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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执迷不悔-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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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虎撇着嘴笑了,“我还以为有什么……”
  
  死亡笔记卡片004号 “轻言细语”
  悦耳的,低沉的,温和的,淡漠的,妖怪的尖叫,各式各样的声音已经包围在鱼虎的周围。
  “雕虫小技。”他扬了扬眉毛。
  他没花多长时间就知道我是只纸老虎,他的短三叉戟只几下子敲击闪避,就扣住我的警棍,把它从我的手里震飞过去,就像园丁对待花园里的害虫,他甚至没有凭借力气把警棍折断——大概是觉得没必要。
  
  偷袭规则一:大动作掩饰小动作——如果可以的话,一定要靠近门边,便于第一时间逃跑。
  这里是走廊,别说门,连窗户都没一个,就算有,我也不可能丢下伊尔密。
  我的心就算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现在也只好咽回去。鱼虎恶狠狠的表情让人不敢逼视,我使出了“天魔劫火”,火焰让他吓了一跳,但是并没有减缓他的速度,他露齿笑了——好丑的牙齿,那是种通常被称作“恐怖微笑”的表情,眼睛是锐利的黄褐色——宛如猛兽。
  如果他直接把那个三叉戟借我,好让我引颈自裁,那真能避免不少麻烦的步骤。
  我并不是特别聪明,同样不是多么的敏捷或强壮,斩魄刀菊花抵住了三叉戟。
  ——
  “学习永远不是错误的,杀人也是一种可以学习的东西,先学会怎么做,然后要不要做,就不是我做得了主了。”桀诺小的时候,用他半开半闭的紫色眼睛看着我,“我觉得烦透了。你什么也不懂,芜菁,你又用不着当杀手继承人。”
  “我会保护你啊,你什么都不必担心。”密的微笑,云淡风轻。
  “南野,我对你的要求不会超过我对自己的要求。”京乐春水指导我的时候说道,“不能胆怯,记住,绝对不可以胆怯。”
  “芜菁,遇到虚就逃跑,瞬步的技巧都记得吗?只要跑得比最慢的人快就可以。”这是蓝染说的,他对我的事情往往并不直接表露意见,但是对我的危机管理很上心。“你是我的,就算你想杀死我,你还是我的。”这是他在虚夜宫说的——忽略好了。
  “瞄准,射!”石田龙弦一挥手,我的箭就射出——十有七八会射偏。
  “芜菁,当你和我打的时候,也要像把我杀掉一样才行,可是你总做不到。”总悟的目光像雾一样,迷离而苍茫。
  “这方面也许你会有天分,每个人都会在某些方面有天分。”金告诉我,然后我垂头丧气的说,“我的才能是不是都给了吃喝睡?”
  回忆过去,是不是预示我命不久长,我茫然为什么在这种生死关头会勾起这种古老的回忆——呸呸呸,我绝对长命百岁。
  我这辈子都没想过要和个妖怪,还是个S级别的打啊!汗从脸上低落,斩魄刀也比平日重了两倍——而鱼虎此时根本还没认真。
  
  偷袭规则二:看他的眼睛,像他一样思考,用情感而不是理智,想得太多容易失去先机,用冷静的判断力辅助。
  寒光凛凛的鳞片,刺的我眼睛痛,接近他,我必须接近他!不管多么毛骨悚然!
  就在我的禁制手铐快要碰到他时,金属的冰冷已经抵在了我的胸前,我几乎能感到血液奔流的声音,以及死神的低语。我似乎是一棵小树苗,被斧子锯的吱吱作响,轰隆一下倒地就完蛋。
  近在咫尺,鱼虎的脸格外狰狞,面面相觑,我苦笑——
  我败了,败即是死。
  但我没能死,黄泉及时分开了我们,不知道他如何做到,但我的确连一滴血也没流。
  
  沉默并没有持续很久,在紧张的若有所思的沉默中,尽管黄泉看不见,我还是能感觉视线的逡巡审视。
  微笑浮上了黄泉的嘴角,就他的年纪来说,他还长着一张属于年轻人的脸,沧桑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但是心呢?
  “从今天起,她就是你们的同僚。”他的声调并不凝重,甚至还很轻松。
  “还有伊尔迷。他是伊尔迷,我是芜菁!”我赶快介绍自己,拉着伊尔密行礼,“我们会献上忠诚和能力。”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幽游白书 PLICATEDˇ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PLICATED 千头万绪
  
  知道穿越女遇到皇帝会怎么样吗?总之不管皇帝大人以前多么的花心,后宫佳丽多么多,就算有一长排男宠也不用急,作者让你过来就是专门吸引皇帝的。在目光深沉/充满趣味/打量/诡异/闪亮/柔情四射的而且最重要英俊潇洒年富力强(如果不是就和王子殿下,反正他总有一天当皇帝)的皇帝陛下的目光中,女主一定和他谱写永恒恋歌,还是旷古朔今感天动地的爱恋,女主被皇帝陛下感动地搂住/激吻/凝视/床上运动——仿佛此穿越女就是他的女神,是玉皇大帝如来佛祖上帝安拉专门派女主来帮他平定天下的,只要女主唱个歌跳个舞做个诗剽窃伟人著述盗窃前人智慧就可以把皇帝套牢,让人感慨皇帝是不是深宫内院呆久了太孤陋寡闻,还是只要是穿越女主就有神佛赐予万有引力,专门吸引各路优质美男……
  
  ——我的君王,他黑色长发飘飘,脸庞清秀,笑容淡雅,睿智而狡黠,严格自律,以身作则,五百年了都没有后宫,(这不是怀疑他性向的理由,我不敢怀疑)洁身自好到让人敬仰,这一系列优点都证明他是我们优秀的帝王,我们誓死追随的人,他一定能带领我们统一魔界,千秋万载,所有王都应该以他为榜样。黄泉魔王万万岁!天下归一,先灭雷禅,再灭躯,唯我黄泉,一统天下!
  口头上把这番话吐沫横飞感动的讲出来,我在纸上写道,“因为他是个瞎子,听力非常好,能听到国境内的每个人说话,所以有重要的事咱们笔谈。”我把“笔谈”两个字画上着重号,然后目光转到伊尔密身上。
  “文字我还没完全学会。”伊尔密说。
  由此可见伊尔密的口语能力超过库洛洛,但是在文字方面库洛洛的才能就太惊人了,他一个月就可以用日语读写,后来为了看更多书,很快的在下一个月把英语也做到熟练阅读,当然这也和他们学习重点不同有关。
  我沉吟,“那就赶快学。”有黄泉在,就要防止隔墙有耳。
  “其实黄泉不可能整天没事干光来偷听我们说话。”
  “那也要防备!”刚说完我就意识到自己用了嗓子而不是笔,我用笔杆敲敲桌子,“算了,有什么说什么好了,本来就够累了,还要琢磨这些,我迟早疯掉。”我插着手,摆出一个碇元度的思考姿势,就差个镜片反光了,“伊尔密啊,你觉得黄泉会让我做什么?”
  虽然我伸出和平橄榄枝,热情的表示我很乐意到厨房或者文艺部门供职,但是黄泉摇头了,一看他摇头我马上低下脑袋,我头上只有这一颗脑袋,无论如何也不敢顶嘴,我真诚的表示我是颗螺丝钉,他爱把我往哪里放我决不犹豫。
  什么权力最大,当然是国家权力!但是没能力的人,给他国家权力的话,后果是毁灭性的。上次见到的那四个妖怪,除了王黄泉和军事总长鱼虎,就是总管八寒(狐狸眼凸脑袋的)和军事副总长曲尺(长卷发),首相妖骀负责技术部门,这次没过来,怎么想我也不可能代替这上面任何一个人,我至少还有自知之明。
  黄泉的厨房,不会烹调的是人类吧,估计在那做饭,我做梦都会梦到断肢,然后在梦中哭泣或者被惊醒;文艺部门,不是每个人都像路飞如此的热爱艺术,呼吁增加个音乐家的,黄泉最需要的绝对是军事人才,而我偏偏不是哪一挂的。他到底把我这个人安置在哪里,真的颇费思量。
  走过我身边时,鱼虎不怀好意的看了我一眼,黄褐色的眼睛阴沉的如同下水道—— 那种做了一辈子老鹰,却被小兔子蹬了一下的不满显而易见。如果他能以眼杀人,早就按住我的喉咙把我掐死了—— 一开始,我就制造了一个敌人啊!千万不要在他的手下,否则绝对天天给我穿小鞋。
  伊尔密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黑色的眼睛有些阴冷,“我们永远无法猜到黄泉的真正想法。”
  我们只是棋子,黄泉的棋子,但是要争取当最好的,不好的话,会被淘汰的。黄泉很轻易的就把我从痴皇那里要过来,相信他也能同样轻易的让我去死。
  我猜到了开始,但是我猜不到结局。
  伊尔密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等我先说话。他终于还是开口说,“你没问题吗?”
  “我没事。”我轻松的微笑。
  伊尔密神情些许的黯然,虽然早就和他说过,妖怪和人类差异很大,但是这么直接的感受到自己的无力的确是一种冲击。席巴说过他很想试试让自己的孩子完全控制个人情绪;他认为被多种情绪困扰的杀手难以成为头号杀手。现在我真的想把当年的席巴一巴掌扇的老远——伊尔密的面部表情只有普通的孩子的十分之一,这不是毁孩子吗?该笑得时候就笑,该哭的时候就哭,那才是孩子,席巴想把伊尔密培养成个小老头吗?他要老头的话——桀诺已经是了,何必把自己的儿子往面瘫上培养!
  “这几天睡得好吗?”我还没完全掌握和伊尔米的相处模式,但是指望他先靠近我是不可能的,只好我主动。
  “睡不着。”他说,“那些车夜里也赶路,几乎没时间睡。”
  “那还在这干啥呢?快去睡,黄泉不是给你在隔壁安排了房间吗?好好睡,一直睡到自然醒。”
  
  躺在床上,我捂住胸口,好痛啊,火辣辣的,像被火烫过——莫非是传说中的内伤,我明明都没有流血啊,心脏仿佛被什么硬逼着在紧缩,没有什么可以阻挡,西施捧心是美景,我这算不算是东施效颦?刚才照镜子的时候,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惨白的把自己吓一跳,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心想以后绝对不强出头——没好下场的。
  我苦笑一下,自己果然不是武斗派的,在黑暗的房间里盯着更暗的角落,我决定用“数一百只羊”这个古老的方式反抗疼痛,然后与周公对谈。
  “……你没睡吧?”
  “伊尔密?”我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出了什么事?”
  “刚才你说没事,但看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的声音很安静。
  有点担心,所以过来看看?他站在那里,但是我闭上眼都能感到他的存在。
  “我真的没事,我现在想睡了。”伊尔密还太年轻,没有虚伪,至少也没来得及学会成人世界的虚伪,尽管因为面部表情少显不出他有多忧虑,我还是能了解他的不安。
  “那么,晚安。”我微笑,虽然这微笑让我有点抽痛。
  揍敌客的孩子,都是很温柔的。
  我亲自把他送回房间,监督他躺倒在床上,把毛毯小心的盖在他的身上,“现在你要睡觉,你需要好好睡一觉。”我的语调带着平复和怀念,“要知道,我帮你爷爷,你爸爸,还有你弟弟都做过同样的事情。”
  “弟弟?糜稽?”
  “我能在时空里穿行,一开始完全控制不了——认识你爷爷他才10岁,我15岁;16岁左右认识你13岁的爸爸,然后是我18岁的时候,当了糜稽的家庭老师,那个时候你还在流星街,你从流星街回来的时候会看到我,然后我又穿越了,我们再次相见是1996年,你爸爸杀死了一只蜘蛛的时候。”我关掉房间的灯,“是不是太复杂了?没关系,总要发生的,等发生后,你会觉得,哦,原来如此啊……”
  此时我是在对伊尔密说话;还是在喃喃自语?
  
  次日,黄泉给了我个顾问的名号,怎么想都是个空头衔,但是军事总长鱼虎却对此很不满,他坚持餐桌上不应该有我的位子,观看性博览会的贵宾席上我也不该出现(这一点坦白讲我很感谢),当然实际上世界压根没我这个人更好,我的所有言行在他看来都是一种策略——我整个一盯着他位子的超级野心家,心心念念就是把他赶下台。我搞不懂这妖怪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还是当了五百年军事总长太疲劳了——照我看野心家这个名号给蓝染才是刚好。我顶多就指望三餐和住房,没多余的要求。
  昨晚反正睡不着,我就挑灯夜战写东西,一大早,我就准备交给黄泉的第一份报告—— “废奴宣言”。
  东西先交给鱼虎过目,天上是厚重的乌云,只有稀薄的阳光从缝隙里透出——对魔界来说这就算好天气了,作为普通人类我觉得这种暗淡的气候催促我早点睡觉,我老忍不住想打哈欠,又出于礼貌必须忍着。下午性博览会就要开幕,黄泉居然是评委,痴皇到底在想什么?让一个瞎子当评委?我打算在开幕前把“废奴宣言”上交给黄泉,并透过事实说明其实施的必要和合理。
  “小姑娘,”鱼虎匆匆的浏览一遍,看得出鱼虎忍耐着没用什么不雅的词,声调带着不解,“你打算干什么?”
  “废除奴隶制,奴隶主拥有奴隶的制度。奴隶须为奴隶主干活,无报酬,且无人身自由。一个人类社会中,如果大部分物质生产领域劳动者是奴隶,这样的社会,叫奴隶社会。在人类社会这种野蛮的东西早就没有了,如果能把奴隶制废除,一定会获得很多普通妖怪的赞同,黄泉大人讲赢得民心,得民心者得天下……”我挖空心思的解释,希望这位奉行武力的军事总长能听的进去。
  “不知所谓!”鱼虎凶了我一句,我能看得出他眼里的怒气和蔑视。我吓了一跳,从他身边后退一步,他把我的“废奴宣言”丢给我,“你去交给黄泉大人啊,要不要帮你通报?”
  我赶快摇头,有什么不对头,夹着我写的东西,我走下楼梯,跌跌撞撞,摇摇欲坠,脚步沉重而慌乱,我听得到鱼虎大笑的声音,毫无疑问是在嘲笑我。
  
  打开房间的窗户,吹拂着清风,大家都去看那个博览会了,说是性博览会,其实也是一场奴隶展销会,不知道说这是黑暗呢,还是疯狂,我仰头看着日复一日的黑天,电闪,雷鸣,希望自己的目光可以穿透这一切直达太阳,而这不可能做到。我觉得生活就像这阴寒的天,而且永远无法化作雨水,尽情挥洒。
  伊尔密的目光像闪电一样,一切尽收眼底的了然,他用不符合年龄的一种威严的声音提醒我,“你的确做的很傻。”他解释,“奴隶贸易的税收占整个国民收入的百分之六十。”
  “把自己的国民卖了换钱?”我使劲摇了摇头,这不是本末倒置吗?我盯着他手上的资料指着纸上的字,“这里少了一撇,你写别字了。你的字迹进步的很快,间架结构也不错,加把劲。”伴随着阅读纸上的文字我的眉头越皱越紧,当然不是因为伊尔密的别字,“这么多钱,那该是卖了多少妖怪啊!”
  “战争啊,劫掠啊,或者欠债的,而且也存在很多不隶属于任何王国的妖怪。”伊尔密笑了,但是他的笑容属于僵硬式微笑,仿佛被在冰箱里的冷藏室里冻过一样,“反正他们也不交税,转换成金钱更有效益,而且一些在魔界很无用的妖怪,在人界却销路很好。”
  “伊尔密,你需要多笑笑,但我不希望是为这种事情。”我说,他的眼睛很漂亮,流光闪烁,可是和脸上的表情不搭配。“其他国家也是这样?躯的国家也这样?”据我所知,躯就是奴隶出身,应该对这种制度深恶痛绝才对。
  “课以重税,所以奴隶商人多选择从雷禅或黄泉的领地走,但是躯并不会禁止奴隶,她有77个直属战士以及更多佣兵要养,不会跟钱过不去。”
  我默默无语的走近伊尔密,表情严肃,许久没有说话,然后我开口问,“伊尔密,你那里,见过这种事情吗?”
  “没有公开的奴隶,但是贩卖人口从来没有断绝过。”
  在远方,传来柔和的童声大合唱,博览会开始了?孩子的声音尖细,像是在唱儿歌。
  “我前面有个兔子耳朵的妖怪,他的孩子死了,那只是个软软的小东西,长得就像我们平日在宠物店看到的兔子。他抱着自己的孩子哭了很长时间,看守就拿鞭子抽他,但是他全部的思维都在孩子身上,也不知道躲藏——悲伤,无与伦比的悲伤,他呼喊的应该是孩子的名字,我没听清,他的双腿破了,肋骨断了,头上是血痂,如此脆弱,不堪一击。看守们很轻易的就把孩子的尸体烧了,冒起的黑烟如同云雾滚滚升起。”
  “那是因为太弱了。我有看到他们跪在笼子里祈祷。聪明人应该表现更少的恐惧和更多的顺从……”
  “妖怪的世界,比人类的世界更残酷。”我打断他,把“废奴宣言”撕个粉碎,“在我更有力量之前,我不会再提这件事。”
  念能力不是单靠技术,如何使用也是关键,我还有进步的空间。
  “小心鱼虎。”伊尔密忠告,“他就像一只狗,看到别的狗闯入就要乱吠。”
  “我保证自己对他那份狗粮没兴趣。”我认真地说,“容忍他,不动声色,我们都要做到。”
  我们必须同舟共济。
  
  三天后,性博览会闭幕,当晚,黄泉召见了我。他的房间宁静而洁净,像一个乡间别墅,不豪华,但是温暖,炉子里的炭火熊熊燃烧,映照在黄泉脸上。
  “我认识你。”黄泉的脸正对着我,我却说不上他的表情算哪种。
  我想问很多问题,但是话到临头又把话咽回去——对魔界的规则,对种种复杂的形势,我还有很多不了解,多说多错,不如沉默。我不知道我的问题是否有必要。
  “走近一点。”他下着命令,微笑既年轻又年长。
  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是如此的狼狈,冲动而活力,满脑子愚蠢的思想,然后被那个银发飘飘拥有冷酷双眸的千年妖狐背叛,他失去了眼睛,却获得了新生,如果说躯的成长来自于束缚和奋起,那黄泉的成就就植根于复仇。那时,他可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君临魔界?
  “你的头盖骨很小。”他苍白的双手伸出来,落到我的头上,抚摸着,好像抚摸一只京巴狗。
  “拿下来也不适合当杯子。”我壮着胆子说,这几天都在恶补魔界的知识,我知道有一种妖怪喜欢把敌人的头盖骨收集起来,然后用它们精湛的手工制成餐具,并以哪家的这种餐具最齐全精美为荣。虽然我尽力学习这些知识,但是过于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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