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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很淡定-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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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来讲,至少沈清辰这辈子接触的人,被拒绝后虽然也可能继续努力一下,却也不会继续努力了整整一个小时——只为了第二天一起去趟逛街。
  沈清辰毫不怀疑如果自己不答应,这位姑娘会一直努力到第二天早晨,她无力的看向宁远之,宁远之做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然后把头一转,装作看马车外的风景去了。
  沈清辰心中腹诽不已,而耳边依旧是高强度的疲劳轰炸,沈清辰无语了,这位真的不是唐僧的传人吗?不,唐僧恐怕也没有这么恐怖的数量级。
  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了了,点了头,“好吧,明日我会和你一起去逛街。”
  这位小池姑娘得偿所愿,几乎高兴的要跳起来,如果马车没有顶的话,她肯定已经跳起来了。沈清辰看着她这副高兴的模样,却是有些诧异,她也是有些识人的本事,自然能察觉小池是真的很高兴,发自心底。她不免狐疑,到底是她太冷淡,还是这位姑娘太热情,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纯粹的简单的开心过了。
  想了想,她觉得自己还是蛮正常的,毕竟是含蓄内敛的东方人嘛,又是接受了十年的皇室教育,而这位小池姑娘,大概就像后世的美国人,情绪化严重,喜乐比较形于外。
  不过被这个姑娘痴缠了许久,马车也到了温泉庄子,几人刚下了马车,那小池姑娘就上来搀住了沈清辰的手臂,亲密的好像她们认识多年,情投意合一样,事实上,沈清辰和歌落月两人都没有这么亲密的动作呢。沈清辰的那性子根本不喜欢和别人肢体接触,而歌落月虽然性子也直率了些,毕竟是个成年人,虽然有些事很大咧,但在这些事情上却很体贴,很顾虑沈清辰的感受。
  虽然感觉不怎么舒服,脊背也不由自主的绷紧了,沈清辰不好开口的,这姑娘毕竟算不得讨厌,只是太过热情了些而已,她并不像让她丢面子。好在宁远之察觉了沈清辰的不自在,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把两人分开了,而这个小池姑娘则浑然未觉。
  倒是楚林知道他们回来,站在花厅的门口,迎了出来,见到这位姑娘却大惊失色,“王月池,你怎么来了?”
  “楚公子,我来找你啊。”那小池姑娘回答的极为流利,“你总不是忘了吧,我现在在追求你啊。”
  追求楚林?沈清辰看了看楚林的一脸苦色,不免怀疑楚林是否和这位小池姑娘有一段情,脸色便有些不好,看着小池的眼神也有些不善,要知道楚林的名声可不怎么好,这也是落月一直迟疑犹豫的原因。
  宁远之看出了沈清辰的猜测,摇摇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而且四师兄其实并不花,出没秦楼楚馆只是工作需要。”
  沈清辰想起楚林之前一直在做情报工作,心下也了然了,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而这时候那位小池姑娘已经缠上了楚林,楚林求救的眼光则一直朝着宁远之和沈清辰这边飘。
  沈清辰倒是真没想到这位手段圆滑,长袖善舞的狐狸男也有搞不定得时候。不过死贫道不死道友,而楚林是落月的男朋友,也绝对不能让别人染指了,于是沈清辰想了一秒钟,大义凛然的把宁远之推了出去。
  “小池,你表哥有要紧的话给你说。”
  宁远之罕见的对沈清辰怒目而视,而沈清辰却是给了他一个只求多福的表情,在小池姑娘还没有注意到自己之前,迅速退场了。
  从皇后到地主 第一百一十章 全都倒下了
  第一百一十章 全都倒下了
  红烛成双,辉煌华堂,送嫁之人绵延数里,难怪说是十里红妆,端的是皇家盛世气象,沈清辰不是没参加过自己几个姐姐的婚礼,除了长姐,元后嫡出的沈清婉大婚时候大概有着这般排场,其他的人大抵都是不如的,而如今叶安言的身份也不过只是个郡主,由此可见,商国到底底蕴还是充足的,至少钱财上是不缺的,再想想洛国现在上下齐心开源节流,不免也有些叹息。
  “陛下请进。”一对穿着浅粉色罗裙的侍女朝着沈清辰行了个礼,沈清辰认得这两个人,都是叶安言的心腹,也知道她的身份,沈清辰。
  “郡主如何?”沈清辰微微一笑,头上珠光璀璨,和缀着珍珠的湖蓝大氅相得益彰,一双眼睛明亮如深夜,倒是少见的华丽,来参加婚礼好歹要穿的鲜艳些,还是平日的素淡衣服,那倒不是恭贺,反而是来找茬了,
  沈清辰虽然不得公开露面,却也从后面进了门,来看这婚礼,还带着一个尾巴,王月池,小池姑娘。
  小池好像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规模气派的婚礼,几乎是移不动脚,看到哪里都好奇,不免问个不停,也是沈清辰好耐性,也不烦,知道就给她解释,不知道也不糊弄她,那小池姑娘眨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沈清辰好像是更温和了。
  说起来,那日里到底让宁远之想了个法子脱身,这小池姑娘也是爽朗之人。知道楚林喜欢落月后,确切的讲是两情相悦之后,很快的就丢开手了,沈清辰还怕她心机深,面上隐瞒了,心里还没放弃,日后麻烦。
  观察了几日,发现她真是很快的丢开了。想想也是,这丫头也不过十几岁,十几岁时候哪有几个定性的,昔日高中大学同学经常也都是分分合合的,就拿她那个同桌说吧,半年换了三个男朋友,一会儿看着这个好,一会儿暗恋那个的。
  楚林轻松了,倒是苦了她了,这丫头整日里和她在一起,让习惯独行的她好生不习惯,要说吧,这丫头也不讨厌,长的可爱,更有清甜好听的声音,待人又热忱,而且不是这些心机深沉之辈那种别有所图的热情,饶是沈清辰也没法子讨厌她。只是她性子虽然冷,到底有些不适应这种天天从早到晚黏在一起的亲密——就算和算是恋人的宁远之,两人还没有这样亲密呢。
  虽然总觉得有些不适应,但是这种亲密的相处还是让两人飞快的熟悉了起来,看着几乎形影不离,连话都插不进去的两人,又看着影子似的跟着沈清辰的王月池,宁远之摸摸下巴,有些不满,不过看着沈清辰看着王月池的眼神日渐温柔,很快的又若有所思起来
  “清辰,这对花瓶好漂亮啊。”小池姑娘在一处小院的正厅里盯上了一对人高的大花瓶,那对花瓶是白骨瓷的胚子,粉底金花五彩花卉,确实不错,沈清辰看了两眼,对她调笑道。
  “等到宁远之登基,你应该是能捞个郡主当当的。到时候你出嫁也该有这种气象。”
  “出嫁啊。”王月池笑眯眯的道,“我总要先找个合心意的人选吧,你说我要当了郡主,这满阳城的王公贵族还不任我挑?对了,你不是洛国的皇帝吗?我要是看上洛国的行不行?”
  “这个随你。”没想到这位姑娘这么直接,沈清辰也笑了,又补充道,“不过强抢民男这种事我是不帮你做的,你总要和人两情相悦才是,而且要是独身的,有妇之夫可不能碰,当小三是不道德的。”
  “小三?这是什么?”王月池被沈清辰引起了好奇心,不再看那花瓶,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看向沈清辰。
  “这夫妻不是两个人吗?如果有人硬要插进来可不就是第三个人,不管那夫妻感情如何,他们总是夫妻,没名没分的插进来这个是不道德的,所以就是小三了。”
  王月池点点头,一脸认真,“受教了。”
  几日相处下来,沈清辰也发现这个丫头单纯的很,虽然口齿伶俐,但不仅没什么坏心心机,连很多基本的为人处世都不懂,大概是常年养在山上的原因吧,沈清辰也就经常提点她几句,有意无意的教她些处世的人情世故。
  两个侍女听着这两个未嫁的肆无忌惮的谈论这些事,也不免有些脸红,打岔道,“陛下,这筵席快开了,您过去一趟?我家郡主给各位额外开了一桌。”
  沈清辰点点头,带着小池跟着两个宫女过去了,倒是这没想到这个位置确实很有心思,宴请尊贵的宾客都在郡主府的大堂花厅一层里,而且一桌一桌的都有隔间,每个隔间都有两名丫环两个小厮伺候,都穿着鲜艳衣服,面目清丽。而叶安言给沈清辰他们这些不好露面的人额外开的几桌却是在第二层,隔音算不得好,但是下面大声点说话却都可以听见,正常语调也是可以模糊听见的。
  不过筵席还没开,那边还没拜堂,因为王月池吵嚷着要去看拜堂,沈清辰也无法,让那两个侍女想法子,而且她也有些好奇叶安言未来的丈夫长的如何,是叶安言自己选的,想必不会太差吧。
  没想到一看之下,不由有些皱眉,太单薄了些,中等身材,面目清秀,二十岁上下,看着倒是老实人,可惜穿着一袭华美的大红新郎袍,却给人一种弱不胜衣的感觉。叶安言为什么要选这么一个人?不会武不说,文才也寻常这都罢了,一看就是一副先天不足短命的模样,而且两次见叶安言,言辞里可以轻易看出叶安言对宁远之并未忘情,更对这个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不甚在意。
  “这叶安言打的是什么注意?”沈清辰不由喃喃自语,实在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叶安言从来不是傻瓜,如果她真想好好过日子,总不该选这么一个丈夫,而且现在这婚事操办的这么盛大,也不可能是儿戏啊。
  沈清辰虽然心中很是不解,却也想不出个原因,以叶安言的才貌身份,虽然不是处子之身,顶多降低点档次,也不该选这么个,若说她另有所图的话,不嫁人不是更好?还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宁远之,想想她和自己说的话,沈清辰却是怎么都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暂且就不想了,她出了一会神,这会儿已经拜完堂了,新娘已经进入洞房了,那两个侍女也请沈清辰入席,不仅宁远之连楚林都来了,同席的还有几名男女她都不认识,想来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请上座吧。”楚林还是那副笑脸狐狸的模样,请沈清辰上座了,然后坐在沈清辰的右边,沈清辰的左边是个中年的夫人,看着极为严肃,小池本来想靠着沈清辰坐的,被那夫人看了两眼,竟然乖乖的去再下手坐了。
  “楚林,你有没有觉得这场婚礼有些儿古怪?”沈清辰看了一圈四周,传音给楚林道。
  “哪里古怪了?”楚林倒是毫不在意。“不是挺好的吗?”
  谁都不能否认这是一场极其盛大的婚礼,这阳京城的大官贵人来了无数,叶安言明面上是贵族元老那边的人,那些王公宗室自然来了不少,而倾向宁远之的人也来了不少,门口处宾客来来往往,好生的热闹。
  “你不觉得新郎太弱了吗?”沈清辰继续传音给他道,“我只觉得如果安言想要好好过日子的话,总不该选个病病怏怏的男人。”
  “我倒是觉得她本来就喜欢看着弱些的。”楚林还是不在意,“我师弟不也是看着修长不壮硕嘛。”
  虽然话是这么说,沈清辰还是觉得有些不对,皱着眉头想了想,而这会儿已经上菜了,叶安言也换好了衣服出来,挨个敬酒,洞房那个不过是个做样子的替身。
  沈清辰细看她的言辞模样,倒也没什么异样,于是放下了。
  毕竟是主角,叶安言也没多呆,只说以后再好生请,带着人去了,然后让一干人自己随意。婢女见叶安言离去,在房间角落的香炉放了香,闻着好像是开胃消食的香丸,不过似乎要更香些,更甜些,沈清辰不是三公主,不太精通这个,也难以细细分辨。
  排场总要做足了,婚礼这么大的架势,这次上的菜也十分高标准,八冷八热十六样小菜,八种合菜,八种大菜,四色汤羹,三色点心,足足三十九盘,有几种做的好生好吃,绝对不输宫中御厨精心调制的水平,尤其有一碗梨子羹做的极好吃,除了沈清辰,人人都吃了个干净。王月池吃了一碗然后看着沈清辰未动的那碗,眼神闪烁,却是还想吃,却不好意思开口。
  沈清辰如何看不出她的心思,她自己因为肩上有伤,不怎么能吃这些寒凉之物,于是笑道,“小池要是想吃的话,把我这碗吃了吧,我还没动。”
  王月池迟疑了一下,摇摇头道,“还是你吃吧,我敢保证,做的真的不错。”
  “不急一时的。”沈清辰笑道,“我真想吃以后问安言要方子就是了。”
  王月池想想也是,点点头灿烂的笑道,“那我就吃了,我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梨子呢。”
  看她吃的眼神发光,沈清辰微微一笑,却看到旁边那严肃的中年夫人看着王月池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觉得她有些不合礼仪,上不了台面。
  也不晓得这位是什么来历,沈清辰注意到这位夫人完美的近乎标准的礼仪,也有些诧异,沈清辰自己礼仪虽然不错,又是皇宫里长出来的,却也没有这样的精准呢。
  这不过是个小插曲而已,然而一刻钟之后,王月池突然神情迷茫了起来,“我觉得好晕啊。”
  沈清辰见她好像真是晕了不免有些诧异,王月池没喝酒啊,顶多有的菜里放了些料酒,难不成她是传说中的一杯倒,她刚要开口问,却不想楚林突然传音入密。
  “清辰,我好像中了强力**。”
  **?有谁敢在这种场合下**,她正诧异呢,就见一桌子人好像传染了似的,多诺米骨牌似的一个个都趴下了,竟然全中了**。
  从皇后到地主 第一百一十一章 华堂生变
  第一百一十一章 华堂生变
  **?有谁敢在这种场合下**,她正诧异呢,就见一桌子人好像传染了似的,一个个都趴下了,竟然全中了**。
  看着一桌人都接连倒下,沈清辰再傻也知道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她检查了一下个人的情况,发现还真是强力**,没什么别的问题,不过她很快就犹豫了起来,她可没带什么人来,而这一群人都倒了,如果她看看外面是什么情况,这里如果受了袭击怎么办?
  但是这事情实在是邪门,这叶安言的地盘出先了**,莫非叶安言其实另外起了心思,然后想要把这一群昔日的同僚一网打尽?还是另外有人陷害,看看原本在包厢里伺候的两个侍女都不知去向了,沈清辰想了想,决定先不要离开,推开窗子想要看外面的情况,此时已经是夜色漆黑了,若是常人,如果不点了蜡烛灯笼,肯定不是看不见的,可惜沈清辰天生的眼睛特别的好,几乎可以称之为变异了,不仅在催眠术上有很大的助力,夜视效果也不错,虽然不是特别的清楚,沈清辰却可以轻易的看见有不少人悄无声息的抬着一些贵人出来,具体是谁看不清,不过看那白发白胡子的,亦或者是佝偻的身材和华美的衣衫,似乎都是些老头子,她迟疑了一下,关上了窗,褪下向来别有玄机的镯子,从中取出一枚散发清香的墨绿色香丸融入茶水中,给楚林灌了进去。
  “感觉怎样?”很快的,不过几个呼吸,楚林就慢慢睁开了眼,正好对上沈清辰关切的眼光。
  “真是阎王反被小鬼捉了。”楚林醒过来第一句就是大骂,也难怪他大骂,要论医术,他虽然是顶尖,但觉算不上最好,但是要论起**毒药这些东西,他才是大行家,结果还被人给放倒了,让未来弟媳给救了,实在是丢脸的很。
  “先别说那些没有的。”沈清辰倒是神色平和,“我瞧着情形似乎不太对。”
  “怎么回事?”楚林也收敛了怒色,严肃了起来。
  沈清辰把刚才看到的情形一说,楚林那上挑的狐狸眼,也办眯了起来,“这事情似乎真是有些怪啊,莫不是下面那些人也都被放倒了?这可是大手笔,如果这样的话,肯定是叶安言的做的。”
  沈清辰想了想也道,“很有可能,只是我想不出叶安言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林此时却恢复了平日里笑眯眯的狐狸模样,“女人心,海底心嘛。尤其是一个心有所属的女人。”
  此刻的叶安言穿着鲜红的嫁衣,神情冷淡平静,看着自己手下的侍卫把这一群昏迷的老头都绑在了一起,才吩咐道,“把他们都弄醒了。”
  “是,郡主。”她身边的那侍卫也是一脸平淡的表情,一挥手,一大桶一大桶的凉水夹杂着冰渣浇了上去,那些老头被冰水一激,顿时都陆续的醒了过来。
  “叶安言,你要做什么?”一个老王爷瞪着眼睛,恶狠狠的看向叶安言,大声喝骂道,“还不快把我们都放了。”
  “放了?你们倒是想的美。”叶安言冰冷的笑道,“我既然敢把你们绑了来,我就不会把你们放了。”
  这些都是些老狐狸,如何不明白叶安言的意思,一个脾气暴躁的五十岁地中海男人顿时大声叫骂了起来,“你不过是个**生的咋种,安敢对我们这些人做什么果然贱人生的女儿就是贱人当初就不该让你活下来。”
  叶安言也不恼怒,只是一脸平静的看着这些人,她还记得自己美丽母亲的模样,那种温柔的慈悲的模样,可惜那个人已经被勒死了,一条白绫,一杯毒酒,一个掩盖王室丑闻的原因。
  就是眼前这个人,她还的记得那个夜晚,她的母亲跪着求他,让他放过自己一命,而他答应了,代价是母亲那美丽的肉体,谁都不知道她还记得那时候母亲全身青紫伤痕,气息恹恹的几乎断气的模样。
  她不会忘记,那个漆黑的安静的,鸟不叫蝉不鸣的夜晚,这些人是如何把自己的母亲逼死的,以一种极其屈辱的方式,然后用御赐的白绫伪造的悬梁,是的御赐的,她真正的生父赐给她母亲的那条白绫,那么干净柔软的东西,轻而易举的就夺走了一条生命。
  这才是她一切作为的真正原因,她所以她可以知道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云王叶凡有生命危险也绝不提醒,甚至包庇罪犯。所以她可以以郡主的身份帮助宁远之谋夺商国,爱或者不爱,从来不会是让她放弃原则的东西,因为恨意才是她活下来的支撑。
  她虽然深爱着那个救过她一次的人,可惜她已经沦落太深,无人可以真正拯救,何况他从不曾爱过她。
  可是即使要先下地狱,她也要让这些人先行陪葬
  那为首的老头却惊恐万分的发现,叶安言的冰冷的好像从来的温顺圆滑从来都没有存在,她虽然唇角弯起,眼睛半眯,可这笑容比任何更深刻的恨意表情都恐惧,她穿着一身鲜艳的大红嫁衣,却好似从地狱来的索命阎罗。
  “木琮,该上正餐了。”她对耳边的喝骂声似乎惘若未闻,鲜红的唇始终带着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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