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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煞新娘-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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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让人这么的痛苦?

    心很痛,痛得不想再做自己了。

    就像飞蛾扑火,明知九死一生,却又欲罢不能……

    夜寒露重,董青摇摇晃晃的朝着住处蹒跚走去了,无论天大的烦恼,只需沉沉的睡上****,云淡风轻。

    *****

    六儿的脸颊通红,喘着粗气,捂着肚子,身子微微弯着,居然跑岔气了,她嘟囔着,“唉,没义气的风风,你和我一起,也没见你,跑这么快呀?哎呦,哎呦。”

    她知道自己除非插上翅膀,否则追上彩云是绝无可能了。

    多么尴尬的一个夜晚,如果自己不那么多事,一路不停的去找胖姐,不下马问候董青,怎么会节外生枝哪?

    又或许,不怪自己;董大哥的事情,总会在某一天,用一某种方式彻底解决……

    六儿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溜达着往河边走,她想找个偏僻安静的地方透透气,远离所有人。

    练兵场上嘈杂的人声,在寂寞的寒夜里分外的震耳,直到那声音渐行渐远了,被她甩在了身后。

    快乐在这一刻,暂时远离了她。

    生活从来就不由自己的心去掌握。

    董青的一个突然的亲吻,在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心中,激起了层层的涟漪。

    六儿原本平静的心湖,终于被一颗试探与暗恋的石块,打破了应有的安宁。

    这世界上为什么要有男人和女人?

    他们之间又为什么会有一种叫**情的东西?

    许多的疑问,成长的烦恼,随着这个小丫头的慢慢长大,将更多的以各种状况突袭而至,不期而来。

    而她,并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坦然承受,抑或是应接不暇。

    真是过分,苏六儿的小脸是想亲就能亲的吗?

    世界上有种最讨厌、无耻、恶劣、霸道的动物。

    叫做男人。

    六儿又气又恼,又恨又羞,在河边寻了棵高大的白杨树,蹲坐了下来。

    面前说是河,其实早已结实的冻成了冰河;但也只有如此的寒冷冰凉,才能让一个心绪烦乱的人彻底清醒。

    她伸出冰凉的小手,爱怜的摸着自己仍在发烫的小脸蛋,自言自语道,“淡定淡定。唉,冷静不了了。这回糗大了。”

    初吻,就这么被人夺去了吗?

    真是苍天无眼?

    六儿想痛哭一场,祭奠自己的初吻逝去,可是,眼泪怎么也流不出来……

    欲哭无泪?

    悲伤的最高境界?

    悲从何来?

    今天办砸了一件事儿,驮着鲁四宝马不停蹄的去看胖姐,如此简单,简单到两点一线的问题,居然都让自己给弄的一塌糊涂。

    最可怕的是连锁反应:董青,刘彩云,鲁四宝,当三个痴男怨女出现在同一个地点,那暗流澎湃,简直能让山崩地裂。

    山也许不崩。

    地也许不裂。

    自己却快要死翘翘了。

    六儿忽然双手合十,诚心祷告起来,“阿弥陀佛,恢复如常就好。只当是一场游戏一场梦,梦醒十分,再回首,一切依旧。”

    六儿心中烦闷,顺手从身边捡起了一根枯树杈子,所幸以树枝做大刀,舞动天地,颠倒烦恼。

    正在肆意耍着,猛见一黑影在河岸边的树林里晃悠着,六儿机敏的望了过去。

    这么晚了,天寒地冻,究竟是什么人,跑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了,难道比自己还倒霉,也是来散心吗?

    眼见那黑影由走变跑,越走越快,直奔河边而去。

    六儿一看吓坏了,这人不是要寻死吧?她扔下树枝子施展轻功,飞步上前,迎着黑影,如闪电惊雷般冲了上去,“站住。”

    就听“鍒”“邦”六儿重重地将那个人一个虎扑扑倒在地。

    “救命呀?”六儿x下,一个女人的声音哀嚎着。

    借着月光,六儿缓缓抬起脸,她发现自己居然扑倒了一个中年女人。

    怎么肚子还鼓鼓的?

    唉,六儿脑门子的汗下来了,她猛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没等那女人再开口,无耻的先发治人了,“我说你怎么搞得,这么大冷天自杀,还想跳河,河都冻上了,你不知道呀?”

    中年女人躺在地上,眼神明灭,一副哭腔,“真的冻冰啦?哼,你才想自杀哪,你,快,快扶我起来。”

    六儿挠了挠头,狡辩道,“我说这位大姐,你要跳河,我不拦着你。但是麻烦你挑个合适的时间。不要赶上我在这里,我六儿是个义薄云天的人,你在我面前死,岂不是折杀了我的威名,我……”

    中年女人忽然伸出一只手,有气无力的拽着六儿的衣服,“救救我,肚子,好疼,我,我,可能,要,生了。”

    “你说什么?”六儿的眼珠子瞪得像石榴那么大,顿觉面前晕眩,“你真是孕妇?”

    也就是说我把一个孕妇撞倒了……

    六儿慌得赶紧俯下身子,轻轻把中年女人扶了起来,“对不起,大姐,我以为,我……”

    那中年****坐在地上,身子摇摇晃晃,已经支持不住了,她忽然拉住了六儿的双手,嘴唇颤抖着,“姑,娘,你救,救我。”说罢,她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醒醒,醒醒,大姐你……”六儿吓得眉毛鼻子快拧上了,她用右手拇指的指甲狠狠的去掐女人的人中。

    居然没用。

    天哪。

    怎么办?

    六儿浑身的汗哗哗的流了下来,她有些慌了神,干脆背走吧,找邓老伯去,他应该会接生吧?

    想着,六儿的背一弯,把女人的双手搭在自己的前胸。

    刚想起身,忽然想到不妥,这样会压到孕妇的肚子;她扶着女人的上半身,小心地移到女人的背后,用自己的两只胳膊从女人的双侧腋下叉过去,往上一抬,“一,二,三,走你。好沉啊。”

    六儿一边轻轻呼唤着,“大姐,可千万不能有事,你挺住啊,坚持一会儿。”说着,她的舌头抵着上牙堂,封住自己的气息,两脚抓地,腰胯用力奔着营地的方向走去。

    唉,还有比自己更倒霉的人吗?

    别人都是飞来横祸?

    自己这是飞来孕妇。

    这女人可千万不能出什么意外,不然,自己可就罪过大了。

    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人说一级浮屠是做一百件好事。

    这么说,我做了七百件好事?

    不对,如果不是我撞她,她也不会摔倒在地。

    那我这算是无功无过了吗?

    好事和坏事怎么互相换算的……

    六儿的心乱糟糟的,开始她还能健步如飞,因为纷繁的思绪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可是到了后来,她的脚步越发沉重了,后背上的女人仿佛从一坨面粉,渐渐变成了一座小山。她的汗水顺着脊梁滚滚流淌下来……胸前也慢慢湿漉漉的一片了。被刺骨的西北风呼呼吹着,又冷又湿,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六儿的眼前一晕,脚底下一打滑,差点摔倒,她晃悠着身子,举步维艰的走到一棵大槐树旁,无力的将头重重的靠在了大树干上。

    这样,身子就能少用些劲头了。

    能靠会儿是会儿吧。

    这女人好重,六儿的腰都快累折了,骶骨处生生的撕裂般的疼痛,大腿颤颤发抖,膝盖也慢慢打软了。

    额头的汗水一滴滴越过眉毛往下趟着,转瞬间,六儿的眼睫间居然湿润了。

    平时练功时候都没出过这么多的汗水。

    六儿的眉头紧紧锁在了一起,她的嘴唇干涩而爆裂,热热的汗水,出了一片,被风吹干;再出一片,复又吹干;周而复始,痛苦不堪。

    六儿的心里有个声音飘了出来,“歇歇,让我歇歇,不行了,快死了,扛不住了,好累呀。”

    这时,一个幽怨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唤着,附和着,“放下吧,放下,量力而行。”

    可是紧接着,一个强硬而彪悍的声音开始铿锵作响,“要是放下,你就爬不起来了,你肯定爬不起来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当初好好练功就好了,起码不会这么亏气。

    六儿的眼皮重重的,耷拉了下来,这一次,无疑是挑战着自己身体的极限,种腰酸背痛,精疲力竭,她整个人都要被耗尽了。

    可是,奇怪的是,这种**上的极致折磨,反而让她不安的心,不再那么烦躁了。

    原来身体的痛苦,比起心灵的痛苦,要好受的多。

    六儿,走吧,继续,向西,不要停,你不会停下……

    *****

    鲁四宝被绑在马上,他感到自己像货物一般,被人肆意****着,这回骑马的又是一个女人,没看清,但是他知道是个女人。

    他气得都要背过气去了,他的眼睛看不见,但是他的耳朵能够听到,更能确切的感受到,方才和六儿说话的男人,不就是表哥董青吗?

    表哥啊表哥,太过分了。

    亏我和你那么交心。

    怪不得六儿不喜欢自己。

    原来被你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夺人所爱。

    早知道,把六儿的那把破刀扔了算了。

    还什么定情信物。

    绝交,和表哥绝交,必须的。

    抢表弟的心上人,算什么英雄,狗熊,绝世大狗熊……

    彩云的心中五内俱焚,她心中七上八下:六儿,你抢我的男人,我,我抢你的马。

    她一路骑着追风狂奔,越过小树林,踏过练兵场。来世汹汹,去世猛猛,对整个宋营进行了毁灭性的破坏。

    妒忌,无疑已经淹没了她的理性。

    跑着跑着,彩云才想起马上还绑着一个人,她忽然带住了马缰绳,没好气的问道,“你谁呀?”

    黑灯瞎火,鲁四宝脸上又缠着好多条破布,她实在看不出面前这个人到底是谁。

    “董青。”鲁四宝都气蒙了,心中念叨着表哥的诸多不是,竟然一张口答出了表哥的名字。

第二卷 第十九章 月光美人

    (近来为了过年忙事连连,更新稍嫌拖沓,拍年吧。年坚持状态不好不写的臭p作风……咦,臭就臭吧,做真我就好。)

    六儿背着中年孕妇辛苦的往前移动着脚步,她感觉整个脊椎都快要被压折了,每一根骨节都掰裂一般的疼痛难忍。

    “阿嚏,阿……阿嚏。”两个颤巍巍的小喷嚏,震得她的胸骨生疼,头晕沉沉的,一边流淌着热汗,一边被冷风吹的打颤。

    这是谁呀,准是在骂我小六。

    祥瑞御免。

    阿弥陀佛。

    “疼。”中年孕妇虚弱的哼了一声,那声音仿佛是从嗓子眼的缝隙里,竭尽全力给挤出来的,“放……放。”

    六儿听到背后这低沉沙哑的声音,脚步慢慢停住了,身子有些打晃;她不知道这一停下,还能不能再继续往前走;也许再多走一步,自己就会立时衰竭而死。

    难道是宿命中的缘分,让她和这个中年孕妇相逢。

    刚一相逢,便送了六儿如此沉重的一份大礼物。

    六儿恐怕一辈子也无法超越自己:一次背起两个人,两条生命,行一段艰难的路程。

    放下?

    很多东西,背上似乎就放不下了。

    六儿整个人累得僵硬而麻木,就连怎么放下这个可怜的女人,都让她手足无措。

    侧身歪着放,往后仰身放,或是……

    六儿生怕做错一步,都会身体失控,摔坏了孕妇和孩子。

    她在河边那排山倒海的一扑,没把孕妇肚子里的孩子给压死就算不错了。

    万幸。

    万幸。

    为了感谢命运,六儿决定小心万分,实在有危险,用自己的身体往地上一垫,起码能让孕妇稳当就好。

    “大姐,别乱动。”六儿小心翼翼地行动着,她轻轻蹲下身子,慢慢放开双手,谨慎而小心的让孕妇靠着自己的后背斜着躺了下来。确定安全之后,她才把身子一点点慢慢撤了出来,蹲在一边。

    中年孕妇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了,她冰冷的手一下子抓住了六儿,酱紫色的嘴唇轻启,“帮……我,接……生。”

    “啊。”六儿被孕妇冰凉的手一抓,浑身打颤;再听到这四个字,顿时如五雷轰顶。

    什么?

    接生?

    这不是要自己的命吗?

    这数九寒天的,在野外,就自己一个人。

    怎么生呀?

    原地接生还是继续走?

    难道走路比接生还难?

    大不了,再背上,往前走吧。

    六儿喘着粗气,浑身瘫软,但是她果断的开口,眼神坚定而执着,“我背你走,找人接生。”她已经做出决定:继续向前,就算爬也要爬到军营里,找到邓军医。

    “等……不,及……了,羊水,破……接。”中年孕妇的眼眸暗淡而晦涩,被风肆虐的凌乱头发,已经遮住了她的半张脸庞。

    “求,你。”惨白的月光下,中年孕妇的嘴唇不知何时也变得惨白无色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求……你。”

    六儿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冰冷的地上,紧接着“哇哇哇,呜呜呜。”的咧着嘴哭上了,她一边哭一边呲着锋利的小白牙,仿佛一只受伤了的小野兽,想要嚎叫却又无法放声高呼,“大姐,你要我命吧?我不活了,我,我不会接生,要怎么生啊?”

    “别……怕,我……告,诉……你。”中年孕妇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无奈又痛苦的笑意。

    六儿愣住了。

    这一笑。

    什么意思?

    仿佛在六儿眼中天大的事情,在于她就好像是切黄瓜拍蒜,刮鱼鳞切肉一般容易。

    六儿心中咚咚咚的敲着小鼓,她眨巴着疑惑而迷茫的双眼,抹了抹脸蛋上的泪水和一条刚流出来的大鼻涕,“能行吗?”

    孕妇的眼中淡出了一丝光亮。

    那是属于生命的光亮。

    *****

    彩云翻手一个大巴掌,正拍在了鲁四宝肥肥的屁股上,“睁眼说瞎话。你是董青?树下那个人是谁,他就是化成灰,扬成面,我都认得出。”

    彩云还嫌不解气,又侧身在鲁四宝的屁股上用手重重给了几拳。

    鲁四宝暗暗叫苦,彩云打的几下,可比六儿的手重多了;六儿要是螃蟹钳,她这就是老虎掌,绝对下死手了。

    什么叫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六儿是雷声大雨点小,主要以吓唬为主。

    这个姑娘不是,人家全都玩真的。

    现在这些姑娘,一个个怎么都和凶神恶煞似的?

    小鸟依人何在?

    小爷不然就忌了美色吧。

    鲁四宝忽然萌生出了一种想出家的冲动。

    “哎呦,哎呦,哎呦,好姐姐,别动粗。”鲁四宝颤抖着身子,哭丧着哀求。

    彩云翻x下了马,小脸刷白,冷冷厥了他一句,“谁是你姐姐?问你什么说什么,再多嘴,本姑娘要你好看。”

    鲁四宝一听,面前这姑娘还是个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主,“别,有话好说,我说就是了,我是鲁四宝,董青是我表哥。”

    “你是鲁四宝,董青是你表哥?”

    彩云认识鲁四宝,当初姑娘们拉帮结伙的去围观鲁四宝耍铁扇子;这家伙舞文弄墨,插科打诨,送给现场每个姑娘一首古诗;再加上时不常来个俏皮话,逗得姑娘们前仰后合,咯咯直乐,很是开心。

    鲁四宝也见过彩云,只是过去他心中只看得到六儿的美,对旁的女人一直都没放心上;并且现在被绑在马上,根本看不清身边姑娘的模样。

    “对啊,我是鲁四宝,我真是。”鲁四宝此刻恨不得赶紧把脸上缠的布揭开,赶快恢复英俊小白脸的本来样貌。他以为这样估计能被女人们稍微优待些。

    至少姑娘们再拳打脚踢时,不会打他异常英俊潇洒的脸蛋。那是他十八年来纵横脂粉堆,气死潘安,行走江湖的利器。

    彩云白眼一飞,“真的?假的?你怎么变这样了?上午大战你受伤弄的?再说,董青怎么会是你表哥?你又怎么会跟小六一起?”彩云很是纳闷,胖姐喜欢鲁四宝的事情,她丝毫不知。

    鲁四宝稍微一犹豫,琢磨自己怎么回答才好,说实话,他不想提起胖姐的事情……

    彩云随身掏出一把飞刀,把鲁四宝身上的绑腿给割断了,冷冷道,“你的绑腿?比老太太裹脚布还长,你给我下来。”

    鲁四宝的赖皮劲头忽然窜了上来,令人费解,遇到小六儿他是从头爱到尾,也从头怕到尾;可是,他感觉眼前这个姑娘,似乎还能有回旋的余地。

    至少属于充满挑战,但又不是一丝把握都没有的那种。

    六儿属于是鬼灵精怪,想起一出是一出,让人琢磨不定,脊背发凉。

    这姑娘,感觉就是个纸糊的老虎,外强中干。

    如果眼前是个美女。

    鲁四宝准备拿出他的看家本领。

    好女怕缠。

    爷缠死你。

    鲁四宝嬉皮笑脸无奈道,“姑娘,你不会这么心狠吧?我下不来,我受伤了。怎么办?”

    彩云一听,居然愣了,怎么办呀?

    坦白的讲,她确实没有什么智慧,她的智慧都用来憎恨和回忆了,外加耍酷。

    有时候,越是冰冷孤傲的人。

    内心越自卑。

    就像吵架说话时声音最大的。

    往往最心虚。

    真正强大的人,你看不到他的强大。

    但是,你能感觉到,这个人的生命充满了张力。

    明明厉害的要死,却能把自己放的那么卑微与渺小。

    很显然,刘彩云是一只纸糊的老虎,还是只小母老虎。

    她定定的看着面前的他,他也定定的感受着身边的她。

    虽然他们看不见彼此的脸,亦没有任何眼神的交流,但是他们俩个很显然,都陷入在了一种叫做失恋的圈圈里,难以自拔。

    彩云都要气死了:苏六儿,这么宝贵的夜晚,表哥和表弟全都围着你转,气死了,气死了……她的心像是在醋海里漂泊,无所依托。

    谁说油才能点火,很多时候醋也可以。彩云的怒火在心中猛烈的燃烧,“别废话,让你下来,你就下来。”

    鲁四宝的心此刻还不是一样的倍受煎熬:表哥董青腾空插足,横刀夺爱,自己居然一直蒙在骨子里;要论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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