二点……就是先下手为强!先干掉徐孝天!”贼王说到这儿,本来极为实诚的样子,忽然涌起一股杀意,顿时让在座的几人极不自在。

    贼王不等板板发话,抢先道:“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得准备迎接徐家的全力报复!分析一下,财力不用说,一百个斧头帮都不是徐仁贵的下饭菜,后台更不用说,汉江的政要大多数跟徐仁贵交好,人力……只要有钱,什么人都能为之卖命!人、财、势,跟徐仁贵根本没得比。那么我们跟徐家相比,占什么优势呢?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狗急跳墙,人要是逼急了,什么事干不出来?所以我们唯一的优势就是——拼命!有钱人,特别是像徐仁贵这样的有钱人最怕什么?怕死!”

    板板苦笑,开始配合贼王,慢慢分析道:“王老,你这么一说,我反倒生不起什么报复念头,犯罪的事儿我不干,就算徐孝天该死,也轮不到我们出头,后果太严重!王老,有没有什么办法化解?”

    贼王微笑起来,极为赞赏地看着板板,这小子别看表面迟钝,脑子确实好使,这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真实意图。

    “要化解倒是不难,做到两点,当然这两点都不难,本来咱们都是混江湖的,大家连擦鞋都不怕丢人,所以,第一点是尽快把爽爽送走。徐孝天找不到爽爽,就没有撒泼的借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嘛;第二就是重操旧业,反正卫生间经营权保不住,不如放低姿态,主动找到徐仁贵,他堂堂汉江首富,总不能为难一帮擦鞋的?”

    贼王的话让板板陷入沉思,一方面他很不甘心,被人家骑在头上拉屎,这种感觉很难受啊!另一方面,现实摆在眼前,如果真要拼命,那就是害了这帮兄弟,两三年前,大家是为了在汉江生存下去,而如今却是要生活下去。

    板板不是自私的人,跟徐孝天结仇是他一个人的事,症结就是李爽。为了李爽,现在有可能失去卫生间经营权,这可是斧头帮的命脉啊。板板不甘心,很不甘心!

    他问贼王:“我如果恳请刘小明出面调解,能不能保住卫生间?擦鞋的跟守厕所的,在徐家眼中有什么分别?”

    贼王笑道:“可以试试,不过,我觉得可能性不大,除非……唉……除非你亲自去跟徐孝天认错。”

    鲁板咬紧牙腮,其他几人不说话,但是脸上的神情明显透出一股义愤,特别是大虎,想说话,又怕老大生气,满脸胀得通红,恨不得马上发泄一番。

    鲁板自嘲地笑道:“反正我就是个守厕所的,讲什么脸面?”

    大虎死死地抓着板板:“老大……我我、我绝不同意!”

    鲁板缓缓地看向几人,他也很想揍徐孝天,很想跟徐家斗,可拿什么跟人家斗,贼王轻声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板板,忍一时气,免百日之忧;退一步海阔天空。你们还年青,将来还有无数的机会,只要人在,有什么不可能的?”

    今天说了这么多,这才是贼王最后想说的话,板板长吸口气,拍拍身前的大虎:“好兄弟,你们记着今天的一切,牢牢记住!”说完推开大虎,走到电话机前,深深地吸口气,然后拨打刘小明的手机,他没有用自己的手机,而是用座机。

    “刘书记,我是鲁板……是这样的,你看能不能帮忙出面调解一下,我亲自跟徐孝天赔礼道歉,该怎么做你尽管说,我一定按照你的吩咐行事。”鲁板的声音很低沉,临时驻地里,只有他的声音来回飘荡。

    “板板好样的!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我这么跟你说吧,徐孝天的父亲,徐仁贵已经跟我打过电话,嘿嘿,让我收回那些卫生间……我只想告诉你,徐孝天不仅得罪你……这事我心里清楚,好了,你等我消息。”

第33章 只不过重头再来

    时间定在次日晚上八点,地点是沿江路奥斯卡娱乐城。

    板板叹气,独坐在床上发呆。想起过往种种,想起出门打工的所见所闻,快三年没回家。在外边吃过苦受过罪,如今有了几个小钱,却又碰到情感的纠纷。

    爽爽……是个好女孩!

    能看得起他这样的农民工,板板除了觉得幸运外,没有任何杂念。他不懂什么是爱情,甚到不太明白要如何描述。电视里的男男女女爱得死去活来,爱得莫明其妙,爱得惊天动地……什么海枯石烂,板板不懂,山盟海誓,板板也不懂!

    他只懂得一件事:爽爽是我的女人!

    用他爹鲁贵的方法,我的女人我爱揍就揍,爱骂就骂。但容不得别人插手!

    何况是妄图染指!

    板板越想越生气,你有钱怎么了?有钱能当大爷?妈拉个屄的!现在是新社会,不是封建时代,地主老财早被咱老百姓干死完了;这要在文革时期,姓徐的一家子资本主义狗腿子不被打死才怪!

    可惜现在改革开放……

    板板问豆腐:“如果文化大革命,像徐家这样的资本主义,会不会被斗死?”

    豆腐茫然地看着板板:“什么?”

    板板摇摇头,亏你上过初中!

    转头看向大虎,再转头看向二虎……然后悄悄暗骂一句:我吃多了!

    刘逼不知道什么时候窜进来,冲板板嘟嘴笑道:“老大,我倒是听说过,要落到文革时期嘛,徐孝天有日天的胆也不敢跟你过不去。那啥……咱们全是地地道道的贫农!”

    板板肯定地点点头,看似深沉的表情:“嗯,可惜,改革开放了。”

    刘逼嘿嘿阴笑道:“早生几十年,哥几个写几张大字报,打倒资本主义狗腿子,打倒地主徐老财,然后正明光大地冲进徐家,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男的,打死,女的,奸死,其它,没收!”

    豆腐笑道:“B哥没见识,财产什么的不能没收,得烧掉,破四旧!古董什么的统砸稀巴烂。”

    板板急问道:“那钱呢?如果咱们冲进现在的徐家,得抄出多少钱来?”

    豆腐冷笑:“钱?那玩意在文革不顶用,买米用米票,买菜用菜票,买布用布票。”

    板板惊问:“……把钱烧了?”

    豆腐嘿嘿笑着,他也整不明白。

    贼王从外边走进来,看向板板,嘴里笑道:“钱怎么能烧了。当然是存起来悄悄用,我们那会儿年青啊,偷点钱,花天酒地,偷不到钱,冒充造反派,逮哪家抄哪家。”

    刘逼满脸向往地说:“那才叫生活!”

    贼王横他一眼:“懂什么生活,这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早些年代,咱们穷棒子翻身做主,知识青年,专家学者,资本家下放到农村后,见到泥腿子好像耗子见到猫。什么都讲成份!现如今社会,轮到有钱人坐庄。”

    不理满脸不服气的刘逼,转向板板:“时间地点定好了,你打算怎么低头?”

    板板叹口气:“既然是有钱人做庄,我们只有低头。除了认错赔罪,如果他想打几下出出气,我忍了!阿B,你给爽爽打个电话,晚上去接她,我担心徐孝天不安好心。晚上我一个人去吧,反正我是农民工,没什么大不了。”

    其他几人神色黯然,眼中隐含怒火,少年人受不得屈辱,而且板板还是他们的头。老大有难,小弟无法伸出援手,这滋味,真他妈痛苦!

    刘逼心胸一向狭小,最是不能忍气吞声,整个身子仿佛掉进开水中的虾米,猛地蹦起来:“拼了!鱼死网破!一命赔一命!大不了跟姓徐的同归于尽。”

    大虎第一个响应:“对!干死姓徐的!咱们斧头帮全是爷们儿,不是没卵蛋的娘们!”

    贼王冷笑道:“出来混,求财不求气。要都像你们这样,板板当初何必辛苦赚钱?”

    板板挥挥手,冲刘逼道:“快给爽爽打电话。接她过来吃饭,你们安份呆着,哪儿也不许去。等我回来再说!”

    刘逼怒气冲冲地按下免提,拨打爽爽的手机……“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板板惊怔地瞪着眼睛:“日!!”转身往外跑,大虎、二虎急忙追上,铁牛被刘逼拉着跟上去。

    贼王摇摇头,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见豆腐不为所动。猛地板起老脸,轻描淡写地看着豆腐:“你怎么不去?”

    豆腐摇摇头,走到电话机旁开始一个个通知,让人全部回来等候板板。

    贼王看得直点头,这个白麻子稳得住!难得!

    板板从汉江大学出来后,心情沮丧之至。李爽的同学告诉他,中午时分,李爽跟随徐孝娟出去,至今未回。

    徐孝娟……徐孝天!板板知道这是兄妹俩,爽爽跟他说过。

    刘逼咧咧嘴,眼神很禽兽地看着校园中的女孩,大虎兄弟俩低着头,尽管心里充满好奇,这就是大学,闻其名,却从未接触过,连小学都未上完的孩子,大学,在他们心中堪比圣殿。

    刘逼再次咧咧嘴,看上去很野兽的模样:“老大,早知道这儿花朵怒放,我该天天送嫂子上学。啧啧,女大学生啊!”

    板板冷哼道:“阿B,你知道禽兽和野兽之间的分别吗?”

    刘逼赧然,干笑道:“知道,知道。禽兽嘛,什么东西都咬,野兽嘛,什么都敢咬。”

    板板紧锁双眉,由不得自己不想,虽然是猜想,如果现在徐孝天和李爽在一起,到底是禽兽还是野兽?

    刘逼见板板不说话,指指铁牛道:“老大,铁牛是什么兽?”

    板板不耐烦地挥手道:“妖兽……”

    此话一完,五人大眼瞪小眼,妖兽!徐孝天……***!

    刘逼苦笑道:“现在怎么办?”

    板板心里发狠,表面上依旧木讷,憨厚的笑着:“我的女人我做主,爽爽是我的女人。”

    大虎摇摇头道:“老大,这种女人理她吃逑!爱去就去!反正是嫖来的,又没花钱。”

    刘逼无奈,他对爽爽的印象不错,女大学生啊。平时开开玩笑,那娇娇的模样惹人心动,如果不是板板……就算是板板……嘿嘿。

    脑子里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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