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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煞新娘-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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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云几个箭步冲到黑旋风面前,唉,马背上这个人是?

    还没来得及动搬动那人看个究竟,那边正来了三匹马,也点着火把,为首的正是陈老八,昨天死的那俩淫贼钱大海和徐小昆,正是他的拜把兄弟。

    陈老八一看,挺热闹啊,男的女的,几匹马,有站着的,有趴着的。他认识周福臣,忙翻x下马,“周营官啊,失礼啦。您这黑灯瞎火的这是?”说着打量了几眼那几个女兵。

    周福臣一笑,“哎呦,这是老八大哥呀,这不是,今天我们营军法处理了个小姑娘吗,这事你应该知道吧。”

    陈老八一笑,“当然,当然,都传遍了。”

    周福臣接着说,“昨天她们战马丢了,那小姑娘带头拉着个丫头,深更半夜,没和我报告就自己出营找去了,那不是违反咱军规吗。今天几个人长记性了,跟我一汇报,我说那我亲自督着出来找吧。大哥您这出来是?”

    陈老八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情,他没答话。但是他的眼睛不由得就停在了黑旋风身上,他心说,这上面趴着一个人呀,看样子是晕了还是怎么了,哎呦,他心念一动,不会这就是我那失踪的兄弟中的一个吧。

    想着他一步步就走进黑旋风了,紧接着,瞬时一抬手一把揪住了趴着那人的后脖领子,啪的一下把脑袋给扽起来了。

    借着火把一看,唉,挺俊朗的一张脸,不认识。

    周福臣的心也提到嗓子眼了,但是他是挺稳当的一个人,没露痕迹。

    陈老八一看,自己似乎是有些失礼,忙陪着笑,“哎呀,周老弟,你看,你也知道我们营失踪了俩兄弟,钱大海和徐小昆,都是我的拜把兄弟,我这带着俩人出来,到处找找。多有冒犯,多有冒犯,这个趴着的这个兄弟是?”

    周福臣当时也有点含糊,这人到底是谁,陈老八匆匆把他的脸露出来,但是自己并没有看清呀。

    但是既然形势所逼,他嘿嘿一笑,随口道“哎,我们那烧火做饭的。”

    陈老八一听,满脸狐疑,就问了句,“呵,你们营做饭的都长着这么张俊脸啊。”

    “唉,这是个读书人,来了以后什么都不会,营官就让他烧火做饭了。”素素冷冷答道,素素看到那个人的脸了,她忙打圆场。

    “这不,我们出来找马,他说自己啥也不会,凑个人手帮忙找东西总行吧,不能老烧火做饭啊,营官就把他带出来了。”素素又接着说。

    “是呀,还不太会骑马,也是个孬货,没几下给垫腾晕了。”胖姐瓮声瓮气的,又走到黑旋风前戳了戳那人,“真孬啊。”

    陈老八点了点头。

    虽说周福臣四人为这个神秘人的出现找的借口有些牵强,但是也说不上有什么大问题。

    陈老八一抱拳,“哦,你们忙,你们忙。”说着,他看了眼自己的两个兄弟,三人上马走了。

    周福臣给三个姑娘使了个脸色,大家上了马,先离开这片树林再说。彩云那匹黑旋风乖乖地驮着那人跟在身后。

    走着走着,快到七营门口了,找了一个僻静之处,周福臣停住了马,翻x下马走到黑旋风面前,在那个神秘人耳边叫着,“兄弟,醒醒,兄弟。”

    再用手晃了晃,那个人始终没有反应,他把手往那人面前一伸,幸好,鼻息还在。快些回去让邓军医诊治才是。

    周福臣把那人扛到了自己的帐篷里,吩咐胖姐去找邓军医,彩云和素素也一起进来了。

    看着周福臣沉默不语,素素开口了,“周大哥,这人是从哪冒出来的,咱们把他弄回来,是不是不太妥当。”

    周福臣一叹气,“我今晚和你们出去,就料到可能会碰到六营出来找人的了。不过,实在没料到会有这一步。”

    三人仔细端详,发现躺在床上的年轻人,面容十分俊朗,他的眼睛始终闭着。

    不一会儿,邓军医进来了,他坐在床边伸出手,“我看看,让我给搭个脉。哎……”

    邓军医深吸了一口气,大家都怔怔的看着他。

第一卷 第三十二章 二探金营(一)

    邓军医又开口了,“唉,我再看看他的眼睛。”说着邓军医用手拔开了那人的眼皮仔细看了看,“哎,我看这人好像是脑袋受了些碰撞。虽然没有皮外伤,但是伤的也不轻。这样吧,你们想办法让他吃下我这小瓶丸药。等他明日早晨醒来,再叫我过来。”

    说着邓军医从药匣子里拿了瓶丸药,交给了素素,“弄点水,想办法,能喂给他喂点吧。”说罢,给周福臣使了个眼色,俩人一前一后出了帐篷,来到了一处空地上。

    邓军医问道,“福臣,这人哪来的呀。”

    周福臣无奈答道,“一时也解释不清,赶巧。”

    邓军医沉沉叹气道,“要说你这纯属没事找事。”

    周福臣一个苦笑,“甭管哪来的了,既然碰到了,以前都是杀人,现在也算救了一个,就当积点功德吧。”

    邓军医扭头看着他,“福臣,有时候人做事,最忌心软,你这是****之仁,以后可要不得了。现在既然已经这样,就先留下吧。”

    周福臣点了点头。

    邓军医眯缝着眼睛,“不过,你要好生看管这个人。”

    周福臣答道,“也许醒了,兴许明天就走了;要是留下,先安排他在伙房打打杂,观察观察再说。”

    邓军医低声道,“我看他的容貌,似金人也有点辽人的感觉,估计可能是有那个血统,但仔细端详却又是个汉人的样子…等明天他醒了,咱们问问便知。还有,叫那几个丫头别到处嚷嚷。”

    周福臣点头;又说道,“过会儿,二更天小六就去那边了。”

    邓军医冷语道,“嗯,这丫头虽然脑子挺灵,但是阅历尚浅,挺爱自作聪明,不过也好,正好可以为我所用。”

    周福臣没开口,又点了点头,扭头回了帐篷。

    帐篷里那三个姑娘一看邓军医和周福臣都出去了,面面相觑。

    胖姐先开口了,“奇怪啊,都说老马识途,彩云你这马怎么没往咱们军营找来,溜达到小树林那边去了。”

    素素回了句,“照彩云那么说,估计昨晚那个射她点穴针的贼人打了这马了,或者是给这马扎针了,马受惊了。所以对这个地方印象反而深。我自己胡猜的。”

    彩云倒是没注意马,她端详着面前躺着这个男人,“你们俩说,这人哪来的呀,怎么跑我马背上来了。”

    胖姐看了看素素,“不会是从沦陷区那边跑过来的吧。”

    素素沉沉道,“刚才看不太清,这仔细一端详模样,看样子,又不像是纯汉人,难道是个……”

    三个姐妹不约而同的说出了,“金人。”

    正在这时,周福臣正好掀帘子进来,他瞪了几眼三个姑娘,“你们几个别吵吵,人先留下吧,明早等他醒了问问便知。”

    素素开口道,“周大哥,平白无故多了个人,别人问起来咱们怎么说。”

    周福臣思索片刻,“胖姐,小六,彩云都是和家里人一起投的军,家里什么情况大家基本都知道,也不好编了。我记得你是一个人来的吧……咱们先看看情况,也可能人家遇到什么劫匪或是遇到什么难事,明早醒了就走了哪。实在不行再说是你远房的亲戚找你来投军。”

    素素一低头,,“那也只能这样了。周大哥,你人真好。”说完,她脸有点红了,看起来挺羞涩。

    周福臣咳了两声,意思是当着人,你就别这么肉麻了,不像话。

    但是此时,素素忽然在心底里涌出了一种感觉,从这件事来看,周福臣这个人心地很善良,连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他都愿意出手相助,也不怕给自己惹麻烦。但是,他早晨怎么又那么凶神恶煞的要对小六儿行军法哪,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周福臣和素素把那个药瓶子要了过来,“你们三个先回去吧,别整那么大动静,说马找到了,其他不要提。”

    送走了三个姑娘,周福臣坐在床边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他的心忍不住开始波澜起伏。

    人们总是有一种天性,这天性就是要保护自己,你不能指望天底下的人都能舍己为人;但是,人们同样还具备了另一种天性,那就是牺牲自我,帮助他人,从善如流。

    当一个人同时具备了这两种天性的时候,他的心总难免会有矛盾所在。周福臣也不例外。

    他扶着这个年轻人,就着水硬往他口中灌了几粒小药丸,那人的嘴闭得死死了,想办法给撬开,水流下来了,再试,流下来了再试。折腾了好一会儿,总算是让那人吃了点药,他觉得心里算是踏实点了。好疲惫,灭了蜡烛躺下来,沉沉的睡了。

    这边帐篷里的周福臣睡下了,那边军法营里小六儿从床上爬起来了,她舒展了一下筋骨,忍不住呵呵的笑了几下,但是笑容很快就收住了,糟了,没有夜行衣和蒙面的。

    不过好再冬天的粗衣颜色挺深,这张脸,干脆就不遮了吧,她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帐篷。

    出来一看,怪不得哪俩周福臣的亲兵半天不出声了,都坐在地上靠着帐篷睡着了。一看这大冷天的,她回到帐篷里,把那俩床大被子拿出来了,一人给盖了张,那俩人一激灵都给吓醒了。

    六儿一乐,把手指放在嘴边,“嘘,我去去就回,你们接着睡。”说罢,笑了笑,做了个小鬼脸。那俩人互相看了看,会心一笑,想不到这小姑娘人还蛮好。

    六儿出了军法营,绕着帐篷七拐八拐,和上次一样没费什么劲就出了宋营。她脚下生风,轻车熟路就奔了金营。

    六儿一路狂奔,来到了金营附近,找了几块大石隐蔽了起来。

    果然,这次依稀看到岗楼上的人多了,她数了数,增加到八个了,而且都站得笔杆要直的,看来这次周大哥告诉不能走正门算是说着了,走后边钻狗洞去。

    六儿身子一闪,跐溜一下顺着月影绕开了岗楼的视野范围,一路往狗洞方向寻去,快到了,快到了,六儿心中默念。

    “噶哒”,“噶哒”,忽然耳边响起了马蹄声,六儿一下子意识到,看来今夜有骑马在附近巡夜的金兵,金营果然布防加强了不少。

    这次不能冒冒然的冲出去,就见两个金兵骑着马在附近溜达来溜达去,然后忽然拨转了马头,什么意思,难道要来这边吗,可不是,说时迟那时快,两匹马就到了近前。

    六儿贴在石壁上,屏住了呼吸。那俩金兵在附近看了看,没发现什么情况,一松马缰绳,绝尘而去。

    哦,嘿嘿,吉人自有天相也。六儿拍了拍胸口,嗖嗖的直奔那个狗洞奔去,快到狗洞附近了,她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奇怪了,地上的那些白骨怎么不见了。

    那狗洞,吓死了,还以为被堵上了哪,原来没有,只是被一些稻草树枝子给堵上了,六儿拨开了那些东西,一个伏地狗爬,噌噌就钻进去了。

    出来一看,还好四下无人,狗洞右边数的第九棵树,六儿贴着树,在月影下走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刚到这棵树边。只见一个人影闪了出来,正是啰嗦大哥,六儿激动的刚要张嘴,啰嗦大哥做了个嘘的动作,表情凝重,低声道“把东西给我。”

    六儿点了点头,从袖子中取出了那个蜡丸。只见啰嗦大哥把蜡丸收入怀中,又掏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蜡丸来交给了自己。然后头也不会,一闪就消失了。

    怎么回事儿,就和我讲了一句话,那我就走吧,快点回去。六儿顺着原路来到了狗洞旁,又是一个伏地狗爬,刚要出去,只听外面声音嘈杂,马蹄声,说话声交杂在一起。她顿时吓出一声冷汗,这又是出什么状况了。

    这时,只听一个人开口了,说的居然是汉话,“终于追上这狼崽子了,弄死它吧。”“大哥,我有点下不去手啊。”“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留着它是个祸害,咱们追了一路了,好容易逮着这小畜生了。再说,你我二人不弄死它,它一身的伤也活不了了。”

    狼崽子,难道是上次那只要吃自己的小狼?六儿趴在地上,仗着胆子揪了几把草挡在脸上歪着头,从狗洞的一个角落里看着外面的情形。

    只见一只狼崽子趴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了,浑身是血,两个穿着金兵衣服的大汉端坐在马上,其中一人手中拿着一个套狼的锁钩,那狼崽子歪拉着头,“吱吱”的叫着。

    这是怎么回事儿,六儿心中不禁一阵疑问,这只小狼,好像就是自己上次碰到那只。可是,这俩大汉穿着金兵的衣服,应该也是金营的,他们为什么要杀这狼崽子。

    只见两个大汉跳下了马,一个把套狼的长锁钩松开了,一个拿着一把明晃晃的钢刀,朝着那小狼身上狠狠劈了下去。

    “唉”六儿不由自主的叫了一下,她看到这情形,又想到为救自己,被人踢死的那只小狗崽子了,实属触景生情。可是叫出声后,她自己悔恨不已,倒吸了一口冷气,坏了,完了,****了。

    跑吧,她刚要起身,就觉得腰上一紧,浑身动弹不得。

第一卷 第三十三章 二探金营(二)

    六儿一扭身子,奋力挣扎了几下,就觉得自己正在被什么东西往外拖,那力量要把自己拖出狗洞。

    她运足内力,用手抠地,用脚挠地,企图增加阻力,可是那边的力量却忽然间增加了一倍。

    只见地上吱吱啦啦的拖出了一道深深的印迹,两边一个往外拉,一个外里蹭,几番较量后六儿终于像一字一样被人家顺利拖出去了。

    出狗洞抬头一看,月儿弯弯,星光闪闪,只见一根长长的逮狼的钩锁正竖在脑袋上方不远处。

    原来是这钩子勾住了自己的后腰带,好精巧的功夫。

    “大哥,快过来,这哪来一人啊,还是一女的。”只见一个大脑袋趴下身子凑了过来。

    六儿的腰被那东西勾住了,使不上力,动弹不得,那人搬起她的脑袋,她用力挣扎,弄得脖子生疼。

    月光洒下来,那人看了她一眼,又仔细端详了一下,问道“大哥,不认识呀,哪跑出来这么一个女娃,咱们怎么处置。”

    另一个大汉站在一边没动,一声冷笑,“黑灯瞎火,偷偷摸摸,管他是谁,杀。”

    话音刚落,六儿仔细看着那人的脸庞不由得一惊,忙喊道,“崔小勇。”

    啊,大汉倒退了几步,蒙了,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孩怎么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说罢,那个站得稍远的大汉举着刀也过来了,低下身子追问道,“小女娃,你怎么知道我弟弟的名字。快说,不说,小心我手起刀落,要了你的小命。”

    六儿哼了一声,“崔大勇,五年前苏家灭门,你们二人叫我小主。不记得啦。”

    “哎呀,你是小主,真的吗?”

    “当然,那天我还给了你们一吊钱和一瓶金创药。你们兄弟说要赴汤蹈火,万死不辞。都忘了?”

    “小主,真的是你吗。哎呀,我们兄弟一直挂念非常。”

    说着俩大汉赶快把紧紧勾在六儿后腰上那铁钩子给摘掉了,又把六儿搀了起来。

    幸亏冬天穿的厚,不然六儿早和那狼一样身后见血了。

    六儿惊魂未定,喘了几口粗气,“好悬呀,两位大哥,真没料到,我差点又死你们俩手上,缘分呀。”

    “小主,才五年,你怎么长这么高了,样子也变了好多,我兄弟俩都认不出你了。”崔小勇眼中闪着泪花。

    “是啊,小主,一别五年了,你怎么变得这么好看了,幸亏你叫我们俩名字了,不然,我手快……”崔大勇顿了顿,挠了挠头,“你怎么今天跑这里来了。”

    六儿本想回答,但是又觉得这俩人也挺蹊跷,怎么他们穿着金兵的衣服呀,于是决定回问一句,“你们俩怎么也跑这里来了?”

    大勇和小勇互相使了个眼色,“小主,这个,恕我们兄弟二人不便透露,多多包涵。”

    六儿一摇头,“唉,你们一直是神神秘秘的,我也不多过问了,这只小狼,你们干嘛要杀他。”六儿指着那只轻轻哀嚎的小狼。

    小勇想张嘴,但是想了想又把嘴巴抿上了,大勇一低头,忍不住也有点想流眼泪了,俩兄弟忽然跪下了,“小主,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自从五年前一别,我们兄弟二人深受你的感动,也想过要改过自新,从新做人来着。但是,煤是黑的就始终是黑的,恐怕是洗也洗不白了。我们想走到正道上,但是人间的正道在哪呀,我们俩……”说着两兄弟齐齐抬头看着六儿。

    六儿借着月光,看着两位大哥的脸庞,俩人比上次见着老了许多,想是这几年他们也历经了不少沧桑吧。她不禁有些心酸,她双手一摊,“两位大哥,你们俩快快起来吧。这狼干脆你们别杀了,它上次没有吃我,我这次再救它一次,也算是两清了。”

    大勇和小勇互相看了看,“小主,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狭义呀。行,不过,你别把他带回金营就行。对了,你这是怎么跑到金营里来了。”

    六儿一时也语塞了,她出现在这里的因由也没法说出来。唉,人人都想别人对自己坦诚相待,但是又有几个人能够对他人坦诚相待哪。她一摇头,“实不相瞒,两位大哥,我也不便奉告。见到你们我心里分外高兴,但是这里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得赶紧走了。”

    小勇忽然又跪下了,“小主,今日一别,又不知何年才能相见,我们兄弟俩实在是有很多不得已的苦衷。但是我们尚有一事未了,要是您日后能够有机会,还望您能够帮助我们。”说罢,他看了一眼大勇,大勇也跪倒在地。

    六儿一看,这不是刚跪完吗,怎么又跪下了,“别多礼了,二位大哥,起来说罢。我一定尽力而为。”

    两兄弟起来了,小勇说道,“小主,我们俩这些年自从师父死后,刀口底下讨生活,颠簸流离惯了,但是落叶总要归根,我们俩个想请您帮助我们去找个人。”

    六儿正色道,“何人?”

    大勇低下头,“小主不知,我们二人本不姓崔,崔是随了我们师父的姓。早年,我们很小的时候,被人拐走了,但是那人没能杀掉我们,就被我的师父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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