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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腻的尾音勾的板板心乱如麻，哼哼了一声，板板重重的拍了下她的大腿。压下了心里的**。
板板继续沉思了起来。
而此时刘明还在忙碌着。
他的手边是两部手机，面前的办公室内，十来台电脑在不停的忙碌着。刘明指挥领导着一切。
敲打着后面的黑板。刘明指着又写下的一个内容道：“关于李天成罗世杰，板板救人的事情，不要回避，但是提及当时他们三个是一起的，包括之前据说是在金碧辉煌夜总会的。小王，你用马甲上去，说自己是那里的小姐。证明这一点。后面的人跟着质疑几楼，然后我联系那边继续证明。”
“好的。”
随即噼噼啪啪的键盘敲打声出现了。电脑的屏幕飞快的刷新着，网络上，出现了又一个帖子。
王建看的头都大了。
任何散漫的，随意的感慨发布，都是抵挡不住一个团队的，有组织的进攻的。王建发现对手不是一个人，是一群。
“胖哥，叫上兄弟们，把对面的网吧包场了，咱们养着马甲也和他们干！另外张威，你去联系你那个记者哥们，在报纸上想想办法。钱不要小气。”
王建不是网络的菜鸟，他才不会完全的孤军奋战呢，之前的舆论炒作就是他指挥引发的。
这个城市论坛已经很具规模了。几个版主乃至管理，都是些文化人，常年的也和他来往着。
胖子出去了后，王建掏出了手机：“老冷。是我啊，妈的，你帮我查查看，那几个马甲的IP是哪里的。发给我下。”
“好的。”
王建叫的老冷是个版主。查IP他也有权力的。只是不会随意运用而已。王建放了电话。已经看到几个黄毛客气的在网吧那里，帮着赶人了。手里还拿着钱，出来一个发一个。
客人们都是些未成年，也不敢有什么怨言，现在看有了钱，一点点的怨气也没了。
网吧很快就空了。
胖子对着那边招收着，不少的人走了过来。现在的小混子哪个不会上网？
计算机学校出来的高材生和这些长毛纹身比下打字速度看看，未必是他们的对手呢。
“先发一群帖子，然后哄起来。把水搅混了。说板板是李天成的私生子。”王建坏笑着道。
娘的，既然胡说大家就胡说到底。
胖子先是目瞪口呆，很快的也领悟了。对方这样污蔑着，那就帮他污蔑。胖子点点头吩咐道：“成，叫兄弟们向着他们说话，然后跟着闹上去。”
王建点点头，面前的Q闪烁着，一窜IP发了过来。同时发出的，还有IP在电信部门显示的地址。
其中的一窜，正是徐家广告公司部的。
王建不由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办公室坐习惯了，都懒得动了？”
点了下Q，王建把信息传给了另外一个城市的哥们。那个早就在等待的哥们随即用马甲发了出来。
标题是质疑，谁要搅乱浑水？
然后是对着马甲号，后面的一窜相似的IP。再后来，是具体的位置地址。
王建嚷嚷着：“胖哥，叫兄弟们顶着骂这个楼主。说他污蔑，但是一半的人帮楼主，快。”
胖子在电话里嗷嗷叫着，指挥了起来。
网吧的大铁门忽然轰的落下，胖子在电话里怪笑着：“这下没人来打搅了，可劲折腾吧。”
王建斜着看了下那边的网吧，对着电话继续道：“胖哥，现在不说了，我再联系其他的朋友。”
随着胖子的电话挂断了。
网络上的战争开始了。IP地址相对着马甲，显示着对面的真实身份，这种杀伤力是极其大的。
网站才不问，这是个自由的论坛，你不反党不反人类，不宣传邪教不发H图A片，没人管你干嘛。
上面清楚的写着不对网友的言行负责的。
所以，痞子们用粗口对骂了起来。胖子的兄弟们用自己的市井气活生生的把刘明的人马，拉的七零八落。
办公室里。
刘明手脚冰凉着。
公司的地址都显示了出来了。这算个什么事情？
人类在打仗，上帝出来拉偏架？刘明愤怒的看着现在的帖子。自己精心准备的一系列行为，先在一个混蛋非常“帮忙”的帮忙下。搞的笑声一片。
其实刘明当时也笑的。
那个帖子说李天成是板板的爸爸？这个推论也太扯淡了吧。
看着帖子后面无数的笑脸，锤地之类的话。刘明压抑的心情当时还微微好了一点点。
跟着没多久。
居然一个帖子出现了。
标题就很吸引人。刘明吃惊的发现，从发布，到点开的几秒钟内，帖子居然疯狂的到了二十楼？
等他看完了帖子手脚冰凉的再一点的时候。帖子已经快百楼了。
系统可以自动确定这样速度的帖子要加精的。
猛的一晃荡。
该死的一个版主，叫什么老冷的，居然置顶了？
当然还锁帖了。里面严正的声明网友不许辱骂彼此的家人等等，更不要伤及无辜。
刘明看着帖子里，锁了但是绝对不隐藏的内容处处。
里面非常可爱的问候着马甲号的彼此外，还顺带着把徐富贵拿出来赌咒发誓，同时徐家全体都倒霉了。
帖子的八楼，不知道哪个混蛋居然发出了徐孝天裸奔的一个场面。那白花花的屁股对应着墙上的PS的标语——熊市崩的我裸奔
很快的，百楼的置顶帖子在急速的攀升着。
网易也出现了。
网易论坛上，绝妙的出现了一个帖子，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非常引导性的描叙了下。
标题叫做，为富不仁买凶杀人，事情败露，气急败坏，集团作战再露马脚。
然后IP等全部显示出来。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在刷点击，看着嗖嗖的点击数，网易自然而然的将其放了头版去了。
刘明心里一口闷气憋着，眼前只是发黑。
他知道，这次自己先扳了一步，却没想到IP这上面的漏洞被人这么敏感的察觉了，随即曝光了。
此时，舆论的导向已经再次的刮了回头。
徐家的人出来说的话，谁相信？
刘明苦涩的一笑。看着网络上，只要为徐家说下话的，后面就是问候老母的声音。
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而城市的另外一头，王建谢绝了老冷帮他封对手ID的举措，到这个地步，自己终于扳倒了对方。
而刘明，彻底的失败了。
他在想，怎么和徐富贵交代？怎么辩解呢？想到自己之前的信誓旦旦，一个广告炒作高手居然这么可耻的失败了。
本来自己是可以战胜对方的。
可是自己没想到，那个流亡的家伙居然会也有这么多人帮？
他不知道那不是板板是王建。但是说到这种话，也不错就是了，王建不是在帮板板么？
江湖，不是只知道利益的人能够理解的。
板板对这种无声的战争根本不了解，也不知道情况。王城中他们忙碌了半个上午，审查徐孝天等等。
一趟趟的跑了下来，也没有注意到网络上的一切。
坐在办公室里。
王城中对着李天成。
李天成已经听了王城中的汇报过了，现在是吃饭时间。李天成叫来了王城中，吩咐办事员下去打了两份饭。
两个人面对面的，边吃边谈了起来。
板板的答复让李天成很欣慰，因为板板不出来的话，李天成就无法交代。单独的徐孝天的口供，只能够确然他有罪，但是并不能够结案。
板板明天上午将会来。那么事情就可以做一个了结了，虽然这还只是开始。
李天成显然心情好多了。
局长叫的盒饭能够差么？
王城中大块的吃着肉感慨着：“李局，还是你的饭好吃。”
“那你小子就吃一辈子吧。”李天成一语双关的道。
说完了，两个人相视着大笑了起来。
放了筷子，王城中笑着，低声道：“李局，板板要我带个东西给你和罗区长。”
“什么东西？”李天成不解的看着他。
“一个人一百万。”王城中低声道。
看着李天成有点作色。
王城中知道，这是真正和李天成融为一体的最好机会。
他赶紧的认真起来：“李局长，您先听我说完。其实我现在真的只想叫你李哥。李哥，板板是真心真意的感谢你，而且知道事情的轻重，他做事做人一向如此。不瞒你，他也给我一份的。这个事情，我是和你一样，我们是朋友，帮了你就是帮了自己，我们不是为这些好处。我也知道，李哥，你真的要好处就像你说的那样。你放个话，就有人抢着要钱了，不是么？”
李天成的脸色稍微缓和了点，骂道：“这个时候他折腾什么东西。”
“没有，没有。”
王城中继续解释起来：“李哥，我其实不该瞒着你的。”
“你怎么了？”李天成有点不知道什么意思。
“板板出事后，他把钱放了一部分我那里，我帮他藏着的。”王城中有点紧张的看着李天成：“我，我是当他兄弟。我不是为了钱。”
“这个我知道，你不要说这些。”
李天成对着王城中点点头：“他起步的时候你就帮他的，那时候他有什么钱？城中，我知道你为人。其实我们都有点犯错误了。但是，哎！”
“李哥，你是好人。板板没认错哥。真的。”王城中显然是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
李天成也直直的坐了那里，摸索出了包香烟，丢了根给王城中：“当时罗世杰介绍着，我也没怎么想，就觉得这个小伙子不错，然后渐渐的接触了，处出了感情。说老实话，我也不贪图他的一顿饭还是什么的。城中，你随着职位的上升你就会发现，其实人的这一辈子，寂寞啊。”
“我知道，虽然我和李哥比，还差了很多。可是最近，李哥你看得起我。用我了。同事们，同辈们的眼神，我也知道其中的滋味，就和你说的一样，有点寂寞，或者说什么话不敢和人说。我也只有和板板一起的时候开心。也许，这就是朋友吧，这才是朋友吧？”王城中看着李天成缓缓的道。
“不错！”李天成重重的点了下头。
这的确也是他的一个心声。当然有个前提，他的朋友起码也要上档次。官场的，必须身份差不多。商场的，必须实力有相当。
罗世杰，板板，都是他的朋友，而且和他没有利益冲突，私下还能互相帮助着。处着处着，是人就会有份感情的！
“我懂。李哥，所以你别怪我，我替你做主了，我答应板板了。板板说，无论成功失败，一辈子的兄长一辈子的兄弟。这次他就是判刑，就是枪毙，也要为我们回来的。”王城中眼里有点湿润：“我认为接受的原因，正是因为，不接受才是伤害了他。我想，大不了等事情过去了，他投资的时候，我们参股好了。李哥，好么？”
沉默着，李天成再次点了点头。
王城中说服了他。说服了他在他的面前答应了收钱。
从这一刻起，王城中不是他的心腹也要是他的心腹了。
想到这里。
李天成举起了茶杯：“就当酒吧，我作为板板的哥哥，敬他另外一个哥哥。他认识了你，才是最幸运的。作为领导，我不该这样说，这样允诺，但是我也是人，我也有自己的私交喜好。作为兄长，我只能够对我看得起的兄弟说，有我的，就有你的。”
“敬李哥。”王城中认真的举起了，那斟满了他这一生的茶杯。
第152章 得失总是天注定
官场最重要的是看法。
看法指的是领导对下属的看法。
二十年前王跃文那风靡全国的官场
小说国画里，就提及了这个观点。
李天成是他的读者，也深深的为书中的人物，在宦海的浮沉而感慨，为主角某些不得不的作为而扪心自问。
那时候，他还年轻。
时间过去了。书中太多的东西都影响着李天成的一生。可是，李天成却忘记了那个看法。
网络的无声战争里，徐家被板板的朋友王建打的大败。
板板却也付出了代价。
那就是李天成。
舆论里，大家可以同情板板，可以理解板板，但是，总有一群人是敌视着一切的。
他们只要看到人就咬。只要是政府的，他们就反对。
谁把文章转到了天涯。那个全球华人最大的网络家园上。也许是从网易转过去的吧。
事情就往往是这样的，过犹不及。
帮着板板的朋友，把文章转到了网易，后面的事情就失去了控制。在天涯那个大范围的网络社会里。什么人也有。
很快的，在超出了王建控制范围的舆论影响产生了。
李天成目瞪口呆的放下了电话。没多久，省厅的人就走进了他的办公室。在他们看来，李天成就算没什么错，目前在这个问题上也是回避为好。
不然影响太坏。
王城中等人亦然。这个案件，由省厅的人直接接手了。
李天成木然的点点头。
房间里，中午盒饭的香气还没有散尽。但是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的不一样了。
来人咳嗽了一声，安慰的拍着李天成的肩膀：“老李，请你理解，领导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因为舆论的压力，暂时请你回避这个案件，其他的一切照旧。你放心好了。”
李天成装成没事情的一笑：“那好吧。但是既然这样，完成不了军令状，就别怪我了。”
他提出的要求很有根据，你们现在要我回避这个案子，那个这个案子的一切就与我无关！
省厅的来人理解的点点头：“那当然，那当然。”
“那我下午就休息下吧，也累了好久了。”李天成扭了下脖子，笑着把抽屉澎的一声，重重的甩上了。
几个人站了那里有点面面相觑。
谁都看得出李天成有点情绪。
带头的想说什么，李天成却按下了电话：“王城中嘛？恩，把现在手头这个案子的一切卷宗全部带到我办公室来。”
王城中现在还不知道这个事情呢。
放了电话，王城中有点没反应过来，李局的声音怎么那么的冰凉？出了什么事情要把卷宗全带过去？
想了想，王城中拍了下手，示意手下的兄弟们先放了工作，然后收集了卷宗，向着李天成的办公室走去。
后面的人也互相面面相觑着。不知道怎么了。
王城中推开了李天成的办公室门，只当没看到几个人，走了过去，很规矩的把卷宗放了李天成的面前，然后道：“李局，所有材料全在这里了。“
“恩。”
李天成也不废话，指点着王城中道：“这就是王城中，人也在这里了。城中同志，接到上级部门的指示，鉴于我们和板板的特殊关系，上级下来了专案组，要求我们回避，现在你和几位领导移交下工作。本局全体人员全部撤离这个案件。”
说着，李天成冷冰冰的点着面前的卷宗，嘴里干笑了下：“哈，徐孝天的事情已经承认了。只有那个板板在逃。等抓到了他，这个事情也就水落石出了。你们先谈案卷吧。等会谈好了，城中啊，下午我们放假半天。最近忙死忙活的，也累坏了。对了，把我开枪的那个证明上签字下。下午放假，我正好把枪入库吧。”
“老李，别动气，上面真的不是不相信你们，省厅领导要我们来之前，反复的强调了，要我转告你，这次是影响很大。上面也过问了，他们没办法。只好这么做的。”
“公安部也过问了？”李天成诧异的看着对方。
“是啊，网络上现在在全面报道这个事情了。我们看了点情况，凭良心说，那个板板的确是很，很那个。你放心，我们和你一样，会秉公办案的。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可相信的过我？该如何就如何。当然我这个话没其他的意思。我知道，你其实也会这么做的。你放心。”
李天成瞪着对方：“我相信你。现在我不问这个案子了，就这个事情，我可以负责的说一句，其实情况根据徐孝天的口供我已经确认了，的确是他的责任引发的。另外，有人在这个之前，就很用心的施加压力想我回避这个案子。目的和你是不一样的。这就是我一开始生气的原因。兄弟。误会你了。妈的，我想你这个鸟人不会那样的。算我错，晚上罚酒。”
这句话说出后，王城中悬挂着的心算放下了一半。屋子里的气温也升高了。来人看着李天成，两个人终于真正的笑了起来。
李天成摆了下手：“晚上联系吧，这个案子在你手上我也放心了。城中，你案件给他，不搞那些赌气的了。我们下午去休息休息。”
王城中点点头：“是，几位领导，这些材料都很明确的，按着编号已经放好了。请过目。”
“喂！老李，手下的兵借给我几个。”
“之前专案组的要不要？”李天成坏坏的转了头来，然后指着王城中：“除了我和他。”
“要。”
李天成哈哈一笑：“下午办公室借给你。城中你先去吩咐下兄弟们。”
王城中点了点头，走了出去，他知道李天成要他去干嘛的。
自然是稳定军心。
走回了之前的办公室，王城中的视线触及的地方，人人都抬起了头来，停止了那种隐秘的交流。
他们全是李天成的铁杆，只是距离远近而已。自然会很担心。
“事情是这样的，由于今天网络上曝光了这个案件，舆论影响很大。为了保持绝对的公平。省厅就派了李局长的朋友，呃，派了几个领导下来。成立以省厅领导牵头的专案组，来调查这个案子。我和李局由于和案件当事人之一板板，有点熟悉，所以回避回避。”
***滑头的很，是故意说漏了的。下面的人自然心知肚明了，这是上面相信李天成，但是只好派人来唱戏。
这和李志峰上次来呼呼哈哈，是两回事情。
一刹那气氛轻松了点。
随即王城中继续道：“省厅领导相信我们局同志们的操守。要求你们继续在专案组协助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