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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煞新娘-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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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匪夷所思。。

    所有兵士们的脑子都在不停地思索。

    痛苦地思索。

    一时间,竟然没人想起来去搀扶主帅;直到金扎吉的贴身亲兵冲上去搀扶他,弓弩手们才想起要射杀驴上的黑衣人,为大金国挽回颜面。

    骤然间,一排排弓弩手拉开了弓弩,齐齐瞄准了黑驴上的黑衣人,只待统帅金扎吉一声令下:万箭齐发,千弩穿心,将人和驴射成两只晴天霹雳连体大刺猬。

    黑驴上的黑衣人,直觉后背阴凉凉冷森森,似有千万银针挥动。

    他镇定自若,微微摆头望了一眼身后的一千弓弩手,浑身的毛孔微微张开了,浑身的汗毛根根竖起来了,紧接着眼泪掉下来了。

    他在心中哭念着,“唉,我怎么忘记琢磨如何逃跑了,俗话说机会主义害死人;狗屎运星,请再次笼罩我吧。”

    黑衣人的每一个举动都不慌不忙,稳如泰山。

    此刻,黑布遮面,没有人知道,他稳健的慢动作是因为被吓得早已经浑身僵硬了。

    在外人看来,仿佛他全然不知自己深陷囫囵,千军万马中方显英雄本色。

    只见黑衣人缓缓一拨驴头,仍是那句镇定自若的,“跑跑跑。”

    黑毛驴接到命令,正倒腾小蹄子,蓄势待发,“嗖”一只阴毒的冷箭刹那间从金兵队伍里放了出来,快如闪电般直奔黑衣人的后脑。

    宋营的人们全都惊怔住了,想喊给黑衣英雄知道,都来不及了。

    ………

    无数颗心绷紧了。

    ………………

    无数双眼睛瞪大了。

    …………

    无数滴冷汗从金营射箭人的脊梁上冒了出来。

    ……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黑衣人陡然身子一缩,“阿,阿嚏”一声,打了个惊天大喷嚏;真是无巧不成书,就在他猛一低头的功夫,那支冷箭蹭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

    “哼哼,没射中,回去再练十年。”黑衣人心惊胆寒,却轻描淡写;摸了摸脑袋,纵驴前奔。

    *******

    大金统帅金扎吉怒目而视,气愤不已,他怒吼道,“放冷箭的孬种给我站出来。”

    “咵”齐齐的马靴声,弓弩手和狙击手们集体往后跨了一步。

    只把放冷箭的小兵晾在了队伍最前头。

    金扎吉一手捂脸,鼻子上多了块止血的方巾,一手点指那小兵,“没我的命令,你敢私自放箭,杀无赦。拉下去砍了。”

    “大将军饶命,饶命,我想给您报仇,刚才您还夸我射那肥女人射的准,您,饶……啊”一声惨叫,那小兵身首异处。

    其实,这小兵死的也冤,估计到死都没整明白:领导不是恨你放冷箭;领导是恨你不听指挥,就放冷箭。

    金扎吉眯着眼睛,叹了口气,刚才的一摔,把他摔懵了,也摔清醒了。

    这个金朝大汉的彪悍内心,被深深触动了。

    那个骑着黑驴,背着黑锅的黑衣人到底是谁?

    他没有马。

    他没有兵器。

    他没有结实的铠甲。

    他甚至连一把切菜刀都没有。

    可是,他居然这么勇敢地冲向了我大金国的一万铁骑;以一个人和一只驴的力量挑战我和我的汗血宝马。

    哎,怎一个佩服了得!

    前几年被罗到金国的哪俩皇帝父子,还他妈学狗叫,学驴跑,奴颜卑膝,不是个玩意。

    我以为大宋国的人都是贪生怕死,光说不练的怂包。

    今日一见,大宋国居然还有这么铮铮铁骨的英雄。

    我们金人最崇拜的就是勇往直前的英雄,这要在草原和雪山上就是我们的神呀。

    汉人有句话,叫做英雄惜英雄。

    如此英雄,我金扎吉怎能下手?

    况且他并没伤我的性命,若是换做两把飞刀袭来,我岂不是早就去见先皇了。

    我金扎吉不能杀这个黑衣人……

    ******

    黑衣人背后的大黑锅,暂做挡箭锅,因为没找着挡箭牌;他的身子随着毛驴的步伐上下垫腾着。

    黑毛驴屁股上,竟也扣着口小黑锅,全当驴铠甲了;它风风火火,潇洒自如,四蹄飞扬。

    就这样,他和它走了。

    留给金兵们一大一小两个圈圈。

    两口黑锅。

    从此,背黑锅这一富有悲喜剧色彩的词语诞生了。

    请相信,不论你背的什么锅,只要你从容不迫,华丽丽的转身,将背影留给那帮兔崽子,包你毫发无损,前路坦荡。

    黑毛驴飞驰着,速度快得有些驴失前蹄了,疯了似的直奔宋军就冲了过去,黑衣人开始还镇定的念叨着,“跑跑跑。”之后立马嚷了句,“驴停不住了,你们快跑跑跑。”

    宋军炸开锅了一般:

    “关二哥显灵啦。”

    “尉迟将军显神威啦。”

    “张果老的驴下凡啦。”

    “飞锅将军大破金军。

    宋营的人们进而沸腾了,大家纷纷挥泪狂喊:

    “快围住他。”

    “别让他跑啦。”

    “截住英雄……”

    “照死里拦着!”

    黑驴上的黑衣人冷汗直冒,浑身哆嗦,他趴在驴耳朵边嘱咐着,“飞啊,不能让他们知道是我小六,不然我就露陷了,你得变驴肉火烧!”

    驴儿很通人性。

    嗖地……

    飞奔的无影无踪了。

    ******

    金扎吉见大战出现了如此尴尬可笑的事端,恐怕将士们的士气已损,无奈指挥道:“向后转,跑步走。”

    一万铁骑踏着滚滚烟尘,一转眼消失在了五里坡下。

    旷野依旧寂寥,北风依旧呼啸。

    那哀鸣着的乌鸦们傻傻地对望,知趣的四散了。

    ******

    从此,飞锅将军和千里飞驴的神话在义军和金人之中流传开来,就连背黑锅一词都红遍了大江南北,火透了祖国山河。

    唉,其实他们不知道。

    飞锅是因为:六儿不能用自己的七煞之刃,以免****;却又找不到别的武器,连切菜刀都被大伙顺到战场去杀敌了;无奈之下才把小抄锅顺了出来。

    飞驴是因为:宋营里一匹马都没了,全被人骑走了;六儿的追风也不知道被哪个小兔崽子给骑走了。

    背黑锅是因为:六儿确实怕死,她估摸着今天弓箭手多,本来想前后各背一口大锅来着,但是太沉,驴受不了……

    ******

    你们就当我是一团黑云飘过吧,偶尔投影在你们的心海,挥一挥手,不留下一滴雨水。

    六儿边想边拍着小黑驴玩命往宋营赶,得在大伙回营以前藏好。正跑着,忽然旁边的树林子里传来了一声大喊:“没义气,你!”

    六儿一时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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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六章 他比驴快

    六儿听到树林子里的喊声,吓了一跳,她嚷了句,“谁在里面,有种站出来。”边说边催着小毛驴前行。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快似豺狼更胜虎豹,径直冲出树林紧紧跟在小毛驴后。

    六儿仗着胆子回头一看,原来是阿达。身上还是那件破袍子,被自己的鹰抓拳撕的一绺一绺的,随风轻摆。

    六儿一心急,怒目圆睁,“阿达,你怎么跑出来了。”

    阿达抡开双臂,两只腿上下摆动,笑着说,“你今天的穴没点好,你刚走我就能动了。”

    六儿一回忆,早晨起来确实有些匆忙,急着回七营拿兵器找马去了。一个没注意,才让这小子得了便宜空挡。

    阿达见六儿在前面没搭茬,紧倒腾两步,贴到了六儿身旁,赌气道,“没义气,你自己跑出来做英雄。”

    六儿侧头一瞪眼,无奈道,“我那是去保护我爹和……唉,你不懂。”

    对于飞锅将军大闹战场一事,六儿刚开始是洋洋得意,飘飘然不亦乐乎;可是这一路狂奔,被冷风吹的头脑清醒多了,她是又懊悔又后怕。

    那一千个弓弩手面对她搭弓射箭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无底的万丈深渊,深渊底下还插满了一把把锋利的钢刀,那种跌落的过程,和对死亡的等待,远比彻底咽气更可怕。

    没有人知道,那一刻她的****已经僵硬的好像长在了驴的身上,丝毫动弹不得。

    那种万千大敌在后的恐惧,远比南宅被困,夜盗羊腿,路遇野狼……更甚之,那些全是小场面。

    这回不同了,一千支箭,哪怕有一半射上了……

    虽然身后背着一口保命大黑锅,但是那锅够结实吗?自己的腿上,驴的腿上都没有防护,还有头……如果没有那个突然而至的喷嚏,可能自己早就嗝屁着凉大海棠了。

    不过,相比死亡,六儿想的更多的是:好丢人!被射成个大刺猬还不如让人一刀砍死痛快,起码死的好看点。

    那感觉可笑的就像是一个人用裤腰带上吊自杀,还不忘紧紧提着裤子一样。

    死了是小,脸面是大。

    这一路,六儿把全部倒霉,笨蛋,痴线的词语全都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膨胀。

    没头脑。

    异想天开。

    冲动是魔鬼。

    快把自己当神了。

    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苏六儿之墓”差点就悲壮地立在了五里坡上,等待明天太阳照常升起。

    别的将士死了好歹还能有个拿的出手的战功,自己的战功是什么?

    两口锅砸伤敌军统帅的大鼻子。

    这事迹似乎没法往墓志铭上写。

    最奇怪的是那个金兵统帅,居然没有下令扑杀自己,以报双锅之仇。

    要这么想起来,他也够笨蛋的。

    幸亏他也是个笨蛋。

    不然悬一悬自己小命就没了……

    阿达在旁边紧紧跟随,见六儿沉默不语,他嘟囔了句,“爹都让我认了,那你怎么不带我去,难道觉得我没本事?”

    六儿皱眉沉思,正在为五里坡事件介怀,忽然听到阿达在身旁边跑边念叨,她臭着一张脸,白眼一飞悻悻道,“没有,乱想,笨蛋。”

    阿达一听笨蛋二字,脸色立刻变得乌黑似铁,愤愤嚷了句,“谁是笨蛋,我看你才是。”

    六儿做了个鬼脸,张嘴一吐舌头,不服软的说,“我才不是笨蛋,我是英雄。”说这话时,她感觉自己好像喝了口风,肚子凉的突然咕噜噜直响。

    唉,举头三尺有神明。看来不能乱吹牛,吹牛说大话老天要惩罚的。

    飞锅这事,如今做好了成了英雄;玩现了,那就是千古笑柄了。

    六儿觉得自己身上发凉,脸上发烫,要说无地自容吧,也有点夸张,但是起码目前不想再和阿达这臭小子多说话了;她小巴掌一挥,照着毛驴屁股重重的打去,毛驴跑得更带劲了。

    阿达一看,挠了挠头,憨憨一笑,“想甩掉我,我比毛驴跑的快。”说着,他两腿用力,身子往前一纵,一阵风似的就超过去了。

    六儿一楞,捂着嘴叫唤,“臭小子,有本事你等等我。”

    阿达在前面没命的往前跑着,他不想停下,情愿一直就这么跑下去;他喜欢这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在他体内蔓延。

    虽然有些精疲力竭,但是一种满足感和自豪感油然升腾,自己不再是一无是处,一无所长了。

    自打失忆之后,他觉得自己不仅丢失了全部的记忆,更丢失了全部的自信和尊严;整天茫然若空,心无所系。此时此刻,他终于感受到了自己的长处——跑步。

    如此数九寒天,他却跑得汗涔涔,衣服都有些湿漉了。

    向前奔跑,追逐风云,心中的喜悦像泉水般喷涌而出。就像蹒跚学步的婴儿,只是因为第一步没有摔倒,就可以手舞足蹈,欢天喜地。

    六儿在驴上望着阿达在前面傻乎乎的急速飞奔,竟忍不住捂着嘴咯吱吱地笑了起来,笑得肚子疼了,笑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还没笑几声,阿达居然又倒着跑了回来,侧着头眼光闪亮,一本正经地对六儿大喊,“你在后面偷笑什么。”

    臭小子,这么远的距离,耳朵还挺尖。

    六儿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嘴,继续笑着,笑的声音都颤抖了,“你怎么跑那么快。你原来是打猎的,还是跑腿的快递。或者,你过去是个飞贼,乖乖地,不会真让我给猜对了吧,乌鸦嘴呀。”

    阿达一边擦汗,一边喘着粗气,他光看六儿的小手在嘴巴上起起伏伏了,话是一句没听见。他疑惑的声音颤抖了起来,“你嘟囔什么哪,听不见……。”

    六儿正为自己打趣阿达而开心,她呲着小白牙得意道,“你是不是早晨就跟着我跑出来了。”

    没记性的六儿刚喝了风,又张开了小嘴,一股迎面而来的凉风肆虐地贯进了她的腹腔,直抵肠胃。肚子一受凉,小肚脐一紧,下腹一发热,咕噜噜,咕噜噜……

    六儿心中暗喊糟糕,难道是要在这节骨眼上拉肚子吗?

    幻想一下:背着口黑锅,蹲在草坷垃里,问题是冬天还没有草,然后大军浩浩荡荡归来,途径半路,眼尖的忽然兴奋的发现,从天而降的飞锅大将军躲在半路拉肚子,多么臭艳的一副画面,平西战场最具有爆炸性的消息出炉了。搞不好再被大将军写到朝廷奏报里……

    六儿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种,阿达从没有见过的无比痛苦的表情。

    阿达深切的目光,认真打量着这个自鸣得意又美若天仙的小丫头,原以为她特别的彪悍强大……

    “邦……当。”

    红颜祸水是谁说的来着?

    阿达脚下一个没留神,被一块小石头绊着了,摔了个扑地狗啃泥,臭小子身子一软就势趴在了地上。

    六儿一见阿达摔倒了,猛地一揪毛驴脊背上的鬃毛,毛驴往前跑了几步来了个急刹,踏起一片烟尘。六儿翻x下驴,紧跑几步来到阿达的面前,俯下身子大叫,“阿达,你怎么了,摔……”

    阿达眯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箭步冲到毛驴旁,分身上驴,得意的一笑,“再见,走之。”说罢,扬尘而奔。

    六儿见自己又上当了,心中自责,忍不住大叫,“阿达,臭小子,你找揍啊。”

    阿达帅气的背影在驴背上垫腾着,得意中还不忘大手一挥,“姐姐腿回吧,筐里见我。”

    这小子玩真的?

    看来唯有撒丫子奋起直追了,什么肚子疼,拉肚子,全给我闪到一旁……

    充大辈认了个弟弟,居然平白给自己添了个小尾巴和小冤家。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饶。

    一头驴,两个人,六条腿,一前一后旋风般地践踏过了这片寂寞的土地。

    直震得天空上的乌鸦喜鹊们四散奔开;蚂蚁兄弟们在洞里摇摇晃晃;树上坚挺着的最后几片叶子都飘落殆尽了。

    六儿,阿达,毛驴,当这三个神奇而又富有个性的生物同时出现,上天入地,生灵一片涂炭,就连土层深处都有了反应:

    土地奶奶眯着老花眼,在老伴耳边窃窃私语,“他爷爷,这是谁啊,跑这么快。”

    土地爷爷有点耳聋,即便这样他也听到了地上的动静,老头一呲假牙,“八成要去投胎,别偷懒,继续捏背。”

    *****

    于达命各营将死亡士兵们的尸首就地掩埋在了五里坡下,各自按照营级单位圈地做标记,第二天统一制作简易木制墓碑纪念。

    下午酉时,中军帐内,各营均已统计出死伤的人数和具体姓名了,统一登记后上报大将军于达,老头展开了各营的名单查阅。

    六营:陈老八…………

    于达一看这个名字,心中一惊,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冷气,但是轻捻胡须转念一想,死就死了吧,省得整天朝老夫闹着要去找人,死了清静。

    于达对这次的战果很是满意:副将军董青负伤,死亡人数不多,自己安然无恙,还锅伤了金军的统帅。

    老头很狡猾,一直在五里坡外一个极佳的位置猫着督战,离的太近吧,怕来不及逃跑就挂了;离的太远又辱没了自己统帅的威名……

    刚才,自己已是第六遍听飞锅大将的英雄事迹了。

    一想起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飞锅将军,就这么玩闹一样把大战给结束了,于达是既欢喜又忧愁,喜的是全身而退,队伍完好;忧的是,奏报里到底提这个段子不?

    老头深思片刻,备好笔墨纸砚。决定将此次捷报写成一篇标准马屁文:圣上显威,天降奇驴;鼓舞士气,大宋兴昌。

    老头同时下令:大宋营今夜痛饮庆功宴,不分老幼一律一醉方休。

    手令一出,宋营又热闹上了。

    正所谓世事难料祸与福,几人欢喜几人愁。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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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七章 岁月恩仇(一)

    是夜,宋营热闹非常,士兵们欢天喜地前去参加大将军庆功宴。

    却道东边日出西边雨,几人欢喜几人愁。

    七营寝帐内,郭素素、刘彩云和几个姑娘围坐在一起泪眼汪汪,盈盈抽泣。

    胖姐自从被抬回寝帐,一直没有苏醒,浑浑噩噩,神志不清,偶尔呓语几句,还高烧不退……

    大家只好又差人去请邓军医,等了半晌仍不见踪迹。

    邓老头确实太过繁忙,一边自己诊治重伤伤员,一边还得给两三个医术不入流的小军医们,擦屁股解决后遗症。

    寝帐外,一棵枯枝懒散的老树下,一个满脸络腮胡的老汉,呜呜的蹲在地上哭开了,他口中念念有词,指天明誓,“老天爷,便是要收人,也收了我去吧。闺女命苦,投胎到我们这个破败之家。虽浪迹天涯,卖艺为生,又投身军旅,却不敢吝啬亏待,你不该把她那挨千刀的娘……”老汉浑身颤抖,哭得更伤心了。

    这老汉正是胖姐的老爹。

    老汉捶胸顿足,多年前的往事,重又笼上心头……

    *****

    胖姐的爹名叫董忆秋,胖姐的娘名叫马艳儿。

    董忆秋三十八岁那年仍未娶亲,他虽然长的高大壮实,相貌却粗俗不堪;再加上父子俩人到处卖艺、四处漂泊,所以终身大事一直悬而未决。

    父子俩有天赶路,偶然碰到了一个逃婚的女子,名叫马艳儿;这个不堪被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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