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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执迷不悔-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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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年,两个孩子的四岁生日,是个寒冷的夜晚,没有下雪,却刮着最冰冷的冬风。
  席巴•;揍敌客。肌肉结实,健康壮硕,在历代的揍敌客家主里也是出类拔萃的,他很正式的宣布——你们不能总是个孩子,加入家族事业的时刻到来了!
  柯特总觉得这笑容也变得凶狠起来,奇牙哥哥去天空竞技场以前听到他对生日的期盼时,丢下手里的游戏机,“我要是你,才不会有什么期待!”
  奇牙哥哥流着最浓厚的揍敌客血脉,也是家人期许的未来家主人选,而他背靠着被太阳晒暖的沙发,露出的表情却那么倦怠。
  就在这一天,亚路嘉提出要和柯特分房睡,不管柯特的眼睛水雾多么大,他都坚持要一个自己的房间,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进去,里面,挂的都是芜菁的画像和照片:
  “睡觉的芜菁。”
  “吃冰淇淋的芜菁”
  “微笑的芜菁”
  “我最喜欢的——芜菁”
  (和糜稽合拍的那些,糜稽的脑袋统统换成了个猪头。)
  
  揍敌客一向重视子女的教育问题,每次讨论总要拿出个解决方案,当然随着孩子年龄渐长,问题越来越多。
  桀诺翻看着奇牙的训练计划,“他表现的如何?”
  “他最像我。”席巴没有直接回答自己父亲的问题,奇牙的眼睛柔和明亮,从长相到个性都最受他的宠爱——伊尔密,哎,伊尔密去了流星街回来以后就改变了太多,而且什么都不肯说,所以,以后的孩子席巴坚决不肯往那里送了。
  席巴心不在焉的抚摸着猎犬的脖子,“亚路嘉也差不多了,下一个就是他。”
  桀诺摇头,在五个孙子中这孩子给他的感觉最特别,又说不出原因。
  席巴调出亚路嘉的监视录像——那是他第一次杀人,
  “动作很干净。”桀诺认为作为初次任务,表现的可圈可点。
  席巴继续拿出一卷又一卷录像,“父亲,他总是用同一招,”他摇头;“这孩子无欲无求。”席巴评价自己的四儿子,“但是和伊尔密又完全不同,亚路嘉笑得太多。”
  “席巴,凡人都有渴望,了解渴望,就可以了解他。亚路嘉并非没有渴望,正如伊尔密。”桀诺做出自己的评价,“交给他的功课他完成的还可以。”
  “每门课都在同一水平线上,很难说不是故意的。”
  “当初你学习的时候不也是不知道自己在学的究竟是什么,孩子还小。”桀诺想到亚路嘉的眼神,他不会反驳或拒绝,但是那双眼睛活似芜菁当年很宠爱的别扭猫。他笑的如此灿烂,整张脸只有笑容,以至多么灿烂也仿佛虚假。
  “基裘闹起来了,说要留一个陪她,把柯特留下吧。”席巴作出决定。“过两年就把亚路嘉送去天空竞技场。”
  
  1994年某日,夜空高挂在揍敌客祖宅的上方,刑讯室内,席巴严厉的教训着四儿子,“亚路嘉,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我并不认为我有做错。”他很小心没让难洗得血液粘在自己的衣服上,结果却要在自己家沾上自己的血。
  年轻气盛,态度傲慢,眼神不错,这是席巴对此时儿子的评价。
  “这是一次暗杀,你为什么要和对方正面决斗!”席巴相信自己是为了儿子好,“你很可能因此而死去。”
  “可我杀了他!”他的表情叛逆。
  “雇主要求的不是这个!”席巴勃然大怒,“我已经告诉你该怎么做了,你还要说你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他直视父亲,“这是我的骄傲。”
  “骄傲,等你被宰了就不会这么想了!我得让你记住!”
  
  半夜里,柯特悄悄溜进来,蜷缩在亚路嘉脚边,“亚路嘉,你饿吗?我带了糖果来。”
  “我不喜欢糖果。”除了她做的东西,什么也不想吃。
  “亚路嘉,不要惹父亲生气了。”柯特看着哥哥手臂上青紫的伤痕,脖子上的淤血,劝说。
  “反正除了她。我谁也不在乎!”当年那个银发小鬼都有孙子了——自己居然是他的孙子!九尾看到瘦巴巴的小老头,明确的感到自己的无力,他勇敢的昂起头,“有本事就让他们打死我啊!”他拼命接任务就是为了有时间找她,却一再的失望,而且这身体又那么的弱和小!
  “亚路嘉,她是谁?”
  “我不能说。”如果心里有门的话,他的心里一定有两道门扉,最里面的那门,除了她以外无人能够打开。“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她是最甜蜜,最美好的,谁也比不上。”他笑了一下,那是真心实意的笑容,“柯特,你是第一个听我说这件事的人,你相信我的话吗?”
  “恩,看眼睛就明白了。”柯特沉默了一下,终于说话了,“亚路嘉,如果除我以外,她可以无条件的爱你就好了。” ——去年生日后,我们玩游戏,在瓶子里装上遗书,你的那张除了芜菁这个名字什么也没有。所以,那个人就是糜稽哥哥的家庭老师——芜菁,对不对?
  小哥哥,我好害怕,如果你的爱,无法占据她的心,那会怎么样。越是真心,越是痛苦。
  “柯特,无论是到哪里,都要活着回来。”他叮嘱自己的幼弟。
  “恩,我们一定做得到。”
  
  作为惩罚,刑讯的鞭子里浸没了特殊的药水,亚路嘉的伤口愈合的很慢,□裸的伤口肿胀的厉害。每晚,柯特咬着牙帮他重新上药。
  “亚路嘉,痛吗?”当满月的光辉映照在亚路嘉身上时,柯特问道。
  他用令人吃惊的厌恶神情盯着自己的伤口,“如果不是她不喜欢,我一点也不在意。”他花了比平日更久的时间凝视月亮,“我以为,她马上会出现的,我等了那么久……”他的呼吸沉重,“渴望能够得到完全的爱,却得不到,然后不断的徘徊,在螺旋迷宫里,我已经——厌倦了徘徊和等待。”
  “不过是从同样的阿米巴原虫进化过来,”柯特如果毒舌起来毫不留情,“亚路嘉,如果她不喜欢你,我就把她杀掉!”
  亚路嘉的神色,变得比生气的父亲更让柯特胆寒——柯特胆战心惊的发现亲哥哥居然有不容置疑的杀意。
  “别让我警告你第二次,柯特,这种事你想也不要想。”声音里让人无法拒绝的东西督促柯特使劲点头。
  
  1995年 奇牙(8岁)来到天空竞技场200层,未登记,离开。
  卡娜莉亚成为揍敌客家的见习管家。
  这年,揍敌客照例要把孩子送出去历练,轮到亚路嘉和柯特却犯了难。
  “怎么打也没有用。”席巴深呼吸一口,简直忍不住又叹气,他为伊尔密叹的气已经够多了——自从从流星街回来,有时候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情敌,他一度怀疑自己的儿子在流星街陷入什么麻烦的恋情,1987年流星街的事情不少:画家雷弗•;布朗失踪,幻影旅团横空出世以及金发少年猎取者的突然销声匿迹,还有元老会副会长父子横死,哪一条都看不出和大儿子有什么关系,而且伊尔密的私生活检点的不得了,让席巴完全无地入手。
  “亚路嘉每次任务都能完成,可从来没有暗杀过一次!”他开口的声音越来越大,勉强加上一句,“怎么这么倔?!”儿子一个比一个不省心,早知如此何必生那么多?
  “这次送他去天空竞技场,多少能改善一点,”桀诺力求让自己儿子脸色不那么黯淡,“他的房间不是一直不让人进吗?我们有必要趁机检查一下,找到症结。”
  
  亚路嘉说,桃花开的时候,我就会回来。柯特真的就在院子里种了一棵桃树,天天浇水,结果连棵小苗子也冒不出来,但是揍敌客怎么会被这点小事难到,柯特马上订购了成长期的桃树一百棵,但是山上太冷,桃树一株接着一株的死去,他希望在最后一棵死掉之前,亚路嘉能回来。
  
  八娱叼着一根龙舌兰在天空竞技场的电梯前靠墙站着,不管多少人对他侧目,他都微笑,看到小狐狸进来,他优雅的鞠躬——实际上有点费力,虽然对西索他大获全胜,但是这百余岁的老骨头可禁不住人折腾。
  “昨天我就看到你了。不过我期待更特别的相逢。”他抬起右手,一枚硕大的钻戒在手心茕茕孑立的发亮。
  “你不是喜欢闪亮的东西吗?世界最昂贵的钻石——正好配你。”
  一旁的群众已经开始窃窃私语——“恋童癖”“变态”“要不要找警察”之类的私语不绝于耳。
  “对弱者来说是诱惑,对智者则是负累。”小人儿的声音还那么的尖细,“你以为我是乌鸦吗?”
  “我们都是野兽。”八娱单膝跪下,目光与九尾平齐,“为杀而杀。”
  
  “好漂亮!”九尾忍不住赞叹,在天空竞技场这半年,他头一次看到这么美丽的打斗,那么优雅的姿态。
  “你还没这样称赞过我。”八娱敏捷的抓住九尾的袖子,把他拉近自己,“好可爱。”他转头看擂台上金发碧眼的胜利者,“一个瞎子,有什么特别。”
  “没眼光!”九尾啜饮了一口橘子汁,那个人带有古代神兽的气息,仿佛久远的幻梦一般。
  台下一群小姑娘和大妈老太太为亚修•;苏利文欢呼,震耳欲聋。
  
  亚修沙哑的嗓音和疲惫的神情会让任何人心痛。 
  九尾除了她以外本来不会理会任何人,但是在午夜看到筋疲力尽的亚修在露台游荡,还是让他有了一点怜悯。
  “需要水吗?”他问道。
  “不必。”亚修拒绝,但他紧接着说,“隐做的不错啊。”他把双臂搭在栅栏上,“只是做了个噩梦。”
  “那一定很可怕。”我也曾在四代火影的囚笼里做了十年的噩梦,没有她的可怖之梦。他们闲聊了一会儿,不涉及出身和过去,只是无目的的东扯西扯。
  等亚修离开,八娱走过来,手抬起行了个礼,“那可是只蜘蛛哦,当心他咬住你的喉咙。”
  “你还是八个头的毒蛇呢!”九尾不屑的说,“他的实力,成为某层的楼主,绰绰有余。”
  “西索那混账小子都能当楼主,这有什么稀罕?”八娱显得更加不屑,“学我不好吗?整座天空竞技场都是我的!我踩着的地方全都属于我!”他潇洒的转了一圈,眨了眨眼,“要不要也加入?我可以卖你一半股份。”
  “得了!”他反手勾住栅栏,一跃而上,张开双臂,“八娱,你也很不安吧,软弱的人类,轻易地让自己的族类遍布各处,而我们尾兽呢?什么都没有吧。你在宇智波家做的基因试验,也不过是为了把自己以这种形式传承下去。”
  “而你只想把种子洒在那个贱女人身上。”傻瓜,傻瓜,大傻瓜。
  九尾维持着双臂张开的姿势向后倒下,“我心甘情愿。”
  衣袖当风,飘飘摇摇……成为人类,和我所爱的人一样,成为一个人类……没有力量也好,被八娱嘲弄也罢,统统不在乎……
  
  柯特永远不会忘记,他偶然看到的一幕:太阳下山后,在一片漆黑的房间里,刚从竞技场回来的亚卢嘉,独自抚摸着一堆衣服——宛如触摸心爱的人的体温,他的呼吸,仿佛缠住了周围的一切。
  “我现在只是个小孩子,我的爱,没有开始的可能性。”九尾从来没有临阵脱逃,但是他已经遇到了最大的灾难。
  “亚路嘉……”柯特觉得很害怕,吓得几乎说不了一个字。
  “他告诉我她有男朋友了,到现在孩子都比我大了……”他的心像被地狱的烈火焚烧一样的疼。八娱也许是骗人的,他只有这么告诉自己才能支撑着回来。
  “也许是骗你的。”柯特战战兢兢的说。
  “只有去爱她这件事,我无法停止。我做不到啊——”他的喉头发出一声哀鸣。
  后来他高烧数日,醒来后,似乎没有任何的改变。
  
  “桀诺和席巴想进我的房间,哪有那么容易。”他房间的防御无懈可击,简直忍不住想笑那些人的徒劳。
  “糜稽,上次网拍的裙子,归我了。”很漂亮,她会喜欢的。他满不在乎的通知糜稽这件事。
  “那是女人穿的!”糜稽恶狠狠的看着他,但是不敢动,“难道你要穿吗?”
  “我会把钱汇到你帐户的。”他的眼神强硬,让自己的二哥迅速退缩。
  
  1996年,赏金猎人细宽连同100人攻闯枯枯戮山,被卡娜莉亚(10岁)全部击败。
  之后, 细宽自愿成为揍敌客家的门卫
  7月左右,幻影旅团全员集合。
  9月,糜稽非常高兴,因为芜菁来了一通电话,他马上把自己查到的讯息告诉她,但是她并没有夸奖他——她似乎非常忙,他拨打了无数的电话,最后接电话的是席巴。
  席巴在沉默中呼吸,他的实话是硬邦邦的,像北冰洋的万年寒冰,没有安慰。
  糜稽•;揍敌客,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他哭了起来,那不是无声的流泪,而是歇斯底里的哭泣,宛如雪崩,不能自已。
  席巴成功暗杀幻影旅团八号——亚修•;苏利文,同时芜菁重伤,在一道白光中消失无踪。当他带着亚修和芜菁的血气,疲惫的回到家里,他的第四个儿子和气的用微笑迎接父亲,席巴抬起头注视院子里的藤蔓,充满苦涩,一丝孤寂跃上心头,即使把那只死去的蜘蛛鞭尸也无法卸掉心头的沉郁。
  当天午夜,亚路嘉•;揍敌客意图弑父。
  “你伤了她!你居然伤了她!”,仿佛被捅了马蜂窝,他锐利的眼睛仿佛发疯一般,“和你有关系,你身上有她的血的味道……”为什么砍断的不是我的手或脚,一切都那么的碍眼,他的紫色双眸,染成了血色的红,充满血丝的眼睛悲凉无限,现在,他在用自己的命,和自己的父亲争。
  
  1997年——
  “我等了20年,只为了说一句话。”
  “见到你,我很高兴,芜菁。”
  
  温庭筠
  《寄分司元庶子兼呈元处士》 
  
  闭门高卧莫长嗟,水木凝晖属谢家。
  缑岭参差残晓雪,洛波清浅露晴沙。
  刘公春尽芜菁色,华廙愁深苜蓿花。 
  月榭知君还怅望,碧霄烟阔雁行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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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一个人可以爱多久?
  抢东西能够抢多快?
  活下来,能够撑多久?
  
  “你认识杀生丸吗?”
  妖怪摇头。
  “那,听说过犬夜叉或者奈落吗?仔细回忆下——”我循循善诱。
  妖怪继续摇头。
  虽然到现在伊尔密也没把日语这种语言完全学会,但是摇头这种动作他还是完全理解的。“它不肯回答?”伊尔密问我。
  可怜伊尔密就像超市购物的赠品一样和我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但坚强的他,眼睛里没有悲伤和疲惫,只是拿根长树枝捅鱼脸妖怪的鳍,似乎在研究怎么把这个鱼头人身的妖怪穿起来。
  “他不是不回答,只是我们的沟通有问题。目前我无法判断我们所在的位置。”伊尔密,你再捅下去那个妖怪就要死了,在别的世界,这绝对算虐待动物。
  抬头看天,哪里的天空都该是一样的,但这里的偏偏天似泼墨电闪雷鸣;周围的植物和动物都长得很奇怪,无奇不有:金色的蝴蝶飞舞,翅膀上不是花纹而是锯齿一样的牙;透明的蚯蚓足有水桶那么粗,在岩石上蜿蜒滑动;树干上长出纤细卷曲的触须,抓到生物就牢牢抱住作为养料;淡水里有海星,扇动着触角,卷起河底的泥沙;藤蔓上长着金色的小铃铛,当日光晒过,铃铛变为红色,叮铃铃的作响,还有柔软的小草,可以把昆虫的血液和生命吸干……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地球上,要不这就是世界末日了?
  “你就说说,你所知道的大妖怪名字吧,说出来就放你走。”我继续问妖怪,简直要放弃希望。它是个低等级的妖怪,连话也说不清楚,但我们走了一整天就遇到这么个懂人话的,在此之前遇到的连个人形都没有,于是伊尔密把它捆成个粽子样,而我则负责问话。
  我的七日无法出声的支付代价已经到时,但我说的是标准日语,而妖怪说的是我莫名其妙的方言(听着像大阪腔),折腾快半个小时才算勉强能沟通,看着一脸萎缩,鱼鳍通红的妖怪,我不知道该同情他多一点还是同情自己多一点。
  “黄卷,雷山,躯…………”它微弱而紧张的说,慌乱不已。估计他以为我们要把他做生鱼片,怎么都不会放过他。
  黄泉,雷禅,躯?他说的难道是这三个名字?
  幽游白书?!
  我看着妖怪鱼鳍上暗红色的血管,光滑的鳃盖,回忆我对这个世界的所有印象——
  伊尔密,我对不起你!揍敌客家族,我对不起你!来的不是我熟悉的战国时代,而是强大妖怪的根据地:魔界啊!
  
  我们所处的地方,是很大的林子,要找食物的话,有鸟类和果实,还有小动物。附近有小河,小到我可以一下子跳过去对岸,水质还可以,虽然不能清澈的照见人影,饮用总没问题,没有浴室,洗冷水澡也凑合。住宿的话,天当被褥地当床,唯一的麻烦是,当初我是从床上跳出来阻止伊尔密和库洛洛的,所以没穿鞋,从衣襟撕了两块布裹在脚上充当鞋子,走的也算平稳。
  没有人走的路,只有兽道,我终于知道比流星街更破败不堪的路是什么样子了,野兽的蹄印和肥沃土地的烂泥搅在一起,比起柏油马路我走的更轻盈。
  “要怎么做才能被喜欢的人所喜欢呢”这种少女情怀的话题再也没能跃上脑子,我的脑袋里酝酿的是怎么清楚明白的把现实灌输给伊尔密。
  “你野外生存很熟练。”看到我起火的姿势,伊尔密说。
  今天的晚饭是番薯,当然也可能是长的像番薯的蔬菜,在一人多高的树枝上“番薯”累累,由伊尔密先试尝过,判断无毒性再大量摘下来做储备粮。
  “我的身体,也不至于太弱,各方面经验也不错。哈哈。总能找到办法回去的。”我说的并不是完全的实话,也不知道能否足以安慰12岁的伊尔密。要准确的回到猎人世界,还不能弄错时间段,谈何容易,最稳定的能源是四魂之玉,但这里是魔界啊,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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